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初一陈二才的其他类型小说《七日亡魂陈初一陈二才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马南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二才阴阳怪气道:“这都什么社会了还搞封建迷信,给鬼唱过戏的班子多了,没听说谁家被鬼害了。”班主嗫嚅几句,就是说其他村无所谓,陈家村邪的厉害。。。陈二才在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笑道:“所以我把这小子拉来了,你们不能光信邪不信好呀,让他给你们当保镖,鬼都绕着跑,这几年我们初一抓了几百只鬼呢,而且你这么想,我们请你唱戏是给祖宗尽孝心,你不让我们尽孝,祖宗也不答应,还得找你们算账!所以说呀,要是没鬼你就白担心了,陈家村真有鬼,你更得唱了不是?”把我往班主怀里一推,陈二才摸出几张票子塞给班主:“十块钱,剩下的交给你了。”说完,陈二才扭着大屁股下楼。班主看看他的背影又看看我,思索良久,叹息一声,把钱装口袋里,满怀希冀的问我:“小后生,你真会抓鬼...
《七日亡魂陈初一陈二才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陈二才阴阳怪气道:“这都什么社会了还搞封建迷信,给鬼唱过戏的班子多了,没听说谁家被鬼害了。”
班主嗫嚅几句,就是说其他村无所谓,陈家村邪的厉害。。。
陈二才在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笑道:“所以我把这小子拉来了,你们不能光信邪不信好呀,让他给你们当保镖,鬼都绕着跑,这几年我们初一抓了几百只鬼呢,而且你这么想,我们请你唱戏是给祖宗尽孝心,你不让我们尽孝,祖宗也不答应,还得找你们算账!所以说呀,要是没鬼你就白担心了,陈家村真有鬼,你更得唱了不是?”
把我往班主怀里一推,陈二才摸出几张票子塞给班主:“十块钱,剩下的交给你了。”
说完,陈二才扭着大屁股下楼。
班主看看他的背影又看看我,思索良久,叹息一声,把钱装口袋里,满怀希冀的问我:“小后生,你真会抓鬼?”
打小我就和其他小孩不同,他们的愿望是当军人,科学家,我就希望自己能抓鬼,对得起城隍爷的威风。
但仔细想想吧,我只会被鬼抓,只好尴尬的摇摇头。
班主再叹一声。
往我口袋里装了一把花生,班主把我推出门,叫我去玩,而他则进了隔壁的屋子,十分夸张的叫道:“哎呦我的大美人,不化妆就够美了,你这一描眉哪个男人受得了?”
有个女人轻笑两声,说道:“你一夸我准有事。”
班主嘿嘿道:“我也不想麻烦你,可这事只有你亲自出马。。。。。。”
听上去,班主决定给我们村的祖宗唱戏,我想听听下文,可班主将门关上,什么也听不到了。
爷爷听了一下午大戏,晚上领我去陈老头家吃饭,路上我问他:“爷爷,鬼为啥要听活人唱戏?”
爷爷干脆道:“因为死人不会唱,问这个干嘛?”
我把陈二才和戏班的事讲了一遍。
爷爷愤愤不平:“这个二才,有好买卖也不想着俺,唱戏能有唢呐好听?给五块钱,俺去祠堂给那些死鬼吹一宿都行!”
爷爷会吹唢呐,平日村里有个啥事都请他去吹吹打打,据说奶奶就是瞧上他这手本事了。
戏班要唱到夜里九点,但吃了晚饭,爷爷要去地里看西瓜,我们家就不凑陈老头的热闹了,围着油灯聊会天,回屋睡觉。
西房两间屋,爹娘一间我一间,在床上躺了好久都没有睡着,想着陈二才那句不能光信邪不信好。
陈家村的往事,我都是东拼西凑听人说得,没有信一半的道理,如果都是谣传就啥也不说了,如果陈家村真的闹过鬼,是被城隍爷镇住,我又是城隍爷送来的,那我应该也能镇鬼。
可去哪找只鬼给我镇呢?
鬼戏一唱,戏台下应该有鬼,可我既想知道鬼怕不怕我,但打心里也挺怕它们的。
去还是不去,辗转反侧,终于睡着了。
不知道几点,咚的一声将我惊醒,翻身起床就看到窗外有个人影,我喊一声:“谁呀。”
那人扭头,是我爷爷,他做个嘘的手势,示意我开门。
放爷爷进来,我点上油灯,一转身差点被他吓死。
村里放得电影多是抗战片,最不缺的就是黄花闺女被太君糟蹋后,披头散发,按着胸前肚兜,哭哭啼啼跑出屋的桥段。
爷爷就是这个模样进来的,上身赤裸,一只手抓着衣服护在胸前,露出两个干瘪的肩膀头子,脖颈还有根红绳系的蝴蝶结,他下身穿着一条鹅黄色长裙,等他将衣服放下,我才发现那蝴蝶结,原来是肚兜的系绳,他真的穿了一件小肚兜,毛巾大小,绣着一对金边鸳鸯,一看就是女人的玩意,小巧可爱,虽然爷爷枯瘦,肚兜也罩不住他上身,露出大片带着老人斑的黑皮肤,还有胸前的两个咪咪头,把我恶心的够呛。
而爷爷负手站在桃树下,仰头看那刚刚抽芽的桃树枝,二叔喊一声爹,他转过身,我和二叔齐齐一愣。
人还是那个人,却冒出一股既然不同的气息,往日不用张口就让人觉得暴躁粗鲁的老农民,此时再看,却好像个教书先生那般文质彬彬,眼底也十分清明。
爷爷看着我,微微一笑,嘴角牵动满脸的皱纹在他脸上刻出几道深壑,又是一种日暮西山,垂垂老矣的疲惫气息。
“初一,你爹呢?”
我有些不敢与他对视,低头说:“睡着呢,没叫他。”
爷爷的眼角抽动起来,再换上那熟悉的狠戾表情,压着火对二叔说:“去喊你哥过来,就说他爹要死了,赶紧带棺材来收尸!”
不怪爷爷生气,我爹实在不地道,亲儿子被吊死鬼盯上,回魂夜陈老头家闹鬼,半个村子都来了,他跟个没事人似的,在家跟我娘打情骂俏,我估计全村人死光了,他都舍不得从我娘身上下来。
二叔走后,我赶忙问爷爷,不是没有吊死鬼么?怎么又有了!
爷爷说:“你跟俺来!”
正房腾出来当灵堂,陈老头这几天在小屋休息,土地泥墙,窗户都是纸糊的,小桌上有几根蜡烛,爷爷点亮一根,将烛火靠近墙壁,上下熏烤,很快,那面刷了白灰的墙壁被熏出一个黑色的人形,个子不高,身材纤细。
爷爷提醒道:“看好了!”
他将烛火靠近人形最顶的位置,按说会熏出新的痕迹,但是并没有。
爷爷吹熄蜡烛,对我说:“陈老头是被你二叔和哭丧的老头从这间屋里抬出去,到灵堂吊死的,俺也不知道他俩被小桃花迷了心窍,还是小桃花来找陈老头报仇,陈老头自知有愧,找那俩倒霉蛋帮忙自杀,总之你二叔抬陈老头出屋时,那丫头就在这墙根下看着。”
那蜡烛烧出的人形,爷爷说陈家两个儿子将陈老头抬进屋休息,担心再有鬼找来,就往屋里摆了一桶童子尿,但童子尿对付孤魂野鬼还行,吊死鬼就不够看了,可毕竟是我尿出来的,满屋子尿骚味也就是满屋子阳气,而小桃花停留的地方会留下一股阴气,等她走后,阳气将阴气逼进墙皮里了。
至于为什么闹鬼的事,爷爷和哭丧老大爷的说法差不多,水鬼和吊鬼最难缠,但一山不容二虎,一片池子不可能有两只水鬼,除非他们因同一件事而死,比如沉船,淹死十个人,水里才会有十只鬼,水鬼之所以厉害,因为鬼属阴,水也属阴,拴着鬼不让他们走,水波流转就像有刀子在水鬼身上割肉,日日年年,水鬼怨气极重,必拉替身。
吊鬼有房梁和绳子拴着,悬在空中无法离去,这个离去是去投胎的意思,不是不能走动,而吊的时间越久,怨气越重,连其他吊死鬼都容不下。
“爷爷说那丫头不会变吊,因为陈家村本来就有一只吊死鬼,吊了几十年,有它在,新死的小丫头怎么也不该变吊的。”
我问他:“是庙里的何道长么?”
爷爷点头又摇头:“在庙里,但不是姓何的!”
除了何道长还能有谁?
爷爷说,现在不能告诉我,除非去做一件事,做成了,他就给我讲几个故事,还会教我一些本事。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说这些,爷爷让亲孙子做事哪用得着威逼利诱,我当即问他:“什么事?”
那晚是正月十五,月圆人团圆的日子,被爷爷拒之门外的我很离谱的生在城隍庙,大家认为这是城隍爷特意送我与家人团聚。
还有人说何道长当了城隍爷,故意折腾我爷爷,把破四旧路上的急先锋变成迷信分子,再亲手送来孩子破了他的迷信,狠狠打我爷爷一巴掌。
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警察都信了,给我面子才放过爷爷,否则非得拘了他。
我娘抱着我,红光满面,骄傲的像只开屏的孔雀。
而任凭大家说破嘴皮子都没回应的爷爷,忽然说道:“你们看,这娃娃就是来找俺讨债的,一直盯着俺呢,你们看嘛,那小脸狠的!”
众人看我,正如爷爷所说,别人家的孩子刚生下来都嗷嗷嚎哭,可我不哭不闹,瞪着一对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爷爷,至于狠戾的表情倒是没有,就是个面无表情罢了。
那我刚生下来能有啥表情,真挤个笑容还不把他们吓死?
最后还是陈家辈分最高的陈老头拍板,他被人拍了一铁锹,脑袋上缠着纱布,晕乎乎的早就扛不住了,很不耐烦的对我爷爷说:“陈世祖,这娃娃生在城隍庙里,就算找你讨债也是你活该,你做过啥缺德事自己心里清楚,俺认他是陈家人,你认不认?不认就给俺滚出陈家村。”
谁都有个脾气,不让儿媳妇生孩子这种离谱的事,同是陈家人也没人向着他,也就是村里人因何道长而十分迷信,爷爷说我不详正好守着迷信的规矩,谁也不能说你死全家也得把娃生下来,可我生在城隍庙就说明城隍爷认可我,爷爷敢和城隍爷对着干?
早就拨乱反正了,他还当自己是革委会的代表呢?
犯了众怒,爷爷说一切已成定局,孙子生下来就一定会认,大家伙都散了吧。
爷爷回屋,老人们骂他不知好歹,但也再不提赶他出村的事,气呼呼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村里人纷纷来我家瞧我这个稀罕玩意,有些不清楚的又询问那晚详细经过,在大家都认定我是城隍爷送来的孩子之余,又发现一件事。
我居然有六根指头,左手小拇指旁多了一根,而六指在村里是给家招财的象征,大家都羡慕爷爷有个好孙子。
闭门不出的爷爷一改前几日的态度,一点点接受我,整日里笑的眉开眼合,渐渐地,我爹娘不跟他计较了。
没过多久,县里赶集,奶奶和我爹娘领二叔进城,只留爷爷在家抱孙子,等日落时分他们回家,却发现我孤零零躺在床上,旁边还有一把染血的菜刀,正是四爷爷打磨过的。
爷爷把我的六指剁了。
看我失血过多,小脸苍白,我娘立刻疯了,呜呜叫唤着要找爷爷拼命,可爷爷却优哉游哉的回来,坦白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并告诉我娘:“月红啊,你也别怪俺,村里人不知道你四叔回来的事,你总不该忘吧?老四一直惦记这个孩子,要不是俺磕头求他,他早就找回来了,他不是人,咱们瞧不见的东西他能瞧见,说实在的,家里都是娃娃的长辈,哪怕他来讨债,俺们当伢(爷爷)当爹的大不了把命给他。。。”
我二叔急忙道:“那俺咋办呢?俺又不是他爹。”
“滚一边去,谁管求你。”爷爷一巴掌把他扇出去,继续说道:“可老四不甘心,怎么办?俺只能剁他一根指头埋进老四坟头,老四才以为他死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以后咱家人好好过日子,来来来,还没给娃取名呢,咱们一家子合计合计,取个啥名好呢?”
一通污言秽语,我和二叔被口水喷了个湿哒哒,眼看爷爷越说越气,抬手就要打,二叔赶忙将他按住:“刚刚你都承认了,不是你就是陈二才!”
爷爷怒意不减:“放屁,那天夜里二才和俺在一起,你再胡言乱语,老子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拴在院里的大黑狗发出惊喜的嚎叫。
那天夜里,陈二才居然和爷爷在一起,这是我们怎么也想不到的,大家之所以怀疑陈二才,全是因为陈老头家的老姑和老婶说岔了,用时髦话说,小桃花出事时陈二才没有不在场证明。
戏班人发现小桃花的尸体,先去村大队借电话报警,而陈老头家是事主,村干部派人通知,等陈老头一家穿衣起床,这才发现陈二才不在,老姑,也就是陈二才的媳妇说,陈二才在西房睡。
正要去喊,老婶说,夜里将几笼馒头搬到西房,没看到陈二才。
正说话,陈二才从西房出来,老婶诧异,怎么送馒头时没见他?
陈二才说,可能当时他去茅房了吧。
幸亏村干部派去报信的人也姓陈,这才没有被警察知道,但事后免不了在村里传开,陈二才一口咬定自己就在西房睡觉,虽然没人能反驳,但也没人信他。
既然爷爷说那晚他俩在一起,陈二才为啥不让爷爷作证?
肯定是他俩去做不能说的事了。
二叔不相信但也不敢反驳,斜眼瞧爷爷。
爷爷指着他鼻子骂:“你再瞅俺一眼,信不信抽你大耳瓜子!”
二叔赶忙抬头看月亮,混世魔王都被爷爷干趴下,我更不敢张口,偏偏有个不怕爷爷的。
我奶奶问:“老头,那丫头真不是你欺负的?”
爷爷赌咒道:“要是俺,出门叫驴踢死。”
奶奶追问:“那你说,和陈二才干啥去了,这事绝和他脱不了干系。”
爷爷一梗脖子:“不说,驴踢死也不说,这是俺要带到棺材里的秘密,反正戏班的事和二才没有关系!”
奶奶反驳:“没关系?当年和他一道来的女知青,被糟蹋了吧?他给咱家打家具时看上陈老头的傻闺女,结果傻闺女被糟蹋了吧?他从外乡请来的戏班,戏班台柱子被糟蹋了吧?你还说没关系!”
向来对奶奶有些畏惧的爷爷,忽然发飙了,一拍桌子:“你再提这些破事,老子连你也抽,你当二才心里舒服?”
奶奶一头撞向爷爷胸口,自己也跌在地上,哭天喊地:“抽抽抽,以后你和陈二才过日子去。。。。。。”
院里发生这么一出闹剧,我爹娘从屋里出来,正赶上二叔来了一句:“先别折腾,爹,不是你做的就好办了,赶紧领初一到老四的坟避避,他被吊死鬼缠上了,今晚就要来索命。”
我娘一听这话,唔得一声晕了过去。
幸亏邻居都去陈老头家吃流水席,否则被他们听到三言两语,明天村里不知要传多少流言蜚语。
除了我娘,奶奶最疼我,立刻询问吊死鬼的事,二叔就把哭丧老头的话转述一遍。
爷爷惊叫:“有这事?咋不早告诉俺?”
不和他说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我没有和他说的理由,二叔告我不是闹鬼,只是从镜中看到吊死的尸体,全村人都知道我第一个看到尸体,我还有啥可说的。
爷爷也没等我的回答,前面惊叫一句,随后又四平八稳的说:“不怕,爷爷是对付吊死鬼的行家里手,姓何的吊了几十年都没能把爷爷怎样,你哪都不用去,就在家呆着,那小丫头敢来,爷爷把她吊你屋里,以后哄你睡觉。”
回家的路上,我问爷爷,小桃花的事真不是他做的?
他说不是。
我又问他,为什么穿着肚兜和戏裙?
爷爷想了想,不再是敷衍的态度,他认真问我:“我要说捡来的,你信不?”
语气认真,可我还是不信。
爷爷叹息一声,说道:“俺真没骗你,就是二才捡来的,只是当晚俺俩都没当回事,后来听说那丫头死时没有贴身小衣才觉得不对劲,爷爷跟你说,你别告诉别人,那晚二才想去听鬼戏又不敢一个人,就想拉俺做个伴,俺说戏班的鬼戏还没俺唱得好,二才去借戏服,半路捡到个包袱,里面装着那几件衣裳,当时二才喝了酒,没多想就拿着包袱找俺去了,俺就给他唱了一出。后来俺俩还琢磨,可能是欺负小桃花的人将包袱扔在地上,被二才捡到了!”
爷爷不像在说假话,可我就是不信:“我见你的时候,你咋光着膀子呢?”要说这是他欺负小桃花的证据也没道理,小桃花是被人欺负,可我见爷爷时,好像他被欺负了。
稍作思索,爷爷问我:“如果俺说二才想糟蹋俺,你信不信?”
我说不信,老姑比他好看多了,而且陈二才连女人都碰不了,还会碰男人?
还是个老男人。
最后一个问题,陈二才为什么要听鬼戏?
爷爷说:“莫问,这是俺要带到棺材里的秘密,刚刚的话你也不要跟别人说,俺不想让亲孙子误会才解释几句,换个人,早就抽他大嘴巴子了!”
回到家,爷爷交代几句就各自睡下,我依旧处于失眠状态,直到再次听见咚的一声。
爷爷又从房上摔下来了?
跳下床一看,一身孝服的二叔正从地上爬起,看他的位置像是从院墙上掉下来的,而他慌慌张张冲进正房,没一会,爷爷同样慌张的冲出来,俩人不知去了哪里。
奶奶锁了大门就靠着墙抹眼泪,我问她怎么了?
她强颜欢笑:“没事,快去睡吧,十五呐,明起你就不去学堂了,叫你爹到县里找个学校,你好好念书,以后娶个城里媳妇,再也别回这破村子了。”
听到这样的话,莫名一阵伤感,扶着奶奶进屋,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奶奶就是不说,耽搁一阵,二叔又翻墙进来,回自己家却不敲门,只有一种可能,不想惊动左邻右舍。
二叔说爷爷喊我过去,奶奶不让,不知二叔耳语了什么,奶奶才极为担忧的同意,泪珠子却掉的更凶。
出了家,二叔满脸惊恐的告我:“陈老头死了!”
过寿前爷爷说过的话,一语成谶。
二叔告诉我,陈老头被鬼上身的事情结束后,陈老头家颜面扫地,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他家大儿子气愤难平,觉着喜事变白事已经很晦气了,忍着委屈给小桃花处理后事,小桃花却让他家沦为笑柄,所以要烧掉小桃花的尸体出口恶气。
幸好被哭丧老大爷阻止,但陈老头大儿子也不许棺材再停在他家。
哭丧老大爷觉得这样也好,众人一合计,拿了钥匙开祠堂,把小桃花送进去了,但灵堂没有拆,因为明天出殡的流程还得从他家开始。
不需要守灵,连我二叔,四个哭丧人就在正房凑合一晚,二叔和老大爷一间屋,俩人滋儿着小酒边喝边聊,没一会陈老头来了。
哭丧老大爷见个礼:“老爷子,您怎么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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