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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屿于适写的小说人生若只如初见时

泡泡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鬼使神差我又点开朋友圈,发现苏时屿的白月光黎塘更新了一条动态。是两个小时之前,苏时屿离开之后的。“是同事,也是好友,如果还能更进一步,该多好?”下面配着苏时屿在厨房做饭的图片。他认真的模样,让我心里一阵刺痛,他好像很久没有认认真真为我做过一顿饭了。点赞的人很多,我一眼便看见了苏时屿的痕迹,他顶着和我拍的情侣头像,屹立在其中,突兀又明显。我也跟风,给黎塘点了个赞。随即准备放下手机。不到半刻时间,苏时屿便打来了电话。我赶忙又将手机拿起,点了接听。苏时屿冷淡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我以为他会关心我一点点,哪怕一句问候,可是什么都没有。“我说乔鸢,你就这么小心眼吗?”“我不过就是下班后,给塘塘做顿饭,你至于阴阳怪气给她朋友圈点赞?”“她都害怕得...

主角:苏时屿于适   更新:2024-12-01 1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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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时屿于适的其他类型小说《苏时屿于适写的小说人生若只如初见时》,由网络作家“泡泡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鬼使神差我又点开朋友圈,发现苏时屿的白月光黎塘更新了一条动态。是两个小时之前,苏时屿离开之后的。“是同事,也是好友,如果还能更进一步,该多好?”下面配着苏时屿在厨房做饭的图片。他认真的模样,让我心里一阵刺痛,他好像很久没有认认真真为我做过一顿饭了。点赞的人很多,我一眼便看见了苏时屿的痕迹,他顶着和我拍的情侣头像,屹立在其中,突兀又明显。我也跟风,给黎塘点了个赞。随即准备放下手机。不到半刻时间,苏时屿便打来了电话。我赶忙又将手机拿起,点了接听。苏时屿冷淡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我以为他会关心我一点点,哪怕一句问候,可是什么都没有。“我说乔鸢,你就这么小心眼吗?”“我不过就是下班后,给塘塘做顿饭,你至于阴阳怪气给她朋友圈点赞?”“她都害怕得...

《苏时屿于适写的小说人生若只如初见时》精彩片段

鬼使神差我又点开朋友圈,发现苏时屿的白月光黎塘更新了一条动态。

是两个小时之前,苏时屿离开之后的。

“是同事,也是好友,如果还能更进一步,该多好?”

下面配着苏时屿在厨房做饭的图片。

他认真的模样,让我心里一阵刺痛,他好像很久没有认认真真为我做过一顿饭了。

点赞的人很多,我一眼便看见了苏时屿的痕迹,他顶着和我拍的情侣头像,屹立在其中,突兀又明显。

我也跟风,给黎塘点了个赞。

随即准备放下手机。

不到半刻时间,苏时屿便打来了电话。

我赶忙又将手机拿起,点了接听。

苏时屿冷淡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我以为他会关心我一点点,哪怕一句问候,可是什么都没有。

“我说乔鸢,你就这么小心眼吗?”

“我不过就是下班后,给塘塘做顿饭,你至于阴阳怪气给她朋友圈点赞?”

“她都害怕得哭了。”

我深吸口气,低声说着。

“时屿,我们的孩子已经没……”

只是话还没说完,那边又响起黎塘的声音。

娇嗔的声音传进耳内,我不由自主的将手机离开耳廓。

“时屿,别接电话了,你不是答应陪我看电影的吗?”

“我穿这件衣服,还是这件?”

“黑色吧,黑色看着更诱惑…”

或许苏时屿已经忘了还在和我接电话,所以他口无遮拦的对黎塘一顿夸。

我只觉得没意思,然后挂断了电话。

听起来,黎塘好像并没有很伤心。

我以为他记起了我出车祸还在医院躺着的事实,哪知道竟是质问。

他连我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意我肚子里的孩子。

从医院回来,已经是夜里十点。

苏时屿靠在沙发上打盹,我轻声将门打开,还是惊扰了他的美梦
鸢,我知道错了,回去吧,我是真心实意来接你的。”

“还有,孩子我们再要一个就是。”

“没必要揪着以前的事不放。”

我无奈轻笑一声。

“你还好意思提孩子,若不是你耽误了抢救时间,我的孩子不会流掉的。”

“你怎么好意思说得这般风轻云淡?”

“我躺在血泊中给你打电话时,你在干嘛?”

“我躺在急诊室时,你又在干嘛?”

我冷哼一声,继续说着。

“回家你为了发泄脾气,竟把我摁在洗脸池里,我差点溺亡。”

“而你只是不以为然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

“那么,我现在也告诉你,我不可能回去,这婚离定了。”

“而且,我和于适已经在一起了。”

似乎这段时间的委屈终于得到宣泄,我深深呼了口气,然后挽住一旁的于适。

于适也极其配合的将我搂在怀里,身体靠近时,我才感觉到于适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胸膛。

苏时屿喉结不断滚动,哑着嗓子说道。

“是,我有错,那我现在都承认错误了,你还想怎么?”

“我知道,你不可能真的会离开我。”

“你也不用随便在街上拉个男人来气我,我会在这里等你,直到你跟我回去。”

我默默摇了摇头,拉着于适准备离开。

身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我松开于适的手,将手机拿出。

是云城派出所打来的。

“你好,是乔鸢吗?我这里是云城派出所,你当日车祸的肇事司机已经找到……”

我听着电话那头警察铿锵有力的声音,直到最后听到黎塘两字,我才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

放下手机后,我麻木的怔在原地,于适担忧的晃了晃我手臂。

“怎么了?小鸢。”

“谁打的?”

我努力平复自己复杂的心
上,抚摸空落落的肚子。

哪还有什么孩子啊?孩子早就被他害死了。

从怀孕后,苏时屿极少和我同睡。

我也知道缘由,或许是黎塘满足了他,所以他也不屑与我同睡。

第二天起床时,我便向公司请了病假。

而房间空荡荡的,苏时屿似乎很早以前就离开了。

他没有告诉我行踪,得知他的消息还是从黎塘的朋友圈。

原来他和黎塘同时休年假,所以带着她去了大理。

下午时,苏时屿才给我打来电话,而我正在收拾行李。

他心情听上去还不错,对我说话的态度也缓和了很多。

“你也知道塘塘一个女孩子出去旅游不安全,所以作为朋友,我应该陪她。”

“等宝宝出生以后,我再带你来。”

苏时屿故意将“朋友”两字刻意加重,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我不紧不慢的回他。

“没机会了。”

对方沉默片刻,声音跟着冷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我都说了我和塘塘就是普通朋友,你不会因为这事又要和我闹别扭吧?”

“乔鸢,你应该成熟点了,哪个男的没几个红颜知己,即使心不是你的了,但人还是你的呀!”

说完,苏时屿才意识到自己嘴瓢了,他又连连解释。

“反正我和塘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都有孩子了,和她没有可能,你也别多想。”

我叹了口气,回他。

“我没多想,倒是你解释太多。”

“我还有事,就先挂了。”

收拾完行李,于悦已经到门口等我。

于悦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友,听闻我受伤,特意从隔壁市跑来接我。

上飞机于悦才告诉我,她也准备带我去大理散心。

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大理那么大,不可能碰上的。

上飞机前,我看见黎塘在朋友圈更新的动态。

他以为我离开他就活不了了。

那这次,我偏要逆着他的想法来。

晚上九点过,我拿着离婚协议一直坐在客厅等着苏时屿。

人没等到,却等来了他的电话。

“对不起啊小鸢,塘塘突然发烧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现在真的走不开。”

我冷冷的说。

“她不是医生吗?怎么?医不自医了?”

苏时屿敛起好脾气,又准备发火。

“我说乔鸢,你怎么这么恶毒,生病是她自愿的吗?”

“别一天阴阳怪气的,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别太得寸进尺。”



或许,我和苏时屿之间真的没有静下来谈的必要。

所以一早,我便买了回江城的机票。

等苏时屿回来时,家里已经空空如也,我所有的东西全都带走了。

唯独茶几上崭新的离婚协议。

他回到屋内,到处翻找我的东西,似乎不相信我真的会离开。

一个衣柜又一个衣柜的翻找,可再也找不到一件我的衣服。

他又回到洗手间,情侣水杯内只有他那唯一的一把牙刷放在里面。

连墙上的毛巾也只有孤零零的一根。

这下,他才相信,我是真的离开了。

他不该那么盲目自信的。

抵达江城机场时,于悦早早的便在出口等着我,身侧跟着的还有她哥于适。

“欢迎回来,小鸢。”

于悦将手里的鲜红递到我手上,奈何左手不能动弹,所以只能撇下行李箱,用右手拿。

“谢谢你,小悦。”

“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

我讪讪笑着。

而于悦赶忙给一旁的于适使眼色,于适终于收到了于悦的目光,赶忙上前给我提着行李箱。

“小悦,我帮你。”

于适眼光真诚,嘴角带着笑


他揉了揉太阳穴,然后一脸鄙夷看着我打有石膏的左手。

“不是吧乔鸢,就被撞一下,连石膏都打上了?”

“亏得我是医生,一眼就能看穿你拙劣的演技。”

“要换作其他人,还真就当真了。”

我默默脱掉粘有血迹的鞋子,然后头也不回的朝洗手间走去。

苏时屿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的背影。

我何时会这样晾着他,结婚后以前的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和他呆在一起,只要他一句话,我连滚带爬都会走到他身边。

只是,我累了,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我不想做了。

镜子里的人憔悴得不行,耳后的头发被血液凝固成一团,身上的衣服全是血渍和灰尘。

回想下午发生的事情,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本该是个普通的下班日,却在马路上无端被人撞倒,而到现在,警察还没找到肇事司机。

我浑身是血给苏时屿打去电话,可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听。

等救护车来时,我才发现是苏时屿所在的医院。

当时我以为抓住了救命稻草,最后才知,给我致命一击的竟是枕边人。

我打开水龙头,用右手捧起清水朝脸上抹。

苏时屿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后,他将手轻轻搭在我后脑勺。

我单手撑在洗脸台上,通过镜子看着他狰狞的面孔。

“乔鸢,你是怎么了?我和你说话怎么听不见了?”

“是不是被车撞坏了脑袋?”

“不然我帮你清醒清醒!”

苏时屿咬牙切齿的说着,说完他便死死将我头摁在洗脸池里。

一下又一下,直到我快窒息,他才嗤笑一声,将我放开。

我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苏时屿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我身后,看着一脸狼狈的我。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怎么忍心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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