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封羡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中情丝蛊后,全员火葬场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竟然是废太子封羡!他穿着一身墨色锦衣,炎炎夏日,那俊颜上的笑容,却如同凛冬的阳光,表面温暖,实则刺骨的让人颤栗。“既然侯爷选择了中立,那就不要把手伸的太长,否则晚节难保。”封羡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腰间的刀柄,语气不轻不重,却充满威胁。宁远侯一张老脸被气得涨红,“殿下,你如此行事,可曾将陛下放在眼里?”封羡不以为然笑着说,“侯爷若是看不惯,尽管进宫在父皇面前告状,孤最不在意被人说闲话,只是最好不要当着孤的面讲。”宁远侯气得拳头轻颤,他在朝中一向有地位,只有封羡没把他放在眼里,欺人太甚。但一想到封羡的铁血暴戾手腕,他为了自己的门楣,最后还是冷然拂袖,铁青着脸不发一言。薛凝心中暗道不妙,撞见了封羡跟宁远侯的对话,万一被他们察觉,恐怕会给薛家带...
《我中情丝蛊后,全员火葬场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竟然是废太子封羡!
他穿着一身墨色锦衣,炎炎夏日,那俊颜上的笑容,却如同凛冬的阳光,表面温暖,实则刺骨的让人颤栗。
“既然侯爷选择了中立,那就不要把手伸的太长,否则晚节难保。”
封羡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腰间的刀柄,语气不轻不重,却充满威胁。
宁远侯一张老脸被气得涨红,“殿下,你如此行事,可曾将陛下放在眼里?”
封羡不以为然笑着说,“侯爷若是看不惯,尽管进宫在父皇面前告状,孤最不在意被人说闲话,只是最好不要当着孤的面讲。”
宁远侯气得拳头轻颤,他在朝中一向有地位,只有封羡没把他放在眼里,欺人太甚。
但一想到封羡的铁血暴戾手腕,他为了自己的门楣,最后还是冷然拂袖,铁青着脸不发一言。
薛凝心中暗道不妙,撞见了封羡跟宁远侯的对话,万一被他们察觉,恐怕会给薛家带来祸端。
就在薛凝打算悄然离开的时候,刚一转身,鼻息间却闻到了一股酒气,有人向她扑过来!
“表妹,原来你在这儿呢,可叫我好找!”
赵潘一脸淫邪之气,借着酒劲儿,打算直接把薛凝抱住。
他从薛明珠那里,得了薛凝的一个帕子,届时就说薛凝私下约他相见,彻底毁了薛凝的名声。
左右,薛凝在薛家说话,也从来无人相信,再有薛明珠帮他作证,他娶薛凝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赵潘,你为何在这儿!”
薛凝脸色一白,暗暗着急,瞥见赵潘怀中露出的帕子,那上面的刺绣,正是她以前丢了的,迅速就将一切想了清楚!
赵潘一笑,“当然是表妹找我,我才来寻你的,放心,明日之后,我就去薛家提亲,不会让你受委屈。”
他也没想真的对薛凝做什么,不过两个人只要拉拉扯扯,一会儿被薛明珠等人撞见,薛凝的名声自然也就毁了。
到时候不得不嫁给他!
薛凝压低声音警告,“赵潘,你若是想活命,最好马上闭嘴,立刻离开,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赵潘狂笑出声,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不为所动。
薛凝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心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
因为比赵潘更可怕的是,声音引来了宁远侯跟封羡!
这回,她想跑都来不及了。
紧接着,就传来赵潘的痛苦尖叫声,被人一脚踢在胸口。
赵潘没等愤怒,看清来人的瞬间,整个人脸色煞白,抖的跟筛糠似的,肉眼可见的害怕。
“太......太子殿下......臣见过太子殿下......”
封羡嗤笑了一声,“孤,已经被废。你如此称呼孤为太子,是将父皇置于何地?这般不把父皇放在眼里,还是说,你想冤枉孤造反?”
薛凝心道,不过是借口罢了,封羡若真这般想,也不会以‘孤’自称。
赵潘吓得直磕头,青砖砰砰直响。
“殿下饶命,是臣嘴笨说错话......”
封羡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薛凝,“薛五姑娘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孤,不行。
薛凝被喊到主院,眸色平静冷淡,不同于他们的气愤。
“嘭——”
桌子被薛有道拍的响,“薛凝,你为何不与家里人说一声,就私自做主,将那个屏风送了出去?你大哥没有与你说过,要将这个屏风,用来贺寿吗?”
薛凝开了口,“父亲,我从未答应过,将这个屏风给他,替薛家贺寿。当时他与我说的时候,我就与他说清楚了。
这刺绣是我的,我有权处置。我不懂为何父亲会生气,父亲也从未与我说过,想要我这个屏风。”
薛有道眉心紧蹙,看向薛严,“是她说的这样吗?”
薛严脸色冷硬,薄唇紧抿,却问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觉得不知所谓的话。
“薛,凝,你当真不打算认我这个大哥了?”
薛严回薛宅的一路上,脑中反复想起的,都是薛凝小时候,还有刚回府之后,围着他转的样子,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许孺慕的喊他,‘大哥’。
以至于,薛凝忽然对他冷了心,他竟然比屏风让他丢脸,更让他难以接受。
薛凝没有看薛严,全程漠然忽视,她倦了,之前该说的话,已经跟薛严说够了。
薛凝行了礼,“父亲,若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告退了。”
薛严看着薛凝离开的背影,整个人难以置信,下意识想要拦住薛凝,却被薛有道喊住。
“不知所谓的孽障,谁也不许理她!”
不为薛家所用,对于薛有道来说,薛凝就是弃子,本就对她淡泊的亲情,因为这件事,更让他觉得,一心培养薛明珠没错,只有薛明珠识大体,会为薛家着想。
薛凝回到佛堂之后,很快便睡了过去,还特意告诉了忍冬。
“明日早点喊我起来,蒋老夫人会派人来接我去将军府,我不能让人久等。”
忍冬替她高兴,“是,姑娘这回总算是得偿所愿,能去见县主了。”
“嗯。”
薛凝点头睡去,希望明日的行程顺利。
翌日一大早。
薛凝跟着蒋老夫人,去了卢远将军府。
卢老夫人不待见薛凝,但是却不能不把蒋老夫人放在眼里。
“老夫人,一早就知道您要来,我这特意准备的新茶跟永寿居的糕点。”
蒋老夫人落座,淡笑着喝了茶,不说话的样子威严尽显,让一向能作妖的卢老夫人也并不敢造次。
“谢安那丫头,我许久未见,听闻她病了,老身特意来瞧瞧,上次见太后,她还与我提起了谢安,等谢安好了,让她进宫看看太后吧。”
卢老夫人擦汗,“是,这都是县主的福气,她如今就在院子里养病呢,我带您去瞧瞧。”
薛凝跟着蒋老夫人,终于走到了院落,见到了谢安姐姐!
蒋老夫人只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就让薛凝留下,跟谢安说点体己话,薛凝心中感激。
“姐姐,看到你无事,我心中这才安稳。”
薛凝瞧见谢安靠着床头,除了有些虚弱,气色还尚可,终于能放下心来。
谢安对着她笑着,“你呀,关心则乱,别听碧荷那丫鬟胡说,我真没事的,让你破费了。
她的女儿求温如霜,她的心里不是滋味,又好像回到了闺阁,她事事不如温如霜的时候。
薛严不赞同道,“母亲,薛凝是为了我这个大哥,所以去的宁远侯府。她日后若是再找你写拜帖,你别拒绝就是。眼下,还是别寒了她的心,耽误了正事。”
温氏缓和叹了口气,“我也不知怎么,自打三哥儿出了事,我看着薛凝好好的,总觉得跟她亲近一点,就对不起三哥儿......
罢了,我收拾个院子出来,到时候再去找薛凝吧。”
三日后。
温氏帮着薛明珠在府中大摆宴席,张罗的赏花宴,邀请了不少京中官眷。
她看着她们对薛明珠的夸赞,一脸欣慰,觉得自己多年对女儿的教养付出,没有白费。
然而,当席间有人提了一嘴问到,“薛夫人,我记得你还有个小女儿,宴席上怎没见到?”
温氏端庄的笑容,难得有了一丝裂痕,“她不喜热闹,不爱赏花。”
其他人听见温氏这般说,神色各异,面面相觑,心中更是笃定,这薛家五娘,在薛夫人这个母亲这里,都不受待见,上不得台面。
果然,她们还是得交好薛家四娘薛明珠,看来只有薛明珠才是薛家的掌上明珠,联姻应该考虑的对象,即使薛明珠是被收养的,可受宠跟名声,可都比薛凝这个嫡女强多了。
薛明珠一脸明媚的笑意,“辛苦母亲,帮我办宴席......”
温氏宠爱的点了她的头,“只要是你想要的,母亲何时没遂了你的愿。”
等人都走了,宅院安静下来之后。
温氏也不知道为何,忽然就想到了薛凝,她想到了薛凝眼巴巴看着她期盼的样子,想到了她小心翼翼请求自己的样子......
她摇了摇头,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偏心的母亲。
翌日。
温氏一大早,带着柳嬷嬷,来了佛堂,结果却并没有看见薛凝。
“你家姑娘呢?”
忍冬看向温氏,“姑娘不在,出府了。”
温氏眉心蹙了蹙,跟柳嬷嬷道,“这孩子就知道出去瞎跑,前几日我刚跟她说过,朝野动荡,让她不要乱走动结交,免得误了她父亲跟兄长的前程,真是不省心。”
柳嬷嬷宽慰着,“夫人,许是五小姐闹脾气,不喜欢住佛堂,这才跑出府的。等她回来,知道您重新给她安排了院子,想必就会乖顺了。”
温氏点了点头,可她们身后的忍冬听着,心里不是滋味,为自家小姐鸣不平。
薛凝只是结交谢安县主一人,可四姑娘昨日大摆宴席,给京中官家女眷请了个遍,若是真的误事,也不该是她家姑娘......
薛凝去了姨母那边,把蒋老夫人的话转告过去,但是姨母不打算再出现在这样的宴席中。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跟京中官家这些人,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所以,薛凝接了蒋老夫人寿宴的帖子,打算一个人去赴宴。
一大早。
佛堂的院门再一次被敲响,这一回不止是温氏来了,而是薛家的所有人几乎都来了。
张家千金瞪薛凝,“明珠,你妹妹这脸皮还真是厚,无拜帖就敢来侯府,事事都要与你攀比,怪不得自打她回京之后,你都日渐消瘦了。”
陈侍郎的千金也帮腔,“攀比也就罢了,就怕有人愚蠢莽撞,总是闹出事端害人名声,蒋小姐可要注意了,别像公主府那日,莫得害了侍女性命。
咱们可要看紧了,别再被牵连出事,连累家族名声。”
薛明珠幸灾乐祸,面上却大度帮着薛凝说话。
“大家别这样说,凝凝不是故意的,我既然是她的姐姐,我会管好她,不给大家添麻烦的。既然凝凝想来,而且已经来了,那烦请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让她加入吧。
蒋小姐,可以吗?”
薛明珠十分有礼貌的问了主人家的意思。
蒋小姐瞬间对薛明珠的印象极好,反而对薛凝心中很是不喜。
“既然薛四姑娘这样说了,我便给她一个脸面吧,但我宁远侯府规矩森严,若她无故害人,我可不会饶她。”
其他人纷纷说薛明珠大度有贤良,但对薛凝皆是鄙夷不屑的。
薛明珠上前笑着看她,“凝凝,还不过来?谢过各位宽宏大量。”
薛凝却没动,“我入宁远侯府,光明正大,又不是沾了你的光,我为何要卑躬屈膝谢其他人?”
薛凝对于薛明珠贴过来,心中有些厌烦,但想到一会儿要见蒋老夫人。
“薛明珠,我上次警告过你,我不屑与你争,你离我远一点,否则后果自负。”
薛明珠心中暗喜,巴不得薛凝对她再张狂一些,好让外人看看,她如何受委屈。
薛明珠一脸难过,“凝凝,你怎么能这般与姐姐说话?快别说气话了,往日你怎么对我都无所谓,可今日这么多贵人在,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况且,你不是借着我的名义,来的宁远侯府,你又怎么可能进的来呢?蒋小姐并没有给你发请帖。”
薛明珠身边的那些人,又围了上来,帮着她说话。
“薛凝,宁远侯府可不是你这样的扫把星能来的,要不是因为明珠姐,谁能让你进来?!”
薛凝被一众人孤立在一边,柳树下,柳絮纷飞,她身上的衣裳首饰不及她们的华贵,却依旧姝色昳丽,美的让人心生嫉妒。
而在场的一些不发一言的公子哥们,有的则是盯着薛凝那张脸,多少起了点歪心思。
不由感叹,要不是薛凝的名声太差了,他们还真的想要下聘礼娶回家,要是薛尚书的官职差一些,但凡肯委屈嫡女,他们都可以当个平妻娶了。
薛凝眸光淡淡扫过众人,背脊挺直,半点没有被她们戳穿的怯懦羞愧,明明没有开口,气场却并不输。
直到一个穿着体面的老嬷嬷走向薛凝,蒋大小姐的脸瞬间变了色,竟然是祖母身边最看重的嬷嬷!
老嬷嬷虽然笑着,可却极有威严,“薛五姑娘,劳烦你久等了,老夫人特意备好了茶水,邀你品茗,这边请。”
话落,在场刚刚还嘲笑薛凝的人,脸色骤变,瞬间被打脸。
“有劳嬷嬷了。”
薛凝态度恭敬,声音也好听,让嬷嬷对她印象不错,然后将薛凝带着去了蒋老夫人那里。
等她们走了之后,要说脸色最难看的人,非薛明珠莫属了。
“明珠,原来薛凝还真不是特意来找你的啊......”
有人觉得丢脸,埋怨道,“薛明珠,既然事情都没弄清楚,就让大家帮你说话,又丢了脸面,搞清楚再说嘛......”
薛明珠脸色灿灿,咬了咬唇,心中暗恼,“对不起诸位,都是我误会凝凝了。”
谢莹见她委屈,还帮着她说话,“也不能怪明珠姐,都怪薛凝平日总是跟她争,谁知道薛凝是用了什么旁门左道的手段,进来的?”
蒋小姐却沉声阻止道,“休要胡言,既然是我祖母请过来的,那便是我宁远侯府的贵客,在府中若是再见到薛凝,其他人对她客气一些,否则便是没将我放在眼里。”
蒋家高贵的嫡女都这般说了,众人也纷纷应声答应了。
唯有薛明珠心中越发的不平衡,再联想到刚刚一众公子哥儿看见薛凝时,那惊艳的目光,更让她心中不忿。
薛明珠暗恼,母亲明明没有答应给薛凝拜帖,她又是如何来的宁远侯府?
薛明珠跟着众人看向戏台子,身边过来一道身影。
“表妹,这薛凝倒是出落的不错......”
薛明珠看向眸光中染着邪佞的赵潘,她蹙眉有些嫌弃,不动声色离远一些。
她一向看不上这个表哥,自从父亲出事死在流放路上,她被二叔薛有道一家收养之后,她很少再跟以前的表亲联系,这赵家是最近得了运气,在京中有了点小权势。
可赵潘这人,表面君子,实际上最是好色纨绔,她自然知道。
不过......
赵潘这德性,要是瞧上了薛凝,薛明珠眼前一亮,心中有了算计。
......
薛凝看向上座,穿着一身华服,金钗环绕,满是威严的蒋老夫人。
蒋老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盏,“薛五姑娘,老身曾欠温丫头一个人情债,既然她要我帮你来还,但我便应下了。不过我这几日头疼,不便见风。
如此,一切便等老身寿宴之后,再亲自陪你去卢将军府走一趟,看看谢安那丫头吧。”
薛凝心中一松,感激道,“谢过老夫人。”
蒋老夫人摆摆手,“罢了,我乏了,待我寿宴那天,温丫头若是有空,你随她一起来吧,稍后我让人给你送张请帖。”
“是,我会转告姨母。”
薛凝退了出去,接过嬷嬷递过来的拜帖,这回带她出府的人,却是个年轻的丫鬟。
宁远侯府雕栏玉砌,薛凝并未多看,可走着走着,丫鬟忽然借口说是掉了东西,要回去找,让她一个人顺着那游廊尽头,便可出府。
薛凝心中疑惑,却碍于在侯府,不便说什么,最终谨慎的走在游廊,脚步快些,想要尽快离开。
可是,她一路走到尽头,却并没有出府,反而是走到了外院的假山处。
薛凝透过假山的缝隙,看见了水榭边上,站着的一道身影,顿时瞳孔一缩,心中一紧!
薛玉朗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立场,已经开始动摇偏移。薛明珠咬了咬唇,眼眶红了,低头说道,“大哥和二哥,是在怪我吗?觉得是我矫情,占了凝凝的院子?如果是这样,大不了我将我的院子,让给凝凝算了。”
她哽咽道,“母亲信我,我真的只是压力太大,最近只有幽静的地方,我才能沉下心弹琴,我只是怕伴读遴选发挥不好,丢了父亲的脸。
我真不是故意为难凝凝的......”
薛明珠这么一哭,所有人连忙哄她。
就连薛玉朗也没有再提起,应该给薛凝收拾一个院子的事情。
唯独薛严沉默半晌,开口说道,“公主伴读的考核,对明珠确实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应该全力以赴,努力抓住,任何事都不应该让她在此时分心。”
他放下碗筷,直接起身,“母亲,你让人准备个食盒,我去佛堂走一趟,看看薛凝,省得她想不开胡闹,在这个节骨眼给家里添乱。”
温氏一脸欣慰的看着薛严,“我儿周全,全听你的。”
佛堂。
余嬷嬷的手艺很好,虽然食材没有主院那边丰盛,但是每道菜做的都很用心,全是薛凝喜欢的口味。
薛凝吃了这些天来,最开胃口的一顿晚膳。
小院里温馨异常,直到院门被人敲响,打断了这份温馨。
薛凝放下碗筷,见忍冬打开院门,全身戒备警惕,守在门口,却并没有放人进来。
“姑娘,大少爷来了。”
薛凝走到门口,看见薛严的那一刻,错愕了一顺,随后冷淡开口。
“这个时辰,你来佛堂,有何事?”
薛严在这一刻确定了,薛凝就是在跟他闹脾气,一直没叫他大哥,不是他的错觉。
薛严冰冷的俊颜,嘴唇紧抿,将手里的食盒递了过去。
“这是母亲让我送来的晚膳......”
薛凝没接,直接毫不犹豫的拒绝。
“不必了,我用过膳了。”
薛凝站在门口,没有放他进来的意思,她眉心轻蹙,已经有了不耐之色。
薛严几乎在薛凝想要关门的瞬间,再一次开了口。
“薛凝,你不应该辜负母亲的一番心意,佛堂虽然远了一些,但以前你能来,现在却不来,母亲难免会多想,觉得你在因为明珠怪她,所以你应该来用膳的。”
薛凝面无表情,“我如何做,与你无关,说完了吗?”
她甚至没看薛严一眼,只回头跟忍冬说,“忍冬,锁门。”
“是,小姐!”
忍冬声音很大,木门‘碰’地一声摔过去。
薛严闷哼出声,手指震得发麻,推开了门,眸光盯着薛凝道。
“薛凝,如果你是因为那杯酒,还有我将此事告诉了父亲,所以与我这个大哥生气,那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
薛凝没有回头,大哥?她对于这个称呼,只觉得讽刺。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
院门被彻底关上,留下薛严站在原地,难以置信,脸色凝重,眉心紧蹙,半晌才抬步离开。
一想到薛凝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他心口微微发慌,隐约有种预感,似乎有什么要不一样了。
翌日一早。
薛凝好说歹说,才将忍冬劝住,没有跟着她一起出府。
因为她今天有件事要做,不方便带着忍冬。
薛凝思来想去,‘入土为安’是人生大事,她投胎不好,亲情路坎坷,眼下还有一年的寿命,她希望找个风水宝地,买副好棺材,来生投个好胎,别再跟薛家有牵扯。
可薛凝没想到的是,丧葬业的生意,倒是贵的离谱,怪不得不少平民百姓,都说要存棺材本儿。
因为薛凝看上的一个金丝楠木棺材,掌柜开价四万两,直接让她瞠目结舌。
薛凝顺道去了京都城里,最出名的书斋楼,这里是京都城最好的茶楼,也是才子雅士寄卖字画的地方。
而薛凝的刺绣,入了书斋楼的眼,在这里寄卖,掌柜定的价格很高。
“薛姑娘,正盼着你来呢,有个事要与你商量。你寄卖的这副,临渊羡鱼檀香木刻屏风,价值五千两,半个月前有客人下了订金,说是半个月后来取。
可昨日期限已到,却无人来,如今这订金三成,您看是按照行规留下,屏风重新上架售卖,还是再等一等?”
掌柜之所以犹豫,主要是订金不少,再加上下定的人,瞧着是个高门显贵的,他想昧下银子,却又忐忑惶恐,刚好让薛凝来做决定。
薛凝仔细询问,而她没有发现的是,此刻书摘楼的楼梯处,薛严跟他的官场好友苏湛,正在看着她。
“小薛大人,你刚刚还发愁,要用何物,送到宁远侯府那里贺寿,博个前程,没想到姑苏刺绣无双,竟然是令妹,还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苏湛拿着扇子指了一下屏风,笑说,“喏,你这寿礼,看来有现成的了。”
薛严看着那被诸多京都才子权贵,称赞过的苏绣屏风,他眸光复杂的看着薛凝。
他以前只道薛凝刺绣不错,她给家里不少人送过绣扇和香包,却没想到,她刺绣竟然这般好,传闻中的姑苏无双竟然是她......
薛凝听掌柜说完之后,犹豫了一下,没等回答,就听见身后有人先开了口。
“掌柜的,这屏风,我们不卖了。”
薛严手里拿着折扇,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语气笃定。
掌柜停顿,“小薛大人,您这是......?”
薛严走向薛凝,冷眸倨傲,“我是她兄长,自然能替她做决定,我说这屏风我们不卖了,你将那订金退回吧。”
掌柜一脸不舍,还是看了一眼正主薛凝。
薛凝差点被薛严给气笑了,她绣出来的屏风,关薛严什么事?他有什么资格管她卖不卖!
“薛凝,你有这般才气,之前怎么不与家里人说?”
薛严难得语气柔和,但薛凝却并不领情。
“这刺绣是我的,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薛凝冷漠的看着薛严,心中讽刺,她亲手绣过不少东西送给家人,但从未听过夸赞。
她还记得,当初曾一脸期待的送给大哥一条腰缎,大哥当时是如何说的?
‘这般小家子气的玩意,难登大雅之堂,还是多跟明珠学学琴棋书画吧。’
他那般瞧不上,现在又是抽什么风?
薛严蹙了蹙眉,不太满意薛凝的态度,半晌开口说道。
“这屏风,我要用来给蒋老太君贺寿,日后我会用其他东西弥补给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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