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陶久喜沈之翌的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人兜兜转转,绕过好几个庭院,这才抵达沈之翌所居的院子。一路上,仅仅遇见几个小厮与丫鬟在打扫庭院。偌大的府邸,却只有这寥寥数人,着实显得颇为冷清。陶清婉并未对此多加思量,只当其他人此刻或许都在花厅用膳。江瞬径直将人带入主子的书房。“主子,两位表小姐带到了。”江瞬恭恭敬敬地站在沈之翌身后。沈之翌并未抬首,只是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信笺。陶久喜一见沈之翌这般模样,便心知此时“表哥”在摆架子。上位者对待下位者,常常如此,等着下位者先行开口。“清婉见过表哥。”陶清婉微微俯身行礼,姿态优雅端庄。“久喜见过表哥。”陶久喜随意地弯了弯膝盖,略显敷衍,只是眼神直愣愣的盯着沈之翌。听闻此言,沈之翌这才放下手中信笺,抬眸望去。陶久喜完全没有想到,沈之翌竟生得...
《陶久喜沈之翌的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三人兜兜转转,绕过好几个庭院,这才抵达沈之翌所居的院子。
一路上,仅仅遇见几个小厮与丫鬟在打扫庭院。
偌大的府邸,却只有这寥寥数人,着实显得颇为冷清。
陶清婉并未对此多加思量,只当其他人此刻或许都在花厅用膳。
江瞬径直将人带入主子的书房。
“主子,两位表小姐带到了。” 江瞬恭恭敬敬地站在沈之翌身后。
沈之翌并未抬首,只是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信笺。
陶久喜一见沈之翌这般模样,便心知此时 “表哥” 在摆架子。上位者对待下位者,常常如此,等着下位者先行开口。
“清婉见过表哥。” 陶清婉微微俯身行礼,姿态优雅端庄。
“久喜见过表哥。” 陶久喜随意地弯了弯膝盖,略显敷衍,只是眼神直愣愣的盯着沈之翌。
听闻此言,沈之翌这才放下手中信笺,抬眸望去。
陶久喜完全没有想到,沈之翌竟生得如此英俊非凡。
昨日在灯笼微光之下,只觉他帅气,却未曾想能帅至这般地步。
他的脸庞如精心雕琢的美玉,轮廓分明,线条硬朗却不失优雅,鼻梁高挺,剑眉斜飞入鬓,浓密而又整齐,微微上扬的眉峰透露出一丝英气与威严。一双眼眸深邃如潭,灿若星辰。
然而,盯着盯着,不知为何,眼前有些眩晕,看不真切。
难道自己被沈之翌帅晕了?
我的天,这个身子真是弱的可以。
这样不行,得多锻炼锻炼。
于是,她极为认真地审视着沈之翌,心中暗想,多看看或许能产生免疫力。
陶清婉则是行过礼后,便低下头,不敢再过多地看向沈之翌。
沈之翌的目光落在女子身上,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淡漠与无趣。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没有丝毫的温度和情感。
在京城之中,貌美的大家闺秀比比皆是。在沈之翌看来,大约都如眼前的陶清婉这般,美丽是美丽,却实在是无趣得很。
然而,目光稍稍一转,旁边那个就更差劲了!
这是知县家的女儿?
怎的教养成了这个模样。站姿不如她长姐那般端庄,姿容也不似她长姐那般清丽。
就从昨日跪下抱住自己大腿的那般行径,也绝非一般闺秀能做得出来。
如今竟然毫不避讳地盯着外男的脸看,还露出花痴的表情?属实更差!
沈之翌轻轻咳嗽两声,满脸嫌弃,试图提醒陶久喜这不恰当的行为。
却惊讶地发现,陶久喜竟然流鼻血了!
又是一个被自己容貌倾倒的女子?自己好心收留,反而被觊觎。若不是有事要问,当下就想把这对姐妹请出去,沈之翌正欲开口。
“表小姐!您流鼻血了。” 江瞬突然喊道,随后迅速跑到陶久喜面前。
陶二姑娘刚刚被树枝砸到,竟然如此严重?自己还笑了她那么久。江瞬有些自责。
闻言,陶久喜才发觉不对,赶紧仰起头,捂住流血的鼻子。
“怎会突然这样?”陶清婉赶紧拿出帕子,帮妹妹擦拭。
“许是树枝砸得重了些。”
陶久喜接过帕子,一边把头仰起,一边拿着帕子擦拭着鼻血。“没事没事。”
哎呀,怪不得有点晕。
陶久喜想着,还好不是被沈之翌帅晕了。
而端坐在檀香木雕花书案前的沈之翌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尴尬。
竟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过了一会儿,陶久喜的鼻血终于止住了,陶清婉脸上的紧张神色也慢慢消退。
“江瞬,稍后派人去请个大夫来。”
端坐在案前的沈之翌吩咐道,然而语气中却没有丝毫关切之意。
“是,主子。”江瞬应道。见陶久喜已无大碍,便又回到沈之翌身边站着。
“多谢表哥。”陶清婉听到这话,又是盈盈一拜。
“无须多礼,陶大姑娘。”
陶大姑娘?陶清婉心中一紧,昨日沈之翌还称呼自己表妹,今日怎就如此生分了呢?不过她面上并未表露出来。
“你,站远些。”
几人听到这话,都望向沈之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他是在对陶久喜说话。
陶久喜满脸疑惑,心里暗自嘀咕:这是怎么了?我哪里惹到他了?
但她还是乖乖地后退了几步。
“再远些。”沈之翌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冰冷。
陶久喜无奈,又往后退了几步,心中的不满逐渐升起。
她一边后退,一边在心里抱怨:这人有什么毛病?流血而已,又不是什么传染病。
“再远些,再退远些。”沈之翌的声音仿佛催命符一般。 陶久喜满脸不满,斜睨着沈之翌,心想他对自己的反感也表现得太明显了。
“有毛病。”陶久喜小声嘟囔着,此时她已站在了书房门口。
若不是冬天,门上绑着厚重的挡风帘,怕是她都得站到书房外面去了。
陶久喜心里越发憋屈,暗自埋怨道:既然这么讨厌我,直接叫长姐一个人来不就好了。
哼,长得好看又怎样,讨厌鬼就是讨厌鬼。
“表妹说甚?” 沈之翌突然问道。
陶久喜心里一惊,啥?这么远都能听到?她立刻收起刚刚的神色,换上一副恭敬的模样,回道:“我并未开口。表哥。”
“我最是不喜有人阳奉阴违。望表妹切记。” 沈之翌清冷的声音,带着威胁。
闻言,陶久喜悄悄的看了一眼陶清婉,陶清婉也有些惶恐的看着陶久喜,用眼神示意她,此时不可行叛逆之事。
陶久喜心中一紧,她知道自己现在寄人篱下,不能太任性。就算此时陶清婉不暗示自己,陶久喜也不会太过得瑟。
“知道了。” 陶久喜低声应道,语气中带着无奈。
见陶久喜乖巧应下,沈之翌也不再同她多说。
正事要紧。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眼前的陶清婉身上,神情严肃。
陶久喜闻言简直开心极了!
原来自己是先苦后甜啊!
来的路上,想的是寄人篱下的苦日子,没想到却可以享清福了。
她前世已经受了很多苦了,这辈子一点苦也不想吃。
刚刚是自己误会表哥了,表哥真的是极品好男人。
再看看表哥的帅脸,面冷心热,大好人!
大好人!
“江渠,你先领着陶大姑娘去花厅用膳。”沈之翌微微侧头,向身后的侍从吩咐道。
“是,主子。”江渠恭敬地领命,随即走到陶清婉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这边请,陶姑娘。”
“清婉告退。”陶清婉欠身行礼,举止端庄得体。
她转身就牵着陶久喜的手,准备离开。
陶久喜听到终于能吃饭了,眼中顿时绽放出喜悦的光芒,也十分开心地对着沈之翌行礼,迫不及待地就要跟着离开。
“慢着。小表妹,我让你走了吗?”沈之翌冷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如同寒风一般,让两姐妹瞬间停下了脚步。
“什么?”两姐妹闻言,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不知道她们这位表哥究竟是何意。
“陶大姑娘,这边请。”江渠在前面催促着。
“久喜她......”陶清婉面露难色,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长姐,你先去,我稍后就来。”陶久喜瞬间明白了局势,这是让她长姐去吃饭,而要单独留下她。
“可是......”陶清婉仍有些犹豫。
“别可是了,快去吧。”陶久喜催促着,她心里清楚,表哥既然已经发话了,定然不能忤逆了他。
在江渠的催促下,陶清婉也只能离开。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妹妹现在也是个有主意的,应当无事。
陶清婉走后,陶久喜又立马换上一脸谄笑。
“不知表哥,是否还有想要了解的?”
“离我远些说,我耳朵不聋。”沈之翌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嫌弃。
陶久喜闻言,脸上的笑容有点僵住了,心中涌起一丝不满,但也无奈地退后几步。
“行。日后你见我,就保持这个距离。”沈之翌淡淡地说道。
陶久喜看了看,这距离至少五米,心中暗自嘀咕:真当以为自己这么愿意凑上去啊,只是有张好看的脸,自己不看就是。
只是距离这么远,说话不得扯着嗓子喊吗?
“表哥单独留我,所为何事?”
这时,只见江瞬捧着一个紫檀木雕花托盘走来,托盘上整齐叠放着一件墨色的衣服。
即便距离有些远,陶久喜也能看出那衣服做工细腻,显然是上好的料子。
“江瞬,披风拿给她。”沈之翌吩咐道。
“表哥,你要送我披风?你人真好,虽然我最爱红色,但是黑色也喜欢。”陶久喜满心欢喜,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江瞬把托盘端给陶久喜,他担心陶久喜身量小,怕她拿不动,所以动作十分轻柔。
“嘻嘻,谢谢,谢谢!”陶久喜一把接过托盘,连连点头哈腰,模样十分俏皮可爱。
此时,沈之翌却开口了。
“小表妹,此披风是我母亲,用时三个月,亲手缝制。”
“姨母亲手所制,这么珍贵,你竟然要送给我。”
陶久喜心中一惊,觉得这个礼物送给她这个才见面的表妹,实在是太过贵重了。
况且披风,应该是淡雅的颜色,或者是明艳的红色,对于她一个女孩子家,更为好看。
她刚要开口,说自己不能要。
“然表妹昨日,却用来擦鼻涕,抹眼泪。”沈之翌的语气越说越冷,如同寒冰一般。
“没......没擦阿。我是用手背擦的。”陶久喜把抹眼泪的手举起来,示意自己没用披风擦鼻涕。
“那你手可碰了我的披风?”
额!!!原来不是要送自己,而是要秋后算账。
若是弄脏了,洗了便是,可今日单独留下她,必然不是洗了就能解决的。
“那……那我赔你一个?可是……”陶久喜有些慌乱,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小表妹看着可不像有钱的。”沈之翌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
“确实……只有几个铜板了。”陶久喜无奈地低下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那如何赔偿?”沈之翌继续追问。
“没钱赔,那我给你做一个?”陶久喜灵机一动,自己虽然不会针线活,但是长姐会,她可以请长姐教她。
“你做的岂能与我母亲做的相同?”沈之翌从紫檀镶理石靠背椅起身,缓缓走到桌案前。
“不一样,自然是不一样的。”陶久喜小声嘀咕着。
“那你如何赔偿的了。”
“表哥,可有好的办法?”陶久喜眼巴巴地看着沈之翌,希望他能给出一个解决方案。
“不然日后,就劳烦表妹每日为我浆洗我的所有衣服。表妹以为如何?”
什么?表哥说什么?
刚刚还说,让她们把自己当主子看,以为自己能享福了,原来眼前表哥只想着姐姐享清福。
呜呜呜……
陶久喜想着,算了,洗衣服就洗衣服,又不是刷马桶,以前自己还在饭店后厨洗过盘子呢。
“为表哥洗衣,是我的荣幸。”陶久喜强挤出一丝笑容,回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表妹每日晨起,便来我这洗衣服。”沈之翌的语气不容置疑。
“是,表哥。”陶久喜无奈地应道。
“不洗完,不要用膳。”
什么?不洗完不让吃饭?!
陶久喜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惊愕与不满。
她这表哥是人是狗!
“还有......”
还有?洗不完不让吃饭,还有别的?
“就算你来浆洗,也不允许擅闯文澜居。”
文澜居是沈之翌住的院子。
陶久喜心里想着,谁愿意来找你似的,要不是有一张这样的脸,要不是自己无处可去,谁稀罕他谢府。
陶久喜来不及说什么,已经被轰了了出去。
“主子,您确定要收留陶家的两位姑娘吗?”江瞬皱起眉头,满心困惑。
在他眼中,主子向来行事果决,从不做无意义之事,如今决定收留陶家姑娘,着实令人意外。
沈之翌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信件。
这是今日清晨刚收到的,上面详尽地记录了陶清兮与陶久喜一路上的遭遇。
她们一路走来,沈之翌早已派人暗中保护,故而才能有惊无险地抵达京城。
本不想再管此事,岂料,姐妹俩竟误打误撞地找到了他新置办的府邸。
这座府邸以他母亲的姓氏命名,母亲姓谢,恰好与她们姨父家同姓。
陶家姐妹原本要去的谢府,近年来在朝中颇为得势,短短几年,谢家长房谢弥已官居三品。
虽说如此,但是谢家人数众多,二房三房同府而居,传出不少腌臜事,是个不折不扣的虎狼窝。
“陶宏远与我们所查之事相同。若不牵扯进来,想来陶家也不会被灭门。”
“陶县令贤名远扬,却是可惜。”
“即使无意找到这里,便在这里住着吧。”沈之翌难得的多管闲事,或许只是不想忠臣的下场太过悲惨。
“属下明白,只是倘若日后二位陶姑娘发现自己寻错了府邸,不知会作何反应?”
“她们自己找来的,与我无关。”沈之翌面无表情地说道。
“也是。若不是主子一路派人暗中保护,陶家姑娘绝不可能安然无恙地抵达京城。”江瞬轻轻叹了口气。
“派人去通知赵管家,不必急着回来。”沈之翌再度吩咐道。
赵管家乃是母亲娘家之人,跟随母亲已有二十余载。
若是他回府,必然会露出破绽。
“那府里的事宜该如何处理?”
这座府邸是半年前购置的,一直以来所有事务皆由赵管家操持。依照本朝律法,沈之翌尚未与父亲分家。赵管家仅从人伢处买了几个老实的丫鬟与小厮来伺候,为避免声张,也未曾告知下人们沈之翌的身份。
“你看着办即可。”
“是,主子。”江瞬自然不擅长管家之事,但主子吩咐下来,又不能不从。
江瞬望着眉头紧蹙的主子,心中深知此次调查云州瘟疫治理之事的重要性。
原本以为只是洪灾过后引发的瘟疫,然而在调查过程中却发现,此事远非那么简单。
朝廷给云州拨下大量救灾粮、药物以及赈灾款,可实际到达云州的物资却仅有十分之一。
云州瘟疫横行,饿殍遍地。
民间竟流传,这是因新帝登基而引起的。
沈之翌作为新帝最为信任之人,当仁不让地负责此事。
只是,事情越查越复杂,先是负责赈灾的几位官员突然暴毙,后来又发现,云州的瘟疫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江瞬,此番回京,不必再低调行事。”沈之翌放下手中的信件。
“是,主子。”江瞬恭敬地应道。
“今日江渠随我进宫,你去安排人盯着那丫头。”
“属下这就去办。”
沈之翌认真地看着蛋糕上那爱心的形状,眼神也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温柔。
他拿起精致的小勺子,挖了一块蛋糕,放在嘴里。
当即,那种鲜甜便在嘴里化开,让他的味蕾瞬间被征服。
众人看到沈之翌吃了,也纷纷拿起勺子品尝。
陶久喜自己留了一块,便让丫鬟端下去分了。那些丫鬟们眼睛都看直了,满脸的期待。她们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点心,心中充满了好奇。
第一次品尝这般特别的点心,众人瞬间好评如潮。
“哇,竟这般美味!”江瞬忍不住惊叹出声。
江渠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二姑娘,此物当真是从梦中所得?”
陶久喜一边留意着众人的反应,一边也尝了一口,而后回应道:“是的,不然我怎会做出如此精巧的食物。”
若不是打发奶油只能手动操作,她做的蛋糕口感必定会更加细腻,不过能达到现在这个程度,也算是不错了。
“长姐,你喜欢吗?”
“当真好吃,往后啊,真的可以经常做来。”
“你们想吃,那还不一句话的事。”
随后,陶久喜的目光落在坐在远处的沈之翌身上。
他虽然没有言语,但手中的动作却不停,想来也是满意的。
“表哥,你觉得如何?”陶久喜轻声问道,可沈之翌只是看了一眼,并未作答。
陶久喜又把凳子往前挪了挪,靠近沈之翌。
“说说嘛。若是表哥能满意,那大多数人也定当喜欢。”
毕竟,沈之翌向来很挑剔。
“尚可。”沈之翌简短地回应道。
陶久喜满脸得意,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她环顾众人,看着大家满足的神情,心里踏实了许多。这是她打算教给李大春的手艺,作为店里的特色点心。她坚信,有了这个点心,店里的生意一定会越来越好。
得到想听的答案后,陶久喜信心倍增,转头看去,却瞧见江瞬的脸上蹭到了一块奶油。
“江瞬,你脸上有东西,擦一下。”
陶久喜微笑着指了指他的脸。
江瞬闻言,赶忙用袖子擦了擦左脸,然而那块奶油依旧留在那里。
“不对,是这边。”。
“这里吗?”
“不对不对,我说的是上面一点点。”
“嗯嗯。”江瞬应了一声,再次擦去,可还是没有擦到那块奶油。
陶久喜无奈地从腰间拿下帕子,站起身来,轻轻一抬手,顺手帮他擦了一下。
陶久喜的动作轻柔从容,极为随意,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可江瞬却瞬间红了脸,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涩。
此时,花厅里剩余的三人,表情各异。
陶清婉本想提点几句,但又觉得场合不对,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微微蹙起眉头,若有所思。
沈之翌面冷如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江渠看看江瞬,又瞧瞧自家主子,心中忐忑不安,只敢埋头大口吃了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躲避这尴尬的氛围。
只有陶久喜,完全沉浸在做成蛋糕的喜悦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现场的情况,还在美滋滋地回味着蛋糕的美味,畅想着店里未来的生意。
一顿饭吃下来,沈之翌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菜也只是动了几筷子。
他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没心没肺的陶久喜身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有一种想掐死陶久喜的冲动。
他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总是如此大大咧咧,丝毫不在意他人的感受。
“小的定当按照公子所言去办。”
李大春提着食盒,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陶久喜笑脸盈盈地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李大春转身离去,心中满是期待与干劲,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到一个让公子满意的铺子,让公子觉得自己是个靠谱的人。
温暖的阳光似金色的柔纱,晒得人浑身暖融融的,陶久喜眼皮也愈发沉重,昏昏欲睡之感悄然袭来。
陶久喜静坐于此,起初还竭力强撑着精神,可渐渐地,那温暖的阳光仿佛携着魔力,使得她的意识缓缓模糊,不知不觉间便沉入了梦乡。
她的头微微侧倾,呼吸均匀而平稳,整个人看着十分放松。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寒风骤然而至,她猛地一个激灵,悠悠转醒。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那满是睡意的眼眸。
才一睁眼,便瞧见眼前坐着一位男子,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自己。
陶久喜乍然间着实被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一缩,犹如受惊的小兽般。待她定下心神,看清男子的容貌时,心中原本的惊吓瞬间被惊叹所取代。
这位男子仿若阳光般璀璨夺目,明媚得恰似四月里最为温暖的那缕阳光。月白色的绸缎着于他身,仿佛被赋予了灵动的生命,熠熠生辉。他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却如骄阳般绚烂耀眼。他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眉眼如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清澈。
男子见陶久喜醒来,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温暖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消融冰雪。
他缓缓开口道:“冒昧打扰了。路经此处,欲卜上一卦。然见公子休憩,未敢惊扰。”
男子的声音恰似春风般轻柔,拂过陶久喜的心田,在她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今天大多数人都叫他小道士,唯有面前之人唤他公子。
陶久喜原本坐在椅子上,双腿抱膝,缩成一团。此刻,她却略显慌乱地急忙把腿放下,双手轻轻拍了拍衣摆,试图遮掩脸上的不自在。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有些闪躲。
“不碍事的。”陶久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为平静。
“既公子已醒,便烦请帮忙算上一卦?”男子看着陶久喜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戏谑,却又让人感觉无比温暖。
“可以可以,公子请说想算何事。”陶久喜面上恢复了些许正常,心中却依旧有些慌乱。
“那便算我来年科考,是否顺遂。”
“那公子是抽签,还是写个字?”
男子看了一眼地上被折断的签文,不禁露出一抹浅笑。陶久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觉得有些羞涩,那被折断的签文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她之前算卦的举动。
“在下谢景峘,烦请公子以‘景峘’二字为我卜上一卦。”谢景峘微微拱手,彬彬有礼地说道。
“谢景峘?公子能写出来吗?”陶久喜面前仅剩下一张被自己写得歪七扭八且只完成了一半的宣纸,于是她将宣纸轻轻往前推了推。
谢景峘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拿起陶久喜身边尚未干透的毛笔,在纸上的空白处潇洒自如地写下“景峘”二字。
那字迹工整有力,与陶久喜歪歪扭扭的字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一贯脸皮略厚的陶久喜,此刻双颊也不禁泛起了淡淡的红润。
思绪回转。
沈之翌像是惩罚般的亲吻才停下。
陶久喜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挣脱沈之翌的桎梏后,大口的呼吸。
沈之翌面若冰霜,健硕的身躯靠回了浴桶边缘,双手撑在浴桶的边缘上,满眼凉意的看着陶久喜。
“你疯了吗?”陶久喜赶紧把自己胸前的衣服紧紧拉好,怒目圆睁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刚刚强行占了她的便宜,此刻靠着浴桶,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仿佛一切都是她的过错。
“不是陶二姑娘亲自送上门来的吗?”沈之翌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一丝嘲讽。
“少给我放屁。”陶久喜气得满脸通红,她的心脏还在因为刚才的惊吓而剧烈跳动着。
沈之翌沉默不语。
“你是不是有病?我喊了半天你不理。我才进来看,你在浴桶里一动不动,我以为你晕了。”陶久喜生气地吼道,她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还我自己送上门的?”
“狗男人,你自己没有脑子不会判断吗?”
“就算是送上门,你就能这样了吗?”
她越说越气,干脆伸出拳头狠狠地捶了沈之翌几下。
她的拳头落在沈之翌的身上,却没有让他有丝毫的反应。
只是这动作有些大,她的衣领又再次打开了,她又赶紧慌乱地捂住自己胸前的春色,脸上露出一抹羞愤。
沈之翌姿势不变,任由自己腿上的陶久喜出气。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如此冲动。
“你入府第二日,我便同你说。不可擅自入文澜居。你不仅进了院子,还擅自进了卧房,看到正在沐浴的我,也不曾离开。陶二姑娘?现在跟我委屈上了?”沈之翌一动不动,只直勾勾盯着陶久喜的脸。
他的语气中带着怀疑和质问,让陶久喜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愤怒。
陶久喜被怼得有些哑口无言,但是很快又被气愤代替:“我来请你吃饭,是我的错,你饿了也不关我的事。”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眼眶也微微泛红。
“我担心你出事,是我的错,你死在浴桶里也跟我没有关系。”陶久喜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觉得自己的一片好心被沈之翌践踏了。
沈之翌听到陶久喜的话,此时也不由地更加生气。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身子向前一倾,再次压下陶久喜的唇,又是一阵掠夺。
陶久喜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地抱住,无法动弹。
当他再次放开陶久喜的时候,陶久喜的上身只留下一件肚兜。
而沈之翌的嘴唇也被咬破,唇上一抹血迹,他毫不在乎地擦掉血迹,又靠回了浴桶边缘。
陶久喜此刻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完全忘记了要去遮盖自己的身子,只是瞪大了眼睛,那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沈之翌。
她紧咬着嘴唇,内心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再逞能了,再顶嘴的话,恐怕这件仅存的肚兜也难以保住。
可她心里的那股闷气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在心底疯狂地咒骂着沈之翌。
这表哥简直就是个疯子,肯定有什么不可救药的大毛病。
“你这是巴不得我死?”
“巴不得你死”。陶久喜在心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话,此刻的她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希望沈之翌消失,但也仅仅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这份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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