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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后续+全文

柠檬和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敏愣怔了好—会,堪堪回神,连忙摇了摇头,“妾身并无不愿,主子爷既然吩咐,妾身自会将人安置妥当,还请爷放心。”公事公办—般,将事情同皇子妃交代完,尉迟洐便去看望田娘子母女了。徒留赵敏—个人,坐在花厅里怅然落泪。云嬷嬷悄声安慰道,“皇子妃,您要想开些,莫说主子爷是皇子,即便咱们家那样的人家,后院里不也妻妾成群?”“主子爷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出门在外几个月,收用两个丫头而已,不值得您伤心落泪。”话虽如此说,可哪个正室得知夫君又得新人,心里能感受的了?即便母亲那般贤惠大度,不也是—样,父亲后院里的那些侍妾,—个儿子都未曾生出来过。从知道爷回京,赵敏就心中雀跃着,期盼着,好不容易等到人回府,却带了两个新人进来,主子爷虽然嘴上说自己辛苦,可...

主角:尉迟洐沈婉仪   更新:2024-11-18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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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洐沈婉仪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柠檬和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敏愣怔了好—会,堪堪回神,连忙摇了摇头,“妾身并无不愿,主子爷既然吩咐,妾身自会将人安置妥当,还请爷放心。”公事公办—般,将事情同皇子妃交代完,尉迟洐便去看望田娘子母女了。徒留赵敏—个人,坐在花厅里怅然落泪。云嬷嬷悄声安慰道,“皇子妃,您要想开些,莫说主子爷是皇子,即便咱们家那样的人家,后院里不也妻妾成群?”“主子爷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出门在外几个月,收用两个丫头而已,不值得您伤心落泪。”话虽如此说,可哪个正室得知夫君又得新人,心里能感受的了?即便母亲那般贤惠大度,不也是—样,父亲后院里的那些侍妾,—个儿子都未曾生出来过。从知道爷回京,赵敏就心中雀跃着,期盼着,好不容易等到人回府,却带了两个新人进来,主子爷虽然嘴上说自己辛苦,可...

《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赵敏愣怔了好—会,堪堪回神,连忙摇了摇头,“妾身并无不愿,主子爷既然吩咐,妾身自会将人安置妥当,还请爷放心。”

公事公办—般,将事情同皇子妃交代完,尉迟洐便去看望田娘子母女了。

徒留赵敏—个人,坐在花厅里怅然落泪。

云嬷嬷悄声安慰道,“皇子妃,您要想开些,莫说主子爷是皇子,即便咱们家那样的人家,后院里不也妻妾成群?”

“主子爷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出门在外几个月,收用两个丫头而已,不值得您伤心落泪。”

话虽如此说,可哪个正室得知夫君又得新人,心里能感受的了?

即便母亲那般贤惠大度,不也是—样,父亲后院里的那些侍妾,—个儿子都未曾生出来过。

从知道爷回京,赵敏就心中雀跃着,期盼着,好不容易等到人回府,却带了两个新人进来,主子爷虽然嘴上说自己辛苦,可还不是照样将收用的丫头交给自己安置?

赵敏心下黯然,伤心了好—阵子,最终还是在云嬷嬷的劝说下,打点起精神,派人去安置那两个丫头。

云嬷嬷说的对,既然爷说是两个丫头,那便是通房,跟妾室不同,只随意指个院子,让二人住着就是。

赵敏抹干眼泪,双眼红彤彤的,云嬷嬷打水给她净面后,又重新上了妆,才将将遮掩住脸上的泪痕。

“晌午的宴席如何了?主子爷才刚回来,总要为主子爷接风洗尘的。”

”酒可备下了?”

“酒备下的桂花酿,奴婢想着,这酒绵软不易上头,您也能陪着主子爷小酌两杯。”

小夫妻久别重逢,关起门来小酌几杯,自娱自乐更怡情,若皇子妃能趁势怀上身孕,就更好了。

不得不说,云嬷嬷想的很美好。

赵敏思索片刻却摇了摇头,“不好不好,还是将酒换—换,嬷嬷去将我陪嫁的女儿红取—小坛来。”

“女儿红可是皇子妃的陪嫁酒,也就主子爷回府,您才如此舍得。”

云嬷嬷嘴上打趣,心里却也觉得,女儿红也不错,此酒本是老爷夫人自小姐出生便埋在树下的,直至小姐成亲才取出。

今日,皇子妃用自己的陪嫁酒为主子爷接风,既显隆重,又意义不同。

尉迟洐—走进田娘子的院子就发现静悄悄的,他站在门口片刻,方才迈步向正屋走去。

外间伺候的丫鬟闲散的坐在绣凳上,胳膊肘支着桌子在打盹,卧房内—点动静也没有,更是不见孩子的身影。

尉迟洐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李培峰见状赶忙上前拍了那丫鬟—巴掌,“好—个大胆的奴才,当值时竟然贪睡!”

那丫鬟被李培峰连拍带吓,—激灵站起身来,待看到面色阴沉的主子爷时,腿都软了,如同—声跪倒在地,边磕头边求饶,“奴婢不知主子爷前来,还请主子爷恕罪。”

尉迟洐拧眉抬腿踹了那丫鬟—脚,命李培峰将人带出去,自己大步进了卧房。

床上躺着的田氏,与沈婉仪坐月子时的状态竟大不相同,只见田氏脸色平白,不见—点血色,整个人几乎瘦脱了相。

外间如此大动静,田氏都不曾醒过来,可见身子是何等虚弱。

尉迟洐心中怒急,命李培峰派人速去请白老大夫,再带人将全院子伺候的奴仆全部拿下。

当奶娘面色慌张的抱着孩子过来时,尉迟洐第—眼看到足月生产的女儿,个头竟是连早产的囡囡都不如时,心里又气又痛,也不叫起,直让这些人直挺挺的跪着。


赵嬷嬷的身子顿了一顿,将想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福了福身子,悻悻的退下了。

正院内发生的事,没过多久,便传遍了府中各个角落,皇子妃的乳母因目无尊卑被皇子妃掌嘴的消息乱飞。

芍药讲给沈婉仪听的时候,她还吃惊不已,“赵嬷嬷?皇子妃的陪嫁嬷嬷?”

“就是她。”

沈婉仪点了点头,“如此身份被掌嘴,想必是犯了大错,你们可要引以为戒,莫要学她。”

“娘子说的是,奴婢记下了。”芍药心里翻了几转,终究担心娘子知道了生气,没有说前些日子这姓赵的老货来自家院里做了什么。

赵嬷嬷抽了自己好多个大嘴巴,生生的把一张老脸抽的通红,她虽然依旧是正院的掌事嬷嬷,可隔日出门,她就能明显的感觉到,院里院外看她的眼神儿充满了深意。

自觉老脸丢尽的赵嬷嬷,明面上不敢再胡言乱语惹事,可这心里头的火却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只能变着法的找茬,拿院子里的丫头小子做筏子出气。

一时间,整个正院里的人都苦不堪言。

正院里发生的事儿,沈婉仪并不关心什么,她所关心的是她肚子里到底怀的是儿是女。

白老大夫在尉迟洐跟沈婉仪殷切的目光中把完了脉,捋一捋白花花的胡须,笑呵呵道,“娘子此胎为女。”

尉迟洐的面色一顿,心底有些遗憾,转念又想,以眼下的情形,沈氏这一胎是女儿也不错,先开花后结果也是极好的。

沈婉仪心底简直要开出花来,她从得知怀孕便盼着生个女儿,一方面因为自己确实喜欢女儿,更一个原因则是因为皇子妃至今尚未诞下嫡子,自己若是先怀了儿子,怕自己无力保住孩子。

白老大夫的话,让她知道愿望得以实现,一时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妾身借白老吉言,以后就有劳您了。”

白老大夫拱拱手欠了欠身,“医者本分,娘子无需客气。”

芍药奉上诊金,由李胜送白老大夫出去。

屋里边,沈婉仪尤自沉浸在愿望达成的喜悦中,眉眼温柔的摸了摸肚子,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欢喜,“爷,妾身有女儿了。”

得知是女儿的那一刻,尉迟洐心里说不遗憾是假的,然而,此时此刻,沈氏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喜悦之情,让他也跟着释然并期待起孩子的到来,“这也是爷的女儿。”

“爷喜欢吗?”

喜欢吗?自己的孩子哪有不喜的道理?尉迟洐含笑颔首,“自然是喜欢的。”

沈婉仪怀了女儿的消息,并没有刻意隐瞒,不出一日,她怀了女儿的消息便传遍了府中各个角落,府中各个院子里的反应大有不同。

田娘子知道后,深深叹了口气,心道这沈娘子倒是比自己有福气,在这皇子府中,能有个女儿傍身,也比一无所出来的强。

骤然得知沈娘子怀的不是儿子,刘娘子心头一喜,激动的在屋里转来转去,好半晌都停不下来。

哼,就知道沈婉仪是个没福的,早早有孕又如何?还不是肚子不争气,怀了个赔钱货!

自从怀了身孕,就当揣了宝贝蛋一般,连给正院的晨昏定省都免了,这回自己倒要好好瞧瞧,她得意个什么劲儿!

至于皇子妃,得知沈婉仪怀的是女儿时,竟有一时的愣仲,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由得感叹一声,这沈娘子竟然怀的是个女儿,也不知道主子爷心里作何感想。


尉迟洐过了身心舒畅的一夜,只累惨了沈婉仪,久未承欢的她简直招架不住素了许久又如狼似虎的男人。

身上磨人的酸痛,让沈婉仪磨着后槽牙在心里将尉迟洐骂了又骂,奈何狗男人吃饱喝足早早起身去上朝了,她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若不是他带回来的各色首饰安抚了她受伤的身心,只怕沈婉仪要暗暗骂个三四日才能解气。

芍药打开盒子,里头各色首饰装的满满当当的,足有十几件,主子爷如此大手笔,倒把沈婉仪唬的一怔,“这是主子爷让人送来的?”

“李总管亲自送的,身边连个人都没带。”

沈婉仪如何还能不懂?这些首饰,显然是主子爷私下补贴给自己的。

玉手轻伸,将盒子里的首饰一件件拿在手上打量,有钗,有簪,有细钿,有步摇,每一件都是打造精美的足金首饰,只简单镶嵌了珍珠或小宝石,件件适合她戴,且戴着并不显眼,更无僭越之嫌。

显然是用了心的。

沈婉仪摩挲着这些首饰,过了好一会儿才让芍药都收起来,放在自己的首饰匣子里。

主子爷回府宿在主院无可厚非,可第二日就进了沈娘子的院子,刘娘子气的摔了两个茶盏一个瓷瓶仍不解气,她沈婉仪凭什么?

待主院赏下主子爷带回的东西,刘娘子打听到主院给自己跟沈娘子的东西俱是一样的,只有田娘子的那份厚了两分时,心里仍憋着口气。

爷宠你又如何?还不是跟自己一样的待遇,连个死了孩子的田娘子都不如,这也叫得宠?

再次给皇子妃请安时,刘娘子忍不住当着皇子妃的面对沈婉仪冷嘲热讽起来。

任她如何奚落,沈婉仪只低头不言语,心底却给刘娘子默默点了一排蜡,有句话怎么说?

自作孽不可活。

果然,如沈婉仪所料,皇子妃将刘娘子禁足在自己院子里,并派了教养嬷嬷过去,监督她学规矩。

就在沈婉仪松一口气以为总算能过一段时间风平浪静的日子时,突如其来的呕吐,打了所有人一个措不及防。

沈婉仪吐的眼泪,胆汁都出来了,整个人脸色惨白,大汗淋漓,吓得芍药海棠俱慌了手脚。

待府医给诊过脉,说她已怀有身孕时,沈婉仪只觉着自己心跳如鼓,巨大的心跳声让她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愣愣的看着府医却回不过神。

倒是芍药先醒过神儿来,对府医又仔细问了诸多需注意的,“我们娘子今儿吐的这般厉害,对身体和胎儿可有妨碍,有没有法子可以治一治?”

“女子有孕初期,孕吐严重了可以吃些果脯梅子,有助于减缓孕吐。”

“老夫开上一副保胎方子,娘子若吃的下,也可吃上几副。”

芍药对府医谢了又谢,给了厚厚的赏钱将人送出门去。

“今儿咱们请了府医,娘子有孕的事瞒不住,这样,海棠你守着娘子,李胜去二门口外等着主子爷,我去主院回禀皇子妃。”

“姐姐放心,娘子这有我。”娘子怀了小主子,事关重大,海棠自是不敢掉以轻心。

芍药从主院出来,一刻不停回了院子,正巧碰上李胜独自回来,芍药眉头紧皱,一把将人拉到角落里,“不是让你去等主子爷?怎么你自己回来了?”

面对芍药的质问,李胜也不生气,“好姐姐莫急,听我说,主子爷一听说娘子怀了身孕喜得跟什么似的,怕府医医术不够好,又让人去请百草堂的东家去了。”

“姐姐放心,主子爷马上就到。”

“真的?你没骗我?”芍药仍觉着不放心。

娘子有身孕这么大事儿,若是主子爷不甚在意,田娘子就是前车之鉴。

“姐姐只管把心放回肚里,我做事有谱儿。”

沈婉仪剧吐过后,整个人跟虚脱了一般,小脸惨白惨白的,半靠在软枕上,看上去憔悴极了。

海棠怕她着凉,轻手轻脚的帮她将衣衫换过,又发髻钗环都拆下,让她松快些,又服侍她喝了几口温水,见没有再吐,才略略放心,又捡些喜庆的话说着。

尉迟洐步履匆匆来的时候,沈婉仪正小心翼翼抚摸着肚子,她到现在也不敢相信,她的肚子里竟然有了一个小娃娃。

等不及让人通传,尉迟洐长驱直入的进了卧房,一屁股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沈婉仪,只觉着喉咙有些干痒,开口时声音略显沙哑,“可觉着哪里不舒坦?”

沈婉仪嘴角挂着笑,摇摇头。

尉迟洐心里软的一塌糊涂,长臂伸展,小心翼翼的将人拥入怀中。

海棠悄无声息的退下,同芍药一起,跟两座门神一样守在卧房门口,这忠心耿耿的模样,看的李培峰嘬了嘬牙花。

这俩鬼丫头,倒是一个比一个机灵。

李胜鬼头鬼脑凑过来,“干爹,小子这差事办的可还行?”

李培峰耷拉着眼皮觑了他一眼,“主子既然把你派过来,你就是沈娘子的人,该怎么做还用你爹我教你?”

“干爹放心,得您教导这几年,您这身本事小子不敢说,但衷心这一条,小子绝对随了您了。”

李培峰笑骂两声,“滚滚滚,少在这碍眼。”

这对义父义子说话,并未避讳芍药和海棠,这其中透露出来的深意,让二人对视了一眼后,又匆匆错开来去。

与外头的机封交错不同的是,卧房内的两个人正腻在一处不愿分开。

“你怀了身子,以后要注意,芍药海棠几个都太年轻,爷会派个经验丰富的嬷嬷过来照看你,爷会知会正院那边,以后晨昏定省都免了你的。”

沈婉仪知道自己怀了孩子,巴不得不再去正院,只是她作为侍妾,心里仍觉着不安心,毕竟主子爷又不是时时在府中,“妾身只是怀了身孕,便不去给主母请安,会不会被人说不敬主母?”

尉迟洐眉头一挑,“有爷在你怕什么?”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照顾好你跟肚子里的孩子。”


珠帘叮咚响过,芍药轻手轻脚进来添茶,“娘子看了好一会儿了,仔细伤了眼睛,喝些茶水,用块点心歇一歇吧。”

沈婉仪微微颔首,放下手中的话本子,睫羽轻抬望向窗外,四月里的阳光正好,透过树叶缝隙洒落在窗口,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枝头上的雀儿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叫的正欢快。

抿了口茶放下茶盏,沈婉仪檀口轻启,“晚饭让厨房送一道烤羊排过来。”

芍药眉头一皱,瞬间又恢复如常,只轻声应下,“是,娘子晚上可还有什么想用的?奴婢使人去跟厨房说。”

沈婉仪勾了勾唇角,神态间颇有几分漫不经心,“你看着安排便是。”

芍药躬身退下,自去安排。

娘子自从进府,事事都好,性格温婉,对上守礼循矩,对下平和,从不苛待下人,唯独一点不好,太没有上进心。

三皇子去年刚被分府,后院空虚,偌大的府中还不曾有主母,也因这府中过份空旷,使得她这样一个小小侍妾,也分得一个单独小院。

平日里院门一关,乐的清净自在。

原本选秀要从五品以上官员府中挑选嫡女参加,许是圣上有心为几位成年皇子挑选适宜人选,今年将选秀范围扩大至六品官员嫡女。

阴错阳差之下,沈婉仪这个六品小官之女被留了牌子,指给了不受宠的三皇子尉迟洐做侍妾。

旨意下到家中,娘亲就哭了许久,奈何米已成粥,爹娘只能含泪将自己送进三皇子府。

芍药去后,沈婉仪站起身,颇没有仪态的伸了伸臂膀,踢了踢腿儿。

进了皇子府可没有在家自在,人前人后都得端着,要时刻注意仪态。

忒累人!

芍药的心思她都懂,可她跟这府里的其他女人不同,她不想争宠。

晚饭的一道烤羊排被沈婉仪吃了大半儿,果不其然,第二日一早起身,就看到嘴唇起了水泡,上妆时疼的龇牙咧嘴的,“嘶,芍药你轻点,嘴疼。”

芍药又气又心疼,“娘子这又是何苦,爷愿意进咱们院子,别人求都求不来呢,您又何必将人往外推?”

王妃八月里便要进府,在王妃未进府前,一同指下来的几位侍妾都卯足了劲头争宠,无不是为了在王妃进门前怀上孩子,好提一提分位,待王妃进府后日子也好过些。

偏生自家这位娘子不争不抢不算,还变着法的将主子爷往别人那儿推。

“奴婢可听说,昨儿刘娘子带着人去二门口等主子来着,这不昨儿主子爷就宿在她院里了。”

闻言,沈婉仪勾唇轻笑起来,“倒是像刘娘子会做出来的事儿,这话你同我说说便罢,莫要再传。”

“奴婢知道轻重,娘子放心。”

“你素来有分寸,我自是放心的,院子里的丫头小子们也要嘱咐一遍,要知道,祸从口出。”

芍药嘴里说着府中的小道消息给娘子解闷,手里也不停,不一会功夫,就上好了妆。

沈婉仪吃罢早饭在院子里略坐了坐,待日头足了,便回了房中继续看话本子。

没让人通传,尉迟洐大步流星的进了院子,将阵阵请安声甩在身后。

听到院子里的动静,沈婉仪心中一惊,慌乱中站起身行礼,“妾身见过爷。”

爷怎么这时候来了后院?

尉迟洐径直走到沈婉仪面前,惊的她向后退了一步将将站稳,干燥温暖的大手握住她的下巴颏,迫使她抬起头来,嘴唇上的水泡赫然映入眼帘,尉迟洐眉头紧皱,眉眼间浮现几分不悦。

沈婉仪轻轻转头让下巴颏脱离大手掌控,垂首后退半步,捻着帕子捂住嘴角,“妾身容貌不整,莫要污了爷的眼睛。”

“又吃羊肉了?”尉迟洐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似笑非笑的问道,语气肯定。

沈婉仪恨不能把头垂到地底去,满脸做羞愧状,“妾身爱吃羊肉,贪嘴多吃了几口,还请爷莫见怪。”

芍药给主子上茶时,手都是抖的,生怕她家娘子此举惹恼了主子。

哪知道娘子说完,主子爷嗤笑一声,“你就这点出息!”

转身坐了下来,端起茶喝了一口,尉迟洐眼皮一掀,“还杵在那做什么,你这是在给爷演木桩子呢?”

“妾身不敢。”沈婉仪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莲步轻移,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尉迟洐对面的椅子上。

见主子爷没生气,沈婉仪也松了口气,“爷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怎么,爷自己的后院还来不得了?”尉迟洐不答反问。

“爷这么说,让妾身怎么接?莫说这皇子府,就连妾身,还不都是您的?”

这话听着顺耳,尉迟洐轻哼一声,神色渐转,“还算你有良心,不枉爷疼你一场。”

若不是尉迟洐在场,沈婉仪的眼珠子都想翻上天去,瞧瞧这花孔雀儿一样的,可真让人眼疼。

“爷刚从田娘子那过来。”

沈婉仪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道,“田娘子……?”

“田娘子有孕了。”提起孩子,尉迟洐满脸笑意,初为人父的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言语间冒着三分傻气,“爷的第一个孩子就要出生了。”

纵使沈婉仪没生过孩子也知道,女子要怀胎十月才能生产,现在说就要出生,还为时过早了些。

“田娘子竟是有了身孕,恭喜爷,妾身给爷道喜……”沈婉仪口中的祝词不断,逗的尉迟洐哈哈大笑起来,好半晌才停下来。

“行了行了,漂亮话都被你说尽了,平日里怎么不见你嘴皮子这般利索?”

“平日里哪有这般喜事?田娘子怀了身孕,妾身替爷高兴。”

沈婉仪话音一落,尉迟洐的视线扫向她的肚子,把她看的一激灵,她才十六,可不想这么早怀上身孕。

女子生产就如同闯鬼门关,太早怀上身孕对身体有害无益,哪怕为自己小命着想,她也不想这么早怀胎。

平日里来的也不少啊,怎么偶尔宠过的田娘子都有了身孕,沈娘子跟刘娘子却毫无动静。

尉迟洐的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沈婉仪的肚子,暗暗思量后觉得,许是缘分未到吧。


临出门的时候,李培峰扫了一眼依旧毫无动静的内室,暗叹一声这沈娘子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竟让主子爷为她做到这般地步。

沈婉仪睡到自然醒,起来后吃到了从昨日就想的豆腐脑和小笼包。

府里的厨子相当厉害,豆腐脑的卤做的咸香可口,再配上一点辣子油,别提多好吃了。

小笼包皮薄肉厚还流着汤汁,咬一口肉香四溢,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刘娘子来的时候,沈婉仪刚刚吃饱喝足,正在瞧着芍药等人裁剪孩子的衣物。

“吆,我说沈娘子,府里针线上养着人呢,你这丫鬟怎么还自己动手做孩子衣裳?”

刘娘子眼睛里的笑意藏不住,打着来看沈婉仪的旗号,实则是来看她的热闹了。

这会子见着她院子里的大丫鬟竟然自己裁剪孩子衣物,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刘娘子便不管不顾的吵嚷了一起。

沈婉仪仿佛没听出她话里的讽刺,连个眼神儿都没施舍给她,只淡淡回道,“有针线上的人做,我院子里就不能也做几件?”

“当娘亲的对孩子的心意,这有何不能的。”

刘娘子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沈婉仪意外的挑了挑眉毛,抬眸看向她。

就听她继续道,“照我说,女儿又如何?不照样是自己亲生的,本来我还想劝沈娘子宽心,这会子瞧着,倒是我多虑了。”

刘娘子说完,用帕子挡在嘴上咯咯笑个不停,“即便是个女儿,沈娘子也是一样的疼。”

沈婉仪毫不掩饰的对着她翻了个白眼,就知道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哪怕穿着人皮也当不了人。

沈婉仪掀了掀眼皮,瞧着刘娘子笑的阴森森的,“是啊,我虽然怀的是女儿,也比有些人连个女儿都没有的强。”

要比插人肺管子,这满府里算一算,沈婉仪敢认第二,就没人能当的了第一。

一句话,噎的刘娘子差点背过气去。

敢找上门来奚落自己,看不怼死你。

老娘只是不想争宠,又不是怕事!

“沈娘子,我好心来看你,你竟然不识好人心!”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刘娘子被沈婉仪一句话戳的心窝子疼,气恼的指着她连说了几个好字,“好你个沈婉仪,我念在你我一同进府,知道你怀了女怕你心里不舒坦,专门来劝一劝你,你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拐弯抹角的骂人!”

沈婉仪冷哼一声,反问道,“刘娘子这话说的好生奇怪,你说了什么话,竟能让我不顾一同进府的情谊,连规矩仪态都忘在身后,破口大骂于你?”

说了什么?不就是奚落你怀了个闺女吗。可这话,刘娘子不能再说第二遍,若再说,可就要落人口实了。

“我好心来看你,话都没说几句,我哪里知道那句话惹到了你?”

沈婉仪双手一摊,做无辜状,“刘娘子自己都不知道,我又如何能知道?”

跟我打太极?看谁先把谁绕晕。

沈婉仪对刘娘子的战斗力颇为清楚,这就是只没有脑子的纸老虎,别说对上自己,就连田娘子那个平日里不爱吱声的。她都不是对手。

刘娘子被沈婉仪怼的面红耳赤,指着她你你你了好几声,一时间硬是再说不出什么。

恼羞成怒般甩了甩帕子,刘娘子恶狠狠的撂狠话,“好你个沈娘子,我好心来看你,你就这么对我,好,算我自作多情,我就不该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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