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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全文

松子柠檬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事的,快要摆脱了。”舒蕊不明白谢槿宁所说的快要摆脱是怎么个摆脱。但是接下来的三天,谢濯清都没再露面,谢槿宁的风寒,也养得好了不少。至少脸色不再像之前那样苍白了,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这天早晨,谢槿宁刚起床穿了衣服,就听到舒蕊说夫人院子里的徐嬷嬷来了。徐嬷嬷是谢夫人跟前的老人了,颇得谢夫人看重,她要进谢槿宁的院子,谁也拦不住。舒蕊只在门外通报了声,徐嬷嬷的声音就已经响起了。“二小姐,前院里来了客人,夫人请您过去呢。”谢槿宁穿了鞋子,将门打开,就看到了穿戴严肃的徐嬷嬷。徐嬷嬷板着张老脸不苟言笑的时候,谢槿宁总能想到上辈子看的一个电视剧里的容嬷嬷角色。她有些害怕她。容嬷嬷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最后点头道:“这身装束可以了,见客也不算怠慢。...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5-05-27 0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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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全文》,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事的,快要摆脱了。”舒蕊不明白谢槿宁所说的快要摆脱是怎么个摆脱。但是接下来的三天,谢濯清都没再露面,谢槿宁的风寒,也养得好了不少。至少脸色不再像之前那样苍白了,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这天早晨,谢槿宁刚起床穿了衣服,就听到舒蕊说夫人院子里的徐嬷嬷来了。徐嬷嬷是谢夫人跟前的老人了,颇得谢夫人看重,她要进谢槿宁的院子,谁也拦不住。舒蕊只在门外通报了声,徐嬷嬷的声音就已经响起了。“二小姐,前院里来了客人,夫人请您过去呢。”谢槿宁穿了鞋子,将门打开,就看到了穿戴严肃的徐嬷嬷。徐嬷嬷板着张老脸不苟言笑的时候,谢槿宁总能想到上辈子看的一个电视剧里的容嬷嬷角色。她有些害怕她。容嬷嬷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最后点头道:“这身装束可以了,见客也不算怠慢。...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全文》精彩片段


“没事的,快要摆脱了。”

舒蕊不明白谢槿宁所说的快要摆脱是怎么个摆脱。

但是接下来的三天,谢濯清都没再露面,谢槿宁的风寒,也养得好了不少。

至少脸色不再像之前那样苍白了,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这天早晨,谢槿宁刚起床穿了衣服,就听到舒蕊说夫人院子里的徐嬷嬷来了。

徐嬷嬷是谢夫人跟前的老人了,颇得谢夫人看重,她要进谢槿宁的院子,谁也拦不住。

舒蕊只在门外通报了声,徐嬷嬷的声音就已经响起了。

“二小姐,前院里来了客人,夫人请您过去呢。”

谢槿宁穿了鞋子,将门打开,就看到了穿戴严肃的徐嬷嬷。

徐嬷嬷板着张老脸不苟言笑的时候,谢槿宁总能想到上辈子看的一个电视剧里的容嬷嬷角色。

她有些害怕她。

容嬷嬷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最后点头道:

“这身装束可以了,见客也不算怠慢。”

谢槿宁穿了一身湖蓝色衣裙,绾着乖巧的两个发髻,发间以两团白色的毛绒小球做装饰。

不算端庄,但少女的活泼是有的。

“只是……”

徐嬷嬷的视线扫到了谢槿宁的脚上,谢槿宁踩着一双云丝绣鞋,鞋尖装饰了两颗圆润的珍珠,脚踝处还有松软的白狐狸毛保暖。

徐嬷嬷微微眯了眯眼睛。

“二小姐这鞋子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

谢槿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顿时如遭雷击。

她与谢濯清在别院中厮混那天,她穿的就是这双鞋,那天被徐嬷嬷看到了。

谢槿宁微微缩了缩脚,平静了自己的情绪,然后抬头冲徐嬷嬷笑道:

“我这鞋子是在东街叶记绣坊买的,徐嬷嬷想来是见别人穿过,所以觉得有些眼熟吧。”

徐嬷嬷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天夜里看到的那双鞋,和那个脑袋,又盯着谢槿宁看了许久。

谢槿宁心里慌乱,面上却是不显。

“徐嬷嬷,我这鞋子怎么了吗?”

她表现得太过平常,徐嬷嬷一时不禁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两声。

想什么呢,她和公子可是亲兄妹,公子向来自持,怎么会做出这般逾矩,让谢家蒙羞的事情。

“没事,走吧二小姐,客人等着呢。”

谢槿宁随手取了条披风,披到身上,跟着徐嬷嬷往前院走去。

“嬷嬷知道客人是谁吗?”

一路上,谢槿宁忍不住发问道。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样的客人,居然要将她也叫过去。

徐嬷嬷没有回话,不过很快谢槿宁也知道来人是谁了。

徐嬷嬷将谢槿宁带到了前院花园旁的会客小馆里。

谢槿宁抬头看去,就看见了立在一妇人旁边的司棱。

那妇人正和谢夫人交谈着,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谢夫人虽是和她交谈着,但是眼光一直瞥向门口,见到谢槿宁走了进来,眯着眼笑道:

“我们家二姑娘来了。”

那妇人转头看向谢槿宁,眼神里有些打量,见着谢槿宁穿着活泼漂亮,不禁笑道:“谢二小姐可真是个妙人,与我们家司棱当真是郎才女貌,相配极了。”

谢夫人掩着唇打着哈哈,一边向谢槿宁介绍着:

“这位是户部尚书的夫人,旁边这位公子是户部尚书府上的二公子。”

谢槿宁早有猜测,听着谢夫人介绍,便顺着谢夫人的话对着司夫人福了福身子。

“见过司夫人。”

司夫人看着谢槿宁,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


后几日里,谢槿宁都没见着谢濯清,也不知是在忙着什么。

这日,谢槿宁倚靠在软榻上,手里还拿着卷书,心不在焉地慢悠悠翻着。

舒蕊进来,将谢槿宁手边的茶杯添满,而后笑道:

“今日天气稍好了些,小姐要出去走走吗?”

谢槿宁已经在房内闷了好些日子了,舒蕊都担心谢槿宁闷坏了。

谢槿宁闻言将手里的书放到案上,推开窗户朝外面瞧了一眼。

今日的天气确实好了不少,雪停了,天边微微泛出些光,看着是要出太阳的模样,院子里的雪已经被铲干净了,露出了下面的一抹苍绿。

谢槿宁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

“今儿天气确实不错。”

“那可不呢,小姐您不知道,最近里府上可热闹了,那些丫鬟们天天都在搞什么才德比拼,也不知赢了有何奖励呢。”

谢槿宁有些兴趣,站起了身来。

“去花园里逛逛吧。”

谢府的花园是她最常去,也是最喜欢去的地方。

此时百花凋零,只有东面那株红梅还盛开着,褐色的枝条上,灼灼地盛放着玫红色的花瓣。

谢槿宁折了一枝交给舒蕊,打算将它插到自己的窗台前。

转身正准备走,还未离开呢,便听见不远处有丫鬟扯闲话:

“……那如月果真是好福气啊,真就胜出进了公子的院子里了。”

“那可不是呢,公子的院子里一个主子也没有,如月这一去,怕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虽然我觉得如月不是最优秀的,但是谁让如月得了徐嬷嬷的喜欢……”

小丫鬟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随风一起消散了。

谢槿宁听了一耳朵,只捕捉到了公子二字。

谢府里只有一位公子,便是谢濯清,谢府上下的仆从都这般称呼谢濯清。

她转头问舒蕊,“如月是谁?”

舒蕊比她更熟悉这府中上下的人。

舒蕊小声回道:“是夫人房中的一个小丫鬟,长得挺标致的。”

这一联想,谢槿宁便明白了,微微怔了一下。

谢濯清院子里添了人,怪不得这几日都没再来她这里,原来是有了新欢。

谢槿宁的心里微微有些酸涩,但很快被喜悦占据而去。

谢濯清有了通房,定是尝到了别的女人的滋味,就没再有精力缠着她了,她只要少在谢濯清面前露面,久而久之谢濯清定能将她抛之脑后,她便也可借此机会从那些不堪的纠葛中脱身。

想到了自己离开谢府的自由日子,谢槿宁心情都好了不少。

舒蕊见着自家小姐扯出了个不算很好看的笑容,有些担心,“小姐……”

谢槿宁陷入在自己的思绪里,只回了句:“回去吧。”

舒蕊是知道自家小姐在同公子的这段不伦关系中的身不由己,顿时接着说:

“小姐,最近些日子,忠义侯家的表姑娘倒是日日上门,将夫人哄得眉开眼笑的,想来夫人应该快提订婚的事情了。”

“您要是想摆脱公子,如月或者表姑娘,都是很好的机会。”

谢槿宁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心里有了些想法。

当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她刚回到房里,将折下来的红梅插到花瓶中,放到了自己的窗台前,就见着一穿着蓝色衣衫的小姑娘,领着自己的贴身丫鬟,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根本没让人传报,便登堂入室地走进了谢槿宁的房间。

谢槿宁将手里的东西放了放,抬起头来,笑着看向眼前的人。

“魏小姐有什么事吗?这般闯入我的院子里。”

魏明珠可怜兮兮的,眨着眼睛看着谢槿宁,然后一双手拉住了谢槿宁的手。

“槿宁姐姐,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表兄了,每次去表兄的院子里表兄都不搭理我。”

谢槿宁微微抽了抽手,没抽动。

除了与容思鸢,她很少同女子这般手拉着手亲密过,一时有些不习惯。

但魏明珠这话也说得奇怪,她见不着谢濯清,来找她有什么用呢?

谢槿宁礼貌性笑了笑,“魏小姐,你见不到兄长我也无能为力,毕竟我也好些日子没见着兄长了。”

魏明珠低垂着眸子。

“槿宁姐姐,听说你同表兄关系最好,我是想找你打听打听表兄喜欢什么。”

谢槿宁愣了一下,有些尴尬,没曾想魏明珠要问的竟然是这件事。

她细想了一下,她竟也不知谢濯清喜欢什么。

虽然同谢濯清这段不伦的关系已经存在了一年了,但她似乎从未主动关心过谢濯清的喜好。

但是面对魏明珠,她只能挑着一些谢濯清可能喜欢的东西去说。

“兄长大约喜欢骑马射箭,舞刀弄枪吧。”

魏明珠苦了脸色。

她想投其所好,但是这些都是她不擅长的事,她一个大家闺秀,编两句酸诗还成,哪儿会舞刀弄枪啊。

谢槿宁又思索了一番,“兄长爱吃些清淡的吃食,魏小姐可试试。”

得到了答案,虽然不是很满意,但魏明珠算是松了一口气,随后打量着谢槿宁的房间。

而后目光锁定在了谢槿宁梳妆台上的一个玉冠上。

谢槿宁顺着魏明珠的目光看去,看着那顶玉冠,眼神中有过一丝慌乱,随后又被压下。

这玉冠是谢濯清的,她这里没人会来,谢濯清经常遗漏些什么东西在她屋里,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

魏明珠狐疑地瞧了一眼谢槿宁,“你这里怎么还会有男子的物品呢,你该不会……”

魏明珠说着,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鄙夷。

这谢家二小姐,该不会偷人吧,未出阁便与别的男子有了勾连,真是不知羞。

谢槿宁明白魏明珠未说完的话,但也淡定,只要不叫人发现这是谢濯清的,便好。

“魏小姐说笑了,我时常喜欢扮男装偷偷出去玩,这玉冠便是我男装的装束之一罢了。”

这话魏明珠自是不信,但也没再反驳。

谢槿宁失去了同魏明珠说话的欲望,声音有些淡淡,

“魏小姐,快到饭点了,我这就不留你了。”

她不留魏明珠也不稀罕留,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出门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梳妆台上的玉冠。


重回宴席,容思鸢却并没有带谢槿宁回到了原来的席位上,而是带着谢槿宁去了里间。

里间是各家位高权重的夫人所在的地方,座上为首的便是长公主。

“母亲,这便是我向您提及过的谢槿宁。”

容思鸢将谢槿宁往上推了一步。

她想把谢槿宁介绍给自己哥哥,自然要带着谢槿宁先来见见长公主了。

谢槿宁没想到容思鸢直接带着她就来了长公主这里,心里有些紧张,赶忙低头行礼。

她虽与容思鸢关系不错,但是却没怎么见过长公主。

只在小的时候见过一面。

长公主年近四十,却保养得体,看起来不过三十左右,笑起来的时候让人感觉很是温和。

她投手将谢槿宁虚扶了起来,蓦然的对上了谢槿宁抬头的那张脸上。

瞳孔微缩。

长公主呼吸都停滞了一下,望着谢槿宁久久不能回神。

好像那个人,特别是这双眼睛,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的手还虚搭在谢槿宁的手上,但目光却直直的落在谢槿宁的脸上。

这目光太过赤裸诡谲,好像在通过她看什么人一般,让谢槿宁不由自主的微微瑟缩了一下。

这声叫唤终于将长公主唤回了神。

她抽回了手,面上是得体的笑容,任凭谢槿宁怎么看,也再看不出任何端倪。

“长公主,您……方才在看什么?”

谢槿宁提着心小心的问了一句。

她在想,会不会是长公主有个熟人,和她长得很像,那长公主的这个熟人,会不会是她的亲人。

长公主表情有些淡,纤长的睫毛遮盖住了长公主所有的情绪,让谢槿宁半分也看不出来。

“好似看见了个老熟人,仔细一看才发现看错了。”

“罢了。”长公主抬起手边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先下去吧,本宫累了。”

谢槿宁不敢多说,躬身行礼就准备退下,谁知从外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个丫鬟,扑通一声跪倒在长公主面前。

“殿下,不好了,出事了。”

丫鬟的声音万分的急促惊慌,让谢槿宁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心里莫名其妙突突地跳了两下。

“谢三小姐与魏小姐掉湖里去了。”

丫鬟不敢隐瞒,颤颤巍巍的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原来是谢琦桐与魏明珠这两个人冤家路窄碰到一起去了,谢琦桐刚得了谢濯清送的件红狐狸皮,迫不及待的拿到魏明珠面前炫耀。

而魏明珠刚在谢濯清那遭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谢濯清三个字是一个也听不得,又气愤于谢琦桐的炫耀,两个人先是口角吵架,吵着吵着开始动手,结果两个人双双摔湖里去了。

谢夫人听到这消息,猛的站起身来,目光狠狠地朝角落里看了一眼。

是忠义侯夫人的方向。

她是喜欢魏明珠这个侄女不错,但是比起这个侄女,显然还是自己的女儿更重要些。

容思鸢偷偷摸摸的爬到谢槿宁的耳边,小心翼翼地说着悄悄话。

“我今天看到谢琦桐的时候我就知道会出事吧。”

她就说啊,有谢琦桐在的地方,她一定能惹各种事。

长公主放下了茶盏,站起身来,看着屋子里紧张的二位夫人,叹了口气。

“去瞧瞧看。”

谢家老三与忠义侯家的小姐不对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对于她两打架打湖里去这件事,围观众人没有一丝意外。


他一手捏着谢槿宁的脸,另一只手握住谢槿宁的细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更贴合处带。

“宁宁有没有想过,兄长若是成婚了,这世上便没有人再如此疼宁宁了。”

他的疼,大约是表现在床上吧。

谢槿宁腹诽了声,她巴不得。

谢濯清离她越来越近,眼见着那薄唇马上就要贴上自己,却听到马车外传来魏明珠的声音。

“表兄,可以带明珠一起出去玩吗?”

魏明珠轻轻敲了敲车壁,谢槿宁突然反应过来一般,猛推了一把谢濯清,然后连滚带爬地从他腿上爬下来,乖巧地去对面坐好。

谢槿宁的用了十足的力道,谢濯清的后背猛地磕在马车车壁上,闷痛感让他嘶了一声。

这动作太大了,甚至站在外边的魏明珠都听到了闷闷的撞击声。

她有些紧张谢濯清,一把拉开了马车的帘子,探头进去问道:“表兄你怎么了?”

马车内的气氛属实有些怪异,谢濯清坐在这边,谢槿宁坐在隔谢濯清最远的角落里,抿着嘴唇,指头捏着衣服捏得指尖都有些发白。

魏明珠不知道他两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谢濯清同他这个外室所出的妹妹关系很好吗,这看上去也不像关系很好的样子啊。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一个外室的女儿,不值得魏明珠正眼看待。

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露出一抹小女儿家的娇羞来,对着谢濯清甜甜的笑了一下。

“表兄,明珠也想出去玩,可以带着明珠一起吗?”

她应该是把刚哭花的妆面洗掉了,此时小脸未施粉黛,干干净净的。

眼尾还留着刚哭过的红痕,魏明珠有信心,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都不会不心动,不会不怜惜她。

说罢便想往谢濯清的马车上登。

谢濯清的马车很大,别说再塞一个魏明珠,就是再塞三五个夜不成问题。

谢濯清皱了皱眉,“嵇陶。”

在马车外充当工具人的嵇陶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上前两步伸手拦住了魏明珠。

“魏小姐,这边,在下为您单独备马车。”

嵇陶是随谢濯清一块长大的,谢濯清眉头一皱他都知道谢濯清想说些什么。

他这个贴身侍从,必须得替自家公子守护好秘密,决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端倪来。

魏明珠看了看那宽敞的马车,有些愤愤,表兄竟然不让她上去,表兄的心是铁做的吗?

真冷漠。

没关系的,魏明珠看着谢濯清那张脸,想到姑母的态度,姑母本就有意让自己嫁给谢濯清,他现在如此冷漠只不过是还没爱上自己罢了。

魏明珠一想到自己会嫁给这样的人,这般冷漠的人未来会对她百依百顺,心情便又好了几分,顺从地跟着嵇陶往后面走去。

马车终于动起来了,厚重的帘子落下。

谢濯清看着角落里那个缩在一起的女孩,笑了一声。

“宁宁过来。”

谢槿宁伸出一只手,嗓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寒意。

谢槿宁梗着脖子,不为所动,“魏小姐在后面呢。”更何况现在街上人那么多,被发现了就完了。

瞧见谢濯清眉眼间带上些不耐烦,她才慢吞吞地往谢濯清方向挪了些。

但两人的距离也并不近。

谢槿宁不愿过来,谢濯清索性直接过去,将谢槿宁搂进了怀里。

人满为患的大街上,谢槿宁不敢反抗,轻易地便坐在了谢濯清的腿上。

谢濯清的手又去掐谢槿宁的脸,强迫着谢槿宁转头看向自己。

谢槿宁生的好,眼下被这样掐着脸,嘴唇微微嘟着,唇红齿白的,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被迫又无辜的看着谢濯清。

漂亮,无辜,像艺术品。

谢濯清只觉得浑身的火都在乱窜。

好想毁掉她眼里这抹清明。

让宁宁的眼里,同自己一样,染上疯狂,染上情欲,那该是多美妙的事情啊。

好想亲她。

亲坏她,亲得她娇喘连连,趴在自己怀里一点力气也没有。

谢濯清的脸慢慢朝谢槿宁凑去。

距离有些太近了,温热的呼吸交缠着,有些暧昧。

谢槿宁下意识想往身后避去,却被谢濯清死死地按着,一动也不能动。

谢濯清的嘴唇就要贴上她的唇了,车壁上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马车一下停了下来,惯性使然,谢槿宁一下向前磕去,尖利的牙直直对着谢濯清的嘴唇。

终于亲上了。

却一点也不暧昧。

谢槿宁满嘴的血腥味,伸出舌尖舔了舔,谢濯清的唇上冒出的血珠,都被她舔了过去。

短短时间被打断两次,还负伤两次,谢濯清身上的火气快把周围一切都焚烧尽了。

他将谢槿宁放在一边,站起身钻出了马车。

嵇陶见着自家公子下来,满身戾气,不由得抖了抖。

乖乖,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真吓人。

“公子,我们的马车被撞了。”

嵇陶指了指侧面那辆马车,低声说道。

那马车装饰豪华,想来也应当是官宦人家的马车。

一只纤长的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侧面那马车上走下来个身着青色衣衫,气质温雅的男人。

看见谢濯清,先是惊讶,而后便蓦地笑了声,

“我当是谁啊,原来是谢兄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谢濯清也不冷不淡地回了句:“司兄。”

这人名唤司棱,当今户部尚书的次子,在京城中的名号十分响亮。

听说他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文采斐然,实在了得。

去年的殿试中取得了探花的好成绩,如今在户部当值。

同朝为官,谢濯清也是见过几次司棱的,但是印象不多。

他一个武将,向来也很少同那些文绉绉的文人来往。

更主要的原因是司家是现皇后的母家。

太子容桓生母早逝,皇上另立司家长女为后,司皇后膝下有一子,三皇子容涟。

容涟是太子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深得皇上宠爱,母族也强势,支持者众多,三皇子一派的人,日思夜想都想将太子从那位置拉下来。

谢濯清自小便是同太子一起长大的,他们谢家,是不折不扣的太子党。

阵营不同罢了,更是没有必要过多的交流。

“我这马儿刚刚失控了,不小心撞上了谢兄的马车,不如我请谢兄吃酒赔罪?”


“只要我还活着,我就能护着你,没有人能拿你怎么样的。”他语气笃定,眼里冷冷的。

为了谢槿宁,他并不介意同大部分人为敌。

这世界终究是谁拳头硬听谁的。

谢槿宁心底发凉,并不是很相信谢濯清的话,甚至都想到了自己明天曝尸荒野的场景了。

她嗤笑了一声。

“你能护着我,你拿什么护着我?”

“你是能为了我同父亲母亲对抗,还是能为了我同天下人对抗,就算你堵住了父亲母亲的嘴,你能堵住天下悠悠众人之口吗?”

谢槿宁越想心里越凉,昨日好不容易才软下来的心房,今日被徐嬷嬷撞见了,让她坚定了自己的心。

谢濯清问她是否爱他。

她怎么敢啊,谢濯清就算踏出了九十九步,她也不敢踏出那一步。

谢槿宁闭上了眼睛,控制着自己酸涩的心。

“你与我不一样,你就是被发现了,大家也不过说你两句年少风流,骂你两句不顾人伦——

可是我不一样,这世间对男子和对女子的标准本就是不同的,我会被骂不要脸,下贱,连自己嫡兄也勾引。”

这甚至是谢槿宁想到的,骂的最轻的词汇。

谢濯清顿了一下,表情里有些错愕。

“我说过我会替你换个身份,这世界上不会有人知道你是谢槿宁,没有人会骂你。”

他按着额头,忍耐住心底快要喷薄而出的情绪。

“可是我不愿意!”

她不愿意改名换姓,换做另外一个人。

更何况,她换个身份了,谢停和谢夫人就能不认识她了吗?

谢濯清看着她眉头紧蹙,一副万分抗拒的模样,目光也变得幽暗起来,说出的话确实瘆人得很。

“你愿意不愿意很重要吗?我不放手,你以为你能离开我的手掌心?”

谢槿宁心里一紧,感觉自己头晕目眩起来。

她倚靠在马车壁上,闭着眼睛不再和谢濯清说话。

说不通的,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有一致的思想,也很正常。

他给的温柔,都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掌控她罢了。

谢濯清的手紧紧地攥住马车边,青筋突出,马车都快被他掰折了。

闭了眼的谢槿宁没有看见他癫狂又扭曲的脸色。

马车在快要到谢府的时候,为了不引人注目,停得远远的,谢濯清抱着谢槿宁,一路轻功,直接飞进了绣绮院。

许是正在气头上,将她放在绣绮院中后,便飞身而去。

舒蕊一晚上没见到谢槿宁,心里担忧得不行,一整夜都守在门口,等待着谢槿宁,此时坐在门边,脑袋一点一点的,见着谢槿宁回来了,一下蹦了起来。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害怕引起旁人的注意,舒蕊的声音压得很低。

谢槿宁疲惫地点了点头。

舒蕊这才注意到谢槿宁的状态有些不对,眼睛红肿,头发松散,看上去很是狼狈的样子。

舒蕊马上就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她目光中流露出心疼来,

“小姐,您……”

“没事。”谢槿宁摇了摇头,打开了房门,瘫到了软榻上去。

“去熬一碗避子汤给我。”

她拉开了箱笼,在最内侧,摸到了那个白色小瓷瓶,紧紧地捏住,心才落下来几分。

她一定要动手,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避子汤很快就来了,谢槿宁皱着眉头勉强喝下去的,随后直接躺到了床上。

她太累了,浑身都不舒服,还和谢濯清那家伙无法沟通。

不仅身体累,更觉得胸闷气短。

“舒蕊,你先出去吧,我睡会。”她看见舒蕊还站在自己的床前,不由吩咐道。

“对了,你帮我注意着母亲院子那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如果有的话就叫醒我。”

她还是很担心,担心徐嬷嬷认出了自己。

舒蕊点头退下,顺带将房门关上。

而另一边。

徐嬷嬷在走远之后,便和丈夫分道扬镳,一路飞快地往谢府赶。

谢夫人此时正在房里坐着吃点心,她身侧坐着魏明珠与谢琦桐。

魏明珠净挑着好听的话去哄谢夫人,将谢夫人哄得开怀大笑,她对面的谢琦桐虽然心里不爽,死死地瞪着魏明珠,却没再说话。

上一次她与魏明珠闹了矛盾,被谢夫人罚着跪了祠堂一夜,跪得她膝盖都要废了,她是吃一堑长一智,看魏明珠再如何不舒服,也不愿意惹自己母亲不开心。

徐嬷嬷喘着粗气跑了进来。

谢夫人瞥了她一眼,眉眼淡淡。

“做什么这样毛毛躁躁的,发生什么事了?”

徐嬷嬷看着周围的两个未出阁的女孩,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谢夫人看出了徐嬷嬷的犹豫,挥了挥手。

“行了,你们两先回去吧,明日再来。”

等到两人都离开了,徐嬷嬷仔细地将房门关好,才道:“夫人,我今天瞧见公子抱着个女人从别院里出来。”

随后她又将昨日集会上见到谢濯清,谢濯清带着女人去别院里过夜,今早才出来的事情,一点点详细地说给谢夫人听。

“砰——”

谢夫人手边的茶杯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茶杯四分五裂,还溅了一些茶水在徐嬷嬷的衣衫上。

谢夫人感觉头晕目眩,气得喘着粗气。

她又想起了那天早上看见谢濯清嘴上的咬痕,她那时以为是魏明珠的,谢停说可能是外面女人的。

谁能想到啊,一语成谶。

“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谢夫人紧紧咬着牙。

她还当真以为自己儿子单纯天真得很,结果这都在外面睡上女人了。

“可有见着那个女子的脸?”

稍微冷静些了,谢夫人才想起重点。

若是见到了那个女子的脸,那找到人之后,该是用钱打发了,或是纳进来当妾,或者是直接杀了,那都可以另说。

徐嬷嬷摇了摇头,“没有见着那女子的脸,只瞧见了她头上戴着根金簪,脚上踩着双白色珍珠的绣花鞋,那鞋子看着有些眼熟。”

这范围实在太广,有些不好定位。

谢夫人瘫倒在座椅上,声音有些疲惫。

“去看看公子回来了没,回来了叫他来我这里一趟。”

谢琦桐眼里闪着泪花,眼神恶狠狠地盯着魏明珠。
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魏明珠朝谢琦桐露出了个挑衅的笑容。
“魏明珠,你给我滚下去。”
这个笑容恰到好处的激怒了脾气不好脑子也不太好的谢琦桐。
她突然发力,重重地推了一下魏明珠,将魏明珠推得向后倒去。
好巧不巧的,魏明珠直直地撞在谢槿宁身上。
谢槿宁毫无防备过来,准备去扶谢琦桐,却被魏明珠这样大力的撞击,身形不稳向后倒去。
“槿宁!”
“扑通——”
水花溅起的声音。
谢槿宁被魏明珠撞到湖边,湖边是她二人刚被救上来的水痕,谢槿宁一时脚滑,扑通的摔进湖里。
谢槿宁不是不会游水,但是身上的衣衫太过厚重,她挣扎半天,越挣扎,打湿的衣服就带着她越是往湖深处去。
湖水淹没了口鼻,谢槿宁感觉有些窒息。
好冷。
冬天的湖水太过冰凉,刺骨的寒凉让谢槿宁心下慌乱。
“救……咕噜咕噜……”
“快救人。”岸边慌乱一片,刚救了谢琦桐与魏明珠的两个婆子去换衣服了,会水的小厮不敢下水,生怕坏了谢槿宁名誉,一时之间竟无人去救谢槿宁。
容思鸢急得脱了披风就想往湖里跳,被人拦住了。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谢槿宁甚至觉得自己眼前闪过一丝白光。
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她一直很惜命,没想到有一天以这种方法死掉,真是丢人。
众人慌乱间,只听见扑通一声。
一道残影快到肉眼难以看清,只见到丢了件黑色的鹤氅到岸边,便听到有人一头扎进了水里。
谢槿宁感觉自己在水里越沉陷越深,身上打湿的厚重衣裳,带着她,仿佛要将她拖进深渊。
水铺天盖地的侵袭了过来,将谢槿宁整个人席卷而去。
“扑通”一声,是有人落进水中的声音。
是有人来救她了吗?
谢槿宁努力的想去看是谁来救她了,眼睛却怎么样都睁不开。
一只手紧紧的拉住了她,阻止了她继续往下坠落。"



谢濯清没有回她的话,她胸口重重的衣衫被拉扯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纨裤不知何时被褪去的,从窗缝里透来的凉风拂过腿弯,来不及将衣服脱掉,只将她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往腰间一堆,挎下衣领,将头埋在她雪白的脖颈处,嗅着那阵阵的甜香时,谢濯清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在北疆的三月,谢濯清一直素着,此时刚得到,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风雪好像停了,小院静谧,寒风吹过树梢,枯叶沙沙作响的声音,掩盖住了些屋内女子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

谢槿宁脸都哭花了,衣衫尽褪,趴在谢濯清的身上。

她突然感到有些疲惫,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们何时可以结束这样扭曲的关系。”

谢濯清的手还放在她的腰间,闻言用了些力气,将她狠狠地按向自己。

“宁宁想离开我吗?”

口吻淡淡,仿佛是再随意不过的问话。

“你早晚会娶妻的,我也早晚会嫁人的,我们不可能保持这样的关系一辈子。”

“宁宁先招惹我的不是吗?”

确实是谢槿宁先招惹的,但除了第一次是谢槿宁贴上去的,后面的任何一次都是他逼迫的。

谢槿宁反抗不了,每次都要被他按在床榻上干个尽兴。

“更何况,宁宁都上了我的床,还想嫁给谁呢?”

谢槿宁四肢百骸都在难受。

难道她招惹了一次谢濯清,这辈子都逃不过谢濯清的手掌心吗?

她眼尾殷红,“我们这样的关系,你对我都能有欲望,你真是个畜生。”

谢濯清将她的头往下按,啄了一口她泛着水光的红唇。

“宁宁在我身下尖叫哭泣的样子,真好看。”

谢濯清的嗓音喑哑,平白地带着几分禁忌的刺激。

他确实不是啥好东西,从他放弃抵抗,承认自己对谢槿宁有欲望的那时开始,他就已经万劫不复了。

谢槿宁被他的话刺激得又屈辱又委屈,一滴眼泪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口上。

谢濯清只觉得刺激。

他的手落到了谢槿宁的小腹上,坏心思地用力抚摸着。

“宁宁在床上还有心思同我说这些,看来是不够累,是我不够努力。”

“谢濯清,你混蛋!”谢槿宁的身体根本受不得这种刺激,一下软了下去。

到最后,谢槿宁像条脱干水分的咸鱼一般,一动不能动。



今日风雪小了,舒蕊走进来,像以往一般将地上混乱的衣衫拾起来。

然后她看见了坐在梳妆镜前的谢槿宁。

谢濯清半夜里便走了,以往的谢槿宁从未起这么早过。

屋内没点灯,有些昏暗,舒蕊吓了一跳,认出是谢槿宁后才松了口气。

“小姐,您……”

舒蕊走近了些,将灯点上。

屋内烧着炉火,谢槿宁穿得薄,舒蕊一眼便瞧见了谢槿宁脖子上殷红的吻痕。

一直沿着脖子没入到衣领内。

“公子也太不会珍惜人了,怎么这般……”舒蕊有些心疼。

谢槿宁看着铜镜中稚嫩但眉眼精致的女孩,摇了摇脑袋。

“无事,去备水吧,沐浴后我要去向母亲请安。”

谢家规矩不重,不是什么大日子,不必去请安,但是昨日吃饭时谢夫人让今日去请安,今日就得去。

“是,小姐。”舒蕊福了福身,准备下去。

“对了。”谢槿宁转身叫住了舒蕊。

“熬一碗避子汤来。”

谢槿宁清洗完身体后,将舒蕊递来的避子汤一口喝掉。

苦涩的药,第一次时还有些不适应,现在却是越发习惯了。

避子汤是谢濯清给的,一次有五副,没了他又会拿新的过来。

谢槿宁回味着口腔里发苦的药味,思绪慢慢飘远。

她想,她和谢濯清不能再这样了,谢濯清马上就是要娶妻的人,若是被谢濯清的妻子发现他两的丑闻,被天下人指着鼻子唾骂的,只有她。

她需要一个人,来帮她离开谢濯清。

到谢夫人院中时,谢濯清与谢欣芸已经到了,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好听的,将谢夫人逗得眉开眼笑。

谢槿宁行礼之后才看见,那桌上摆了一卷一卷的画卷,上面是京城贵女们的画像。

谢夫人不咸不淡地搭理了她一声,接着说自己没说完的话题。

“我昨日同你提的宛丞相家的小女儿陪着她祖母到普济寺上香了,近日不在京中,这些都是娘挑出来的适龄女孩,你瞧瞧有没有看上的。”

谢夫人将画像一一摊开放到谢濯清的眼前。

“这是你舅舅的女儿明珠,你若是娶了明珠,咱们两家算是亲上加亲了。”

谢夫人的娘家,乃是忠义侯侯府,现今的忠义侯,便是谢濯清的舅舅。

谢夫人嫁给谢停,算是下嫁。

喂饱了的谢濯清有些松散。

听着谢夫人的话,也没回应,目光所及,是一双鞋面缝着圆润珍珠的白色绣花鞋。

冬天的鞋子周围还有一圈白色的狐狸毛,将谢槿宁的脚完全包裹,娇小又可爱。

谢濯清来了兴味,抬头看向谢槿宁。

“二妹妹觉得明珠妹妹当我妻子如何?”

谢夫人没让谢槿宁退下,谢槿宁便一直端坐在一旁,只是思绪早已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眼下被提及,谢槿宁微微一震,抬头去看,便对上了谢濯清那漆黑如墨的眼眸。

他直直地看着自己,不知道想从自己口中得到什么答案。

谢夫人也看了过来,想看看谢槿宁怎么说。

谢槿宁思忖了一下,唇角轻挑。

“母亲给兄z挑选的人,自是无可挑剔的,明珠妹妹我也见过几面,同兄z郎才女貌的,自是相配。”

谢夫人笑了。

魏明珠是她娘家侄女,听着有人夸赞,她自是开心。

却见谢濯清眼中的兴味褪去,慢慢染上了凛冽锋芒。

他从喉咙中吐出一声无声的“呵”来。

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了,他还巴巴地试探。

这小没良心的,巴不得自己早早成婚,好摆脱自己呢。

“行了,就这样吧,正巧这些天你休沐,明珠待会就来,你带她去玩玩,培养培养感情,咱们就能把婚事定下来了。”

谢夫人大手一挥,就这样把事情决定下来,指挥着旁边立着的徐嬷嬷将画像收起来。

谢濯清看着谢槿宁,谢槿宁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低头盯着自己鞋面上的珍珠。

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眸雾沉沉的,还有些悠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啊,待会我便带明珠妹妹出去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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