有人还打趣许富贵不堪大用,醉成这样晚上咋洞房。
狗哥冒险起身,趴到门缝边观察了一会,放下心来。
“我就说么,就算他瞥到钱包里的身份证,也没啥要紧的。”
“这丫头的家又不在这,咋可能跟那个村民认识?”
下午我二叔跑出去后,吴姐将她的疑虑跟狗哥说了。
狗哥无所谓道,反正他一直跟我在一起就是了。
别人也不知道柴房还有一个,就算吴姐出去也没人能救得了我。
他拿出我的身份证看了半天,确定没问题后才敢放心让吴姐配合许富贵演戏。
可他们都不知道,我考上大学后就把户口迁出去了。
大学生很多都将户口迁到学校,方便在城市生活,毕业后也好找工作。
本来我有些犹豫不想那么快迁出去,幸亏听了我爸的话,这才救了我一命!
外面的村民喝得都差不多了,开始陆续起身回家。
吴姐终于有借口出来招呼大伙离开。
期间她不忘狠狠掐许富贵的胳膊。
可许富贵像头死猪似的瘫倒在桌上,嘴里支支吾吾:“扶我起来,我还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