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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全文

初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擎与冯苒的大哥冯苇也在。“冯苇,你先带徐小姐上楼,四号包厢。我和少帅稍后上来。”宋擎说。冯苇道好。他上次挨了萧令烜的打,面颊还有一块淤青未退。徐白跟他很熟,从小在冯家玩。徐白的爷爷与冯苒的爷爷是老友。只是两位老将军都去世了,徐家儿孙又不争气,慢慢就少了来往。冯苇像大哥哥一样,直接叫徐白小名:“岁岁,你跟少帅如今是个什么光景?还结婚吗?”他很好奇。包厢里只有他们俩,说话也随意。“这不是我能做主的,大哥。”徐白也不拐弯抹角。“少帅他是什么意思,他告诉你了吗?”冯苇又问。徐白:“他不想退婚。”“帅府很复杂,大帅的女人孩子太多了。如果你爷爷没死,嫁过去累是累一点,有个依仗也不会太差。如今嘛……会欺负你的,可不止大帅夫人。大帅还有好几个姨太...

主角:徐白萧令烜   更新:2024-12-11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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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萧令烜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全文》,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擎与冯苒的大哥冯苇也在。“冯苇,你先带徐小姐上楼,四号包厢。我和少帅稍后上来。”宋擎说。冯苇道好。他上次挨了萧令烜的打,面颊还有一块淤青未退。徐白跟他很熟,从小在冯家玩。徐白的爷爷与冯苒的爷爷是老友。只是两位老将军都去世了,徐家儿孙又不争气,慢慢就少了来往。冯苇像大哥哥一样,直接叫徐白小名:“岁岁,你跟少帅如今是个什么光景?还结婚吗?”他很好奇。包厢里只有他们俩,说话也随意。“这不是我能做主的,大哥。”徐白也不拐弯抹角。“少帅他是什么意思,他告诉你了吗?”冯苇又问。徐白:“他不想退婚。”“帅府很复杂,大帅的女人孩子太多了。如果你爷爷没死,嫁过去累是累一点,有个依仗也不会太差。如今嘛……会欺负你的,可不止大帅夫人。大帅还有好几个姨太...

《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全文》精彩片段


宋擎与冯苒的大哥冯苇也在。

“冯苇,你先带徐小姐上楼,四号包厢。我和少帅稍后上来。”宋擎说。

冯苇道好。

他上次挨了萧令烜的打,面颊还有一块淤青未退。

徐白跟他很熟,从小在冯家玩。徐白的爷爷与冯苒的爷爷是老友。

只是两位老将军都去世了,徐家儿孙又不争气,慢慢就少了来往。

冯苇像大哥哥一样,直接叫徐白小名:“岁岁,你跟少帅如今是个什么光景?还结婚吗?”

他很好奇。

包厢里只有他们俩,说话也随意。

“这不是我能做主的,大哥。”徐白也不拐弯抹角。

“少帅他是什么意思,他告诉你了吗?”冯苇又问。

徐白:“他不想退婚。”

“帅府很复杂,大帅的女人孩子太多了。如果你爷爷没死,嫁过去累是累一点,有个依仗也不会太差。

如今嘛……会欺负你的,可不止大帅夫人。大帅还有好几个姨太太,手段与家世都厉害。”冯苇说。

他性格直,有一说一。

见徐白沉默,他明白自己说多了:“抱歉岁岁,我嘴太快。”

徐白岂会好歹不分?

她知道冯苇替她担心。

“大哥,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徐白说,“任何我更改不了的难题,我不会放在心上考虑。”

她目前有更难的问题,是生存。

她想借助萧令烜女儿的护理医生,由萧令烜推荐,跳到一所西医院做医生。

这是她能掌控的。

无能为力的事,徐白放在心上多思考一秒,都是浪费时间;而她的时间那么宝贵。

她与萧珩的婚约,只需要等着。

反正困扰的人,绝不是她徐白。她又不吃亏。

“回头我帮你问问,看看少帅到底什么想法。”冯苇说,“阿苒天天叫我打听。”

提到冯苒,徐白才会笑一下:“她总是很操心我。”

他们俩有说有笑时,萧珩与宋擎推门进来了。

宋擎打量他们俩,笑问:“聊什么呢,这样开心?”

徐白:“说到了阿苒,就是冯团座的妹妹,也是我好朋友。”

“冯苒。”宋擎记得她,“上次见面的时候,她还骂我。”

“骂什么?”

宋擎看了眼萧珩,笑道:“下次你问问她。”

萧珩不爱听这些。

四个人落座,开始摸牌。

徐白与萧珩等人打牌。

下午的俱乐部比较安静,楼上楼下没什么人。

他们打桥牌。

徐白坐萧珩下首,任务比较轻松,只需要管好自己就行,不用她接管萧珩的输赢。

“……萧令烜去洪门发疯的事,你们听说了吗?”冯苇突然开了这个头。

牌桌上安静几秒。

宋擎替萧珩拆开了雪茄,慢慢在小灯上烤燃,递给他。

萧珩接在手里,修长指尖充斥浓郁雪茄的香味。

“听说是陶翎兮派人打了他的车。徐小姐,当时那辆车是去接你吗?”宋擎半晌接了话。

冯苇诧异。

房间内光线黯淡,又充盈着烟草的薄雾,很朦胧。

他们三个人喝威士忌,徐白喝一种度数很低的白葡萄酒。

萧珩听到这句话后,只是吸了一口雪茄,没开口。

徐白等着发牌,轻轻抿了一口酒,才答:“跟我没关系。”

她简单说了下事情始末。

陶翎兮故意送回失物,就是想看看萧令烜的别馆藏着哪些女人,她才挑饭点登门。

在饭桌上,陶大小姐口无遮掩,也不至于惹恼萧令烜。

“……事发之前,四爷好几天不在家,应该是在陶家玩。他是存了一肚子气,才被陶小姐几句话激怒。”徐白说。

要不然,不至于陶翎兮暗骂徐白几句,萧令烜就主动夹菜给她,去刺陶小姐的心肺。


她攥了攥手指。

母亲在赔罪。

三婶拿着湿漉漉的旗袍,还在骂,徐白上前几步,把旗袍扯下来扔地上。

“你做什么?”三婶一怔,转而怒向徐白。

徐白眼眸阴沉:“三婶,我姆妈是家里的佣人吗?旗袍褪色,你找布坊、找裁缝去,找我姆妈做什么?”

“岁岁,算了。”母亲隐忍着脾气。

徐白不理,只顾和三婶对骂。

其他人纷纷走出来看热闹。

“……是你阿爸把我们害成了这样!”三婶骂不过徐白,怒极。

“他卷走的钱,有一文花在我们母子身上吗?你们恨他,我们就不恨?你们是受害者,我们难道不是?”徐白厉声问。

楼上、楼下倏然静了下。

似乎从来没人这么想过。

他们都怪长房。

他们把怒气发泄在大嫂和几个孩子头上。

“你、你姆妈是他太太……”三婶不甘心。

“我姆妈嫁给了他,还应该教养他?照你这么说,怪的不是祖母?”徐白又拔高一个声音,“是谁的儿子不争气,把全家害成了这样?”

“够了!”二叔厉喝,“你伶牙俐齿,真会推卸责任,连祖母都骂起来了,没人教的东西。”

“岁岁,你别以为家里什么都不知道。帅府早已不想娶你,你还以为自己会得势?”二婶笑盈盈补刀。

母亲拉徐白的手。

她真的不想再吵。

日子已经很难过了,何必痛上加痛?

等孩子们都长大成人,她就一根绳子吊死,了结残生。她被丈夫害惨了,为着儿女,在人间苟且偷生。

“谁说的?”

突然,门口传来男人声音。

声音不高不低,带着十足威严。

众人一齐看过去,便瞧见了大帅府的少帅萧珩。

萧珩着军装,胸前没有佩戴任何勋章,干净利落;衣衫挺括、裁剪合度,勾勒得他高大修长,气质咄咄。

他生得很好看,眉目英俊,高鼻薄唇,一缕阳光从屋顶琉璃瓦照进来,落在他发梢,墨发有淡淡光晕。

小楼上下都安静了。

“是哪里的谣言,说帅府不会娶岁岁?”他又问,“请站出来,我解释给你听。”

二婶吓得脸色发白,瑟缩了脑袋。

徐白的母亲打圆场:“阿珩来了?算了,别计较。”

“看在您的面子上。”萧珩淡淡道,“婶母,我来接岁岁,约好了出去吃饭。如果不方便……”

“方便的,你们去吧。”母亲立马道。

徐白还想换身衣衫,此刻也没了心情。

她同萧珩走出弄堂。

门口停靠黑漆汽车,有四名跟车副官,扛枪守卫。

徐白一言不发上了后座,萧珩后一步上来。

“……去哪里?”汽车走了半晌,她才问。

萧珩:“去我别馆。”

徐白没有反对。

他们到的时候,女佣已经摆好了午饭。

佣人与副官全部退下去,餐厅只剩下他们俩,萧珩开门见山:“你找我,有什么事?”

“还是上次那件事。”徐白道。

“边吃边聊。”他拿起筷子,“我最近忙,很多事不太记得。上次说什么来着?”

“夫人希望我们退婚。”徐白没有绕弯。

萧珩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

“萧珩,我同意退婚。我的条件只一个,你给我两根大黄鱼。”徐白道。

她看向他。

萧珩一如往常面无表情。

他静静看着她,深褐色眸子里平静无波:“先吃饭。吃饱了我们再谈。现在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觉得你只是饿了。”

徐白拿起了筷子。

她强迫自己吃了半碗米饭,硬塞了下去,没吃菜。

饭毕,两个人坐在客厅沙发,徐白问他可同意。

“我不同意。”萧珩道,“徐小姐,我没想过退婚,我是要娶你的。”

“为什么?”徐白看向他,“我们俩都不太熟。一起留洋三年,旁人当我们同居,实则三年里我只见过你几次。”


属下自作主张,等五小姐离开后,把那人抓了回来。他说,五小姐叫他去给徐小姐花钱,然后借口纠缠徐小姐。”副官道。

萧珩静静抬眸。

副官心里打鼓,不知自己是否多管闲事了。

“人呢?”萧珩问。

“还关着。”

“带我去看看。”他道。

监牢内,时髦英俊的王少爷,挨了一顿好打,脸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他吓破胆。

“是五小姐,她叫我纠缠徐白的。”王嵩哭着说。

五小姐是萧琳。

萧琳的汽车被萧珩砸了,她很生气。可她拿萧珩没办法,转而迁怒徐白。

她的计策也拙劣:安排一个人去给徐白付钱,又纠缠徐白,把徐白又穷又贪婪的名声传遍南城。

不仅贪小便宜,还勾三搭四。

萧珩听了,揉了揉眉心,问王少爷:“你知道徐小姐是我的未婚妻吗?”

王少爷吓得直哭:“可是,大家都知道您不会真的娶她。她家里落魄了。”

他说完实话,又感觉不妥,找补说,“是五小姐逼我的,我不敢违逆她。”

萧珩无奈。

他高大挺拔,却没有壮汉那种粗鲁野蛮。

相反,他气质斯文。面上虽然不带微笑,可眸光平静无波,看着脾气很好。

故而,脾气极佳的萧珩,一刀将他捅穿的时候,王少爷低头怔怔看着胸口的短匕首,难以置信。

萧珩擦了擦手上血迹,轻轻摇头:“处理掉。”

副官应是。

萧珩从牢房走出来,看着秋夜澄澈碧穹,眸光沾染了星芒,清冷如霜。

没过几日,冯苒跑到徐白家里等着她。

她很低声音告诉徐白:“少帅被大帅打了一顿。打得狠,脱了上衣打的,后背全是鞭痕。”

徐白:“为何打他?”

“上次我们去逛百货公司,有个姓王的时髦公子跟着咱们,你记得不记得?”

“记得的。”

“他死了。听说大帅查到是少帅杀了那年轻人,却又拿不出理由。”冯苒道,“我大哥告诉我的。”

徐白:“……”

“岁岁,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年轻人当时跟着咱们,到底图什么?我昨晚想了一夜,睡不着。”冯苒说。

徐白拍了拍她的手。

“别多想,肯定跟咱们没关系。今晚在我这里睡。”徐白道。

她找了睡衣给冯苒。

母亲做了小馄饨,给她们做宵夜。

翌日,徐白早起时往帅府打了个电话,找萧珩。

她只是问问。

电话打通,仍是副官接的。请徐白稍等,然后去告诉了萧珩。

和以往一样,萧珩不会亲自接徐白的电话。只是叫副官告诉她,晚上去别馆找他。

晚夕,徐白下工后,先去了一处药铺,买了一盒子外伤的药膏;又买了一兜罐头。

徐白等到了晚上六点,萧珩还没回来。

“……帮我跑一趟高安弄,告诉我姆妈,我可能回去晚一点。”徐白对萧珩的女佣说。

女佣道是,急忙去了。

另有女佣安排了晚膳:“小姐吃一点吧。少帅可能有事耽误了。”

徐白道好。

萧珩不在家,她一个人吃饭反而很自在。

女佣拿了书给她看。

徐白挑了一本,坐在客厅灯下。

不知不觉,一本书读完,自鸣钟响了九下,她才惊觉深夜了。

“……我先回去了。”她对女佣道,“我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少帅受了伤,过来看看。”

女佣:“我安排汽车送您,您稍等。”

她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汽车的声音。

车灯一晃,室内光影掠过。

女佣跑出去开了缠枝大铁门。

萧珩进来,瞧见徐白先点点头:“军政府开个会,有点事耽误了。你久等了。”

又吩咐女佣,“收拾客房,徐小姐今晚住这里。”


萧四爷最近几年不在南城为非作歹了,陶家以为他转性了,敢来摸老虎的胡子?

石铖觉得今晚会死人。

他出去吩咐汽车。

他也把陶大少打发回去了。

萧令烜随意冲了个冷水澡,去陶家的路上还在跟石铖说:“阿锋历练出来了,枪法不错。”

“他说,是徐小姐开车的,他才能专心放枪。徐小姐的车开得又快又稳。”石铖道。

萧令烜听了这话,不由蹙眉。

怎么搞的这女人,已经在他女儿心中超越了他,难道还想要在他下属心中也超过他?

他萧令烜都不太会开车。

有副官,做什么自己开车?

石铖转述阿锋的话,忍不住带上几分敬意,萧令烜听着刺耳。

石氏兄弟是他心腹,左右手,心中对别人生出敬佩是什么意思?这可是头一遭。

一辈子没输过的萧令烜,自觉徐白赢不了他,可莫名有点烦。

要不要把这个女人打发走?

萧令烜赶到洪门陶家的时候,已经一肚子气。

他今天要大开杀戒。

萧令烜要去洪门陶家,提前打了电话。

陶家有条不紊准备着。

今早跟车的随从,绑上来两个,给萧令烜出出气;也把陶翎兮叫过来,让她赔礼道歉。

陶翎兮愤愤:“我又没做什么,就吓唬吓唬那女人。”

陶龙头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孙女,失望摇摇头:“你还没嫁给萧令烜,就想管他的女人?这是大忌。”

“他不能这点面子也不给我。”陶翎兮说。

陶龙头也是这样想。

一点小事,不关乎大局,萧令烜不能这点体面也不给陶家,非要闹上门。

“好了,去洗个脸、换身衣裳。”陶龙头说,“面子是自家挣的,不是谁给的。”

陶翎兮立马凑近老爷子:“爷爷,您得替我挣个面子。您叫他给我买钻戒,现在时髦人结婚都要钻戒。”

陶龙头摸了摸孙女的脑袋:“行。这点钱,是他应该花的。”

萧令烜带着心腹副官石铖,大摇大摆进了陶家公馆。

厅堂里,坐了不少人。

陶龙头、他的长子、洪门两个堂主,另有陶翎兮和她大哥陶君明。

萧令烜目光不看地上跪着的两个随从,径直在老爷子旁边位置坐下,抽出香烟点燃。

他不开口。

陶龙头有点不悦,清了清嗓子:“阿烜,今天不忙的话,吃了晚饭再回去。”

又指了地上两个随从,“叫你的人把这两个带下去,你出出气。”

萧令烜轻吐烟圈:“陶龙头,你这样敷衍我?”

陶龙头:“你是做大事的人,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分心。你要是还生气,叫翎兮亲自给你做顿饭,如何?我孙女极少下厨。”

陶翎兮在旁边开口:“爷爷,我只做菜给未婚夫和您吃。”

萧令烜叼着烟,黢黑眸光静静扫过来。

拿烟的手,青筋隆结。

“陶小姐的饭,我吃不上。今天来,也不是想吃饭。陶龙头,该讲人情的时候,我当然通情达理。”萧令烜说。

言下之意,今天这事,不能算作人情,要公事公办。

陶龙头脸色难看。

萧令烜的父亲,人称老帅,时常跟陶龙头喝酒、下棋,彼此都有生意往来,配合默契。

如今军政府靠着税收,发不了大财。土里只长粮食,长不出金山银山。

赚钱的除了军火,就是洋货,这两样都要靠码头运输。

老帅懂轻重,如今上任的大帅萧令烨,也是沉稳、干练,把军政府操持得井井有条。

军政商三界相互干涉、牵制,谁也没办法真的降服谁。


徐白的汽车越开越远,待她停下来时,已经到了码头。

石铖发出信号弹。

会有人来救援。

发完了信号,石铖才请示萧令烜:“师座,现在怎么办?”

萧令烜瞧见了码头的一艘渔船,对石铖道:“先上船。”

石铖开枪,把渔船的铁锁打断后,萧令烜已经踩上了甲板。

他伸手要拉徐白。

徐白:“稍等。”

萧令烜蹙眉。

她转身跑回汽车后座,把行医箱拖了出来:“万幸没被甩掉。”

徐白被玻璃割伤了好几处,好在伤口都不深,简单处理就行。

渔船挺大的,石铖费力将它撑离码头。

萧令烜划燃火柴,寻到了小油灯。

徐白把身上刺痛的地方摸了一遍:手背三个划伤,只一个伤口比较深;锁骨处扎入了拇指甲盖大的小玻璃。

她很幸运。要是这个玻璃再大一点,她的颈血脉就要被割伤了。

一抬头,徐白瞧见萧令烜左边手臂汩汩流淌鲜血,他用手按住,指缝间很快沁湿。

“我看看。”她道。

萧令烜松了手。

徐白从行医箱掏出白纱布,给他重新按压止血:“四爷,您这个伤口得及时处理。”

萧令烜在光线幽暗的船舱里,静静看她:“徐白。”

徐白抬眸。

他语气不对。

“你平时瞧着懦弱,关键时刻真能拼命。”萧令烜道。

徐白觉得他有点恼火。

他的胳膊,就是因为徐白撞车,才被碎玻璃刺中的。

“抱歉四爷。”徐白精准判断了他的情绪,很识时务低头认错,并且收回视线。

萧令烜胳膊不怎么疼,他从小痛感迟钝。

可他还是很生气。

因为丢脸。

他枪林弹雨里滚,都没受过这样倒霉又窝囊的意外伤,简直叫萧四爷颜面扫地。

这女人克他。

“你不撞那辆车,我们也能干掉它。这点小事,弄得三个人全负伤,是无谓损失。

让你开车,就好好开车。不该你做得事一件别碰,听明白了吗?”萧令烜说。

徐白还按住他的伤口,很恭敬点头:“是。”

萧令烜还想再骂几句。

想到萧珠念书的事还用得着她,而她认错态度又很好,他强迫自己压下怒火。

况且,她开车撞那一下,力道把握不错,当即把旁边汽车撞飞,有点能耐。

萧令烜很烦她,却也没因为偏见就彻底抹杀了她的成绩。

血止住了,徐白放开他胳膊,先处理自己手背那条比较深的伤口。

她利落清洗,包扎。

萧令烜抽烟提神,看着她忙活完了,问她:“不是说我的伤口也需要及时处理?”

徐白:“是的。等会儿回去,您先去医院……”

“来吧。”他伸过胳膊。

徐白一怔:“我?”

“你一个月薪水五十大洋,这点小事叫我跑医院?”他问。

徐白:“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会处理外伤。可没有麻药,会很疼。”

“这种西药,也是最近十来年传进来的。以前受伤了,难道等死?”

徐白:“……”

师姐行医箱里有缝合的针线、一瓶盐水、一点常备外伤药,再无其他。

徐白拿出来时,默默念叨了句什么。

萧令烜没听清。

他侧耳,才听到她说:“别紧张。”

“啰嗦。”他又吸了口烟。

徐白:“我不是劝您,我劝自己。”

劝自己别紧张,缝合很容易的,哪怕没有麻药。

萧令烜:“……”

徐白的手很快,又很稳。

她缝合七针,动作麻利极了。只是求快,针脚不太整齐。

她去看萧令烜脸色。

船舱的小灯挪到了她这边,萧令烜的脸也被照亮。

他额角不见一丝冷汗,眉头也没蹙一下。

徐白观察他:是能装,还是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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