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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双胞胎姐姐互换身份后,老公悔疯了结局+番外

林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了,老婆,医生怎么说?没事吧?”他像是才想起我的身体。“医生……”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车子的急刹打断。是林嫣然,她踉跄的从车前站起来。贺锦年急忙拉开车门去看她,“你怎么样?没事吧?”林嫣然露出忍痛的表情,“好像是崴到脚了,没什么大事,你和陈老师先走吧,不用管我的。”我这时才从车上走下来,看了俩人的互动,“阿锦,要不你去送林小姐检查一下吧,她既然伤到了脚,应该也不太方便一个人就医。”贺锦年感激的冲我笑了笑,“好,我这就去。老婆,你先回家吧,不用等我。”我随意的挥挥手,目送这对狗男女离开。快了,医生说最多还有半个月。我将陈鸢的东西一点点收拾好,珠宝,衣服,包包,相册,文字凡是带了一点陈鸢痕迹的东西都被我慢慢的,悄无声息的处理掉。贺锦...

主角:林尔陈鸢   更新:2025-01-07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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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尔陈鸢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双胞胎姐姐互换身份后,老公悔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林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了,老婆,医生怎么说?没事吧?”他像是才想起我的身体。“医生……”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车子的急刹打断。是林嫣然,她踉跄的从车前站起来。贺锦年急忙拉开车门去看她,“你怎么样?没事吧?”林嫣然露出忍痛的表情,“好像是崴到脚了,没什么大事,你和陈老师先走吧,不用管我的。”我这时才从车上走下来,看了俩人的互动,“阿锦,要不你去送林小姐检查一下吧,她既然伤到了脚,应该也不太方便一个人就医。”贺锦年感激的冲我笑了笑,“好,我这就去。老婆,你先回家吧,不用等我。”我随意的挥挥手,目送这对狗男女离开。快了,医生说最多还有半个月。我将陈鸢的东西一点点收拾好,珠宝,衣服,包包,相册,文字凡是带了一点陈鸢痕迹的东西都被我慢慢的,悄无声息的处理掉。贺锦...

《和双胞胎姐姐互换身份后,老公悔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对了,老婆,医生怎么说?

没事吧?”

他像是才想起我的身体。

“医生……”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车子的急刹打断。

是林嫣然,她踉跄的从车前站起来。

贺锦年急忙拉开车门去看她,“你怎么样?

没事吧?”

林嫣然露出忍痛的表情,“好像是崴到脚了,没什么大事,你和陈老师先走吧,不用管我的。”

我这时才从车上走下来,看了俩人的互动,“阿锦,要不你去送林小姐检查一下吧,她既然伤到了脚,应该也不太方便一个人就医。”

贺锦年感激的冲我笑了笑,“好,我这就去。

老婆,你先回家吧,不用等我。”

我随意的挥挥手,目送这对狗男女离开。

快了,医生说最多还有半个月。

我将陈鸢的东西一点点收拾好,珠宝,衣服,包包,相册,文字凡是带了一点陈鸢痕迹的东西都被我慢慢的,悄无声息的处理掉。

贺锦年因为我的放纵,越发频繁的和林嫣然腻在一起,他第一次发觉不对,是在我刚烧掉卧室里的巨幅结婚照以后。

“老婆,我们的结婚照怎么被拿下来了?”

他神情凝重,语气里满是疑惑。

“相框有点旧了,我送去重新装裱一下。”

我随意的撒着慌。

“是送去装裱了呀,那就好。”

他松了口气,下意识的忽视了,刚发现照片不见时的心如擂鼓。

“老婆,我好爱你呀,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个七年对吧。”

他搂着我,急切地想要确认什么。

“阿锦,”我转身直视他,“我爱你如你爱我一样。”

结婚纪念日这天早上,说好要陪我去做妆造的贺锦年接了个电话后,就借口公司有事,急匆匆要离开。

临走前他说,“老婆,等我回来接你,很快的。”

我拉下他轻抚我发丝的手,帮他整了整领带,“阿锦,再见呀。”

我对他说。

许是我看他的这一眼太过深情,以至于贺锦年坐进车里后,心里冒出了一丝不安。

“没事的,阿鸢什么都不知道,我瞒的很好的。”

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车刚离开别墅区,我就开车去了机场。

太恶心了,我怕再多看一眼这男人虚伪的面容,就会吐出来。

点开微信,最新一条信息是林嫣然发的,陈鸢,连你们的周年纪念日,他都忍不住要和我滚床单,老婆做成你这样,可真是失败。

我截了图,和刚刚收到的新的视频一起存进了云盘的文件夹。

林耳,要结束了,最后一次,我想再滑一次雪。

在飞机起飞的最后一刻,我打开了贺锦年的微信,将那个云盘上,命名为贺锦年的文件夹里的内容全部打包,发了出去。

一同发出的,还有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在看清邮件内容的那一刻,贺锦年发了疯。

“嗯,阿锦,你轻一些,要的人家好痛~”不堪入目的呻吟从耳机里传出来。

贺锦年心里悚然一惊,连忙关掉了视频。

“怎么会,他的阿鸢怎么会有这些,他明明瞒得很好的,身边的知情人也绝不敢透露半分。”

他的大脑一阵眩晕。

颤抖着手指,一遍遍去按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机械的提示音像是敲击在他的心口,几乎要将他的整颗心击碎。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阿赵,阿鸢离家出走了,求你帮帮我。”

贺锦年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可此刻,他什么也顾不得了,他的阿鸢生他气,离开了,他要找到她,和她道歉。

他会告诉她,他做错了,和林嫣然在一起只是逢场作戏,他真正爱的只有她。

他会和她承诺,只要他回来,他会和林嫣然分手,从此以后只会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阿赵的动作很快,不过一天,就查到了陈鸢的踪迹。

“锦年,你太太在北海道的医院里,具体地址我发给你了,不过她现在的状况可能不太好,你最好快点赶过去。”

电话里,阿赵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

“医院?

为什么会在医院?”

贺锦年失态的对着电话吼叫,下一刻又恢复了些许理智,“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太太她怎么了?”

“听那边的医生说,胃癌,应该就在这两天了。”

手机掉在了地上,贺锦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北海道的医院的。

一路上,他试图告诉自己,阿鸢是生他气了,才会和阿赵一起联合起来骗他,惩罚他。

他想,阿鸢那么健康,怎么可能得绝症,一定是骗他的。

可是,明明想了千万个理由说服自己阿鸢不可能生病,可这段时间被他忽略的细节还是不经意的往脑子里钻。

他想起了阿鸢那次生病住院。

他想起了阿鸢好像每餐饭都吃不多,好多次,他都有发现她饭后难过的去卫生间呕吐。

他想起阿鸢瘦了很多,那些原本的衣服她没有再穿过。

……最后,他想起了那天早上,阿鸢看他的眼神,那充满了眷恋和不舍的眼神。

她说,“阿锦,再见呀。”

可他都做了什么,在她生病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他背着她和林嫣然在一起,做着那样肮脏的事情。

这一刻,贺锦年的眼泪决了堤。

他抬起胳膊,狠狠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

“阿鸢,求求你,别离开我。”

贺锦年咬着手背,才能抑制住喉咙里的哽咽,“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绝不会负你。”


她第一次给我看这个文件夹的内容时,满脸是泪。

她说,“姐姐,他明明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

“明明我那么努力才坐上剧团首席的位置,明明莫导那部戏的主角是我的。”

“你知道他是怎么和团长说的吗?

他说,你们剧团百分之八十的投资都来自我,别说林嫣然是个花瓶,就算他连花瓶都不是,我想让她坐首席,她就能做首席。”

“可姐姐,我是他的老婆呀,他说过不会背叛我,不会让我受一丁点委屈的。”

“姐姐,你知道吗?

在他眼里我大概是最好骗的傻子。”

“明明剧团里,他和林嫣然的事都闹的人尽皆知了,可他偏偏以为自己瞒得很好。

他用剧团的运营经费威胁他们一起演戏骗我,让我成了整个剧团的笑话。”

“姐姐,你说他凭什么呢?

哪怕他爱上了别人,哪怕他和我离婚,也好过把我当傻子一样,成为他和林嫣然爱情里的小丑。”

“姐姐,我不要他了,再也不要了,可他凭什么可以仗着我的喜欢,这么欺负我呢?

我不甘心。”

那天晚上,我对她说,“小鸢,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成为你,让他付出代价。”

第二天一早,我就办理了出院,刚到楼下,贺锦年的车就到了。

他殷勤的扶我上车,动作间,从衬衫领口露出的吻痕红的刺眼。

许是我的目光停留的太久,他下意识地低头查看,然后脸色瞬间不自然起来。

他装作不在意的挠了那个位置一下,然后说,“今年真奇怪,都十二月了还有蚊子,给我身上咬了好几个包。”

他的借口蹩脚到我差点笑出声。

我唇角带着笑,看着他,不出声。

他不自然的转过头,从后排抓了个抱枕垫在我的腰后。

“阿锦,你是不是背着我有别的女人了。”

他的动作一顿,刹那的慌乱过后,脸上瞬间带上了委屈的表情。

“阿鸢,我怎么可能!

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怎么可能还会有别人?”

他急红了眼眶。

“老婆你是知道的,我最讨厌不负责任,在外面乱搞的男人,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发誓的,要是我有一天背叛了你,就让我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我伸手,制止了男人。

“如果你出轨了,就让你永远失去陈鸢,永远活在愧疚里。”

我一字一顿的对他说。

贺锦年的脸白了,他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一遍遍安慰自己瞒的很好,陈鸢不可能发现端倪。

这时候,助理刚好发了D乐园的合同过来,贺锦年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

献宝似的把手机凑到我面前,“老婆,你不是喜欢D乐园吗?

我包下来了,咱们结婚纪念那天我们去那里庆祝。”

“对了,我还专门找人定制了烟花,我们就像王子和公主一样,站在城堡里,看那漫天烟火为我们绽放好不好。”

男人深情地说。

我的手轻轻抚上男人的脸,“好,阿锦,我和你一样期待那天。”


番外我叫贺锦年。

爱上阿鸢那年我只有19岁,她是我们话剧社的女主角,像只白天鹅。

社团里有好多男生都想追他,我是最用心也是最有毅力的那一个,于是,大学毕业那年,我成功抱得美人归。

曾经我以为我会像婚礼誓词承诺的那样,一生一世,对她矢志不渝。

那时的我满心满眼都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做出背叛她的事。

其实和林嫣然在一起是一场意外。

只是后来我才知道,这场意外是她的蓄谋已久。

老套的故事,我喝多了酒,醒来后发现和她滚在了一起。

起先,我充满了负罪感,觉得自己脏透了,我怕极了阿鸢会嫌弃我,离开我。

可阿鸢没发现,她甚至因为我那段时间的神思恍惚而更加在意我,花更多的心思在我身上。

大概是男人的劣根性,我突然就冒出了那个可耻的念头。

如果阿鸢不知道,如果我能一直瞒着她,扮演好她的好丈夫的角色,那么养个林嫣然也未尝不可。

毕竟林嫣然太懂得如何在床上取悦我了。

后来,我的胆子越来越大,我们越做越过分。

我把林嫣然带到人前,帮她进了阿鸢的剧团,帮她抢了阿鸢的位置。

我以为我演的很好,我的阿鸢永远也不会发现。

偶尔,从林嫣然那里回来,面对阿鸢时,我也会心虚。

不过,我很快就会说服自己,我甚至想过,就算哪天她发现了,只要我和林嫣然断干净,阿鸢那么爱我,一定会原谅我的。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阿鸢竟然会用自己的死亡来报复我的不忠。

她甚至连道歉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就那样抛下我,再也不要我了。

亲眼看到白布盖在她身上那天,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我错的这么离谱,原来我这么爱她。

原来人真的可以因为后悔呕出血来。

是的,我后悔了,可我的阿鸢呀,她再也不会给我机会,听我的忏悔了。

我错了,错的离谱,我那个怕痛,娇气的小姑娘,在那些被我欺骗的日子里该有多痛呀。

痛到她甘愿瞒下自己的病,痛到她连见最后一面的机会也不给我,痛到连一点念想都不肯留给我。

我的阿鸢,她在最后的日子里,处理掉了家里她所有的痕迹,一件衣服,一张照片都没有留给我。

这个狠心的姑娘,她怎么就,怎么就可以这样丢下我呢?

阿鸢,我错了呀,你再回头看看我呀。

这个狠心的姑娘甚至连埋骨之地都不肯让我知道,让我想要用几杯淡酒凭吊相思都不能。

我再也没了经营贺氏的心思,在公司的话语权很快被家族里的其他同辈夺走。

可是我不在乎了,我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块,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贺锦年。

林嫣然来找过我,失去了贺家的投资,她很快被踢出了剧团。

她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惺惺作态的劝我节哀。

当我把那些视频怼到她脸上的时候,她才开始心慌。

她惊慌失措的尖叫着说,她只是想要阿鸢离开我,没想害死她。

我却一脸木然,我们都是罪人,都不配好好活着。

我将林嫣然赶出了贺家,放出话去封杀她,这是她的罪孽,她该认罚。

至于我,我信了佛,一个一个长头磕在地上,为我的阿鸢求来生,这是我的罚。


“怎么会不敢呢?

这一切,不都是贺先生你纵容授意的吗?”

“不,我没有,我告诉过她,她只是个床伴,如果敢闹到阿鸢面前,我会杀了她的。”

“呵,贺先生,别自欺欺人了好吗?”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的狡辩。

“是你一步步把她带到人前,先是抢阿鸢的珠宝首饰,再是剧团首席和角色,接下来理所当然的就该是贺太太的位置了,不是吗?”

我每说一个字,贺锦年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到了最后,他扶着墙壁,几乎站立不稳。

可我却还嫌不够,“你知道吗?

阿鸢在医院被医生诊断出绝症的时候,她有多绝望?

不是因为她要死了,而是因为她的爱人,那个曾经宠她入骨的男人,因为急着去小情人身边,甚至连医生的诊断都顾不上听。”

“贺锦年,你怎么还有脸说你爱她呢?

你说爱这个字的时候不觉得你很廉价,很恶心吗?”

“一边在她面前说着最深情的话,一边一次又一次像骗傻子一样骗她,在她眼皮底下出轨。”

“怎么样?

在她的化妆间里,在她的餐桌上和别的女人做爱是不是特别爽?”

我动手,打开了云盘里的视频。

一瞬间,那不堪入耳的声音就充斥了整合房间,贺锦年原本灰败的脸色瞬间涨的通红。

他一把打落手机,可那视频的声音却还是像钢针一样扎入他的心口。

“阿锦,你快点呀,再快点。”

“林嫣然,你真是让人怎么要都要不够。”

“嫣然,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身体。”

嫣然,把腿分开,不管是莫导那部剧的女主角,还是剧团的首席,我都给你。”

我嘲讽的看着面前跪倒在地的男人。

看吧,他的爱可真是廉价。

贺锦年终于受不了,像一条丧家之犬般落荒而逃。

我低头,捡起手机,轻轻搽去了滑落眼角的泪水。

“姐姐,谢谢你给了我新生的机会和勇气。”

“姐姐,我会成为你,代替你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做最自由,最快乐的林尔。”

我成为了一名自由摄影师。

这是原本姐姐的职业,可能双胞胎之间真的存在某种玄妙的联系,成为林尔后,我也能拍出像模像样的照片。

褪去那些繁复的演出服和高跟鞋,穿着冲锋衣和工装裤,奔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时,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我去过了很多地方,看巍峨的雪山,奔腾的江海,也用镜头记录那些都市里平凡的小确信。

我遇到了很多人,听了很多故事,然后用镜头和文字把这些记录下来。

我在油管上创建了一个自己的频道,记录我的旅行和见闻,没想到做的还不错,收获了很多粉丝。

那是我成为林尔的第五年,我在拉萨看到了围着布达拉宫磕长头的贺锦年。

那副包裹在西装里的精英模样早已不复存在。

他的脸上布满了长期暴露在紫外线下的斑驳,身型更是佝偻的不似这个年纪。

听人说,他这些年拜过很多寺庙,都是在为他妻子求来世。

没想到,人不在了,他反而痴情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那个虔诚的背影,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对了,每年圣诞节我都会回去陪父母,我们在夜晚一起去看远方的繁星时,我会额外安心。

因为最亮的那颗一定是她,她在守护我,也在守护着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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