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阮周傅川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年抱俩,冷硬军官别太宠林阮周傅川全文》,由网络作家“林喜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干嘛去呢!”周母单手抱着小宝从楼上下来,直勾勾的盯着儿子手里的车钥匙。“去接我媳妇。”周傅川皱眉看着聊天页面,早上他发的消息,林阮现在还没回。他现在都不清楚,昨日林阮突如其来的生气,到底是为什么。“你把小宝带上,叔侄俩培养培养感情。”周母脸上露出喜意,扬声招呼张姐,“张姐,咱逛商场去!”“唉,来嘞!”张姐惊喜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周傅川送周母和张姐到商场门口,又转弯去了医院,刚刚周母给林阮打了电话,知道林阮还在值班,让周傅川去等她。晚上,一家人在外面吃,用老爷子的原话来讲,叫下馆子。周傅川抱着小宝熟门熟路的找到林阮的办公室,正巧遇上里面有人问林阮加微信。“林医生,真的太感谢你了。”男人很年轻,模样板正英俊,一身黑西装,提着电脑包,像...
《三年抱俩,冷硬军官别太宠林阮周傅川全文》精彩片段
“干嘛去呢!”
周母单手抱着小宝从楼上下来,直勾勾的盯着儿子手里的车钥匙。
“去接我媳妇。”
周傅川皱眉看着聊天页面,早上他发的消息,林阮现在还没回。
他现在都不清楚,昨日林阮突如其来的生气,到底是为什么。
“你把小宝带上,叔侄俩培养培养感情。”周母脸上露出喜意,扬声招呼张姐,“张姐,咱逛商场去!”
“唉,来嘞!”张姐惊喜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
周傅川送周母和张姐到商场门口,又转弯去了医院,刚刚周母给林阮打了电话,知道林阮还在值班,让周傅川去等她。
晚上,一家人在外面吃,用老爷子的原话来讲,叫下馆子。
周傅川抱着小宝熟门熟路的找到林阮的办公室,正巧遇上里面有人问林阮加微信。
“林医生,真的太感谢你了。”
男人很年轻,模样板正英俊,一身黑西装,提着电脑包,像极电视里演的年轻有为的社会精英。
林阮看着凑到自己面前的手机,手里的签字笔点了点桌子,疏离拒绝。
“不用客气,职责范围之内。”
她看了看手里的单子,签下自己的名字递给男人,“你父亲的情况已经稳定,取药结清费用后,便可出院。”
那位成先生却并不放弃,身子往前凑,势必要得到林阮的联系方式。
这一幕被门外站着的周傅川尽收眼底,他顶了顶腮帮子,表情不算太好,冷着张脸。
“啊.......”
被他抱在身前的小宝捏着自己的小手,突然冒出软软糯糯的童声,嘴角挂着滴晶莹剔透的涎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小嘴微微张开,露出只有零碎几颗牙的粉z嫩牙床。
周傅川捏着侄儿别在胸前的口水巾,给他擦干净小嘴,随后将他放下来,蹲着整了整他的小衣服,低声说了句啥话......
就见小宝小手扶着门框,探头探脑的往里瞧,看见林软后眼睛亮亮的,拍着手蹒跚的往里面走。
“啊~”
“这谁家小孩进来了?”
正在成先生疑惑时,小宝歪歪扭扭的走到桌子边,抱住林阮的小腿,奶声奶气冒出一声:“麻麻~”
林阮伸手放在小宝的后背,望向门口进来的男人,那人挑着眉,一脸不羁。
“老婆,我带小宝过来接你。”
成先生整个人呆滞的像化石,反应过来抱怨的看林阮一眼,拿着单子落荒而逃。
周傅川见他过去,还好心的侧身让了让,招呼道:“先生,地滑,小心。”
他话音一落,人跑的更快了,转瞬出了门口,还不忘回身给门虚虚合上,一看就有素质。
“啊啊啊~”
看见自己最喜欢的小婶婶,小宝扒拉着林阮的腿就要往上爬,小小的人儿兴奋极了。
林阮双手握住他的腰,带到自己的腿上坐着,继续处理自己手头上的事,看都没看周傅川一眼。
周傅川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她,整个人心里虚的很,搬个椅子坐到林阮身边,拿着手机开静音玩消消乐。
宋浅拿着查床记录进来,看见排排坐的两人,再看林阮怀里的小宝,瞪大了双眼。
“这......是你们的孩子?”
“麻麻~”小宝适时仰头对着林阮甜甜的笑。
“是我大哥的孩子。”
周傅川边解释边伸手要去捏小宝软绵绵的腮帮子。
“臭小子戏真多。”
手还没碰着小宝,被林阮挡开,她低头亲了亲小宝的额头,赞道:“小宝真乖。”
又对宋浅解释,“宝宝最近在学说话,只会爸爸妈妈两个词。”
敲定林阮婚礼需要的礼服后,秦深和迟非陪着周傅川去试衣服。
女士留在会客区等候。
林阮、苏月和宋浅坐在一起,安然和安悦坐在一起,如同两个阵营,隔开很远的距离。
很安静,没有一个人主动说话。
店长拿着iPad走到林阮身边,半蹲在地上,和她交流婚礼当日的细节。
两人说到一半,周母的视频电话拨了过来,于是乎,变成了三人的线上交流。
没说一会儿,老爷子和周父也加入了镜头之中。
家里人对这场婚礼极为看重,一切事宜早准备好,只等周傅川执行完任务,有时间回来参与。
“软软,你记的宾客名单给我一下。”周父在视频电话中嘱咐。
周家人注重仪式,所有的婚礼请柬皆是由周老爷子和周父手写,两人的书法极好。
“嗯,爸爸,我知道了。”
林阮乖巧应下,她这边的名单简洁,只差远在陵县的生母没有通知。
她的心思在新家庭中,或许不一定有空来,若不是举办婚礼需要,林阮也不想打扰。
简单说了两句,周母让她和周傅川记得后天回来,便挂断了电话。
婚礼定在七月七日,下周二,时间不算久,要做的事情很多。
林阮这段时间也是医院、学校、家里三头跑,她手上的事情重要且多,哪怕是结婚,也要挨着前两天才能休全天假。
周傅川他们很快出来,让林阮帮着看了看,觉得合适就定下了。
一行人从店里出来,天色隐隐泛黑,周傅川请客吃饭也不小气,直接定了豪庭的包厢。
过去的时候,菜已经上齐,进包厢时碰见几个熟人,一并被请了进来。
他们这群人向来喜欢在豪庭聚会,遇见几个朋友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
人多了,吃饭时间也变久,苏月和宋浅不似这帮人时间自由,两人明日都有事情,吃过饭后便要先回家。
林阮看了看身边正和别人交谈的周傅川,起身送两位好友下楼,在楼下见她们上了车,拍了车牌号才坐电梯上去,回包厢前,先去了厕所。
天气热,喝水喝的多,上厕所也上的勤。
豪庭装修奢华,连地面上都铺了定制的羊毛地毯,踩在上面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两边摆放了不少清新绿植装饰,林阮上完厕所,不想过快回包厢,倚在一颗大柠檬树边,安静的数柠檬。
这棵树叶子繁茂,林阮偏瘦,被遮的严严实实。
因此周傅川和安然过来时,并没有发现她。
林阮起初也没有看到他们,也不是她故意偷听。
如若不是安然生气的声音太过暴躁,或许林阮根本不会注意。
偏偏恰好的是,林阮所站的位置正好是周傅川的盲角。
所以谁也没发现谁。
“傅川,你告诉我,为什么要选林阮,是谁不好,你偏偏要选她。”
安然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字字质问面前身姿修长笔直的男人。
“论年纪、家世、阅历,明明我们才是最相配的人,当初也是你先问的我,愿不愿意和你结婚,为什么最后你要娶林阮。”
“她一个孤女,拿什么和我比?”
周傅川站在安然身前,并不知道林阮也在的他,往后退了两步,和安然拉开些距离,皱着眉头冷声道:“安然,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说些没有意义的话。”
“你的确是比林阮适合成为周家的儿媳妇。”
周傅川直视无理取闹的安然,冷笑一声,“可你凭什么觉得发生了那样的事,我还能心无芥蒂的接受。”
“安然,我不是傻子,你也不要拿情分来要挟我。”
安然听到周傅川提起以前的事,脸色顿时苍白,整个人变得摇摇欲坠,像是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她喃喃道:“我不想的,是他骗我,骗我。”
“不要让别人知道,不能让别人知道。”
安然痛苦的蹲下来,形似癫狂的是捶打着自己的头部,发疯一样的不受控制。
周傅川没有法子,只能蹲下来安慰她,“没有人知道,都已经是过去了,安然,你现在过的是新生活。”
安然抬起头,泣声道:“傅川,你原谅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害怕。”
“没有人怪你,不要再多想,我让安悦陪你回去。”周傅川见她这副模样,无奈叹气。
“你先平复一下。”
林阮在两人离开之后,才从柠檬树后出来,她轻轻踢了踢站麻的双脚,目光有些涣散。
正在她发呆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软软。”
回头一看,是秦深,他从后面的包厢里走出来,不知道待了多久。
林阮对他笑笑,指着身后道:“我上厕所。”
经过秦深身边时,被他抬手拦了下来,林阮疑惑看向他。
“安然经历了些不好的事,心理上出现了些问题,你不要和她计较。”秦深说。
林阮点头,她看出来了。
情绪不稳定、紧张、烦躁、易怒......躁郁症的病症状态。
“还有事情要说吗?”
林阮问堵在她身前的秦深,她现在心情不是很好,脑子也有些混乱,想一个人待着。
秦深低头看着沉默的小姑娘,眼底闪过一抹幽光,语气却平淡。
仿佛在随便说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傅川想和安然结婚,是想过老爷子那关,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他和安然没有什么,只是觉得合适。”
“不关感情的事。”
“安然大学谈了个人渣,被骗了不少钱,还有了孩子,傅川去找她商量事情时,并不知晓,只当是安然答应了,后来安然的事无意中被揭露出来,安家一团糟,搬出了大院......”
“你知道的,我们一起长大,情分总是比一般人深厚,傅川和我当时帮着压了下来,这件事并未有太多人知道。”
“大家只知道傅川打算和安家联姻,后来因为安然出国,不了了之。”
“你将安然的秘密这样告诉我,可以吗?”林阮轻声问,“不会有人生气吗?”
秦深看着她,回答:“我只是觉得,这件事不该瞒你。”
“毕竟嫁给傅川的不是安然,是你。”
亦或者,周傅川娶你不是因为喜欢,只不过是在他需要这段婚姻时,你恰好撞了上来。
这句太残忍,秦深没舍得对林阮说。
如果是真的,那便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他怨恨安然的不安好心,却无法放任一个人去死,哪怕是一个陌生人。
他谴责自己对林阮的不负责任,也会让安然为自己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
“可我后悔了,你对她并不好。”老爷子拍了拍床沿,在战场上都没掉过眼泪的铁血汉子,几度哽咽,语不成调。
“当初我接她过来时,我知道你们面上虽然同意,其实心里多少都有点意见,一个孤女,周济看望便好,何必接回家。”
说到这,他看了看低头不语的周母,“更不用犯得着赔上一个孙子!”
“可周傅川,当年若不是我看出软软喜欢你,若不是你自己亲口同意,我不会把她交到你的手中。”
“我欠她爷爷的永远也还不清。”老爷子追忆往昔,沧桑的声音悲痛的发颤,“我们俩同年参军,小时候过的苦,人长得瘦,走路都缺着力气,林老哥自己都吃不饱,还省着粮食给我加餐,一直照顾我,当初那一仗打的激烈,昏天黑地的尘土糊了脸,迷了眼睛,连谁是谁都看不清楚,若不是他,那一炮应该要的是我命,哪还有如今的你们。”
“我找他找不到,恩情记了几十年,老哥哥念了几十年,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林阮这孩子像我老哥哥,心眼子实在,宁愿苦了自己,也不说人家一声麻烦,吃亏呀!”
“你若是真不愿意,就别委屈——”
“爷爷。”周傅川打断他的话,生怕又来一个劝他离开林阮的人,“我不离婚,我是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
是他太自私了,以为林阮会一直等他,会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
“求你别再说了,我不会离婚的,我也不会放手。”
他知道他自己错在哪里,他爱林阮,却不知道以正确的方式去对自己的妻子,让她一次又一次的伤心。
周母则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她知道老爷子先前的那些话,不仅仅是对儿子一个人说的。
她也反省了,自己有时候对林阮实在是有些过分。
老爷子见最主要的两个人都知道了自己的问题所在,正要开口说话,门外传来一阵哄闹声。
周傅川走到外面一看,正是今日寻死觅活的安然,只是她看着比上午要更加憔悴,穿着脏乱的白裙,像个乞丐婆子一样,被周远山安排的保镖拦在门外。
安然看见周傅川,好似看见救命稻草,跪倒在地,凄声哭喊着:“傅川,傅川,你帮帮我,帮帮我们家,不要让我爸爸进监狱,不要让银行收走我们家的房子。”
她哭的可怜,仿佛被吓的不轻。
周傅川走后,她还在为破坏了林阮的婚礼沾沾自喜,可时间没过多久,京市警z察打来电话,说安父涉嫌欺诈已被逮捕,安家的房子也将被查封。
安普阳也不知道从哪儿得来了消息,带着一帮子亲戚朋友闯进他们家,把她和安母所有值钱的物品都拿走了,说是抵押部分债款。
她真的是要被逼疯了!
周傅川早已预料到一切,他这人对待敌方,向来睚眦必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安然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承受自己带来的后果,他前几年不在京市发展,并不代表他没得法子整治安家。
“你找他没用,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周远山提着食盒从电梯处走过来,站到周傅川身前,他的眼神比周傅川还要冷,“若是我出手,你们安家会更惨。”
“嗯。”林阮极为冷淡的应了一声。“我知道,这的确会是你做出的选择。”
毕竟寻死觅活的是安然,而她林阮哪怕人生过的再难,也不会有这个选择,生命是世界上最宝贵、最无价的东西。
“软软,不要生我的气。”周傅川最受z不了林阮对她冷淡,犹如万蚁噬心,难受的要命。
“我生气的不是这个。”林阮看了看他,又移开了视线,看向落地窗外面的景色。
现在是正午,不知何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起了瓢泼大雨,雨幕疯狂击打窗户,留下滴滴水珠。
积累的水珠过多,负担不起重量,又变成蜿蜒的水流流下,痕迹又很快被其他的水珠代替,消失。
林阮看了一会,说:“你每一次都是这样,我永远不在你第一考虑的范围内,就像一开始,我也不是你的第一选择。”
“你也从来不会在乎,你的选择、你的决定,会给我带来什么,你清楚的知道,林阮喜欢你,所以你肆无忌惮,觉得我永远会等着,我永远该等着你,就像三年前,你要结婚,恰好有个愿意的我,愿意等三年,愿意听一堆的闲话,一堆的奚落,又像昨天的婚礼,你明知道我有多期待,我准备了多久,却仍然没来,你笃定,欸,林阮就是脾气好,林阮就是事少,哄哄就完事了,安然不行呀,你晚去一步,人就没了。”
“你周傅川多伟大呀,像安然的家人都是摆设,迟非、秦深,你们在京市共同的朋友那么多,就没一个可靠的人能拯救可怜的安大小姐。”
“原来我的婚礼,是得要看安大小姐的心情,新郎缺席没关系,别人只会说是新娘的错,毕竟大家早早猜测,周傅川并不在乎他的妻子,甚至看不上她。”
“不是这样的。”
林阮疏松平常的语气砸的周傅川整个人都要崩溃,一句又一句的陈述,清楚的让他知道,自己的行为给林阮带来多大的伤害。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和你结婚是因为我喜欢,没有把你当第二个选择。”周傅川直起身子,看向林阮,“我知道之前都是我做的不好,可自始至终,我没有想过拿安然和你比较。”
“软软,从一开始,你在我这,就比安然重要。”
“可我没看出来,也体会不到,也不想体会了。”林阮深吸一口气,澄澈的眼神看向周傅川,没有怨恨,也没有了往日如何都遮挡不住的爱意。
“二哥,我们大抵,只能走到这里。”
林阮想,她再也不需要周傅川回头看她,也不需要周傅川停下来等等她。
林阮想走自己的路。
她再也不想为所谓的爱情停留了,也不愿意陷入与别人的比较,太累了。
林阮的思绪没有这么清晰过,忽然之间的清醒最为致命,最为决绝,而她往常为周傅川犹豫的太多,计较了太多。
林阮不想这样子拖着,得不到最纯粹的,她就不要了。爱情是最为自私的,它不像亲情,也不像友情。
爱情里面永远不能有第三个人,哪怕是名字,也不可以,真正纯粹的爱是容不下杂质,容不下丁点错误的。
哪怕你知道他当下做出的选择,于世俗伦理是对的,可依然会失望,会落寞,因为真正喜欢一个人,会变得自私。
况且他们之间的隔阂,远不止一个安然,更多的方方面面是周傅川不知道的,也是林阮不会主动去提起的。
林阮在看周傅川时,周傅川也在看她。
他发现,有段时间没见,自己的小妻子似乎长高了点,圆润了点。
视线收回来时,周傅川感觉有些口渴。
“爷爷,到中午该去宴会了。”
林阮克制自己的视线不落在那人身上,故作镇定的开口。
今日是周母五十岁的生辰,来的名流不少,大院不能随便进,宴会地点定在酒店。
周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看了孙子一眼,虚咳几声,说:“书房有些乱,你们整理下再来。”
小两口多久没见面了,得给臭小子找些机会,不然媳妇以后不要他了,有的后悔。
“好,爷爷。”林阮看周傅川不说话,低声应了应。
周傅川这闷油瓶模样,看的人直着急,气的老爷子出去前,用拐杖狠狠敲了他两下。
有人作死,明明喜欢的很,偏要装作不在乎。
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外面的聒噪蝉鸣声显得格外明显,吱吱个不停。
林阮向前走几步,绕过周傅川去整理书桌,他不说话,那她也不会先开这个口。
明明昨晚回来,今天上午的消息都没有回。
难道她就这么不重要?
周傅川低头看向默不作声做事的小姑娘,忽而勾了勾唇角,眼中带着零星的笑意。
“林软软,你老公回来了,都不带打个招呼的?这么冷淡。”
语气懒洋洋的,带丝说不清的腻味,林阮听在耳中,却觉得苦涩的要命,鼻子也堵。
他这人一向如此,好似对什么都不上心,想起来又逗弄一番。
出去一年半载的,连句话也没有,这样的人能娶到老婆,是她林阮鬼迷心窍,瞎了眼看上这么个玩意儿。
都怪周傅川长得太好,否则她才不跳这个火坑。
古棕色的厚重红木书桌上,接连滴落几颗细小的水珠,砸在桌面上迸溅开,没有一点声响。
周傅川是在和平年代经历过战火的军人,几番九死一生,警觉心和敏锐度非常人所比。
房间里只有他和林阮两个人,什么动静都逃不过。
可是在他抬起林阮的头,看见她哭的小脸湿漉漉,满脸的泪水,还是愣住了。
“你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他低垂着眼,声音有些嘶哑,“没点长进,小哭包。”
周傅川自问,没怎么欺负过她,除了做那档子事,经常惹哭她。
林阮拍开他的手,从桌面上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泪,接着整理,她不是很想理周傅川。
起码,现在是。
“喂,我刚回来,你就这样冷落我?”周傅川轻轻扯了扯林阮披散在肩头的长发。
“你别碰我。”林阮生气的扭头,瞪他。
“没碰你,我碰我老婆。”周傅川揽住她的肩头凑近,低头抵住林阮的额头,视线落在她的唇上。
啧,昨晚多跑上十几公里,也该跑回汀兰华府那小区的。
“靠这么近干吗?”林阮伸手推他。
“你好看。”周傅川问,声音嘶哑。
鬼知道,离开这么久的时间,他经常想她,想的要命。
内心的欲z望盖不住,周傅川选择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握着林阮肩头的手下移,单只刚好掌握弧度。
啧,他老婆小腰真细。
刚要贴住,被双白嫩纤细的手撑住了胸膛,周傅川掀目看去,见到林阮惊慌失措的小脸。
“你疯了,这是爷爷的书房。”语气颤巍巍的,让人更想欺负。
周傅川闻言站直,心虚似的揉了揉高挺的鼻梁,帮着林阮快速的收拾好书桌,揽着她往外走去。
是有些过于心急。
差不多一年多没做那档子事,回来一看见她,慌得很。
“你别碰我。”林阮用手肘顶向周傅川的腰。
夏日的衣服单薄,这人手掌又宽又大,还温热。
她都出汗了,腰间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关键是心里也烦,因为今天早上信息的事,也因为他回来没和自己讲的事。
“自个媳妇不准碰,我出家当和尚?”周傅川轻描淡写的说话,手上的力道却是加紧,两个人贴的更近。
“一见面和我怄气,闹什么?”想到刚刚她哭的模样,周傅川眉头皱了起来。
他不喜欢自家老婆哭。
林阮仰头看见的,就是他这副“不耐烦”的模样,心下更委屈。
语气也冲,“你昨天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早上,我给你发的信息,你也没回。”
“我手机早摔坏了,半个月前摔的。”
周傅川从裤兜里掏出个屏幕全碎的知名国产品牌智能机,点了点侧边。
“手机卡还在里面,今天凌晨三点下的飞机,坐军部的便车回大院,翻墙进的咱家院子,还没睡醒被老爷子提进书房,拐杖打人可痛。”
交代的事无巨细,林阮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心里的气是消了,绷着的肩膀沉了下来。
周傅川感受怀里温香软玉放松,厚脸皮顺着杆子往上爬,“给我买新的。”
林阮淡笑,下楼梯时瞥见门口闪过的虚影,捏住周傅川的脸亲了一口。
“好呀。”
林阮转瞬即离,蜻蜓点水的触碰让周傅川意犹未尽,在人推开他前,拉回来狠狠的占了会便宜。
林阮差点喘不了气,才被放开,微微佯怒看向周傅川,却被他遮住了双眼。
“别看我,刚回来,心火气旺。”
说话间,气息不稳的很,吓的林阮一动不敢动。
两人结婚两三年,因为周傅川职业特殊,在军队的时间长,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这人,从来不会委屈自己,每次......尽兴才会罢休。
上次见面还是去年年初,林阮有些怕,后悔自己刚刚的招惹。
周傅川早将手放了下来,捏了捏发呆的林阮,“下楼梯了,在想些什么不干净的?嗯?”
林阮的脸有些红,害怕这人再说出啥惊世骇俗的话,拉着他的手往下走。
欲盖弥彰的动作让周傅川哭笑不得,知道不能再逗,乖乖跟在她的身后。
周家的人已经出发去了酒店,林阮牵着周傅川出去时,迟非站在门口,低头哄着看起来不太高兴的安悦。
不远处,秦深一个人站着,手指夹着根燃了的烟,没有吸。
这场面,倒是像极了以前,只是当时周傅川身边,站的是另一个人。
林阮心中不由的冒出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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