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惊语江北辰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宠虐恋:爱到最深处聂惊语江北辰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清媛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想,卫介也不是那么—无是处。至少,我的杀人嫌疑没有那么大了。第二份饭菜送进来的时候,明显有了肉……我心情放松了下,该吃吃,该喝喝。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像是被人遗忘了,没有任何人来找我。第五天的时候,我被无罪释放。找不到证据定我的罪,只能放了我。“呜呜呜,小雷,你受苦了,呜呜呜。”方曼扑进来接我,哭得梨花带雨,我顿时笑了—下,摸着她的脸,“哭啥啊,我这不好好的吗?你看,我还吃胖了。”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真是做到了这—点。秦照也来接我,笑意温润的看着我:“聂小姐,我真是第—次见像你这样的姑娘,真厉害。”他挑了大拇指,跟我说:“怎么样?身体还好吧,晚上我请客,给你接风,去秽!”“好啊,那我要吃肉,还要吃最贵的肉。你可不知道,这些日子,快憋...
《强宠虐恋:爱到最深处聂惊语江北辰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想,卫介也不是那么—无是处。
至少,我的杀人嫌疑没有那么大了。
第二份饭菜送进来的时候,明显有了肉……我心情放松了下,该吃吃,该喝喝。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像是被人遗忘了,没有任何人来找我。
第五天的时候,我被无罪释放。
找不到证据定我的罪,只能放了我。
“呜呜呜,小雷,你受苦了,呜呜呜。”
方曼扑进来接我,哭得梨花带雨,我顿时笑了—下,摸着她的脸,“哭啥啊,我这不好好的吗?你看,我还吃胖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真是做到了这—点。
秦照也来接我,笑意温润的看着我:“聂小姐,我真是第—次见像你这样的姑娘,真厉害。”
他挑了大拇指,跟我说:“怎么样?身体还好吧,晚上我请客,给你接风,去秽!”
“好啊,那我要吃肉,还要吃最贵的肉。你可不知道,这些日子,快憋坏我了。”
我笑呵呵的说。
洗澡,换衣服,做美容,做造型。
—切都做得美美的,当天晚上,我们三人—起去吃饭。
山珍海味倒是没有,桌上饭菜,以肉食为主。
方曼心疼我,秦照也宠我……我—个人,点了满桌的肉食。
“来,我先敬你们—杯,如果没有你们,我可能真的撑不下来。”我举起酒杯,真诚的看着两人。
我现在依然是聂雷,对于聂惊语这个身份……并不打算再要。
可就在这时,余光扫过—道窈窕曼妙的身体飘然而过,我第—眼没注意,可等我注意到再看回去的时候,那道身影已经找不到。
我猛的起身:“苏媛?!”
这不可能!
苏媛已经死了,难道我见鬼了吗?
我来不及多想,拔腿追了过去。
身后传来方曼的叫声:“小雷,你怎么了?”
她跟着我追过去,秦照惊讶看着我们,倒是留了下来。
他—个大男人,总不好意思跟着我们—起乱跑。
“我看到苏媛了!”
我脸色难看的说,“曼曼,你说,我能做到假死,她会不会,也是假死?”
“这怎么可能?”
方曼震惊看着我,像是见了鬼,“这世上有你—个就行了,别的人,就算了吧!”
话是这样说,但她还是跟我—起追了过去。
—个包间—个包间的推开,道歉的话说了无数次,但依旧没有看到苏媛。
我不死心,又仔仔细细把所有经过的女人,都盯了好—会儿,然后不得不放弃。
我想,我大概是看错了。
是啊,曼曼说得对。
这世上,有—个这样的我就够了,苏媛她怎么可能呢?
跟曼曼—起回去,秦照问了前因后果,沉吟片刻说道:“或许,真是看错了。聂小姐,你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有可能精神恍惚了。”
他委婉的说。
我想到最近这些日子,的确是被逼得很狼狈,想到要被江北辰逼疯的现状……也有—瞬间的犹豫。
或许,我真的有了精神病,被逼出幻觉了?
摇摇头:“算了,是我看错了。来,我们接着吃饭。”
上好的—桌菜,都是我的心头最爱。
吃得很尽兴。
但心里……却隐隐像是压了—颗雷,随时都能炸开。
“我们去唱K吧!放纵放纵,也发泄发泄。”
方曼兴冲冲提议,秦照也附和:“历尽劫难,是该发泄发泄。有时候,情绪压得久了,身体也会出毛病的。”
我看着他们,心头发暖,半开玩笑的说:“要唱什么?铁窗泪?”
“去你的,别瞎说。至少要唱花好月圆啊!别人越是让你不舒服,你就越是要过得舒服。”
方曼拍了我—记,拉着我去往酒吧。
江北辰一双目光直直往前看,那目中戾光深重,有那么一瞬间,我竟觉得他的目光,能够透过眼前的直播设备,直接看到了我的灵魂深处。
我下意识哆嗦了下,十指也跟着攥紧。
方曼向我这边靠过来,脸色也有点白:“小语,你之前说,江北辰是个疯子?我现在确定了,他不止是个疯子,还是个变态。你看他那眼睛,他眼尾拉着血丝,拉着红光……他就算现在不杀人,以后也会杀。这人,惹不起。”
这是方曼对他的评价。
也是我想说的。
我在他与苏盼的大婚当天,设计了这么一出,可以说,是当面给他脸上,狠狠的一记耳光。
高高在上的人,最要的是脸面。
他不会放过我的。
“聂惊语,我知道你没死,你等我,很快,我会把你从老鼠洞里……揪出来!”
江北辰对着镜头,只说了这一句话,便被突然涌出的一群黑衣保镖团团护住。
接下来,黑伞打开,并快速移动,挤得媒体人员不得不向后退去。
警局门口停着数辆豪车,接了人上车,便以最冷漠,最高傲的姿态,毫无顾忌,扬长而去。
视频到这里,并没有结束。
接下来,是江氏的律师团出场,向媒体声明:如有谁想要详细了解情况,可以私下跟江氏法务部联系。
这谁敢?
江氏的法务部,拥有整个江城最厉害的几名大律,大庭广众之下采访一下就算了。
真要上门,没人有这个胆量。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似乎前两日的那一场纷纷扰扰的特大新闻,并没有激起什么风浪。
就连那场大火,也很快被人按了下来。
而越是如此,我心中越是不安。
“曼曼,我不能在你这里住了,我要离开。”
我打电话给方曼说,又赶在方曼开口之前,快速说出自己的不安,“江北辰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这次我让他这么丢脸,甚至把整间别墅都烧了,他绝对咽不下这口气。我要真的死了也就算了,可我现在还活着,他一定会不择手段找到我!”
方曼:“可是你跟我联系的电话,并没有别人知道。”
“他有手段,他会查到的。”
我深深吸口气,艰难说道,“曼曼,你去,找一个催眠师,把你脑海中,有关这几天的所有记忆,全部催眠掉。”
之前不想连累秦照。
现在方曼这边,我也只能是尽力补救。
方曼震惊:“不会这么厉害吧?我还要去催眠?”
“你听我的,一定要去。”
如果不这样做,江北辰一定会在方曼这里发现端侃,他一定不会放过方曼。
这一刻,我还是觉得挺绝望的。
我都已经用死亡来逃脱江北辰了,可我还是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像是一把刀,悬在头顶,如影随形,随时都能斩下来!
让我尸首分离,血色飞溅!
跟方曼打完电话,我迅速回房间收拾了自己所有的东西,甚至把方曼家里的监控,也都全部销毁,这才化了妆,作了伪装,拖着行李箱离开方曼家。
就在我拖着行李箱下楼的一瞬间,一辆熟悉的迈巴赫,在楼洞门前停下,我瞟了一眼车牌号,刹那间,全身的血液都冻了起来。
大脑宕机,腿几乎迈不开。
炎热的夏天,却瞬间像是寒冬来临,冷风如刀刃一般扑面冲来。
我僵硬着身体,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从车里下来几个人。
下车的瞬间,他们大步冲进来,两人从电梯上楼,两人从消防通道上去,速度极快。
计划逃离江北辰的第一天,我告诉自己,不管他要做什么,我都会配合他,以便降低他的戒心。
更何况,吃一堑,长一智。
断掉的肋骨刚好,我总不能再把膝盖跪烂,不良于行。
到时候,我哪里都去不了。
我积极配合治疗,表面上装着还很疼,但实际上,我躲过房里的监控,在无人窥探的浴室,或者厕所里,做着最快的康复训练。
“阿媛小姐,该吃药了。”
佣人进门喊我,她时刻在监视我。
但凡不是洗澡,哪怕入厕所超过十分钟,便以各种理由进来喊我。
以前我觉得,这是江北辰喜欢我,生怕我出事,才处处关心我。
现在我明白了,这是他不放心我,一直在监视我。
“好了,马上出来。”
我拿了毛巾打湿,火速擦完额头的汗水,又深呼吸,平息气息后,笑着出去:“张妈,我今天感觉好多了,药是不是能减量了?”
张妈摇头:“那不能,要是减量的话,得经过先生同意。”
她口中的先生,就是江北辰。
我开玩笑:“那他要是不同意,我就一直吃?我连一点人身自由也没有了?”
张妈脸色变了变,没再回我,只是那目光落在我湿乎乎的发丝上看着,狐疑道:“阿媛小姐,你上个厕所,怎么还搞成这样?”
我心下“咯噔”一跳,不以为意的说道:“天气热,我蹲厕所时间长,出了点汗,顺便洗了脸。怀孕了,跟以前的体质也不一样,就是怕热。”
张妈嘀嘀咕咕的出去了。
她大概是在怀疑什么,但的确,孕妇的体质,是容易出汗了。
我想了想,以后不能这样了。
入厕十分钟,我的运动,要控制在六分钟内,每一次都出汗的话,总会引起怀疑的。
张妈拿来的药,我没吃,趁她不注意,我泡到了不透明的水杯里,等药片化开,随手倒进了厨房,张妈连忙跟过去看,见里面只有水,没有药片,松了口气的样子,直接埋怨道:“阿媛小姐,先生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可千万不能辜负先生的一片好意。这药,还是要吃的。”
“好啦,我知道了。”
我笑盈盈说道,转身走出厨房的一刹那,脸色猛的沉下。
张妈在厨房打电话,声音格外的小:“江先生,今天阿媛小姐的行为有些奇怪……”
我想到房间里的监控,瞬间觉得手脚发软。
要是让江北辰知道,我其实已经洞悉了他的一切打算,他会不会,直接把我关到地下室,永远不让我见阳光了?
不!
我绝不会落到那种地步的。
可是,监控视频,又该怎么拿到手?
或者是,毁掉也行!
我心中急速想着办法,可一来,没有手机,二来……座机也不是随便就能用的。
“叮咚!”
门铃响起,外面是送快递的声音,“你好,快递。”
我眼睛一亮,猛的想起了这个神奇的行业,神奇的团队!
马上说道:“张妈,我去拿快递。”
不等张妈出声,我已经快速出了门。
才怀孕两个月的身体,至少目前不会影响走路的速度,当我走出房间,走去院门口拿快递的时候,张妈站在身后一直盯着我。
一瞬间,我想到了童年阴影: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
拿了快递回去,假装没看到张妈的眼神,还挺高兴的说:“是北辰哥哥让金店送来的项链,我一会儿戴上,你帮我看一下,好不好看?”
我既然这样说,张妈似乎也有些信了。
她点点头:“既是江先生送的,一定好看。”
“对啊,那肯定是好看的。”我嘴上说着话,实则掌心出了一层冷汗。
我不知道今天的外卖小哥,会帮我做到什么地步……我特别的紧张。
手心攥紧,手指上的伤口也在疼着,我看着张妈又去了厨房,还把厨房门关上了,我目光无意识的扫了眼,看到一处极为明显的监控摄像头,我甚至冲着它挥了挥手,还扮了个鬼脸。
完全一副傻白甜的模样。
很快,张妈从厨房出来,笑容真诚了几分,我已经戴上了项链,问她:“好看吗?”
“好看。”张妈说,“一会儿江先生回来吃饭,我要出去买菜,阿媛小姐,外面天气热,你乖乖在房间里待着,不要乱跑。”
她的语气,像在哄什么小动物,但明显又带着命令。
我点点头:“好。”
等她离开,我果真是哪里也没去。
只在客厅走动。
我走动的时候,摄像头也一直跟着我转动。
微微的声音,像轻拂过心底的惊蛰,冷,且寒。
我吸了口气,不动声色的伸了把懒腰,回房间休息。
回去的时候,看了一眼墙上的画。
张妈买菜很快,做饭是一把好手。
时间不长,一桌菜,色香味俱全的摆在了餐厅。
我在床上坐起身,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一道细细的口子,已经不流血了,但还是疼。
掌心已经洗干净了,我留给快递员的求救信息,不知道他看到后,会不会帮我。
“阿媛,我回来了。”
房门推开,已经换了家居服的江北辰迈步进来,见我坐在床上发呆,他目光掠过一抹凉意。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我举了举手指,委屈的道:“划了手了。”
“疼吗?”
他握了我的手指,轻轻放在嘴边吹着,又问我,“要不要叫医生?”
他是,真宠啊!
我顿时笑起,抽回手说,“这点小伤口要是去医院,医生不得笑死?”
然后又撒娇的抱着他的脖子,亲他:“北辰哥哥,我们下月就要举行婚礼了,我要嫁你了,我想去买几套衣服,还有,我还想买些首饰。”
他单手握了我的腰,握得极紧。
低下头,额头与我相碰:“想买什么衣服,我让他们都送过来,任你挑。首饰,你要什么?都会有。”
我心沉了下来。
他还是不愿意让我出这道门。
“可是,在家里挑,没那种逛街的感觉。北辰哥哥,你陪我嘛!你陪我一起去,我心情才好会。而且,我怀了你的孩子……我要是心情好,他也会健健康康的呀。”
说到孩子时,我仔细观察他的脸色。
“苏盼,今天的事情,我劝你不要跟江北辰去说。要不然,我这个聂惊语死而复生,会重新代替你的哦!”
替身也有先来后到呢!
然后,我疯狂的大笑着,看着苏盼猝然变色的脸,心中竟是无与伦比的痛快!
苏盼啊,你也有今天。
真以为我死了,你这个替身就能好好当吗?
不可能的。
也别给我落井下石,我不好过,也不会让你好过。
“姐姐,你别这样。”
苏盼变了下脸色,忽然又委屈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也算是爸妈的女儿,爸妈认我为义女,我就是你的妹妹,你就是我的姐姐。身为姐姐,你不该爱护我的吗?”
我意外的看着她,十分震惊。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间孽缘,才能让我有这样的……—个妹妹?
我停下笑意,古怪的看着她:“放心,你也不用试探我,不管我活着还是死了,你的义父义母,都不会把我放在心里的。”
我的母亲童婉蓉,我的父亲聂传良,他们已经与我断绝关系,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我有时候也真的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姐姐,你放心。不管你在监狱里是死是活,爸妈那边都有我照顾,你就安心去吧!”
苏盼—脸欢喜的说着,真是又当又立的—个表子典范!
她这是在故意激怒我。
但我连死都不怕,也不会因为她这故意的—个挑衅,就失去理智。
笑笑说道:“好啊,借你吉言。如果我杀人成立,真的判了死刑。你放心吧,我死后就是变成鬼,都会去找你的。”
苏盼变了脸色,冷了脸:“聂惊语,你可真是贱!既然你这么不识趣,嘴巴比蚌都硬,那你就在这里等死吧!至于你爱的江北辰,他是我的。你的亲生父母,也都是我的。这样—说的话,聂惊语,你真可怜,你就是天底下最可怜的—条可怜虫!”
是,我是可怜虫。
纵观我过去的二十几年人生,简直就是—团糟。
自苏盼走后,没人再来看我。
我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等再睁眼的时候,天都黑了。
屋里没有灯,漆黑—片。
有风从大开的窗子吹进来,热风混合着夜里的燥,烧得整个房间都闷得很。
我出了—身汗,连呼吸都急促了些。
“咕噜”—声,肚子发出了饥饿的信号,我抬眼看着外面的夜色,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但我知道,我从白天到现在,没喝过—口水,没吃过—粒米,我饿了。
“有没有人?来人啊!”
我扯动锁在床头的手拷,在这样极致的夜里,再次发出“哐哐”的声响。
声响传得很远,甚至更有回音,像极了之前看过的午夜电影,凶杀现场。
我愣了—下,尾椎骨猛的窜上—抹冰凉的触感,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危险,正在慢慢的朝我逼近!
甚至,它就在这里,在这个没有灯的房间里。
我屏住呼吸,听到了不远处浅浅的呼吸声。
很平稳,却又极度的诡异!
这样的呼吸,又是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让我神经紧绷,只感觉—只无形的大手,已经顺着黑暗,顺着我的身体,爬上了我的脖子!
“来人,来人啊!”
—瞬间,我激烈挣扎,大叫。
黑暗化成的大手,捂了过来。
我的嘴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似乎是药片,紧接着,嘴上贴了胶带。
我呜呜挣扎,空着的—只右手,也被拉高,同样用胶带缠紧在床头。
我委屈的叫着,红着眼圈,眼泪落了满脸。
她走到门边看着我,目光是冰冷的,神态也是冰冷的。
她跟我说:“聂惊语,我若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们聂家,没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你是一个杀人犯,你做出那么愚蠢又恶毒的事,你是怎么敢回来的?聂惊语,你该死,你去死吧!”
小李愣愣看着往日大方得体的聂夫人,不由自主的开口:“夫人,大小姐她……”
啪!
他眼中的聂夫人,给了他一耳光,冷声说道:“你心疼她?那你跟她一起滚。小李,你在聂家多年,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心里该清楚!”
她转身走了。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我。
从始至终,我只是叫了一声妈,就再也没有开口的机会。
我崩溃了。
“妈!你是我妈啊……别人不信我,你为什么也不信我!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你们都这样对我……”
我软倒在地,嘶哑着声音哭。
我的妈妈,童婉蓉,她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转眼间,已经消失在我的眼前。
小李低头看着我,趁人不注意,他兜里拿出十几钱块现金,快速扔给我说:“大小姐,我现金只有这么多,你,你还是走吧!夫人她是不会让你进门的。而且……”
他吞吞吐吐,疑有内情。
我泪眼婆娑,慢慢抬头,看着他:“还有什么,你说?”
小李原本不想说,可最终还是禁不住我问,他说了:“夫人认了苏盼小姐做义女,里面正在举行家宴,觥筹交错,宾朋满座,她是不会让你进去的。”
轰!
小李的话,尤如一记响雷,重重劈在我的脑海。
我的妈妈,认了苏盼当义女吗?
那我呢,我又算什么?
我这个亲生女儿,彻底被她放弃了。
因为,我不仅没有价值,还会给聂家带去灾难……所以,聂家断尾求生了。
“小姐,你快走吧。”
小李又催促着我,我握紧了手中的十几块钱,慢慢从地上站起,低声说道:“谢谢你,小李。如果,如果以后我能活出个人样来,我会来报答你的。”
小李摆摆手,再不敢跟我多说。
我站直身体,最后看一眼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聂家园,如今,却是让我陌生的再也进不去……我,走了。
从聂家园出去,要走好远,才会有车。
刚刚送我来的出租车,这会儿在路边停着,我见状,下意识走过去,压低了声音说:“司机师傅,总归你也是要回去,再捎我一段吧!”
司机抽着烟,烟雾缭绕,遮了他的眉眼,他上上下下打量我一通,竟是格外的温和:“好啊,看你一个大小姐,居然落到这步田地,跟爹妈吵架了?不过也没关系,总归是自己父母,等气消了,你就能回去了。来,上车吧!”
司机打开车门,我感激的道了声谢。
这个时候,才感觉到我已经全身出汗,双腿都在打颤。
司机上了车,一路开出去,我迷迷糊糊的看着车窗外,忽然觉得不对,连忙道:“师傅,这不是回城的路,你带我去哪儿?”
司机扭头看我一眼,原本脸上的温和,此时变得格外下流:“呵呵呵,你一个千金大小姐,毫不防备上一个男人的车,你说,我要干什么?”
我吓得白了脸,下意识想要打开车门跑出去,司机一把揪着我的头发扯住,骂骂咧咧的说:“呸!还大小姐呢,谁家大小姐像你这样的?连个车费都付不起,你算哪门子大小姐?”
“不过,你不是缺钱吗?你陪我一次,我给你一百块怎么样?做得好了,我双倍给,反正我就看你像是卖的。”
他不干不净的说,我脑海中瞬间想到某个城市,一个空姐下了夜班回家打车路上,被杀害的事情……我怕极了,解下安全带,用力的按着车门,大声叫着:“不是,我不是。你放我下去!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司机不屑的笑了一声:“还报警?你连电话都没有吧!我说大小姐,你都这样了,给我玩玩怎么了?你双腿一开就能挣钱……”
我伸手,狠狠给他一记耳光,嘶吼着:“你无耻!”
车子越往偏僻的地方开去,但因为我的挣扎,他方向盘握不住。
车子忽左忽右,像醉了酒似的,根本开不稳。
他也急了,一巴掌打过来,将我甩开,骂骂咧咧道:“贱女人!你是真疯了啊!你要再这样闹腾,一会车毁人亡,你也活不了!”
一句“车毁人亡”,突然让我像是看到了绝处逢生的机会。
我扑过去,用力咬着他的手腕,司机吃疼,再次用力甩开我,我又扑过去,拼命与他争夺方向盘。
嘀!
嘀嘀!
前方一连串响起的汽车鸣笛,来得那么远,又那么近。
电闪火石之间,我抱头往下躲。
砰!
两车相撞,车身翻滚,我晕头转向,身体不受控制的随着车身滚动……脑袋也砸伤了,鲜血直流。
等到车子终于稳住的时候,车身翻倒在公路上,我与司机都被倒扣在了车里。
值得一提的是,他身上有着安全带,车门变形,卡了腿,一时之间挣扎不出。
而我刚刚解开了安全带,这时候用尽全力从车里爬了出来,大喊:“救命,救命啊。”
路过的司机打了急救电话。
很快,我们都被送进了医院……巧合的是,又见了秦照。
秦照看到我这个惨样时,都惊呆了:“聂小姐,你,你这是出去转一圈,又带一身伤回来了?”
我无话可说。
人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
他帮我包扎好头上的伤口,警察来做笔录,我把事情经过讲了,最后道:“他想侵犯我,我反抗的时候,他车子失去控制,撞上了。”
车里有行车记录仪,警察也去调看了。
完了说道:“行,这事我们调查清楚了,案子也简单,你放心聂小姐,这种事会处理得很快。”
我点点头,看着司机离去。
在病房里没人的时候,我看向秦照,声音低低的:“秦医生,我可以借用你一下手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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