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玉珠姜怀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福朵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卫婧说完,换了一套衣衫,梳洗打扮。月上中天,赵柘准时出现,他紧张到双手握拳,心绪不宁。京城那么多千金小姐,赵柘只看上了卫婧,身边没有小妾通房,孤身一人为她守了几年。得知卫首辅有意向结亲,赵柘差点欢喜到晕死过去。卫婧是他的仙女,不可亵渎。对于卫婧的心思,赵柘也知晓几分,但他不在意。只要自己足够有耐心,等在黑暗中,早晚有一日,卫婧会看到他的。胡思乱想中,卫婧已经带着丫鬟来了,轻声地叫道:“赵大哥。”“卫小姐。”赵柘行礼,很怕唐突了佳人。为此,他特地退后几步。卫婧心里嘲笑他是个书呆子,上前道:“赵大哥,我有话对你说。”赵柘肉眼可见的萎靡:“卫小姐,你是对这门亲事不满意?我知晓自己不够有才学,配不上你,可是我……”赵柘唯有一颗真心,随便给卫...
《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卫婧说完,换了一套衣衫,梳洗打扮。
月上中天,赵柘准时出现,他紧张到双手握拳,心绪不宁。
京城那么多千金小姐,赵柘只看上了卫婧,身边没有小妾通房,孤身一人为她守了几年。
得知卫首辅有意向结亲,赵柘差点欢喜到晕死过去。
卫婧是他的仙女,不可亵渎。
对于卫婧的心思,赵柘也知晓几分,但他不在意。
只要自己足够有耐心,等在黑暗中,早晚有一日,卫婧会看到他的。
胡思乱想中,卫婧已经带着丫鬟来了,轻声地叫道:“赵大哥。”
“卫小姐。”
赵柘行礼,很怕唐突了佳人。
为此,他特地退后几步。
卫婧心里嘲笑他是个书呆子,上前道:“赵大哥,我有话对你说。”
赵柘肉眼可见的萎靡:“卫小姐,你是对这门亲事不满意?我知晓自己不够有才学,配不上你,可是我……”
赵柘唯有一颗真心,随便给卫婧践踏。
“不是,我愿意嫁给你。”
卫婧说完,赵柘不可思议地愣在原地。
见此,她又道:“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你若能做到,我自会请示爹娘尽快完婚。”
听到完婚二字,赵柘郑重表态道:“卫小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娶心仪的女子为妻,总要拿出一些诚意。
卫婧露出一抹忧愁,坦诚地道:“赵大哥,我如今对与谢家的婚事早已释怀,但是我不甘心。”
卫婧很聪明又隐晦地说出对姜玉珠的厌恶。
只要姜玉珠过得好,她就好不了。
“原本今日,我约了玉檀郡主,人中途被姜玉珠劫走。”
明明卫婧才是京城第一才女,姜玉珠一个草包,抢她的男人还要抢她的姐妹,分明是存心作对,卫婧做不到大度!
心仪的美人落泪,赵柘心疼到抽搐,他愤怒地道:“姜玉珠作为妇人不守妇道,姜家人更是欺凌弱小,没一个好东西!”
今日赵柘出城办事,在城门口看到一家子老小给姜怀庆磕头,额角都磕出血了,姜怀庆不为所动。
连穷苦百姓都欺负,可见是坏到骨子里。
“卫小姐,我必定给你一个说法。”
赵柘定定地看着卫婧,心怀荡漾。
离开卫府后门,赵柘开始盘算。
他不懂女子之间那些小心思,平日做派还算光明磊落,现下不由得犯难:“如何惩治姜玉珠为卫小姐出气,她会满意?”
小厮回道:“公子,女子之间的纷争,大多数是坏人名节。”
作为男子不好参与进去,显得是个龌龊的小人。
小厮又指出道:“粉蝶小姐与谢夫人感情甚笃,您若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粉蝶小姐必会出头。”
到时候,堂兄妹闹得难看,又要陷入口舌之争。
提到赵粉蝶,赵柘不以为意:“她跟着姜玉珠早就学坏了,再说纪府一堆破事,她自顾不暇。”
上元节,纪家来了个妇人,抱着一个男娃跪在正门。
当时从纪府路过的都在打探,听说那妇人是纪承运的外室,生了儿子后迟迟没有名分。
拖了三年,纪承运断了妇人的花销,妇人无奈之下只得找上门。
“我那堂妹不是省油的灯,纪家要天翻地覆了。”
赵柘嗤笑一声,随后又陷入深思。
想要收拾姜玉珠,还得依靠赵粉蝶帮忙。
动作越快,使得卫婧满意了,二人才能尽快完婚。
此刻纪府上已经鸡飞狗跳。
纪承运跪在地上忏悔,赵粉蝶气得浑身颤抖:“纪承运,我是做了什么孽才嫁给你?”
“玉珠是女子,娇生惯养的面皮薄,她之前疏于礼节定是早就对元和不满,有苦说不出。”
沈氏感叹,她太相信儿子了,完全没觉得是儿子的问题,一直在姜玉珠身上找毛病。
等收到谢暄和沈芷兰的书信后,沈氏如梦初醒。
明明是自己人却在说谢昭的不是,定是姜玉珠品行好,谢昭拖后腿,这样下去不行啊!
马车向前走,突然毫无预兆地撞上另外一辆马车。
沈氏的头磕碰在小几上,顿时见了红。
“夫人,您没事吧?”
沈嬷嬷和身边的丫鬟唬了一跳,正要下车理论,看到面色苍白的卫婧下了马车,歉意地道:“对不住,是我家车夫没看好路,有什么损失都赔给您!”
“卫小姐?”
沈嬷嬷看到卫婧出现,很是吃了一惊。
看到沈氏,卫婧激动得红了眼眶,她既惊喜又亲昵地道:“沈伯母,您进京了!”
为嫁给谢昭,卫婧常年派人到江南盯着谢家的动静。
沈氏带下人进京,没多久卫婧得到消息。
她日日盼着,拖着病体坐马车出门,只为与沈氏制造偶遇的机会。
既然走谢昭的路子行不通,那便讨好未来婆婆。
老天开眼,给了卫婧绝佳的机会!
“您的额头破了,得找个地方止血,前面有一家医馆,郎中手法很好。”
卫婧跑前跑后,很是上心。
沈氏面色微缓,用帕子按着额角道:“那麻烦卫小姐了。”
沈氏来京城不超过三次,车夫是江南谢家跟来的,对路不熟。
对于卫婧这般殷勤,沈氏心头稍显疑惑。
京城的消息,沈氏还是打听到一些的,也曾听说当年卫首辅有意向撮合卫婧和谢昭的亲事。
不过是传言,沈氏没放在心上。
卫婧摇摇头,愧疚地道:“本就因我家车夫的关系,使得沈伯母受伤了。”
沈氏曾听说京城小姐跋扈,看到卫婧勇于担责,对她的印象还算不错。
两辆马车停在医馆,卫婧找郎中包扎,反复嘱咐:“郎中,伯母的额头流血了,定要好好包扎。”
沈氏虽然觉得有些小题大做,心里还算受用。
卫婧要了涂抹的药膏,细细询问:“郎中,受伤后在吃食上可有禁忌?”
郎中本来就没多少耐心,被问得烦了直翻白眼:“禁忌?那禁忌可多了,不吃饭最好,你要是来晚一步,伤口都愈合了,根本不用包扎!”
沈氏闻言,好脾气地一笑:“是啊,本就伤得不严重。”
卫婧算计好的一切,被郎中三言两语的破坏,气得跳脚,她紧紧抿唇才忍下反驳的话。
卫婧提醒自己沈氏喜欢温婉知礼的闺秀,心愿达成以前,她不可暴露半点真实脾性。
从医馆出来,夕阳最后的余韵消失在天际,入眼一片灰色。
掌灯时分,街道两侧的酒楼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卫婧还想与沈氏多接触,厚脸皮道:“伯母错过了晚膳的点,不如去酒楼如何?”
京城酒楼里有几大菜系,卫婧如数家珍。
沈氏正好要打听京城的消息,欣然前往。
坐在雅间内,沈氏浅浅地抿茶道:“卫小姐经常与我那儿媳走动吗?”
提起姜玉珠,沈氏眉眼含笑,能让谢暄和沈芷兰写书信齐齐夸赞的人,待人接物上必定十分厚道了。
尤其是谢暄,非黑即白,性子耿直,绝不是银子可以买通的人。
卫婧狠狠地捏着手中的帕子,微笑道:“谢夫人比较忙,不太与我们姐妹走动。”
还不等沈氏找话题,卫婧身后的书香咕哝道:“哪里是忙,忙着去私会……”
卫婧顿时一脸怒容地道:“闭嘴!”
主仆二人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搭档默契。
沈氏拿着茶盏的手一顿,蹙眉问道:“什么私会?”
卫婧面色慌乱,不小心打翻了茶盏,胡乱地摆摆手,示意丫鬟不要多嘴。
书香则是上前一步道:“小姐,您就算为她隐瞒也是瞒不住的,京城都传开了!”
随后,书香口齿伶俐,说起姜玉珠和谢昭同时出现在小倌馆,还列举出若干人证。
一顿饭,沈氏的面色极黑,她强忍着怒气才没有当场发火。
见目的达成,饭毕卫婧主动结账,先一步离开。
路上,卫婧笑容满面,脱下手腕上的绞丝金镯,直接套在书香手上。
论机灵劲儿,谁也比不上书香!
沈氏在雅间坐了好久,等沈嬷嬷打听消息回来得到确认,顿时和泄了气一般瘫软在椅上:“沈嬷嬷,怪我,都怪我啊!”
沈氏越发愧疚,只感觉对不起姜家。
谢昭从小聪慧异于常人,无论是读书还是练武,从没让沈氏操过半点心,族中人提起,羡慕得要死,说谢昭是来报恩的孩子。
“哪里是报恩,分明是来报仇的啊!”
沈氏无力地垂下手,理解能力满分,“元和他跑到小倌馆找乐子,玉珠还要去追过去为他遮掩,明明都要守活寡了,还要顾及元和的脸面,反而把自己弄到声名狼藉。”
沈氏分外难受,眼圈红了:“沈嬷嬷,你瞧瞧卫小姐和那丫鬟的言辞,多么瞧不起玉珠,可见我这儿媳受了天大的委屈,有苦难言,谢家欠她太多了。”
整整一夜,沈氏睁眼到天亮,满脑子如何弥补姜玉珠。
银子,珠宝,首饰?
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姜家不缺的。
思来想去,症结还在谢昭身上。
沈氏咬牙道:“同是女子,我怎能是非不分只偏向自己的儿子?”
沈嬷嬷也很为难,宽慰沈氏的同时还要吹捧几句:“您是最开明的婆婆,姜家小姐有福气啊!”
沈氏一听,叹口气道:“玉珠在娘家被千宠万宠,嫁到谢家就得帮忙收拾烂摊子,若不是她救人及时,谢五哪有命在?”
做人要讲良心,谢昭哪哪都好,就是投胎的时候缺少七情六欲。
沈氏病急乱投医,有找道士做一场法事的想法。
……
农历三月,阳光刺眼却不够热烈。
姜玉珠坐在马车上,打开两侧车窗,窗纱飘起,带着淡淡香气的风送入,吹散了马车内的闷气。
刚与德全班班主商讨编排了戏,一比一还原。
约莫几日后,新戏问世。
姜玉珠几乎可以预见京城又要炸开锅,她不想每次都成为话题人物,也该换换人了。
心情极好,姜玉珠哼着小曲,还不等她高兴太久,很快察觉到异样。
红鲤看出不对,当即上前问道:“夫人,您怎么了?”
“疼。”
姜玉珠用手捂住小腹,额角见汗。
原主有体寒的毛病,每次小日子来了后,就会疼得要死要活。
早上姜玉珠状态不错,她以为喝过红糖水就可以成功躲过去了。
红鲤撩开纱帘一看:“夫人,前面是京兆尹衙门,您去后衙休息一下吧。”
姜玉珠轻轻点头,被红鲤和红枫扶下来,往后宅走的几步路仿佛踩在棉花上。
门口蹲点的沈嬷嬷精神百倍,向沈氏禀报:“您看,少夫人来衙门了!”
后衙书房内,窗门紧掩,光线透过碧纱窗,内室里极为通透。
姜玉珠得知后非常支持,对几个丫鬟道:“我二哥是最有担当的男子。”
想到闹出的误会,姜玉珠跑到书房里翻找,春宫不翼而飞。
谢管事站在门口,抽了抽眼角道:“夫人,老爷托老奴带话,说是您找的东西他已经烧毁。”
谢昭离府之前吩咐过,谢管事一忙忘在脑后。
姜玉珠挑眉,而后笑道:“那就好。”
以谢昭的人品,应该不至于私藏吧?
姜玉珠不再纠结,而是把注意力放在新铺子上。
如她所想,卖生发液的铺子好评如潮。
每日赚钱放入腰包,姜玉珠做梦都在数银子。
有钱有闲,姜玉珠在别院待客,邀请小团体的乔莹和于娇娇一起来品茶划船。
乔莹带来一个最新消息:“玉珠,农历三月三,皇上带领文武百官在皇家猎场春猎,听说要带家眷前往,姜府和谢府定在受邀之列。”
乔莹的夫君在太仆寺管理马匹,消息保真。
于娇娇一听笑道:“那咱们得率先准备骑马装,备上几套,把其余人家的夫人比下去!”
说完,于娇娇看到赵粉蝶兴致缺缺,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
赵粉蝶却道:“你们聊,不必在意我。”
说完,赵粉蝶自嘲地勾唇,她既然被除族,根本没想过往圈子里挤。
现在保住嫁妆,又不用看丑男人脸色,日子不要太快活。
“我若说自己过得极好,你们怕是不相信,以为我强颜欢笑吧?”
赵粉蝶简直想要大笑三声,她从没这般畅快过。
京城四美闲聊,红鲤过来回禀道:“夫人,永昌伯府上的大公子想要见您一面。”
姜玉珠努力回想,完全不记得这号人,她只知道永昌伯是勋贵圈子里的,谢昭一直想要除掉的对象。
二人没有交集,对方找她难道是来报复的?
姜玉珠压下心中的狐疑,对红鲤道:“把人请进来。”
这位永昌伯府上的大公子没头没脑找到姜家别院,怎么看都有蹊跷。
片刻后,一位穿着祥云纹湛蓝衣衫的男子跟在红鲤身后,面上极为恭谨。
姜玉珠看到人,有些印象,此人正是贾兴林的狗腿子之一,似乎姓韩?
“韩真见过谢夫人。”
韩真的姿态很低,行礼道。
永昌伯虽然是勋贵之一,却已经走向衰退。
富不过三代,韩家的子嗣不成器,从侯爵一路降下来,到永昌伯已经是陌路。
若永昌伯一死,韩真就是白身。
也因此,韩家勉强挤在勋贵中,却也被勋贵排挤。
姜玉珠抬抬手,吩咐红鲤上茶,问道:“韩大公子此番前来,是……”
韩真不犹豫,深鞠一躬道:“在下惭愧,是为投奔夫人而来。”
韩真个不高,长相平平,一双眼睛却无比的亮,冒着精光。
面对姜玉珠,韩真有所收敛。
“为何?”
姜玉珠有些诧异,她最近是有多招几个耳目的想法。
京城里三教九流的消息,到她这里经常滞后。
再加上树敌多,总要防备一些。
韩真露出一抹苦笑道:“谢夫人,您应该得知永昌伯府的现状,爹爹不成器,府上早已没有当年的荣光,靠变卖家业维持表面的光鲜。”
勋贵人家抱团,永昌伯府可有可无。
即便如此,韩家还要咬牙打肿脸充胖子。
韩真原本是贾兴林忠实的狗腿子之一,就在上次御书房真假伤痕一事后,他回去思量很久。
考虑再三,韩真决定投靠姜玉珠:“谢夫人,不是韩某背叛勋贵,而是人往高处走,总要择一明主。”
冯清还不等问清楚,姜玉珠第二棒子已经落下。
角落躲藏的众人面面相觑,眼里闪着八卦的光。
只有谢昭的手下揉揉额角,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
院中,殴打还在继续。
姜玉珠一边打一边骂道:“就你这被酒色掏空身子的色鬼相,本夫人会放弃珠玉捡石头,你哪来的自信啊!”
“我家夫君风光霁月,芝兰玉树,你算个什么狗东西?”
姜玉珠边揍边颠倒是非,趁机洗白自己。
先把自己摘出来,想到那个宠妹如命应声虫的大哥,姜玉珠又道:“你以为把我大哥糊弄住了?装什么大尾巴狼!”
姜怀达识人不清,被冯清花言巧语忽悠,说来说去都是冯清的错。
红鲤已经被这个阵仗看呆,自家夫人动手,她一个下人在旁边站着有些不好。
“夫人,冯清这个小人还妄图占您的便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红鲤脑海中精光一闪,突然开窍。
原来,她家夫人根本没想和冯清幽会,而是找茬来了。
“夫人威武!”
红鲤吹捧姜玉珠,主仆二人一同加入战团。
冯清被揍得鼻青脸肿,无奈之下朝着姜玉珠扔酒壶。
只可惜准头不好,被姜玉珠轻巧地躲过。
暗中等着看春宫的众人傻眼,他们都是姜玉珠施暴的见证者!
都说姜家嫡女受宠,性子刁蛮,却没人说姜玉珠如此的残暴。
看来,姜家保密功夫做的不错啊。
瞧瞧冯清那个惨,鼻孔窜血,被揍成了猪头。
他们到底要不要出面?若是不搭把手,众人怀疑姜玉珠会把冯清送上西天。
正当狐朋狗友们犹豫不决之际,宅院的大门被推开。
姜怀达闯入,看到眼前一幕,当即红了眼:“冯清,你个狗杂种敢欺负小妹,老子揍死你!”
姜玉珠正准备歇一会儿,姜怀达不管三七二十一乱入。
不问缘由,小妹永远都是对的。
姜玉珠动手打冯清,必定是冯清不做人!
姜怀达身后,小陈氏抱着三岁的儿子,看到姜玉珠眼眶一红道:“小妹,冯清这杂碎欺负到姜家人头上来了,真是胆大包天,呜呜,你受委屈了。”
姜玉珠:……
小陈氏是姜玉珠母族陈家的族中表姐,也是她大嫂。
自从嫁入姜家以来,小陈氏把宠爱姜玉珠当成家规来执行,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小陈氏吸了吸鼻子,把儿子金宝塞入姜玉珠怀中,咬牙跑上前撕扯冯清的头发,如一头发狂的狮子:“欺负我家小妹,打死你!”
夫妻上阵,压着冯清打,冯清本就已经肿成猪头的脸,更看不出相貌。
现场惨绝人寰,狐朋狗友慌忙噤声,很怕被姜家人察觉。
姜怀达就是个莽夫,真玩命!
这次,轮到姜玉珠惊讶。
难怪原主早逝后,姜家上下全员疯批了,当真是爱女爱妹如命。
姜玉珠捂住小金宝的眼睛,少儿不宜。
小金宝靠在姜玉珠怀中,愤愤不平道:“姑母,他敢欺负你,我要习武收拾他!”
姜玉珠在小奶娃的脸蛋上亲一口道:“好,那你要快快长大学本事。”
围观片刻后,姜玉珠上前阻止:“大哥大嫂,差不多了。”
若再打下去,冯清定然残废。
冯清这个人渣是要收拾,却不是现在,暗处还有十几双眼睛围观,全部是证人。
姜怀达正要挥拳揍冯清的脑袋,得到指令后瞬间收手,毫不恋战。
等一行人离开宅院,姜怀达这才道:“姜家的马车坏在半路,修车耽误了时辰,大哥来晚了。”
“不过,小妹你为何要揍冯清,你不是……”
姜怀达抓抓头,摸不着头脑。
前段时日,姜玉珠在路上偶然看到新科状元郎游街,对冯清心有爱慕。
这才没多久,换口味了?
姜玉珠眨眨眼,无辜地道:“大哥,那日离得远我没看清,谁知道冯清这么讨人嫌?我看他不顺眼。”
一句不顺眼,足以站得住脚。
姜怀达连忙附和:“那小子长得油头粉面的,我还琢磨小妹咋能看上他?”
姜怀达脱口而出后,被小陈氏使眼色。他细品后又解释:“我没有说小妹眼光不好的意思。”
京城里男子多的是,只要不是皇亲国戚,以姜家人的本事,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姜玉珠心里有些无奈,又很羡慕原主,至少她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从没被这般对待过。
“大哥,今晚的事如何善后?”
冯清刚被授予官职,估计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此人心胸狭窄,搞不好会伺机报复。
小人不得不防,姜玉珠提醒姜怀达多留意。
姜家人不怕事,却也不好被吸血的蚂蟥缠上。
对于善后,姜怀达已经轻车熟路,理直气壮地道:“小妹不怕,有爹爹顶着。”
姜玉珠:“……”
是了,差点把姜家顶梁柱姜福禄忘了。
姜福禄一直致力于给女儿姜玉珠收拾烂摊子,并乐此不疲。
在他的带领下,姜家更是歪风邪气,出来个全家把风为原主偷情保驾护航的奇葩姜怀达,一点也不奇怪了。
姜玉珠被红鲤搀扶,上了姜家的马车,刚上车,她便发现不对劲儿。
马车虽然开着车窗,车内却飘散着一股血腥气。
味道虽淡,却被姜玉珠敏锐地捕捉到。
联想到姜怀达所说,马车在路上坏掉,姜玉珠突然回忆起书里的剧情。
姜家的马车内,窝藏行刺茂国公的刺客,刺客是谢昭的人手。
谢昭并非表面上的万事不争,为削弱勋贵的势力,干净利落用刺杀的手段拿国公爷开刀。
当晚,五城兵马司的人在城内设卡拦截,扬言掘地三尺找刺客。
当时冯清和姜玉珠都在马车上,姜怀达为掩饰小妹偷人,与领队的徐谦干了一架。
徐谦是谢昭的死对头,因而连带姜家一同记恨上。
闹到最后,刺客是帮谢昭保住了,却因事闹的过大,姜怀达被打了几十个板子,半个月下不了床。
谢昭没出多少力,白捡个便宜。
姜家作为炮灰平白得罪人,没捞到一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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