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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宜修不爱后,胖橘坐不住了 全集

惜萧萧素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事之后,她也没什么脸面了,与其等着别人耻笑,不如就硬气点。宜修睁开眼睛,被剪秋和绘春扶着,踉踉跄跄的走出去。当着那些宫人的面拔下一根簪子,哭喊道:“也罢,既然姑母要我死,那我就死吧,也不等着那些腌臜手段了,起码留个清白给自己。”“我自幼阿玛不亲嫡母不爱,唯有成婚之后得姑母几分照拂,现在姑母要我死,我便死好了。”话音刚落,也不顾身旁宫人的阻拦,直接用簪子划破脖颈。那些宫人再也不敢动了,全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们在宫里多年,自然知道每一次大事,死的人都是谁。德妃这下也坐不住了,披着衣服就赶过来了,看到宜修脖颈处的血时,差点没晕过去,朝地上的宫人喊道:“还不去叫太医,都愣着干什么呢!”“姑母,额娘!不必为我请太医了,宜修今日随了你们的意...

主角:宜修胤慎   更新:2024-12-20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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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宜修胤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宜修不爱后,胖橘坐不住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惜萧萧素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事之后,她也没什么脸面了,与其等着别人耻笑,不如就硬气点。宜修睁开眼睛,被剪秋和绘春扶着,踉踉跄跄的走出去。当着那些宫人的面拔下一根簪子,哭喊道:“也罢,既然姑母要我死,那我就死吧,也不等着那些腌臜手段了,起码留个清白给自己。”“我自幼阿玛不亲嫡母不爱,唯有成婚之后得姑母几分照拂,现在姑母要我死,我便死好了。”话音刚落,也不顾身旁宫人的阻拦,直接用簪子划破脖颈。那些宫人再也不敢动了,全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们在宫里多年,自然知道每一次大事,死的人都是谁。德妃这下也坐不住了,披着衣服就赶过来了,看到宜修脖颈处的血时,差点没晕过去,朝地上的宫人喊道:“还不去叫太医,都愣着干什么呢!”“姑母,额娘!不必为我请太医了,宜修今日随了你们的意...

《重生:宜修不爱后,胖橘坐不住了 全集》精彩片段


此事之后,她也没什么脸面了,与其等着别人耻笑,不如就硬气点。

宜修睁开眼睛,被剪秋和绘春扶着,踉踉跄跄的走出去。当着那些宫人的面拔下一根簪子,哭喊道:“也罢,既然姑母要我死,那我就死吧,也不等着那些腌臜手段了,起码留个清白给自己。”

“我自幼阿玛不亲嫡母不爱,唯有成婚之后得姑母几分照拂,现在姑母要我死,我便死好了。”

话音刚落,也不顾身旁宫人的阻拦,直接用簪子划破脖颈。

那些宫人再也不敢动了,全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们在宫里多年,自然知道每一次大事,死的人都是谁。

德妃这下也坐不住了,披着衣服就赶过来了,看到宜修脖颈处的血时,差点没晕过去,朝地上的宫人喊道:“还不去叫太医,都愣着干什么呢!”

“姑母,额娘!不必为我请太医了,宜修今日随了你们的意就是。”宜修看到德妃的瞬间就热泪盈眶,哭的好不凄凉。

德妃厉声道:“随了谁的意,你是发了癔症不成?刚刚苦尽甘来做了嫡福晋,这又作什么,难道弘辉你也不管不顾了?”

宜修这才被人夺了簪子,但也不肯软和了态度,还指着地上的宫女对德妃质问道:“我在小佛堂晕倒,我的宫女出去为我请太医,怎么就成了刺客了?怎么就躺在那了?”

德妃看到墙上的血迹也不免心惊,深吸一口气道:“都是这群狗奴才擅作主张,本宫一定为你惩治他们。”

太医这时候匆忙赶来,皇上驾到的鞭声也随之响起。

宜修还没包扎完,就要自己捂着纱布起身行礼。

德妃看到康熙眼神的时候,身子都抖了一下,面如死寂。

也不叫起,康熙坐在椅子上,审视的眼神放在德妃身上,面色阴沉,压迫感十足:“告诉朕,发生了什么事!”

德妃欲言又止,最后才呐呐开口:“都是臣妾的错,明知道老四媳妇身子不好,还疏忽了她,让她……邪风入体。”

康熙没有任何表示,而是转向宜修:“你来说!”

宜修跪在地上,低着头可怜兮兮:“回皇阿玛,额娘为弘辉抄了些佛经,让儿媳补上剩下的部分,儿媳便没有和王爷一起离宫。实在是身子不好,不过抄了一天的经书便晕倒了。听到声音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儿媳的宫女为了给儿媳请个太医,出去叫人,结果也不知怎的,就撞在了墙上。”

“儿媳这伤,是儿媳自己弄的,不关额娘的事。”

康熙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待听到宜修所言之后,还是不免动怒。老四这孩子一向孝顺,而德妃却仗着老四的孝顺肆意妄为,是真觉得爬到了妃位,对爱新觉罗家的人,也能算主子了?

之前吉服的事看在两个儿子的面暂且放过了她,竟还不知收敛!

沉思片刻后,康熙慢慢开口:“此事确实不该怪罪德妃,她有自己的孩子要挂念,难免疏忽了你们。若表妹还在,定然不会让她的儿媳受这种委屈。”


不论受了多大的委屈,也是皇权至上。他们已经改变不了未婚妻不贞的事实,那为什么不能理智一点,想想怎么把伤害降到最低呢?

难道现在胤禛把未婚妻还给他,他家还能要?

轿子直接抬到院子里,正厅的门在宜修进去之后全部关上,防护做的还是挺好的。

宜修坐在首座,先是对薛老将军致歉:“本该我与王爷一起来的,可是王爷昨日被万岁爷责罚跪了许久,现在行动还有些不便。我想着,赔罪这件事可拖不得,只好自己先过来一趟,还请薛老将军见谅。”

薛老将军冷哼一声:“哪有我们见谅不见谅的份,王爷看上了,哪个女人不是王爷的!”

宜修并未动怒,继续劝道:“这件事,错在王府和乌拉那拉氏,也错在我。因为我生产时对府里疏于管理,以至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论几家有多大的不愿,也得想办法解决。”

薛老将军夫妻对视一眼,并没有说话。

宜修转向薛老夫人:“换一个方向想,乌拉那拉柔则生性淫荡,就不是成婚与否能收敛的了的,就算婚前没有出事,婚后在生出这等丑事,薛家不是更丢人更难受?”

“如今,借着王爷行事荒唐之由,甩开那一个注定不能与薛公子举案齐眉的未婚妻,得了万岁爷的愧疚和补偿,换薛公子一个光明的未来,不好么?”

任何一个母亲,最在意的都是自己的孩子,现在选择就摆在这,是继续得理不饶人惹万岁爷厌烦,还是大度退让,给她儿子一个助力。

“我儿日后,哪还有脸面入朝为官!”纵然仍有不愿,但薛老夫人的态度已经软下来了。

“怎么就没有脸面了呢?是他的未婚妻勾引王爷,入府为妾,他是受害者啊!”宜修笑了笑,靠在身后椅子上。

她现在坐久了真是腰疼,没有那么多的力气端正姿态了。

王爷强夺臣子妻和臣子妻勾引王爷入府为妾,说出去可是两回事。

起码妻妾的名分,就说明了王爷对乌拉那拉柔则没有多大的情谊。

如果乌拉那拉柔则是嫡福晋,那别人提起来就是人家攀高枝可以理解,如果只是个妾那算什么,生性下贱。

“薛公子文武双全,品行高洁,若非王府没有适龄的格格,我也是愿意为薛公子再择一贤妻的。他日若薛公子能遇良人,如不嫌弃,这媒人也可以由我来做,聘礼我们王府也该出一份。”宜修也是把能够想到的补偿都说了,毕竟前朝的官位,她现在说了还不算。

薛老将军沉思片刻,低沉着声音开口:“王爷如此行事,只怕福晋在府里也是受了不少委屈,刚刚生产就要来臣府上,真是辛劳福晋了。”

宜修笑了笑,薛老将军言外之意,就是问她在府里什么地位,今日说的话能不能代表雍亲王府。毕竟,胤禛干的事,就不像个脑子清醒的正常人。


“像草原上的皮草,山巅的血燕,都可以运到中原卖啊,可比咱们这边纯正多了!”

九福晋越听越激动,这不就是日进斗金的买卖么。

宜修也更加放心了,现在草原各部都有爱新觉罗家的格格,她们几个福晋牵头的,各处不都得给些庇护。缺人少货的事是不可能发生了,而且还能给她们的生活添些滋味。

“那如此说好,我们可就办了。”

“从我们娘家的陪嫁里,挑些忠心又能办事的下人组成第一队,从镖局和民间挑选第二、第三队,分别运送江南、广西、和京中的东西去往蒙古。”

“十弟妹给娘家写信知会一声,咱们这第一次若成了,日后就好办多了。”

“还需要一个人在外面行走,替咱们出面管着这么些人。我就举贤不避亲了,我家有个不成事的弟弟,现在也没个差事,就好各地闲逛,哪都去过,狐朋狗友一大群,但保管不会坏事。

“本钱我们三人各出一份,账册我与九弟妹一起看。十弟妹且养着身子,等出了月子在来操心,躲可是躲不开的!”

宜修侃侃而谈,把整件事情全都安排的明白,就看她们两个同意与否了。

九福晋笑道:“四嫂的安排当然好,就怕用上乌拉那拉家的少爷,有些大材小用了。”

“也是他自己无心朝堂,成天在家待着嫡母也看他不顺眼,就让他有点营生,之后也不至于饿死媳妇孩子。”

“等到了蒙古,还得再蒙古寻一个能干的巴图鲁呢,毕竟两地之间差异还是有的。”宜修知道九福晋的顾虑,又解释道。

乌拉那拉家嫡出的少爷怎么可能不上朝,那是她的亲弟弟。从小被放养,只识得些粗浅的大字,自从她入了王府,他也被绝了入朝的可能,生怕成了宜修的助力,让宜修不受控制。

现在宜修也是想给他寻个避开乌拉那拉氏的机会,总不能永远做一个人质吧!额娘是走不出来了,他不能也废在里面。

九福晋和十福晋对视一眼:“既然四嫂不心疼弟弟受这份辛苦,我当然是开心的!”

她们也都知道乌拉那拉氏的情况,若不是庶出,以宜修的才情,怕是要更很多大事。

宜修又提醒了一遍:“我还是那句话,事以密成,言以泄败。我们今日所言,在事情办成之前,不可对人言。”

“四嫂放心,我们知道利害关系,可不能让别人算计了去。”十福晋也是怕了京里那些阴谋诡计。

看着九福晋也点头承诺,宜修才算放心。

事情都谈完了,该谈感情了:“来,喝酒,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十弟妹就喝茶吧,身子要紧。”宜修还特意看了一眼十福晋的肚子,提醒道。

十福晋一脸不在乎:“哪那么多事,我们草原儿女生孩子当天还得喝点烈酒提提神呢,这酒软绵绵的,算得了什么?”

宜修和九福晋就那么目瞪口呆的看着十福晋拔了壶盖,一根手指抵住壶嘴,仰头干了那一壶的酒,豪爽的比她们家爷还畅快。


虽然胤禛及时制止了,但柔则的目的达到了。

“四郎,妾身确实不如妹妹聪明,可是妾身满心满眼都是四郎啊!妾身可以不要名声,不要位份,只要四郎心里有我,只有我。”

“为了四郎,妾身愿意用尽手段,身体、孩子,都在所不惜。”

看着柔则双眼含泪,殷殷切切的盯着他,胤禛原本因为柔则不爱惜孩子而生的怒火也顷刻间冷去。

是啊,他早知道柔则爱吃醋又患得患失,又怎么能苛责她呢。

胤禛把柔则抱在怀里哄着:“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四郎心里永远有你的位置。现在最重要的是孩子,把我们的孩子平安生下来,我才能为你请封侧福晋。难道你不想上玉蝶,成为名正言顺的爱新觉罗家的儿媳妇么?”

“这个孩子……”话还没说完,柔则又开始掩面痛哭。

胤禛也知道,以柔则这么个作法,这个孩子可能生不下来,也可能生下来的不太健康。可是他真的很期待这个孩子,而且他为了柔则失去分寸过那么多次,若是柔则因为息肌丸而不能生,他将颜面尽失。

“四郎,或许有一个法子,可以保住这个孩子。”柔则突然眼前一亮。

胤禛并不觉得柔则能想出什么好法子来,但还是问道:“什么法子?”

柔则:“妹妹她从小就喜欢看医术,颇通医理。听说她怀弘辉的时候怀相也不好,是她自己一点点将养着,生下那么健康的小阿哥的。”

“若是让妹妹照顾我这胎,肯定比那些太医三五日一请的平安脉有用。”

胤禛一听她提到妹妹二字的时候就觉得不妙,这姐妹俩真是无时无刻不把对方落下。

主意是个好主意,宜修谨慎体贴,定能照顾好柔则的胎。可是以宜修的态度,让她一个嫡福晋照顾格格的胎,即使她不下手,也定然不会多愿意。

只能委婉拒绝:“你妹妹要掌家理事,她很忙。”

“有齐格格帮她,她有什么好忙的?成日里不是听曲就是喝酒,哪家福晋像她这样的?”柔则委屈巴巴。

胤禛有些不悦,柔则这脑子属实不聪明。哪个妇人有孕生产不千万小心,她让和她有怨的嫡妻来照顾她,不是羊入虎口么。

最后的耐心问了一句:“本王从宫里给你选两个经验丰富的嬷嬷,怎么样?”

“四郎难道不知道么,自从做了格格,妾身便不敢再见外人,总觉得自己给家族蒙羞,给四郎蒙羞~”柔则哭的好不凄惨,仿佛随时都能背过气的样子。

胤禛:“你就不怕宜修天天召了伶人在你院子里听曲儿?”

“那她就是故意要谋害妾身的孩儿!她身为嫡福晋,本就有责任照看庶子庶女,如果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四郎还要这嫡福晋干什么?”柔则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就给宜修安上一个善妒恶毒的罪名。

胤禛沉默片刻,若能借此机会,让她们姐妹二人重修旧好,也不错。

至于宜修那边,他多加安抚便是,宜修大度贤惠,应是不会残害他的子嗣。


“真的没问题么?”九福晋呐呐问道。

宜修是懂医理的,有孕之人不能饮酒,可看十福晋这豪爽的样子,又觉得自己了解的医理不太对。

但一起出来的,可不能让她喝酒喝出了事,宜修又开始劝:“少喝些吧,到底还是对身子不好。”

十福晋不乐意的放下酒壶,撅着嘴:“什么好不好的,孩子哪有那么容易掉,草原上的女子,有孕的时候可以骑马射箭,可以喝酒跳舞,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宜修和九福晋一边一只胳膊的拉住她:“等你生了孩子,咱们再出去跑马,说不定遇到好机会,还能听个曲儿。那不比今儿个喝点小酒有趣多了。”

九福晋也应和道:“是啊,到时候怎么也不管家里的爷们,就是玩个痛快,享受享受爷们的乐趣。”

宜修欲言又止的看着她,没好意思打破她的幻想。就是不管别人乐不乐意,就是出来玩个痛快,那些爷们的乐趣她们爷体会不到。

最后,九福晋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知。宜修得靠好几个丫鬟扶着才能上马车。十福晋用鄙视的眼光目送二人的车驾离开,然后扭头回去又喝了一壶酒。

没多大一会,这消息就传遍了京城。所有人都在诧异,四爷和九爷不是针锋相对么?九爷和十爷不是以八爷马首是瞻么?怎么这几个人还喝到一块去了?

八爷府,八福晋气的摔了一地的瓷器,还打死了一个意图勾引八爷的丫鬟。

“她们什么意思,联合在一起孤立我?”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自家爷们都靠不住,还有脸吃酒?”

“难怪表哥宁愿去逛青楼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十爷更是跟她话不投机,尽是粗鄙憨货,跟那庶出的贱人沆瀣一气。”

“不行,我得去找她们问问,到底是她们自作主张坏爷们名声,还是被那贱人利用给我难堪。”八福晋说完话就风风火火的往外走,越过那一地的狼藉。

身边的侍女不顾地上的碎片,直接跪在地上阻拦:“福晋,福晋!现在去了没用,九福晋都喝多了啊!”

这要是让她们福晋跑出去闹事,她们几个可都没有好果子吃。

八福晋这才想起来刚才的消息,气呼呼骂道:“那个憨货,喝成那个死样子,真是丢人现眼。”

扭头又要出去:“去十爷府,那个不是没睡死么!”

宫女太监都劝不住,只能尽快准备好车驾,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十爷府。

十福晋性子直藏不住事,她也知道自己这个毛病,所以为了保住这个秘密,偷偷干出一番大事,压根不敢见八福晋。

在屋里犹豫了半天:“就说我喝醉了,睡下了。”

宫女出去禀报,虽然这个理由有点扯,但不见的态度摆的足足的,信不信都得信。

八福晋黑着脸从十爷府里离开,当天晚上,又一出消息传遍京城。

八福晋居然在十爷府吃到了闭门羹,这会不会代表两家福晋不睦,兄弟间或许反目成仇呢?


苏培盛直接跪在地上,要哭不哭:“回福晋,是十四爷,他非要和王爷较量较量,冲上来便打,奴才无能,实在护不住王爷。”

宜修也有些惊讶:“他疯了么?皇宫大内,对兄长动手!”

这种直接撕破了脸面打成一团的情况,属实第一次发生。之前直郡王和废太子斗的如火如荼,都没听说过有直接动手的情况。

遂又问道:“皇阿玛可有惩罚十四爷?”

“十四爷杖责三十,乌雅嫔教子无方……罚俸半年。”苏培盛的头越来越低。

宜修心里,也是越来越无语。这乌雅成璧到底是怎么回事,短短几天,就从别人奋斗一辈子的地方跌落,坐回了曾经那个战战兢兢寻找出头之日的位置。

要不是因为生了王爷,送给了孝懿仁皇后,她现在嫔位都保不住。

不过,估计乌雅成璧现在并不太想要这个如同羞辱一样的嫔位吧!

“送一些跌打损伤和温补药给十四爷,不论他做了什么,我这个做嫂子的只知道他被责罚打了板子。”宜修远远看了皇宫的方向一眼,做为君父,肯定不愿意看到儿子之间弄的反目成仇,不死不休。

又问道:“王爷现在在哪?”

她作为嫡福晋,哪能知道自家王爷受伤而不去关心探望的。若是伤的重了,她还要侍疾呢。

苏培盛:“王爷在那拉格格院里,那拉格格照顾着呢!”

宜修犹豫了一下,胤禛在柔则院里,定是最开心的,应该不希望别人打扰。可是柔则哪会照顾别人,可别在连累了胤禛照顾她。耽误了胤禛恢复,最后宫里问责,还得是她这个嫡福晋承担。

叹息一声道:“带上些补品,去姐姐院里看看王爷吧!”

绘春做事很麻利,送人的补品也都放在固定的地方,挑着好的拣出来一些也就是了。

柔则住在最靠近前院的院子里,胤禛一回府就直接过来,多走一步都不愿意。当初还因为地方太小,胤禛把旁边的园子也并了进来,大肆修建一番,才取名元阁送给柔则。

当时宜修正坐月子呢,是后来才听到的消息。亲自到这元阁来,还是第一次呢。

柔则门口守着的丫鬟看到宜修的瞬间,突然一个激灵,大声行礼:“二小姐~”

宜修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江福海马上过去把人摁住。

“掌嘴!”轻飘飘两个字后,宜修直接推门进去,在无人敢拦。

柔则衣衫不整的从里面走出来,质问道:“凭什么打我的丫鬟,就算你是福晋,也不能这么欺辱我!”

“就凭我是福晋!”宜修满足的感受着现在的地位和权利,只要能压住柔则,福晋就比皇后更让她开心。

“福晋好大的威风!”胤禛不悦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看着柔则挑衅的眼神,宜修轻蔑的笑了笑,直接掀开帘子进去。

边走边说:“您雍亲王的嫡福晋,有这点威风不是应该的么!”

胤禛的态度软和了一点,但仍是训斥:“本王的威风就是让你这么用的,不分青红皂白责罚下人,说出去你还要不要名声了?”


重生之后,宜修就一直想要拉拢苏培盛,伺候过柔则的崔槿汐就是最合适的人选。正好宜修派人去看的时候,崔槿汐高烧不退,好不凄惨。

就在几日前,宜修让人把崔槿汐送到了苏培盛房里,给他这个照顾心上人的机会,兴许就可以趁虚而入,打动崔槿汐呢。

反正,崔槿汐现在只是个小宫女,为了活下去,也是同意了的。

乌拉那拉家看到苏培盛的时候也很是激动,毕竟他们的嫡女以那么不体面的方式入了雍亲王府,至今还没有消息。

费扬古亲自迎苏培盛进去:“苏公公,可是王爷有什么吩咐?”

“王爷得知赵侧福晋身体不适,又没有好的郎中诊治,特命奴才送太医过来。”苏培盛似笑非笑的看了费扬古一眼,把胤禛的意思表达的明显。

他就是去敲打乌拉那拉氏的,就算是个侧福晋,就算再不得宠,那也是他们雍亲王府嫡福晋的生母,可不是他们能作践的!

乌拉那拉太太一脸阴沉:“赵氏身子一向不好,还劳烦王爷记挂,真是妾身罪过。”

“不知小女柔则,在府里可还周到,有没有给宜修那丫头添什么麻烦?”到底是没忍住,明知道苏培盛的目的,还是开口问问女儿的情况。

苏培盛顿了顿:“那拉格格一切都好,福晋对格格很是照顾。”

多的他就不能说了,不然乌拉那拉氏就逃不过探听王府后宅的嫌疑了。

苏培盛又行一礼:“赵侧福晋是我们福晋的生母,不只福晋记挂,就是王爷也时常问起,还是请太医先为赵侧福晋诊治吧!”

乌拉那拉太太只得扬起笑脸,把苏培盛和太医引进后宅,为赵侧福晋诊治。

费扬古看到赵氏的时候也是一阵心惊,他知道自己的福晋对后宅的手段,福晋出身爱新觉罗,一惯强势,又给他生了好几个嫡子,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没想到,宜修的生母也能被苛待成这样,宜修已经是亲王福晋了啊!

乌拉那拉太太往苏培盛手里塞了一个荷包,笑道:“也是我的过错,近些日子忧心柔则,对府里的事情疏于管理,竟然连赵侧福晋的病都耽搁了。请苏公公转告宜修,我一定会照顾好赵侧福晋的,毕竟姐妹齐心,才能家宅和睦。”

苏培盛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些话,他回去之后肯定是要先跟王爷说的。

费扬古看出了门道,喝道:“本就是你的错,才让王爷和宜修操心起了这种小事,若是让宜修忧心伤了身子,这家你也不必当了!”

乌拉那拉太太骤然被训斥,也愣了一下,但也很快就回过神来,赔笑道:“是是是,都是妾身的错,等赵妹妹好转了,妾身亲自给赵妹妹赔罪。”

苏培盛低着头一言不发,直到太医诊治开方之后,才慢慢抬起头,带着人离开。

回了王府,苏培盛把费扬古和乌拉那拉太太的话都转述的一遍,一字不差。


随着阵痛传来,宜修一下一下的抚摸着肚子:“孩子,别怪额娘心狠。只有这样,你才有做嫡子的机会,我们娘俩儿,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我要生了,快传太医!”宜修大喊一声,艰难的靠在绘春身上。

府里早就安排了所有的事情,稳婆、太医也随时做好准备,并没有一点慌乱。

床上,宜修已经疼得满头大汗,泪水模糊了眼睛,看到的东西也不真切。

剪秋紧紧的握着宜修的手,宽慰道:“侧福晋,王爷已经到了,就在外面等着呢!

宜修艰难开口:“姐姐呢?安排好了没有?”

剪秋:“按您的令,已经把大小姐送回房间,绝对不会让她见到王爷。”

那就好,那就好。

“啊~”宜修发出一声惨叫。

几个老嬷嬷在床边忙碌,宜修也使尽了力气。

可这次是不足月,即使宜修喝了催产药,也远不如前世顺利。

“这怕是要难产啊!”接生嬷嬷一声惊呼,明显慌乱了一下。

太医又在帘子外面重新给宜修把脉,然后说道:“不要慌,侧福晋身体很好,即使难了点,也不会有什么事。”

“出去告诉王爷,我定为他平安生下嫡子,绝不负他。”

“再派人进宫禀报娘娘,若我日后不能亲自照顾孩子长大,请她多看顾一番。”

宜修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她坚信,自己和弘辉都不会有事。老天让她重活一次,绝对不可能死的这般轻易。

如此,只要她在柔则遇到王爷之前生下孩子,那嫡福晋的位置都不会有变了。

胤禛在外面听见声声惨叫,还有下人传出来的话,心里揪着生疼。他的养母佟佳贵妃,就是生产的时候伤了身子,虽然生下了妹妹,却都没能坚持几年。

所以,他比别人更在乎妇人生产之事,更知道其中凶险。

吩咐道:“你去告诉福晋,不论男女,本王最在意的是她能平安。请封福晋的折子已经写好,这就送到宫里,让她一定要坚持住!”

胤禛话音未落,屋内传出一声尖叫,随后便是婴儿啼哭声,清脆高亢,一听就是健康的孩子。

随后,又有嬷嬷抱着襁褓出来贺喜:“恭喜王爷,贺喜王爷!侧福晋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小阿哥!”

胤禛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是他的长子,也是他的嫡子,如此健康,额娘也会开心的吧!

“是福晋!告诉福晋安心休养,本王定不负她。”胤禛说完后,直接转身离开,进宫请封。

宜修已经昏睡过去,再醒来时,圣旨和宫里的赏赐已经到了雍王府。

她终于做了嫡福晋,弘辉也做了嫡子,不枉她豁出命去拼这一场。

“剪秋,把小阿哥给我抱过来。”

剪秋动作很快,没多大一会就抱着一个襁褓带着乳母进来。

“福晋,您看大阿哥长的多壮实。”剪秋也眼含热泪,她们福晋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宜修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抱进怀里,摩挲着孩子娇嫩的皮肤还感受现在的真实和幸福。

问道:“姐姐怎么样了?”

剪秋小心翼翼的看了宜修一眼,笑的有些勉强:“还在房间里呢!”


“用不用随她。”宜修笑的自信。

以柔则的脑子,会用的。前世她害死柔则的手段,比这个更不高明,柔则不也明知道对孩子不好,还一直用到生产么。

真不知道嫡母怎么教养的女儿,居然真以为一副好容貌就能永远把握住男人的心,不惜伤害身子和腹中的孩子,去赌一个可能。

剪秋还有些担忧:“若是大小姐真的生下男孩,对咱们阿哥岂不是威胁?”

“没有人可以是我儿子的威胁。”宜修说完话就躺在了床上。

重活一世,她对自己已经胜利过一次的事情,毫无忌惮。

胤禛直接搬到了柔则的院子里,同吃同住,王府众人如同虚设。宜修每天养着身子,逗弄孩子,便能得知这府里一切蛛丝马迹。

这一日,绘春来报:“乌拉那拉福晋来访,说是看望福晋。”

宜修手中动作未停:“就说我身子不爽利,不见客。”

嫡母还是坐不住了,自柔则入府,她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到她的宝贝女儿了。一点嫁妆都没有,她那些压箱底的手段也没有给柔则备上,不见一面怎么放心的下呢。

可宜修怎么会让她们母女相见呢,柔则有了出主意的人,有了手里的倚仗,可就不一定事事听话了。

“去库房挑选些厚礼,就说我亦思念母亲,然女子出嫁从夫,自当以夫家为重,遵三从四德。在养好身子之前,我应谨遵万岁爷和娘娘的吩咐,不理俗事,不见外客。”宜修越说越觉得开心,比前世当上皇后时还值得开心。

只要她不同意,乌拉那拉氏的人就不能入府,柔则想见乌拉那拉氏的人,就必要胤慎为她破例。而到时候,每一件事,都可以被搬上朝堂,论一论他的荒唐。

以胤禛的谨慎,估计也不会再给柔则多少特权了,

眼看着前世笼罩在她头上的阴影,现在被她踩在脚下,怎么能不开心呢!

半个时辰后,柔则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你为什么不让额娘进来?”

剪秋和绘春赶紧去关门,免得进了冷风。

宜修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皇阿玛和额娘让我安心休养,就连府里的事务都交托给了月宾,我怎么好违抗圣命,见嫡母呢?”

柔则气的双眼微红,明明没有哭,却更有那我见犹怜的劲了。

义愤填膺道:“谁家妇人生了孩子,连娘家人都不见的,你这是不孝,做了福晋之后便不敬嫡母了!”

宜修慢条斯理的开口:“我当忠君,再言尽孝!”

柔则不占理,而且胤慎此时不在,也没有人为她说话,只剩下浓浓不甘:“你不见难道我不能见么?”

“格格的位份,不得特许是不能见家人的!我都不见了,你自然不能见。”

“姐姐既然做了格格,就要守格格的本分,这府里除了王爷,还有万岁爷说了算,你可不要因为自己一时任性,就给王爷添麻烦。”宜修苦口婆心的规劝,一心为她好,为了胤禛好的样子。


宜修讽刺的看了他一眼:“您雍亲王的福晋,在自家王府后院被一个丫鬟拦着,不叫福晋而叫小姐。若不让她长长记性,以后被人说出去,妾身治家不严,王爷宠妾灭妻,一起没了名声?”

胤禛皱起了眉头,这宜修怎敢对他如此不敬!虽然那个丫鬟确实该罚,可那是柔则的陪嫁丫鬟,被人掌嘴,不就是打柔则的脸!更何况,柔则圣洁如九天仙子,怎么从宜修嘴里出来,那么低贱廉价?

猛地一拍桌子:“那是你的姐姐,本王怎就宠妾灭妻了?”

宜修冷哼一声,半点面子不给他留:“姐姐,就不是妾了么?”

“王爷现在自然是没有,但如果妾身作为嫡福晋连一个格格的丫鬟都责罚不了,王爷不是宠妾灭妻是什么?”

“王爷问妾身要不要名声,妾身倒是要问问王爷,还要不要名声!”

宜修掷地有声,震惊了胤禛,委屈了柔则。

柔则又红了眼眶,柔柔弱弱的倚靠在墙边:“妹妹怎么能这样羞辱我,我虽做了格格,却也是与四郎两心相许的,我们的爱情,足以跨越身份。况且,我也从未想过与你相争,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血浓于水的姐妹啊!”

“就是因为我与姐姐血浓于水,我才从不曾对姐姐有半分苛责。不然姐姐以为,是哪个格格见了福晋都不用请安的么?是哪个格格都能指着嫡福晋质问的么?”宜修是嫡福晋,就有天然的道理。

越说越生气,宜修干脆不去看她,免得控制不住想要毒死她。

“一个格格,穿着嫡福晋品级的吉服勾引王爷,妹妹全当不知道,还要为了姐姐嫁给心上人而高兴贺喜。若换了别人,我定会将她打死了事!”

也不用人叫,宜修自己走到胤禛身旁,寻了个凳子坐下。

关切的看着胤禛,问道:“王爷的伤势如何了,除了脸上的青紫,可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

胤禛还没从宜修声声指责中缓过神来,又突然被宜修关心,好像毫无芥蒂的样子,一时也有些愧疚:“本王无事,辛苦福晋既要操劳家事,又要为本王忧心了。”

“王爷这话说的,倒让妾身坐立不安了。王爷是妾身……王爷待妾身如此信任,妾身为王爷做什么,也是应该的。”宜修话说到一半,改了口。

她现在真是不想把胤禛当成丈夫,就这样吧!

胤禛看了宜修好一会,又转向柔则,温柔的笑了一下。

说话时他甚至不敢看宜修的眼睛,但还是坚定的开口:“宜修,你且回去吧!家事要你处理,弘辉也离不得你,本王这,有你姐姐呢!”

宜修起身就走,路过柔则时慢慢停下:“我带来了一些补品,给姐姐补补身子,毕竟你照顾王爷辛苦了。”

“我与四郎至亲夫妻,何须妹妹挂念。”柔则似笑非笑的看着宜修。

仿佛在像宜修挑衅:看吧,你是嫡福晋又如何,四郎心里的妻子仅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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