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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结局+番外小说

初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白:“什么事?”“是我手头的一些生意,我想请你替我查一遍账。”他说,“我也给工钱。不会比萧令烜那边低。”徐白没作声。萧珩不强人所难。他说罢,见没回应,只是道:“你可以考虑。等你这边差事完了,咱们细谈。”“到时候再说。”萧珩把她送到了门口,下车替她撑了油纸伞,送她进去。送完了她,萧珩上午要见几个幕僚,没去军政府。他回了别馆。女佣把银元给他瞧:“徐小姐赏的。”萧珩拿着银元:“你服侍得很好?”“可能是我把新的粉和胭脂送给了她。”女佣说。萧珩看向女佣:“女人过夜,需要些什么?”“很多东西,少帅。”“你叫管事列个单子。大到窗帘、床单被罩、房间的沙发,小到一把梳子,都重新准备。挑了最好的买。”萧珩道。又说,“看得出她穿多大的衣衫吗?”“看不出...

主角:徐白萧令烜   更新:2024-12-08 1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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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萧令烜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白:“什么事?”“是我手头的一些生意,我想请你替我查一遍账。”他说,“我也给工钱。不会比萧令烜那边低。”徐白没作声。萧珩不强人所难。他说罢,见没回应,只是道:“你可以考虑。等你这边差事完了,咱们细谈。”“到时候再说。”萧珩把她送到了门口,下车替她撑了油纸伞,送她进去。送完了她,萧珩上午要见几个幕僚,没去军政府。他回了别馆。女佣把银元给他瞧:“徐小姐赏的。”萧珩拿着银元:“你服侍得很好?”“可能是我把新的粉和胭脂送给了她。”女佣说。萧珩看向女佣:“女人过夜,需要些什么?”“很多东西,少帅。”“你叫管事列个单子。大到窗帘、床单被罩、房间的沙发,小到一把梳子,都重新准备。挑了最好的买。”萧珩道。又说,“看得出她穿多大的衣衫吗?”“看不出...

《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徐白:“什么事?”

“是我手头的一些生意,我想请你替我查一遍账。”他说,“我也给工钱。不会比萧令烜那边低。”

徐白没作声。

萧珩不强人所难。

他说罢,见没回应,只是道:“你可以考虑。等你这边差事完了,咱们细谈。”

“到时候再说。”

萧珩把她送到了门口,下车替她撑了油纸伞,送她进去。

送完了她,萧珩上午要见几个幕僚,没去军政府。

他回了别馆。

女佣把银元给他瞧:“徐小姐赏的。”

萧珩拿着银元:“你服侍得很好?”

“可能是我把新的粉和胭脂送给了她。”女佣说。

萧珩看向女佣:“女人过夜,需要些什么?”

“很多东西,少帅。”

“你叫管事列个单子。大到窗帘、床单被罩、房间的沙发,小到一把梳子,都重新准备。挑了最好的买。”萧珩道。

又说,“看得出她穿多大的衣衫吗?”

“看不出来,得量尺寸。别馆的女佣,没人有像徐小姐那么高挑的个子。”女佣如实说。

“叫宋擎想办法,徐小姐的衣裳鞋袜也要备几套。”

吩咐完了,他把银元还给女佣,“少夫人赏的,你接着吧。你是我身边做事的人,往后听她吩咐就是了。”

女佣道是。

宋擎问了冯苒,知道徐白平时在哪家裁缝铺子做旗袍。

前几日徐白还做了身衣裳。

别馆忙碌着准备起来。

萧珩楼上书房,几名幕僚与他正在商议大事。

几省的军务,都在萧珩脑子里。

休息时,他看到了一盒药膏,是徐白送过来的。

萧珩拿在手里摩挲。

他杀了王嵩,原本打算叫宋擎处理干净。

而后发现周姨太生的二弟在跟踪,想要抓他把柄。

萧珩打算将计就计。只是尚未安排妥当,老二把这件事捅给了父亲。

大帅震怒,说他滥杀无辜。

“……当年送你留洋,你说会改的。还是这个死德行,不把人命当回事。”大帅骂他,“姓王的孩子,怎么也轮不到你杀他。”

他大怒,抽出马鞭就打萧珩。

萧珩没躲。

可能偏心是萧家传统。

爷爷偏心父亲,把四叔的功绩全部收拢,交给父亲;而父亲偏心二弟,妄图把萧珩手里的权力挪给二弟。

父亲说他“诡异”。

萧珩放下药膏,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枪。

子弹一颗颗填进去,萧珩对着窗户瞄准,目光幽静。

窗户没关。

一声响,锋利刺耳。枝头一只雀儿,悄无声息从树梢坠落。

薄雨微冷,寒侵袖底。

徐白替萧珠换药,活动关节、揉按肌肉。

她还会一点简单针灸,为萧珠通血活络。

这是每天必做的,一般一个多小时就可以结束。

做完这些,休息片刻准备认字,萧珠想要吃点心。

萧令烜这个时候上楼来了。

徐白客气叫了声四爷。

萧令烜扫视一眼她,从上到下:“忙完了?”

“是。”徐白道。

“继续。”他道,然后上三楼去了。

萧令烜回房,换了睡衣,脑子里还在想刚刚副官石铖问他的话。

石铖问他:“师座,徐小姐真不是萧珩派过来的奸细?”

萧令烜昨夜在城外。

他见了几个人,在码头的邮轮上打了一夜牌。

这是应酬。

清晨回城,在半路上遇到了石锋。

石锋去接徐白,汽车抛锚,又下雨,他正着急。

萧令烜瞧见了,就道:“我顺道接她。”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石锋说了地址,高安弄12号,就是徐白的家。

石铖去敲门的。

徐白的母亲出来,很抱歉说:“岁岁昨晚有点事,住在朋友家里。她今早直接上工,叫不用接。”

萧令烜难得好心,扑了个空。


徐白手肘撑桌,手掌支住脑袋,沉默了很长时间。

她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柳眉微微蹙在一起。

好友冯苒见她心事重重,问她:“岁岁,你打算怎么办?”

徐白放下手,坐正几分:“走一步看一步,我没有打算。”

“你要主动争取。当年你和萧珩订婚,才一起留洋。回来后大帅夫人反悔,这是萧家的错。你不要答应退婚。”冯苒义愤填膺。

徐白苦笑:“我也没想到,四年时间,我阿爸把家败成了那样。大帅夫人嫌弃我,我能理解。”

“那萧珩呢?他是你未婚夫,他怎么说?”

“他让我别闹,他姆妈说笑的。他手头军务很忙、很累。”徐白说。

冯苒:“他这是推卸责任!”

“大帅夫人已经替他相看了一女郎,是罗绮。”

冯苒睁大了眼睛:“首富家的罗绮?”

徐白点头。

罗绮是南城第一名媛,美丽、聪慧、会三国语言;家里结交军政商三界人脉,特有钱。

“……那又怎样?你长得更漂亮,还会说四国语言!”冯苒不服气。

“可我穷。”徐白苦笑。

世道没有女子的上升之路,她是否优秀毫无意义。而她家道中落、满城笑话,足以抹杀她的一切。

“这可怎么办,真退亲了,颜面扫地,你往后如何立足?明明当年是萧家求娶你的。”冯苒气得脸都白了。

徐白待要安慰她几句,倏然楼下包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喊声,是年轻男人的声音。

接着就是打斗、厉呵,以及枪声。

冯苒与徐白对视一眼,两人眼底皆是惊愕。

今日是冯苒大哥过生日,包了朋悦楼宴请朋友,整个二楼都是赴宴的人;三楼有几个雅座,冯苒和徐白上来透口气。

怔愣下,冯苒立马要下去,徐白拉她:“别急……”

“肯定是出了事!”冯苒执意要冲下去。

徐白稍慢一步,就见二楼血流成河。冯家随从全部膝盖中枪,跪地不起。

一杆枪对准了冯苒的脑袋。

徐白放慢脚步,瞧见了为首的男人。

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头发比军官的稍微长一点,气势迫人;而那双眼眸如点漆,璀璨明媚,使得他五官格外英俊。

他闲闲站定,漫不经心把白色衬衫卷上去,露出肌肉虬结的小臂。

几滴血,落在他衬衫胸前,慢慢泅开,似鲜艳欲滴的花。

他扫视了冯苒,又把目光投向徐白。

徐白一改方才下楼的混乱,脚步稳定、气息平稳:“四爷。”

“你认识我?”

萧令烜打量她。

穿着淡绿色旗袍的女子,身段高挑、纤瘦,白玉似的皮肤,唇不点而红。

有几分姿色。

他可能睡过。

“我叫徐白,是萧珩的未婚妻。我爷爷在世时是军政府的徐茂清师长。”徐白道。

萧令烜收回视线。

那可能没睡过。姓徐的老东西很刁钻,要是碰过他孙女,萧令烜应该会记得。

不过姓徐的已经死了,他儿子不争气,卷钱与戏子私奔去了南洋,此事闹得沸沸扬扬。

他又扫一眼徐白。

“四爷,冯团座在军政府当差。不管他犯了什么错,能否卖个面子,请大帅发落?”徐白继续道。

萧令烜收回视线,索然无味。

大概女人那张红唇,不说情话、而谈政事,立马就变得苍白无聊。

他眸色转冷:“没打算杀他,放心。”

他走到冯苒的大哥面前,薅住他头发,强迫冯团座抬起脸:“回去告诉我侄儿,下次再敢打我的主意,我会阉了他。”

又重重一扇冯团座的脸,“你敢做他的枪,替他跟我作对,也要想想自己是否有命活。”


又到周末,徐白请示了萧令烜后,带着萧珠出去玩。

她还约了冯苒和学姐顾秋元。

顾秋元来得比较晚,还带着她的行医箱。

“姐,你往后走到哪里都要拖个行医箱?”冯苒问她。

徐白之所以跟顾秋元认识,是冯苒介绍的。顾秋元是冯苒的姨母表姐,两人从小要好。

徐白加入,三个人的友情更牢固了。

“我早上去一户人家给产妇做复诊。这些权贵门第,架子很大,恨不能我上门去做家庭医生了。”顾秋元抱怨。

徐白失笑。

萧珠好奇看顾秋元的行医箱。

四个人吃喝玩乐,挺开心的。

萧珠口齿伶俐,时常把几个人逗得大笑。

几次换地方,顾秋元的行医箱就放在石锋汽车的后备箱,和萧珠的轮椅一起。

晚上八点,徐白才把萧珠送回同阳路七号的公馆。

石锋把轮椅搬下来,还说:“徐小姐,您朋友的行医箱忘记拿了。”

“还放在车上,明早辛苦你帮我送给她。”徐白道,“我回头给她打个电话,约好时间。”

石锋道是。

徐白将萧珠推到小楼门口。待要道晚安时,一道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

“阿爸。”萧珠先出声。

徐白也微微颔首:“四爷。”

萧令烜:“进来喝杯茶。今天玩得如何?”

徐白带了人家孩子出去,自然需要交代清楚行踪。

力壮的女佣抱着萧珠上楼洗澡,徐白和萧令烜坐在客厅沙发,简单讲了今天的行程。

她带萧珠去的,都是比较安全的地方。

咖啡厅、戏院、百货公司,还有冯苒家里的一处糕点铺子。

她说完,萧令烜没什么反应。

他只是抽出香烟点燃,修长手指夹着烟,忽明忽灭。

“徐小姐,阿宝很信任你。”他半晌才开口,“如果我请你帮个忙,说服阿宝去念女子小学,你想要什么报酬?”

徐白很清楚,大人物不喜欢欠人情。

他们的人情,比金条更贵,而且麻烦。

“阿宝今天还问我,我和冯苒、师姐是怎么认识的。我说都是念书时候认识的,她有点羡慕。

往后我时常带着她出去玩,跟我的朋友们见见面,她应该会期待上学、结交几个好友。

她对学校最大的抗拒,都是她不会写字,而密斯们把她当无知幼童她很反感。

等她知晓了朋友的好处,又学会了写字,她就不排斥上学。四爷,这件事我可以办好。”徐白道。

萧令烜吸了口烟:“你真够啰嗦。”

“做事的人,应该把事情讲清楚,总不能叫长官一一询问。”徐白道。

萧令烜轻吐烟雾:“我相信你的能力。说说酬劳。”

“我弟弟如今在四爷那边。他比较顽劣。家逢大难,我母亲和妹妹变得很脆弱,而我弟弟变得格外好斗。

他需要严苛的规矩,以及对前途的期待,才不迷茫。四爷,我希望您可以留他在教官营五年,学成真本事。”徐白道。

萧令烜没做声,半晌才按灭香烟。

他手背青筋隆结,哪怕轻轻按个香烟,都透出杀伐的力度。

“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教官营是做什么的。”他道。

徐白:“不是训练军官吗?”

“是刺客和死士。”萧令烜道。

徐白一怔。

“还要让你弟弟学吗?”萧令烜问,“很苦,每个人都要脱胎换骨、摒弃人性。”

又道,“你也不亏。我教官营的训练,每天光耗费的子弹,就是天价。”

徐白想到了父亲,又想到不成器的二叔和三叔。

男孩子不打磨,难以成材。

“……会有性命之忧吗?”徐白问。


宋擎与冯苒的大哥冯苇也在。

“冯苇,你先带徐小姐上楼,四号包厢。我和少帅稍后上来。”宋擎说。

冯苇道好。

他上次挨了萧令烜的打,面颊还有一块淤青未退。

徐白跟他很熟,从小在冯家玩。徐白的爷爷与冯苒的爷爷是老友。

只是两位老将军都去世了,徐家儿孙又不争气,慢慢就少了来往。

冯苇像大哥哥一样,直接叫徐白小名:“岁岁,你跟少帅如今是个什么光景?还结婚吗?”

他很好奇。

包厢里只有他们俩,说话也随意。

“这不是我能做主的,大哥。”徐白也不拐弯抹角。

“少帅他是什么意思,他告诉你了吗?”冯苇又问。

徐白:“他不想退婚。”

“帅府很复杂,大帅的女人孩子太多了。如果你爷爷没死,嫁过去累是累一点,有个依仗也不会太差。

如今嘛……会欺负你的,可不止大帅夫人。大帅还有好几个姨太太,手段与家世都厉害。”冯苇说。

他性格直,有一说一。

见徐白沉默,他明白自己说多了:“抱歉岁岁,我嘴太快。”

徐白岂会好歹不分?

她知道冯苇替她担心。

“大哥,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徐白说,“任何我更改不了的难题,我不会放在心上考虑。”

她目前有更难的问题,是生存。

她想借助萧令烜女儿的护理医生,由萧令烜推荐,跳到一所西医院做医生。

这是她能掌控的。

无能为力的事,徐白放在心上多思考一秒,都是浪费时间;而她的时间那么宝贵。

她与萧珩的婚约,只需要等着。

反正困扰的人,绝不是她徐白。她又不吃亏。

“回头我帮你问问,看看少帅到底什么想法。”冯苇说,“阿苒天天叫我打听。”

提到冯苒,徐白才会笑一下:“她总是很操心我。”

他们俩有说有笑时,萧珩与宋擎推门进来了。

宋擎打量他们俩,笑问:“聊什么呢,这样开心?”

徐白:“说到了阿苒,就是冯团座的妹妹,也是我好朋友。”

“冯苒。”宋擎记得她,“上次见面的时候,她还骂我。”

“骂什么?”

宋擎看了眼萧珩,笑道:“下次你问问她。”

萧珩不爱听这些。

四个人落座,开始摸牌。

徐白与萧珩等人打牌。

下午的俱乐部比较安静,楼上楼下没什么人。

他们打桥牌。

徐白坐萧珩下首,任务比较轻松,只需要管好自己就行,不用她接管萧珩的输赢。

“……萧令烜去洪门发疯的事,你们听说了吗?”冯苇突然开了这个头。

牌桌上安静几秒。

宋擎替萧珩拆开了雪茄,慢慢在小灯上烤燃,递给他。

萧珩接在手里,修长指尖充斥浓郁雪茄的香味。

“听说是陶翎兮派人打了他的车。徐小姐,当时那辆车是去接你吗?”宋擎半晌接了话。

冯苇诧异。

房间内光线黯淡,又充盈着烟草的薄雾,很朦胧。

他们三个人喝威士忌,徐白喝一种度数很低的白葡萄酒。

萧珩听到这句话后,只是吸了一口雪茄,没开口。

徐白等着发牌,轻轻抿了一口酒,才答:“跟我没关系。”

她简单说了下事情始末。

陶翎兮故意送回失物,就是想看看萧令烜的别馆藏着哪些女人,她才挑饭点登门。

在饭桌上,陶大小姐口无遮掩,也不至于惹恼萧令烜。

“……事发之前,四爷好几天不在家,应该是在陶家玩。他是存了一肚子气,才被陶小姐几句话激怒。”徐白说。

要不然,不至于陶翎兮暗骂徐白几句,萧令烜就主动夹菜给她,去刺陶小姐的心肺。


这世道,有人有地有钱还不行,得有枪!

国内可生产不了好用的枪和大炮,都要用海路运回来。洪门掐住军政府的咽喉,两任大帅都捧着陶家。

萧令烜一个小辈,名声本就不太好,他老子临死时特意支走他、架空他,就是知道他不堪大用。

他老子、他大哥都不敢在陶家这样摆威风,他竟然甩脸子,陶龙头生气之余,也动了杀念。

陶家想要架空军政府,瓦解萧氏的势力,和萧令烜走得很近,还打算把孙女嫁给萧令烜。

可没想到,这小子不知轻重,竟敢对着陶龙头甩脸子了。

“萧师座,你是不是很空闲?”一旁陶翎兮的大哥陶君明开了口。

早上,就是陶君明登门,去解释这件事的,结果萧令烜没见他。

陶君明是长孙,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年轻人又心高气傲,他何时受过这种气?

他说着话,语气就不善了。

“打我的脸,我哪怕再忙,也要来讨个说法。”萧令烜手里香烟,快要抽到头。

他脸上仅有的耐性,也即将告罄。

“……贤侄,都是小孩子胡闹。”一位堂主打圆场,“这事,都怪翎兮这丫头,拈酸吃醋的。”

萧令烜轻轻冷笑一声:“出了事,就推到女人头上。往后洪门就靠女人当家了吗?”

他软硬不吃。

他单枪匹马,往陶家厅堂一坐,又是这么一副态度,洪门的人心里都不太爽。

摆什么谱?

哪怕大帅萧令烨来了,也不敢这样拿乔。

“萧令烜,你撒什么野?你的副官打死了我们家一个司机,我们认下了,你还有什么不满?”陶君明说。

陶翎兮在旁边点头。

还是大哥最疼她,说话最直接。

萧令烜站起身,慢步朝陶君明走过去。

他个子高,双腿修长结实,几步到了陶君明面前。

陶君明外表文弱,被这样盛气凌人的气焰一逼,心头微微发慌;可这是陶家,他没必要怕萧令烜,又强迫自己镇定。

萧令烜嘴里的香烟,几乎要燃尽了,他把烟蒂按在陶君明脸上。

他的手很快,陶君明都没反应过来,面颊就被烫破了一块,火辣辣疼。

他大声呼痛,同时骂萧令烜:“你他妈畜生,老子要宰了你!”

众人都变脸。

门口随从扛了枪,子弹上膛,对准了厅堂。

萧令烜的副官石铖站在门边,也是子弹扫射范围,可他面不改色。

陶龙头的手攥了起来,手背松弛肌肤,遮住了青筋,看上去那么软而无力、苍老虚弱。

“阿烜,你不要太过分了。”陶龙头沉声开了口。

“他一个小孙子,问到我面前,我当然要教训他。老爷子,孩子要打才成器。”萧令烜淡淡说。

陶君明被人搀扶着,疼得面颊一抽一抽:“姓萧的,今天你走得出陶家,我就叫你一声爷爷!”

“别。”萧令烜制止了他,“我没你这种不孝儿孙。”

气氛紧张,枪口的硝烟味很浓郁。

陶君明今年才二十三岁,洪门大少爷,在华东几省横着走,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还是在他家。

他越是疼,越是浮躁、愤怒;而萧令烜始终吊儿郎当,陶君明恨不能踩死他。

他与萧令烜斗了几句嘴,怒极之下掏出枪,想要顶上萧令烜的额头,叫他跪下磕头认错。

“君明!”

陶龙头预感不太好,眼皮倏然直跳。

他想要喝住孙子。

便在此时,萧令烜一个回手,拉着陶君明的手用力一折,就听到咔擦声,他腕骨断了。

陶君明还来不及呼痛,萧令烜夺了他的枪,调转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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