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晚璃年彦臣的其他类型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全局》,由网络作家“亦以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懒得再跟这种人废话,郁晚璃朝资产部走去。刚出电梯,门一开,她就看见许可薇站在那里,笑容里透着不怀好意。“终于等到你了,郁晚璃。”许可薇勾勾手,“我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她倾身,小声低语:“你知道吗?我和阿臣,睡过。”许可薇的眼睛里都有着一股得意。她是来炫耀的。她想要看见郁晚璃狼狈的样子。一连几天她都扑了个空,今天总算逮到郁晚璃了。可惜,许可薇失算了。郁晚璃面无表情,十分冷静,甚至表情里看不出任何的波澜。许可薇以为她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郁晚璃,我和阿臣……”“许小姐,”郁晚璃打断她,“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件值得反复提起的事情,并不光彩。”许可薇骄傲的抬起下巴:“能够成为阿臣的女人,我觉得很光彩。”“乱搞男女关系还引以为傲,真是让我大...
《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全局》精彩片段
懒得再跟这种人废话,郁晚璃朝资产部走去。
刚出电梯,门一开,她就看见许可薇站在那里,笑容里透着不怀好意。
“终于等到你了,郁晚璃。”许可薇勾勾手,“我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
她倾身,小声低语:“你知道吗?我和阿臣,睡过。”
许可薇的眼睛里都有着一股得意。
她是来炫耀的。
她想要看见郁晚璃狼狈的样子。
一连几天她都扑了个空,今天总算逮到郁晚璃了。
可惜,许可薇失算了。
郁晚璃面无表情,十分冷静,甚至表情里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许可薇以为她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郁晚璃,我和阿臣……”
“许小姐,”郁晚璃打断她,“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件值得反复提起的事情,并不光彩。”
许可薇骄傲的抬起下巴:“能够成为阿臣的女人,我觉得很光彩。”
“乱搞男女关系还引以为傲,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许小姐,女人贵在自重。”
“哼,我和阿臣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的,你是嫉妒吧,才会说出这么酸溜溜的话。”
郁晚璃无语。
这有哪门子嫉妒的。
年彦臣整天跟匹种马似的,动不动就发情。
“首先我没嫉妒,其次我没酸,”郁晚璃回答,“最后,我还是想提醒一下你,年彦臣现在是已婚,你和他的那点事既然没什么人知道,那就继续藏好。闹大了传出去了,对你名声只有坏处。”
说完,郁晚璃转身就要走。
“你以为……我和阿臣是在结婚前发生的关系吗?”许可薇的声音传来,“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郁晚璃一怔,停下了脚步。
许可薇走到她旁边,笑得开心极了:“是在你们结婚之后呢,郁晚璃。他名义上是你的丈夫,但私下里,却和我睡在一起……我们做着最亲密的事。”
郁晚璃确实没想到,年彦臣娶了她之后,还和许可薇有来往。
也就是说,他在出轨。
一股冷意窜遍全身,尤其是心,冷得刺骨。
寒心至极。
他何必这样呢。
他完全可以不结婚的,保持着单身,随他怎么乱搞,都跟她没有关系。
现在,他是她的丈夫,却婚内出轨劈腿,叫她头顶冒绿光。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郁晚璃对年彦臣只有惧怕,没有爱情。
可是……
年彦臣好几次都在强迫她,差点就发生关系。
甚至,他和她已经睡过了。
只是他喝醉了,毫不知情而已。
他一边在外面和许可薇缠绵,一边又试图强迫她。
真是渣到极点!
许可薇满意的看着郁晚璃的表情变化。
很好,她的目的达到了。
“郁晚璃,你还是想办法尽早离婚吧,年太太这个位置,是我的。”许可薇说,“识趣点。”
许可薇鄙夷的扫了郁晚璃一眼,心满意足的扬长而去。
留下郁晚璃站在原地。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很难受。
恨年彦臣的滥情花心,也恨他的不忠和不贞。
不爱她还强娶她,又在外沾花惹草……
从头到尾,在年彦臣心里,她到底算什么?
好在她不爱他,也不曾对他动心,唯一的交集就是那晚的一夜云雨。
郁晚璃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投身工作当中。
忙起来的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中午下班。
她正要去员工食堂吃饭,苏敏走了过来:“这里有份文件,你送到总裁秘书办去。”
“我?”
“对啊,愣着干什么。”苏敏说,“快点,急着要,别耽误了。”
郁晚璃正要开口,苏敏已经走了,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这一次,年彦臣站在了郁晚璃这边。
郁晚璃不自觉的望向他的眼眸,猜不透他黑沉眼底里的心思。
他在想什么?他又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管家相当有眼力,迅速的上前,将那几个佣人轰走,免得惊扰了年先生和太太。
只剩下年彦臣和郁晚璃面对面站着。
年彦臣神色未变,依然清冷,迈步往餐厅走去。
“为什么帮我。”郁晚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还是问出了口。
她以为,他会任由佣人们奚落针对她,袖手旁观,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对她落井下石。
其实,从年伯父去世到现在,郁晚璃总是试图从年彦臣的身上,看到他曾经年少熟悉的一面。
虽然他冷漠无情,可他也曾和她一起嬉闹玩耍过,有过美好的时光回忆。
他怎么可以这样无止境无底线的伤她。
今天,郁晚璃想,她好像看到了。
“帮你?”年彦臣微微偏头,侧脸的轮廓棱角分明,如刀削斧砍,“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郁晚璃握紧了掌心。
“那是年家老宅送来的佣人,正好打发了。”他淡淡道。
她笑了:“原来是这样。”
“不然?”
“年彦臣,你真的没有心。”郁晚璃说,“你就一点不念往日情分吗?你就没想过好好的彻查年伯父的死吗?我爸爸一生为人正直清白,他绝不会……”
“闭嘴。”
年彦臣打断她的话,眉眼间瞬间凝聚起重重的怒意。
父亲去世对他的打击是巨大的。
那是一手栽培他,教他管理公司,教他人情世故的慈父,本到了可以颐养天年的年纪,却死于非命!
而郁晚璃的父亲,就是杀人凶手!
主治医生清清楚楚的说过,积极治疗的话,父亲的生命还能延续两年不成问题。
所以年彦臣恨极了,出手毁了整个郁家。
但对郁晚璃……他却是网开一面,温柔和仇恨交织在一起。
他最终能做的,就是将她永远的绑在身边。
“郁晚璃,以后再敢在我面前为你父亲开脱洗白,”年彦臣警告道,“我就挖他出来鞭尸!”
她一个字都无法再说出口。
因为她知道,年彦臣说到做到。
年彦臣轻瞥她一眼:“别妄想我会对你有丝毫的心软,郁晚璃,嫁给我,你是来赎罪的。”
这话,说给她听,也说给他自己听。
刚才年彦臣确实是冲动了。
他见不得别人欺负她。
再怎么样,也只能他亲自来。
那些人算什么东西?狗仗人势。
郁晚璃低下头,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来到餐厅。
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主位上,咖啡和报纸整齐的放在一起。
这是年彦臣每天早上必需的东西。
“年先生,太太,”管家恭敬的说道,“按照规矩和习俗,今天是太太回门的日子,您们看,该怎么安排?”
年彦臣喝了一口咖啡,语气冷漠:“郁家死的死,疯的疯,还有什么可去的。”
管家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好的年先生。”
“我要回郁家,”郁晚璃开口,“年彦臣,你不去,我去。”
那是她的家,她要回去看看母亲。
抑郁症加精神失常的母亲,正在翘首以盼出嫁的女儿回门。
年彦臣眼皮都不抬一下:“你也不许去。”
“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今天一定要回门,”郁晚璃的态度也很坚决,“母亲在等我。”
年彦臣将咖啡重重的一放。
杯底和托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回荡在餐厅里,咖啡洒了出来,将白色的桌布晕染成褐色。
“郁晚璃,”他眸色深重,“你总是不识好歹的忤逆我。”
她心头发颤,却还是坚持着不让步。
就在她以为,年彦臣会将她软禁在家里时,却听见他说:“可以。”
她一怔,错愕的抬头望着他:“你答应了?”
“是。”年彦臣唇角微勾,“既然你这么想去,那就一步步走回郁家去。”
走路?
那可是有十几公里啊。
而且……而且这大夏天的,烈日炎炎,不得中暑去了半条命!
郁晚璃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好。”
再山高路远,她也不退缩。
吃完早餐郁晚璃就出发了,此时的太阳已经高高挂在空中,晒得人睁不开眼。
一辆劳斯莱斯从她旁边驶过。
年彦臣坐在后座,架着二郎腿,姿态闲适慵懒,自带贵气。
司机看着郁晚璃的身影,试探性的问道:“年先生,要不……”
“多嘴。”
让她吃点苦头。
她自找的。
其实,只要郁晚璃软下声音放下身段,好声好气的求他一句,让他和她一起回门,他会同意的。
可偏偏,她就是从不开口向他服软!
郁晚璃走到郁家时,已经是下午了。
郁母看见她,喜极而泣:“小璃,我们家小璃来了……嫁人了,就是别家新妇,以后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人疼小璃了。”
母亲紧紧握着她的手,抱着她。
郁晚璃怔怔的掉下眼泪来,喃喃自语:“又多了一个人爱我……”
年彦臣会爱她吗?
明明是恨之入骨。
“妈,”郁晚璃轻声问道,“我想查年伯父去世的真相,但不知从哪里下手。爸爸那天从医院探望他回来后,私下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好吗?”
郁母的表情瞬间僵住,然后变得格外严肃,连连摇头:“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别去查……死了,都死了,查不出来了……就这样吧!听到没有,小璃!”
“妈……”
“你好好跟年彦臣过日子,他会对你好的!他爱你!不要管真相,都过去了,你过好你的生活!”
看着母亲这副激动又神叨叨的样子,郁晚璃想,母亲真是越发糊涂了,竟然能说出年彦臣爱她这种话。
不过她还是报喜不报忧,含糊的应着,免得刺激到母亲,加重病情。
直到天黑时,一辆车驶入郁家。
年家派来的司机恭敬说道:“太太,您该走了,我来接您。”
“好。”郁晚璃温柔的看着母亲,“妈,我有时间会多回来陪你的。”
郁母只是反复说道:“别查真相,别查真相……”
坐在车上,郁晚璃往后看去,母亲一直站在家门口,目送着她离去的方向。
她来不及过多伤感,突然发现,这不是回年家的路。
“太太,”司机说道,“您的旁边放着一个密封的文件袋,那里面是年氏集团的商业机密。年先生吩咐,要让您亲自送过去拿给他,不能经别人的手。”
郁晚璃侧头,看着手边的文件:“为什么要我送?”
“年先生说,只有您碰过,如果机密泄露了,那就是您的责任。”
哦,敢情是叫她当背锅的。
郁晚璃双手抱着资料牢牢的护在怀里,下了车,直奔年彦臣所在的地点——
江城酒店的顶楼总统套房。
她按下门铃,耐心的等待着。
好一会儿,也不见门开。
就在郁晚璃再次准备去按门铃的时候,刚抬起手,身后冷不丁响起年彦臣的声音:“你是谁?”
他如同地狱而来的修罗。
一身戾气!
满脸肃杀!
年彦臣看着谢景风和郁晚璃面对面站着的那一幕,胸口的怒火熊熊燃烧着,快要将他的理智烧没了。
他疯狂的嫉妒,疯狂的吃醋。
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前有未婚夫陆以恒,后有备胎谢景风?
他还真是小瞧了郁晚璃啊,这桃花一朵接一朵的开,抢手得很!
如果他没有娶她,她是不是会嫁给谢景风?
毕竟,谢景风可比陆以恒强多了。
呵……她郁晚璃,是他年彦臣的妻子,明媒正娶的!
她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鬼。
任何男人,都别想觊觎。
“郁、晚、璃!”年彦臣再次出声,“要我说第二遍?”
年彦臣甩上车门,迈开步伐,站在了车头前。
车灯成了他的背景。
他背着光,郁晚璃看不见他脸上的神色。
可是她能够想象到,会有多么的可怖。
她不自觉的瑟缩着肩膀,下意识的想要逃,想跑。
但她又不得不朝年彦臣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脚都像是灌了铅。
“晚晚,”突然,谢景风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护在身后,“别过去。”
郁晚璃侧头看向他:“不,景风哥,你别管我了,你快走……听到没有?年彦臣他是一个疯子,他会伤害你的,你不能和他正面硬碰硬。”
谢景风绝对不能有事。
因为,爸爸的冤屈,还等着洗白。
谢景风的帮助,将会是郁晚璃最有力的靠山。
她很需要他,他的能力,不能用在和年彦臣对峙上。
谢景风看见她眼底的惧怕,惶恐,一时间又难过又心疼。
嫁给年彦臣之后,她到底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走,”郁晚璃哀求道,“听我的,行不行?”
谢景风犹豫不决,依然还握住她的手腕,不肯松开。
他做不到就这么抛下她,留她一个人面对年彦臣的滔天怒火。
而此时,年彦臣已经步步逼近了。
他的目光,钉死在谢景风的手上。
谁允许谢景风碰郁晚璃的?
她是他的!
看着年彦臣走近,谢景风想了想,朗声说道:“晚晚,我们清清白白,是认识多年的朋友,见个面聊个天,再正常不过了。既然年总正好碰巧出现了,我也该跟他打个招呼。”
“我要是这么一声不响的走了,那误会就大了。黑灯瞎火孤男寡女的,年总想多了的话,你一个人该如何解释。实际上,我们什么都没做,身正不怕影子斜。”
说着,谢景风看向年彦臣:“年总,你说是吧?”
年彦臣却正眼都不瞧他一下,只是薄唇微启:“郁晚璃,我的话都不听了?嗯?”
郁晚璃咬咬牙,挥开谢景风的手,快步走到年彦臣的身边。
还没站稳,年彦臣已经扣住她的腰肢,重重一揽。
他的力道很大,手臂如同烙铁,箍得她疼。
她却强行忍受下来,一声都不敢吭。
年彦臣低头,薄唇贴着她的耳垂:“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他叫她在家休息,养好身体。
她在干什么?
幽会!
年彦臣认识谢景风。
早些年间,郁父总是将谢景风带在身边,江城里都有人笑称,谢景风认了郁父做干爹。
年彦臣并没将这个人放在眼里。
没想到,两个人今天能够在这里再次相逢。
怎么,谢景风想将郁晚璃从他手里救走?
痴人说梦。
“景风哥刚刚回国,我和他只是聊……”
郁晚璃还没解释完,年彦臣漫不经心的开口:“景风哥?”
叫得真亲昵。
她都只在睡梦中,喊过他一句彦臣哥哥。
“这么缺钱,缺到连尊严都不要了?”
听到年彦臣这句话,郁晚璃笑了。
“尊严?年彦臣,在你面前,我还有这种东西吗?我是你踩在脚底下的奴隶,是你的玩物,你高兴时对我稍微和颜悦色一点点,不高兴时随意践踏伤害我。我就是去捡一辈子的垃圾,也不想在你身边生活一辈子。”
说完,郁晚璃蹲下身,将矿泉水瓶一个一个的再次捡起装好。
可是,年彦臣又是一脚。
她的手顿了顿,什么都没说,默默的再次捡起。
“别捡了,”年彦臣出声,音色冷傲,“你要多少钱。”
郁晚璃像是没有听到似的。
“我叫你别捡了!”他弯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起,“聋了?”
“我不要你的钱,”郁晚璃说,“我有手有脚,能养活自己。”
年彦臣定定的盯了她几秒,薄唇抿成笔直的一条线。
气氛紧张起来。
郁晚璃都做好了承受他怒火的准备,好在,他却只是甩开她,转身大步的离开了。
她松了口气,趁着去坐公交的时候,在路边顺便将这些矿泉水瓶卖给废品站。
起码今天的公交车费,够了。
来到年氏集团,郁晚璃看见不远处晃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定睛一瞧,连忙小跑着追了过去。
“季总……季总,麻烦等一等。”
季嘉以脚步顿住,回头看去:“年太太,是你?”
“这里没什么年太太,只有员工郁晚璃。”她笑笑,“季总,谢谢你的出手相助。我很想报答你的这份恩情,但能力不足,你又衣食无忧的,什么都不缺。我思来想去,准备了一个小礼物,希望你能够喜欢。”
郁晚璃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递给了季嘉以。
季嘉以接过:“这是什么?”
“西装口袋巾。”郁晚璃说,“季总,你出席正式场合的时候,基于着装礼仪,西装外套上方的口袋里,会放一块口袋巾,美观又实用。这块口袋巾上,有我亲手绣的苏绣。”
“你会苏绣?”季嘉以有些诧异,“真是心灵手巧啊。”
她点点头:“以前闲来无事的时候,跟着我母亲学过,会一点点。绣得不好,季总不要介意,是我的一份心意。”
如果是别的,季嘉以不会收下。
但这么个小玩意儿,还是郁晚璃亲手绣的,他倒是可以要。
最重要的是……
他可以去年彦臣面前显摆!
他有郁晚璃送的苏绣西装口袋巾,年彦臣没有!
年彦臣得气成什么样啊,他光是想想都觉得身心舒畅。
“行,这个礼物我很喜欢。”季嘉以收下,“有心了。”
郁晚璃目送着季嘉以走远。
她内心是真的很感激季总,没有他及时闯入包厢的话,她会沦落到什么下场。
“集团有规定,不允许送礼,”苏敏走了过来,抱着双臂站在郁晚璃身边,“你还这么光明正大的给季总……呵呵,仗着自己是年太太,就可以无视集团的制度了?”
郁晚璃毫不客气的回呛道:“集团有没有哪条规定,应酬时需要女员工跟客户喝交杯酒?”
“我……我那是开玩笑。再说了,你也没喝,我我我我又不能强迫你……”
苏敏有些慌了。
毕竟,她可是亲眼目睹年总怎么惩罚那几个老总的。
场面可以用血腥来形容。
苏敏也不好过,虽然年彦臣没对她动手,但口头进行了严厉的警告。
她以后想要再针对郁晚璃的话,只能暗戳戳私下里进行了。
太过明显的话,年总会护短。
郁晚璃看着她:“苏总监,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这笔账,我先记下了。”
“嘶拉!”
郁晚璃的衣服彻底褪下,年彦臣扬手丢在床下。
他的手也往下探去。
郁晚璃死死的并着双腿,奋力反抗:“年彦臣,别碰我……”
然而并没有任何作用。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强势。
郁晚璃看着天花板,视线被泪水模糊,内心涌上绝望。
怎么办,今晚,她是彻底逃不过了么。
一旦年彦臣发现,她早就不是第一次了,那么,她会面临更惨的境地。
可就在这时,年彦臣的所有动作,忽然都停了下来。
郁晚璃浑身发颤,双手护在身前,泪眼朦胧的朝他望去。
他的指尖,有一抹血。
红得刺眼。
血?哪里来的血?
郁晚璃强撑着坐起来,这才发现,床单上有丝丝鲜红的血,微微浸透。
是她的。
她怎么流血了?
这时,郁晚璃才感觉到下腹坠胀疼痛。
刚刚她太害怕太绝望,只顾着挣扎反抗,忽略了身体的痛感,这会儿才渐渐有意识。
“生理期?”年彦臣眯着眸,冷然开口。
他还没碰到她,只是轻轻抚过,摸到了一片湿润滑腻。
一看,发现是血。
郁晚璃靠在床头,胡乱的用被子遮住自己:“是……是的。”
没想到关键时刻,大姨妈救了她一次。
不过……
等等,郁晚璃仔细想了想,好像今天不是她来姨妈的日子啊。
她的生理期一向很准时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提前了?
郁晚璃来不及想太多,因为不管怎么样,年彦臣最近这几天都不能动她了。
她望着他,唇色还发白:“你……还要继续吗?”
年彦臣已经下了床,站在床边,腰身精瘦,肩宽窄腰,身材堪比男模。
他微微侧头:“我没有饥渴禽兽到这个地步。”
扫兴!
年彦臣捞起一旁的浴袍,随意的披上,离开了主卧。
直到脚步声远去,听不到一丁点声音了,郁晚璃才敢有所动作。
她直奔洗手间。
可是她发现,她已经没有再流血了。
这怎么回事?
纸巾上只有一丝丝淡淡的粉色,颜色很浅。
如果是生理期姨妈,不可能是这样的。
但小腹依然有些酸胀。
“奇怪,”郁晚璃自言自语,“为什么会这样?难道……”
难道是她吃紧急避孕药,伤了身体,有副作用吗!
思来想去的,郁晚璃觉得只有这个可能了。
保险起见,她还是垫了一个卫生巾。
回到大床边,看着凌乱的被子枕头,还有湿漉漉的床单,郁晚璃默默的睡到沙发上去了。
尽管不太舒服,但年彦臣不在,她也算是能睡个安稳觉。
………
第二天。
早上。
郁晚璃下楼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客厅中央的年彦臣,以及他脚边的——
矿泉水瓶。
全是她昨天晚上在外面捡的那些。
他居然发现了,还拿回家里了?
郁晚璃心中忐忑不安,放轻脚步声。
年彦臣抬眼朝她看来:“给我一个解释。”
她身为年太太,需要去……捡垃圾?!
丢他的脸!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郁晚璃回答,“我觉得我靠自己的双手劳动赚钱,没什么需要解释的。”
年彦臣脸色阴沉,一脚直接踢飞。
空水瓶四处散落着,客厅里好像变成了垃圾站。
他满脸不悦。
“你是在装可怜,博取我的同情,还是想在谢景风面前卖惨?”年彦臣目光逼仄,如利刃般寒光四起,“希望我对你心软,又希望谢景风看不下去,想尽办法来救你于水火之中,所以想出这一招?”
郁晚璃平静的回答:“我没有那么多心机。我只是需要生存下去而已,它能卖钱,能够维持我的日常开销,所以我捡它卖去废品站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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