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忱忱陈朔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金丝雀是个白切黑 番外》,由网络作家“江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鬼使神差地,陈朔低下了头。等他意识回笼,他已经捏着傻子的下巴亲了上去。温热的嘴唇紧贴在一起,陈朔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瞬间耳朵通红,猛地抬头,发现傻子正呆呆愣愣地看着自己。“朔朔……”陈朔心脏已经快要跳出来了,他一把捂住了傻子摄人心魄的棕色瞳仁,结结巴巴道:“别、别说话……”傻子很乖,没再出声这下陈朔又后悔了。卧室里太静了,静到自己的心跳和喘息声异常明显,非常……丢人!而且,他有反应了……陈朔抱着傻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想关灯先让沈忱睡觉,然而抱着人哄了半天,傻子突然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朔,把陈朔看得汗毛倒竖。“看什么呢?”沈忱冲他嘿嘿笑,抱着陈朔的胳膊晃了晃:“朔朔亲了我,是不是可以去看画展啦?”陈朔觉得自己鼻子有点痒,默默移开了目...
《娇软金丝雀是个白切黑 番外》精彩片段
鬼使神差地,陈朔低下了头。
等他意识回笼,他已经捏着傻子的下巴亲了上去。
温热的嘴唇紧贴在一起,陈朔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瞬间耳朵通红,猛地抬头,发现傻子正呆呆愣愣地看着自己。
“朔朔……”
陈朔心脏已经快要跳出来了,他一把捂住了傻子摄人心魄的棕色瞳仁,结结巴巴道:“别、别说话……”
傻子很乖,没再出声
这下陈朔又后悔了。
卧室里太静了,静到自己的心跳和喘息声异常明显,非常……丢人!
而且,他有反应了……
陈朔抱着傻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想关灯先让沈忱睡觉,然而抱着人哄了半天,傻子突然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朔,把陈朔看得汗毛倒竖。
“看什么呢?”
沈忱冲他嘿嘿笑,抱着陈朔的胳膊晃了晃:“朔朔亲了我,是不是可以去看画展啦?”
陈朔觉得自己鼻子有点痒,默默移开了目光,拼命遏制自己的反应,哑声道:“好。”
沈忱这才安静睡下。
等他睡着后陈朔悄悄溜进卫生间解决个人需求问题,完事后拨了个电话给尚虎,让他回沈家别墅取沈忱的画本。
做完这一切,陈朔又溜回了卧室,为了避免刚才的澡白洗,他没有再去抱沈忱,而是斜倚在床头,摸出根烟夹着。
十七岁的少年再早熟也还没有看到足够的人性的恶,空调温度有点低,陈朔把沈忱腰间的空调被又往上拉了拉,看着他平静的睡颜,童年时期开始缺了一块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以前跟着父母车祸一起死去的,一种名叫希望和明天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天夜里最后,陈朔亲了下沈忱的额头。
第二天一大早,尚虎准时出现在了陈朔家门口,拎着一摞画本和一个小背包。
“这些是别墅里所有的画本和他的画画工具。”
尚虎说着想给他提进去,却被陈朔挡在了门外。
“东西给我。”
尚虎递给他,不想陈朔接过东西翻脸不认人,转身便把尚虎关在了门外。
尚虎神色扭曲着压下了心中的火——没办法,想见沈忱,他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他本以为忱忱脱离陈斯年的控制后,一切都会好起来,谁曾想到头来根本是刚出虎穴,又掉进了另一个狼窝。
这陈家父子俩,体内流的血不一样,却都一样的脏。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尚虎只好另找和沈忱单独见面的机会。
幸好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陈朔的篮球训练要开始了。
他是学校篮球队的队长,为了即将到来的市内高中联谊赛,陈朔下午三四节课都要去训练,这么一来,他不得不和沈忱暂时分开两节课的时间。
这让陈朔无比烦躁,甚至去和教练讨价还价,结果被教练训了一顿赶回来了。
陈朔一整个下午没精打采的,最后做了个艰难的决定——把傻子带到训练场上去。
至于他那张勾人不自知的脸,陈朔决定口罩墨镜齐上阵——他的人,谁都不准觊觎。
课间王尔销过来,递给陈朔一瓶功能饮料:“哟,谁惹我们陈少不高兴了?说出来,小弟为你两肋插刀!”
陈朔掀起眼皮:“滚。”
“好嘞!”
王尔销将另一瓶牛奶递给了沈忱,美滋滋收获了一个小美人软糯的“谢谢”。
王尔销逗沈忱玩:“忱忱,你看你收了我的一瓶奶,应该怎么谢谢我?”
沈忱眨了眨眼睛,压下去那股酸涩的感觉,双臂环过沈忱的腰,埋在陈朔肩头低声道:“困了。”
陈朔闻言皱眉看向自己一知半解的试卷,拿手机给王尔销发消息。
物理试卷弄懂,明早问你要过程。
发完消息陈朔把手机一扔,单臂勾住沈忱的腰把他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沈忱几乎是被陈朔扛在肩上的,腹部被肩胛骨硌得不舒服,他想换个姿势,结果被陈朔一巴掌呼在了屁股上,道:“别乱动。”
沈忱脸都绿了,方才那点感动瞬间烟消云散。
——呸,不安好心的混小子!
一连几天沈忱都跟着陈朔去体育馆,当然袁钦涵也一直在。她已经知道了沈忱是傻子,陈朔训练不注意的时候经常使唤沈忱做这做那,越来越不客气,甚至在她的朋友圈大肆宣扬。
同时她也发现,陈朔对这个傻子好得已经不能用兄弟或者同学来形容了。
就在刚刚,袁钦涵亲眼看到陈朔使坏,让沈忱坐他怀里给他喂水,其实手已经摸进了傻子的校服衣摆,逗得傻子脸色绯红一片,一个劲讨饶,往陈朔怀里缩。
看到这袁钦涵精神一震,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于是趁陈朔被教练逮住加训的时候,袁钦涵坐到了沈忱身边,盯着他问:“傻子,你到底是他什么人?”
沈忱怯生生看了她一眼,打算离开这里,却被袁钦涵用力握住手腕按在了座位上。
袁钦涵冷眼看他,道:“我看你也没傻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还知道勾.引男人,别装听不懂 !回答我,你到底是陈朔什么人?”
沈忱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袁钦涵问了半天没问出什么,气得发抖,她用力在沈忱腰侧掐了一下,疼得沈忱红了眼眶。
袁钦涵警告沈忱:“以后离陈朔远点!你一个傻子不配在他身边,更不配得到他!陈朔一定是被你这蠢模样欺骗了,以后再敢往陈朔身上贴,我找人废了你!”
袁钦涵从小到大还没有什么东西是自己想要却得不到的,只有陈朔是例外,但她相信这是暂时的。
凭自己的相貌家世,陈朔一定会回心转意。
沈忱捂着腰侧瑟缩着点了点头,温顺的模样让袁钦涵的怒气小了些,她没再动手,只恶狠狠地啐了他一口:“你要敢向陈朔告状,我让我爸开除你!”
袁钦涵说完便追着陈朔去了另一边场地,她走后,沈忱方才畏缩的模样一扫而光,饶有兴味地盯着小姑娘的背影。
他嘴角微微勾着,手臂慵懒地撑在下巴,可惜地摇头轻叹:“可惜呀,你爸开除不了我,陈朔也绝对看不上你。”
这种校园里的争风吃醋情节他好久没有感受过了,以前上学他一呼百应,现在成为了被霸.凌者,感觉还挺新鲜。
等陈朔终于被教练骂了个狗血临头放出来,袁钦涵也不嫌弃体育生一身臭汗,笑着问陈朔:“一起去吃饭吗?城南新开了家日料,我定好了包厢,叫上你的队员一起啊。”
袁钦涵知道陈朔是个穷讲究,所以以前经常用这招创造和他相处的机会,三番五次相邀,总有陈朔答应的时候。
他一连拒绝了袁钦涵这么些天,袁钦涵本以为今日他会答应的。
结果陈朔还没说话,王尔销那个不长眼色的直接噔噔噔跑过来搂住了陈朔的肩膀,笑道:“朔哥,忱哥好乖,他睡着了。”
邵坤宇毛了:“你他妈莫名其妙的搞什么?”
“沈忱不是你能碰的人。”
“什么沈忱?你到底在说什么!”
邵坤宇用力推开陈朔的胳膊终于站了起来,他身后一群小弟立刻形成扇形把二小和陈朔围了起来,个个面色不善,甚至已经有人拿出了削尖的钢笔。
二小捏了捏拳头,似笑非笑看着这一群草包——他好久没动手了,正好活动活动。
然而正当双方剑拔弩张要开战时,陈朔突然笑了。
“没什么,只是告诉你一声,以后见了沈忱客气点,他是我的人。”
陈朔拍了拍王尔销的肩膀,道:“走。”
王尔销冲邵坤宇一行人撇了撇嘴,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眼神中悠哉悠哉离开了。
邵坤宇简直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他勾过来一个脑袋,问道:“这小子干嘛来了?”
那小弟非常诚实,摸了摸脑袋讪笑道:“可能大概是……为了一个叫沈忱的人,过来警告邵哥你的。”
邵坤宇沉默了两秒,勾着他的脑袋往小弟群里一扔,面无表情道:“这小子皮痒了,给他挠挠。”
陈朔回教室的路上一言未发,王尔销道:“开学前已经警告过他们了,看样子不是他们。”
陈朔闻言停了下来,眯了眯眼睛道:“那就是女的。”
王尔销这下没辙了,双手一摊无奈道:“这可没办法,我一个绅士,从来不找女生麻烦。”
陈朔没搭理这现眼包。
想知道到底是谁欺负了小傻子,还得问小傻子自己。
陈朔翘了训练翘了自习打算带沈忱回家再问,然而等两人回到教室,他却发现傻子不在座位上。
陈朔脸色一下变了。
二小小声道:“会不会是去厕所了?”
看自习的老师已经看见了他们,正气势汹汹往这边走,陈朔看了眼沈忱的座位,突然掉头就跑。
“哎哎哎你们两个已经迟到了还想去哪?回来上自习!”
王尔销非常欠揍地冲老师飞了个吻,面对挨骂和执行正义的抉择,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种。
“老师老师别追啦!我们去拯救一个小可怜!”
教室内轰然爆发出一阵笑声,任课老师被气得脸色发黑,所有人都只当这是两个小混混又逃自习的借口,无人发现教室里根本少了一个人。
王尔销跟上来后陈朔迅速道:“傻子平时最爱护他那些画具,不会随便扔在桌上不管,他被人叫出去了。”
来到教学楼拐角,陈朔猛地刹住车,顿了一下快速道:“快,你去这栋楼所有的女厕所看一眼,我去天台!”
沈忱智力有问题,性格也非常软,他被欺负了甚至可能不会呼救。
没人再比他们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王尔销觉得自己训练都没跑过这么快,快速扫了一遍一楼到五楼的男女厕所。
跑完一圈他双腿已经在发抖了,王尔销牙一咬,按住膝盖又跑了一层楼梯,去了天台。
自从那年从楼梯上摔下来后,沈忱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与窗明几净的学校无缘了.
当二十一岁的他又重新坐在教室里,他发现其实自己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怀念学生时代。
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每个阶段有每个阶段该做的事。
大概自己已经老了吧。
沈忱默默叹了口气。
他托着腮拿着铅笔速写,脑中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几笔下去发现自己竟然又画了一个陈朔出来。
沈忱乖乖抱着毛巾,点了点头。
陈朔走出去两步,到底不放心又折回来,皱眉对袁钦涵道:“我说了不喜欢你,别费功夫了,回去吧。”
袁钦涵笑笑,没说话。
他一走,袁钦涵的小姐妹立刻围了上来,叽叽喳喳说着什么两人好配,哄得袁钦涵喜上眉梢,连沈忱抱着东西默默远离了这里都没发现。
对抗赛刚开始,王尔销运球时撞了陈朔一下,说:“你也真不怕如狼似虎的体育生们把忱忱小兔子生吞活剥了!”
陈朔狠撞了回去,撞得二小一阵龇牙咧嘴:“你他妈喊沈忱什么呢!”
趁他一分神,二小瞅准机会连过两人,一个跃起投了个漂亮的两分,转身对陈朔比了个耶。
陈朔一下火了:“你个狗比!”
上半场剩下的时间,陈朔基本都盯着二小一个人,冷不丁下黑手,整个体育馆里不时响起二小的惨叫。
沈忱找了个远离那些女生的角落坐下,看了一会篮球赛发现陈朔居然打得还真不错,上蹿下跳像个猴似的满场乱转,逮住机会便对王尔销下黑手,竟然也有几分乐趣在里面。
沈忱视野一暗,是尚虎经过他面前坐在了旁边。
沈忱仍旧看着场内,尚虎坐下一分钟都没见沈忱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只好开口道:“有没有受委屈?”
此刻篮球场内气氛正紧张,陈朔一时半会顾及不到这里,沈忱懒得装了,笑着看向一旁高大的男人:“你觉得呢?”
尚虎皱了皱眉——以前这个问题他从来不担心更不会问出口,但这次的感觉很不一样。
尚虎道:“陈朔这小子心很黑,你要小心。”
沈忱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琥珀色的眼睛都亮了几分,笑得更放肆了:“小屁孩一个。你来做什么?”
尚虎见沈忱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有点心梗,但他很快压下了这股酸涩的心意,低声和沈忱说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此时陈朔已经一心二用找到了角落里的沈忱和尚虎,脸色顿时拉了下来,正在他面前防守的王尔销跟着看了一眼,贱兮兮道:“说什么你的人,少爷啊,小心被成熟的老男人偷家!”
陈朔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盯着王小二的眼神瞬间变成了“孽畜找死”。
陈朔突然进攻,王尔销贴身防守,被陈朔“不小心”一胳膊怼上了肚子的软肉。
王尔销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尚虎说完后沈忱很长时间都盯着篮球场没有动也没说话,尚虎有些担心。
“还好吗?”
沈忱听到这句话不经意间皱了下眉,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厉欣媛准备怎么办?”
“这已经不是她想怎么办的问题了。陈斯年强了她以后厉杜康请了一天假,把厉欣媛带老家去了,第二天厉杜康回到别墅,一句话都没提。”
沈忱的眼睛顿时像是淬了冰,冷笑一声:“别指望畜生会有人性。”
“我私下找人去了解了一下,厉欣媛被他爹控制在了老家,每天在家大吵大闹,要不要帮她一把?”
此刻场内爆发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沈忱尚虎都向场内看去,原来是陈朔压哨进了一个三分,正嘚瑟着绕场,眼见沈忱看过去,这小子并指在额头前一扬,向这边跑了过来。
沈忱立刻扬起一个傻气的大大的笑容,也向陈朔招了招手。
放下手后,沈忱轻声对尚虎说:“试探一下,实在不行的话就放弃。毕竟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反复揭开这种伤疤实在太残忍了。”
他手劲大,沈忱感到自己快被他揉化了,后背的皮肤甚至有些疼。
沈忱无奈承受着半大小子过剩的精力,放任陈朔像个金毛一样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
最后,陈朔粗暴地拉扯过沈忱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激.情过后陈朔罕见地沉默了,沈忱也被旺盛的高中生折腾得够呛,瘫坐在浴缸中任凭陈朔不怎么熟练地把两个人洗干净。
陈朔给沈忱擦干身体上的水迹时,大掌慢慢划过沈忱小腹上的伤疤,低哑的嗓音听不出情绪。
“疼不疼?”
沈忱眯了眯眼睛,在陈朔看不到的地方想伸手摸摸陈朔的脑袋,但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他眼神柔和,认真道:“忱忱不疼。”
此刻但凡陈朔抬一下头,必能发现沈忱的不对劲。
陈朔顿了顿,始终没有看沈忱,换上睡衣后让沈忱自己去睡觉。
沈忱去了,当他自己躺在大床上时,尽管他很疲惫,但他发现自己睡不着。
一小时后,沈忱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陈朔的贤者时间这么长,走出卧室打算去倒杯水喝,顺便看看那小子在做什么。
意外地,客厅内没有光,反倒是书房亮着。
沈忱蹑手蹑脚走过去,发现陈朔背对着门口,台灯亮着,正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干什么。
不一会儿,陈朔动了,与此同时还有细微的翻书声。
沈忱终于看清陈朔在做什么了。
这小子居然在做题!
沈忱简直怀疑自己的眼出问题了!
他正想再凑近些,没想到陈朔冷不丁出声,这下真的吓了他一跳。
“鬼鬼祟祟干什么?进来。”
沈忱一噎,推开房门进去,故作天真地道:“朔朔在做什么?”
陈朔看了他一眼,那视线充满侵略性,从上到下,最后落到沈忱光着的脚丫子上,冷道:“滚回去穿鞋。”
沈忱只好又穿了鞋过来。
坐到书桌旁边后,沈忱发现陈朔正在做物理题。
这可真是比看见地球爆炸都离谱的程度!
什么时候这个打架斗殴的小子居然开始偷偷学习了?
沈忱想了想,伸手去拉陈朔的手臂,道:“朔朔不要画画啦,睡觉觉吧。”
陈朔嗤笑一声扒拉开了沈忱的爪子,讥讽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傻?考不上大学逃不出陈家,你就得继续在那个别墅当你的小金丝雀!”
沈忱闻言拉扯着陈朔手臂的双手猛地一哆嗦,明明陈朔的语气那么恶劣,但他的话却让沈忱眼前湿润了。
心脏像是突然被人五指抓揉了一下,很酸很涩,连带着整个胸腔都疼。
沈忱往陈朔的试卷上看去,密密麻麻的全是注解,角落里还有一些暴躁骂人的话。
他看着那惨不忍睹的试卷有些发愣。
自己父母双亡,从来都是陈斯年手中的一枚棋子,一只金丝雀,一个陈斯年用来维持他正面形象的工具。
他自负,他堕落,他不择手段想要逃离陈斯年那个禽兽的魔爪。
他甚至通过勾.引陈朔的方式让他为自己所用,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从来都只有自己一个人,也只相信自己。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连自己都无法保全的少年,竟然开始筹划两个人的未来了呢?
陈朔很快发现了沈忱的不对劲,沈忱的手臂还挂在陈朔的臂弯,他动了动胳膊,看着表情凝重的沈忱奇怪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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