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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以离别做嫁衣无删减+无广告

荷叶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没事的。”余安安同情的视线中夹杂着几分得意,“让江太太快起来吧,算给咱们的孩子积德。”江九丞居高临下地睨着沈燕书,“孩子情况怎么样?”沈燕书低垂着眼,声色毫无起伏,“胎儿目前很健康,但余小姐有先兆性流产的迹象,建议做保胎措施。”“啊?”余安安惊呼,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急得快哭了,“九爷,这怎么办?本来还好好的,该不会是刚才摔倒,动了胎气?”有了余安安的指证,男人骤然俯身,大手扯住了沈燕书领口,“我和安安的孩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沈燕书半仰着头,看着满面戾气的江九丞,竟然还笑得出来,“九爷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不会让她有危险。”余安安见识到江九丞的暴躁,有些后怕。传闻中,江太太只是徒有虚名的摆设,她可以包容江九丞所...

主角:沈燕书江九丞   更新:2025-01-15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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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燕书江九丞的女频言情小说《赠以离别做嫁衣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荷叶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事的。”余安安同情的视线中夹杂着几分得意,“让江太太快起来吧,算给咱们的孩子积德。”江九丞居高临下地睨着沈燕书,“孩子情况怎么样?”沈燕书低垂着眼,声色毫无起伏,“胎儿目前很健康,但余小姐有先兆性流产的迹象,建议做保胎措施。”“啊?”余安安惊呼,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急得快哭了,“九爷,这怎么办?本来还好好的,该不会是刚才摔倒,动了胎气?”有了余安安的指证,男人骤然俯身,大手扯住了沈燕书领口,“我和安安的孩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沈燕书半仰着头,看着满面戾气的江九丞,竟然还笑得出来,“九爷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不会让她有危险。”余安安见识到江九丞的暴躁,有些后怕。传闻中,江太太只是徒有虚名的摆设,她可以包容江九丞所...

《赠以离别做嫁衣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没事的。”余安安同情的视线中夹杂着几分得意,“让江太太快起来吧,算给咱们的孩子积德。”

江九丞居高临下地睨着沈燕书,“孩子情况怎么样?”

沈燕书低垂着眼,声色毫无起伏,“胎儿目前很健康,但余小姐有先兆性流产的迹象,建议做保胎措施。”

“啊?”余安安惊呼,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急得快哭了,“九爷,这怎么办?本来还好好的,该不会是刚才摔倒,动了胎气?”

有了余安安的指证,男人骤然俯身,大手扯住了沈燕书领口,“我和安安的孩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

沈燕书半仰着头,看着满面戾气的江九丞,竟然还笑得出来,“九爷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不会让她有危险。”

余安安见识到江九丞的暴躁,有些后怕。

传闻中,江太太只是徒有虚名的摆设,她可以包容江九丞所有的烂俗事,还能将自己的奢侈品转赠给小三、小四、小五。

最荒谬的是,有一回,江九丞被拍到和别的女人在酒店过夜,她却发文澄清说:老公受异性欢迎,她感到很荣幸。

百闻不如一见,江太太果然爱江九丞到骨子里,卑微到尘埃里。

介于此,余安安点到为止,扯着江九丞道,“九爷,太太也不是有意的。“

江九丞在她的柔声细语中,怒火渐渐平息。

他抽离骨节分明的手,和余安安十指相扣,看着沈燕书的目光依旧冰冷,“你最好言出必行,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犯错!”

自己的老公带着小情人扬长而去,沈燕书揉了揉肩胛,站起身,猛灌了半杯水,窒息的感觉这才减缓一些。

她坐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电话在这时响起。

“沈总,这次我们和鸿途集团参与竞标,成功率五五开,如果能拿下这单,我们赶超鸿途集团又近一步。”

“好。”沈燕书睁开眼,眼底布满了红血丝,“我找机会拿到鸿途的机密文件,做好吞并鸿途的准备,保证现金流。”

鸿途是江家的产业,是江九丞父亲一手打下来的江山。

如今在整个新能源产能上,稳坐巨头。

不过,沈燕书似乎已经预见这座泰山北斗即将倒塌的那一天。

快了,再忍忍。

入夜里,江家寒酥院。

沈燕书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饭菜,点亮了烛台,还来不及关灯,男人便携着夜色踏进门。

她放下刀叉,瞧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浅浅笑道,“两周年结婚纪念日快乐,没想到你会舍得回家。”

寒酥院是夫妻俩的婚房,但自从结婚后,江九丞几乎没在家里留宿过。

他不是在夜店买醉,就是在酒店里和新欢共度,哪怕住在公司休息室,也不愿意回家多看沈燕书一眼。

沈燕书则不厌其烦,两年如一日发简讯给江九丞,嘘寒问暖、盛情邀约、翘首以盼。

就在三个小时前,她照常给江九丞编辑了一条信息,内容是这个结婚纪念日,她想和江九丞一起度过。

男人矜贵的脸阴寒,扯了扯领带靠近餐桌前,眸光扫过满桌的美味佳肴,冷嘲道,“沈燕书,你还真是贤惠,两周年纪念日?你觉得,我会在乎这段婚姻,还是在乎你?”

沈燕书披着针织的外套,仿佛没听到江九丞的话,热络地拉开椅子,“九爷你坐,我给你醒酒去。”

“站住。”江九丞低喝,拽住了她的袖子,“跟你同桌吃饭都觉得恶心,要不是我爸要死要活威胁,我根本不会娶你!”

他这一拽,沈燕书的外套滑过香肩,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情趣衣。

沟壑深深,平坦的小腹若有若现,裙摆只及其到腿根。

江九丞有一瞬发怔,沈燕书秋水般的眼望着他,檀口微张,声音能酥掉骨头,“九爷,你是不是喜欢这样的,别的女人会的,我都可以学。”

她太低贱了!

如同跗骨之蛆,无论江九丞如何羞辱,都会死皮赖脸的往上凑。

江九丞眉心蹙紧,撇开了视线,“听不懂人话是吗?你就算脱光了在我面前,我对你也没兴趣!”

他这细微的举动,似乎鼓舞了沈燕书的胆气。

她柔软的身体贴近男人,指尖勾住他的领带,“九爷,你愿意回来,就爱我一点点,晚上我们......”

男人脸色寒彻,“沈燕书,不要廉耻也要有个底线,现在,穿好你的衣服,跟我去见安安!”

他回婚房可不是为了跟沈燕书过什么二人世界。

余安安下体出了点血,余安安点名要她去检查。




沈燕书嫁给江九丞的两年里。

她毫无尊严,可以任人踩在泥地里,极尽羞辱。

可没人知道,在结婚的当天,她就准备好了离婚协议。

沈燕书第一次见余安安,是在妇产科的彩超室。

余安安躺在病床上,笑吟吟发问,“江太太,听说你很爱九爷是吗?”

穿着白大褂的沈燕书握着超声探头,动作微僵,又听余安安说道,“那你知不知道,我肚子里,是九爷的种。”

“哦。”沈燕书神色如常,盯着电脑屏幕道,“余安安,孕期七周半,胎芽完整,立体回声正常。”

填写好数据,打印出彩超单。

沈燕书将超声探头放回原位时,这才多看了余安安一眼,“你不是他在婚姻存续期间的唯一一个。”

她和江九丞结婚后,江九丞换女人如衣服,花边新闻满天飞。

他们都以为是沈燕书爱惨了江九丞,但只有沈燕书心知肚明,这场婚姻,只是她报复江家的开端。

她要的从来不是江九丞的爱。

她要的,是江家万劫不复,家破人亡!

余安安踌躇满志,红唇扬起一抹揶揄,“那是以前,自从我跟江先生在一起,已经稳定发展了半年。而且,我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他最爱的,是我。”

沈燕书心无波澜,给余安安几张医用纸巾,“耦合剂擦干净,穿好衣服,别着凉。”

余安安是有预谋的,打听到沈燕书的底细,挂上沈燕书的号,前来宣誓主权。

她以为这样就能够刺激到沈燕书。

谁知,沈燕书情绪过于稳定,她的一拳头似捣在了棉花上。

余安安心有不甘,她坐起身,轻蔑的讽刺道,“ 江太太的位置早晚都是我的,你信不信,只要我稍微勾勾手指,九爷就会义无反顾地抛弃你。”

话音方落,她顺着床边蹲坐在地,惊乍乍喊起来,“九爷,好痛!”

江九丞就在诊室外等待,闻声箭步入室。

他一眼看到跌坐在地余安安,阔步上前搀扶起,语气是沈燕书从未听过的温柔,“宝宝,你怎么样,有没有摔疼你?”

余安安顺势靠在江九丞的怀里,泪眼模糊,“九爷,这个医生推的,我跟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这么坏?”

江九丞凌冽的眸光扫向沈燕书,“怎么,你不是说,能容忍我所有的女人,这就装不下去了?”

沈燕书心无波澜,“明知道是正牌妻子当班,九爷还将小情人送到我的诊室来,是因为九爷对我是足够信任,还是说这个孩子对你来说无关紧要?”

两人的交谈中, 余安安‘恍然大悟’,紧揪着江九丞的西装外套,怯懦地问道,“九爷,这就是太太吗?早知道的话,我就不来惹人嫌了。”

她的演技算不得多精湛,偏偏江九丞信了,他抱着娇弱的小情人安抚,“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可她是你的妻子,给私生子做产检,太伤自尊了。”

“妻子?”江九丞薄刃的唇勾起一抹嘲讽,“她根本不配!”

下一秒,他抬起轮廓深刻的下颌,命令沈燕书,“给安安道歉,跪下!”

“好。”沈燕书几乎没有一丝犹豫,‘扑通’一声双膝及地,“对不起,余小姐。”

穿着白大褂的沈燕书,乖巧得不像话,然而在江九丞眼眸里,厌恶愈发重了些,“她就是这样的人,没脸没皮,比养条狗还听话。”

沈燕书的手不自觉掐紧手心又松开,她的人生已经毁了。

当条狗也无所谓,只要有反扑的机会,她必然露出獠牙。




春日清晨的寒酥院,雾霭空蒙。

迎春花染着露珠,绽放在墙角。

江弘章年过半百,头上布满银丝,远远地从客厅里迎出来,笑得似弥勒佛,“燕书啊,你可算回来了,快让爸看看,怎么又瘦了一圈,要多吃饭呐!”

他的手快要碰到沈燕书时,被沈燕书躲开。

江弘章也不觉尴尬,一巴掌拍在江九丞胳膊上,“你个臭小子,是不是又欺负燕书了?”

男人烦躁地走开,“婚事是你自作主张,我怎么对她,是我的自由,”

“自由,你要什么自由?这次投标被密云抢走,股价下跌百分之十,老子这点家业,你非要糟蹋了才满意?”

江弘章一改对沈燕书的慈爱,抓起拐杖就往江九丞身上招呼,“你以为你老子不看新闻报道?外头那个女人怎么回事?马上给我断了!”

江九丞结结实实捱了两下,缄默不语。

江弘章年纪大,撑着拐杖气喘吁吁,转头对沈燕书笑眯眯道,“燕书啊,你放心,只要我这老头子还有一口气在,唯独认你这个儿媳妇,”

沈燕书皮笑肉不笑,她还得感恩戴德不成?

“这样,晚上有一场慈善晚宴,你们夫妻俩一起出席,破了那些子虚乌有的谣言。”江弘章说罢,拧了江九丞一把,“你少给我惹事,现在这个阶段,家庭关系的和睦,也有助于拿到重点投资案!”

沈燕书回房间的时候,江九丞点燃一支烟,他斜睨着沈燕书冷嘲道,“有时候真分不清楚,到底我们俩谁是亲生的。”

是啊,从小江弘章就对沈燕书很好。

她和江九丞在一个院里长大,每次出国,江弘章都记得给沈燕书礼物,却完全不管江九丞。

或许,江弘章确实爱慕着她的母亲。

那又怎么样,改变不了他是强奸犯的事实,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夜幕初上,沈燕书出现在江九丞面前时,米白色的长裙,露出纤细的胳膊,坠地的轻纱百褶裙摆,衬得她清雅高贵,如同一只天鹅。

江九丞盯着她木了三秒,旋即轻叱,“打扮得花枝招展,也掩盖不住内心的丑陋。”

但不得不说,沈燕书盘起乌发,露出精致光洁的脸庞,略施粉黛,就是标准的浓颜系美人。

去往慈善晚宴的路上,车厢里静谧得可怕。

但抵达会场,名流云集,议论声就接连不断灌入沈燕书的耳中。

“难得的见到江家夫妻携手出席诶?”

“你们看见没,江太太头上绿得发光!”

“笑死了,做富太太做到她这份上,极致媚男的,还是第一个,你们猜,她会不会有点受虐倾向?”

沈燕书面不改色,陪同在江九丞身旁,与一个个合作伙伴寒暄客套。

这种慈善晚宴,无非是以捐款的名头,组织一场富豪之间的钱权交易,结识人脉。

到了拍卖环节,沈燕书便到了别墅阳台。

院子里微光晕染,楼下几个打扮招摇的女人正在窃窃私语。

“余安安怎么不行了?这次跟江总出来的不是她诶!”

“想起那个贱人就来气,凭什么她能傍上江总,大家都是做外围的,就她好命!”

“你们懂什么,那天在酒吧,她给江总下了东西,我还听说,她肚子里的种是前男友的,江总就是个接盘侠!”

她们偷着乐,沈燕书已将全貌录下来。




沈燕书好像屏蔽了周遭的所有纷扰。

她安安静静地,将积木零件,一片压一片地累积,直到男人揪着她衣领提起来,“沈燕书,你耳朵聋了?给安安包扎!”

“好。”沈燕书轻快地答应。

她打开医药箱,取出碘伏和纱布。

余安安的伤口不深,浅浅一道血痕而已,但余安安成了惊弓之鸟,不停地往男人怀里钻,“九爷,我害怕,江太太,根本就不喜欢我......”

“先处理了伤口,我再处理她!”江九丞面色铁青,这一刀,好像不是伤到了余安安,而是剜在了他身上。

沈燕书不做解释,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给余安安涂抹碘伏后,细致地裹上纱布,再用医药胶带封好。

“你过来。”江九丞拖着沈燕书的手,带到客厅和厨房的交汇处,愠怒仿佛凝结成实体,要将沈燕书挫骨扬灰,“你敢动她,不想活了?”

沈燕书不语,心中无波无澜。

“上次的教训,你当耳旁风?”

“沈燕书,说话!”

江九丞的怒火愈发高涨,沈燕书却淡然自处,“九爷不是要惩罚我吗,惩罚吧,我受着。”

男人一怔,下一秒被她气笑了,“沈燕书,这是你自找的。”

江丞酒不知道从哪找了个半米高的狗笼子,揪着沈燕书扔了进去,“你今晚就呆在这里,好好反省!一肚子坏水,假装讨巧,背地里下死手,你还真是我宽容大度的好妻子!”

虽然沈燕书身板瘦弱,但这个狗笼对她来说还是太窄小了。

她抱着膝盖屈膝在里面,江九丞已然到余安安身旁,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宝宝,我有事去公司,乖乖等我。”

江九丞摔门而去,余安安摇曳身姿坐在了餐椅上,她挑了块鸡腿凑近狗笼前,“江太太,辛苦忙活了大半天饿不饿?叫两声,给你吃。”

沈燕书笑了,“你是不是很失望,他没因为你,跟我离婚。”

余安安较好的面容,神情凝滞,猛然将鸡腿狠狠往她嘴里塞,“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你不过出生比我好一点,有幸踏进江家门!在九爷眼里,你就是条狗,只配住在狗笼里!”

油腻腻的鸡腿戳得沈燕书难受,她猝不及防地咬了余安安一口。

余安安吃痛撒手,捂着手指,愤恨地踹着狗笼子,“沈燕书,给你脸了!”

她逞凶斗狠的劲头还没过,就捂着小腹退了半步。

“先兆性流产还剧烈运动,看来你是不想保住腹中的孩子。”沈燕书平复着心情,摸估着江九丞已经想办法去挽回投标,

上头投入公共市场的新能源产业,无论对江九丞,还是对她,都是一块诱人的蛋糕。

先兆性流产就像催命符,在余安安脸上留下一抹惊慌。

“用不着你管!”余安安疼得倒抽凉气,顾不上对沈燕书落井下石。

笼子里很逼仄,沈燕书憋屈地度过一晚,好在余安安身体不适,她落得耳根子清静。

待房门外再次有了响动,是江九丞披着晨露,倦怠地归来。

“九爷, 你还是放了江太太吧。”余安安扑进男人怀里,泪眼婆娑控诉,“她骂我狐狸精,勾引别人的老公,她还诅咒我的孩子不得好死。”

意料中,江九丞会因此对沈燕书变本加厉,然而他只是摸了摸余安安的头,旋即,俯身将铁笼打开,“出来,有事,跟我回家。”

“九爷......”余安安焦灼不已,她见缝扎针地拱火,就等着这一次,彻底将沈燕书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先别闹。”江九丞蹙眉间,有一瞬的不耐烦。

他拖着沈燕书的胳膊,“爸回来了,要见你。”

不管江九丞在外如何沾花惹草,无论江九丞怎样羞辱她,沈燕书都能坦然承受。

可得知江弘章的消息,还是触及到了她的痛感神经。

江家和沈家属于父辈世交,可沈父投资失败,在一次躲债中车祸身亡。

那年,沈燕书才刚满十八岁。

就在给父亲送葬之后,喝醉的江弘章玷污了沈燕书的母亲,不堪受辱的母亲选择了自我了断。

荒谬的是,江弘章痛哭流涕,跪在她面前:燕书,是伯父对不起你,但我对你妈妈是真心实意的,我喜欢她二十多年,一时糊涂铸成大错。

江弘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毁了她的家!

天地之大,她如野草无根。

既然如此,沈燕书要求嫁给江九丞,她收敛羽翼,暗藏锋芒,创建了同是新能源企业的密云。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等她吞并鸿途集团的那天,就是江家分崩离析的一刻。

两年来的屈辱算什么!

沈燕书心里只有恨,对江家的恨,恨不得把江弘章五马分尸!




他力气大得过分,沈燕书声嘶力竭叫喊,拼尽全力地挣扎,完全是蚍蜉撼树。

杂乱的吻落在她唇边,落在她耳根,落在颈窝里。

她累了,木讷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好比粘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无所谓了。

那个有血有肉的沈燕书早就在妈妈跳下楼的那一刻死掉了。

晨曦的微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书房。

恍惚间,沈燕书做了个梦。

梦里是那年她听到琴声,抬头望向江家的院子,落地窗内,少年的衬衣比皑皑的雪还要白,他漂亮的手指起起落落,在琴键之间优雅跳跃。

“沈燕书,你真够龌龊!”

男人的怒吼惊醒了旧梦中的沈燕书,她猛然睁开眼,男人系着衬衣纽扣,怒火中烧地盯着她,“给我下药?”

沈燕书后背酸疼,她撑起身,长发摊开在地板上,望着男人,再也无法与记忆中的少年重叠。

这时余安安的电话打进来,“九爷,我的孩子......孩子没了......”

江九丞毫不迟疑,疾步往外跑,“宝宝,别哭,你在哪,我马上到。”

沈燕书缓缓起身,捋了捋长发,看到胸口的草莓印时失神了片刻,但转瞬一声冷笑。

到底在江九丞心里,她有多低贱呢?

是费尽心机的倒贴。

还是无底线地纵容。

或者是对他言听计从,甚至下药,馋他的身子?

沈燕书拖着麻木的脚步回卧房,拨出了一通电话,“怎么样了?”

“沈总,鸿途的氢能源计划在明年投入使用,技术比我们的稍微成熟些。预计五小时以内,我们抢先发布,争夺资源投资,让鸿途投入百亿的计划,胎死腹中。”

沈燕书眸光黯然了些,“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两年内崛起的密云,实际控股的是我。”

忍受了这么久,只需再忍片刻,就可以掀翻江家的高楼。

江弘章所做的恶,送去监狱判三年,太便宜他了,沈燕书是要他成为阴沟里的老鼠,过得猪狗不如!

但沈燕书还没迎来鸿途被抢占先机的消息,江九丞的助理带着保镖出现在她面前,“太太,先生让您过去一趟。”

医院的病房,透着死气。

余安安哭肿了双眼,靠在男人怀里抽抽搭搭,“九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太太给我敷了药,孩子,孩子就没了。”

沈燕书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心底波澜不起。

还有什么苍白的借口,是余安安想不出来的?

说着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谎言,配上那张清纯无害的脸,好似受冤的林黛玉,见者不忍。

江九丞满目哀痛,护士小心翼翼瞥了眼沈燕书后,生硬地解释道,“因为流产刮宫,余小姐子宫太薄,再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男人阴鸷的眼神压去,护士一哆嗦,忙补充道,“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借腹生子,采用试管的方法。”

余安安染着泪光的眼霎亮了几分,有预谋地朝沈燕书看过去。

沈燕书不等江九丞勒令,用极其云淡风轻的口吻回道,“我愿意。”

看吧,她就是如此地‘深爱’江九丞。

哪怕借自己的肚子,给小三生儿育女,也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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