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浅谈芬的其他类型小说《深浅黎浅谈芬》,由网络作家“耶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谈芬是立刻起身,因为太过慌忙,手中的杯盏差点没拿稳,眼见着里面的茶水就要洒出来,旁边的中年男人扶了一下,问:“怎么了?”付谦和,谈芬的再婚丈夫,付霁深的亲生父亲,人如其名,谦逊低调温和。谈芬没有回她,表情微微狼狈。付谦和反之看楼梯上的两人,目光在黎浅身上一顿:“阿霁,这位是?”然而,付霁深并不打算介绍她,手抄着裤袋,肆意冷懒地睇了她一眼,言下之意:要不,你做个自我介绍?要说好人,付霁深离八百里远。要说坏人,他绝对够坏!在自己的未婚妻面前,要他刚刚睡过的女人做自我介绍?如果不是坏,那么原因只有两个:要么不爱她,要么爱极了她!谈芬没给黎浅自我介绍的机会,她早已恢复好神态,慈爱地走过来:“浅浅是我一个远房外甥女,之前来家里看过我的,你那会...
《深浅黎浅谈芬》精彩片段
谈芬是立刻起身,因为太过慌忙,手中的杯盏差点没拿稳,眼见着里面的茶水就要洒出来,旁边的中年男人扶了一下,问:“怎么了?”
付谦和,谈芬的再婚丈夫,付霁深的亲生父亲,人如其名,谦逊低调温和。
谈芬没有回她,表情微微狼狈。
付谦和反之看楼梯上的两人,目光在黎浅身上一顿:“阿霁,这位是?”
然而,付霁深并不打算介绍她,手抄着裤袋,肆意冷懒地睇了她一眼,言下之意:要不,你做个自我介绍?
要说好人,付霁深离八百里远。
要说坏人,他绝对够坏!
在自己的未婚妻面前,要他刚刚睡过的女人做自我介绍?
如果不是坏,那么原因只有两个:要么不爱她,要么爱极了她!
谈芬没给黎浅自我介绍的机会,她早已恢复好神态,慈爱地走过来:“浅浅是我一个远房外甥女,之前来家里看过我的,你那会在外地呢!”
付谦和不疑有他,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听你提起过。”
谈芬笑嗔他一眼:“昨晚浅浅来找我一起吃饭,我看太晚了,就让她睡这儿了,你看我这记性,忘跟你说了!”
说完,亲昵地挽住黎浅的手:“厨房里的粥还给你热着呢,姨妈带你去!”
那迫不及待要带她逃离的感觉,让黎浅觉得非常有趣!
她抱臂,好整以暇自上而下打量这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努力回想,上一次,她对自己这么呵护备至是什么时候。
但,想不起来。
“不用了吧,我不太饿。”她红唇潋滟,唤她一声:“姨妈。”
谈芬脸色唰白。
而此刻的付霁深,已经独自一人走到沙发边就坐,整个人散漫到不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始终局外人的模样。
似乎这场由他引起的事端,最终完全跟他无关。
谈芬原本挽着黎浅的动作,不知何时,已经暗暗变成了一种“攥”地动作,很用力,黎浅都挣脱不开。
“怎么能不吃早饭呢?”谈芬笑,一边硬拖着黎浅朝厨房走:“你们这些年轻人,为了保持身材,能饿一顿是一顿,这样是不对的!”
客厅离厨房并不远。
没一会儿黎浅被人一甩手,往厨房里一推,随着厨房门关上,谈芬瞬间变脸。
她盯着黎浅,冷脸质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找您儿子。”
黎浅认真回。
说完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露出上面斑点的痕迹:“看不出来吗?”
暧昧的痕迹,遍布她瓷白的肤色。
单从那些痕迹也能猜测出,昨晚两人经历了怎样的云雨。
“黎浅你怎么这么下贱?!”谈芬几乎破防,指着黎浅大骂。
黎浅好心提醒:“您小点声,外面可是您亲家,别闹笑话了。”
谈芬咬牙,看了眼外面,又重新将幽怨的目光落到对面的女人身上。
黎浅早已不是那个伶仃消瘦、势单力薄的小女生了,现在的她,浑身都充斥着一股很强的气场,能完全震慑掉她这位亲妈带给她的言语气势上的压迫!
谈芬不甘,压低了声逼问:“是你主动勾引的付霁深?!”
“是。”她毫不避讳。
谈芬:“你到底想做什么?!报复我?!就因为我跟你爸离婚没要你?”
“我很感激你没要我。”
黎浅心不在焉地回:“跟着我爸,虽然穷一点,起码过地快乐,跟着你。。。”
她冷笑一声:“不过你要说报复,那也不对,我看上付霁深的钱,他看上我的身体,两厢情愿的事,到你这儿,怎么就扯上爱恨情仇了?”
客厅里笑声阵阵,氛围融洽,似乎聊的很开心。
外面的热闹与一门之隔事态紧绷的厨房里面,截然不同。
“黎浅,你离付霁深远点,他快要结婚了!”
这一次,她态度软了些。
一度让黎浅错以为,她这是在跟她商量。
黎浅抱臂,身子斜靠着一旁的墙壁,唇边缱绻着很淡地笑意:“那我告诉你,他结不了婚,你信不信?”
谈芬恶狠狠瞪她:“你究竟想做什么?!”
话音刚落,门外有脚步声靠近。
黎浅也就是嘴巴上想要气谈芬。
她比谁都清楚,想要算计付霁深,绝不会是件容易的事。
她费尽心思能走到付霁深身边,已经耗费了她好几年的时间,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女生,努力学习,考进一流的大学,进入顶尖的公司,拿到可以和付氏集团谈判的项目。。。单是这些,已经消耗了很大一部分心力了!
而且这人可能十天半个月不会联系她一次,他要是不联系她,两人基本处于断联的状态。
所以今天谈芬来这么一出,更像给黎浅敲了一记警钟。
敲醒她内心蛰伏的那些蠢蠢欲动的小心思,付霁深这个人,真的难搞!
她的主动在某种意义上,只会将他推拒地更远。
夜里。
黎浅是被痛醒的。
大姨妈第一天,她已经很久没这么痛过了,痛地全身都蜷缩在一起,身上全是冷汗,床头柜上的水杯她够了半天没够到,感觉能痛晕过去。
不得已,她给沈随打电话。
那头这会还在外面野,传来的全是重金属音乐声,嘈杂刺耳。
她说什么那边好也听不太清,最后黎浅放弃了,再捱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但带着痛意很难入睡,人又困的不行,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有开锁声,黎浅一下子惊醒,整个人绷成一条线,随着门锁被打开,脚步声紧接而至。
黎浅心都吊在嗓子眼儿上,“入室抢劫”这四个字,像一把AK47扫进她的大脑内核,紧张、凶险、血腥,将她最本能的自救意识击个粉碎!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都快挂了的同时。
“黎浅?”
有点熟悉的男声。
黎浅心静了一秒,她咽了咽,问:“哪位?”
“是我,邵堇之。”
邵堇之。
因为太过紧张,在他爆出名号后,黎浅大脑空白了一瞬,但是很快想起是那天她陪着沈随一起吃饭的那个男人。
沈随是脑子抽了?
大晚上让一个男人到她这里来?
可黎浅骂归骂,她也记起来邵堇之好像是个医生。
他这会儿应该就站在门口,夜里太安静了,安静到能听得到他清浅的呼吸声。
可能是长时间没得到里面的回应,邵堇之接着解释道:“是这样,沈随她现在抽不开身,她给我打电话说你这边可能需要帮忙,我正好没事,离得也不远,就过来了。”
抽不开身?跟小鲜肉玩呗。
正好没事?夜里除了睡觉还能有什么事?
但千错万错,沈随那个女人的错,跟邵堇之没关系。
黎浅赶忙应了一声:“邵医生稍微等我一下!”
那边一顿,说:“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经过这么一闹,把她的注意力都转移了,黎浅惊人地发现之前那种要死要活的疼痛消散了不少,起码她能穿着衣服下床了。
打开门,邵堇之就在门外。
黎浅裹紧披风,感觉挺难为情的,“不好意思啊,这么晚还打扰你!”
他绅士地弯唇,道:“不会。”
甚至连多一眼都没在她身上停留,完全不会让人觉得深夜一个男人的来访会造成多大的困扰,也不会让人感觉不舒服。
而且他不仅人来了,黎浅还看到了他手上拎着的一个药箱。
见她出来之后,就折身往客厅走,将药箱打开,里面该有的医疗器械用品,一应俱全。
“止痛药的副作用挺大,很多人还会过敏,保险起见。。”他折身看她,似有迟疑,抿了下唇才继续说:“不怕疼吧?”
黎浅:“?”
这是黎浅第二次来付家。
第一次是来要钱,这一次是在付霁深的床上。
醒来的时候,付霁深的手臂还横亘在她的胸口,窗帘布很厚重,挡住了清晨刺眼的光,却没遮住她身上惨不忍睹的斑迹驳驳。
昨晚碎裂的画面,像做梦一样在脑海中数次回放。
黎浅摁着眉心,躺着闭眼醒神。
身体还痛着,稍微抻一抻腿,像是几十年没启动过的老机器,‘嘎吱‘一下就能碎了。
其实本来睡的挺好,但他一连两个电话进来,赶跑了黎浅最后的睡意。
付霁深捞过手机的时候,黎浅看到屏幕上的名字。
她勾唇,脑袋微微侧了下,从她的角度,恰好能看到男人硬挺流畅的下颌线,还有像个小山包一样顶出的喉结。
她还挺期待付霁深这会儿,会如何跟电话里的未婚妻报备的。
卧室里很安静,对方声调细微,有着高知的淡雅,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全进了黎浅的耳朵。
从对话里可以简单猜测出,今天是双方家长见面的日子,人家一家三口已经快到了。
付霁深在回答问题时,心不在焉的,手指一直在玩黎浅的头发,一缕缕绕在指间,缠紧,再松开。
黎浅觉得无聊,无聊的付霁深,无聊的等着他挂断电话的自己。
她决定识趣一点,于是不顾身体上的酸痛,扯了一条被单裹在身上,去了浴室。
期间,付霁深抽了根烟,黎浅出来的时候,付霁深换了白衬衫,屋子里还有淡淡地没有完全散干净的烟味。
“我从哪儿走?”黎浅淡淡看他。
许是被这句话逗笑了,付霁深本来因为电话被吵醒带来的一点起床气,没了。他眉峰挑了下,睇着她:“要睡我的时候不是挺嚣张?这会不敢了?”
黎浅没搭理他的调侃,洗完澡后,身上淡淡地沐浴乳的清香味,裹着热气散出来。
她背对着他褪下浴袍,弯腰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先是内裤、内衣,再是短裙,一件一件,全部穿上。
再抬额的时候,成功看到那双愈渐猩红冷沉的双眸,黎浅才得逞似地回:“主要怕你难做,既然你不介意,那我更无所谓了。”
她穿高跟鞋,细细的足有十公分的高度,尽管这样,也还要矮他半个头,气势上就明显不足。但黎浅伪装的不错,她刚抹了红唇,朝付霁深走过,垫脚,很轻地,在他右侧脖颈偏下的地方,印上一个吻痕。
“这样更好。”她挑衅。
大胆,风情。
两人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未婚妻一家已经到了。
客厅里大家相谈甚欢,笑声连连。
黎浅直勾勾的目光,落到沙发上那位妆容精致的女人身上,一身芍药刺绣的旗袍极衬她的气质,此刻正优雅的、端庄地喝着伯爵红茶。
第一次来的时候,黎浅还叫这个女人一声“妈。”
此刻,她充当着别人的母亲,帮衬着和未来的亲家商讨着婚姻大事。
许是黎浅的目光太不避讳,谈芬终于迎着那道幽冷的视线看过来,这一看,那张一年十几次医美的脸,几乎垮掉!
出来会所,付霁深送她回家。
他喝酒开不了车,叫了一个代驾。
一开始两个人都是相安无事地坐在后座,付霁深开了点窗吹风,燥热的晚风和车内的冷气混杂在一起,吹到身上还挺舒服,黎浅撑着脑袋昏昏欲睡,就听见很轻地“哒”的一声。
掀开眼皮,目光扫了过去,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已经被拉下来。
黎浅下意识偏头看身边的人,还不等她反应,一双手过来掐住她的腰,来不及惊呼,她已经被抱在怀里。。
车子停下黎浅才发现,代驾小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很安静,懂事地没发出一声声响。
黎浅在回忆,当时小哥过来的时候有没有见过她,应该没有吧,或许有,这样想着的时候,付霁深大掌在她脸颊上轻拍了一下:“分神?”
这个时候还分神,有点不尊重人了。
黎浅勾唇:“你今晚不走了?”
代驾小哥走人,他明显自己不能开车,要么重新找个代驾,要么在她这儿。
不过之前付霁深都没有在她这儿留宿过,她猜他可能会有其他想法。
“这附近,有药店吗?”
他寡淡问了一句。
黎浅一怔,在他领口间游移的手缩了下,故作淡定挑眉:“怎么?你受伤了?”
付霁深攥住她的手,拿捏在手上把玩:“给你买药。”
买药。
买避孕药。
她黎浅,不能出点意外。
车内是外面的路灯投射进来的一点暗淡的光,光线被路边的梧桐树切割成了无数个光斑落下来。
黎浅眼底地情绪太复杂,但付霁深应该看不到,他拿起手机打开导航,自顾在地图上面找,一边漫不经心的告知:“不要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这对你我都好。”
黎浅反应了好一阵儿才恢复笑容,问了一句:“付总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他头也不抬回:“问这干吗?”
“想看看付总当新郎的样子。”
付霁深低笑了一声,轻嗤:“到时候给你邀请函。”
黎浅也笑:“那我需要出份子钱嘛?”
“随你。”
买完药,付霁深还是走了。
原来他只是想亲眼看着她把药吃下去。
这人说话做事,就如他工作上那样,严谨苛刻到近乎无情!
抛开付霁深不想跟她更进一步不谈,两人还算默契和谐。
周末。
沈随开着她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来接她。
黎浅私下里穿衣服很随性,尤其是逛街这么耗力气的体力活,一套淡粉色的运动日常私服配一双运动板鞋,扎了个高马尾,不说年龄,跟在校的大学生无异!
上次一事后,沈随也不在她面前提邵堇之了。
尽管她依然觉得这个男人十分优秀。
“感觉你气色很好啊,面红清透的!”沈随一见她,就有一种暧昧的神色将她审视了一遍。
黎浅给她看自己手臂上的肌肉:“姐姐我坚持锻炼的。”
“哦。”
回是这么回,但看样子一点不信,挽着黎浅的胳膊:“你之前跟我说你有性生活,其实我一直没怎么信,但现在我信了。”
“嗯?”
沈随扯下她的领口,指了指上面一个红印:“对方是个小学鸡?这年头还有种草莓的?”
黎浅过了一段每天加班熬夜的日子,每天家和公司两点一线的跑。
这段时间,付霁深没找过她。
不知是上次的事真惹恼了他,还是他真忙,忙的抽不出时间想起还有她这号人的存在,或者是,根本都忘了她!
倒是付霁深的继母,她的亲生母亲谈芬女士,有一天挎着爱马仕包,带着贵妇墨镜,出现在了正买完咖啡出来的黎浅面前。
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眼妆精致的眸子,说:“聊聊。”
黎浅看着咖啡,思忖三秒,摇头拒绝:“抱歉,我挺忙的。”
“跟付霁深睡一晚,抵地上你一年工资了吧?”她昂着下巴,像只高贵的白天鹅。
明明站在她面前的,是她亲生的女儿,偏偏说出口的话,每一个字眼都带着侮辱和歧视!
可黎浅非但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反问:“行情这么懂?”
“黎浅你放肆!”
谈芬指着鼻子骂。
两人的争吵,引来了一些路人的注目。
黎浅很淡地轻笑一声,抬手,挡开了那只保养得当贵妇手,“您现在可是董事长夫人,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为了自己,也为了付家的颜面,暂时收起你的野蛮吧,付太太?”
谈芬咬牙瞪她:“黎浅,我告诉你!你要是在付霁深面前胡说八道,我不会放过你!”
“你怕什么呀?”黎浅眨眼,“怕你那继子还是你那丈夫知道你是如何在天寒地冻的天把你十岁的女儿赶出来?!如何对你的前夫‘赶尽杀绝’的?!”
“你父亲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谈芬强调,因为愤怒和激动,精致的五官几近扭曲!
“可要不是你拒绝借钱给我,我爸就不会因为费用交不上耽误了治疗!”黎浅冷笑,她的耐心告罄,不再伪装,她逼近她,谈芬只能步步后退。
黎浅:“不就是不想认我这个女儿?”
她往前一步,谈芬就后退一步。
午后的阳光刺眼,路上的行人日益减少,咖啡店前面是一片偌大的喷泉广场,水柱被顶到高空,然后缓慢落下,安静的盛夏里,只剩下拍打下来的水声。
每一次落下来,都像是砸在谈芬心口。
对这个女儿,她是害怕的。
因为未知,所以害怕。
她裹挟而来的戾气毫不掩饰,对她的恨意也毫不掩饰,她不知道她的手牌,所以每出一张都胆战心惊!
“做不成母女,婆媳怎么样?”她语不惊人死不休抛出问题。
谈芬脸色瞬间煞白:“黎浅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相比较谈芬的歇斯底里,黎浅表现地极为淡定:“其实很简单的。付谦和在商场上是多么德高望重的企业家!他对家族的名誉的珍惜和在乎程度,你应该比我更了解!”
她用最平淡的口吻,说出最利害的威胁。
像是清新绝美的香水茉莉,可它的枝叶却是剧毒!
谈芬掐着手心,遏制住身体的颤栗,几近是咬牙切齿发狠质问:“你想干什么?!”
“想怀一个男人的孩子太简单了。”她说。
有多简单呢?
众所周知,大多数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意乱情迷之时,恪守不住自己是常态,付霁深也不例外。
当着世人的面,不顾道德约束,将怀着他付家血脉的女人赶出家门,不是付谦和能做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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