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庭风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娘,皇上现在对宣平侯夫人是何心思,尚未可知。您若贸然去找宣平侯夫人麻烦,得罪宣平侯不说,恐怕还会惹恼皇上,娘娘三思!”“本宫是皇妃,还教训不了一介妇人?让开!”洛清欢在气头上,玉莲怎么都拦不住。姜岁晚此时穿上了小衣,拿着被扯坏的衣服颇为恼火又头疼。衣服被墨临渊扯坏了,无法再穿,总不能一直待在屋里不出去,也不知他会不会遣人送衣裳过来。正愁着,有人闯了进来,讥诮道:“夫人行事浪荡,侯爷知道吗?”洛清欢一进门,见姜岁晚衣不撇体,愈发认定姜岁晚肯定勾引了墨临渊,且两人发生了点什么,怒火蹭蹭的冒。姜岁晚看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明明恼极了,却还强装冷静,不由得想笑。当了七年的皇后,她见过各种面孔的嫔妃,一眼便能识破洛清欢是个怎样的人。像洛清欢...
《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娘娘,皇上现在对宣平侯夫人是何心思,尚未可知。您若贸然去找宣平侯夫人麻烦,得罪宣平侯不说,恐怕还会惹恼皇上,娘娘三思!”
“本宫是皇妃,还教训不了一介妇人?让开!”
洛清欢在气头上,玉莲怎么都拦不住。
姜岁晚此时穿上了小衣,拿着被扯坏的衣服颇为恼火又头疼。
衣服被墨临渊扯坏了,无法再穿,总不能一直待在屋里不出去,也不知他会不会遣人送衣裳过来。
正愁着,有人闯了进来,讥诮道:“夫人行事浪荡,侯爷知道吗?”
洛清欢一进门,见姜岁晚衣不撇体,愈发认定姜岁晚肯定勾引了墨临渊,且两人发生了点什么,怒火蹭蹭的冒。
姜岁晚看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明明恼极了,却还强装冷静,不由得想笑。
当了七年的皇后,她见过各种面孔的嫔妃,一眼便能识破洛清欢是个怎样的人。
像洛清欢这般自视清高,以为凭着几分帝宠就能肆意妄为的嫔妃,宫里多的是。
她压根懒得应付,轻飘飘的回了句,“与你何干?”
“放肆!见了娘娘不行礼,还敢顶撞娘娘,宣平侯夫人,你胆子不小,不怕皇上砍了你的脑袋?”玉莲呵斥。
“哦?是吗?”姜岁晚把衣裳放在小桌上,漫不经心的坐下道:“那便把皇上叫过来,砍了我的头颅!”
“你……”
玉莲脸色涨成猪肝色,哪敢真的找皇上,倘若被皇上知道她找宣平侯夫人麻烦,指不定砍的是她的脑袋。
“夫人胆色过人,连皇上都敢顶撞,自然也不会把本宫放在眼里。”
洛清欢阴阳怪气的走上前,视线掠过姜岁晚那张脸,以及那脖颈间的伤,面露一丝疑惑。
“原来娘娘还有自知之明,倒是比我想的聪明。”姜岁晚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意。
洛清欢脸色陡然一变,玉莲怒喝,“放肆,你竟敢骂娘娘蠢!”
姜岁晚轻笑,“这可是你说的!”
“你……”
“行了,退下!”洛清欢不悦的瞪了玉莲一眼,没用的废物。
不过倒是她小瞧了这女人,伶牙俐齿,丝毫不畏皇权,是真的无知,还是故作姿态?
原本要教训这女人,现在她改变了主意。
心思一转,洛清欢走到姜岁晚身旁坐下,盯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温声道:“本宫知道夫人被皇上带过来,是迫不得已,想必夫人也惦记着宣平侯的伤情。这样,本宫帮夫人回府,夫人意下如何?”
姜岁晚没吭声,只是盯着洛清欢看。
空有一张与她一样的脸,却是个自作聪明的蠢材。
她此时若真走了,以墨临渊的脾气,肯定会开罪宣平侯府,当她蠢?
明知洛清欢的用意,她还是故意问,“娘娘为何帮我?”
洛清欢以为姜岁晚上当了,心中暗喜,面上则不动声色。
“你我生的相像,可见有缘。且本宫最见不得棒打鸳鸯的事,帮助有情人也算是功德一件。”
“哦!这么说,娘娘也觉得皇上在棒打鸳鸯?”
洛清欢面色一僵,哪敢承认,对上姜岁晚戏谑的眼神,顿时明白被耍了,噌的起身,恼火不已。
“本宫好意帮你,你竟敢污蔑本宫?”
“不是娘娘说的皇上棒打鸳鸯?”
“你……”洛清欢气的胸口起伏。
姜岁晚道:“我若没猜错,娘娘多半是在皇上那里受了气,特意过来拿我出气。可惜看我不好欺负,便故作友好,说是帮我,实际要我去送死!”
“贱妇,本宫给你脸了?敢这么和本宫说话。”
心思被戳穿,洛清欢恼羞成怒,一巴掌呼向姜岁晚。
然,巴掌未落在姜岁晚脸上就被扼住手腕。
她是体弱,但不代表毫无反抗之力,任人宰割。
“我连皇上都不怕,还会怕娘娘?呵……”
她捏着洛清欢的手腕,缓缓起身,红唇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
“娘娘最好别惹我,否则我不介意拉娘娘一起下地狱,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你你……疯子,你要死自己死,放开本宫!”
洛清欢心底发怵,真怕姜岁晚会真的拉她同归于尽。
这就吓到了?姜岁晚无趣的松开洛清欢,洛清欢身子往后一倾,顿时跌倒。
“啊……”
“娘娘!”
玉莲慌忙搀扶洛清欢,站起身,洛清欢就怒指着姜岁晚。
“给本宫打烂她的嘴,看她还如何辱骂本宫。”
“是!”
玉莲撸起袖子,目露凶色,抬手就要掌掴姜岁晚,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纯妃娘娘,皇上说宣平侯夫人若有个闪失,娘娘就不必回宫了!”
是驿丞的声音,来的倒是及时。
洛清欢脸色极其难看,皇上竟然知道她来……
玉莲吓得不敢再动手,姜岁晚则有些意外。
墨临渊不护着他的宠妃,竟然维护她?
“对了,皇上说宣平侯夫人需要衣裳,下官让丫鬟临时去买了一套,夫人试试看,若不合身,再让丫鬟去换。”
说罢,丫鬟托着一套碧青色的衣裙进屋,而驿丞站在外面,不敢进去。
“娘娘,夫人!”
丫鬟低着头,逐一见礼。
洛清欢看着丫鬟手里的衣服,脸都气绿了。
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也有一张和昭仁皇后一样的脸,为何皇上晾着她不宠,非要惦记别人的妻子!
“走!”
狠狠地瞪了姜岁晚一眼,洛清欢含怒离开。
见她出来,驿丞恭敬的喊了声娘娘,洛清欢冷哼了声,径直走去。
衣服的尺寸刚好合身,姜岁晚换好衣服,丫鬟又给了她一瓶药,说是墨临渊嘱咐的。
遣退丫鬟,她坐在铜镜前自行擦药。
看着脖颈上的伤,不由想起慕庭风,心中万分担忧。
也不知慕大哥醒了没有……
此时的宣平侯府!
慕庭风身上的伤已被大夫处理过,一身血衣也换成了干净的衣服,只是人还躺在床上昏迷未醒。
赵氏坐在一旁,忧心的看着儿子。
流朱春桃两个丫鬟候在边上,春桃哽咽着抹了抹湿润的眼角。
“皇上把夫人带走,也不知会如何对待夫人,呜呜……夫人身子弱,万一……”
“别胡说!”流朱给春桃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添乱,又站出来道:“老夫人,您别担心,夫人明日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回府。”
赵氏叹了口气,“行了,你们下去吧,叫阑夜来见我,我有事问他。”
流朱应了声,见春桃有话要说,急忙把人拽走,免得这丫头说出的话又让老夫人不安心。
很快,阑夜就来了。
赵氏把他喊到外边询问:“侯爷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还有,你们怎会遇到皇上?”
太后疾言厉色,手里的佛珠都快捏断了。
一个常年吃斋念佛的人,竟面露狰狞之色,与身后供奉着的大慈大悲的佛像形成鲜明对比。
“太后莫气着身子,皇上许是一时冲动。”
一直站在太后身侧的女子盈盈上前,端着优雅高贵的姿态。
她挽着太后的手臂,与太后极为亲昵的样子,太后并未斥她无礼。
她轻轻顺着太后的背,缓缓道:“臣妾听说那女子同纯妃一般,都酷似姐姐。想来皇上是想念姐姐了,把那女子当成了姐姐,才会贸然做出如此决断。”
“这样,让皇上先回崇德殿歇息,皇上一路舟车劳顿,想必累了。歇息一晚上,皇上明日兴许就改变了主意。”
太后听了,脸色仍旧不好看。
墨临渊看向女子,眼神颇冷,“娴妃,你觉着自己很了解朕?”
娴妃宋青宁乃太后表侄女,一向表现的端庄优雅,善解人意,在宫人眼中是最宽容大度,和善的娘娘。
然而,这样的人却不得宠。
接触到墨临渊冷锐的目光,宋青宁脸色微变,急道:“皇上,臣妾没有揣测圣意,臣妾……”
“休要自以为是替朕说好话!”
墨临渊语气冷沉,“朕没有糊涂,更不是儿戏。朕要立阿离为后,谁敢阻拦,休怪朕心狠手辣。”
这话是说给太后听的,这一次,他要按自己的意愿去做,谁都不能阻止他。
“你……你……不孝!”
“太后……太后……”
太后气的两眼一翻,宫人乱做一团,墨临渊则转身而去。
宋青宁扶着晕倒的太后,怔怔的看着离开的墨临渊,神色黯然。
不论她说什么,做什么,皇上从来都不多看她一眼。
…………
曹公公在外面等了许久,见皇上从寿康宫出来,立即迎上去。
刚要开口说话,就见皇上脸色极其可怕,便知皇上心情不好,忙躬着身子退让,后边跟着的小太监也齐刷刷的低下头。
待皇上走过去,曹公公才急忙跟上。
不料,皇上突然又停下来,吓得曹公公赶忙止住脚步。
“阿离姑娘到未央宫了?”
“许是到了!”
“什么叫许是?”墨临渊转身,薄怒道:“朕让你去迎接她,你就是这么办事?”
“皇上恕罪!”
曹公公扑通跪下,小太监们也跟着跪下。
“奴才的确去迎接阿离姑娘了,阿离姑娘在御花园和丽嫔闹了些不愉快,便不让奴才跟着。”
墨临渊一听,就知道不是闹什么不愉快,而是丽嫔找姜岁晚麻烦,顿时不悦。
“丽嫔在宫中滋事,罚禁一月,抄写宫规,以儆效尤。”
闻言,曹公公满脸诧异。
皇上最爱的果然还是皇后娘娘,娘娘刚回来就替娘娘出头。
丽嫔这会还不知自己被皇上罚了,正在翠竹轩教训慎贵人,把在姜岁晚那里受的气都发泄在慎贵人身上。
慎贵人被按在地上跪着,两名宫女各拿一根银针,狠狠刺进她的指甲里。
“啊!!!”
楚悠然惨叫一声,额上冷汗连连,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那双手,一只红肿渗血,另一只的指甲里则全是血。
“徐念容,我乃大皇子的生母,你如此对我,皇上饶不了你!啊……”
十指连心,楚悠然疼的再次惨叫。
丽嫔端坐在她面前,高高在上的看着她。
“大皇子的生母?哈哈……那又如何?”
丽嫔嘲笑道:“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亲自抚养,被皇上抛弃在这偏僻的翠竹轩,一年到头,别说见皇上,连大皇子的面都见不着几次吧?”
丽嫔起身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捏住慎贵人的下颌。
丽嫔一脸错愕,懵逼的看了眼姜岁晚,“那她是谁?”
别说丽嫔,就是宫人都惊呆了。
又来一个与昭仁皇后相像的人?
何时起,容貌相像的人像当街白菜那般常见了?
“她?呵……”
洛清欢讥诮道:“不过是皇上从民间带回来的……一个身份卑贱的庶民罢了。不知廉耻的献身给皇上,才被皇上带回来。”
众人看着姜岁晚的眼神一瞬变了,满是鄙夷之色。
姜岁晚想笑,先不说没这回事,在场的人,除了她,上至主子,下至宫女,哪一个不想爬龙床献身,做皇帝的女人?
现在露出那副神情,装什么纯情?
人性如此,自己做是一回事,别人做又是另一回事。
“原来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丽嫔脸色一拉,一个纯妃就夺走了皇上所有的宠爱,现在又来一个像昭仁皇后的人,以后她哪还有获宠的机会?
不行,不能让这女人留在宫里。
左右一个卑贱的庶民,动了她,皇上应该不会恼怒吧?
丽嫔眼中的阴狠之色一闪而逝,充满敌意的瞪着姜岁晚。
“小浪蹄子,仗着有几分姿色竟然敢勾引皇上,还不给本宫跪下!”
“跪?你不配!”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配!”
姜岁晚冷笑,丽嫔气炸了,“小浪蹄子,你竟敢辱骂本宫?掌嘴!”
丽嫔身后的宫女立马走过去,扬手就要打姜岁晚。
洛清欢勾了勾唇,幸灾乐祸的笑了。
看来不必自己动手,这贱人就会走上死路。
她以为这是宣平侯府?是她能嚣张的地方?羞辱嫔妃,简直自寻死路。
“啪——”
一记耳光响起,洛清欢和丽嫔脸色倏变。
姜岁晚却蹙着眉,甩了甩酸疼的手腕。
“许久不打人,原来狗奴才的脸皮这般厚了,打起来……手疼!”
“……”
四周鸦雀无声,被打的宫女懵了。
直到脸上火辣的疼,宫女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
“你……你这个庶民,竟然打我?你找死!”
宫女张牙舞爪的抓向姜岁晚。
姜岁晚眸光微凝,使不出力气再打第二记耳光,准备动脚时,有人疾步而来。
“住手!”
公鸭嗓般的声音传来,姜岁晚偏头一看,来人正是内侍总管曹公公。
她的目光和曹公公的视线交汇上,就见曹公公踉跄了下,险些扑在地上,好在身后的小太监及时扶着。
此时的曹公公心跳的厉害,忍不住又看了姜岁晚一眼。
那眼神,那气质,不就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真的没死?
曹公公心思跌宕,加快步伐走过去。
“曹公公,你来的正好,这小浪蹄子口出狂言,羞辱本宫,还动手打本宫的人,你现在就押她去慎刑司,好好教教她规矩。”丽嫔恶狠狠道。
曹公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浪蹄子?丽嫔是嫌命太长,想找死?谁敢动皇后娘娘?
曹公公深呼吸一口气,正欲开口,漫不经心的话音落入众人耳里。
“曹公公,你要……教我规矩?”
一声‘曹公公’,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看向姜岁晚。
纯妃和丽嫔惊诧的是姜岁晚为何会识得曹公公,而曹公公震惊的确定,眼前这位是昭仁皇后无疑。
难怪昭仁皇后已经仙逝,皇上还传信回来让他查昭仁皇后中毒一事。
又从民间带回来一位像昭仁皇后的女子,还安排住进未央宫。
如果昭仁皇后并没有死,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皇……”想到娘娘现在的身份是个民间孤女,曹公公忙改口,“阿离姑娘说笑了,您是皇上带回来的人,奴才哪敢教姑娘规矩。”
慧嫔什么意思?当着她的面拉拢娴妃,无视她?
纯妃一脸不悦。
谁都没理她,娴妃只是淡淡的嗯了声,慧嫔笑着行了个礼,便先走了。
纯妃阴阳怪气了声,“宫里哪有什么好姐妹,娴妃姐姐可别被慧嫔利用了,她主动讨好你,肯定不安好心。”
纯妃所言不差,但娴妃也知道这话有挑拨离间的成分,一脸不在意的样子。
“妹妹还是管好自己吧,本宫要没记错,回宫到现在,皇上一次都没去过玉华宫。”
纯妃一听,脸色都黑了。
她也不是没去请过皇上,可皇上总是以要处理政务推脱了,这几日都宿在御书房。
“说的好像皇上就去了颐和宫似的,皇上也就这几日没去玉华宫,在此之前,妹妹受宠了好些年,而姐姐虽比妹妹先进宫,可妹妹听说,皇上好像……只去过颐和宫一次吧?”
娴妃脸色大变,死死揪着绣帕,这件事一直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在娴妃心上‘扎了一刀’,纯妃才舒心的走人。
看她走了,采芝气道:“纯妃太过分了,竟敢羞辱娘娘?她算个什么东西?以为占着个妃位,就能和娘娘平起平坐,踩在娘娘头上放肆?她也配?”
娴妃一言不发,扭头就走,从楚悠然身旁走过时,都没看其一眼。
楚悠然也没叫娴妃,摇摇晃晃的爬起身。
找来的含珠见小主狼狈不堪,双手又出了血,请小主回翠竹轩重新上药包扎。
楚悠然推开含珠,跑去寿康宫,想看小奕儿,然而她连大门都进不去,便被宫人拦下。
无论她如何苦苦哀求,宫人都不放她进去。
…………
殿内!
太后看着冷酷薄凉的亲生儿子,气的发抖。
“你认为今日的事是哀家导演陷害昭仁的?皇帝,哀家是厌恨昭仁不错,可哀家不会拿亲孙儿的命去害她。”
“是吗?那您告诉朕,孙公公为何自尽?”
太后哑口无言,目光阴沉沉的。
“皇上,您误会太后了,太后最疼爱大皇子,又怎会伤害大皇子去害阿离姑娘?”张嬷嬷在一旁替太后说话。
墨临渊并不相信太后无辜,太后一直对姜岁晚成见很深,比任何人都想要姜岁晚的命。
“哀家知道你不相信,哀家也不想再争辩。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在查哀家,你还认为哀家给昭仁下过毒,哀家告诉你,哀家没做过的事,别把屎盆子往哀家头上扣。”
墨临渊皱了皱眉,太后看上去不像说谎,但未打消他心里的怀疑。
“当年朕给岁岁喝的红花里被人下了毒,下毒之人是寿康宫的人,您说与您无关?”
“哀家的人给昭仁下毒?不可能!”太后坚决道。
墨临渊冷哼,喊了玄青一声,片刻玄青带着一名浑身是血的宫女进殿,把人丢在地上。
“小菊?”
张嬷嬷惊呼,看小菊那样子,恐怕活不成了。
太后脸色很不好看,小菊确实是寿康宫的宫女,但她并未指使过小菊给昭仁下毒,难道是……
想到一个可能,太后目光沉了沉。
墨临渊把人丢给太后,警告太后别再生事,便扬长而去。
出了门,玄青跟在后面道:“皇上,小菊没有供出主使,看太后似乎也不像说谎,线索就此断了,恐怕不好再查。”
墨临渊脚步未停,“曹公公那边查的如何?”
“未有进展!”
玄青一脸苦色,不管是当年给皇后娘娘下毒的人,还是今日打伤大皇子,陷害皇后娘娘的幕后之人,都藏的太深了,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唯一有关的人还都死了。
秋桐突然跪下,一脸慌乱之色,“娘娘难道还要再走?所以留这些东西给我,保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奴婢不要,奴婢说了,娘娘在哪,奴婢就在哪,不管娘娘还当不当这个皇后,奴婢都要跟着娘娘。”
看着惶惶不安的秋桐,姜岁晚叹了口气,走过去拉她,“你先起来!”
“奴婢不起!奴婢刚入宫为婢那年,不小心冲撞了慎贵人,险些被慎贵人打死。”
“是娘娘救了奴婢,还留奴婢在身边伺候,娘娘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只能用一辈子的时间尽心尽力的伺候娘娘,以报娘娘恩情。”
秋桐说着又要哭,姜岁晚怕了,“好了好了,哭出眼疾,以后还如何服侍我?这些东西,你不收着,将来离开皇宫,我们如何生存?”
“所以娘娘不会再抛弃奴婢了?”秋桐抓住娘娘的手,认真的问。
姜岁晚无奈道:“是!”
秋桐破涕为笑,“奴婢这就收起来!”
说着,麻溜的去装那些珠宝,又嘟囔着问:“不过娘娘已经诈死过一次,皇上必定不会上当了,这次娘娘又该如何出宫?”
这傻丫头还真信了她的话……
她这次离不开了。
之所以砸碎那只翡翠手镯,是要告诉墨临渊,无论他如何弥补,她都不会回头了。
收下其它东西,则是留给秋桐傍身的。
这次回来,她不敢保证自己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活下去,得为这丫头做打算。
接下来的事,她才能毫无顾忌的放手去做。
直到夜幕降临,姜岁晚也没看到墨临渊。
墨临渊今夜也没去哪个宫就寝,一直在御书房处理积压许久的政务。
但一夜之间,关于姜岁晚的事,传遍了后宫。
翌日!
姜岁晚睡得迷迷糊糊时,有人使劲摇着她的手臂。
“娘娘……娘娘醒醒,娘娘……”
“秋桐?”姜岁晚疲惫的睁开眼,按了按昏昏沉沉的额头,有气无力的问,“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娘娘,您以前都不嗜睡的,怎么现在睡的那般沉,奴婢叫了您好一会都不醒。”
见娘娘脸色不好,秋桐担忧道:“娘娘可是哪不舒服?昨儿您回来,奴婢就看您脸色不好。”
姜岁晚摇了摇头,“我没事,扶我起来,再挑件衣服过来,去见太后。”
“娘娘怎知太后召见?”秋桐惊讶,娘娘还能未卜先知不成?
姜岁晚当然不会未卜先知,不过是以自己对太后的了解猜测的。
墨临渊从民间带回来一个女子,太后一定会过问,说不定两人昨日还因她起了争执。
太后能忍到现在才召见她,已经出乎她的意料。
“娘娘真是料事如神,太后一早就让张嬷嬷来了,人这会还在未央宫外面等着呢,那脸色别提多臭,待会娘娘出去,少不得要说教娘娘。”
“无妨,让她等着!”
姜岁晚毫不在意,慢条斯理的洗漱穿衣。
偌大的未央宫只有秋桐一个宫女,只因当年未央宫失火,原先的宫女都被曹公公安排去了别处。
至于秋桐,因她特殊,在未央宫重建后,墨临渊就允她留在未央宫看守。
过了许久,姜岁晚才洗漱穿戴好,慢吞吞的走出寝殿,一眼就瞧见站在庭院里的张嬷嬷。
张嬷嬷身后还跟着两名宫婢,见她出来,都好奇的打量她。
只有张嬷嬷一脸不爽,“阿离姑娘好大的架子,各宫主儿都去给太后请安了,唯独阿离姑娘迟迟不起身,看来是不把太后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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