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梦阅读 > 现代都市 > 沦为缅北试验品三年后,全家跪求我原谅后续+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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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沦为缅北试验品三年后,全家跪求我原谅》,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沈舒雨沈知微,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似锦”,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家里来接我回去时,我正被扒光衣服绑在试药台上。硕大锋利的针管刺进我的脖颈之间,随着药剂的注入几乎痛得我失去知觉。身后,是男人冰冷的大手在我赤裸的皮肤上暧昧的摩挲着,身前,是数个目不转睛的男男女女,他们指指点点,把我当成教科用具,我害怕的发......
主角:沈舒雨沈知微 更新:2024-12-17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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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舒雨沈知微的现代都市小说《沦为缅北试验品三年后,全家跪求我原谅后续+番外》,由网络作家“似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沦为缅北试验品三年后,全家跪求我原谅》,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沈舒雨沈知微,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似锦”,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家里来接我回去时,我正被扒光衣服绑在试药台上。硕大锋利的针管刺进我的脖颈之间,随着药剂的注入几乎痛得我失去知觉。身后,是男人冰冷的大手在我赤裸的皮肤上暧昧的摩挲着,身前,是数个目不转睛的男男女女,他们指指点点,把我当成教科用具,我害怕的发......
病房终于安静下来。
我看向窗外,半晌,突然低低的笑了出来。
此后,他们再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再听到他们的消息,还是在电视的新闻上。
新闻报道,沈家大少沈彦有一天突然跟疯了一样驾车撞向刚上位的陆家掌权人陆流。
陆流死在他大权在握的当天,而沈彦却侥幸活了下来,只是被碾碎了双腿。
沈彦成了残疾,还面临着牢狱之灾。
陆家不会放过他。
而母亲听闻此噩耗,当场便晕死过去。
这段时间的各种变故压垮了她,她很快就死在了病床上。
所以我出院那天,来接我的只有父亲一人。
他昔日保养得宜的黑发此时已经变得白发苍苍,也再没有往日的运筹帷幄意气风发,宛如一个迟暮老人。
“你母亲死了,死之前,她很想你。”
他嘶哑着声音开口。
我漫不经心的撩了撩头发:“是吗。”
父亲被我这幅满不在乎的模样激怒,失声大喊:“是你害死了她!害了沈彦!你为什么还能这么平静!”
我冷漠的看着他失态惊叫,半晌,轻笑一声:“真的是因为我吗?父亲。”
“是你贪心不足,想用我换取陆家的扶持。”
“也是你瞒着他们把我送到陆流手里。”
“我没有反抗啊,我只是把这一切展示给他们看,他们变成这样,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
“所以父亲,真正害死他们的,是你啊。”
父亲被我说得节节败退,浑浊的眼里流出泪水,喘着粗气跌坐到地上,神经质的摇着头。
“不是的,我也是为了沈家!我不知道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这样做有什么错!”
我垂眸最后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后来,我还是去看了一眼沈彦。
他因为瘫痪,在监狱里被欺负得满身是伤。
可看到我过来看他,眼里瞬间迸发出喜意。
“知微,你终于来看我了!”
“我已经知道真相了,当初做亲子鉴定,是陆流在其中做了手脚!”
“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他喜欢你,可父亲知道他是个变态,不可能把你嫁给他,这才设局陷害你!”
“所以知微,这不是我们的错,你原谅我们好不好?”
“爸爸妈妈也一直在沈家等你……”
我打断他,看着他轻描淡写的开口:“妈妈死了,爸爸疯了,沈家已经没了。”
“而你,这辈子都会在监狱里度过。”
“即便这样,你还在乎我会不会原谅你们吗?”
沈彦一愣,张着嘴半晌没有说话,脸色瞬间灰败下来。
我笑了笑,将失声痛哭的他丢在身后,再没有回头。
我知道,从此以后,我跟沈家才是真正的再无瓜葛。
我的人生,也会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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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来接我回去时,我正被扒光衣服绑在试药台上。
硕大锋利的针管刺进我的脖颈之间,随着药剂的注入几乎痛得我失去知觉。
身后,是男人冰冷的大手在我赤裸的皮肤上暧昧的摩挲着,
身前,是数个目不转睛的男男女女,他们指指点点,把我当成教科用具,
我害怕的发着抖,在试药台上痛苦的瑟缩着。
三年前哥哥为了给沈舒雨出气,把我送到这缅北战区。
从此,我度过了我人生中最耻辱痛苦的三年。
可这三年屈辱时光磨灭了我对亲情的希冀,却没有磨掉我骨子里求生欲。
那双手渐渐下滑,我几乎将唇咬出血来。
眼看男人动作越来越放肆,门口却在这时传来敲门的声音。
“沈知微,你哥来接你了。”
......
我懵懂抬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我真的被送回S市,在机场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麻木的心终于泛起了尖锐的刺痛。
三年前,沈舒雨作为真千金高调回归沈家。
而我这个鸠占鹊巢二十年的假千金,自然也从云巅摔了下来。
虽然当时父母和哥哥都对我承诺,就算我不是亲生,他们也会像以前一样对我。
可三个月后,只因为我帮沈舒雨正骨时弄疼了她。
父母和哥哥就嫌弃我医术不精,把我扔到了缅北战区精进医术。
从此以后,我成了战区里最低贱的试药人。
身体因为试药落下了无数病根,身上也留下了数不清的针孔和伤疤。
就连髌骨,手骨,都曾被卸下再缝合。
又因为我是军营中少有的女人,还经常被人以试药之名摸遍全身,受尽侮辱。
如果是在三年前,哥哥说来接我回家,我必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抱着他撒娇哭诉。
可现在,我看着眼前熟悉的男人,费尽了全身力气才没让自己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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