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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寒日暖煎人寿全文+番茄

谢必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21.“悠悠,我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知道了吗?”谢必行伸手抓住我的手,轻轻摩挲着。这是问题吗?明明就是承诺,真会投机取巧,可为什么眼睛有些湿润呢?“回答我,知道了吗?”“知道了。”“谢必行,有时候,人还是想开点好。”白烨本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替谢必行将我挽留下来,他跟高文君的一唱一和我看在眼里,但谢必行没有逼我,反而在替我解围。他对那皇帝的话充耳不闻,只顾着满腔柔情地看着我。“罢了罢了,时辰不早了,散了吧。”高文君挥了挥手,与其在这里自讨没趣,倒不如把时间留给我们俩。马车缓缓驶过街巷,车厢内,气氛沉闷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谢必行一言不发脸色阴沉。他没有回答只是将我拥入怀中,力道很大,似是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中一般。我明白他是在宣泄心中的...

主角:谢必行沈悠悠   更新:2024-11-12 1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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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必行沈悠悠的女频言情小说《月寒日暖煎人寿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谢必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1.“悠悠,我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知道了吗?”谢必行伸手抓住我的手,轻轻摩挲着。这是问题吗?明明就是承诺,真会投机取巧,可为什么眼睛有些湿润呢?“回答我,知道了吗?”“知道了。”“谢必行,有时候,人还是想开点好。”白烨本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替谢必行将我挽留下来,他跟高文君的一唱一和我看在眼里,但谢必行没有逼我,反而在替我解围。他对那皇帝的话充耳不闻,只顾着满腔柔情地看着我。“罢了罢了,时辰不早了,散了吧。”高文君挥了挥手,与其在这里自讨没趣,倒不如把时间留给我们俩。马车缓缓驶过街巷,车厢内,气氛沉闷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谢必行一言不发脸色阴沉。他没有回答只是将我拥入怀中,力道很大,似是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中一般。我明白他是在宣泄心中的...

《月寒日暖煎人寿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21.

“悠悠,我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知道了吗?”

谢必行伸手抓住我的手,轻轻摩挲着。

这是问题吗?

明明就是承诺,真会投机取巧,可为什么眼睛有些湿润呢?

“回答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

“谢必行,有时候,人还是想开点好。”

白烨本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替谢必行将我挽留下来,他跟高文君的一唱一和我看在眼里,但谢必行没有逼我,反而在替我解围。

他对那皇帝的话充耳不闻,只顾着满腔柔情地看着我。

“罢了罢了,时辰不早了,散了吧。”

高文君挥了挥手,与其在这里自讨没趣,倒不如把时间留给我们俩。

马车缓缓驶过街巷,车厢内,气氛沉闷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谢必行一言不发脸色阴沉。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我拥入怀中,力道很大,似是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中一般。

我明白他是在宣泄心中的压抑。

马车停稳,谢必行直接将我横抱下马车,大步流星地径直回了寝室,丝毫不在意府中下人们投来的目光,匆忙得甚至连房门都没来得及关上。

将我置在床上,随即霸道而热烈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将我吞噬殆尽。

窗外,夜色如水,繁星点点。

房内,春光旖旎,缠绵悱恻。

良久,谢必行才满足地抱着我,喘着粗气。

“悠悠,可不可以不要再将我推给别人。”

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眼角含着的一滴泪缓缓滑落,定是心痛到了极点。

晋朝的相爷,矜贵且风光,衣袖一挥能定无数人生死,手上又捏着无数人的命脉,偏是在我面前失了态。

“好,再也不会了。”

这一夜,谢必行僵头埋在我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我身上的气息,我们紧紧相拥直到天明。

我跟谢必行很少会睡到这么晚,起床时还是因为下人来禀,沐莲芷的父亲因为上次在宴席上女儿弄湿谢必行衣衫特地上门道歉。

见到紧随在沐城主身后的沐莲芷,我发现她此番登门是别有所图。

沐莲芷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她头梳高髻,插着金步摇,身着一袭幽绿色的罗裙,上面的刺绣精致且华贵,跟那日宫中相见比起来要老成了不少。

为了看起来跟谢必行更加匹配,她也是煞费苦心。

沐莲芷亦步亦趋地跟在沐城主身后,随着他们一同来到了花厅叙旧,隐约听到爽朗的几声笑,想来是二人相谈甚欢。

我让小厨房准备了一些茶点,送去了花厅,短短的时间,沐莲芷几次想要插话,却都被谢必行巧妙地躲避了过去。

“这位难道真的是相爷的夫人吗?”

许是懊恼谢必行再三地冷落,沐莲芷直言不讳地问道。

谢必行回答得毫不犹豫。

“正是。”

沐莲芷的闪过一丝失望,但是很快就掩盖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精光,也不知道又生出了什么主意。

不多时,沐城主父女拜别相府。

紧随其后却又以有要事相商把谢必行请了过去。

这一来一回,加之沐莲芷的意图明显,难免让我心中有些忐忑。

谢必行本事不愿消磨我们所剩不多的相处时间。

可解决白简叛乱之事,迫在眉睫。

直至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我才等到他回府,刚一进门便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子兰花香气。

正是沐莲芷身上的味道。

看俩这女人倒是有些手段的,心中吃味,我侧身躺在床上装作已经早早睡下。

“悠悠,你可是睡了?”

我没应声,等他凑到床边那股香气更重了,无名邪火“噌”地窜了上来。

就算我在劝慰自己终究是无法长久陪伴在他身边,还是放手得好,可身体却无比诚实,喘息的声音更重了一些。

“既然没睡为何不理我?”

谢必行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反转过来我较劲的身体。

“谢必行,我讨厌你身上的那股味道。”

我不加掩饰地拧着眉,厌恶地躲避他凑过来的身体。

他身子一顿,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衫,这才意识到身上的香兰气味。


14.

“你活着就好。”

他这样回倒是显得我没有良心了,我总是在揣摩着他心思的变化,甚至故作柔弱来试探他对我的记恨多一些还是心疼多一些。

他何曾恨过我,一丝一毫也没有,我的这句话在他看来本就没有回答的必要。

反而是劫后重生的一声叹息,庆幸我还活着。

他同我讲三年前,他收到消息得知我失踪在了万千时空中生死未卜的时候,一夜之间白了头。

一病不起,打翻了刘管家送去的一碗又一碗的汤药。

想就此殉情随我儿去。

是刘管家说,也许我还会回来呢?

就像是第一次不辞而别,虽说过去十四载却还是等到了跟我见面。

这句话让他断了殉情的心思。

他就揣着那浩瀚夜空中点星般的希望,日夜盼着渺茫的奇迹发生,说起这些话的时候,他好似是个局外人一样的轻描淡写,却不知自己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子,深深浅浅,反反复复地扎在了我的心上。

谢必行啊,我究竟是有什么好,让你这般无法割舍?

我对谢必行的陪伴只是他广阔人生里贫瘠的一角,偏偏他只守着我这一块角落用尽全部的爱意灌溉。

有人管着叫深情,也有人说这是执迷。

“回去吧,夜里太凉。”

谢必行脱掉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我的身上,弯腰将我横抱起来。

又是三年不见,改变的除了他发丝的颜色,谢必行的身上又多了一些霸道和果断。

他没有因为见到我激动而忽略了我从后台绊倒的那一下,扔掉了我的馒头,怕我腿脚发软将我抱回他的房间,又令人准备了热乎的饭菜,满满一桌。

而他却是没有多少留恋,同知府在隔壁的房间聊了一夜的工作。

隔壁谢必行隐约传来的说话声,让我心安,睡了这段时间以来最安稳的一觉。

醒来便能看到谢必行的这种感觉真好。

睡得饱足,睁开眼我就发现谢必行正在着迷地盯着我,被我察觉后,尴尬地躲闪着眼神。

“我带你回京。”

青州水深火热,也是,他怎么可能会把我丢在这里。

“我知道第五商铺的事情。”

提及女儿从第五商铺传回来的信,谢必行的语气很平静。

女儿已经适应了那里的生活,并且已经考上了大学。

见识到了我口中所说女人独立的一面,钻研机关与建筑,将古代与现代的精华结合,

有我闺中密友的悉心照料和教导,学识和见识都远超当年。

饶有兴致地听着谢必行讲述这些年所发生的事情,却再也无法从他的脸上捕捉到能窥探内心的痕迹。

失落的感觉像是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我。

之前我与他之间,渐行渐远,我追着几步却也能赶到他身后。

可现在,我上前一步他就后退一步,永远与我隔着距离,让我触之不及。

“那些书信我都存着,还有些遗漏的地方,回京后我交予你自己翻阅吧。”

谢必行打破祥和的氛围,突然止住了关于女儿的喋喋不休。

刻意地在回避与我再次腾升出难以割舍的青丝。

催着我起身赴京,我本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行囊,想了想,倒是要跟一个人告别。

“你这手串借我用一下。”

恃宠而骄惯了,纵使他现在对我不冷不淡的态度,我仍是下意识地就要去抓谢必行腕间的手串。

他侧着身子躲闪,面有不悦,可真是小气。

“作何用?”

“拿去赎个人。”

那手串已被磨得失了光泽,材质看起来倒还算中上乘,不过却一点也不匹配谢必行的身份。

追着上前一步,想趁着他不留神的空档把手串撸下来,以前,他最是喜欢同我这样闹。

时不时便会在我面前掏出一个稀罕玩意儿,一边躲闪一边让我来拿。

只是这一次,他是真的不愿给我。

他低沉着声音,带着时有时无的嘶哑。

“悠悠,你可真心爱过我?”

“自然是。”

回答这个问题,我根本不需要思考,在多少个日夜中我都曾反复地问过自己。

每一次的回答都是如此,再一千遍一万遍也不会改变。

“若是真情实意,为什么却不记得这手串是二十年前你送给我的,我如此珍视,你却随口便要拿去赎人。”


18.

是我欠他的,谢必行终是忍不住,这些年的思念在这一晚中毫无保留地发泄了出来。

耳鬓厮磨,缠绵悱恻。

起码这一夜是无憾的,我在谢必行的怀中醒来,一脸满足,他则宠溺地替我将凌乱的发丝掖在耳后。

“走吧,我带你去第五商铺。”

一股凉意冲击着心头的暖流,他看出了我的躲闪。

“不论你是否要走,起码这次不要偷偷地离开我身边。”

他爱我,又舍不得束缚我。

流离失所这么久,谢必行带我重新回到第五商铺跟组织取得了联系

上次,因为我发生了意外,第五商铺的老板娘陈静语被组织责罚,在这个时空已经待了五年之久。

谢必行在知晓一切之后对商铺的生意多有照料。

他善待与我有关的一切,哪怕是这个对这个送走我的商铺也不过多的苛待。

因为上次我在时空中出现意外,所以现在的审批流程变得有些复杂,需要七天左右的时间审批。

“组织回复之后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

陈静语说着,挤眉弄眼地凑过来八卦地撞了一下我。

“本来我以为自己留在这里五年就够苦的了,没想到你比我还惨。”

我皱眉不吱声。

“为了任务委身给这么个老男人,说说组织上答应给你多少积分?”

“神经病。”

我不加掩饰对陈静语的反感,她是瞎了吗?

不觉得白发的谢必行别有一番风味吗?

我直接起身离开,毫不避讳地挎上谢必行的胳膊。

“谢必行,我告诉你,以后不要再跟商铺有任何生意上的来往!”

他只笑着说我怎么突然这么小孩子气,我不忍心将陈静语的话告诉他,只是默默地替他抱不平。

处理完第五商铺的事情之后,我俩回府换了一身衣衫。

谢必行为我描眉,为我施黛。

当初我还总是嫌他画得不够精致,后知后觉这可能是我此生中为数不多让他替我装扮的机会了。

“我走之后,别再过以前那样的生活了,出去走走,别总是愁容不展的,刘管家年纪也大了,少让他担忧。”

我还是决定回去,用刘管家做幌子,只觉得“担忧”二次从我嘴里面说出来有些可笑。

“悠悠不必担心以后,你要做的就是跟我一同珍惜眼下还能相处的日子便好。”

他笑意盈盈,对我的离开没有了之前的无法接受。

也是,我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他呢。

华灯初上,我与谢必行一同赴宴,

缓缓步入富丽堂皇的大殿,我略有不习惯地轻抚发丝来掩饰繁文缛节下的拘谨,是谢必行亲手为我梳妆的,用他那双平时运筹帷幄的手。

我撇头看向谢必行,这还是第一次,我二人有机会一同赴宴。

他一身玄色朝服,俊逸非凡,我忍不住伸手为他整理了一下衣襟,得到了勾唇微笑的回应,眸中盛满了对我的宠溺。

殿内,四下朝臣一片哗然。

“竟不知相爷何时迎娶了如此貌美的小娘子?”

“这些年来多少官宦商贾家的姑娘往相府上不知送了多少,可是一个都没能踏进相府的大门,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

岁月更替,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当初谢必行娶回夫人的模样。

席间倒是有一个老者抚着花白的胡须,眯着眼睛对我上下打量。

“要我瞧着,这姑娘颇有几番相爷亡妻的模样。”

“相爷这么冷淡凉薄,居然也会带着女眷赴宴。”

窃窃私语不绝于耳。

他们从好奇谢必行何时招惹上了我的话题上又改为敬佩谢必行的用情至深。

我同谢必行刚刚落座,便有与其熟络些的同僚上前敬酒,想要打探一二。

“相爷好福气,竟不知何时悄悄纳了这般倾国之貌的夫人,也不知道夫人的酒量是否跟容貌一般让人为之一叹。”

看似是在跟谢必行寒暄,可来人手中的酒杯却朝我这边探来。


15.

谢必行沉着脑袋苦笑。

那墨色的手串是当年我偶然见到的,当时的手串泛着耀眼的光泽就如同当时意气风发的少年一样夺目。

并非我忘了,只是我纵是恍然,未曾想起光阴如白驹过隙,一晃已是二十年之后了。

只是觉得这条没了光色的墨色手链死气沉沉的,衬饰得谢必行更加的寂落悲凉。

不知道这串无光的手链是陪伴了谢必行二十年里难得的念想。

他重感情,念旧物。

何况这似乎与我有关的呢?

我被他一句话问得沉默凝噎,谢必行褪掉另一只手上的珠串递给我。

“这条你拿去吧。”

不论是成色还是材质,他递过来的这条都要比我原本想拿的那条名贵。

我只是接过手串,并没有解释。

这时候不管说什么,都好像是狡辩。

谢必行似乎也已经习惯了。

比如我的不告而别,我的言而无信,所以他只是淡然地看着我接过手串转身出了门。

手串被我拿回乐坊交给了宋清欢。

她这个姑娘并不讨喜,又喜欢处处针对我。

我本是可以一走了之的,毕竟我与她之间没有什么交集,但她身上有一股劲儿。

我欣赏她在这安于现状的小乐坊中还能鲜活的去恨去讨好,去不择手段地为自己争取。

如果我也能去争一下,不知道现如今会不会有所不同。

找到宋清欢的时候,她满眼含恨地看着我,手腕处的鞭痕被衣袖遮挡住一半。

“沈悠悠,你是回来看我笑话的吗?”

她咬碎了牙声音恶狠狠地。

“拿去赎身。”

我将手串丢给她接住,宋清欢愣了一下。

没有料到我此举,脸上不满之色缓缓消散。

“果然是攀附上了权贵,出手都变得阔绰了。”

习惯了对我的阴阳怪气,一时难改,分明她想表达的就不是这个意思。

宋清欢见我仍如往常没有激起我面色丝毫的变化,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略有无力之感。

“本是应礼尚往来的,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只送你一句话,回京路上一些小心,谢必行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教习嬷嬷已经被他下令杖毙了。”

我没有看错她,生在大户人家嚣张跋扈沦落到乐坊狭缝求生,她倒是没有忘记礼尚往来的礼法。

微微点头,同她做了告别,也是告别了这段磋磨了我的这段日子。

谢必行确实比曾经要多了一分狠辣。

再三地遭受变故,谁又能一直如初呢?

这份狠辣也终究是因为我。

就连我自己都没想着怨恨教习嬷嬷,谢必行却暗中替我报了仇。

我倒不希望自己是他的逆鳞,也不想他这样一个人有软肋。

回京路上,马车颠簸,封闭的空间里更容易让人想要寻求一丝慰藉,相互取暖。

宽敞华贵的马车内,我与谢必行分坐一边。

他刻意地在躲我,不管是身体还是眼神,让我不好上前去与他亲近。

世人总说爱不得最苦,在我看来爱太满更苦,在爱意最盛的时候抽空了整颗心,是苦中之苦。

也罢,有些东西我给不了,别去招惹就是。

我并非恶人,只是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太过尴尬了,于是我头仰靠着车窗边假寐。

车轮碾压石子的声音,竹林中虫鸣鸟叫不绝于耳。

祥和中带着一点风雅的意境。

车内谢必行的响动声在这样的环境里尤为明显,我感觉他在朝我这边靠近,眯着眼我并不能确定,生怕一睁开眼就把他吓跑了。

直到谢必行凑到我身边,温热的手掌托着我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才睁开眼,歪着头瞅他。


10.

“悠悠,我想,你应该知道你不在的这十四年里,谢必行和知知生活得有多不易,你可知,世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谢必行的心疾痛了十四个春秋,我不留你,只是这次,或许你们应该好好告个别。”

背对着她,我何曾没有对她的话动容呢?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一根细针,扎在我的心上。

可我坚信爱情并不是我生命中的全部,我淡淡地回了她一句,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波澜。

“或许,我会带着知知一起离开。”

我尊重高文君的选择,而她也并没有再劝我。

我们之间像是有着某种默契一样,尊重着彼此的决定。

高文君的话像是一块巨石压着我的心头,让我心里头发闷,发慌,觉得窒息。

我一路浑浑噩噩地回到相府,却发现府门内外早已重兵把守,森严的气氛令人压抑。

整个相府笼罩在一层阴郁之中,仿佛随时都会有乌云压顶。

我脱下宫女的装扮,换上自己的衣衫,径直走向他的书房。

书房内一片寂静,只有他一人端坐在书案后,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他的脸色苍白,双目布满血丝,脸上愁容不展。

我走到他面前,他并未言语,只是喉咙滚动,紧紧地把我抱了个满怀,代替了所有的话语。

半晌,他才开口问我:“能不能不走?”

他的声音颤抖,手臂紧紧环住我,似乎唯恐我下一刻就会消失。

我看着他的眼睛,却异常清醒。

我知道,自己是一定要离开的。

他用力的手臂缓缓松了下来,我知道他读懂了我沉默中的意思。

原来,高文君身边一直都有白烨的暗卫盯着。当

暗卫把高文君不愿跟我离开的消息上禀给白烨,他放松警惕的同时,也差人将我准备离开的消息告诉了谢必行。

我索性跟他坦白一切。

“我本是今天就要走的,留下来不过是怕高文君改变主意,所以才要延迟几日。”这次谢必行没有说话,干裂的嘴唇欲张又止,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之前,高文君之所以没有走掉,是因为被毁掉了传送器,你会这样做吗?”

既然白烨与他通了气,那这件事,一定也会说给他听。

谢必行眼神躲闪,避开不与我对视。

我知道他在心虚,因为我回到这里的第一晚,他就动了这个念头。

许久,他摇了摇头,总算是艰难地开了口。

“既然你一心想走,就算我想留也留不住。”

谢必行别扭地将头侧到另一边,像是在与我赌气。

他苍白俊秀的侧脸透着悲恸,我心里也确实难受,可我们之间,终究只能是昙花一现。

谈话,不欢而散。

我发现他开始有意地避着我,若是在花园中遇见了,他转身便会折返回书房,嘴里还不住地给自己找借口说想起有事没有处理。

晚膳的时候,我差人去请他来用膳,他却借口身体不适。

没剩多久的时间了,他竟然还要同我闹别扭。

看着满桌的菜式,我食之无味。

“娘,你跟爹是不是吵架了?”

知知虽然看起来不羁,可女孩子的细心仍是藏不住。

我有些恍惚,只是点了个头。

“娘,怎么跟小姑娘一样任性,爹那么爱你,你却还舍得跟他耍脾气。”

是啊,我也搞不懂自己。

明明是舍不得的,却又不愿意打破自己,偏要离开。

我总觉得,这里始终不是自己的归属。

“这里不好吗?满园都是爹为你种的夹竹桃。”

“娘,女儿还是希望咱们一家人能够团团圆圆的。”

也不知是女儿的声音越来越小又或者是我在刻意回避她的声音。

我当谢必行是怨我、恨我,所以这晚,我选择回到偏房休息。

开始适应没有他的日子,这才是我的常态,或许,是我贪心,总是贪恋着昙花一现的相处。

所以心里头才会这般痛。

偏偏我寻他的时候,他躲着我。

而当我避着他的时候,他却又不死心地找了过来。

夜深人静,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屋外,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追赶而来,仿佛慢一秒,就会错失什么。

房门被猛地推开,谢必行闯了进来。我没有哄他,他却已经不气了。

“悠悠,留下来好不好?”

他低声恳求,语气中带着一丝卑微。

一双明亮深邃的眸子一次次为我覆上光亮,哪怕知道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却还要试上一次。他为了我,心甘情愿一次又一次无功而返。

月光透过窗子,漏了几分光亮在谢必行的脸上。他俊美的容颜上写满了落寞和不甘。

“谢必行,对不起。”

我轻叹一声。

“我不能留下来。”

他身体一僵,目光黯淡下去。

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如此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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