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玄策凤虞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灭妻?本郡主让你跌下神坛君玄策凤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渔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母亲你莫要再说了,快带着玲珑走,凤虞……凤虞她疯了!”卫战野彻底清醒了过来,也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然而现在老夫人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目眦欲裂地看向凤虞大声叫喊着:“凤虞,你还不快把我儿放下来,你是要造反吗?”“你信不信我让我儿休了你,让你变成下堂妇!”“下堂妇?”凤虞轻笑出声,像是听了什么莫大的笑话一样。“母亲!”卫战野心急如焚,他是已经领教过凤虞手段的。杀人不眨眼,和以前那个柔弱的凤虞,根本就是判若两人。一直以来,凤虞都在他面前装乖巧,装温柔。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装的!实际上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主。“玲珑你快带母亲走,凤虞昨夜杀了陈嬷嬷,还杀了不少人,她已经疯了,发起疯来,说不定连你们也会杀的!”卫战野猩红了一双眼睛。“哥...
《宠妾灭妻?本郡主让你跌下神坛君玄策凤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母亲……母亲你莫要再说了,快带着玲珑走,凤虞……凤虞她疯了!”
卫战野彻底清醒了过来,也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然而现在老夫人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目眦欲裂地看向凤虞大声叫喊着:“凤虞,你还不快把我儿放下来,你是要造反吗?”
“你信不信我让我儿休了你,让你变成下堂妇!”
“下堂妇?”
凤虞轻笑出声,像是听了什么莫大的笑话一样。
“母亲!”卫战野心急如焚,他是已经领教过凤虞手段的。
杀人不眨眼,和以前那个柔弱的凤虞,根本就是判若两人。
一直以来,凤虞都在他面前装乖巧,装温柔。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装的!
实际上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玲珑你快带母亲走,凤虞昨夜杀了陈嬷嬷,还杀了不少人,她已经疯了,发起疯来,说不定连你们也会杀的!”
卫战野猩红了一双眼睛。
“哥,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陈嬷嬷她不是还好好地活着吗?”
卫玲珑现在是一头雾水,她指向一旁的陈嬷嬷,更是疑惑了。
什么?
卫战野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果真就看见了活着的陈嬷嬷,眼睛没瞎,脖子也没断。
就那么活生生地站在那儿,除了面色呆滞苍白些,她和一个活人没有丝毫区别。
“这怎么可能!”
卫战野心中大骇,他昨天是亲眼看到凤虞如何拧断陈嬷嬷脖子的。
今天又怎么会活生生地出现在这里?
“你们在大婚之日瞒着我妻妾同娶,就连本郡主的洞房,也要排在那宋瑶的后头,如今本郡主不过是给他一个教训罢了。”
“老东西,你想让本郡主沦为下堂妇,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凤虞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步上前。
“你!”
“你快些将战野放下来,他是你的夫君,你怎敢如此对他!”
“嫂嫂,你如今是已经嫁进来了,便是我们卫家的人,怎可还端着你在敦王府的架子?这女人成婚后就该伺候丈夫,孝顺婆母,你把兄长打成这样,还把他绑起来,你让哥哥的面子往那儿搁?”
“你还断了将军府的供给,我和母亲连早膳都用不上,你也太绝情了吧,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做正妻,一点儿气度都没有,半点儿不如宋姑娘。”
卫玲珑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脸上全是带着对凤虞的不满抱怨。
卫战野却瞪大了双眼,只想让她赶紧闭嘴。
这个时候还说这些,她是不想活了吗?
凤虞脸上笑意渐浓。
下一秒。
“啊——”
痛苦凄厉的哀嚎划破了清晨的寒冷。
凤虞懒得和这些人废话,上去便是一巴掌将人甩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
“玲珑!”
老夫人顿时吓得面无血色,还不等她跑过去把卫玲珑扶起来,人就落在了凤虞的手里。
“凤虞,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母亲!”
“我母亲这些年来待你如亲子,你如何忍心对我母亲下手?你我之间的事情,又何须牵连无辜!”
“是吗?待我如亲子?”凤虞红唇轻勾。
“可她为何要当着别人的面儿说,是本郡主克死了双亲及敦王府满门,说本郡主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
“这些话,想必她也没少对着你说吗?”
凤虞神色冷漠肃杀:“你们莫不是觉得,横竖本郡主已经嫁到了将军府,日后便能任由你们拿捏了是吗?”
又是一声惨叫落下,凤虞竟是生生拧断了老夫人的胳膊,骨裂之声清脆刺耳。
“本郡主知道你们在算计什么,敦王府的财力,本郡主的嫁妆。”
这些,凤虞向来都很清楚。
但她从来都不在乎,作为吞掉他气运的代价,这些补偿,已经够这些凡人好几辈子的荣华富贵了。
可他们偏偏不知足,偏偏要骑到她头上去拉屎。
那就怪不得她心狠手辣,搅的这将军府鸡犬不宁了。
他们不让自己好过,那他们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战王殿下,就是凤虞郡主昨日在将军府杀了人,请战王殿下一定要为臣妇和将军做主啊!”
院外忽然响起了宋瑶的声音。
紧接着便是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形出现在凤虞的视线之中。
黑金玄袍加身,腰间玉珏环佩相碰,举手投足间,那流苏穗子轻晃。
那眉眼修长疏朗,宛如琥珀的眼眸润了点点光泽,诡谲贵气,神秘莫测。
那双眼睛……
让凤虞产生了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总觉得似曾相识。
天光倾洒在他身上,映着那张脸格外贵气俊美,周身带着不容接近的冷峻与肃杀。
凤虞怔愣片刻。
在他进来的那一瞬,昨日因气运丢失灵体破裂,而心神动荡的凤虞,在这一刻如沐春风般,通体舒畅。
好舒服……好纯粹的力量。
等等。
宋瑶刚刚叫他什么?!
战王殿下?
哪个战王?
当初被她退婚的那个战王君玄策?
她当初为了与好吞噬卫战野的气运,以他气运为食,用了点儿小手段和君玄策退了婚。
坊间曾有传言,遭受退婚的战王殿下,足足三月闭门不出,拒不见客。
所有人都说,定是战王殿下尊严受损,心灵收到了极大地创伤……
“肥猫,你有没有觉得,君玄策长得很像一个人?”
那人具体是谁呢?
时隔太久,脑海中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已经记不大清楚了。
数千年的时光,她哪里记得住那么多。
凤虞回头一看,那死肥猫不知何时没了踪迹,消失的干干净净。
“……”
“殿下您看,郡主居然在殴打自己的婆母!”
“如此大逆不道,应该即刻将她拿下,去圣上面前问罪,让圣上定夺,还我将军府一个公道!”
昨夜宋瑶好不容易跟着战王找到了圣上的御书房,然圣上只宣了战王进去,硬生生让她等到了后半夜。
而后半夜圣上又已安置,最后又等到了早上天亮,百官下朝之际,她才得以面见圣颜。
至于这命案如何而来,且看廷尉府如何去查明审理了。
平江侯府一封,凤虞自然会撤走战神营的人,然而那些人却并未归还去战神营,凤虞反而是把他们带去了将军府。
又将那将军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宋瑶和卫战野已经一整天都没有吃喝了。
任凭他们在屋子里怎么叫喊,外面的人都不会理会他们。
“开门!你们快些给我开门!”
“我是陛下亲封的女医官,他是镇北大将军,将军若是有个好歹,陛下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开门,快开门啊,将军发热了,再这样下去,将军就不行了。”
“我求求你们了,哪怕是给我们一口水喝也好啊!”
宋瑶哭着喊着,渐渐没了力气,嗓子也哑了。
都快喊不出声儿来了,嗓子又干又痒,那感觉就像是要冒烟儿了一样,难受极了。
“宋姨娘,奴婢劝您还是消停会儿吧,郡主吩咐了不许给你们水喝,奴婢们也不敢的,姨娘还是莫要为难奴婢们的好。”
外头传来了婆子的声音,她们只听凤虞的,别的都不听。
“让开,都让开!”
“你们这群贱婢是在干什么!”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兄长是朝廷命官,是武将将军,你们岂敢把他关在这里不吃不喝!”
当宋瑶听到外头的声音时,眼睛再一次亮了起来,似绝望之中终于见到了一点儿亮光。
“玲珑,你快把我和将军放出去,将军快不行了!”
卫玲珑提着裙摆一路跑过来,身后还带了人。
这些人自然是他们将军府自己的人,而不是凤虞的人。
“二姑娘这是要干什么?”
婆子们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挡在了门口:“莫不是要违抗郡主的命令私自放人?”
卫玲珑抬手便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将那婆子的脸狠狠打向一边。
“贱婢放肆!”
“这里是将军府,不是敦王府,她凤虞算个什么东西,敢如此在我将军府撒野张狂,若是出了人命,我看她还如何嚣张,让开!”
“本郡主便是嚣张了你又能如何?”
凤虞就知道,这将军府就没有一日是消停过的。
不论老的少的,都是想要搞事情的。
所以还是得她亲自过来坐镇,才能保证卫战野没有好日子过。
宋瑶心里才刚刚燃起来的希望,却因为凤虞的出现而彻底死心绝望了。
她瘫痪在地上,眼泪掉个不停。
“凤、凤虞?!”
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自从上回挨了打,老实说,卫玲珑是害怕凤虞的,害怕她像个疯子一样在将军府大开杀戒。
“好妹妹,如今怎的连一声嫂嫂都不叫了?是不是觉得只有宋姨娘才配得上你的一声嫂嫂?”
凤虞上前,笑意吟吟地看向卫玲珑,欣赏着她眼里的恐惧在逐渐放大的样子。
人类的恐惧,也是一种极为美味的滋补品。
不过太过于稀薄了,凤虞还不屑于去吞噬那点儿肮脏的情绪。
“我……”
卫玲珑刚刚还嚣张的气焰渐渐弱了下来,更是被凤虞的眼神逼的不敢抬头。
“我只是来看看兄长的,嫂、嫂嫂,兄长有伤在身,他、他这样被关着不吃不喝是会出问题的。”
“嫂嫂,你们是夫妻,夫妻哪有什么隔夜仇呢,兄长最爱的人从来都是嫂嫂你,不是别人,嫂嫂,你就放过兄长吧。”
卫玲珑开始服软了,她现在是真的有点儿怕凤虞的。
她央求着凤虞将卫战野和宋瑶放出来,因为以前她不论想要什么,只需要去说一声,凤虞都会让人送到她面前来。
红烛摇曳,彩绸飞扬。
整个镇北将军府都笼罩在一片喜气之中。
凤虞一身凤冠霞帔端坐于喜床之上。
今日是她与武朝最年轻的少年将军卫战野的大婚之日。
她在等,等她的夫君卫野过来同她洞房花烛,完成最后的步骤。
只要将他身上最后一点气运吸走,她便可重塑灵身再次飞升了。
“什么时辰了?”
一旁的婢女看向还在盖头下的凤虞。
新婚之夜的红盖头,只有新妇的夫郎才能掀,可如今已过了吉时了,将军却还未过来。
在此之前,宝玲听了一些不好的谣言,但她希望那是假的。
“回郡主的话,已经亥时了。”
亥时……
已经到了亥时,卫战野却还未过来。
外头的宾客已经散尽,整个镇北将军府后院安静的落针可闻。
凤虞还未开口,门口就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是镇北将军府老夫人身边的得力仆妇。
“陈嬷嬷,已经亥时了,将军为何还没来?”宝玲见她过来,连忙着急地问着。
洞房花烛夜,新郎官怎么可以不出现呢。
全玄都的人都知道今日是镇北将军卫战野与长乐郡主的大婚之日。
五年前,卫战野还不过是个籍籍无名之辈,那长乐郡主不知是哪根筋错了,强行退了与战王君玄策的婚事,而后便与卫战野定下婚事。
不惜以整个敦王府的财力去为他铺路,一步一步让他走到了镇北大将军的位置。
如今更是立下军功凯旋。
卫战野班师回朝的第一件事,便是与她大婚,他要向全天下宣告,凤虞对他的付出没有白费,至少……他是懂回报的。
陈嬷嬷看了眼端坐在喜床上的凤虞,刻薄的眉眼里流露出一抹不屑来。
这年头上赶着嫁的女子,向来不值钱。
哪怕她是从一品的郡主也是如此。
“老奴过来,便是要告诉郡主,今日一同与郡主进门的,还有陛下亲封的女医官宋瑶宋姑娘。”
唰——
刹那间,盖头被她掀飞,露出凤虞那张明艳至极的脸庞。
“你说什么?!”
陈嬷嬷一脸的有恃无恐。
“宋姑娘乃陛下亲封的正三品女医官,又曾在边城之战解除疫病,劳苦功高,将军娶她入府做平妻,日后郡主便同宋姑娘一日伺候将军,是你的福气。”
整个将军府忍她忍了这么久,今日她嫁进门来,总算是不用再忍了。
自然不会给凤虞什么好脸色。
“福气?”
凤虞冷笑,缓缓起身:“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娶宋瑶入府做平妻,好,真是好得很啊!”
“他卫战野为何不亲自来与本郡主说!”
凤虞神色冷厉,一身大红嫁衣,尊贵无匹。
“将军此刻正在与宋姑娘洞房花烛,还请郡主耐心等上一等,等将军同宋姑娘结束了,将军自然会来寻郡主。”
呵,整个敦王府都死绝了,她还当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郡主了?
“噗——”
忽然间,凤虞一口鲜血涌上喉头,却被她生生咽了下去。
她心神动荡,面色更是在刹那间煞白了下去。
房梁上,一只通体漆黑的玄猫一跃而下,在她脚底下轻蹭。
“气运之子童身已破,尊主大人,您的灵身重塑失败了呢……”
失败了!
她的飞升之路,失败了!
“放肆!今日是郡主大婚之日,将军岂敢隐瞒迎娶平妻入府!”
“这些年若非郡主,你们将军府又怎会有今日!”
宝玲怒不可遏,眼眶更是红了。
他们不光在大婚之日迎平妻入府,竟连洞房花烛都要让郡主排在后头等,这该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啪——”
陈嬷嬷一耳光狠狠掴在了宝玲脸上,将她扇翻在地上。
“这是老夫人和将军的意思,岂容你一个小小贱婢前来质问!”
然下一瞬。
“贱婢敢尔!”
凤虞扬手,一巴掌摔在陈嬷嬷脸上。
她的人,没人配打。
“你、你敢打我?我可是老夫人……”她可是老夫人身边的人,凤虞怎敢打她!
“啊——”
凤虞不等这贱奴开口,拔下头上金笄一并刺入她眼中,凄厉的惨叫声落下。
凤虞一脚踩在她脸上:“告诉本郡主,卫战野在哪儿!”
她辛辛苦苦筹谋五年之久,只为等今日这一刻,然他卫战野竟敢背弃诺言,在大婚当日妻妾同娶,更是同别的女人洞房花烛。
她乃混沌天地初开时而诞生,独行于天地间数万年,只为有朝一日完成飞升,证道成神。
却不料那狗天道一道天雷落下,将她劈了个魂飞魄散,灵体湮灭,唯余一抹幽魂残留于世,苟存于这具肉体凡胎之中。
若非那卫战野身上有着天道留下的庞大气运,可助她重塑灵体再次飞升,他卫战野便是跪着求她,凤虞也绝不会多看他一眼。
只要他卫战野今日同她完婚,待他吞下他身上的大道气运,便可重塑灵体,自然也能保他一世荣华富贵,子嗣昌盛。
这本是互惠互利的事,可偏偏……他要让自己在这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真是不甘心啊!
“啊——”
“郡主……”
“本郡主再问你一次,卫战野在哪儿!”
脚下用力,脸皮破裂,鲜血和碎肉摩擦在地面带来的痛感几乎让人灭顶。
“在、在南院……”
凤虞粗鲁地抓起她的头发,一把将陈嬷嬷拽在手里,直直得拖着往南院走去。
他们成婚所在是东院,为主院,距离西南两院还有一段距离。
卫战野为了同那名叫宋瑶的女子洞房花烛,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瞒着她把人迎进府也就罢了,还安排在离她最远的南院!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啊——”
此时此刻,陈嬷嬷终于知道怕了,往日里对将军府言听计从的郡主,今夜却像是发了疯一样,戳瞎了她的一只眼睛!
凤虞一路拖着她,像是根本就没听见她的哀求似得。
宝玲连忙跟上,玄猫优雅的猫步,它是凤虞的伴生兽,形态包括但不限于猫。
“来人,快来人啊,郡主疯了,她疯了——”
陈嬷嬷满脸鲜血,眼里还插着那支金笄。
将军府南院此刻也是红绸满院,丝毫不比作为主院的东院差,甚至更为奢华。
红浪翻滚,喘息阵阵。
可陛下却将此事全权交由战王殿下处理。
“宋姨娘这是在教本王做事?”
君玄策的声音很冷,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犹如刀子割肉似得疼。
宋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人怎的如此可怕?
她只要一靠近君玄策,身上所携带的系统就会迅速失灵 。
系统说,是因为这人身上携带了一股很强大很古怪的磁场,会干扰到它的信号,所以才会失联。
宋瑶也没想到自己穿越过来,会遇上这么多破事。
还以为有系统有金手指,就能在这封建王朝大放异彩,像那些大多数的穿越小说一样,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就注定是要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的。
而系统显示,卫战野就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
一个不正常发癫杀人的凤虞也就算了,就连这君玄策也是这么的不正常。
“臣妇不敢。”
宋瑶还是有几分聪明在身上的,这个时候不敢贸然出头。
“你也想插手本郡主的家事?”
就算是君玄策来了又怎样,她今天早上心情不好。
想杀个人玩玩儿。
不过……她怎么觉得,君玄策身上的有股更为庞大的天道气运?
“郡主不妨说说,卫将军为何会被捆在树上,又为何浑身是伤?郡主何故殴打自己的婆母。”
他如同这里的主人一样,在小院儿的石凳上坐下,一派龙章凤姿的好模样。
“多管闲事!”
凤虞将老夫人丢了出去,似乎是嫌她挡了自己的路,又一脚踹开,她那一脚,卫战野都受不住,更别说寻常老妇了。
“那老媪今日说,要让卫战野休了本郡主做下堂妇,本郡主就要撕烂她的嘴,不可以吗?”
嚣张。
十足的嚣张。
宋瑶发现,她根本就没把君玄策放在眼里。
“长乐郡主,战王殿下是奉陛下之命,来替我和将军主持公道的,若你此时乖乖认错,看在敦王府满门死绝的份儿上,陛下兴许还能饶了你这次!”
满门死绝?
凤虞神色骤冷:“来人,给本郡主拿下她。”
院子里的粗使丫鬟立马上前,一左一右地钳制住了宋瑶。
“凤虞,你干什么,战王殿下在此,岂容你放肆嚣张!”
“不容本郡主嚣张,他君玄策要是有本事,就杀了我,若杀不了,那本郡主偏生就要嚣张了。”
“宝玲。”
凤虞轻唤了声,宝玲立马上前,盯着被押跪在地上的宋瑶。
一字一句道:“敦王府满门战死,岂容你在此出言羞辱!”
宝玲啪啪几巴掌下去,宋瑶痛得大喊:“战王殿下,战王殿下救我!”
“我能为你们造火药,造炸弹,还有杀伤力极强的火铳和各种武器,长乐郡主如此这般羞辱于我,战王殿下你岂能视若无睹!”
“啪啪啪——”
君玄策只是在一旁看着,并未出言阻止,仿佛他来,不过是为了走个过场罢了。
“住手,快给我住手!”
卫战野目眦欲裂,似乎恨不得冲过去啃凤虞的肉,喝凤虞的血。
奈何他自己还被捆在树上,战王也没有丝毫出手的意思。
很快,宋瑶的脸就被打肿了,嘴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口腔里唾沫混着血水的感觉很糟糕,她感觉自己的脸都麻木了。
“郡主,殿下。”
宝玲过来,表示五十个巴掌已经打完了。
因为郡主曾说过,若是有人对她不敬,五十个巴掌起步,宝玲今日正好练练手。
就是手打的有点儿疼,还麻麻的。
“打完了?”
“五十个巴掌,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奴婢已经打完了。”
君玄策漫不经心看了一眼宋瑶,她趴在地上,眼神哀求憎恨。
“宋氏身为将军府妾室,言行无状,以下犯上冒犯郡主,郡主赏五十个巴掌,已是格外开恩,宋氏,还不谢恩?”
君玄策的话一出口,宋瑶就瞪大了双眼。
她挨了打,还要她对凤虞谢恩?
“呜呜呜……”
她想要开口说话,然而红肿的双颊却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卫战野急了,他被捆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遭受如此非人折磨。
“战王殿下,阿瑶是我一同娶进门的平妻,与郡主平起平坐,并非是妾,且此事陛下也是应允了的!”
既然平起平坐,又何来冒犯之说?
那凤虞分明就是蛇蝎心肠,伺机报复!
“圣上只允了那宋氏与长乐在同日进门,何时允过她做平妻了?”
“敦王在世时,乃陛下肱骨,国之栋梁,战功赫赫,那宋氏却出言不逊,直言敦王府满门死绝,辱没敦王府满门英魂,这五十个巴掌,已然算是轻的了。”
“陛下未曾应允,那就是妾,既为妾,便是奴,长乐想要教训一个奴婢,自然也就训了,何须过问他人?”
凤虞惊讶地看向君玄策。
她料想过这人可能只是来凑热闹的,或者今日就是来多管闲事的。
却万万没想到,他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有理有据,每一条每一例都给宋瑶定了罪。
“而你身为镇北将军,长乐的夫婿,却在新婚夜置长乐于不顾,卫将军这是要宠妾灭妻吗?”
在武朝,宠妾灭妻是要挨板子的。
哼。
不中用的东西。
机会给过他了,却偏生是个不中用的。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说起来,他还得谢谢那位宋瑶呢。
如此,往后就莫要怪他抢夺他人妻了。
君玄策默掩下眸中情绪,面上依旧一派冷肃。
“而你,虽身为郡主婆母,可长乐是从一品的郡主,敦王唯一的遗孤,你扬言要她做了下堂妇,是要折辱整个敦王府吗?”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老夫人急了,折辱敦王府,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呀!
敦王乃当朝第一个异姓王。
当初跟着武帝出生入死,不知道为武帝挡了多少的明枪暗箭,一身功绩耀眼夺目,是以,在凤虞出生时,武帝就给了她从一品长郡主的尊荣。
只是谁也没想到后头敦王府会没落至此罢了。
圣上怜惜凤虞一个孤女,便下旨赐婚于战王。
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卫战野,然卫战野此时却不敢看向宋瑶,因为今日来的,皆是当朝权贵,他的一言一行都在别人的眼中。
他不能因为一个宋瑶,就要遭人诟病弹劾。
“既是郡主替你设下的,宋氏,你该知足。”
一句‘你该知足’,宋瑶的心都凉了半截。
“妾……宋氏,谢过郡主大恩。”
遂走向边角落座,面纱下的脸再也绷不住了,她强掐着自己的掌心,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但那红红的眼眶,还是出卖了她此刻脆弱而敏感的自尊。
在这阶级森严的封建王朝,一切的标新立异都是在自寻死路。
凤虞在那端,眼皮子都未曾抬了下,席座上,卫战野拢在衣袖下的手微微收紧,咬着牙,压低了嗓音质问她。
“郡主何故这般羞辱阿瑶,今日宫宴你也非得闹成这般,让人看了笑话才好吗?”
他不是没看见宋瑶的委屈,只是不敢为她出头罢了。
凤虞佯装诧异地看向他:“将军此话何解?本郡主好心替她设座,怎么到了将军眼里便是本郡主在羞辱她了?”
“若将军觉得是羞辱,为何方才不替她开口要个位置来?你是镇北大将军,想来这大殿上没人会拂了你这个朝廷新贵的颜面,你说是吧,卫将军?”
还真是好笑。
分明是自个儿没那个胆,扭头却要将怒火往她身上发泄。
往往只有无能的人才会这般。
“你!”
卫战野说不出话来,这事儿他也不占理。
他只是想着,若是凤虞态度能软些,自己也就不与凤虞置气了,他们以后的日子还长,何必非得执着于一个新婚洞房夜。
今日凤虞很美,不光是世家贵女们频频朝她看来,便是连那些贵族子弟们也是管不住自己那双眼睛。
“王兄。”
君无忧坐在君玄策的身侧,这会儿武帝还没来,他们倒是可以自由走动交谈的。
他朝着君玄策递了个东西去:“孤近日来得了个小玩意儿,倒也算不得多珍贵,若是夜里枕着,最是能够安神定魂。”
那是一方精致小巧的玉枕,质地温润,冬暖夏凉,瞧着就不一般了。
“的确是个好东西。”
“王兄若喜欢,孤赠予王兄便是了。”
君玄策眼眸微垂,余光瞥向了那一方的凤虞,她似乎颇为不耐,似恨不得这场宴会早些结束,好回去睡觉,吸收日月阴气之精华。
“谢过太子。”
“你我兄弟,何须言谢,王兄见外了。”
“先君臣,后兄弟。”
君无忧面色微恙,倒也没再说什么了。
他是很崇拜这个兄长的,若是他母亲出身能够再好些,说不定他这个太子位,就该是君玄策的了。
“长乐姐姐,瞧见那方玉枕没,可是太子哥哥千方百计寻来的,我还以为是要献给父皇的,原来是给了战王兄。”
君紫夜凑过来,小声同凤虞说着。
她今日一袭红衣,最是绚丽夺目,不过碍于她的身份,寻常男子是不敢过来搭话的。
倒是偶尔会有世家女过来同凤虞交谈。
凤虞也始终都是点到为止,既保持了皇室体面,又不会让人察觉不适,只有在面对君紫夜时,她才稍稍会多说些话。
目光落在那玉枕上头,即便是隔得远,凤虞也能察觉到那玉枕里所蕴含的至阴之力。
“的确是个好东西。”
至阴之力,她最是喜欢了。
能够缓解她特殊时期的躁动与不安,每年期至,那种感觉都会让她痛苦万分,却又迟迟得不到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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