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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结局+番外小说

朝暮之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会儿秋月还没来。摸不准秋月什么时候会过来,阮朝朝一点不敢耽搁,春花一下楼梯,她便快步走向雪松阁,推门入内,迅速将门关好。屋门刚刚关好,秋月的身影走上楼梯口,皱着眉站在了雪松阁的门口。屋内,阮朝朝环视屋内,眼前是小厅,小厅左边一道半月门,珠帘半掩的后面是内室,右手边也是垂挂珠帘的半月门,那里是书房。前世这里遍布他们欢爱的痕迹......拉回飘远的思绪,阮朝朝发现秦暮不在屋里。她将飘在空中的团子捞回袖子里,藏到了小厅的屏风后面。与此同时,雪月楼的大门处,一辆黑色马车缓缓停了下来。车夫是一个年约二十的少年,一身墨蓝色锦衣,肃冷着脸跳下地,上前撩开马车的帘子,头颅微垂,恭候里面之人下车。这会儿夜已深,马车内漆黑一片,只见一点金光晃动,融入...

主角:阮朝朝傅晋廷   更新:2025-01-05 1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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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朝朝傅晋廷的其他类型小说《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朝暮之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会儿秋月还没来。摸不准秋月什么时候会过来,阮朝朝一点不敢耽搁,春花一下楼梯,她便快步走向雪松阁,推门入内,迅速将门关好。屋门刚刚关好,秋月的身影走上楼梯口,皱着眉站在了雪松阁的门口。屋内,阮朝朝环视屋内,眼前是小厅,小厅左边一道半月门,珠帘半掩的后面是内室,右手边也是垂挂珠帘的半月门,那里是书房。前世这里遍布他们欢爱的痕迹......拉回飘远的思绪,阮朝朝发现秦暮不在屋里。她将飘在空中的团子捞回袖子里,藏到了小厅的屏风后面。与此同时,雪月楼的大门处,一辆黑色马车缓缓停了下来。车夫是一个年约二十的少年,一身墨蓝色锦衣,肃冷着脸跳下地,上前撩开马车的帘子,头颅微垂,恭候里面之人下车。这会儿夜已深,马车内漆黑一片,只见一点金光晃动,融入...

《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会儿秋月还没来。
摸不准秋月什么时候会过来,阮朝朝一点不敢耽搁,春花一下楼梯,她便快步走向雪松阁,推门入内,迅速将门关好。
屋门刚刚关好,秋月的身影走上楼梯口,皱着眉站在了雪松阁的门口。
屋内,阮朝朝环视屋内,眼前是小厅,小厅左边一道半月门,珠帘半掩的后面是内室,右手边也是垂挂珠帘的半月门,那里是书房。
前世这里遍布他们欢爱的痕迹......
拉回飘远的思绪,阮朝朝发现秦暮不在屋里。
她将飘在空中的团子捞回袖子里,藏到了小厅的屏风后面。
与此同时,雪月楼的大门处,一辆黑色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车夫是一个年约二十的少年,一身墨蓝色锦衣,肃冷着脸跳下地,上前撩开马车的帘子,头颅微垂,恭候里面之人下车。
这会儿夜已深,马车内漆黑一片,只见一点金光晃动,融入夜色的男人利落跳下了马车,站定后才看清此人着一身黑衣。
衣裳上没有任何纹样,看起来十分简单,可领口和袖口全是金线滚边,尊贵尽显,同样金线绣制的腰带束着紧窄的腰身,这么站着时,宽肩窄腰,腿格外修长。
背后是如墨的夜色,他的脸庞被雪月楼的金色灯笼照亮,明暗交杂之下,英俊容颜更显艳丽,腰上那把墨色长剑让这艳丽不显半分娘气,反而添了些许邪性。
他长腿迈开,淡着容色走进雪月楼。
雪月楼的大堂左侧是柜台,梁掌柜正在看账本,却明显心不在焉,当矜冷身影走进来时他立刻收起心思,放下账本快步迎上去。
“这个张全嘴巴太紧了,属下没办法,只能让王爷走一趟。”
秦暮看了梁掌柜一眼,抬脚走向柜台旁边的长廊。
长廊的尽头,是一道门,门前被雪月楼豢养的侍卫严密把守着。
这道门便是通往地牢的入口。
雪月楼表面是风花雪月之地,暗地里却是大周最强大的情报基地,雪月楼也不止五层,而是八层。
地上的五层风花雪月,地下的三层人间炼狱。
地牢第一层,最里面的一间牢房,窄小潮湿,漆黑阴暗。
一个浑身赤裸,遍布伤痕的男人双手被锁链锁在墙上,这个男人被关了两天,经受一次又一次的严刑逼供,早已疲惫不堪,眼皮不受控制合在一起,瞬间入睡,脑袋重重落下去。
可脖子上还套着锁链,喉咙被勒住,窒息感逼得他不得不睁开眼睛,两天的苦熬,他的眼底全是红血丝。
便在这时,牢门打开。
男人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门口,看清来人是谁,来了些精神,笑着讽刺:“小杂种,叫声爹,就告诉你,哈哈哈哈......”
秦暮高大的身躯站在窄小的牢房里,带来浓烈的逼仄感,面对男人的辱骂,秦暮那张妖艳的脸上浮现淡淡笑意,似嘲讽,又似好整以暇。
一言不发地走到刑具架前,低头挑选片刻,修长的手拿起了上面最普通的匕首。
张全见了不禁嗤笑:“十八大酷刑都没用,这么一把破匕首就想叫老子开口?小杂种,你毛长齐了没有?”

于是张成珠立刻对李强使了个 眼色,他们事先约定好的,看她的眼神行事,事成后给李强二两银子。
这会儿李强看见张成珠的眼神,当即示意手下松开傅晋廷,将阮朝朝拿下了。
阮朝朝知道自己不是几个大男人的对手,也没有多加反抗,想必她安排的人也快要来了。
张成珠为了站得住脚,故意哭得很大声,让街坊邻居都听到声响:“你们放开我家朝朝!你们要抓就抓我好了,你们放开她啊,呜呜呜......”
傅晋廷更是在地上连滚带爬,眼看着阮朝朝被抓住拖走,他绝望的向她的方向伸出一只手嘶吼:“朝朝!朝朝!!”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引来了左邻右舍的观望,大家听到傅晋廷和张成珠的哭喊都露出怜悯之色。
“唉,张来娣真是命苦啊,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好不容易将孩子抚养成人娶了妻,没想到惹上李强这个恶霸,她的运气怎么就这么背。”
“谁知道到底是运气差还是被连累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可是知道什么?”
“原本我是不想说的,如今事情变成这样我实在气愤,前几天我来看来娣,她看见我就哭,我一问才知道,阮朝朝表面看着老实实则虚荣极了,晋廷多好的孩子啊,忽然欠了银子,肯定是为了满足阮朝朝的虚荣心才犯了傻。”
李强的手下押着阮朝朝出来,大家看向她的目光厌恶极了。
阮朝朝听见了这些人的议论,她心里冷笑,傅晋廷和张成珠可真是未雨绸缪,娶她之前就先埋好了陷阱。
前世自己被他们毁了名声,所有的苦只能往肚子里咽,任由他们摆布。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要摆布傅晋廷,让傅晋廷亲手将张成珠送去雪月楼!
李强押着阮朝朝走出来,正要将她塞进马车,梁掌柜带着一群人高马大的壮汉迎面走过来。
看见梁掌柜的一瞬李强心里闪过心虚,但他笃定自己事情做的滴水不漏,立刻就镇定下来,如从前那般点头哈腰的上前去。
“爹,您可是找到月月的踪迹了?”
自看了那张纸上的消息,梁掌柜一直睁着眼到现在,他的脸色惨白眼下乌青,这会儿看见李强凑上来恨不得将他杀了。
纸上虽没说凶手是谁,但梁掌柜知道,梁月若真的死了,凶手一定是李强!
梁掌柜抬脚踹向李强的心窝子,嘶声怒问:“我问你,月月现在在哪儿!”
李强被踹得摔倒在地,闻言立刻可怜巴巴道:“爹,都说了月月跟人跑了,我还指望您派人去将月月找回来呢,月月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儿,我不能没有她啊!”
这‘明媒正娶’四个字仿佛在提醒众人梁月十四岁就跟李强私奔的事儿。
围观的人群中不可避免的传出难听的字眼,最伤人的莫过于那一句——有娘生没娘养。
无疑是在梁掌柜心上插刀子。
梁掌柜眼睛血红,恨不得当场杀了李强。
阮朝朝鄙夷地看着李强小人得志的脸,冷声道:“李强,你嗜赌成性!赌劲上头杀了你的妻子,为了掩盖杀人之事竟然扯谎,污蔑梁月与人私奔!你这种人完全没有人性!”
阮朝朝刻意隐瞒了梁月被讨要赌债之人睡了的事儿,梁月不是个好女儿,但她并非大恶之人,如今已经死了,同为女人,她想要为她保留最后的尊严。
至于那睡了梁月的恶人,她会私底下告诉梁掌柜,让梁掌柜出手处置。

阮朝朝万万没想到,自己卖身供出来的状元夫君,会在金榜题名的当天晚上和婆婆联手将她溺死在井里。
不会水的她拼命挣扎,努力将头露出水面,不可置信地看着井边的那道人影。
“为…为什么......傅晋廷,你为什么…杀我......”
“为什么?”夜色下,他的脸上笼罩阴影,“你都被野男人玩烂了,何来的脸面做我的妻子!”
这话像一把刀狠狠插在阮朝朝的心上。
明明三年前是他跪在地上求她,说他家徒四壁,无钱读书,只有自己能帮他。
雪月楼是他牵线搭桥,银子也都是他拿走了。
整整三年的时间,傅晋廷拿着她卖身的银子从城西穷人居住的烟雨巷,搬到了城南权贵云集的大宅子里,过上了锦衣玉食的日子。
如今他上岸了,却骂她肮脏......
“晋廷…别杀我…求…求你…看在…我帮你…的份上......”
她不想死,只能恳求。
傅晋廷似乎有些犹豫。
这时婆婆忽然走入视线,语气狠毒:“别信她,谁知道这是不是她的借口,回头就去报官败坏你的名声!”
婆婆不是瘫痪了吗?
“这些年若不是我辛苦装病,她能如此安分的为咱家卖命?她一个克父克母的丧门星,能为你付出,是她八辈子得来的福分。”
阮朝朝刚浮出水面换了一口气,便听见了婆婆这句冰冷刺骨的话。
婆婆的声音还在继续:“柔柔可是尚书府的千金,等了你三年,也容忍了阮朝朝三年,你们的儿子都两岁了,如今你金榜题名也是时候去提亲了。”
他竟然和别的人孩子都两岁了。
自己和他成亲统共三年,也就是说,在成亲时他就已经和别人搅在一起了。
那她这三年的牺牲到底算什么呢?
“算她倒霉吧,晋廷,回头我们多给她烧点纸钱,算是对她的补偿了。”
阮朝朝笑了。
夫君利用她。
婆婆防着她。
这三年的牺牲,她感动的只有自己。
再也无力挣扎,冰冷的井水没过了阮朝朝的头顶......
傅晋廷看着沉入井底的身影,眼底没有半点感情:“阮朝朝,如今我高中状元,怎么能让你成为我的污点,只有你死,我才能堂堂正正娶柔柔为妻,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身份卑贱。”
呵!真是虚伪至极!恶毒至极!
当初需要她时一个个苦苦哀求,如今为了杀她又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她恨!
如果能重来,她势必要让他们挫骨扬灰!
老天有眼,阮朝朝真的重生了!
再次睁开眼时,竟然回到了三年前和傅晋廷洞房的这天晚上。
“朝朝,你只需要去一次雪月楼就行了,能得十两银子,有了这十两银子,我就能将欠李强的银子还上了。
原本我娘说这种牺牲应该她这个当娘的来,可是她瘫痪在床,实在是有心无力,我娘为此内疚极了,恨不得一根绳子吊死算了......”
傅晋廷跪在地上抱着她的一条腿,清俊的脸上挂着泪水眸光哀求地望着她。
简陋的婚床上,阮朝朝瘦弱的身躯裹着粗布麻衣,怔神的眸色慢慢清醒,讽刺浮现。
“你娘可真伟大啊,我怎能忍心看她内疚。”
傅晋廷刚要高兴,便听到她下半句话。
“做妓女躺着就能办事儿,娘这不是正好吗?”

傅晋廷端着托盘去了张成珠的屋子。
阮朝朝眼底全是讽刺,坐在缺了腿的桌前,桌上一个水焖土豆,看起来就没食欲,但是想到肚子里即将孕育的孩子,她还是吃了满满一碗饭!
刚放下碗筷,便听见院门被人踹开,紧接着一群人从外面冲了进来。
这些人直奔张成珠的屋子,很快张成珠的屋子传出动静。
阮朝朝好整以暇地走进去, 便看见李强带着一伙人,将傅晋廷踩在脚底下。
“傅晋廷,你欠我们雪月楼的十两银子该还了!”
傅晋廷向来珍视的俊脸沾染了灰尘,红着眼睛求饶。
“几位大哥行行好,宽限我几日!”
李强一脸凶相:“宽限的还少吗!今天你拿不出银子来,我只能先带你一只手回去交差!不过我瞧你这个小娘子不错,若是将她给了我,也能抵上不少银子。”
这李强除了好赌,还好色,不然也不会拐走好人家的女儿私奔。
阮朝朝一个孤女自是躲着他远远的,一直相安无事,半年前却忽然和李强撞上,险些被他轻薄。
如今想来,那场英雄救美也都是傅晋廷的阴谋!
傅晋廷听见李强的话,一脸坚决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欠你们的银子,怎能让我娘子来还!一只手而已,你们要砍便砍!”
随后他扭头看向阮朝朝,“朝朝,我虽是因你欠的银子,但我不后悔,这次我若挺不过来......”
他顿了顿,哽咽道:“若我挺不过来,还请你照顾好母亲。你我今生相爱,却无缘白首,来世咱们再做夫妻。”
上辈子的阮朝朝就是被他这幅神情做派玩弄于鼓掌,如今再看心中却只剩下冷笑。
“你不是说,借钱是为了交束脩吗?怎的如今又变成是因我之故了?”
傅晋廷一怔,他没想到阮朝朝非但没敢动,反而抓他话柄,质问他。
没等他想好怎么回复,张成珠在屋子里嚎啕哭喊,手脚并用爬到阮朝朝面前,“朝朝,你失去的只是贞洁而已,晋廷失去的可是一只手啊!
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能早日出人头地,也为了让你过上好日子,你就真的忍心不救他吗?你若不答应我就一直磕,我也不想活了。”
说着,便朝着她‘嘭嘭’磕头。
阮朝朝忽然打断了她。
“既然你这么心疼你儿子的手,那不如你自己去吧。”
张成珠一愣,随即怒道:“你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做这种淫贱之事!”
阮朝朝冷笑:“原来你还知道此事淫贱啊?”
张成珠瞧着那小姑娘眼角眉梢的讽刺,心里觉出不对劲来,却没心思细想,一颗心因为阮朝朝没有按照他们计划里那样听话而愤怒。
抬手点着阮朝朝的鼻子骂:“枉我家晋廷对你那么好,枉我将你当亲生女儿看待,你竟然如此心狠!你若当真如此心狠,我们家也留不住你,只能给你一纸休书让你滚!”
对身为孤儿阮朝朝最狠的惩罚便是赶她走,张成珠拿捏得透透的,一双阴狠的眸子瞧着阮朝朝,等着看她惊慌失措顺从听话的模样。
然而,张成珠失算了。
阮朝朝面上没有半点惊慌,反而露出冷笑,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一个跳梁小丑。
张成珠怒火中烧,心里一横,反正事儿已经到了这一步,直接让李强将人带走便是,等她失身以后自然会乖乖听话!

“阮朝朝!”傅晋廷捂着脸,眼底的阴郁冲破了表面的斯文,面庞因此扭曲。
真丑!
这一巴掌让阮朝朝的怨恨发泄了一丝,她冷静下来,慢悠悠开口:“你运气不好,李强前脚抓住我,雪月楼的梁掌柜后脚找上门来抓走了李强,他杀了梁月,如今进了大理寺。”
看着傅晋廷的脸色从不信转变到不可置信,阮朝朝弯唇:“我运气好,逃过一劫保住了清白,不仅如此,梁掌柜还说看我可怜,给了我一样东西。”
傅晋廷看见阮朝朝脸上的得意,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抿唇盯着她,就见她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张折了几下的纸,见她慢悠悠抻平后,他的脸色瞬间惨白。
“我的借条!”
阮朝朝单手捏着借条在空中抖了抖:“如今我是你的债主,你的还款期限还剩下七日,据我所知,这借来的银子你已经花完了,七日内还不上,你便要卖身为奴喽。”
傅晋廷目光微闪,忽然上前抢走了阮朝朝手里的借条,笑容嚣张:“如今借条在我手里,我若撕了它,你能奈我何?”
阮朝朝挑眉,双手环胸:“你是个什么德行我能不清楚吗?你自己看看清楚你手里的是什么!”
皱眉扭头看向借条,傅晋廷脸色铁青,愤而团成一团砸向阮朝朝:“这是拓印的一份!阮朝朝,真的借条被你放在哪儿了?”
“当然是放在可靠的地方了。”
“梁掌柜又不是人傻钱多,他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给你借条,你到底做了什么?”
“与其关心这个,你不如关心关心这十两银子该怎么还吧。”
傅晋廷阴沉着脸目光思索的盯着阮朝朝看了半晌,最后咬紧腮帮子一脸豁出去的样子道:“你明知道我还不上,你费尽心机做这么多不就是逼我与你洞房么,我成全你便是了!”
阮朝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卖十次也值不了这个价。”
“阮朝朝!!你我是夫妻,我入了奴籍你脸上就能有光了吗?你听我的,现在将这借条毁掉,从今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这话你自己信吗?”
傅晋廷一时语凝。
阮朝朝冷冷道:“拿金坠子来换这张借条。”
阮朝朝是十三年前随母亲来到烟雨巷的,那时候她才两岁,随着母亲在烟雨巷过了三年。
五岁时她开始记事,她记得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很美丽很美丽的女人,即便衣裳简陋也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阮朝朝很爱很爱母亲,她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和母亲在一起。
但是在她五岁生辰的前夕母亲离开了。
她记得那天晚上下着大雪,母亲帮她梳洗后将她放在榻上坐在她的身边,将自己脖子上猫头鹰形状的黄金坠子取下来,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朝朝,娘亲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天亮前肯定回来,今夜有它陪着你就不会害怕了。”
五岁的阮朝朝一张脸圆圆的十分可爱,乖巧地用力点头:“朝朝很勇敢,朝朝等娘亲回来!”
然而十年过去,娘亲至今没有回来。
阮朝朝不知母亲是死是活,也无从找寻,金坠子是她唯一的念想,她必须亲手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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