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鹤霄顾年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有木兮木有枝宋鹤霄顾年年》,由网络作家“就爱四喜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像我找不到任何被爱的痕迹一样。我缩在角落里哭,又不敢出声,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突然被宽大的外套罩住,清新的味道很熟悉,我以为是宋鹤霄。但是,不是他,是郑雯。教室外的身影一闪而过,握着纸张的手也抖了抖。接下来的几天,宋鹤霄请假了,说家中有事回去处理。我拒绝宋鹤霄的事情很快就被添油加醋传遍了整个系,他的追求者很多。其中就有好事者开始扒我的身世。刚开始,我并没有在意,直到一张照片被贴了出来。照片上的我衣衫不整,颈间雪白的皮肤大片裸露着,神智恍惚。手臂上流着鲜血,嘴角也流着鲜血,刚从一个流浪汉的家里被救出。10是高三上学期,我父亲喝醉了酒打我,我记不清具体什么原因,从小到大我被打的次数太多了。那天晚自习放学以后我不敢回家,寒冷的冬夜,我瑟...
《山有木兮木有枝宋鹤霄顾年年》精彩片段
就像我找不到任何被爱的痕迹一样。
我缩在角落里哭,又不敢出声,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突然被宽大的外套罩住,清新的味道很熟悉,我以为是宋鹤霄。
但是,不是他,是郑雯。
教室外的身影一闪而过,握着纸张的手也抖了抖。
接下来的几天,宋鹤霄请假了,说家中有事回去处理。
我拒绝宋鹤霄的事情很快就被添油加醋传遍了整个系,他的追求者很多。
其中就有好事者开始扒我的身世。
刚开始,我并没有在意,直到一张照片被贴了出来。
照片上的我衣衫不整,颈间雪白的皮肤大片裸露着,神智恍惚。
手臂上流着鲜血,嘴角也流着鲜血,刚从一个流浪汉的家里被救出。
10
是高三上学期,我父亲喝醉了酒打我,我记不清具体什么原因,从小到大我被打的次数太多了。
那天晚自习放学以后我不敢回家,寒冷的冬夜,我瑟缩着躲在巷子口。
单薄的衣衫根本抵御不了寒风,被风吹过的地方,伤疤疼痛难忍。
然后,我被一个流浪汉打晕带到了家里。
还好,我清醒地很早,流浪汉正在剥我的衣服。
挣扎中,我顺手拿起了身旁的菜刀,一刀砍伤了他的胳膊,但是男人的力气毕竟大。
我的胳膊被划伤,从肩膀到指尖,血流了很多,肉都翻着,嘴角被划伤,刀疤狰狞丑陋。
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抄起身旁的凳子砸在那人的头上,顿时鲜血如注。
在清晨的第一束光里,我爬向室内,房门打开,我看见我的父亲还有警察刚刚赶到外面。
阳光刺眼,同时媒体的闪光灯也刺眼,但我只觉得好冷啊。
怎么会冷到骨子里呢。
在那个寂静的小城里,流浪汉掳走高中生意图强暴这样的恶心戏码,足够在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任人们茶余饭后嚼上两舌根。
报纸上刊登了我的照片,记者描绘了流浪汉的不堪和恶心并且隐晦地描写了我可能被侵犯了。
我明明说了,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
你看看我胳膊上和脸上的伤疤,那么深,我拼死在反抗啊。
但是没有人信我。
或者他们根本不在乎我有没有被侵犯,不在乎一个女孩的清白被侮辱是何等的恐怖。
他们在乎这件新闻是不是足够轰动。
我在学校抬不起头,我在家里看着父亲的脸色阴寒,他讨厌不干不净的女人,因为我妈就是。
晚自习放学以后,只要我晚到家一分钟,他都会出现在门口。
我想向他说些什么,可他总是低头沉默,根本不理我。
对,没人理我。
没人在乎我到底怎么样了?
我只是大家的谈资笑料,没人在乎我内心的想法。
我可能有精神类疾病了,是我自己确诊的,我常常睡很久很久。
终于在事发一个月后,那名流浪汉判了刑,他年纪大了,身体应该不会活着出来了。
当天,还发生了一起车祸。
我的父亲死掉了。
警察带我去现场确认,我看着他的尸体,没哭。
他的手心攥着一管祛疤膏,听说是国外很出名的品牌。
很难买,很昂贵,但是听说效果很好。
明明是他害我变成这样,为何最后临死前作出这幅模样。
他还留给我一封信,我没看。
恶人的歉意,我一定要接受吗?
我不满十八岁,丧葬事宜是社区和我高中的校长一起帮忙操办的。
我的母亲怕我去找她,破坏她现在美好的家庭,给我寄了一大笔钱,车祸也赔偿一大笔钱。
银行卡被塞进手里的瞬间,我觉得我的心很满,很沉。
我回到学校以后,没人愿意和我坐同桌。
人人对我避之不及,仿佛我是一个瘟疫,会传染病毒一样。
我理解,他们一点错都没有,我要是作为父母也不愿意让我的孩子和这样的人做同桌。
更何况,我嘴角的伤疤很长,张开嘴像是要吃人一般,手上的伤疤凸起,沟沟壑壑,狰狞骇人。
我身边的同桌换来换去,没一个撑到了一星期。
我不在意,我真的不在意。
真的。
后来不知道是哪一个倒霉孩子,在老师或者家长的强迫之下和我坐了同桌。
他坚持得最久,但是我连他的长相都记不住。
我想说,不用的,我不用任何人陪伴。
但是他没走。
他安安静静地坐在我的旁边,也许大家忘了这件事,或者有了新的茶余饭后的谈资,渐渐地讨论我的声音少了。
高三了,我复习就好了,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离开这,离开那座城市。
我嗜睡得毛病没变,睡醒了就学习,累了就接着睡,每天昏昏沉沉。
老师们都知道我的情况,他们对我无视课堂纪律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几乎是放纵。
但是他们把我的习题册批改得很细致,我从未见过哪个老师这么有耐心,错题的解法,容易的错点标注得一丝不苟。
高考结束后,我迅速离开了那座城。
在陌生的地方,终于不再压抑了,再也没有人戳着我的脊梁骨说我害死了父亲,说我不再清白,说我被又脏又丑又老的人睡了。
我拿着钱将嘴角的伤疤植皮整容了,学着那些被宠爱长大的小女孩一样,给自己买了非常昂贵的首饰,尝试变成另外一个人,忘掉以前的一切。
我以为我做到了。
我白天开朗活泼,俨然一个漂亮精致的娇宠的小姑娘模样。
然而,我真的做到了吗?
在那张我被解救的照片被公布出来的当天,过去的噩梦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我所有伪装的外壳尽数剥去,留下的是一个伤痕累累,浑身是血的我。
原来一切都没有过去。
高考以后,我离开了原来的城市,却发现摆脱不了过去的梦魇。
我抑郁症严重,有自杀倾向。
在医院住了两个月,直到大学开学。
我真的只想看看别人肆意的青春是什么样的。
军训的第一天,太阳晒的我嘴角疼痛难忍,我的指甲狠狠地嵌进肉里。
我那一刻很想放弃。
活着真的不是简单的事情。
可是宋鹤霄冲着我笑了一下,他说:“顾年年同学,撑不住就别硬撑,女孩可以脆弱点的,可以靠在别人身上。”
他向教官提议,临时休息,这让我支撑不下去的心,有一瞬间温暖。
他身上有熟悉的香味,让我很安心,但是我分辨不出。
我见过宋鹤霄吗?
我喜欢宋鹤霄,又不想过分喜欢他。
我想活下去,有时候又坚持不了。
郑雯和蒋川总是会在我最难受的时候出现,他们像是我晦暗的人生中出现的彩虹。
但是宋鹤霄的表白,让我害怕。
其实,配不上的人,一直是我啊!
我看着校园论坛里那张我衣衫不整的照片,我明明记得我没有被侵犯,真的!
想到我说他不行的话,我赶紧转过身。
这事都过去好几天了,他咋还这么记仇?
心眼儿没有针孔大!
被他一吓,我也没心情和蒋川争辩郑雯的所有权了,埋头就做起了高数。
可是高数真难,我第二道题就不会了。
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要不要我教你?”
我没回答,宋鹤霄就直接坐在了我身边:“把这个代入就好了,然后……”
宋鹤霄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地说了一堆,我一句也没听清。
他就坐在我身边,薄唇一张一合,声音清润似水。
我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因为我喜欢宋鹤霄。
4
从大学一开始就喜欢。
军训的时候,他站在班级的末尾,身量颀长,挺拔,随意一站就是一道风景。
晨曦的霞光洒在他身上,他的身影被绮丽的光笼罩,他倏地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
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如擂鼓一般,总觉得他熟悉又陌生。
倏地,一个念头在我心头发芽。
我想谈恋爱。
和宋鹤霄。
我被美色所惑,军训时一直盯着他看。
他偶尔眼神飘过来,却又在我看过去时,突然离开。
老师说,男生女生对视三秒就会产生爱情。
我数了数,一般宋鹤霄停留在我脸上的目光,不超过两秒。
白日的喧闹中,我心里恨恨地想,宋鹤霄连三秒都坚持不了。
真是个两秒男。
却在无人的深夜我明白,他对我应该没有爱情。
班级里很多女生喜欢他,她们会热情地给他送水,和他说话。
宋鹤霄基本都是大大方方地回应,一颦一笑不知道勾走了多少人。
军训时,太阳特别火爆,我没涂防晒霜,脸上被晒得通红。
又痒又疼。
教官安排原地休息,只要不散,随意坐着。
我把头缩得像个鹌鹑,竭尽全力把头埋下去。
埋头不知道多长时间,只觉得好像没有那么晒了,勉强可以抬起头了。
我一抬眼,就看见宋鹤霄站在那里,与蒋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他浅笑着,头发在日光照耀下像发着金光,像个下凡的天神,而他投下的阴影刚好挡住我。
我看着有些呆,他白皙的脸颊因为炎热,有些泛红。
郑雯这个时候肚子疼,拉着我去了卫生间。
等我回来的时候,宋鹤霄不知道去了哪里。
蒋川在一旁和别人说着话。
他说:“宋鹤霄把他的小仙女藏得严着呢,根本不透露,不知道是不是高中时期的女神,他那长相,绝对八百年前就被薅了。”
我愣了神。
原来他有喜欢的人了。
也对呀,能考进这个大学的,高中成绩自然不必提。
他又这么好看。
没有人追他,怎么可能?
很热的天气里,我心里突然有点凉。
身后有男生急促的奔跑声,我回过头,看见宋鹤霄被一群女孩围住。
他笑着,笑得有些局促。
我慌张地转过身,不敢再看他。
听着后面女孩子的嬉笑声,在心里大骂。
宋鹤霄,渣男。
心里有人了,面对这些女孩子也没直接拒绝。
这是要当海王啊。
顿时,我幡然醒悟。
他是海王,我决不能当一条待捞的小鱼儿,巴巴地等着大海的怜爱。
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不想被伤害。
接下来,我再也没有主动看过他。
一眼都没有。
对于会伤害我的任何事,任何人,我都不会留恋。
别人说是狠心,只有我知道这是弱小者的自我保护守则。
5
蒋川递给了郑雯一管防晒霜,顺便给了我一管。
那个时候,烈日炎炎的,太阳能将人晒脱一层皮,蒋川简直就是我的救世主。
我感激万分,在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
郑雯把我掰正,细细给我涂匀,她指腹柔软,嘴上说“你这个小孩,防晒都涂不匀啊。”
她好像在关心我,还这么轻柔。
太阳刺激得我眼睛酸酸的,痛痛的。
当天我就带着她请蒋川吃饭去了。
我别的没有,就口袋里有俩钱。
因为这件事,我认定蒋川是个好人!!
郑雯更是!!!
于是隔三差五,我就喊上蒋川一起吃饭,当然还有我的好姐妹,郑雯。
主要是我们两个女孩子去很远的地方吃火锅会怕,通宵唱KTV也怕不安全,我害怕的东西很多。
我认定蒋川人品可以,可以做个护花使者(肉盾、保镖)。
傍晚的时候,郑雯和我两个人出现在篮球场上等他。
宋鹤霄常和蒋川一起打篮球,他身量高,姿势很好看。
那时候,学校表白墙正火热。
全部都是寻找宋鹤霄的女孩。
周边围了不少女生,除了寥寥几个看自己男朋友,其他都在看宋鹤霄。
只有我不敢看。
将对他的怦然心动,硬生生的扼杀在摇篮里。
可越是压抑,反弹得越厉害。
我是刻意不看他,可我的余光里似乎都是他。
过了没几天,宋鹤霄突然换了头像。
那是在篮球场上,他刚刚投中三分球的照片。
那时场上欢呼声很大,我也不禁顺着大家的目光看过去。
他侧脸精致,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夕阳下晶晶闪闪的。
照片拍不出他七分的俊朗。
落日熔金,他的侧脸浸在夕阳里。
我只看了一眼就划掉了。
太过美好的事物,多看几眼都想拥有。
这张照片是追他很久的一个女生拍的。
宋鹤霄用它当头像,我猜测应该是和她在一起了吧。
之后的一段时间,宋鹤霄的心情似乎不错。
我看着他的笑意,心里莫名其妙就有些酸。
别人问他是不是谈恋爱了?
他回答:“还没有。”
还没有,那就是有目标了。
我有证据怀疑,宋鹤霄在养鱼。
后来,过了几天,舍友都开始有男朋友或者暧昧对象了。
就连郑雯都整天抱着手机聊天。
我们学校大一都有晚自习,我颇为不满。
一群人围在一起闲聊,蒋川和宋鹤霄正好坐在我和郑雯的身后。
郑雯腼腆害羞,想问蒋川借个面纸,借个笔的还不好意思。
我们都是饭友了,有啥不好意思。
饭友的情谊坚定如初,矢志不渝!
月落乌啼霜满天,就爱酸菜涮肉片!
床前明月光,冬瓜排骨汤。举头望明月,低头溜肥肠。
我这人吃不了恋爱的苦,但吃饭特别香。
于是,我自告奋勇,三番两次地回头“骚扰”蒋川。
其他舍友围过来八卦地问:“年年,你老和蒋川说话,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6
喜欢蒋川?
我其实,好像,没有!
我单纯觉得蒋川靠谱,是个不错的男朋友人选,比旁边的宋鹤霄不知道好多少。
这一晚上,过来串班搭讪宋鹤霄的女孩的就有好几个了。
其中,还有他的“准女友”,那张照片的拍摄者。
我大声回应:“蒋川人多好,不值得喜欢吗?我喜欢他,也正常吧。”
不否认,不承认,不确认。
一键三连,我是渣女,我不吃爱情的苦。
宋鹤霄的笔“咔嚓”一声被捏断了,传来不大不小的一声响动。
我看过去,发现他正低着头,面前放着一堆情书、微信号码之类的东西。
余光瞥见他的手,灯光照射下,修长白皙,像个艺术品,只是攥得紧紧的,骨节发白。
我感慨手劲真大,是个掰手腕的好材料,就是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他。
当天晚上,宋鹤霄发了个朋友圈。
我以为雨是落向我的,没想到也会因为风而飘向别人。
我猜测他失恋了。
因为,晚自习的时候,我看到拍他照片的那个姑娘,和别人手牵手了,难怪我总觉得他头上绿莹莹的。
那几日,他面如寒山,阴沉得难看。
对于扑向他的美丽少女们,以往只是冷淡,这两天他身边没人敢接近。
高数考试的前一个星期。
我得知我的两个饭搭子,郑雯和蒋川在一起了。
我悲痛欲绝!我讨厌一个人。
因为以后他们俩一起吃饭,谁带我一起吃啊。
我成了妥妥的八百瓦电灯泡。
宋鹤霄的心情却好像转好了,我时而走神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对着我笑。
我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笑。
风骚!
再来一个词。
孔雀开屏!
最后一个词。
他真好看。
对呀,他真好看,我见色起意,喜欢到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我强迫自己成为他的黑粉。
每日强迫自己挑他的毛病。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记得和宋鹤霄这么多的事情。
等我从过去的事情中回过神来时,发现宋鹤霄坐在我旁边,他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笔在洁白的纸上写下数字。
他笑得很温柔,像水一样,缓缓地,缓缓地将我心底对他生挤出来的一点点不喜欢,瞬间抹平。
然后爱意猛然滋生,像春天的竹笋只需要一场春雨便会长到不敢想象的高度。
宋鹤霄靠过来,和我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轻声说道:“会了吗?”
我心脏跳动得很快,“砰砰砰”有些难受。
在看向宋鹤霄的时候,我更加难受。
“会你个大头鬼。”
7
我咽了一下口水,直接站了起来,拿了书包就从教室后门出去了。
我逃一样地奔跑。
可刚走到宿舍楼旁的小花园里时,就被宋鹤霄拉住了手腕。
“顾年年,你在躲着我?”
宋鹤霄微微喘着气,弯着腰,视线与我平齐,长如鸦羽的睫毛颤动,一双桃花眼含着春情。
距离太近了,我甚至感觉他温热的呼吸就洒在我的脸上,与铺天盖地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踉跄着向后,没注意到花园的边沿,脚下被绊倒,身体向后倾倒。
惊慌之际,腰上被一双大手揽住。
“别怕,我在这,摔不着你。”宋鹤霄说。
我恍恍惚惚中,身体已经被他扶正,昏黄的路灯下,我看到他的耳垂通红。
“我没打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追上来,我可能早就回宿舍了。”
宋鹤霄被我的强词夺理说得愣住。
他双手垂着,抿着嘴唇,好像特别乖,和平时高冷禁欲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我只是想问问,问问你,为什么躲着我?”
我受不了宋鹤霄这个样子,像个小狗,他好像在说:“主人,你理理我。”
“我没躲你,我只是走这里比较近。”
说完,我忙不迭地跑走了。
可在没跑几步,我听见宋鹤霄说:“顾年年,我喜欢你,明确的、认真的。”
我装作没听见,一路疾跑回到宿舍,我才不相信会有人真的喜欢我。
还有,我才不允许别人伤害我!
一点都不行,好疼。
我手上有一条刀疤,特别恶心,从肩膀划到中指,弯弯曲曲的像个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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