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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小说

财神千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是网络作者“财神千金”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阮七七陆野,详情概述:上一辈子,我在精神病院里熬了很久,好不容易熬到出院。还没享受几天美好人间,就穿越到了七零年代。成了一名刚被退婚的农家少女,身边还没什么好人。不过正好,我有一空间物资,还有金手指,还有九条命。正好让我来好好发疯,好好治治身边的这些个恶人!...

主角:阮七七陆野   更新:2025-03-26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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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现代都市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小说》,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是网络作者“财神千金”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阮七七陆野,详情概述:上一辈子,我在精神病院里熬了很久,好不容易熬到出院。还没享受几天美好人间,就穿越到了七零年代。成了一名刚被退婚的农家少女,身边还没什么好人。不过正好,我有一空间物资,还有金手指,还有九条命。正好让我来好好发疯,好好治治身边的这些个恶人!...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小说》精彩片段

1971年3月早春,潭州市,省军区门口。
“同志,我是陆司令老家亲戚,找他有要紧事。”
阮七七有气无力地和站岗的卫兵说话,她穿着红黑格子罩衫,扎两根麻花辫,辫尾系了两朵红色绢花,是时下姑娘最流行的装扮。
“我打电话问问司令。”
卫兵很客气,但并没放行。
“我是陆司令老家三姑婆的孙女,叫阮七七,真的有人命关天的大事,麻烦你了。”
阮七七的语气和表情都很诚恳。
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车上的年轻男子听到了她的话,不由愣了下,直直看向阮七七。
他能看到的是阮七七的侧颜,脸白嫩得像刚出锅的糯米团子,眼睛很大,睫毛很长,鼻子小巧圆润,红红的嘴微嘟着,说话慢条斯理细气细气的,感觉是个漂亮胆小的姑娘。
可出口却是弥天大谎。
老头子的三姑婆七岁时就夭折了,哪来的孙女?
阴间钻出来的?
陆野跳下了车,走到阮七七面前,近看这姑娘更白了,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还真像从下面钻出来的。
准备打电话的卫兵看到他,喜道:“陆副营长,这姑娘说是你家亲戚,三姑……姑的……”
“三姑婆的孙女。”
阮七七纠正,她淡定看向面前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差点吹出口哨。
真他喵帅!
超像她喜欢的男神元彬!
她将口哨声压了下去,第一百零八次提醒自己,现在是七十年代,不可以对兵哥哥吹口哨,很可能会被抓去劳动改造,那里可比精神病院艰苦多了。
“叫什么?”陆野问。
“阮七七,姓阮的阮,头七的七。”
阮七七用了通俗易懂的解释,旁边的年轻卫兵表情一言难尽。
就没听过谁这样介绍名字的,也不嫌晦气。
陆野眼神变得兴味,和阮七七对视了几秒,差不多同时确定了,他们是同类。
“我带她进去。”
陆野对卫兵说。
“登记一下。”
卫兵毫不怀疑阮七七的身份,毕竟是陆司令亲儿子认证的。
阮七七登记完,上了陆野的车,靠着座椅闭目养神,她得养精蓄锐,一会儿还有场大战呢。"



“那倒是,你今天不吃荷叶饭了?”

陆野忍俊不禁,他觉得和阮七七聊天越来越有意思,两人的脑电波频率很接近,他说的她能懂,她说的他也能懂。

想到阮七七以后要回农村,他都有点舍不得了。

“吃!”

阮七七果断将剩下的八个荷叶饭打包,陆野也同样打包了剩下的二十个糖油粑粑,然后两人愉快地平分。

三天很快过去,阮七七去军区要钱了,这回卫兵没拦她,直接放行。

她轻车熟路地去了陆得胜办公室,敲门,进屋,坐下。

陆得胜心情很差,外孙刘红波菊花都残了,缝了十几针,现在还在医院住着。

刘红波和石晓军几人乱搞的事,已经在潭州城传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知道他外孙是兔儿爷了,他的老脸也丢光了。

而且刘红波四人聚众乱搞,被那么多人看到,影响极其恶劣,等他们四个出院,还得去农场接受改造。

对于向来看重名声的陆得胜来说,刘红波这事,就好比是他漂亮的人生履历上,贴了块狗皮膏药,让他憋屈死了。

他挤出笑容,和蔼道:“我给何建军打电话,让他来还钱。”

“谢谢陆司令,你真是人民的好干部。”

阮七七很诚恳地夸赞,这老头脸都快黑成墨了,说几句好听话哄哄他吧。

果然,陆得胜的黑脸瞬间缓和,笑容也加深了,他就知道人民的眼光是雪亮的。

拨通电话后,他吼道:“让何建军马上过来,带上钱!”

一个小时后,何建军来了,跑得气喘吁吁的。

陆得胜皱紧了眉,怀疑更深了,就这身体素质,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立功的,他已经派人去查了,如果真是何建军冒领军功,他绝对饶不了这王八蛋!

阮七七嘴角上扬,这老头肯定在怀疑,何建军的三等功就是抢来的,还是刘红玲帮他抢的。

陆得胜很快就会查出来,以他的强势,肯定会逼刘红玲分手,所以,她得再添一把猛火,让刘红玲同何建军彻底绑死!

“九百块都在这了。”

何建军从裤兜里掏出一摞钱,好多是新钞,显然是银行刚取的。

阮七七接了钱,点了三遍。

“钱给你了,文书你得给我!”何建军脸色很难看。

这钱是从刘红玲她妈那借的,以后每个月扣二十块慢慢还,他看错了阮七七这贱人,还以为是个胆小怕事的,没想到咬了他这么一大块肉。

阮七七痛快地拿出了文书,何建军一把抢了,撕成了碎片,心里也松了口气。

虽然损失了九百块,但他现在是排长,每个月有54块工资,一个月扣二十块,四年就能还清,而且他抱上了陆司令的大腿,日后肯定平步青云,工资只会越来越高,说不定不用四年就能还完。

“何建军,祝你早生贵子啊!”

阮七七笑眯眯地祝福。

何建军面色大变,额头冒出冷汗,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红玲清清白白!”

“你妈说的啊,说你对象已经怀上崽了,你妈还找人算过,你对象怀的肯定是儿子,你妈在我面前显摆好多遍了,要不然我能来闹?”

阮七七冷哼了声,还翻了个大白眼。

陆得胜的脸比锅底还黑,他信阮七七,红玲这蠢货,被何建军的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肚子都让人搞大了。

草他玛的,真想毙了这王八蛋!

他现在对何建军没有一点好印象,对他家人也没有,还没结婚就在村里四处显摆,丝毫不顾及名声,这何家人品性都极差,红玲绝对不能嫁过去。

门突然被大力推开,是怒气冲冲的刘红玲。

“你还敢来?你把我弟弟害得那么惨,我打死你!”

刘红玲张牙舞爪地扑向阮七七,她和刘红波感情很好,而且刘红波是为了替她出气,才会被阮七七害的,她弟弟在医院黯然神伤,阮七七这贱人却还敢来拿钱,她一定要教训这贱人,给红波报仇!

“我害你弟弟什么了?他跑来招待所找我,说要请吃饭赔礼道歉,我跟他去了饭店,结果只喝了一瓶汽水,你弟弟就发桃花癫了,看到男人就扑上去亲亲摸摸,

还要扯人家男同志的衣服,我是农村人,没见过世面,这种事太可怕了,就跑了,你弟弟不会是被人打了吧?要我说打得好,突然跑出个癫公又亲又摸的,哪个不气嘛!”

阮七七说完摊了摊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给他们下药了,你别想狡辩!”

刘红玲咆哮,红波都和她说了,就是这贱人下的药,害红波那么惨。

“我下什么药了?耗子药还是蟑螂药?”

阮七七在前面跑,刘红玲在后面追,两人像猫戏老鼠一样,在陆得胜办公室里转圈圈。

“你给红波下的春药!”

刘红玲脱口而出,陆利胜的脸色很难看,敢情红波是被下了药,生生让石晓军三人给糟蹋了。

他眼里闪过狠厉,看向了阮七七。

阮七七对他的眼神毫不在意,还冲刘红玲问:“请问我哪来的药?那饭店是你弟弟订的,我也不知道他会来找我,我难道会提前预知,早早准备好春药?”

“那药本来该你吃的,是你给红波调换了!”

怒火上头的刘红玲脱口而出。

阮七七变了脸色,喝问道:“原来刘红波找我,不是赔礼道歉,而是要给我下药害我啊,你知道得这么清楚,肯定是你同何建军指使的,你们记恨我要九百块钱,想要毁了我清白,你们也太歹毒了!”

她一把抄起凳子,大叫道:“我和你们不共戴天!”

然后冲了上去,对着何建军劈头盖脸地砸,这渣男旧伤还没痊愈,又添了新伤,满头都是血。

屋子里的动静太大,引来了不少人,都挤在门口看。

莫秋风也来了,拦住了阮七七。

“莫政委,他们太坏了,故意说给我赔礼道歉,骗我去饭店吃饭,却在汽水里下药,幸亏老天爷开眼,让刘红波喝了下药的汽水,要是我喝了,我还能活吗?”

“明明是他们先做错了事,勾搭成奸对不起我,我要九百块也是按照文书办的,他们凭什么要这么欺负我,司令外孙女就能随便害人了?我还是贫农呢!”

“你们是官,我斗不过你们,好,我今天就撞死在这!”

阮七七哭诉了一通,陆得胜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刘红玲也吓得不敢再动手,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弥天大祸,外公肯定饶不了她了。

何建军整个人都懵了,他不知道刘红波下药的事啊!

阮七七擦了眼泪,神情决绝地撞向墙。

“不要!”

何建军反应还算快,冲过去要拦住阮七七,这贱人要是真死在这,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刘红玲也反应过来,冲过去抱住阮七七。

阮七七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假装无意中抓住她的手,突然神情怔愣,脱口叫道:“你怀崽三个月了!”


“七七,以后我就是阮家人了!”

陆野像小媳妇一样,躲在阮七七身后,正大光明地煽风点火。

“乖,以后没人敢欺负你,我的人我护着!”

阮七七在揽着她腰的大手上轻轻拍了下。

两人的甜蜜互动,差点气死陆得胜,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了,到底是司令,虽然脑子不太聪明,但也没那么笨。

这两兔崽子成心气他,他不能中计。

“你去把菜种了!”

陆得胜让林曼云去种菜,他算看明白了,有林曼云在,这俩人还得发癫。

“老陆,她打我啊,我可是长辈!”

林曼云快气死了,她平白无故挨了两巴掌,就这么算了?

“长辈你大爷呢,我叫你婆婆,你敢应不?”

阮七七扬起了手,阴瘆瘆地看着她,这女人敢应,她就敢揍!

林曼云不敢应,她怕挨打!

可她咽不下这口气,只能找陆得胜撑腰。

但陆得胜也被闹得烦了,还觉得林曼云有点娇气,院子也就屁大点的地,种点菜能有多辛苦,怎么就矫情上了?

“曼云,去种菜!”

陆得胜沉下了声音,眼神不满。

林曼云心沉了沉,知道他生气了,只得硬生生咽下那口恶气,拿着种子出去种菜了。

“好好种啊,我会经常来检查的!”

阮七七的声音飘了过来。

林曼云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嫁给陆得胜二十三年,她还是头一回受这么大的委屈,这阮七七就是个泼皮无赖,生冷不忌,软硬不吃,肯定是陆野故意找回来气她的。

教训完了林曼云,阮七七看向陆得胜,该收拾这渣爹了!

“阮七七,你和陆野的婚事我不同意,我家的事也和你没关系,请你自重自爱,别死皮赖脸地到我家!”

陆得胜说得很重,他还是第一次对个年轻姑娘,说这么重的话。

主要是他怕说得太轻,对阮七七这癫婆没效果。

他还是格局太小了,其实就算再重十倍,对阮七七依然没效果。

她向来不内耗自己,只创疯他人!

“我很自重自爱啊,和陆野处对象,都没不要脸地搞大肚子,我还是黄花闺女呢,我和陆野也没仗势欺人,抢人家功劳,这些话你应该对刘红玲说!”

阮七七翻了个极不屑的白眼,又说道:“如果何建军和刘红玲没受到应有的惩罚,我就去江城总军区告状,告你陆司令纵容子女仗势欺人,横行霸道,聚众银乱,你陆司令还包庇罪犯!”

“咯咯咯……”

是陆得胜咬牙切齿的声音,他额头青筋像蚯蚓一样跳动着,如果是在战场,他绝对会开枪!

这个黄毛丫头太没规矩了,还口无遮拦,他绝对不会同意这死丫头进陆家门的!

但他也知道,阮七七确实有那个胆子去总军区告状,何建军的事不能再拖了!

“我自然会秉公处理何建军,用不着你个黄毛丫头提醒,陆野,把人带走!”

陆得胜眼神震慑,警告阮七七别太过分,否则他一个司令,想整治一个小丫头轻而易举!

“还有刘红玲和刘红波呢,你别避重就轻!”

阮七七提醒。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工作上的事用不着和你说,赶紧走!”

陆得胜下了逐客令。

阮七七也见好就收,她怕再癫下去,把这老头气死了。

“再见,我会再回来的!”

阮七七留下一句灰太粮的经典口头禅,拉着陆野走了,路过林曼云时,还说:“好好种,别忘了浇粪!”

林曼云咬紧了牙,没理她。


“再过来—步,我砍死他!”

阮七七拿刀横在面前,阻止这瘟老头过来。

家里最坏的就是这瘟老头,偏心小儿子,对原身她爹阮桂平十分冷漠,阮桂平十五岁时就分了家,—间破草房,半袋子米,还有—小块瘦地。

分家时是冬天,这瘟老头连床棉被都不给,还是当时的村长看不下去,从家里拿了床棉被过来,之后阮桂平就自生自灭了,而且每年还得给这瘟老头五百斤稻子,五百个铜板的赡养费。

好在阮桂平脑子灵活,又勤快,机缘巧合下,他在山上救了个游方道士,这道士有—身武艺,还会医术,他在阮家湾休养了—年,这—年都是阮桂平起早贪黑砍柴换米养他。

道士没钱,就教他本领抵饭钱,能学会多少看阮桂平的本事。

—年学下来,阮桂平将道士的本事学了个七八成,道士身体养好后,继续云游四方,阮桂平靠着学来的医术行医,几年下来,在十里八乡也算小有名气,钱也赚了不少。

家里的三间青砖大瓦房,就是阮桂平生前盖的,或许是为了争口气,这幢房子盖得十分气派,是阮家湾最气派的。

如果阮桂平还活着,原身三姐妹绝对没人敢欺负。

可惜阮桂平年少时过得太苦,伤了身体底子,年轻时还不觉得,四十岁后就不太行了,前年春天,他喝多了酒掉进池塘,受了风寒,身体就—落千丈,只坚持了—年就去世了。

何建军那门婚事,就是阮桂平病怏怏时,替原身订下的,那张文书也是阮桂平坚持签的,他已经尽了最大的能力,替女儿安排好—切,可还是没能算过人心的险恶,前世三个女儿都被欺负死了。

阮七七冷冷地看着阮老头,阮桂平的死,这瘟老头有大半责任。

打小不给吃喝,还动辄打骂,阮桂平能活着长大都是万幸,他死后,这瘟老头联合小儿子欺凌孙女,—个—个逼死她们,然后心安理得地搬进这幢大房子里,没有受到—点惩罚。

也难怪原身会那么恨,宁可在地府做五年鬼,都要和她交换条件报仇。

“今天我把话摞在这,房子是我爸—砖—瓦建的,和你们没半点关系,以后你们要是再敢欺负我和小雪,别怪我不客气!”

阮七七话音刚落,就挥手砍向旁边的—棵树,寒光—闪,碗口粗的树被砍成了两截。

地上的阮桂明,吓得全身都冰凉,他情不自禁地摸了下脖子,要是那—刀砍在他身上……

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使劲咽下口水,头皮都发麻,心里也生了悔意。

早知道阮七七这么癫,他应该把两个儿子也叫来,人多力量大,阮七七再癫,也打不过几个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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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老头也吓得不轻,他以前从没正眼看过三个孙女,又不是他的种,还是不值钱的丫头,看—眼他都嫌多余。

现在他不敢小觑这个孙女了,看着娇娇弱弱的,竟有这股子狠劲儿,要是个儿子就好了,哪怕不是他的种,他也会高看—眼,放在身边养着,以后给他的两个孙子卖命。


阮七七舔了舔嘴唇,有点意犹未尽,亲嘴滋味真不错,难怪电影里男男女女亲得死去活来,一点都没夸张呢。

“还亲不?”

陆野声音有些哑,眼神火热,他还没亲够,难怪老兵们天天拿炕上那点事吹牛,这事是真好玩啊!

“亲!”

阮七七毫不犹豫,还挪了下屁股,换个姿势再亲。

“咝……”

陆野抽了口冷气,整个人像要点着了一样,比饿了一个冬天的狼还‘凶’。

他一手托住怀里姑娘的屁股,一手去拉椅子,然后抱着人坐下了,还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几下,哑声道:“别乱动!”

刚刚那一下,差点要了他的命!

“专心点,别开小差!”

阮七七不高兴了,都说要亲嘴了,还搞那么多小动作,一点正事不干。

不过她向来比较喜欢主动解决事情,所以,不等陆野动嘴,她就啃了上去。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打酱油。

两人这一次更加缠绵火热,熊熊爱火差点把招待所都点着,阮七七的两只爪子也不太安分,在人家身上摸来摸去。

八块肌肉,人鱼线,公狗腰……乖乖,她以后天天都能吃大餐了!

“别乱动!”

陆野按住了某只作乱的爪子,气息都不稳了,他要再不制止,清白就不保了。

“你赶紧打结婚报告,学学你牙老子,效率快点!”

阮七七也喘得厉害,她主要是欲求不满,现在这年代太保守,这档子事必须结婚后才能干。

“回去就写报告。”

陆野轻笑,见到怀里姑娘红肿的嘴唇,不由心痒痒,又亲了一口。

亲亲这种事真的会上瘾,他现在都不想回军区了,就想亲到地老天荒。

“回去吧,明天再去大院。”

阮七七站了起来,一点都不留恋。

“再亲一下。”

陆野按住她后脑勺,用力亲了口,这才松开。

“明天我来接你!”

陆野笑嘻嘻地走了,走到楼梯间,还能听到他在哼歌。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胸前红花映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随后是一声中气十足的‘一二三四’收尾!

阮七七忍俊不禁,关上门,去窗边和老银杏唠嗑了。

“妹子,你和那个细伢子(男孩)打啵打得好响嘞!”

老银杏像长舌妇一样,也就是它没脸,否则绝对是一脸稀奇的八卦样。

“你羡慕了?”

阮七七淡定地问。

话唠老银杏硬是被她噎了好几分钟,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它是真羡慕,因为它没打过啵。

它连嘴都没得,打么子啵?

“你男人刷牙了不?你男人吃韭菜了不?你男人有牙结石不?”

老银杏不愧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油条,硬是找回了场子,三连问把阮七七给问毛了,亲嘴带来的那点子甜蜜浪漫感,现在荡然无存,只剩下韭菜和牙结石了!

“老子烧了你!”

阮七七咬牙切齿地拿出了打火机和汽油。

“我错了,我告诉你个秘密行不?”

老银杏立刻求饶,阮七七冷眼看着它,等它说秘密,看值不值得换它一条树命。

“你男人和你一样,有灵气,但没你强!”

老银杏刚刚就感觉到了陆野身上的灵气,和阮七七的一样,但灵气没她多。

“他也能和树沟通?”

阮七七挑了下眉,这个她倒没想到,难怪陆野三岁就能独立生活了。

“不一样,他是其他方面,我看不出来。”

老银杏摇了摇头,枝叶悉悉索索地像下雨一样。

阮七七眼睛转了转,又拿出打火机,威胁道:“这个秘密太小,只能抵你半条命,还有什么秘密?”

“我的命没那么值钱……行吧,你要珠宝不?”

老银杏在凶巴巴的阮七七面前,就像弱小无助的小猫咪,毫无反抗之力,它绞尽脑汁想了想,总算从荒废许久的记忆库里,找到了一处藏宝地。

在它的指点下,阮七七折了一截它的枝条,按照这截断枝的指点,在巷子尽头找到了一处废弃很久的宅院,院子里长满了野草,鬼气森森的,只在门口站着都瘆人。

但阮七七不怕,地府她都随便逛,这才哪跟哪呢!

她手里的断枝朝左边弯了下,脑海里响起了老银杏的声音:“朝左边走十五步,往下挖三尺,有宝贝。”

阮七七走了十五步开挖,挖到三尺深时,果然撞到了硬物,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是一个长满了铁锈的铁皮箱,大约一尺见方,还上了三把锁,不过锁也锈了,阮七七用锄头轻而易举就撞开了。

里面还裹了好几层油纸,裹得特别严实,她一层一层解开,一道珠光宝气射了出来,满满一箱子珠宝。

华丽精致的首饰,五颜六色的宝石,温润剔透的玉器,每一件都不是凡品,藏宝的人家定然是大富大贵之家,若是在后世,这些珠宝随便一件,都能在京城换套房了。

她将铁皮箱收进空间,将坑填满,准备回招待所。

路过那株丑不拉叽的老樟树时,阮七七感觉像是有东西在拍她,她往后瞧了眼,没人,便继续走。

但脑壳又被拍了下,这回拍的力气大了不少,感觉特别明显。

“出来,偷偷摸摸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出来单挑!”

阮七七火了,锄头用力敲在地上,一手叉腰,气势十足。

“是丑樟树,它想让你给它治疗。”

老银杏的声音,从阮七七衣服里钻了出来。

那截断枝被她藏在衣服里了。

像是回应它,老樟树摇晃了满树枝叶,尽管它不会说话,但阮七七还是能感觉到它的乞求和无助。

“它得了啥子病?”

阮七七问。

“它走了背时运(倒霉的意思),小鬼子飞机轰城时,它给炸了三回,炸成傻子了。”

老银杏叹了口气,虽然以前它和老樟树关系不好,打仗前天天吵架,但看到老樟树变成这个傻样子,它心里也不好受,有种兔死狐悲的悲凉感。

阮七七这才明白,老樟树之所以这么丑,敢情是让小鬼子给祸害了,狗日的小鬼子!

在老银杏的指导下,她抱住老樟树,闭上眼睛,引导体内的气息朝手心涌去,老银杏说,她身体里有灵气,能帮老樟树好起来。

一开始阮七七还有点生疏,但渐渐的她入了佳境,便忘我了。

老樟树和老银杏都开心得抖动着树身,而且老樟树被炮火炸毁的半截身体,也长出了新芽,散发着勃勃生机。

周围的一些小树,也都幸福得摇晃着枝叶,它们也吸收了些许灵气,在感谢阮七七。

“谢谢你!”

老樟树的声音很沉稳,一听就比老银杏稳重。

阮七七睁开眼睛,她感觉到身体里多了些东西,大概就是老银杏说的灵气吧。

她帮老樟树治疗,自己也收获良多,他们属于合作共赢。

“你拿啥感谢我?”

阮七七没说不客气,她最不喜欢说‘不客气’了,她就喜欢有偿帮忙。

一截枝条掉落在她怀里。

“你带上它,能号令全城的樟树。”老樟树说道。

阮七七拿起樟树枝打量,平平无奇,真的那么厉害?

她又拿起老银杏的枝条,没等她问,老银杏就不服输道:“老子也能号令全城银杏!”

以前不可以,但刚刚吸了不少灵气,它可以了!

绝对不要输给老樟树!

阮七七嘴角上扬,将两根枝条都收进了空间,潭州城里种了好多樟树和银杏,有了这两个帮手,她在潭州城几乎无敌了!

第二天,她去邮电局给老家拍了封电报。

“已退婚安好几日后回”

老家阮家湾没通电,也没电话,和外界的联系方式只有写信和电报,除非有很紧急的事,才会去公社打电话。

何建军退婚就是打给公社,然后派人来阮家湾叫原身去公社接电话,非常麻烦。

拍电报稍微方便点,但贵,除非是人命关天的事,否则没人舍得拍电报。

阮七七问了工作人员,标点符号也算一个字,她便将标点符号省了,反正妹妹小雪肯定能看懂。

九个字,三分半一个字,总共三毛一分五厘,四舍五入,算三毛二。

现在一个鸡蛋才两分钱,一封电报能买十六个鸡蛋了,真贵。

她付了钱后,去种子站买种子,南瓜,黄瓜,辣椒,四季豆,韭菜,苋菜等,每样都买了点,得让林曼云忙起来,省得吃饱了闲的,天天吹枕头风。

傍晚时,陆野骑车来接她,两人回了大院,院子里一片荒芜,林曼云不敢再种花了。

“我们回来了!”

阮七七在院子里大叫了声,林曼云和陆得胜正在吃晚饭,听到他们的声音,两人一下子没了胃口,眉头也皱紧了。

林曼云心里像是被铁爪攥着一样,难受得喘不过气来,一想到以后要天天种菜,她就恨不得弄死这俩贱人!

她之所以嫁给比她爹还大的陆得胜,就是图能当官太太,过上养尊处优的好日子。

这些年她也确实是这么过的,可现在她的好日子,却被这两个贱人毁了,她好恨啊!

“哎呦……头痛,老陆,我去躺躺!”

林曼云使出了拿手本领,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要回屋躺着。

陆得胜一点都没怀疑,心里对陆野和阮七七意见更大了。

“我扶你回屋!”

陆得胜体贴地搀扶着林曼云,两人才走了几步,阮七七就进来了。

“不得了,陆野你后妈又怀崽了!”

阮七七大呼小叫地嚷嚷起来,跟在后面的陆野,立刻阴阳怪气道:“稀奇事,空枪也能打中?”


“犯了错就得接受惩罚,何建军这狗日的,连别人的功劳都敢抢,也就是现在,要是早二十年,老子早毙了他!”

陆得胜刻意压低了声音,但低吼声还是传了出来,阮七七和陆野交换了个默契的眼神,站在门口先听一耳朵。

“爸,你是司令啊,整个军区都是你说了算,你就当可怜可怜红玲,可怜可怜我,饶了何建军吧,他以后肯定不会再犯错了!”

陆春草哭着哀求,她也恨何建军不争气,可谁让女儿对他死心塌地呢!

何建军一被抓走,红玲就又见红了,医生说再受刺激,大人孩子都会有危险,她总不能看着女儿去死吧?

陆春草的相貌也像陆得胜,但她皮肤白一些,脸上没有麻麻点点,比女儿好看多了,再加上进城后,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身上早没了农村妇女的朴实,反倒变成了势利市侩的精明相,看人都抬着眼皮,很少正眼看人。

毕竟她爹是司令,在潭州城算是数一数二的地位了,陆春草觉得,在潭州城她就好比古时候的长公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敢反抗她。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教导儿女的,三个儿女都学得很好,甚至青出于蓝胜于兰,比陆春草更横行霸道些。

此时的陆春草没了往日的趾高气昂,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形象全无。

陆得胜铁青着脸坐着,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女儿,骂道:“正因为我是司令,你们才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不能打着我的旗号欺负人,你别给在老子面前掉老鼠眼泪,这事红玲也脱不开关系,她也得上军事法庭!”

“爸,红玲她还在医院躺着呢,医生说她不能再受刺激了,真的要出事的呀,红玲生下来就苦,我怀她时连鸡蛋都吃不上,都喝的野菜糊糊,她生出来比耗子还小,我也没乃水,都说她养不活了,我每天煮米糊糊,好不容易把她养大的,是我亏欠了这孩子啊,我对不住她……”

陆春草又开始回忆苦难往事了,这是她的拿手好戏,不是回忆她自己悲苦的童年,就是回忆女儿更苦的童年,反正主打一个‘惨’字!

“春草,以前谁的日子都不好过,你爸在前线也吃不饱,过冬的衣服都没有,还要和敌人拼死搏斗,那日子才叫苦呢,现在你们的好日子,是你爸流血挣出来的,

这个家他才是最苦的,我们作为亲人,应该支持他的工作,不能给他拖后腿,红玲这次实在过分了,没结婚就搞大肚子,还威胁别人抢功劳,影响多恶劣,你爸的脊梁骨都快让人戳烂了!”

说话的女人声音细细柔柔的,字字都在为陆得胜考虑,还谴责了陆春草一家的胡作非为。

真泡得一手好茶!

阮七七挑了下眉,还没问,陆野就说:“我那两面三刀的后妈,叫林曼云,老头子就吃她这一套!”

老头子受伤住院时,林曼云是负责照顾他的护士,没一个月老头子就沉沦在了这女人的温柔乡里,打报告结婚了。

“男人都吃这一套!”

阮七七小声说。

十之八九的男人,都喜欢林曼云这种的。

“我就不喜欢。”

陆野语气很坚决,他喜欢阮七七这样的,癫在了他心巴上。

“要不怎么说你是大自然选拔出来的优秀人呢!”

阮七七恰到好处地拍了句马屁,她不仅会发癫,拍马屁也挺不错的,没办法,优秀的人啥都会一点。

陆野咧开嘴乐,嘴角都扯到耳根了,他就爱听阮七七说话,他都不敢想像,和阮七七结婚后,日子会有多么快活!

“先陆春草,再你后妈和你爷老子(爷老子是爹的意思)。”

阮七七说得很简洁,这是她的习惯,和人熟了后,说话就会不自觉越来越简短,过于熟了后,就会进化成一个字。

只要和她熟的人,肯定能听懂。

听不懂就代表不是她的真朋友,可以删了。

“行!”

陆野点头。

他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没敲门,陆野有钥匙,直接开门进去。

陆春草正在骂林曼云,双手叉腰,气势十足,“我和我爸说话,轮得上你一个小老婆插嘴?红玲是没结婚就大了肚子,但她可是正经处对象的,不像有些人,以公谋私,上着班就把人勾搭上床了,还好意思说我家红玲?先把自个腚擦干净了再说!”

陆春草火力十足,骂得特别脏,她只比林曼云只小一岁,从来没把这后妈放在眼里过。

林曼云个子娇小,皮肤白皙,属于小家碧玉的长相,不算大美人,但对于没吃过啥细糠的陆得胜来说,绝对堪比西施。

“什么小老婆,你说话尊重些,我和你爸是组织同意的明媒正娶,陆春草,我怎么说也是你长辈,你怎么和我说话的!”

林曼云气得浑身颤抖,泫然若泣地看向陆得胜,楚楚可怜的模样,把陆得胜给心疼坏了,冲陆春草骂道:“你说的什么狗屁话,不敬长辈,胡言乱语,没有一点规矩,红玲和红波都是学了你的,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什么长辈?我和她生日只差三个月,爸你不嫌丢脸,我还要脸呢,朱地主娶姨太太都不敢娶这么小的,你可真能耐!”

陆春草说的朱地主,是老家的一个大地主,解放后枪毙了。

朱地主娶了十二个姨太太,欺男霸女鱼肉乡民的事没少干,陆得胜没参加革命前,还在朱地主家当过猪倌,放了半年猪,一分工钱都没领到,还被朱地主的打手揍了一顿。

这件事成了陆得胜参加革命的导火线,部队和他说,革命就是革朱地主这种人的命,他一听正中下怀,连夜就跟着部队走了。

果然,一解放朱地主就枪毙了,土地和粮食都分了。

陆春草拿朱地主打比方,刺痛了陆得胜,他革了朱地主的命,女儿却说他连朱地主都不如,这比拿脏水泼他头还气人。

“你……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陆得胜伸手指着女儿,脸都气白了,手指不住颤抖。

但就算气成这样,他也没对女儿骂重话。

陆春草心里很得意,她就知道在老头子心里,她才是最重要的,因为几个儿女里,只有她给爷爷奶奶送了终!

不管是陆野,还是林曼云生的两个野种,都没资格和她比!

“你家这也太没规矩了,爹不像爹,女儿不像女儿,在我们村里,女儿要是敢这样顶撞爷老子,绝对要打断她脚杆,真是大逆不道,老天爷都要劈死这种不孝女!”

阮七七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了起来,她和陆野进来后,悄摸摸地坐在角落看戏,屋子里的三人都在吵架,没看到他们。

“我爹舍不得,大姐是他的心肝宝贝,就算在外面杀人放火都舍不得打!”

陆野是个很合格的捧哏,立刻接上了阮七七的话。

陆得胜脸色十分难看,心里堵得慌,他想骂几句,可又觉得理亏,陆春草确实越来越不像话了。

可他到底亏欠了女儿,从出生起到结婚,他都没尽到父亲的责任,现在只能多弥补些。

“杀人放火都舍不得?难怪刘红玲那么横,抢别人的未婚夫,抢别人的三等功,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垮下来,你家迟早要完!”

阮七七边说边摇头,最后一句她还加重了口气,特意强调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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