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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木兮木有枝宋鹤霄顾年年

就爱四喜丸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像我找不到任何被爱的痕迹一样。我缩在角落里哭,又不敢出声,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突然被宽大的外套罩住,清新的味道很熟悉,我以为是宋鹤霄。但是,不是他,是郑雯。教室外的身影一闪而过,握着纸张的手也抖了抖。接下来的几天,宋鹤霄请假了,说家中有事回去处理。我拒绝宋鹤霄的事情很快就被添油加醋传遍了整个系,他的追求者很多。其中就有好事者开始扒我的身世。刚开始,我并没有在意,直到一张照片被贴了出来。照片上的我衣衫不整,颈间雪白的皮肤大片裸露着,神智恍惚。手臂上流着鲜血,嘴角也流着鲜血,刚从一个流浪汉的家里被救出。10是高三上学期,我父亲喝醉了酒打我,我记不清具体什么原因,从小到大我被打的次数太多了。那天晚自习放学以后我不敢回家,寒冷的冬夜,我瑟...

主角:宋鹤霄顾年年   更新:2025-01-04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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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鹤霄顾年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有木兮木有枝宋鹤霄顾年年》,由网络作家“就爱四喜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像我找不到任何被爱的痕迹一样。我缩在角落里哭,又不敢出声,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突然被宽大的外套罩住,清新的味道很熟悉,我以为是宋鹤霄。但是,不是他,是郑雯。教室外的身影一闪而过,握着纸张的手也抖了抖。接下来的几天,宋鹤霄请假了,说家中有事回去处理。我拒绝宋鹤霄的事情很快就被添油加醋传遍了整个系,他的追求者很多。其中就有好事者开始扒我的身世。刚开始,我并没有在意,直到一张照片被贴了出来。照片上的我衣衫不整,颈间雪白的皮肤大片裸露着,神智恍惚。手臂上流着鲜血,嘴角也流着鲜血,刚从一个流浪汉的家里被救出。10是高三上学期,我父亲喝醉了酒打我,我记不清具体什么原因,从小到大我被打的次数太多了。那天晚自习放学以后我不敢回家,寒冷的冬夜,我瑟...

《山有木兮木有枝宋鹤霄顾年年》精彩片段


就像我找不到任何被爱的痕迹一样。

我缩在角落里哭,又不敢出声,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突然被宽大的外套罩住,清新的味道很熟悉,我以为是宋鹤霄。

但是,不是他,是郑雯。

教室外的身影一闪而过,握着纸张的手也抖了抖。

接下来的几天,宋鹤霄请假了,说家中有事回去处理。

我拒绝宋鹤霄的事情很快就被添油加醋传遍了整个系,他的追求者很多。

其中就有好事者开始扒我的身世。

刚开始,我并没有在意,直到一张照片被贴了出来。

照片上的我衣衫不整,颈间雪白的皮肤大片裸露着,神智恍惚。

手臂上流着鲜血,嘴角也流着鲜血,刚从一个流浪汉的家里被救出。

10

是高三上学期,我父亲喝醉了酒打我,我记不清具体什么原因,从小到大我被打的次数太多了。

那天晚自习放学以后我不敢回家,寒冷的冬夜,我瑟缩着躲在巷子口。

单薄的衣衫根本抵御不了寒风,被风吹过的地方,伤疤疼痛难忍。

然后,我被一个流浪汉打晕带到了家里。

还好,我清醒地很早,流浪汉正在剥我的衣服。

挣扎中,我顺手拿起了身旁的菜刀,一刀砍伤了他的胳膊,但是男人的力气毕竟大。

我的胳膊被划伤,从肩膀到指尖,血流了很多,肉都翻着,嘴角被划伤,刀疤狰狞丑陋。

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抄起身旁的凳子砸在那人的头上,顿时鲜血如注。

在清晨的第一束光里,我爬向室内,房门打开,我看见我的父亲还有警察刚刚赶到外面。

阳光刺眼,同时媒体的闪光灯也刺眼,但我只觉得好冷啊。

怎么会冷到骨子里呢。

在那个寂静的小城里,流浪汉掳走高中生意图强暴这样的恶心戏码,足够在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任人们茶余饭后嚼上两舌根。

报纸上刊登了我的照片,记者描绘了流浪汉的不堪和恶心并且隐晦地描写了我可能被侵犯了。

我明明说了,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

你看看我胳膊上和脸上的伤疤,那么深,我拼死在反抗啊。

但是没有人信我。

或者他们根本不在乎我有没有被侵犯,不在乎一个女孩的清白被侮辱是何等的恐怖。

他们在乎这件新闻是不是足够轰动。

我在学校抬不起头,我在家里看着父亲的脸色阴寒,他讨厌不干不净的女人,因为我妈就是。

晚自习放学以后,只要我晚到家一分钟,他都会出现在门口。

我想向他说些什么,可他总是低头沉默,根本不理我。

对,没人理我。

没人在乎我到底怎么样了?

我只是大家的谈资笑料,没人在乎我内心的想法。

我可能有精神类疾病了,是我自己确诊的,我常常睡很久很久。

终于在事发一个月后,那名流浪汉判了刑,他年纪大了,身体应该不会活着出来了。

当天,还发生了一起车祸。

我的父亲死掉了。

警察带我去现场确认,我看着他的尸体,没哭。

他的手心攥着一管祛疤膏,听说是国外很出名的品牌。

很难买,很昂贵,但是听说效果很好。

明明是他害我变成这样,为何最后临死前作出这幅模样。

他还留给我一封信,我没看。

恶人的歉意,我一定要接受吗?

我不满十八岁,丧葬事宜是社区和我高中的校长一起帮忙操办的。


我的母亲怕我去找她,破坏她现在美好的家庭,给我寄了一大笔钱,车祸也赔偿一大笔钱。

银行卡被塞进手里的瞬间,我觉得我的心很满,很沉。

我回到学校以后,没人愿意和我坐同桌。

人人对我避之不及,仿佛我是一个瘟疫,会传染病毒一样。

我理解,他们一点错都没有,我要是作为父母也不愿意让我的孩子和这样的人做同桌。

更何况,我嘴角的伤疤很长,张开嘴像是要吃人一般,手上的伤疤凸起,沟沟壑壑,狰狞骇人。

我身边的同桌换来换去,没一个撑到了一星期。

我不在意,我真的不在意。

真的。

后来不知道是哪一个倒霉孩子,在老师或者家长的强迫之下和我坐了同桌。

他坚持得最久,但是我连他的长相都记不住。

我想说,不用的,我不用任何人陪伴。

但是他没走。

他安安静静地坐在我的旁边,也许大家忘了这件事,或者有了新的茶余饭后的谈资,渐渐地讨论我的声音少了。

高三了,我复习就好了,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离开这,离开那座城市。

我嗜睡得毛病没变,睡醒了就学习,累了就接着睡,每天昏昏沉沉。

老师们都知道我的情况,他们对我无视课堂纪律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几乎是放纵。

但是他们把我的习题册批改得很细致,我从未见过哪个老师这么有耐心,错题的解法,容易的错点标注得一丝不苟。

高考结束后,我迅速离开了那座城。

在陌生的地方,终于不再压抑了,再也没有人戳着我的脊梁骨说我害死了父亲,说我不再清白,说我被又脏又丑又老的人睡了。

我拿着钱将嘴角的伤疤植皮整容了,学着那些被宠爱长大的小女孩一样,给自己买了非常昂贵的首饰,尝试变成另外一个人,忘掉以前的一切。

我以为我做到了。

我白天开朗活泼,俨然一个漂亮精致的娇宠的小姑娘模样。

然而,我真的做到了吗?

在那张我被解救的照片被公布出来的当天,过去的噩梦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我所有伪装的外壳尽数剥去,留下的是一个伤痕累累,浑身是血的我。

原来一切都没有过去。

高考以后,我离开了原来的城市,却发现摆脱不了过去的梦魇。

我抑郁症严重,有自杀倾向。

在医院住了两个月,直到大学开学。

我真的只想看看别人肆意的青春是什么样的。

军训的第一天,太阳晒的我嘴角疼痛难忍,我的指甲狠狠地嵌进肉里。

我那一刻很想放弃。

活着真的不是简单的事情。

可是宋鹤霄冲着我笑了一下,他说:“顾年年同学,撑不住就别硬撑,女孩可以脆弱点的,可以靠在别人身上。”

他向教官提议,临时休息,这让我支撑不下去的心,有一瞬间温暖。

他身上有熟悉的香味,让我很安心,但是我分辨不出。

我见过宋鹤霄吗?

我喜欢宋鹤霄,又不想过分喜欢他。

我想活下去,有时候又坚持不了。

郑雯和蒋川总是会在我最难受的时候出现,他们像是我晦暗的人生中出现的彩虹。

但是宋鹤霄的表白,让我害怕。

其实,配不上的人,一直是我啊!

我看着校园论坛里那张我衣衫不整的照片,我明明记得我没有被侵犯,真的!


想到我说他不行的话,我赶紧转过身。

这事都过去好几天了,他咋还这么记仇?

心眼儿没有针孔大!

被他一吓,我也没心情和蒋川争辩郑雯的所有权了,埋头就做起了高数。

可是高数真难,我第二道题就不会了。

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要不要我教你?”

我没回答,宋鹤霄就直接坐在了我身边:“把这个代入就好了,然后……”

宋鹤霄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地说了一堆,我一句也没听清。

他就坐在我身边,薄唇一张一合,声音清润似水。

我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因为我喜欢宋鹤霄。

4

从大学一开始就喜欢。

军训的时候,他站在班级的末尾,身量颀长,挺拔,随意一站就是一道风景。

晨曦的霞光洒在他身上,他的身影被绮丽的光笼罩,他倏地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

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如擂鼓一般,总觉得他熟悉又陌生。

倏地,一个念头在我心头发芽。

我想谈恋爱。

和宋鹤霄。

我被美色所惑,军训时一直盯着他看。

他偶尔眼神飘过来,却又在我看过去时,突然离开。

老师说,男生女生对视三秒就会产生爱情。

我数了数,一般宋鹤霄停留在我脸上的目光,不超过两秒。

白日的喧闹中,我心里恨恨地想,宋鹤霄连三秒都坚持不了。

真是个两秒男。

却在无人的深夜我明白,他对我应该没有爱情。

班级里很多女生喜欢他,她们会热情地给他送水,和他说话。

宋鹤霄基本都是大大方方地回应,一颦一笑不知道勾走了多少人。

军训时,太阳特别火爆,我没涂防晒霜,脸上被晒得通红。

又痒又疼。

教官安排原地休息,只要不散,随意坐着。

我把头缩得像个鹌鹑,竭尽全力把头埋下去。

埋头不知道多长时间,只觉得好像没有那么晒了,勉强可以抬起头了。

我一抬眼,就看见宋鹤霄站在那里,与蒋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他浅笑着,头发在日光照耀下像发着金光,像个下凡的天神,而他投下的阴影刚好挡住我。

我看着有些呆,他白皙的脸颊因为炎热,有些泛红。

郑雯这个时候肚子疼,拉着我去了卫生间。

等我回来的时候,宋鹤霄不知道去了哪里。

蒋川在一旁和别人说着话。

他说:“宋鹤霄把他的小仙女藏得严着呢,根本不透露,不知道是不是高中时期的女神,他那长相,绝对八百年前就被薅了。”

我愣了神。

原来他有喜欢的人了。

也对呀,能考进这个大学的,高中成绩自然不必提。

他又这么好看。

没有人追他,怎么可能?

很热的天气里,我心里突然有点凉。

身后有男生急促的奔跑声,我回过头,看见宋鹤霄被一群女孩围住。

他笑着,笑得有些局促。

我慌张地转过身,不敢再看他。

听着后面女孩子的嬉笑声,在心里大骂。

宋鹤霄,渣男。

心里有人了,面对这些女孩子也没直接拒绝。

这是要当海王啊。

顿时,我幡然醒悟。

他是海王,我决不能当一条待捞的小鱼儿,巴巴地等着大海的怜爱。

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不想被伤害。

接下来,我再也没有主动看过他。

一眼都没有。

对于会伤害我的任何事,任何人,我都不会留恋。

别人说是狠心,只有我知道这是弱小者的自我保护守则。


5

蒋川递给了郑雯一管防晒霜,顺便给了我一管。

那个时候,烈日炎炎的,太阳能将人晒脱一层皮,蒋川简直就是我的救世主。

我感激万分,在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

郑雯把我掰正,细细给我涂匀,她指腹柔软,嘴上说“你这个小孩,防晒都涂不匀啊。”

她好像在关心我,还这么轻柔。

太阳刺激得我眼睛酸酸的,痛痛的。

当天我就带着她请蒋川吃饭去了。

我别的没有,就口袋里有俩钱。

因为这件事,我认定蒋川是个好人!!

郑雯更是!!!

于是隔三差五,我就喊上蒋川一起吃饭,当然还有我的好姐妹,郑雯。

主要是我们两个女孩子去很远的地方吃火锅会怕,通宵唱KTV也怕不安全,我害怕的东西很多。

我认定蒋川人品可以,可以做个护花使者(肉盾、保镖)。

傍晚的时候,郑雯和我两个人出现在篮球场上等他。

宋鹤霄常和蒋川一起打篮球,他身量高,姿势很好看。

那时候,学校表白墙正火热。

全部都是寻找宋鹤霄的女孩。

周边围了不少女生,除了寥寥几个看自己男朋友,其他都在看宋鹤霄。

只有我不敢看。

将对他的怦然心动,硬生生的扼杀在摇篮里。

可越是压抑,反弹得越厉害。

我是刻意不看他,可我的余光里似乎都是他。

过了没几天,宋鹤霄突然换了头像。

那是在篮球场上,他刚刚投中三分球的照片。

那时场上欢呼声很大,我也不禁顺着大家的目光看过去。

他侧脸精致,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夕阳下晶晶闪闪的。

照片拍不出他七分的俊朗。

落日熔金,他的侧脸浸在夕阳里。

我只看了一眼就划掉了。

太过美好的事物,多看几眼都想拥有。

这张照片是追他很久的一个女生拍的。

宋鹤霄用它当头像,我猜测应该是和她在一起了吧。

之后的一段时间,宋鹤霄的心情似乎不错。

我看着他的笑意,心里莫名其妙就有些酸。

别人问他是不是谈恋爱了?

他回答:“还没有。”

还没有,那就是有目标了。

我有证据怀疑,宋鹤霄在养鱼。

后来,过了几天,舍友都开始有男朋友或者暧昧对象了。

就连郑雯都整天抱着手机聊天。

我们学校大一都有晚自习,我颇为不满。

一群人围在一起闲聊,蒋川和宋鹤霄正好坐在我和郑雯的身后。

郑雯腼腆害羞,想问蒋川借个面纸,借个笔的还不好意思。

我们都是饭友了,有啥不好意思。

饭友的情谊坚定如初,矢志不渝!

月落乌啼霜满天,就爱酸菜涮肉片!

床前明月光,冬瓜排骨汤。举头望明月,低头溜肥肠。

我这人吃不了恋爱的苦,但吃饭特别香。

于是,我自告奋勇,三番两次地回头“骚扰”蒋川。

其他舍友围过来八卦地问:“年年,你老和蒋川说话,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6

喜欢蒋川?

我其实,好像,没有!

我单纯觉得蒋川靠谱,是个不错的男朋友人选,比旁边的宋鹤霄不知道好多少。

这一晚上,过来串班搭讪宋鹤霄的女孩的就有好几个了。

其中,还有他的“准女友”,那张照片的拍摄者。

我大声回应:“蒋川人多好,不值得喜欢吗?我喜欢他,也正常吧。”

不否认,不承认,不确认。

一键三连,我是渣女,我不吃爱情的苦。

宋鹤霄的笔“咔嚓”一声被捏断了,传来不大不小的一声响动。


我看过去,发现他正低着头,面前放着一堆情书、微信号码之类的东西。

余光瞥见他的手,灯光照射下,修长白皙,像个艺术品,只是攥得紧紧的,骨节发白。

我感慨手劲真大,是个掰手腕的好材料,就是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他。

当天晚上,宋鹤霄发了个朋友圈。

我以为雨是落向我的,没想到也会因为风而飘向别人。

我猜测他失恋了。

因为,晚自习的时候,我看到拍他照片的那个姑娘,和别人手牵手了,难怪我总觉得他头上绿莹莹的。

那几日,他面如寒山,阴沉得难看。

对于扑向他的美丽少女们,以往只是冷淡,这两天他身边没人敢接近。

高数考试的前一个星期。

我得知我的两个饭搭子,郑雯和蒋川在一起了。

我悲痛欲绝!我讨厌一个人。

因为以后他们俩一起吃饭,谁带我一起吃啊。

我成了妥妥的八百瓦电灯泡。

宋鹤霄的心情却好像转好了,我时而走神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对着我笑。

我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笑。

风骚!

再来一个词。

孔雀开屏!

最后一个词。

他真好看。

对呀,他真好看,我见色起意,喜欢到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我强迫自己成为他的黑粉。

每日强迫自己挑他的毛病。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记得和宋鹤霄这么多的事情。

等我从过去的事情中回过神来时,发现宋鹤霄坐在我旁边,他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笔在洁白的纸上写下数字。

他笑得很温柔,像水一样,缓缓地,缓缓地将我心底对他生挤出来的一点点不喜欢,瞬间抹平。

然后爱意猛然滋生,像春天的竹笋只需要一场春雨便会长到不敢想象的高度。

宋鹤霄靠过来,和我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轻声说道:“会了吗?”

我心脏跳动得很快,“砰砰砰”有些难受。

在看向宋鹤霄的时候,我更加难受。

“会你个大头鬼。”

7

我咽了一下口水,直接站了起来,拿了书包就从教室后门出去了。

我逃一样地奔跑。

可刚走到宿舍楼旁的小花园里时,就被宋鹤霄拉住了手腕。

“顾年年,你在躲着我?”

宋鹤霄微微喘着气,弯着腰,视线与我平齐,长如鸦羽的睫毛颤动,一双桃花眼含着春情。

距离太近了,我甚至感觉他温热的呼吸就洒在我的脸上,与铺天盖地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踉跄着向后,没注意到花园的边沿,脚下被绊倒,身体向后倾倒。

惊慌之际,腰上被一双大手揽住。

“别怕,我在这,摔不着你。”宋鹤霄说。

我恍恍惚惚中,身体已经被他扶正,昏黄的路灯下,我看到他的耳垂通红。

“我没打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追上来,我可能早就回宿舍了。”

宋鹤霄被我的强词夺理说得愣住。

他双手垂着,抿着嘴唇,好像特别乖,和平时高冷禁欲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我只是想问问,问问你,为什么躲着我?”

我受不了宋鹤霄这个样子,像个小狗,他好像在说:“主人,你理理我。”

“我没躲你,我只是走这里比较近。”

说完,我忙不迭地跑走了。

可在没跑几步,我听见宋鹤霄说:“顾年年,我喜欢你,明确的、认真的。”

我装作没听见,一路疾跑回到宿舍,我才不相信会有人真的喜欢我。

还有,我才不允许别人伤害我!

一点都不行,好疼。

我手上有一条刀疤,特别恶心,从肩膀划到中指,弯弯曲曲的像个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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