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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悟八零,她去援建大西北娄宵庭温思悦后续+完结

小刺猬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娄宵庭看起来一晚上没睡,眼睛里布满血丝,拦在了门口。他眉头皱得很紧,盯着温思悦的行李箱看,语气差劲地质问着:“你要去哪儿?”“小钰都住院了,你高兴了?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你要我怎么证明,才相信我和小钰真的没什么。”闹到这样,他还觉得温思悦在耍小脾气,在吃醋。她扯着嘴角,平静地看着娄宵庭,“去哪跟你没关系。”“你们的事也用不着和我交代。”以后他们是分是合,都和她没关系了。“让开。”娄宵庭脸色阴沉地僵在原地,也不愿意给温思悦让路。院子里传来刘婶的吆喝声:“小温啊!你大哥大嫂要出门了!”温思悦拎着行李绕开他,走出了家门。娄宵庭连她要去哪儿都不知道,他慌了。他怒火中烧地大喊着:“你出去就永远不要回来了!”温思悦没有理会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主角:娄宵庭温思悦   更新:2024-11-23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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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娄宵庭温思悦的女频言情小说《醒悟八零,她去援建大西北娄宵庭温思悦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小刺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娄宵庭看起来一晚上没睡,眼睛里布满血丝,拦在了门口。他眉头皱得很紧,盯着温思悦的行李箱看,语气差劲地质问着:“你要去哪儿?”“小钰都住院了,你高兴了?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你要我怎么证明,才相信我和小钰真的没什么。”闹到这样,他还觉得温思悦在耍小脾气,在吃醋。她扯着嘴角,平静地看着娄宵庭,“去哪跟你没关系。”“你们的事也用不着和我交代。”以后他们是分是合,都和她没关系了。“让开。”娄宵庭脸色阴沉地僵在原地,也不愿意给温思悦让路。院子里传来刘婶的吆喝声:“小温啊!你大哥大嫂要出门了!”温思悦拎着行李绕开他,走出了家门。娄宵庭连她要去哪儿都不知道,他慌了。他怒火中烧地大喊着:“你出去就永远不要回来了!”温思悦没有理会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醒悟八零,她去援建大西北娄宵庭温思悦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娄宵庭看起来一晚上没睡,眼睛里布满血丝,拦在了门口。

他眉头皱得很紧,盯着温思悦的行李箱看,语气差劲地质问着:“你要去哪儿?”

“小钰都住院了,你高兴了?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要我怎么证明,才相信我和小钰真的没什么。”

闹到这样,他还觉得温思悦在耍小脾气,在吃醋。

她扯着嘴角,平静地看着娄宵庭,“去哪跟你没关系。”

“你们的事也用不着和我交代。”

以后他们是分是合,都和她没关系了。

“让开。”

娄宵庭脸色阴沉地僵在原地,也不愿意给温思悦让路。

院子里传来刘婶的吆喝声:“小温啊!你大哥大嫂要出门了!”

温思悦拎着行李绕开他,走出了家门。

娄宵庭连她要去哪儿都不知道,他慌了。

他怒火中烧地大喊着:“你出去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温思悦没有理会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李老师特意安排了车来接他们去火车站。

温思悦坐上了车,正好看到娄宵庭进了屋。

直到看着相伴五年的人坐上车,娄宵庭都不相信温思悦会真的离开他。

闹小脾气、吃醋而已。

他一直是这么想的,只要自己服个软,人就会乖乖回家。

他进了屋,才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放了一封离婚申请。

上面已经签好了温思悦三个字,只剩下他的那一栏还空着。

打开衣柜,属于温思悦的所有厚衣服都被带走了。

那张沾着胶水的结婚照还孤零零地搁在桌上,动也没动过。

结婚五年,他才发现温思悦的私人物品很少,屋子里满满当当堆的都是他的东西。

而现在,满屋里属于温思悦的那点东西,全都消失不见了。

娄宵庭双目怔愣地呆呆站在原地。

他不相信五年感情会在短短几天内破碎,也不相信温思悦会毫不留情地走掉。

可现在,她真的走了,带走了属于她的所有东西。

娄宵庭追了出来,借了部队的车,心烦意乱地往火车站赶。

才到火车站门口,就听到了火车嗡鸣的声响,他疯了一样地往里冲。

火车站台上。

刘嫂哽咽又不舍地抱了抱温思悦,又抱了抱儿子儿媳。

李老师领着研究所的师弟师妹们,和她招手送别。

“这一去,老师要保重身体啊,以前惹您生气了。”

五年前,知道温思悦主动放弃了出国进修的机会,李老师气得大半个月不愿意接她的电话。

李老师摘下了眼镜,一遍遍擦着上面的眼泪。

他看着温思悦,炯劲有力的眼睛里是满满的自豪。

“小温,你永远是老师的骄傲!一直都没变过。”

温思悦和他们道别,步伐坚定地上了火车。

火车呜呜地鸣叫,向着远方行驶着。

坚定、决绝,不会回头。

五年前,她没走掉,失去了出国进修的宝贵机会。

这一次,她是真的要走了!

离开困住她的娄宵庭。

走去振兴大西北!

走向她的祖国梦!

温思悦看着窗户外,好像看到娄宵庭来了。

他狂奔地追着火车,嘴里像是在大喊着什么。

太远了,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过,不重要了。

她拉下了窗帘,笑着和刘大哥刘大嫂说起话来。

这一次,她是真的要走了。




温思悦还没说什么话,娄宵庭抢着挡在秦钰面前。

他眼神温柔地看着秦钰,叹息着说:“你又没做错什么,不用道歉,傻不傻,怎么还哭了?”

娄宵庭轻摸着她的头,轻柔地像怕碰坏了一样。

“宵庭哥,你以后别对我这么好了,嫂子会生气的。”

秦钰眼神闪烁、惧怕地看了温思悦一眼,躲开了娄宵庭的手。

“小钰,我拿你当妹妹,程远也是我兄弟,对你好是应该的。”

看吧,他讨好秦钰,还得遮遮掩掩地拿去世的程远当幌子。

他和程远的关系能有多好。

当年程远惹了秦钰掉眼泪,他二话不说去找程远打了一架。

“你嫂子也就是闹点小脾气,她不会怪你的。”

娄宵庭拿程远当幌子还不够,还要拿温思悦做人情来哄秦钰。

“嫂子真的不怪我吗?我不值得你们对我这么好。”

秦钰说话间,又开始哽咽了起来,红着眼眶看着楚楚可怜。

又惹得娄宵庭一阵心疼地摸着她的头无声安抚。

温思悦冷眼看着他们亲密无间地作戏,不惯着她了,“确实不值得。”

“嫂子……”秦钰眼角的泪掉了下来,愣神地看着她。

娄宵庭的脸色沉下来,不由分说地呵斥她:“温思悦!她都来道歉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闹到隔壁婶子来帮你撑腰还不够吗?!”

看着他沉得吓人的眼神,温思悦平静地摇了摇头:“当然不够。”

“她这些年拿了我们家那么多的东西,也该还回来了。”

“杂七杂八不值钱的小东西就算了,值钱的大物件要么还回来,要么折现。”

“前年,你说怕她一个人孤零零,给她买了台彩电,得还回来吧?”

他们家到现在都没有彩电,他倒不怕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在家。

“去年,你说她去研究所上班太远了,给她买了台自行车,得折现吧?”

研究所离军属院不到半小时的路,温思悦每天去买菜来回都快一个小时了。

“今年五月份,你在她生日那天送了玉镯子,玉镯子呢?”

结婚五年,她没从娄宵庭这里拿到过礼物。

以前,她是娄宵庭最包容、最大度的贤妻。

现在,她想要刻薄一点。

“温思悦!”

娄宵庭怒火中烧地吼了起来:“东西都是我自愿送的,你现在算什么账!”

“你不喜欢小钰我能理解,但我没想到你会变得这么冷血!”

那只玉镯子现在就戴在秦钰的手上,她哽咽地抽噎了一下,作势要把玉镯子取下来,“我现在就还给你。”

温思悦伸手要去拿玉镯子,被暴怒的娄宵庭推了一把。

“温思悦,闹够了没有!”

她被娄宵庭用力一推,没有防备地磕在了桌角。

磕到的手肘处传来一阵剧痛。

疼得她说不出话来。

不用看她也知道,那里肯定淤青了。

缓过劲后,又好像没多疼。

她那个孩子掉了的时候,比现在疼得多。




和营长娄宵庭结婚的第五个周年纪念日,他扔下温思悦,去陪丧偶多年的白月光。

可当她将所有的爱意散尽,打了离婚申请后,娄宵庭却死活不愿离婚。

这一次,温思悦没有心软,她默默踏上了去往大西北的火车,投身新式小麦种子的研发工作。

……

“你去哪?饭都做好了。”

温思悦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正赶上娄宵庭要出门。

他一身军装笔挺,头发也特意喷了新潮的发胶。

比他们刚谈对象时还弄得正式。

“今天是程远的忌日,我去看看。”

他临出门前,还特意地拍了拍身上的灰。

说话时,连眼睛都没看过温思悦。

温思悦心知肚明,祭拜好兄弟哪里用得上挑大晚上。

不过又是去照顾好兄弟的遗孀——他青梅竹马的白月光秦钰罢了。

又是这样,去年也是这样。

温思悦试图挽回心不在焉的娄宵庭:“这么多菜……”

娄宵庭只看了一眼饭桌,不耐烦地教育起她来。

“你在家太闲就多看点书,没事煮这么多菜浪费钱干什么!”

温思悦看着一桌热气腾腾的菜,大半是他爱吃的。

他总是记清楚程远的忌日,也能每一回都给秦钰过生日。

但他们五周年的结婚纪念日是不重要的,说忘就忘了的。

说到底,还是她不重要。

温思悦的左半边脸上被烫了一个泡,是刚才炒菜的时候油溅的。

他不知道是没看到,还是没在意。

娄宵庭是不关心这些事的。

五年来,他连厨房都没进过几回。

被不清不白地训了两句,脸上的水泡烫得难受。

温思悦忍不住委屈了:“结婚纪念日我一个人过不了,你今晚是一定得去陪她是吗?”

被戳破了隐晦的心思,娄宵庭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冷血?”

“程远死了好几年,小钰一个人孤零零的,你跟她计较什么!”

“温思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

他的语气很激动,看过来的目光充斥着失望。

一句句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戳着温思悦的心骂。

说得她好像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刻薄……

她只是想在五周年纪念日留住丈夫一起吃顿饭而已。

“宵庭哥。”

门外传来秦钰温婉好听的声音。

温思悦抬头看过去,秦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门槛上看着。

明明大家都住在一个军属大院里,隔几步路就能串门。

大院里热热闹闹的,哪里来的“一个人孤零零”。

而娄宵庭就非得大晚上踏出这个门槛去陪她。

秦钰的样貌生得标致秀气,比温思悦年轻几岁。

她被厨房经年不断的油烟熏得脸色不好,秦钰的皮肤还是娇嫩白皙。

娄宵庭是不舍得让他的“小钰”饿着,每天晚上都得打包饭菜送过去。

有时候,家里人还没动筷,他已经殷勤热心地打包好了一份。

秦钰朝着温思悦抱歉地一笑,又嗔怪似的瞪了娄宵庭一眼。

“宵庭哥,你回去陪嫂子吧,别惹她生气了。”

看她被凉风吹得一哆嗦,娄宵庭赶忙往风口上挡了挡。

“她整天就在厨房里忙活那几样菜,不用我陪。你回屋去,别着凉了。”

秦钰往他身后躲了躲,开口就夸温思悦。

“会做饭也很厉害啊,不像我,我什么都不会,也只能在研究所里帮忙打下手。”

娄宵庭看着一身油烟味的温思悦,皱着眉是有些嫌弃地说:“小钰你是海归,她就只会做两个菜,怎么比得了你呢。”

他们忘记了,秦钰当年出国学习的名额,正是温思悦让给她的。

秦钰能进研究所工作,也是她向所长推荐的。

他们的说话声不小,早有隔壁婶子开了门在那探头看。

温思悦突然不想和他们吵了,疲惫地合上了门。

也没什么。

就是觉得脸上的水泡被冷风刮了一下。

剐心的疼。

也没人帮她挡风。




“你也要去那地方啊?”

“我儿子和儿媳也说要去支援大西北,明天就走是不?”

“听他们说,那里又干又冷的,你东西准备齐全了没?”

刘婶很热心地问来问去,温思悦笑着点点头一一回应。

“对啊,刘婶,那我明天和刘大哥刘大嫂同一趟火车,能一起照应呢。”

“我准备了一个大行李箱,该有的东西都准备了点。”

刘婶一扭头,又往外边走,回了一趟家,拿了几罐蜜饯回来。

“你打小就爱吃这个,带着路上吃啊。”

“你们一起上路,我也放心了!”

“唉,怪舍不得的,你这小丫头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比我儿还亲,第一次出远门啊。”

温思悦郑重地把那几罐蜜饯收进了行李箱最里面的夹层,“谢谢刘婶!”

一抬头,看见刘婶低头抹着眼泪,嘴里念叨着:“支援大西北好啊!报答国家好啊!这是好事啊。”

她没什么文化,看不懂报纸,也知道支援大西北是去报答国家的大好事。

但是舍不得大闺女也是实实在在的。

看她那模样,温思悦心里酸酸的,拉着她的手。

“刘婶……我爸妈去世得早,你就和我亲妈一样。”

她们一直拉着手,像亲母女一样泪眼汪汪地说着贴心的体己话。

刘婶一遍又一遍地让温思悦照顾好自己。

她想起了什么,为难地问:“小温,你是一个人去啊?还是和那个……”

温思悦知道刘婶想问什么,坚定又决绝地回答:“刘婶,我一个去,我和他要离婚了。”

刘婶很支持她的决定,拍掌叫好。

“分开了好!”

“大闺女啊,这些年刘婶可心疼你。”

“他就不是个东西,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

“秦钰这丫头也坏,哪有一直和别人丈夫混着的。”

连刘婶这个邻居都能看得明白,温思悦这么多年才醒悟。

她苦笑了一下,“刘婶,我已经放下了。”

刘婶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一个劲儿地念着:“放下了好,这么好的大闺女干啥要受气。”

温思悦默默地应了一声,安抚她:“不受气了,以后不受气了。”

她和刘婶聊了几个小时,聊到了大半夜。

娄宵庭送秦钰去了医院,也是彻夜未归。

她默不作声地收拾好了东西,准备明天起个大早出门。

直到清晨,娄宵庭才回来,她正拎着行李箱准备出门。




温思悦到车站买了去大西北的火车票,明天一大早就发车。

比老师说的还早了一天。

车站离得远,来回走了一个多小时。

回到家,娄宵庭已经坐在客厅里了。

像是枯坐着等了她很久,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不知道老厂长和他谈了什么,他的脸色有些沉重。

温思悦只看了他一眼,并不在意地往卧室里走。

这一趟去大西北,她收拾行李还得准备挺多东西。

在路过娄宵庭时,他拉住了她的手,嗓音沙哑:“思悦,我错了,我们谈谈吧。”

他很少会承认自己错了,更是难得向她低头。

温思悦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什么好谈的,我们都要离婚了。”

娄宵庭不依不饶地说道:“我和小钰真的没什么,我知道你在意,我以后和她少来往。”

“你不会和我离婚的,五年的感情,你舍得?”

经历了一整天的闹剧,他还是笃定温思悦不舍得和他离婚。

温思悦看着他执拗的眼神,笑了笑:“随便你怎么想。”

转头,一步也没停留地进了卧室。

等她收拾了一部分行李,天又黑了。

肚子有点饿。

温思悦走出卧室一看,娄宵庭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也没动过。

浓重的烟雾萦绕在客厅里,烟味很呛人。

他仰起头来,疲惫的眼里藏着血丝。

“我们离了婚你住哪里?”

温思悦冷淡地打断:“这个不用你管。”

娄宵庭的话一拐弯,绕到他自己身上。

“能不能先不离,厂长说作风问题会影响我……”

看吧,闹到离婚这一步,他还想的是自己的升迁。

温思悦往厨房走去,“这个我也不在意。”

她刚给自己下了碗面吃,就听到客厅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宵庭哥,这是你这些年送我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自行车停在门口。”

“自行车都还了,你怎么去研究所?”

“没关系的,我能走着去……嫂子不高兴了,我不能这样霸占着你们家的东西。”

“别犯傻了,她在和我闹脾气而已,自行车你留着用吧。”

“不好吧……宵庭哥。”

秦钰楚楚可怜、轻声细语地说着话,娄宵庭心疼地安慰着。

温思悦听着他们你侬我侬的声音,有点犯恶心,膈应得刚下的葱花面也不香了。

终于是忍不住,朝着客厅喊道:“秦钰,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等我们离了婚,你们有的是时间腻歪。”

她的说话声传出去时,外面可算安静了半分钟。

隐约能听到秦钰细弱可怜的哭声,娄宵庭在边上哄着。

她听得心烦,忍不住又喊道:“娄宵庭,你实在舍不得的话,你跟她一起出去。”

客厅里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她刚吃完面,就听到娄宵庭在外面喊医生救人。

他扯着嗓子大吼大叫,温思悦不用细听都知道,秦钰晕倒了。

难怪能急成这样。

她不在意,又回卧室去收拾行李。

李老师托师妹给她送来了保暖防风沙的外衣,还有几件去干加湿的小物件。

隔壁刘婶又来了,她看温思悦在收拾行李,很惊讶地问:“小温,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不声不响的。”

温思悦笑着,很自豪地告诉她:“刘婶,我要去支援大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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