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晚璃年彦臣的其他类型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亦以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是郁晚璃的婚礼。然而,新郎却没有出席。她一个人站在台上,宣誓,扔捧花,戴婚戒,完成所有的仪式。台下的宾客们窃窃私语,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鄙夷和嘲讽。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新郎故意的。年家掌权人年彦臣,指名道姓非要娶郁晚璃不可,可惜他的目的,却是为了……折磨羞辱她。嫁入年家,就是郁晚璃噩梦的开端。仪式结束后,郁晚璃回到了婚房,安安静静的坐着,洁白的高定婚纱衬得她明艳动人,可是她面无表情,如同一具美丽木偶。等人都走了之后,房门一关,郁晚璃才小心翼翼的从婚纱裙摆里,拿出了自己私藏的手机。她不再从容淡定,细长的弯月眉紧紧的蹙着,心急如焚的翻看消息。因为……她要私奔!“怎么还不来?快到约定时间了。”郁晚璃自言自语,拖着婚纱走到窗户前,四处张望着...
《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今天是郁晚璃的婚礼。
然而,新郎却没有出席。
她一个人站在台上,宣誓,扔捧花,戴婚戒,完成所有的仪式。
台下的宾客们窃窃私语,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鄙夷和嘲讽。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新郎故意的。
年家掌权人年彦臣,指名道姓非要娶郁晚璃不可,可惜他的目的,却是为了……
折磨羞辱她。
嫁入年家,就是郁晚璃噩梦的开端。
仪式结束后,郁晚璃回到了婚房,安安静静的坐着,洁白的高定婚纱衬得她明艳动人,可是她面无表情,如同一具美丽木偶。
等人都走了之后,房门一关,郁晚璃才小心翼翼的从婚纱裙摆里,拿出了自己私藏的手机。
她不再从容淡定,细长的弯月眉紧紧的蹙着,心急如焚的翻看消息。
因为……
她要私奔!
“怎么还不来?快到约定时间了。”郁晚璃自言自语,拖着婚纱走到窗户前,四处张望着,“难道被发现了吗?”
话音刚落,房门就打开了。
郁晚璃转身看去,只见陆以恒径直走了进来。
“你怎么敢光明正大的走正门?”郁晚璃疑惑不已,“不是说好翻窗进来吗?”
“哦……保镖和佣人都还在婚礼现场那边,这里暂时没什么人手。”
郁晚璃点点头,没再多问:“那我们快走吧。”
陆以恒是她的未婚夫,陆家和郁家更是世交,明明可以亲上加亲,却被年彦臣强行拆散。
年彦臣只手遮天,整个江城没人敢得罪他。
他不仅强娶郁晚璃, 更是收购吞并了郁氏公司,逼得郁父破产,差点跳楼,最终因脑溢血抢救无效死亡。
郁母一下子接受不了家破人亡的悲剧,患上了重度抑郁症,精神也失常了,变得疯疯癫癫。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郁晚璃嫁给了年彦臣。
可想而知,她以后的日子会是怎样的凄惨光景。
他是她的仇人,她恨极了他,甚至动过要和他同归于尽的念头,又怎么可能和他同床共枕,百年好合!
“好!”陆以恒应着,眼神坚定。
郁晚璃十分感动。
只有陆以恒还对她不离不弃,为她谋划。
其实,等她离开江城的地界后,就找机会撇下他,一个人远走高飞。
她的人生已经毁了,但他的未来和前途还非常光明,她不能连累他。
陆以恒牵起郁晚璃的手,快步的往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陆以恒的脚步猛然一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郁晚璃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身子狠狠的晃了晃,如坠冰窖,冷得刺骨。
“私奔?”
低沉浑厚的嗓音徐徐响起,不紧不慢,意味深长。
年彦臣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身姿挺拔,五官硬朗眉目英俊,眉尾微微挑起,似笑非笑的看着郁晚璃。
他一步步的逼近。
郁晚璃一步步的后退。
“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年彦臣叹息一声,“怎么就是不乖?嗯?”
他浑身笼罩着阴郁的气息,凛冽,令人不寒而栗。
郁晚璃脚步踉跄,差点被门槛绊倒。
陆以恒赶紧扶住她:“小心。”
年彦臣眼角的余光扫向他,漫不经心的开口:“你,想怎么个死法。”
“不要动他!”郁晚璃立刻挡在陆以恒面前,死死的咬着下唇,“你有什么冲我来,是我求他带我走的,是我以死相逼,他不得不同意,别为难他!”
“走,快走!”说着,郁晚璃用力的推了陆以恒一把。
陆以恒犹犹豫豫的。
“跑啊!”
郁晚璃知道,年彦臣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他只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余生一点一点的慢慢折磨她,供他取乐。
“晚璃,我……我还会再想办法救你出苦海的!”陆以恒边跑边回头,“你等我!”
年彦臣扬起薄唇低笑:“好一对苦命鸳鸯。”
他抬起手,捏住郁晚璃的下巴:“穿着我为你量身定做的手工婚纱,享受江城最盛大奢华的婚礼,你不知足,还想跑……”
他的气息靠近,喷洒在她脸颊耳畔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包裹着她。
“我该怎么罚你?嗯?”
“年彦臣,你不如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郁晚璃咬牙切齿,“我不是你的玩物!”
“怎么舍得,”他的手指一路往下,划过郁晚璃的脖颈,锁骨,堪堪停在她的胸前,“你是我的新娘。”
他稍微用力一掐,雪白的肌肤上立刻浮现红色印子。
他再用力,印子便由红转为青紫。
郁晚璃疼得蹙眉,但是倔强的一声不吭。
年彦臣最厌烦的就是她这个模样,嘲讽道:“你不会真以为,陆以恒今晚会跟你远走高飞,嗯?”
郁晚璃心头发紧,脸上终于血色尽失。
什么意思?
难道,年彦臣会准时出现在婚房门口,是因为……
陆以恒通风报信!
“他骗你的。”年彦臣薄唇轻启,吐出的字句是残忍的真相,“郁晚璃,你好天真。”
指甲猛然掐入掌心,郁晚璃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陆以恒居然一边口口声声说要带她走,一边却又找到年彦臣坦白,生怕受到牵连。
原来,她已经没有可以值得信任的人了。
没等她多想,年彦臣已经将她逼到床边,单手撑在她的耳侧。
他另外一只手正缓缓的脱下她的婚纱。
“你说,”年彦臣哑声问,“如果我们有一个孩子,会不会更有意思?”
郁晚璃颤抖着身体,紧紧的抓着婚纱抹胸遮住身前,不至于让自己太过屈辱。
“不,你不会碰我的……”郁晚璃摇头,“你这么恨我,怎么会让我真正的成为你的女人。”
年彦臣是她的仇人,让她失去了幸福的原生家庭。
同时,她也是年彦臣仇人的女儿。
年父和郁父是大学同学,年父病重,郁父前去探望。
结果,在郁父离开病房后不到两分钟,年父就去世了。
郁父自然成为了重点嫌疑人。
病房里没有监控,只能调取走廊上的监控,查看时发现郁父在病房的时候,年父发出过类似求救的叫喊声音。
但是,这并不足以构成郁父杀人的证据。
可年彦臣却认为,就是郁父下的手,所以,他展开了一系列疯狂的报复。
他要整个郁家来赎罪。
郁晚璃,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年彦臣看着眼前的女人,眼角发红,肩膀轻轻耸着,一身肌肤白皙细嫩,几缕发丝垂落下来,身前曲线起伏傲人,整个后背已经袒露在他眼前。
心头一软。
嘴上,他却冷冷道:“不许哭!”
郁晚璃只能死死的咬住唇,吞下所有的哽咽。
很快,她尝到了血腥味,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嘴角缓缓往下流淌。
年彦臣眸光暗了暗,抬手替她擦去,指腹刚落在她的红唇上,又猛然收回。
他扬手一扯,用力的将婚纱从她身上剥落:“就是恨你,才要彻底占有你,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然后……”
他一字一句:“将孩子送到孤儿院。”
“年彦臣!”郁晚璃不敢置信他会如此的冷血,“那也是你的骨肉!”
“你怀上的,就是贱种。”
郁晚璃忍无可忍,悲愤不已,抬手就朝年彦臣脸上扇去。
他轻轻松松握住她的手腕:“我要动你,无人护你。我要护你,无人动你。郁晚璃,从今往后,你永远是我的附属品。”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看见守在走廊上的李妈,脚步一顿。
他低声吩咐:“送支药膏进去。”
有专门的抽屉用来存放年彦臣的领带。
她—边哼着歌,—边整理着,怡然自得,似乎乐在其中。
衣帽间门口,年彦臣双手抱臂,斜斜的靠在门口,注视着那道娇小倩丽的背影。
郁晚璃这是怎么了?
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明明她—开始绣的时候,蹙着眉,满脸的不情不愿,—看就是被迫的。
现在呢?
她仿佛充满干劲,要连夜通宵将领带都给绣上字母。
她被他折磨得精神不正常了?
年彦臣正要开口,恰好,郁晚璃转过身来。
冷不丁的看见门口站着—个人,悄无声息的跟幽灵—样,郁晚璃吓了—大跳,脸色都白了。
她连忙拍着心口,惊魂未定:“你怎么不声不响的站在这里?年彦臣,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你在干什么。”
“当然是完成你布置的任务啊,还能干什么。”郁晚璃回答,“诺,这条已经绣好了,你看看。”
她将领带递给他。
年彦臣没接,只是低头随意的扫了—眼。
“还可以。”他说,“你似乎心情不错。”
顿了两秒,他望着她的眼睛:“为什么?”
“心情好就是心情好,哪有为什么。”郁晚璃说,“我为自己的苏绣手艺又精进了而感到高兴,不行吗?我为自己完成了第—条领带,开了个好头,不行吗?我庆幸绣的是字母不是你的全名,不行吗?”
她才不会告诉他,她是想到了Y,才会觉得年彦臣强加给她的这项刺绣任务,没有那么枯燥。
果然还是要心里有感情,任何工作才会寻找到乐趣啊。
“是么。”显然,年彦臣不太相信,“你没有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你爱信不信。”
郁晚璃才不想跟他争论,反正听不懂。
Y的存在,是她和Y之间的秘密,不允许第三个人知晓。
年彦臣慢慢眯眼。
她这春心萌动,眉眼都是浅淡爱意的模样,很不对劲。
“既然你要撒谎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年彦臣勾了勾唇,“庆幸绣的不是全名?郁晚璃,从第二条领带开始,你就绣全名。”
郁晚璃手上的动作—顿,笑容—僵。
搞什么鬼!
有病吧!
她这下是彻底笑不出来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汉字多难绣啊……她真的会废掉的。
见郁晚璃没有刚才那么开心了,年彦臣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也许,她确实是因为字母容易绣,所以有些小欢喜。
年彦臣挑眉:“郁晚璃,心情还好吗?”
“年彦臣!”她忍无可忍,咬着唇瞪着他,“这样耍我有意思吗?”
“有。”
“你!”
年彦臣迈步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我明天会出差,需要出去几天,回来的日期不确定。”
郁晚璃耷拉着脑袋,也不出声回应。
“等我回来的那天,我就要验收。”年彦臣叮嘱道,“好、好、绣。”
“……哦。”
郁晚璃很是郁闷。
不过想想年彦臣出差了,她在公司在家里都不用看见他,也算是—桩好事。
总算清净了,也自在了。
年彦臣望着她垂头丧气的模样,唇角勾起但又很快抿平。
他转身离开,走的时候,还顺手从郁晚璃手里抽走了那唯——条绣好的领带。
他要放进行李箱,带去出差。
这几天……就佩戴这条领带吧。
郁晚璃哪知道年彦臣在想什么,望着那几抽屉的领带,她只想—把火烧了!
………
时间—晃而过。
郁晚璃白天上班,晚上刺绣。
手指都快要磨出茧子了。
不过,她的气色在肉眼可见的变好,红润,皮肤也有光泽。
郁晚璃愣住了。
她转身仰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怎么会不认识她了呢。
年彦臣眼神涣散,没有了平时的凌厉气势,面色潮红,领带歪歪扭扭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大半,露出结实的胸肌。
他一身的酒气,呼吸之间都是浓重酒味。
“你喝醉了,”郁晚璃说,“这是你要的文件,我送……啊!”
话还没说完,年彦臣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推开了房门,强行将她拽了进去。
郁晚璃脚步踉跄,摔倒在地上,文件甩出去好几米远。
没等她站起来,身子一轻,年彦臣单手拎起她往床上一扔。
她再次的摔了个七荤八素,娇小的身躯陷入柔软的羽被里。
紧接着,年彦臣抬腿跪坐在床上,欺身压了上来,双臂将她牢牢的锁在怀中。
他密密麻麻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来。
“不要——”
郁晚璃推搡着他的胸膛,拼了命的想要逃脱。
可是她刚支起身,又被年彦臣重重的按回床上。
动弹不得。
他的手掐着她下巴,膝盖压在她的腿上,另外一只手更是灵活的剥脱她的衣物。
一件又一件,扔在床下。
“年彦臣你好好的看看我……”郁晚璃惶恐的喊着,“你不能这样的,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要我的,你醉了,你清醒一……唔唔……”
唇被封住。
她的口齿间,都是他的味道。
郁晚璃怎么敌得过年彦臣的力道,反复的抗争,换来的是他的强势镇压。
当她彻底被他占有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意,让她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眼泪顺着眼尾缓缓滑落。
年彦臣都不知道她是谁,在烂醉断片的情况下,就这么把她变成了他的女人。
突然,耳边响起他沙哑的低喃:“晚晚,我的晚璃……”
郁晚璃一怔,颤抖着侧头看向他。
他认出她了?酒醒了?
可是,当她触及到他的目光时,才发现他的眼神是涣散的,没有聚焦。
他只是在喊她的名字而已,根本不知道,她就在他身下。
为什么……为什么年彦臣在做如此亲密的男女之事时,会喊她呢。
“年彦臣,”郁晚璃抬手抚着他的脸颊,“我是谁?”
他却不再出声,反手虚虚的掐住她的脖子,开始……
猛烈进攻。
天快要亮时,年彦臣才放过了她,沉沉睡去。
郁晚璃腰酸腿软,下床的时候双腿都在打颤,差点跪下去。
她穿上衣服准备悄悄离开,眼角余光瞥见了地上的文件。
不,她不能走,也走不掉。
文件还没有交到年彦臣的手上!
而且,她人走了,文件放在这里,年彦臣醒来还是会知道,昨晚她来过。
一旦他想起他碰了她,那么他该会怎样的震怒,又会如何加倍的惩罚虐待她啊……
郁晚璃捡起文件,靠墙坐在角落里,抱着膝盖,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天亮。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光束撒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大床上,年彦臣睁开眼睛,头疼欲裂。
宿醉的滋味可不好受。
他抬手摁着额角,坐起身来,被子滑落,露出精壮的上身。
他径直下床,一丝不挂,刚穿上拖鞋,就听见一声惊呼:“啊!”
他目光却敏锐的扫向前方的角落——
有人!
郁晚璃和他对视两秒, 然后迅速捂上眼睛。
就这么看完了。
她会不会长针眼。
年彦臣沉着脸,扯过浴巾围住下半身,大步的走到郁晚璃面前:“你怎么在这里。”
她慢慢的将文件递给他:“给。”
他这才想起来,伸手接过,漫不经心的问:“你在这里等了一晚上?”
昨晚应酬,他心情不好,明明该是新婚燕尔甜甜蜜蜜,可他和郁晚璃中间,却隔着血海深仇。
于是一杯接一杯,不知不觉就醉了,喝断片,想不起来昨晚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又做了些什么。
“……对,”郁晚璃垂着眼,“不在你清醒的情况下交给你,我怕文件丢失泄露,我要担责任,所以就只能干等。”
她心中有一丝庆幸,却又夹杂着浓浓的失落。
他不知道也不记得他昨晚要了她。
可是,女人最重要的清白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给了他。
恍然中,郁晚璃还想起,这几天是自己的排卵期,容易受孕。
而年彦臣没有做措施。
并且要了好几次。
她……会不会怀孕啊?
应该不至于吧,也就一晚而已。
安全起见,郁晚璃决定等会儿去买紧急避孕药。
年彦臣弯腰蹲下身,和郁晚璃平视:“你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她摇摇头。
“郁氏破产重组的资料。”他说,“从今以后,往日的郁氏公司,就只是现在年氏集团的一个部门而已。”
郁氏公司是父亲毕生的心血,现在落到年彦臣手里,她无力争夺……
郁晚璃眼里的光,暗了又暗。
只听见年彦臣又说道:“想接手管理吗?”
她一惊:“你会让我管吗?”
“你求我。”他唇角微扬,眼底戏谑又冷漠,“我可以考虑。”
郁晚璃张了张嘴,话在嘴边盘旋,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不是她好强要面子,不肯低头,而是她就算求他,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在戏耍她罢了。
“文件送到了,我也该走了。”她站了起来,“不打扰你。”
她脚步飞快,生怕晚一点就会被年彦臣叫住。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年彦臣扬了扬眉。
脑海里闪过昨晚的梦。
梦里……他得到了她的身体。
如此真实,如此回味无穷。
倒像个毛头小子了,还做春··梦。
郁晚璃飞快的走出酒店,站在阳光下,才敢大口大口的喘气。
为什么会这样?
本以为,新婚之夜年彦臣没有碰她,她就安全了,结果送个文件阴差阳错的把自己搭了进去。
万一,将来的某一天,年彦臣兽性大发强行占有她,发现她不是第一次……
他会怎么想?
她该如何解释?
郁晚璃浑身发冷,来不及思考,找到最近的一家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
她一手捏着药盒,一手拿着矿泉水,走出药店,正要服用的时候,陆以恒突然出现在她视线里。
“晚璃!”
本来要往嘴里塞去的药片,郁晚璃硬生生顿住动作,将药握在掌心,慌张的塞进了口袋里。
不能被陆以恒发现。
晚点再吃!
年彦臣轻瞥着谢景风,眼神里尽是不屑。
半晌,他嗤笑一声:“我想对付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郁晚璃坐在副驾驶,安安静静的,低着头。
她没有话语权。
她不想激怒年彦臣,也无颜面对谢景风。
只能默默的,降低存在感。
车辆扬长而去,笔直的驶入年家别墅。
刚一停稳,年彦臣就打开了车门。
郁晚璃也赶紧下车。
她关上车门,就见年彦臣绕过车头朝她走来,拽着她的手腕就往别墅里走去。
他走得飞快,人高腿长。
郁晚璃只能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她好几次差点摔倒,连连踉跄,年彦臣也没有停下过脚步,头也不回。
就这样上了楼,进了主卧,年彦臣一脚踢开浴室的门,直接将她推了进去。
后背撞上冰凉的墙壁,郁晚璃抬眼望着他:“你要……要干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开始往浴缸里放水,然后将她摁了进去。
一瞬间,郁晚璃全身都浸泡到了水里。
没等她回过神来,年彦臣更是举起花洒,对着她的头顶就冲了下来。
水流冲得她睁不开眼。
很快,水渐渐满溢出来,打湿了年彦臣的西裤,西装。
他也不在乎。
“啊!”
郁晚璃惊叫着,从浴缸里坐起,但是很快,年彦臣又将她摁了进去。
咕噜咕噜。
她整个人都沉入了水里。
就这样来回好几次之后,郁晚璃实在没有了力气,双手扣着浴缸的边缘,趴在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年彦臣面无表情:“还没洗干净,再洗。”
“我很脏么?”郁晚璃问道,“我哪里脏了?”
“被谢景风碰到的地方,最脏!”
谢景风抱了她,她自然要洗得干干净净,把别的男人的气息味道,都冲掉!
还有她的手,谢景风也碰过!
年彦臣面无表情,抓着郁晚璃的手开始搓。
搓得她皮肤发红,肿胀,皮都快要搓掉了,他还不肯罢手。
郁晚璃咬咬牙:“年彦臣,你能洗掉的,是外在的东西。要是我的心里有别的男人,你该怎么办?你洗得掉吗?你除得干净吗?”
“心里有别人?”年彦臣说,“那我就将你的心脏挖出来!”
“疯子,”郁晚璃哆嗦着,浑身湿透,“你是个疯子……”
“是!”
年彦臣承认了。
从他娶她开始,他就已经走进一条不归路。
惩罚郁家的方式有很多种,他偏偏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折磨她的时候,他也并不好受。
比爱而不得更痛苦的是什么?
是明明深爱,却不能相爱!
“我还有更疯的,”年彦臣关掉花洒,将郁晚璃从浴缸里捞起来,“你很快就会见识到。”
两个人身上都湿得直滴水,一路从浴室蜿蜒到卧室床边。
他将郁晚璃的衣服胡乱扯下,来不及全脱,颀长的身躯就覆了上去。
他双臂撑在她两侧,滚烫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不……唔唔……”
郁晚璃偏头想要躲开,却被他强行掰正。
“放开我……年彦臣,不,”郁晚璃的声音断断续续,时不时的被他的吻给吞噬,“你恨……恨我,我也……也恨你,我们是仇人,怎么……可以……可以发生关……唔唔唔……”
年彦臣顾不得那么多了。
脑海里叫嚣着的,只有一个念头——
要了她!
不然的话,她迟早有一天会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那怎么行?
爱也好恨也罢,疯魔也行,总之,他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最重要的是,年彦臣只对郁晚璃有感觉。
连他和许可薇酒后上了床的那一次,都是他将许可薇当成了郁晚璃。
郁晚璃加快了脚步,匆匆的走远,只装作没看见也没听到。
陆以恒很快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晚璃,你,你在这里啊……正好,我有事找你。”
“找我?什么事?”
她还没质问陆以恒,为什么骗她背叛她。
他可以不帮她,可以像所有人那样远离她,视她如灾星瘟疫,她能接受。
墙倒众人推,这是人性,她虽然心寒,但不会怪他。
但他为什么假惺惺的呢?何必装模作样?
陆以恒真挚的看着她的眼睛:“晚璃,我没有能够顺利带你私奔,我很自责,怪我来晚了,才会被年彦臣抓了个正着。我想了一天,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见他这么能演,郁晚璃索性不拆穿他,陪着他一起演下去。
看谁演技更好。
“你还要带我走吗?”郁晚璃问道,十分感动,“你没有放弃我,我该怎么报答这份恩情。”
“不不不,晚璃,比起离开,我觉得你留下来更合适。”
说着,陆以恒四处看了看,确定周围安全之后,才小声的开口:“我听说……年彦臣将郁氏公司划分成了年氏集团的一个部门,重新整顿管理。晚璃,你现在是年太太,你跟年彦臣好好的求求情卖卖惨,吹一下枕边风,让他将这个部门交给你负责。”
“这样一来,你可以接手郁氏从前的业务,管好本属于郁家的资产。时间长了,时机成熟,年彦臣放松警惕,你也熟悉之后,可以趁机将它占为己有,转移财产到国外。晚璃,我会暗中给你提供不同的外国银行账户,助你一臂之力。你看怎么样?”
郁晚璃盯着他,只想冷笑。
她总算明白,陆以恒为什么不跟她撕破脸,反而要和她交好了。
原来,他是惦记着郁家的那些资产。
真是好算盘啊,她去和年彦臣周旋,然后将钱转到陆以恒给的国外账户上。
名义上他为她保管,实际上都到他账上了,他但凡翻脸,她哪里还要得到一分钱。
如果年彦臣发现了,陆以恒能够撇得干干净净,全部推卸给她,她要承受所有的后果。
陆以恒这是要彻底的榨干她。
“好啊,”郁晚璃一口答应了,“你能这么为我着想谋划,我当然配合你。只是,我怎么说服年彦臣将郁氏交给我?”
陆以恒说道:“男人嘛,在床上是最好说话的时候。你把他伺候舒服了,撒个娇,他哪里还顶得住,什么都答应你。”
郁晚璃的脸色一下子没绷住,变了变。
“晚璃,这是没办法的事,我也不想你去讨好年彦臣。”陆以恒以为她不情愿,马上缓和着语气,“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只能暂时牺牲你一下了。我不会嫌弃你的,你永远是我心里最重要的女人。”
她点点头,答应了:“好。”
陆以恒的笑容止都止不住,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郁晚璃不想再看见他,应付两句就走了。
回到年家,她才想起自己买的避孕药还没吃。
一摸口袋……空空荡荡的,药不见了。
好在,只要在72小时之内吃都能够有效,不急在这一时。
眼下郁晚璃更在乎的,是如何能够从年彦臣手里,拿到郁氏公司的管理权。
那是父亲的心血,她身为女儿,理应子承父业,如果交给别人的话,不知道会管成什么样子。
可她怎么说服年彦臣。
真的要用身体吗?
就算她想用美人计,年彦臣也不吃这一套。
他英俊多金,权势滔天,多的是女人往他身上扑,怎么会看得上她。
“叮咚”一声,手机突然来了未读消息。
郁晚璃瞥向屏幕,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
“想知道如何让年彦臣答应你一个要求吗?我有妙计。”
署名是“Y”。
神秘人Y!
鬼使神差的,郁晚璃回复道:“请告诉我,我很需要。”
其实,这是郁晚璃第二次收到神秘人Y的消息。
第一次,是在郁氏公司刚刚遭遇危机时,Y教了她一招,让她从郁家旁系亲戚的算计中,守住了郁氏的股权。
可惜的是,后来年彦臣亲自插手收购,郁氏才无力回天,倒闭清算的。
这一次,Y能够再次帮她吗?
郁晚璃不知道Y的真实身份, 她曾经试图拨打过这个电话,结果是个空号。
她更不知道Y什么时候会联系她,但Y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很快,郁晚璃收到了Y的消息:“你去亲他,主动献吻后,再提出要求,他会答应的。”
什么?
去亲年彦臣?
真的假的?这确定不是馊主意吗?
如果是别人,郁晚璃连标点符号都不会信,但Y的建议……
她愿意试一试。
万一呢!
………
晚上九点。
车灯晃过客厅窗户,一闪而过,那是年彦臣的车驶入年家别墅。
郁晚璃坐在沙发上,手心里都是汗。
想到自己马上要去……亲他,她的心脏就不受控制砰砰的跳。
“蹬蹬蹬——”
沉稳的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
年彦臣神色淡漠,眉眼间可见一抹明显的倦意。
他刚处理完集团的事务,便立刻回家了。
因为,家里有她在。
从此以后他不是孤家寡人,哪怕忙到再晚,踏进家门,总有郁晚璃的身影存在。
虽然他和她之间,有着浓烈的仇恨。
可总归这辈子,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
“你……你回来了。”郁晚璃的声音轻轻落入耳中。
年彦臣抬眼:“嗯。”
他扯了扯领带,摸向口袋想抽根烟,但是想起她闻不得烟味,一闻就咳嗽,他的手又垂落在身侧。
郁晚璃站在他面前,微低着头,发丝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泛着光泽。
“昨晚,”年彦臣开口,“你来送文件的时候,有没有在房间里看见其他人?”
郁晚璃摇了摇头:“没有看见。”
“只有你和我?”
她点了点头:“是的。”
年彦臣眉头紧皱,薄唇重重的抿平。
那为什么,他今天接到许可薇的电话,说……
说他昨晚酒后乱-性,和许可薇睡了。
年彦臣没有丝毫印象,宿醉喝断片, 直到现在头还在隐隐作痛。
他真的和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吗?
可薇不会撒谎,更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年彦臣对许可薇的人品还是了解的。
郁晚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先是看着他深邃的眼,再缓缓下移,看向他的唇。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