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南溪周寂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为夺遗产我狂舔霸总姜南溪周寂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随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孙翠红不敢想,她要是真的怀上了会有什么可怕的下场。不行,她得去找一下沈傲天。孙翠红感觉自己有些渴,拿起旁边的陶瓷罐子,但过程中太过慌乱,不小心把镜子摔在地上,她捡起来,看到自己的脸上有几道巴掌印,脸上渐渐疼了起来。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被姜南溪打了一巴掌,这死丫头下手可真重,竟然打的这么狠。……姜南溪今天第一天上工,尽管没干很多活,但依旧很累,她洗完澡就往家走,也没什么心思,就想爬上床睡觉。夏季的晚上吹着温热的风,头发干的很快,走到家的时候头发已经半干了,微微凌乱的墨发显得脸更小巧精致。沈母看到自家漂亮闺女嘴咧到了脑后,她这么多年脑海里一直想着自己的闺女长大会是什么样子,没想到这样好看。几人进门,沈傲天正在院子里劈柴,他有个优点就是懂得示...
《穿书后,为夺遗产我狂舔霸总姜南溪周寂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孙翠红不敢想,她要是真的怀上了会有什么可怕的下场。
不行,她得去找一下沈傲天。
孙翠红感觉自己有些渴,拿起旁边的陶瓷罐子,但过程中太过慌乱,不小心把镜子摔在地上,她捡起来,看到自己的脸上有几道巴掌印,脸上渐渐疼了起来。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被姜南溪打了一巴掌,这死丫头下手可真重,竟然打的这么狠。
……
姜南溪今天第一天上工,尽管没干很多活,但依旧很累,她洗完澡就往家走,也没什么心思,就想爬上床睡觉。
夏季的晚上吹着温热的风,头发干的很快,走到家的时候头发已经半干了,微微凌乱的墨发显得脸更小巧精致。
沈母看到自家漂亮闺女嘴咧到了脑后,她这么多年脑海里一直想着自己的闺女长大会是什么样子,没想到这样好看。
几人进门,沈傲天正在院子里劈柴,他有个优点就是懂得示弱。
他一见到沈母进来劈得更用力了,余光扫过姜南溪他停顿一瞬,然后收回目光。
沈傲天早就不是不懂人事的毛头小子,以前沉溺孙翠红,他目光不再落在姜南溪身上,现在他才发现姜南溪的皮肤身段,如果当时他没有定亲的时候离开,那么姜南溪就是他的媳妇儿。
他低头拿起一块木头放好,不过现在也没事,他三哥不行,姜南溪这个性格根本就不可能跟他过下去。
他会让姜南溪知道什么才是男人。
姜南溪打了个哈欠回房睡觉,她推开门,煤油灯发着微弱的光,她看到周寂正躺在地上的竹席上,她小心地绕过他爬上床。
姜南溪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是她鞋子侧边走路过程中刚碰了一下凉席,周寂眼皮瞬间动了动。
他睁开眼,看着姜南溪爬上床,不知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
夜晚,屋顶传来噼里啪啦的雨声,一阵响雷萦绕在耳边,空气中的温度逐渐降了下来,又潮又冷。
姜南溪醒了,她发现自己身上有一层薄被子,又有些热,出了汗,黏糊糊的像是有什么散不出去。
闪电从窗口掠过,照亮了房间,姜南溪见到周寂站在窗边正在往外看,这边投下巨大的影子,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她心脏迅速加快。
“你怎么不睡?”
外面又传来一阵雷声,姜南溪更清醒了一些,这才反应过来周寂根本听不见。
她又躺回去,周寂却转过身,他看了一眼姜南溪的小腹,有些累的揉了揉眉心。
他猜测过姜南溪有可能会怀孕,但又想到她真的怀孕了他又该怎么办?
看什么看?姜南溪见周寂走到凉席周围不躺下睡觉,一直看她,晚上怪吓人的,她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这一晚姜南溪没睡好,被子盖着热不盖冷,而且还很潮,第二天她没起床就感觉自己脸上很热,头有些疼。
不会是感冒了吧。
微弱的阳光从外面透进来,还能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外面天阴沉沉的。
她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周寂已经不在房间了,姜南溪在柜子里翻了翻,找到一件略厚的衣服穿上。
她出去,沈母吓了一跳,“脸怎么这么红?”
她手放在她的额头,发现很烫,肯定是昨天着凉了。
“老三,南溪发烧了……”沈母跑出去,在周寂面前跟他说话。
曾明远嗓子被噎住,显然没想到姜南溪能说这样的话,他想着是不是自己前天说的太过分了。
“姜知青,我知道我那天说的话太难听了,逼着你给周寂下药,但我也是想要得到那份工作,你也知道有了这份工作我们以后……”他转了个弯,“能更好照顾你。”
是的,曾明远只是和原主暧昧,两个人都没明确关系。
姜南溪脑子里记忆翻涌,想起来原主是怎么和曾明远认识的。
原主在和周寂结婚之后,有一天看到沈傲天和孙翠红说了几句话,当时刚下过雨,大家都在山上采菌子,她一时气恼胡乱走,没想到却掉进了坑里。
曾明远发现了她,用树枝将她拉了上来,自此以后,原主就用救命之恩和他相处了起来。
“姜知青,那份工作怎么样了?”曾明远急着问。
姜南溪眼珠子动了动,她叹了一口气,“你别想了,那个工作我不会帮你拿了,而且我嫁人了,以后我们俩就离远点吧,省得传出了什么流言蜚语,我不想让周寂误会。”
曾明远:???
“姜知青,你到底怎么了?我们两个人不是说好……”
“是说好了,但是我反悔了,我也没办法,刚开始我以为是蒙汗药,谁知道……”姜南溪欲言又止,“你居然给我那种药。”
“我,我只是想给周寂一个教训,反正他又不行,肯定不会对你做什么事情的。”曾明远其实是想看周寂的笑话,一个不行的男人又吃了那种药,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样的丑态。
他这两天还特意观察沈家,但是没想到什么都没有发生,曾明远还有些失落,但现在看来周寂应该吃了那药。
恐怕是沈家管的严,这才没有传出来什么。
他嘴上,“他不行,也是委屈你了,他是不是因为吃了那些药打你了?”
“没有,我应该谢谢你。”姜南溪说完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因为这件事情我才知道周寂是个多么厉害的男人,像你们这些男人根本就不算男人。”
曾明远:“……”
墙角有一棵大树,两个人才能抱住,枝繁叶茂,在炎热的夏季投下一片阴凉。
阳光从层层的缝隙里射出来,不知道哪段光线打在姜南溪的眼睛上,睫毛根根分明,水润明亮。
曾明远愣愣地看着姜南溪,浑身上下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的话,“姜妹妹,你刚才说什么?”
姜南溪刚才还害羞的脸色瞬间冷了脸,“曾明远,你别胡乱叫我,要是让周寂误会了怎么办?再说我们本来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以前志同道合多聊了两句。”
曾明远:“……”
“以后我们两个人不要再接触了,自从那天的事情之后我已经忘不了周寂了,你不知道,周寂有多厉害,你们和他相比,不,你们根本没办法和他相比,连他一根脚趾都比不上。”姜南溪认真地看着曾明远摇了摇头,仿佛对他重重的否定。
“……??!!!”
“是你让我知道我嫁了一个多么好的男人,我真后悔以前没有好好跟他过日子,后悔的我睡不着觉,我现在一天都离不开他,是你让我知道我有多爱他。”她深情出声,那张漂亮的脸上既期待又害羞。
“你,你开玩笑的吧。”
姜南溪现在的评价和表现让曾明远心中冒起一股火,那是一股无法宣泄的火,就像是自燃了,但是无法扑灭。
一个男人,不能在这种事情上被羞辱,而且是奇耻大辱。
“姜南溪,你又想羞辱我?!”
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落在房间里。
月光从窗外投进来,床上一个半裸的男人躬着身,宽阔的背紧绷着,细密的汗珠划过肌肉纹理,滴在裤腰消失不见。
他旁边躺着一个女人,湿发粘在软红的腮边,姜南溪脑子烧的昏昏涨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只知道自己溺水身亡。
现在是她到地府了吗?
怎么这么热?姜南溪摸到了什么感觉到了凉意,她小脸凑上去,哼唧着,“我好难受……”
周寂死死咬紧的牙尝到了血腥味,他转身要走,但却被抓住两根粗粝手指。
她指尖用力的绷紧,柔软细腻,“别走。”
周寂呼吸一窒,一把死死地攥住姜南溪的手腕,她身体往后仰,那双漂亮的杏眼通红,芙蓉般的小脸娇气的要哭不哭,瞬间一股热气弥漫全身,几乎要失去理智。
为了其他男人给他下药,周寂一股怒火冲向四肢百骸,暗色的瞳眸涌出危险,压的很低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姜南溪!”
暗夜,他听不见声音,见她眼角有泪,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这一刻,他失聪的耳中传来一阵嗡响。
夜色将明,所有的声音终于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姜南溪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像是拆过重组,一股陌生的记忆充斥大脑。
这时,门开了,一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褂子,长的很高,眼皮垂下,冷硬凌厉的五官在古铜色的皮肤上颇具攻击性。
他走近,姜南溪想到他昨天晚上的强势,瑟缩了一下。
隐约露出的纤细脖颈隐匿在被子,周寂脚步一顿,他眉间阴郁。
他昨天没忍住,还沉溺那么久。
一想到昨晚,他手指绷紧,身体又涌出一股热流,姜南溪到底给下了多少药,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声线极低,“就算发生了昨天的事情,我也不会同意你把工作给其他男人。”
自从听不见了之后,他很少说这么多话,现在只觉得喉咙滚烫。
姜南溪却慢慢的睁大了眼,她眼睛扫了一眼四周,古朴老旧的桌子,泥瓦房,墙上挂着一些竹子做的用具,旁边的柜子上贴着已经褪色的喜字,她嗓子沙哑无力,“你叫周寂?”
假装不认识他?
周寂寡淡地黑瞳向上对上她的眼睛,不知道她又想怎么闹,眼神冰冷,低声,“想离婚?”
姜南溪头发散在床上,她侧躺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显得更精致了,脖颈处的暗红和微微肿起的唇色让周寂想到她葱白的指尖无力的抓在他古铜色的手臂上。
周寂瞬间如同烫伤了一样移开视线,修长有力的手指按紧手上的铁盆。
姜南溪这次完全确定自己穿书了,还是穿到了一本年代男频里,现在正七三年代。
她脑子胀痛,躺下接收记忆。
周寂又将视线落在姜南溪身上,见她不言,冷硬的眉轻轻皱起。
姜南溪嫁给他就是为了报复沈家,前面他也提过离婚,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离,只要他提到这两个字,姜南溪什么脏话都说的出口。
现在什么反应都没有,是终于玩儿够了,想离婚了,或者说想抛下他跟那个男知青再婚。
他黑眸收回视线,将手中的热水放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离开。
若是姜南溪真的想离婚他会同意。
但现在不行。
房间传来关门的声响,姜南溪终于理清了所有的事情。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姜南溪,一年前的下乡知青。
刚才的男人叫周寂,一年前因为受了伤双耳失聪,从军队退了下来。
按道理来说两个人并没有什么交集,但原主被抢了对象。
这个对象还是书中男主。
而成功抢走男主的还是个四十二岁的中年普通女人。
对,这本书就是这么奇葩,四十二岁的大妈是女主之一,而十八岁年轻貌美的原主却是恶毒女配。
当时两个人正要定亲,村民都请过来了,中年普通女人面带忧伤的走进院子,忧伤的看着二十岁男主,最后忧伤的跑了出去。
然后男主急了,对着原主愧疚道:“南溪,对不起,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他追了上去。
原主崩溃了,她年轻漂亮,竟然被一个四十二岁大妈抢走了对象,而且大妈还十分普通,属于在人堆里根本注意不到的存在。
她一时想不开跳了水,周寂救了她,周寂是男主的三哥,当时存着报复心理,原主非要嫁给周寂,说他摸了她,看了她,反正什么招式都用上了,最终两个人成功结婚。
结婚了,原主为了报复书中男主,恨上了男主家里所有人,故意又跟村里的一个男知青不清不楚。
她发了疯的作妖,欺负周寂,嘲讽他听不见,干活偷奸耍滑。
前几天周寂手里有了一个工分记录员的工作,她非要把这个工作给那个男知青。
昨天那个男知青给她出主意,让她把药下到周寂碗里,说是蒙汗药,到时候方便她偷任命表,谁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蒙汗药,更笨的是她自己也不小心喝了。
有一点姜南溪觉得奇怪,她记得书中写周寂没有功能,原主从结婚到离婚都没有和周寂发生关系。
怎么到了她就被做的那么惨?
不过想到原主在书中的下场,姜南溪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书中周寂最后成为商界大佬,产业遍布全国,年纪轻轻就登上了富豪榜单,不知多少商界名流接近他。
可谁知他没过多久突发恶疾,因为没有子嗣,产业被男主继承。
至于她,因为跟周寂离婚,最后被男知青弄得毁容捡垃圾,最后冻死在桥洞。
姜南溪:“……”
离婚?姜南溪认真的想了想,那么多遗产,她可受不了一点苦,还是躺平继承周寂的遗产吧。
……
“现在都中午了,她怎么还不起?没见过她这么懒的媳妇儿,我们怎么这么倒霉碰上这样的妯娌。”
“可能是身体不舒服吧?”
“不舒服?就她不舒服,我以前怀着孩子还下地干活,她是怀孕了还是怎么着?动不动就不舒服,沈家真是倒了血霉了。”
外面传来尖利的讨论声,按照姜南溪接收来的记忆,周寂之所以不姓沈,因为他是沈家领养的,在沈家排第三,而书中男主在家排行第六。
现在外面那两个是沈家大哥二哥的媳妇儿,也是她的妯娌。
姜南溪想,自己要不要假装表现一下,毕竟原主虽然闹腾,但是该干的农活还是干一些,她慢慢的从床上起身,感觉自己腰快断了,几乎走不成路,脑海里也渐渐记起来昨天晚上的记忆。
周寂是从部队退伍回来的,常年训练,无论是体力还是忍耐力都超乎常人,而且他力气特别大,书中曾写过他无论是干农活还是打猎都远远把人抛在后面。
他甚至还猎杀过野猪,单独从山里扛出来。
他那么讨厌她,不会是把打野猪的力气使在她身上了吧?
姜南溪忍了忍,她踮着脚穿鞋,刚一走下床,双腿一软,赶忙扶住床头,这才没有摔了。
她努力站起来,腿软的走路很奇怪。
姜南溪:“……”
姜南溪直接回床上躺着了,她捋了一下剧情,发现离高考还有四年。
周寂这么讨厌她,想必这也是最后一次,不用担心以后像现在这样爬不起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能躺平少干活,还能不离婚分得遗产。
没过多久,房间的门又开了,姜南溪背对着他没动,生怕他叫她去下地上工。
周寂本以为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大喊大叫摔东西,但是她只是安静的转身睡着。
他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狭长的凤眸眯了眯,几秒之后转身离开。
有年代感的卧室里,右边墙上还挂着红色的福娃画,窗户被打开了一条缝,一道炙热的太阳光从外面射进来,落在娃娃那张圆润的脸上,看着愈发白嫩可爱。
娃娃盯着的方向正是姜南溪,这是过年的时候老太太觉得和小时候的女儿有些像,专门到镇上买的。
姜南溪听着耳边的啜泣声,随即有什么湿润落在自己脖颈里,温热的,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甚至不知道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一只手慢慢的抬起来,就在快要放在婆婆背上的时候沈母抬起头,眼泪迅速一擦,就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南溪,来,吃牛肉干,这是你……”
沈守民说起来算是姜南溪的四哥,但现在她嫁给了老三周寂,这又成了老四的三嫂。
沈母觉得这关系真是一团乱麻。
“这是你四弟寄回来的。”老太太准备先和姜南溪搞好关系,再把这件事情告诉她,害怕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她心中也庆幸她宝贝闺女嫁给了老三,她的养儿,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沈老太太又从锁着的柜子里拿出半包红糖,她去厨房弄了一碗红糖水,等回来的时候见到姜南溪若有所思。
她想,都是她这个妈的错,女儿都回到她身边那么多天了都没发现。
“牛肉干硬,一会儿喝碗红糖水,对女人好。”老太太慈爱地看着姜南溪。
姜南溪:“……”
老太太穿了一身深蓝色的衣服,由于常年在田地里干活腰微微有些弯了,她脸上的皱纹很明显,也有少许被太阳晒出来的黑斑。
以往她总是强势的,盛气凌人的,管着一大家子的吃穿,可是现在她在笑,姜南溪看着她,脑海里她总是咄咄逼人,和如今不同,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
她心里乱乱的,等待着老太太接下来的动作。
“南溪,我听村里说你是被领养的,那家里对你好吗?”老太太想到家里让一个小姑娘下乡,脸瞬间黑了。
现在家家户户都有男娃,男的不下乡让女的下乡,其中肯定有猫腻。
一想到这么多年女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受了那么多苦,老太太心里止不住的难受。
老太太一提,姜南溪回想起了原主的记忆,说起来也怪,原主的记忆是从要下乡开始的,前面的她倒是没继承。
“我是被领养的,我养父母对我还可以吧。”姜南溪回想着原主的记忆,是从下乡前的一周开始的。
“养父母也丢了孩子,当时在车站找的时候发现了我,就领养了我,后来就找回来了。”她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老太太的神色,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变化。
其实原主应该过的不错的,一看样貌身段就知道没吃过什么苦。
她记得下乡前闹得特别凶,主要是养父母找回了亲生的女儿,她虽然是合法领养的,但是就变得比较尴尬,而且对方也不太想要见到她。
两个人经常发生争吵。
原主一生气就报名自己下乡了。
姜南溪想着原主也太意气用事了,知青下乡已经是好几年的政策了,早就已经传回来知青下乡很吃苦,不少知青想要返城都返不了,她还偏偏主动下乡。
老太太以自己的人生阅历脑补了一场大戏,谁不疼自己亲生的,她疼自己的女儿也疼的要命。
那家人自己的女儿回来了,这不就把她女儿赶下乡了。
老太太心疼地帮姜南溪捋了捋头发,嘴里嘟囔着,“没事了,以后咱不受苦,妈不让你受苦……”
姜南溪:“……”到底发生了什么?
“妈,该上工了。”赵想男在外面喊,她去上工,姜南溪凭什么在家歇着。
老太太翻了个白眼,“糟心货,该去上工了不赶紧去!”
她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噔噔噔的跑到门口,“你一会儿跟老六说一声,下午不干活,晚上就不用吃饭了。”
老太太才懒得管他跑到哪里去了。
“妈,姜南溪不去吗?”赵想男试探的问。
“南溪得在家伺候,她可不像你们,我一躺在床上就说不照顾我了,我不让她照顾让谁照顾?”老太太那双伶俐的眼睛看着赵想男,“别以为我什么都没听到。”
“……”赵想男缩了缩脖子。
她当时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被姜南溪给下套了。
周寂为了知道老太太在说什么,站在厨房门口喝水,他余光看着老太太的嘴型,心里的疑惑更加深了,狭长的凤眸眯了眯。
“三哥,你让一让我往水壶里装点水。”老五沈信民实在是没办法挤进去,周寂一个人站在厨房就堵死了,他还高,就算是上面他也翻不进去。
周寂没继续看,他转身进了厨房将碗洗了一下放好。
老五沈信民倒了凉水,他见到周寂离开急忙追了上去。
他跟周寂的关系不错,周寂刚来到沈家的时候不爱说话,但是力气大,学习能力也强,才过来不到一个月就会在山上捕野鸡了。
他经常偷跟着他跑到山上偷吃。
沈信民为了让周寂看清自己在说什么,特意走在他前面,“三哥,昨天晚上那个姜南溪是不是又发疯了。”
周寂黑瞳落在沈信民脸上,摇了摇头。
“你别瞒我了,我昨天晚上都听到了,她肯定又在房间低声骂你。”老五沈信民那张清爽的脸上提起来姜南溪就烦,“三哥,要我说你就别再让着她了,就该像昨晚那样管她,再说又不是你对不起她的,是老六,那个瘪犊子,我一直都看不惯他,天天在村里不着调。”
周寂没吭声。
“不过三哥,我挺奇怪的,我看姜南溪今天好像变少了,你昨天是不是打她了。”
沈信民见周寂看着他的脸,又凑近了些,“她昨天晚上骂你,随即我就听椅子什么摔……”
“住口!”周寂骤然疾言厉色,他黑瞳转到其他方向,加快脚步。
老五:“……”
沈信民吓了一跳,这夫妻打架果然不能提,再说他就是路过听了两句,立刻就走了。
他急忙追上去不再提姜南溪了,反而说起了自己小妹,“三哥,今天舅舅让我跟妈说邻县有个被收养的小姑娘,听说当时也是五岁,说是被卖过去的,你说要不要跟妈说一声,我想着要不我去吧,妈生病了,她要是再累倒了怎么办?”
沈信民想起自己被拐走的妹妹就难受,“宝珠这么多年在外面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不行,我跟舅舅说一声,看看晚上有没有车票。”
他越说越急,“要真是我小妹,她在受苦怎么办?我去看看介绍信办好没有?”
“呦,这就装不下去了,我就说杜月梅这么厉害的性格,她男人怎么可能是个弱鸡崽子?”王翠芬呸了一声,“还天天在村里装好人。”
沈天勾面色涨红,“你胡说什么,谁装好人了?”
王翠芬撇了撇嘴。
沈天勾整日穿个白衣服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偶尔嘴里拽两句诗词,但在村里人眼里实际上这是个弱鸡。
在乡下不能干活的男人能有什么用?
也就杜月梅护着他。
而且他还好欺负,别人抢他的东西他还让别人抢,这不是傻子吗?
比如周寂打了只野鸡,但是先被村里的赵家拿到了,非死皮赖脸的不放。
那可是一只野鸡,香喷喷的野鸡,放谁家能撒手,杜月梅冲上去都要动手了,这沈天勾却拉着说算了,别人家也不容易,还是亲家,他做主,这只野鸡就给赵家了。
她当时站在人群里瞪大了眼,觉得这不就是个傻子吗?见村里的人都夸他,她还觉得奇怪。
有天她问爱聊闲话的婆子们。
婆子乐呵呵一笑,“你不知道?沈家的这个脑子是这个,你一夸他就更容易占他的便宜了,你说谁家男人不护着自己自己家,不努力干活养活自己孩子还给别人送东西,这不傻子吗?”
“啊,原来你们也觉得他是傻子。”
“你可别出去乱说,以后就不容易占他的便宜了。”
“……”
王翠芬发现沈天勾在瞪她,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东西,她强忍着把事实说出来的冲动,她压低了些许音调,“沈家的,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但是我们家穷,你们家都是有本事的人,就可怜可怜我们家吧,除了你,谁还会可怜我们呢?”
沈天勾:“……”
王翠芬这样一说,沈天勾倒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刚不说话,王翠芬就拿起了他的水壶喝了两口。
沈天勾一直都有些小洁癖,他和沈母这么多年了都没共用过一个碗,更别提水壶了,现在竟然让王翠芬用了他的水壶。
他看着王翠芬那张干皮丑陋的嘴,差点晕过去。
“你,你……”他气的说不出来话。
“怎么了?”
“……”
沈天勾高血压快犯了,他想,月梅怎么还不过来?
本来他还想拉拉月梅,这次他只会随便劝两句,让她好好收拾收拾这个王翠芬。
……
姜南溪看着不远处干活麻利的婆婆。
婆婆确实脾气大,但是干活也是真上手,在书中,沈家都是她撑起来的,毕竟公公不挡用,她一个女人要是好脾气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她看了一眼自己发红的手心,刚吐一口气,就听见不远处沈母突然叫了一声,“哎呦,南溪晕了。”
姜南溪:“……”
姜南溪就顺势躺下了。
沈母跑到姜南溪身边扶起她,然后把她扶到了大树下面休息。
“你就在这休息,对了,包里给你带了饼干,这有水,一有人来你就装不舒服。”她嘱咐。
姜南溪看着处处为她着想的婆婆,她平日厚脸皮,现在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妈,要不我再干会吧。”
“干什么干?你以为你前些日子犯懒为什么你那些哥哥嫂子能忍着你。”
“为什么?”
“因为周寂能干,他有本事,能打猎又有残疾补助,而且这些都是一起交到家里面,比你那些哥哥嫂子弟弟交的多多了,他们就算再看不惯你也不敢跟你闹翻。”沈母细细给姜南溪掰扯,“毕竟周寂也不是我亲生的,到时候非要分家也是他们吃亏,你偷不偷懒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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