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易徐妙云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黄易徐妙云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大眼睛小懒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易怔了一下,直接摇头,心说我可没空听你讲故事,我这里是医馆,不是孤寡老人心理咨询中心。“心病还须心药医,我是个药石大夫,不会治心病。”嗯???李善长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接?半点人情世故的意思都没有?可我今日出门就是来找人聊天的,总不能你一句话我就掉头回去吧?“哈哈哈,好一句心病还须心药医!小先生过谦了,凭这一句话就知你医德不错。不介意陪老夫聊聊天吧?”黄易打量着对方,眯着眼反问道:“如果我说介意,老先生会离开吗?”额……李善长老脸一红,心说还真是个邪气的年轻人,从来没人敢这么跟老夫说话。“唉……老夫年迈腿脚不济,就当是进来坐坐,讨碗茶喝如何?”黄易点了点头,将茶壶推了过去:“老先生请自便。”你……再三被拒绝,李善长真想起身离去。他怎么...
《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黄易徐妙云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黄易怔了一下,直接摇头,心说我可没空听你讲故事,我这里是医馆,不是孤寡老人心理咨询中心。
“心病还须心药医,我是个药石大夫,不会治心病。”
嗯???
李善长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接?半点人情世故的意思都没有?
可我今日出门就是来找人聊天的,总不能你一句话我就掉头回去吧?
“哈哈哈,好一句心病还须心药医!小先生过谦了,凭这一句话就知你医德不错。不介意陪老夫聊聊天吧?”
黄易打量着对方,眯着眼反问道:“如果我说介意,老先生会离开吗?”
额……
李善长老脸一红,心说还真是个邪气的年轻人,从来没人敢这么跟老夫说话。
“唉……老夫年迈腿脚不济,就当是进来坐坐,讨碗茶喝如何?”
黄易点了点头,将茶壶推了过去:“老先生请自便。”
你……
再三被拒绝,李善长真想起身离去。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我堂堂大明宰相,多少人想跟我聊天都够不上呢,怎么今日如此讨人嫌?
我李善长一生阅人无数,还从没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这般碰过钉子呢。
可越是如此,不恰恰证明我今日来对了吗?
李善长如是安慰自己。
“小子,你似乎很防备老夫?聊聊天而已,你怕什么?”李善长端起茶碗,笑着打量对方。
黄易手拿书册,指了指门外说道:“这是京城啊老爷子,祸从口出的道理,在京城是最为适用的。”
“老夫来说,你只当个故事听听如何?”
“不听,知道的多了没好事。”
噗……
李善长被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好滑头的小子,老夫今日郁闷,无人可与聊天。看你小子顺眼,想跟你聊几句,你怎么如此不识好歹?”
我?我不识好歹?
黄药师指了指自己的牌匾:“喂,你这老头好不讲道理。刚不是说进门讨茶水的吗?我没给你座位,没给你茶水吗?”
“我这里是医馆呀大爷,不是陪你聊天解闷的茶馆。现在是您求着我陪聊,我因不喜闲谈拒绝了你,就成了我不识好歹?”
“一大把年纪了,行事作风如此霸道?你当自己是谁呀?皇帝吗?陪你聊天是我的荣幸?”
你……
“哼,就算是皇帝又如何,我也不觉得跟他聊天有多少荣幸!有那工夫,还不如陪陪我家宝贝女儿。”
你……
李善长气得豁然起身,心说老夫还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训斥呢。
可仔细一想,又老脸一红,似乎确实是自己理亏。而且这小子言语里,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看来不是皇帝的人。
“怎么?被戳破心事,恼羞成怒了?正好,你我相看两厌,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也没兴趣关爱老年人的心理健康。徒弟,送客。”黄易不耐烦的起身说道。
李善长盯着黄易的眼睛,随即却又坐下了,“哼,老夫今日还真就非要看看你这小年轻的成色,说吧,如何才肯陪我聊天?”
嘿,还碰见一个倔老头?
黄易冷哼一声:“请我做心理疏导?你是头一位。我的要价可高,鉴于刚才你我话不投机,所以陪你聊天肯定会很累。嗯,这样吧,经过我深思熟虑,就收费一百两一个时辰吧。不足一个时辰,按一个时辰算。”
多少?
一百两?陪我聊天一个时辰?
李善长愣住了,心说你抢钱呢?老夫当个宰相一年俸禄才多少?
而且这个收费不对吧?我是宰相,天下求着想跟我聊天的人排成队,应该是老夫收钱才是……
一连两天,朝堂毫无动静,胡惟庸也没有任何异常,老朱夫妇都放松了警惕,觉得就是个巧合,那重伤之人纯粹是为了报复而胡说的。
可是就在第三天朝会的时候,胡惟庸出班奏报:“陛下,日前臣旧宅一口废弃多年的枯井,突然开始涌出泉水,其水甘甜清冽,饮之如同醴酿。”
“此像甚是神异,若非臣亲眼得见,并亲自品尝,还真难以置信。”
“哦?竟有此事?”老朱惊讶问道,心头却有了警觉,眼神复杂难明。
胡惟庸振振有词,“确有此事,臣岂敢欺君?枯井复苏,喷涌甘醴,简直就是神迹。臣以为,这是天赐的福运,所以斗胆恭请陛下圣驾,前往共赏祥瑞。”
满朝文武啧啧称奇,纷纷上前恭贺胡相。
老朱面上笑容不停,心底却越发寒凉。这群手下,即便不全是胡惟庸的死忠,那也是墙头草般的狗腿子。
哼,满朝文武……朝廷栋梁?他们不像是在给朝廷效力,反倒像是胡惟庸的家奴。
一个个靠着朝廷这棵大树,分割权力、财富吗?
看到这一幕,老朱脑海里回忆起了故去的刘夫子……
可惜啊,刘夫子被胡惟庸这厮害死了!
朕还有何人可用?
若非无人可用,又岂能不心疼朕的标儿?
想到太子朱标,一个贱笑、邪魅的身影在老朱脑海里一闪而过。
不知为何,老朱不自觉的笑了,这个臭小子!歪打正着,竟然救了朕一命。
嗯?
下面的胡惟庸一直在小心观察着皇帝,他担心被看出破绽。
可是这个嘴角微弯的笑容是什么意思?皇帝想起了什么?
“诸位爱卿觉得如何?”回过神的老朱开口问道。
群臣几乎没人敢得罪宰相胡惟庸,多数都恭贺附议,“恭喜陛下,天赐祥瑞给大明!”
“胡相,不能只邀请陛下,下官也想同去长长见识……”
“是啊胡相,同去同去。”
……
胡惟庸尴尬的跟众人陪笑着,心说一群废物,送死的事情也往上凑热闹。
“虽然祥瑞降临在胡某的旧宅,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谁能去观赏祥瑞,还应该由陛下说了算的。”不愧是宰相,这话说的,毫无破绽。
朱元璋大笑着起身,“好,难得胡爱卿一片盛情,既然是天赐大明祥瑞,那朕岂能独享?诸位爱卿与朕一同前去。”
“不过,天子和百官一同出行,太过招摇了。大家都回去换成便装,一个时辰后,在西华门外碰面。”
“多谢陛下隆恩!”
胡惟庸心说:成了,至少现在看来,陛下并未起疑。
……
他却不知道,朱元璋退朝回去,没有开始换衣服,而是立刻召来了二虎。调集高手,把胡惟庸的老宅、连同宰相府邸,全都围起来。
安排好破局,老朱换上便装,没有真的去西华门前集合,反而绕道去了西市旁边。
没错,老朱脸色阴沉的来到了桃花医馆。
这天牌匾已经挂起来,但因为是家新开的医馆,坐堂大夫又十分年轻,所以百姓们很是持疑,几乎没有人前来瞧病。
黄药师也不着急,有病人就看病,没病人就看书、教徒弟、哄女儿。
看看书、喝喝茶,悠闲的日子可真不错。
“嗯?您怎么又来了?”黄药师惊讶的看向门口。
老朱一听,更加生气了,“哼,怎么?老子不能多来看看闺女和孙女?”
“额……咳咳,我是说,您应该去忙正事,那件事马虎不得。”黄药师叮嘱说。
这还差不多,老朱怒气稍歇,“就是为正事来的。那厮事发了,我来带走后院的病人。”
黄药师惊讶的看了老朱一眼,看对方没有开玩笑,于是重重点头。
“我去让管家套车,您从后院离开。”
被徒弟王不留抱着的小蓉儿,一直在盯着来人,等到父亲聊完转身进屋,小家伙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果,奶声奶气的说道:“外公吃糖。”
哦?
老朱略显诧异,只顾着生气了,忘了我的乖孙女。
看到可爱又懂事的孩子,心头再大的火气,也如同浇了一桶甘露,此刻诸事皆忘,只剩暖心的亲情。
将小蓉儿接过来,宠溺的抱在怀里,咬住了孙女递过来的糖果,真是比蜂蜜都甜。
“乖孙女,想不想外公?”
小蓉儿重重点头:“嗯,想了。外公说给我带好吃的。”
额……
朱元璋老脸一红,可不是嘛,前天走前保证过的,这次却是空手来。
“咳咳……乖孙女,外公今天太忙了,下次、下次一定给你带好多好多糖果,好不好?”
蓉儿摇了摇头,老朱还以为孩子是生气呢。
没想到小家伙开口道:“不要好多,爹爹说了,一天只给吃一颗。”
什么???
“这个混账,对我孙女这么抠吗?连个糖果都舍不得买?一天只给一颗?”老朱忍不住骂了起来。
嘴里的甜味提醒他,孙女把今天唯一一颗糖果给了自己,唉……我不该忘记的,胡惟庸算个屁啊?哪有我的乖孙女重要。
不多时,黄药师回来,提醒马车和病人都安排好了。
老朱把孙女交给他,不满的丢下一句,“等咱办完了正事,回来再跟你算账。”
我这……
黄药师不明所以,心说我哪里得罪你了?就刚开始说错句话?至于吗?
旁边的徒弟王不留笑着提醒:“师父,老爷子听蓉儿说,您一天只给她一颗糖果。”
噗……
“坑爹啊!我……我给你一颗,还不是因为怕你吃坏肚子吗?”
你跟外公告状,怎么不提提自己贪吃生病的事呢?
黄药师感觉这小棉袄太漏风了。
老朱没有让管家驾车,而是自己亲自驾车前往了西华门,出了后院巷子,二虎和两队带刀护卫等候多时了。
“二虎,你从宫里选几斤最好的糖果带回来。”
啊?糖果?
二虎不明所以,这个时候,要糖果做什么?
“这辆马车是别人的,等下用完需要还车。糖果是带给这家孩子的礼物。”
额……到底是谁家?皇帝用车,还需要准备谢礼?二虎不敢问,连忙去办差。
半个时辰后,西华门外,文武百官全都换了便服,一个个欢声笑语的在交谈等待,就等皇帝驾临了。
这么多人里面,唯独胡惟庸心里七上八下,时不时的朝西华门里张望着。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西市方向驶来,后面跟着二虎和两队护卫。
众人看到车夫的时候,全都呆立当场,许多人揉了揉眼睛,这什么情况?我没看花眼吧,陛下亲自驾车?车上拉的什么人?
老朱很满意这个效果,跳下马车,把缰绳丢给胡惟庸,“胡相,车上是朕给你的礼物。你进献祥瑞有功,朕要赏你。去打开瞧瞧喜不喜欢?”
百官满是艳羡,陛下亲自给胡相置办礼物,极尽荣宠,满朝无一。
老朱看着他们的表情,心中越发冰冷,今日咱就来个杀鸡儆猴!让你们记清楚,这天下到底是谁的天下!
胡惟庸连忙谢恩,怀着忐忑的心情,爬上马车,掀开了帘子。
啊?
看到那人的第一眼,扑通一声,胡惟庸吓得跌落在地。
老朱:好,实锤了!就是你!
胡惟庸:完了,合着今日我就是个笑柄……
洪武十三年,黄河决口,水淹孟津县,数万百姓无辜受灾。因官府救灾不利,导致爆发了瘟疫。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位名叫黄药师的年轻神医来到孟津,协助孟津县令,仅仅用了七天时间就稳住了局面,牢牢的把瘟疫控制在孟津一地。
这天,黄神医正在城外灾民安置区给人治病,身边都是排队来看病的灾民。
几名官差面色不善的走了过来,语气冰冷的说道:“黄神医,我家大人有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抬头瞟了一眼,神医冷哼道:“没看到我正忙着吗?要看病去后面排队,叫病人亲自过来。”
哟呵,摆谱?脾气还挺大?
想起对方不是灾民,于是神医头都没抬的补充道,“两条规矩:要么把病人送来跟灾民同吃同住,我可以无偿给治疗,要么就捐出一千两的钱粮财物救灾。接受不了可以离开。”
“如果选择交钱看病,那就去找孟津县令何有才报名,他会安排一切……”
来人快被气笑了,为首之人打断说道:“是知府大人叫我们来……”
神医不耐烦的说道:“小爷没工夫打听你们是谁,下一位!”
“等等,你刚才说,是河南知府找我?”神医眉毛一挑,然后抬头嘲讽说道:“呵呵,那你们可以滚蛋了。知府的亲戚,本人一律不救。”
“回去告诉那个狗屁知府,就他干的那些肮脏之事,朝廷不收他,老天也要收他,让他洗好脖子在家等死!”
什么???你……
众官差呆立当场,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一个区区乡野郎中,敢这么当众辱骂知府大人?那可是从四品的高官。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刁民!
仗着会两手医术,敢这么目中无人?你还是想想怎么救自己吧,等下别被吓得尿裤子。
“刁民!别痴线妄想了,我们不是来找你瞧病的,是请你去杀头的。”
“知府大人有令:孟津段黄河决口,何知县罪责难逃,有人举报他跟一名庸医联手搜刮受灾百姓,大发国难之财,现已经被钦差大人下狱。”
“奉知府大人的命令,特来拿办你这个黑心庸医。来人,给我拿下!”
说着,大手一挥,跟着来的四个官差一拥而上就要抓人。
“不许抓黄神医!神医是好人,你们这些狗腿子,救灾的时候不见人影,不管我们的死活,现在有人救我们性命,你们却跑来横加阻拦……”
“今日谁敢动黄神医一下,我就跟他拼了!”
“对,跟他们拼了……”
……
两边瞧病的灾民纷纷围了上来,对官差怒目而视,一副拼命的架势。
官差可能是骄横惯了,不仅不生气,反而大声呵斥:“干什么?干什么?一群贱民,你们想造反吗?”
黄神医嘲讽说道:“看到了吗?这些都是经我手救下的灾民,我让他们放下武器,他们不一定听我的,但我让他们拿刀砍人,呵呵,你猜他们听不听?”
你、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啊……
官差们被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黄神医抓住为首之人的衣领,威胁说道:“刚刚你说,何知县被拿办了?关在哪里?走,带我去看看。”
一众灾民热心道:“神医,我们跟你一起去!”
“对,衙门卑鄙,我们跟着保护你……”
“没错,我们贱命一条,他们不敢拿我们怎样……”
黄神医沉吟片刻,点了点头,确实需要借助灾民的力量,否则自己势单力薄,怕是救不出被冤枉的何知县。
与此同时,孟津城外临时救灾衙署,负责后勤物资点算的偏帐左侧,一名带着面纱的年轻女子正在飞快的拨打着算盘。
女子名叫余好,年约二十,身形高挑、皮肤白净、容貌姣好,眉宇间竟带着三分英气,既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又带几分飒爽风姿,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不是旁人,正是黄神医的妻子。丈夫忙着帮忙治病救灾,她则帮孟津县的人点算物资,支撑每日的救灾分配。
正忙着呢,帐篷内闯入五名官差,不由分说就动手:“来人,把这个贪赃枉法的庸医家属拿下,账目、粮草全部扣押,这些都是他们敛财的证据。”
什么?
“放肆!你们是什么人?”偏帐正中、统管后勤的孙主簿站起来怒斥来人。
来人一巴掌将他抽翻在地,“滚开!有人举报,说何知县伙同一个庸医,趁着大灾之年勒索百姓,大发横财。经查实,人证物证俱在,何知县已经招供,我们奉知府之命,特来拿办相关人等。”
黄夫人一听,猛然惊醒,“不好,看来夫君料定的事情应验了,那知府果然要把何知县当替罪羊。”
“谁成想这厮竟如此歹毒,连我们这些医者都不放过,这是要一起冤杀?”
“遭了,我女儿还在城中衙署育婴堂。”
想到这里,这位夫人眉毛一竖,趁官差近身之际,果断出手,三招两式就打倒了四名官差。
这一手俊俏的功夫,可是惊呆了在场所有人。
“嘶……黄夫人,您、您还会武艺?”孙主簿惊呆了。
“大胆,竟敢拒捕?罪加一等……”领头的官差还没说完,就被黄夫人欺身上前,一个手刀打在对方后脖颈,软绵绵的晕倒在地。
“孙主簿,劳烦你去通知我夫君。我去城内衙署救人。”
孙主簿慌了,“夫人,知府势大,你一人如何救得出县令?”
黄夫人头都没回摆手说道:“我家蓉儿还在衙署呢,我是去救女儿。”
嘶……
可不是嘛,忘了这茬!孙主簿一拍额头,恍然大悟。
为了防止灾民的孩子走失、或被人趁乱拐走,知县特批在城内衙署设立育婴堂,把五岁以下的孩子统一安排在衙署居住,由十几个奶妈专门照顾。
神医夫妇两岁的小女儿也在其中。
黄夫人疾步来到城内衙署门口。
可惜她运气太寸了,正巧撞上了行色匆匆要出门的知府:“站住,你是何人?”
“回禀大人,民女是育婴堂来接孩子的。”
本以为能糊弄过去,但知府旁边有位富商打扮之人眼尖,大声喊道:“知府大人,她就是那神医的夫人,跟何知县一起,专门在城外负责点算赃款的。”
什么???是你?刚不是派人去拿你了吗?
一群废物!
“来人,速将此嫌犯拿下!”
黄夫人抬头认出那指认自己的富商,恼恨道:“是你?还真是个无耻小人,吃饱饭打厨子?求我家夫君救命的时候怎么说的?”
“当初是你主动捐献银子,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支援救灾,现在却污蔑我们贪污?你是真该死!”
说着,就朝知府和奸商杀去。她自信凭自己的身手,这区区县衙的几十官差,还拦不住自己。
嘶……这女子竟然会武艺?知府二人吓了一大跳,连忙躲避。
看着手下一个个被利落的打倒,知府心头一紧:这娘们不仅会武艺,而且武艺还不低。
“护驾,护驾!有刺客……”
他要祸水东引,钦差大人刚到,正在衙署查看灾情公文,关键人家是带着兵来的。
喧闹声惹来了钦差的护卫统领鲁大人。
“何人在此闹事?”
当他朝着阵中看去之时,却面露疑惑,这女子的身手好生眼熟,她、她……
“住手,全都住手!”
情绪激动的鲁大人直接冲入人群,叫停了动手的双方,然后在知府惊讶的目光中,鲁大人单膝跪地,认真的给那女子行着军礼,“末将鲁达,拜见大小姐!”
“总不能皇帝和朝廷直白的告诉百姓:我们打了天下,就是为了坐地分钱吧?那样百姓肯定不干。”
“所以就有了这句天下为公的口号,只有让百姓相信:皇帝和朝廷是在帮百姓治理天下,是为了结束乱世让天下人过得更好,这样天下人心才会安定。”
老朱冷哼一声:“歪理!”
黄易也不在意,接着说道:“至于说天下为私?呵呵,历朝历代,不都是一家一姓之天下吗?皇帝分封诸子为王,划地食邑,一个国家就好似被皇室分吃的大饼一样。”
“汉朝是刘家的,唐朝是李家的,宋朝是赵家的,大明是朱家的。”
“岂不都是喊着天下为公的口号,行着天下为私的实际?”
“举国之力供养皇室一家,不是天下为私,又是什么?”
你……
老朱脸色涨红,“洪武皇帝分封诸子为王,是为了让他们镇守四方。”
黄易耸了耸肩,“镇守四方随便派出能臣强将即可,何必非要那些不通军事的皇子呢?派出大将只需要按时发放俸禄即可,分封了皇子就要在当地建王宫、食邑万户不止……”
“以权谋私就谋私吧,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历朝历代都这么干。”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百姓们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可以理解。”
老朱不满道:“那你说怎么办?”
黄易嗤笑道:“岳父,我现在是在给您解释天下为私呢。您又不是皇帝,操这个心做什么?管人家怎么干呢,这种事您千万别多嘴。”
老朱哼了一声,“老夫知道轻重。”
黄易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说完了天下为私,我们再来说说zao反有理这件事。”
“任何君王恐怕都接受不了这句话,但几乎所有的王朝都是这么来的。刘邦斩白蛇起义才有了大汉刘家天下,隋末李渊太原起兵最终有了大唐李家天下……”
“可这些君王都是一个模子:那就是我靠zao反起家,然后就不许别人zao反了。包括我们现在的洪武皇帝,这帮人的格局都太小了。”
老朱不屑的冷哼一声。
黄易嗤笑道:“您不服气吗?难道因为朝廷一道禁令,百姓就听话放弃吗?”
老朱自信道:“禁令在前,谁敢触犯,国法难容!”
黄易抚掌称赞道:“您说的一点没错。正因如此,天下百姓谁也不愿轻易zao反。”
“先秦战国时期,纵横家苏秦有句话:使我洛阳有两亩薄田,焉能配六国相印?”
“但凡是冒着杀头的风险起事zao反的百姓,不都是被朝廷、被世道逼得没了活路吗?既然反也是死,不反也是死,为何不反呢?”
“就像那些凤阳百姓,您说那道禁令还有用吗?能约束得了谁?”
“若是这道禁令真有用,那现在就不是大明的天下,还是大元。”
“这么一个鸡肋的禁令,还不如不要,说不定能在史书上换个好名声。”
这个……
老朱愣住了,细细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不对,倘若朝廷承认zao反有理,有心之人定然趁机作乱,鼓动百姓起来对抗朝廷。你小子这是馊主意!”
黄易哈哈大笑道:“我只是在说:如果洪武皇帝开古之先河,承认zao反有理,这样就能超越历代君王而青史留名,千古一帝都不足以评价他。”
“可没有说他真能这么干,依我看,他没有这么大的心胸。”
“再说了,你我翁婿之间的闲聊私话,您不可能傻乎乎的去跟皇帝说吧?非议皇帝,咱们九族都不够砍的。”
前院,八十招后,二虎溃败。
脸色通红的说道:“姑爷好身手,末将今日才知什么叫天外有天。”
黄易笑着收功,拍了拍二虎的肩膀,“你也不错,看得出来一身本事传自名师,但经验全都是战场得来,所以出手更重杀伐。可惜你下盘功夫差了些,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是练刀的吧?”
二虎尴尬的点了点头,“军中用刀多些,我自幼学习的柳叶单刀。”
“不错,你很有天分。以后可以试试改练双刀,补足下盘的缺点,你的功夫就能再进一层。”黄易表示认可,开口好意指点。俗话说双刀就看走,双刀已经不单纯是刀法了,需要先学步法再练刀法。
二虎苦笑点头,“多谢姑爷指点。”
心中却明白,自己是皇帝的贴身护卫,又掌管着‘拱卫司’一切机密,今后处理情报多些,怕是用不到武艺了。
(拱卫司就是锦衣卫的前身,洪武十五年裁撤拱卫司,改组成锦衣卫。)
砰砰砰!
医馆大门外有人敲门,学徒王不留在前堂看书,隔着门喊道:“今日医馆闭门谢客,请去别处就医吧。”
“我是来找黄神医的,请代为通传一声。”
“敢问先生身份,找家师何事?”
“我是韩国公长子李祺,请通报黄神医。”
王不留心中犯嘀咕,李善长的长子?他来做什么?
自己一个学徒,应付不了这种大人物,于是点头进去通报。
黄易摇头说道:“李善长的儿子李祺?我又不认识他,找我作甚?告诉他今日我不见客。”
王不留回去找李祺,可对方坚持求见,见不到就不走。
一直这样拍门,王不留也很生气,只能再去禀报。
二虎冷声说道:“姑爷,要不末将去打发了他?”
黄易摇头道:“不,你守在门口看护大舅哥夫妇,我来处理即可。连他爹我都骂过,区区一个李祺,算不得什么。”
二虎:“啊?不是说揍过吗?”
黄易嗤笑道:“我这样的身手打老人?传出去让人笑话。我只是把他扔出去而已,是他自己跌倒的,可不能听外面瞎传。”
咳咳……是是,是末将误会了。
黄易来到前堂,开门让李祺进来,“你我素不相识,找我何事?这么死缠烂打的扰我清净,不合适吧?”
李祺尴尬的陪笑道:“黄贤弟,愚兄是专门前来赔礼道歉的。不久前因为一时误会,几个家奴过来冲撞了贤弟……”
黄易摆手打断:“等等,咱们有过节的事先放一边。你把称呼改一改,我们初次见面,没那么熟,不沾亲不带故的,哪个是你贤弟?”
李祺涨红了脸,强压怒意继续低头,“贤弟,你我怎么也算连襟,正儿八经的亲戚。怎么能因为一点误会,就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愚兄真的是来认错的。”
连襟?
“敢问尊夫人是?”
“临安公主啊!陛下长女。愚兄是洪武九年陛下亲封的驸马都尉。”
黄易惊讶的看着对方,“你没开玩笑?你是大明驸马,又跟我是连襟?怎么?难道我也是驸马?”
李祺连连点头:“对呀,有什么问题吗?”
一旁的王不留急的汗都下来了,偏偏又不能多嘴。
黄易摩挲着下巴问道:“你刚刚说,今天来找我何事?”
李祺陪笑道:“这不前些天因为误会,手下几个不长眼的家奴,不小心冲撞了贤弟,愚兄今日特来赔礼道歉。”
黄易摆手道:“误会?什么误会?我们初次见面,好像没有误会。你无缘无故的派人过来砸我医馆,还扬言要废了我,呵呵,当时把我徒弟都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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