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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汐若岑宴小说

徐汐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徐汐若输密码的时候,岑宴就从她身后抱住了她。他衣服上带进来的寒意让她有一瞬间的后悔,总觉得跟他沾上关系并非什么好事,可帅哥有一种魔力,能在一瞬间把人点燃,后悔很快就被她抛之脑后了。

主角:徐汐若岑宴   更新:2023-04-12 2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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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汐若岑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徐汐若岑宴小说》,由网络作家“徐汐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徐汐若输密码的时候,岑宴就从她身后抱住了她。他衣服上带进来的寒意让她有一瞬间的后悔,总觉得跟他沾上关系并非什么好事,可帅哥有一种魔力,能在一瞬间把人点燃,后悔很快就被她抛之脑后了。

《徐汐若岑宴小说》精彩片段

徐汐若跟姜深分手的第一天晚上,就去钓凯子了。

喝醉了以后,搂着个帅哥不肯放。

被搂的男人没阻止,反而是有些漫不经心的说:“你挺大胆。”

徐汐若彻底贴在了男人身上,扬起这会儿水光潋滟的眼睛,“我们上楼?”

男人这才稍微将她推开了一点,说:“我是姜深表弟。”

徐汐若一顿,认真的抬起头来看着男人,那张五官分明并且有几分眼熟的脸,让她瞬间就反应过来,这位是她前男友的那位高材生表弟。

岑宴。

学医的,年纪轻轻就在a市最牛逼的医院混得风生水起。是乳腺方面的专家。

上回她胸疼,他就是她的主治医生。

只不过他给她检查的那天,戴着口罩,整个人显得异常冷漠。双手在她身上某个部位检查时,眼神半分波动都没有。

检查完,也没有跟她多浪费半个字的口舌,只碍于姜深的情面,朝她点了点头。

他像是一尊大佛,无欲无求,让人只可远观。

徐汐若本着对医生的敬畏之心,瞬间清醒了,站直身子说:“哦,你好。”

岑宴扯扯领带,说:“我给姜深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你。”

徐汐若如实道:“分手了。”

岑宴的眉毛又几不可查的挑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他才慢条斯理说:“那我送你回去。”

徐汐若觉得他这眼神有些意味深长,但一开始也没有多想。

直到车子停在她家楼下,他没有立刻开车门,让她回过味来。

但凡想避嫌的男人,送完人早就走了。

不走,就说明有点想法。

她余光打量了男人片刻,不得不承认,精英男跟普通富二代还是很有差别的,尤其是气质,岑宴实在是太突出了,简直鹤立鸡群。

“岑医生。”徐汐若突然开口道,“要上我家坐坐么?”

岑宴闻声侧目看了她一眼,扯了扯领带,没说话。

徐汐若笑了:“我看出来了,你想睡我。”

男人沉默了片刻,然后难得的笑了一声:“对,我想,你给不给?”

……

在徐汐若输密码的时候,岑宴就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他衣服上带进来的寒意让她有一瞬间的后悔,总觉得跟他沾上关系并非什么好事,可帅哥有一种魔力,能在一瞬间把人点燃,后悔很快就被她抛之脑后了。

岑宴技术也很好,两个人其实也还算愉快。

徐汐若在结束休息的时候想,岑宴看着斯文禁欲,但是很有可能比浪荡公子哥姜深会玩多了。对着一个陌生女人的身子,居然都能这么游刃有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岑宴起身穿好了衣服。

才几分钟,她就已经想象不出他热情的模样了。

“岑医生?”

岑宴说:“医院有事,走了。”

从她的角度看去,他背影显得有些疏离。

徐汐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开了口:“我没这样过,今天喝多了。”

“嗯。他应了声,“不过女人还是得爱惜自己,光靠美貌吸引人不是长久之计。”

徐汐若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美,岑宴是有感觉,但也仅限于此了,除了睡一觉,不可能再有其他关系。

他这样的男人眼界高,身边围绕的女人数都数不过来,不可能随便折在一个人身上。

……

岑宴赶去医院做了一台小手术。

换下白大褂的时候,同事蒋楠铎凑过来说:“我刚刚在酒吧看见你了。”

岑宴充耳不闻。

“看见你和你表嫂亲热的抱在一起,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身体里。”准确是徐汐若亲他的下巴,岑宴让她抱着没反抗。

他手上动作这才顿了顿,淡淡:“她喝醉了,没认出我,才对着我撒酒疯。”

“你们一起离开以后,对着那么个大美女,什么都没做么?”蒋楠铎又一拍脑袋,“也对,除了国外那位,你还能对谁生出心思啊,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专一……”

岑宴道:“我们睡了。”

蒋楠铎愣住了。

“倒贴送上门的,不用负责,何乐不为。”岑宴没什么语气说,“而且,姜深就是玩玩她,谁都清楚。”

徐汐若在他们一票公子哥眼里就是玩具,也就她自己认为,她跟姜深,是在认真恋爱。




第二天徐汐若走路的时候,疼得要命。

她没有过经验,但昨天晚上醉后反应迟钝,好几回疼,她都没有阻止岑宴。

徐汐若觉得自己没办法忍下去,跟学校请了假,去了趟医院。

她也没有想过会这么巧合,居然会跟岑宴撞上。

他和几个同事跟她进了同一趟电梯,对她熟视无睹。

徐汐若站在角落不动,听他们口中时不时吐出的专业术语,岑宴偶尔应两句,寡淡的很。

蒋楠铎是真没看见徐汐若,问岑宴说:“所以你跟你女朋友怎么回事?”

“分手了。”

“那么优秀的女孩你也舍得分。”蒋楠铎咋舌,“你当初为了追她可是费尽心思,因为她在国外,你不喜欢异地?”

徐汐若竖起耳朵,可岑宴没有再开口说一个字。她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结果正好看见他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

只看了一眼,就没什么情绪的移开了。

徐汐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岑医生。”

这一声,把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视线在她和岑宴身上逡巡。

岑宴清冷的说:“来看病?”

“昨天晚上……”徐汐若脸蛋有些红了,“就是有点小伤。”

岑宴了然,看上去似乎在走正常询问病人流程:“被什么弄伤的?”

是他的……

徐汐若无言以对,脑子空白,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故意逗她。

岑宴道:“去我办公室,小问题我趁着没上班的功夫能给你解决。”

她点点头,来医院看这种事,多少有些难以启齿,岑宴自己造的孽,就该让他自己负责。

只不过上药的时候,不管她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有那么一下他上药手法不对,徐汐若疼的叫唤了一声。

岑宴动作顿住,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

徐汐若自己都感觉到这声音有点太嗲了。连忙找话题说:“岑医生,这医药费怎么结?”

“不用。”他侧身站了起来,疏离的说,“处理完了。”

“哦。”本来走流程看病,得一个下午,现在一个下午时间都省出来了,她可以回去好好睡个觉。

徐汐若还没有走出门,又想起什么,说:“岑医生,我能不能要下你的微信?”

话音刚落,护士提着东西进来,“岑宴师,我来给你送点水果。”

岑宴一边跟护士道谢,一边冷淡的回复她:“我们一来不是朋友,二来也不是亲戚,医患关系而已,没有加微信的必要。”

正走出去的护士听到这回头看了徐汐若一眼,从上到下,最后鄙夷的收回视线,才继续往外走。

徐汐若理解,她要他微信也只不过是为了把药钱转他而已,她也并不想跟他有什么人情牵扯。昨晚的事情,已经够让人尴尬的了。

他俩之间隔了个姜深,发生这种事情简直荒唐。

徐汐若清醒以后,后悔得不行。

徐汐若走到门口,就看到了等了她很久的张喻。

“岑宴在这儿上班。”这是张喻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徐汐若说:“这么关注他?”

“别说我了,就问有几个女人在看到他的时候不多看两眼的?”张喻说,“除了难hold住眼光高,他这个人就完美了。”

徐汐若表示赞同,在医院的护士,以及她跟他进办公室时女人们有意无意打量过来的眼神,他确实很惹眼,很讨女人喜欢,自己昨天也不是因为他那张脸,才缠上他的么。

换个丑的,哪怕她最糊涂了,按照她这么乖的个性,也绝对不会任由昨天的事情发生的。

“不过,男人这玩意儿都是成长过来的,你别看他现在多百毒不侵,曾经也绝对无可救药过。”张喻笃定道。

徐汐若想起刚刚在电梯里,岑宴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分手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平静背后,是翻腾着波涛汹涌的。

“我也这么觉得。”她说。

张喻却神神秘秘凑近她,“我觉得岑宴应该很喜欢你这款。”

徐汐若没吭声。

“有一次,你跟姜深一起参加聚会,穿了条很性感很短的裙子,他的视线不动声色的从你腿一直打量到了脸。”张喻揶揄道,“这么看兄弟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失礼?”

这平平无奇一句话,却让徐汐若脑子瞬间炸了。

张喻的话乍一听,是岑宴一开始就没把她当表嫂。可这问题归根结底,是姜深不重视她,所以身边的人都没有把她当回事。

徐汐若心跳很快,突然有种念头窜出来:分手虽然是她提的,但是她被渣了。

本来她应该回去休息的,可她忍不住,折回了岑宴的办公室。

她大概是打扰到他了,他脸上有几分明显的不悦,碍于教养,倒是没有说什么责备的话。

徐汐若说:“岑医生,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姜深是不是外头还有人?”




姜深外头的莺莺燕燕,那是数不胜数,何止一个。

但他再怎么说,也是岑宴表哥。他自然不会在徐汐若面前说姜深的不好。

岑宴只疏离的说:“他的私生活,我不太了解。”

徐汐若沉默着不说话,也知道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可心里头一旦有了猜测,就总是记着。张喻送她回家以后,就开始翻姜深所有的社交平台。

结果关于姜深本人的蛛丝马迹没翻着,倒是翻到了岑宴的微博。

只能看见一条微博,五年前的,只有两个字。

渣女。

没带标点,也不知道指的是谁。

可光是平淡无波的两个字,就能让人感觉出浓浓的不甘,以及那种,压抑的痛苦。

岑宴果然,也为女人要死要活过。

然后,才练就出现在这样,一个不过心的,高端玩家。

徐汐若因为渣女两个字,发了会儿呆。

其实她跟岑宴,很早就认识了。

五年前,她还在上大学,跟岑宴一个学校。学校六级帮扶小组,就是他带的她,只不过他应该不记得她了。毕竟岑宴连她名字都没有问过。每次见面就是讲题。

讲个十分钟核心内容,就走人。

倒是徐汐若,暗恋过岑宴一阵,做六级习题的时候,假装无意的说:“岑同学,我室友挺喜欢你,让我问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奈何岑宴早就洞悉一切,淡淡的说:“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从那之后,她就不好意思再让他补习英语了,申请换了其他人。

后来听说,他有一个喜欢的姑娘,追了那姑娘挺久的,从高中一直到大二,追了几年。

不知道是不是岑宴最近分手的这个。

……

只能说,网络上的东西即便再小心,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徐汐若最终还是发现姜深跟其他女人的暧昧痕迹,是一个女网红发的一组照片,床上那张,哪怕没露出姜深的脸,她也认出了那是姜深。

姜深无缝衔接没事,乱来也没有事,可她接受不了自己被绿。

徐汐若当天就去找了姜深。

姜深看到她时,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对:“你怎么来了?”

徐汐若往他身后的屋子里扫了眼,说:“你家里还有其他女人吧?”

姜深道:“关你什么事?”

之前绿她不关她的事?

徐汐若气得发抖,她是个好脾气,几乎不发火,所以姜深也没有想到,她会抬手给自己一巴掌。

他懵了半晌,骂道:“你有病吧?”

“谁叫你劈腿。”

姜深道脱口而出道:“拜托,你这不给碰的性子,还想让我为你守身如玉?我当时为了得到你花了多少代价把你爸搞破产……”

话说到一半,他反应过来,顿住。

徐汐若脸色惨白,“你说什么?”

可其实什么都不用说了,她早就猜出了个大概。当时她跟姜深在一起,完全是因为他帮助自己破产跳楼的父亲治病,她感动得不行才跟了他,没想到这根本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姜深皱了下眉,就笑了,大方的承认道:“当时不是喜欢你么,就用了点手段。不过,你知道了又能怎么办,报复我?整个a市还不是我家最大,谁能帮得了你?你整不了我。”

……

张喻看到徐汐若的时候,她双手上都是血。

“你这从哪打仗回来呢?”她调侃了一句。

徐汐若这是当时太生气了,抓着一块地面的大理石砖就往姜深身上砸,后来又挠他,双手才染上了血。

“我想让姜深进去。”

“进哪?”

徐汐若说:“监-狱。”

张喻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有点难以置信:“乖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徐汐若:“我知道,我要让他进去。他在我爸的合同上动了手脚,他肯定还做了很多违法的事,这种人渣不应该犯了错却相安无事。”

“但是你得弄清楚现实问题,姜深的背景你能撼动么?他那群狐朋狗友谁不怕他。”张喻想了想,说,“唯一一个不怕他的岑宴,还是他自己家的。”

徐汐若想起了岑宴那张脸,以及那天晚上被她环抱住的腰身,抿了下唇:“岑宴不怕他么?”

“你话说反了,反而是姜深从小就有些怵他这位表弟。岑宴虽然是个医生,但他们岑家就他一个儿子,他很有话语权。”张喻顿一顿,又警惕的说,“但是你可千万别打他的主意,岑宴会乐意帮你一个外人吗?”

徐汐若这会儿哪里听得进去呢。

她就想报复姜深,让他付出代价。

徐汐若实在舍不得岑宴这条线,表弟表弟,又不是真正一家人,越大的家族,亲情反而越单薄。而且她跟姜深在一起这么久,也没见他经常跟岑宴见面,他俩关系绝对是没有那么好的。

指不定吹吹枕边风,能起些作用。

徐汐若是铁了心,要拿下岑宴。

但是要见岑宴,着实没那么容易。

他经常性出差,再者,就算他在医院,她也没理由找他。哪怕他们见过没几面,她也差不多猜到,他不喜欢有人耽误他的工作。

不过,很快她就有见岑宴的机会了。

她在学校当老师,有一个学生身体有些不适,觉得胸里有硬块。

徐汐若陪着女学生一起去做检查,在选择专家门诊的时候,特地选了岑宴。

他长得太好了,女学生看见他,也脸红了几分。

“去做个b超,看看是不是增生。”他开口道。

徐汐若有些担心的问:“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不会。”岑宴的视线在徐汐若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没什么表情的移开了。

她今天来见他,特地穿得有点性感。领口很低。

“岑医生,那我们先去做检查了。”徐汐若说。

等女学生进去准备检查的时候,她溜回了岑宴办公室。

这会儿差不多是快要午休了,她进去的时候他正好脱下白大褂,岑宴道:“还有什么事?”

徐汐若硬着头皮,大胆的走过去搂住他的腰,一不做二不休的拿小腿蹭他,说:“岑医生,我想你了。”

岑宴挑了挑眉,轻佻的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却是一如既往淡然:“你还挺骚。”




岑宴长得很高,167的徐汐若在他面前,足足矮了一个头多,他看她不得不垂眸,这一垂眸也就导致他眼神里多了几分冷冰冰的味道。

徐汐若想,他要是不说话,那可真真是个冰美人。可是说话又是斯文多情的模样,这种反差感真的是太有吸引力了。

“岑医生,我是真的想你。”她抬头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岑宴嘴角微微挑起,捏着她下巴的手顺着她的背下滑,揽住她的腰,颇有暗示性的说:“是想我,还是想睡我?”

男女之间感情升温的最快方式,就是那档子事情了。

徐汐若往他怀里靠,两个人看上去抱得密不可分,她说:“都想。”

她是个南方人,声音很柔,这会儿又是带了目的接近他的,像极了一朵虚伪的小白莲。

岑宴明白她有所图,也许是想攀高枝,或者想要钱。不过他不介意有人这么热情的给他送一顿免费“午饭”,他有些心不在焉的问:“你喜欢哪个酒店?”

徐汐若有些为难的说:“可是我得陪我的学生,今天恐怕没时间。”

岑宴露出点惋惜神色,“那明天你来医院找我。”

“嗯。”徐汐若应着,迟疑了一会儿,垫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岑医生,我先走了,明天见。”

她这是算计好了的,今天有个学生,岑宴什么也做不了。她得吊着他的胃口,太容易得到的就不珍贵了。到时候她什么便宜都占不到。

岑宴在她走后,脸色的惋惜神色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去了食堂。

蒋楠铎神色古怪道:“今天你看见徐汐若没有?陪她学生来医院,那穿的,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怪带劲的。”

岑宴瞥了他一眼。

“你跟她那次,从后面来应该感觉很不错吧?”

“忘了。”他慢条斯理的端着餐盘往餐桌上走,“下次我记一下,告诉你。”

蒋楠铎的脚步就停下来了:“你们还有下一次?”

岑宴不言不语,没做解释。

“你该不会,对她上瘾吧?”蒋楠铎的眼神有点复杂。

岑宴淡道:“跟她做感觉一般,但她那张脸,还算能看。“

“岑宴我劝劝你,你跟她走得越近,跟国外那位就更加没可能了,你们多少年了,别赌气。”

岑宴的声音冷了点:“她的男人恐怕更多。”

“你这,该不会是在报复国外那位吧?”蒋楠铎道,“她占有欲那么强,估计能被你气个半死。今天一大早,她还来找我聊天了,那能是为了找我么,分明是想打探你的消息。”

“分手是她提的,你认为她还会想着复合?”岑宴没什么语气道。

蒋楠铎哑口无言,但是也不意外,毕竟那位之前可是被岑宴给宠坏了,岑宴是什么人呀,天之骄子一般的人物,还不是都能跪下来给她换鞋。

只不过,那位之前再怎么闹,也没有提过分手。

这次,是第一回。

……

徐汐若第二天按时去了医院。

岑宴在给人看病,她坐在他办公室外的长椅上,正对着门,他询问病人病情的时候,微微抬眼,余光就看见了她。

她穿着黑色连衣短裙,黑色将她整个人衬的雪白,她端端正正的像是大家闺秀的坐着,朝他腼腆的笑了一下。

说是腼腆,在她那张脸上却很欲。

过路来来往往的人都会看她两眼。

岑宴内心,半点波动都没有。

说实话表现得尺度没有把握得很好,显得有些刻意,起码没能吸引到他,还不如那天喝醉酒撩拨人。




岑宴兴致缺缺的收回视线。

徐汐若要是知道岑宴内心的想法,估计会觉得自己冤枉的紧。

她这一身确实是为他穿的,可这个笑容可没有半点撩拨的意思,她真的只是礼貌的朝他笑了笑。

徐汐若乖乖的在外边等着岑宴下班。

到点了,她才抬脚朝他走去,喊他:“岑医生。”

岑宴没看她,抬手看了眼腕表,冷淡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有会。”

开会倒是不假,只不过,也没有那么急。主要还是她让他扫了兴。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啊?”徐汐若咬着唇说。

他挺敷衍:“再看。”

徐汐若察觉到他的疏离,抿了抿唇,抬眼看着他没说话。

岑宴却没管她就抬脚往外走,男人的翻脸就是这样快,她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多看她一眼都懒得。

徐汐若心下一咯噔,没了岑宴这个大腿,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把姜深拉下来,慌忙之中,她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又趁他没注意,快速的伸手下去跟他十指相扣,小拇指讨好一般的蹭了蹭他大出一截的手。

“岑医生。”徐汐若眼神总是湿漉漉的,显得无辜可怜。

岑宴偏头,极快的风轻云淡的瞥了他俩交握的手一眼。

徐汐若不知道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但直觉他似乎不是很喜欢,而且他今天半句调情的话都没有,她握着他的手更紧了。

“岑医生,你忙你的,不管多晚,今天我都等你。”

岑宴抽回手,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整个下午,他又是进行了一场手术。出来时,整个人疲惫的抽了支烟。

“岑医生,一起下楼?”

岑宴点点头,跟他一起下楼的医生揉着眉心道:“今天做手术的这位身体状况太差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又是麻烦事一堆。你看他那个儿子,平时说话就不讲理。咱们医生就是难,救死扶伤,还有可能面临医患矛盾。”

岑宴把手上的烟头灭了,丢进了烟灰缸,言简意赅:“走吧。”

……

岑宴跟医生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就看见徐汐若正蹲着,短短的裙子,怎么看,都有走光的风险。

因为旁边有人在,她看见他了,却没有走向他。

岑宴对同事道:“你先走吧。”

“行。”同事道,“回去好好休息,后面还有几场大手术呢。”

同事撑着伞走了,岑宴不紧不慢的往前走,并没有停下脚步等她,徐汐若自己倒是主动抬脚跟了上去。

“岑医生。”

岑宴直接道:“不会勾引男人?”

徐汐若脸色微红,她确实不怎么会,但也没想到在他眼里会有这么差劲。

“一次两次我可以配合你逗逗趣,但次数一多,挺没有意思的。”岑宴心不在焉道,“你对你的样貌应该相当自信,但我说过,光有样貌,一无是处。以后,别来找我了。”

徐汐若被说的面红耳赤。

“岑医生,我知道了。”她想了想,朝他走过去,挣扎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摸到他那,“大胆一点的女人,比较有吸引力是吗?”

徐汐若带着求知欲看他。

他们的正对面,还有个监控。还好徐汐若做什么,被她的身体挡住了。

岑宴挑了下眉。

很快她就感觉到,岑宴有变化了。

下一刻,他不动声色的偏开了身子。徐汐若以为他是拒绝,没想到他轻佻的捏了一下她,疲倦的揉了下眉心,道:“去开车。”


徐汐若觉得,岑宴这个人就是喜欢刺激。

就比如这会儿明明在他家楼下,他却非在车里。

谁也没想到,会有人敲车窗。

下一刻姜深的声音响起:“哟,岑宴,我还以为你从来不偷吃呢。”

车窗没关死,一眼就能看见里面,徐汐若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徐汐若其实也不在意岑宴会不会再次打电话进来,她只是为了确定这会儿周意在他心里的地位而已。

岑宴还愿意给自己打电话,那说明周意也未必就是独一无二的。

姜深这事,哪怕岑宴已经证明是她那同学朋友圈里暴露了她的信息,徐汐若依旧不认为周意是干净的。她还是觉得,周意就是挑唆,企图借刀杀人的那个。

徐汐若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

没有一个人能好脾气面对一个企图用最恶劣手段,把自己毁了的人。

徐汐若跟周意从某种程度而言,算是杠上了。

她这辈子,几乎没有跟女生起过冲突,周意算是独一份。并且,周意还正好踩在了徐汐若那条底线上。

她已经想明白了,恶心人就得恶心得彻底点,周意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一个岑宴么,那她就扒着岑宴不放好了,让她见不着岑宴干着急。

徐汐若对拿捏岑宴不是百分之百有信心,但周意既然同样不是独一无二的,也不是没那个可能。

岑宴的这个电话,徐汐若没有接。

同理,她也想试试自己有没有挑衅周意的资格。

徐汐若沉住气,连接两天都没有理岑宴,所有的精力都认真投入到了工作中。

徐汐若跟老同学在一个部门,两个人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她想了想,问:“你认不认识周意?”

同学否认道:“不认识。”

她长年在h市,对a市那边不太了解,甚至一时半会儿没记起来周意是岑宴那位前前女友,“我可以给你问问公司其他人。”

徐汐若又问了一遍,给姜深微信上通风报信的那位陌生人的名字。

同学顿了顿,道:“这个是公司之前一个合作过的合作商,后来公司倒闭了,就不合作了,不过偶尔还能说上两句。”

“那你朋友圈发的那张有我工位的图,还在哪里发过么?”

“我朋友圈的东西,也会用微博重新发一遍。”

徐汐若皱了皱眉,微博那可是大众空间了,几乎没有什么隐私性,如果同学跟周意有共同好友,好友点了赞,周意便也有看见的概率;再或者周意有h市朋友,刷同城刷到照片,然后转给周意看,也不是没有可能。

微博跟朋友圈那是两条完全不相干的线了,怪不得岑宴通过朋友圈,半点周意跟这事的牵扯都找不着。

徐汐若这边是仔细去翻同学的微博,企图去找些蛛丝马迹。整整花了一天功夫,徐汐若才在同学微博好友里,发现一个纹身女孩,她初步猜测可能是周意的顾客。

她私信了纹身美女的微博。

事情总算有点眉目了,徐汐若松了口气。而徐汐若也是在这时,发现今天这一天,岑宴都没有主动找她说过话。

岑宴现在是她有用的工具人,徐汐若难得主动给他发了一个问号。

他也没回。

徐汐若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怕不是跟周意那边又搅和在一起了吧?

徐汐若这计划胎死腹中,心情总归是好不了的,她给岑宴发消息道:

岑宴,我祝你俩白头偕老。



岑宴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每一回都能气得徐汐若肝疼。

所谓祸不单行,这边一个岑宴冷冰冰,那边姜深的母亲也出面来找她,带了好大一笔钱,意思么是想私了。

钱跟态度也不是一码事,姜母那语气里简直就是威逼利诱,恩威并施:“徐小姐,阿深也是太偏执了,他对你其实没恶意的。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出了事,你说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是吧?”

就差没直接说出口报复了。

徐汐若自己其实不太在意什么钱不钱的,徐父的事情解决后,钱多那么点少那么点,她都不是很有所谓。

至于报复不报复什么的,徐汐若觉得不至于扯到自己身上,她淡淡的说:“把姜深送进去的,是岑宴。他说姜深再这么混下去,迟早要出大事,不如让他吃吃苦头。”

她顿一顿,好脾气的弯弯嘴角,说:“阿姨,要不你去问问岑宴吧?他的事情,我做不了主呢。”

姜母的脸色有点挂不住。

她自然是问过岑宴的,但他确实就是徐汐若嘴里这意思,见面时也冷冰冰的不让她套任何近乎,只说,姜深这回必须要长长记性。

只是,做母亲的哪里舍得自己儿子吃苦。

尤其今天看到姜深瘦了,姜母就心疼得不得了。

之前一面,姜母一度以为,徐汐若足够软弱,哪只现在却这么难搞定,一时之间,难免觉得周意更加亲近家人,也更好说话。

岑宴选了周意,姜家才会跟岑家更加亲近。

而且凭借周意跟姜深的关系,她这会儿肯定也会给姜深求情。

姜母原本是不打算去打扰周意修养的,这回却不得不跑一趟。

周意一回来,最开始联系的人就是岑宴了,她猜他俩大概还保持着一种暧昧的关系,显然周意在岑宴眼里,还是不一样的。

而周意看到姜母,果真如姜母所想那样,格外热情。

姜母也不扭捏,直接说明来意:“周意,阿姨过来,也是有事想求你帮帮忙。”

“您说。”

姜母见她一副明明困了的样子,还是耐心的听自己的话一时之间难免有些感动,把姜深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周意有些为难,但还是说:“我尽量替您问一问,但我和岑宴已经分开了,我不敢保证,我的话在他心里还有分量。”

“岑宴对你不是还挺上心。”

周意叹了口气,道:“我也感觉他心里应该有我,但是毕竟都分开了,谁敢保证了。毕竟,他和……徐汐若也好过。”

姜母道:“他俩走不到最后的,当时他们在一起,我就听说,岑宴已经防着她,不让她怀孕,显然是不可能把她娶回去的。我妹妹倒是挺喜欢徐汐若,还因为徐汐若跟岑宴吵了一架,即便这样岑宴还是说老婆这个身份得另有其人。”

周意不动声色道:“是吗?阿姨,我要休息了,等会儿我要是有机会见到岑宴,就替你说说姜深的事情。”

姜母忙不迭道谢。

而徐汐若那边,也没有闲着,她为了要揪出周意,这会儿已经和纹身小姐姐聊上了。

只不过对方对她很警惕,哪怕徐汐若只是说喜欢她的纹身,问她能不能帮忙介绍一下,她也想去纹,对方都没有透露半点消息。

小姐姐甚至怀疑她是男扮女装故意来撩骚。

徐汐若也觉得自己目的性太明显了,便打算走细水长流路线,慢慢培养感情,等稍微熟一点了再问。

岑宴的消息是很早就进来了,只不过徐汐若的心都在小姐姐身上,并没有空搭理他。一直到小姐姐说要吃饭了,徐汐若才依依不舍跟她道了别。

也就是空下来了,她才顺道看了看岑宴的微信。

他的语气里似乎多了那么点无可奈何的味道。

岑宴说:我做个手术没回消息,我就是跟别人有染?



徐汐若又没有回,只不过,直接借着出差,去了一趟a市。

她打算诈一诈周意,只不过突然又觉得她自己去是不太合适的,周意能教唆姜深,那她也能让张喻替她上门试探。

张喻在这种事情上,那对徐汐若是两肋插刀,几乎是风风火火赶到了周意门口。

周意胸腔细菌感染得很严重,整个人其实有些发烧状态。

张喻怕她死了算在自己头上,倒也没有像往常那么飞扬跋扈,只是很平静的让她注意身体,最后才淡淡加上一句:“哦,对了,原来苏婉婧,是你的客户啊?你给她纹的那个纹身倒是漂亮。”

周意眼底有些细微的变化,最后没什么语气的说:“我接待过很多客户,这号人没印象了。”

张喻风轻云淡的说:“哦,那你还挺健忘的。” 

周意淡淡道:“谁有心思去记一个不相干的人?超市收银员能记住你么?”

“人家记得你。”

“那大概真是我客户吧。”周意道。

张喻也没有跟她扯,这会儿她急着跟徐汐若交差去。周意没一口咬定不认识,那肯定跟苏婉婧有交集就对了。

徐汐若在得到张喻的回复以后,整个人镇定得紧,心里头有了思路,苏婉婧跟她同学是朋友,估计给朋友微博点赞了,而微博设置赞过谁又是可见的,周意跟苏婉婧是朋友,很容易就能翻出那条微博来。

周意生病归生病,没心情找人查她在哪,但刷手机的时间总是有的。

而姜深的地址是陌生人告诉他的也不假,但这不代表,周意就没有跟他说过,周意甚至还有可能是在那个陌生人之前告诉姜深的。

徐汐若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她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但到底不是证据,也就只能让她自己确定周意果然想毁了她,告诉岑宴,他估计信她一半,但难以将这是定性。

不过岑宴信不信都不重要了,她会让周意,一点一点从他眼里消失,会让周意眼睁睁看着,岑宴跟她徐汐若亲近。

周意已经不美了。

男人都现实,岑宴心里就算有她,但谁敢保证,他心里不会有那么一瞬间,嫌弃过周意?毕竟岑宴可是很看脸的。

徐汐若特地去买了一身新裙子,顺道也在店里化了一个美美的妆。然后就朝着岑宴医院走去。这地儿她太熟悉了,到了医院,就在岑宴那条必经之路上等着。

差不多等了半个小时,她听见不远处传来交流声,似乎是在担心术后的事情,等他们走近了,徐汐若听见其中一个说:“哎,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跟我一样,每次给这种有传染病的病患做手术,都会担心好几天。”

旁边的人说了一句人之常情。

徐汐若一眼看过去,就看到了高挑的岑宴,他在不远处的垃圾桶旁停了下来,抽了根烟。

她这也是极为难得的看见他抽烟,只觉得他这会儿看上去极为冷酷,很疏离,似乎很需要自己单独冷静冷静。

徐汐若突然觉得这会儿不应该打扰他。

但不远处的同事却已经推了推岑宴,说:“是不是来找你的?”

大概是同事觉得他们已经分手了,才用了问句。

岑宴只是随意偏头看了看,然后稍微顿了片刻,估计挺意外看到她的,他很快灭了烟头丢进垃圾桶里,大步朝她走过来。

“你怎么来了?”岑宴问。

徐汐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会错意了,总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稍微带了点惊喜,说是惊喜,又稍微略微寡淡了点。

不太好分辨。

“我来干什么?我来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徐汐若冷哼了一声。

岑宴挑了挑眉:“天天累死累活,我跟谁生?”

徐汐若在心里告诉自己,周意的事情,目前急不来的,倒不如暂时少提她两句,这时候岑宴心里的天平还是倾斜的,提了也无济于事。

她慢吞吞的说:“这就要问你了。”

说完话,徐汐若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分明风情万种,带着诱惑的味道。

岑宴看了她一会儿,缓解什么似的轻轻咳了一声,偏开了头。



徐汐若长得是标标准准的美人脸,偶尔表现不当,整个人就会显得很欲,换句话来说,就是容易让人多想的那种偏下流的美。

再往下看,今天穿着也是一颗含苞待放的水蜜桃。

这回她才稍微表现表现呢,就显得够够的了,岑宴几乎是立刻淡淡反问:“又想叫我帮你做什么事?”

徐汐若没想让岑宴帮忙做什么。

不过他的话也顺道让她想起姜深的事情,也确实需要一个借口,她来见他才不突兀。

其实她不太愿意想起这号人,想起姜深她就有一种反胃感,光是想起他,就能让她的心情一瞬间沉到谷底。

徐汐若忍住心里的不适,说:“姜深那边现在还没有立案,中途你不会再生出变故吧?”

没到立案,徐汐若还是不敢完全放心下来。

姜深企图侵害她那晚的后几天,哪怕警察找她做笔录时安慰她,她也没有放心下来,更别提姜母还来找她了。

徐汐若这边是不可能同意姜母和解的,不过不代表会不会节外生枝。再有一个就是姜深那边的律师要是很有水准,她也担心。

“不会。”岑宴却只说了两个字。

周边几个同事要走了,过来跟他道别。

岑宴淡淡的“嗯”了声,回头看徐汐若:“你今天住哪?”

“酒店。”

他今天显然懒得应付她,道:“走吧,我送你过去。”

回到车上,徐汐若就发现岑宴抽酒精免水洗洗手液洗了好几遍手。

她想起他同事说的手术来,以及他刚刚的疏离冷漠以及疲倦感,抬头看着他道:“很累了吧?”

岑宴顿了顿,微微挑眉,说:“刚刚做完的那趟手术,病人有乙型肝炎。手术的时候,我手套破了。”

尽管处理了很多遍,但多少还是觉得不太干净。

徐汐若看了看他的手,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理解他那会儿整个人情绪为什么不怎么高了。

岑宴也没有再开口,把她送到酒店以后,她正打算跟他道别,却看见他也解了安全带下车。

徐汐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岑宴淡道:“我住你这。”

徐汐若说:“你家不就在附近么,要住我这?”

岑宴捏了捏眉心,一副疲倦模样,她想了想,没有赶人,一起上楼了以后,他对酒店的品质不太满意的皱了皱眉,“你对你自己也不舍得大方一点?”

徐汐若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四百的酒店也没有那么差吧。

她还把床让给了岑宴,自己抱着枕头去了沙发上。他也没有说什么不需要,大概是累坏了,洗漱完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徐汐若却睡不着,在想怎么找才能让岑宴无条件的站在她这一边,光靠美色,自然是不够的了。性吸引是最不靠谱的东西,她得让岑宴习惯她的存在。

一直到半夜,她迷迷糊糊间,突然听到岑宴梦中惊醒猛的坐起来的声音,徐汐若连忙起身看,却见岑宴的眼神幽深到过分了,整个人看上去也有那么一丁点阴冷感。

她想起他之前和周意莫名分手的那次。

徐汐若有点害怕,但还是起身开了大灯走过去,“怎么了?”

岑宴一言不发的起身,穿好衣服想往外走,徐汐若伸手拽了他一下,没想到这一下会让他的反应很大,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把她给甩开了。

徐汐若正好倒在床上。

岑宴在做完甩开这个动作之后,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几番想上来扶她,但到底是僵硬的站在原地。

这种矛盾就导致他这个人看上去似乎是有点无措。

徐汐若自己反而是很快爬了起来,想了想,没有错过这个好时机,说:“岑宴,我没事,我只是担心你。”

他却冷冰冰的说:“我要回去了。”



徐汐若眼疾手快的上去抓住了他的手,他似乎又想甩开她,但这回控制了力道,没甩成功。

她眼一闭,心一横,整个人反而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他:“你又犯病了是不是?你上次故意追尾,我不能让你走。”

“松开。”他有些不耐烦,声音也冷了几个度。

徐汐若不,“有什么事,你跟我说说不好吗?拒绝交流怎么行?你要么带我一起走,要么就留在这里。”

“我回去吃药。”

徐汐若连忙说:“我跟你一起回去。”

她放开他,又很快用手勾住他的手,也来不及换衣服,就带着他往外走。

电梯里他们遇到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客人,他对着岑宴几番挑衅,徐汐若紧张的紧紧拉住岑宴的手,她太了解他这会儿有多激不得了。

岑宴几番抬手的动作,都被徐汐若使出吃奶的劲给压了下来。

他阴鸷的看着她想让她滚蛋,但看见徐汐若眼睛都湿润了,抿了抿唇,没了动作。

徐汐若可不是哭了,只是单纯怕自己遭受牵连,紧张的出了汗。

大概她长得太好欺负了,岑宴才会觉得她爱哭。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徐汐若又赶忙抢先上了驾驶座,让岑宴开车,今天可能小命不保,她能让岑宴自己来看么?

当然徐汐若也不忘放糖衣炮弹:“你开车,要出事了怎么办?让我开好不好?”

他上了副驾驶,也不跟她交流,徐汐若对岑宴那栋别墅熟门熟路,带着他下车了以后,便连忙去给他找药了。

但找遍了别墅,也没有看见药的影子。

岑宴只没什么情绪的坐着一动不动。

很快徐汐若便来问他药放在哪里。

他扯了一个说不上来阴冷还是邪门的笑,还挺寡淡:“没了。”

徐汐若的脸色僵了僵,说:“你喊那个医生过来行不行?”

岑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有点色情,说:“跟你上床也是一样的。上次跟你做,我就什么刺激的事情也不想做了。”

“但是最终还是得吃药的。”

岑宴的手往下滑进领口:“他不在。”

徐汐若的脸色更加僵硬了。

“不过,我有他家里钥匙,他家里有备用药。”他凑到她耳边心不在焉说,“你愿意去给我拿?”

“我去。”徐汐若说,“但是岑宴,你不要乱跑,你最好跟我一起。”

岑宴却松开了她,径自往楼上走去。

徐汐若盯着他的背影,又看看桌面上那一串钥匙,她好歹也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对这里太熟悉了,清晰得记得他住的卧室有防盗窗,跟着他一起上了楼,趁他没注意,拿钥匙把门从外面给锁上了。

岑宴淡淡的回头瞥了门的方向一眼,表情没有半点波动。

徐汐若到了外面,才发现原来雨已经很大了。

她不知道岑宴这病跟下雨有没有关系,上次他犯病也是瓢泼大雨。

但她觉得大概跟今天的病患有关系,事情应该远不止他说的那么容易。

那个医生住的很远,拿一趟药,来回将近四个小时。

徐汐若赶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是湿漉漉的,但她也来不及顾什么,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给岑宴开门。

她怎么着也不会想到,岑宴已经不在卧室里了,甚至别墅里,都是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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