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荷沽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异位寄养者荷沽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识笔昨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里雷声滚滚,暴雨倾盆。大腿上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是医婆将那锋利的刀尖插入到了我的皮肉中。痛苦如通天浪涌,我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在泥泞上乱踢。死丫头,安分点!别拖了进度。母亲冷然道。她的身后,一个身披兽皮的男人俯首跪拜着。他断裂的小拇指被放置在了桌上,这节断指已经被啃食得只剩下了白骨。深度够了,将手指拿过来。医婆一声嘱咐,男人小心翼翼地将小拇指奉到了她的面前。痛!指骨被插入到了开凿的伤口处,疼痛宛如毒藤一般直穿我的心肺。我发白的唇齿间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额间渗出的汗水与泪痕浑为一体。这已经是插入到我身上的第50根指骨了。好了,等三个月,再来取你的手指。谢族长!谢医婆!男人磕头以表谢意,随后奉上一块风干了的巨型鱼肉干。这是涡族人的规矩——...
《异位寄养者荷沽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夜里雷声滚滚,暴雨倾盆。
大腿上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是医婆将那锋利的刀尖插入到了我的皮肉中。
痛苦如通天浪涌,我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在泥泞上乱踢。
死丫头,安分点!
别拖了进度。
母亲冷然道。
她的身后,一个身披兽皮的男人俯首跪拜着。
他断裂的小拇指被放置在了桌上,这节断指已经被啃食得只剩下了白骨。
深度够了,将手指拿过来。
医婆一声嘱咐,男人小心翼翼地将小拇指奉到了她的面前。
痛!
指骨被插入到了开凿的伤口处,疼痛宛如毒藤一般直穿我的心肺。
我发白的唇齿间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额间渗出的汗水与泪痕浑为一体。
这已经是插入到我身上的第50根指骨了。
好了,等三个月,再来取你的手指。
谢族长!
谢医婆!
男人磕头以表谢意,随后奉上一块风干了的巨型鱼肉干。
这是涡族人的规矩——只要寻求了族长的帮助,就必须奉上三分之一的食指骨鱼的肚肉。
我生存的涡族在一个荒无人烟的高山之上。
虽是山,却草木稀疏,无瓜果。
只有一条围绕在家族四周的溪流,河里的食指骨鱼就是族人唯一的食物来源。
此鱼硕大无比,肉质鲜美爽口。
一条风干后的成鱼可以作一户人家半年的口粮。
不过,这鱼有个癖好:喜食人手指。
族里的人不得不将手指砍下当做诱饵,引其上钩来换取温饱。
涡族里的人口有限,手指又不可再生。
大伙杞人忧天时,外来的医婆到了我妈跟前,她指着我:她是天选的载体,将断指嵌入到她的血肉中,就可自行恢复。
这样一来,有了源源不断的鱼饵,就不必再剁指取食。
那时的母亲还不是族长,只是个不起眼的普通女人。
医婆对母亲承诺:只要你信奉于我,我就能让你当族长。
于是,饿怕了的母亲毫不犹豫出卖了我。
在医婆的拥护下,母亲掌握了家族的生存权。
她成了高高在上的族长,我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
好耶!
又有香肉吃了!
晚归的妹妹看到那新鲜的鱼肉,兴奋大喊。
荷沽!
她刚想拿起鱼肉大快朵颐,立刻被母亲制止住了。
母亲将肉块分作两份,双手递上一份到医婆面前,毕恭毕敬:感谢医神。
医婆才是这一切的掌控者,连我身体的使用权,都是她说了算。
母亲宠溺地将剩下的鱼肉交给了妹妹。
荷沽嫌弃地瞥了我一眼:真恶心,看得我吃不下饭!
母亲听后,冷眼将一块发臭的布子盖在了我的身上。
乖心肝,咱不看她。
母亲不顾奄奄一息的我,只温柔地安抚着妹妹——她嫌我是丑陋的妖怪,不承认我是她的女儿。
荷沽虽然天生一副畸形的面孔,但她至少拥有正常人的躯壳。
母亲不愿赠予我名字。
我拥有的,只是一个叫容器的称呼。
荷沽成了众人发泄的对象,她的脸上肿起了好多个青色大鼓包。
直到历史大夫来了,林子里的喧嚣声才消停下来。
历史大夫是个年轻俊美的男子,他平静随和,言行举止很稳重,不像寻常的涡族人那样粗俗。
历史大夫用树皮刻成了书,交到我们手上。
他讲书时,悲愤不已。
他说,二十年前这里还不是荒芜之地,满山的茂林修竹,遍地的奇珍异兽。
是野蛮的昭族人放火烧山,对涡族人各种剥夺作践,想要以此将涡族人逼走。
昭族虽全是女者,却有非凡之力。
她们有两个族长,到了月圆之夜,两个族长一同祷告,就会牵动众生变为静态。
历史大夫说,战争发起的那晚是无月之夜,所以涡族人幸免于难。
我讨厌月亮!
月亮是邪恶的!
一个年纪尚小女孩愤然起怒,我心里紧紧一蹙——在我的舌苔之下,凸起着一块半月形状的肉。
这件事情无人知晓。
大夫,我必须是丑陋的怪物吗?
歇息时,我向面前这位渊博的智者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大夫摇摇头,眼眸中有浮光闪动。
他将手覆在我的额头上,言语深刻:在我眼中,你是美好的。
我心里燃起前所未有的暖意,半夹着酸涩。
从未有人这样认可过我。
大夫,她死了!
忽然,荷沽指着那个半脸烧毁的女孩大喊,她已经口吐白沫。
是毒蛇!
坐她旁边的男孩跳了起来,他的石凳下窜出了一条黑红相间的三角头蛇。
还没等大伙儿反应过来,更多种类的蛇相继爬出。
遭了,今年天暖,蛇孵化得多。
历史大夫眉心紧蹙,马上带我们赶回了族群。
不好了,族里蛇患爆发,已经毒死了十个人!
族群里乱了套,四处嘈杂,只有大夫还善存理智:想要解蛇毒,须去深林中取食耳鸟的蛋,其蛋清可解百蛇之毒。
食耳鸟的成鸟虽少,攻击力却极强,还需以人耳来引诱。
其视力极差,需将多个人耳集合在一起,它才能看见。
众人听不进一句,他们怕死,畏畏缩缩。
若是有人能带我们逃过毒蛇之患,我们就推选其为新族长!
有人高声呼喊,群众纷纷响应。
荷沽好像想到了什么,她眼睛一亮:我有办法!
人群安静了下来,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她。
把那些死人的耳朵割下来,让医婆接在容器肚子上。
她去引诱食耳鸟,我们去偷蛋。
荷沽狞笑着凝视我。
我不要!
我挣扎着,却被荷沽言语相逼:容器,你本来就不是常人之躯,再丑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她站在道德制高点胁迫着我:你一个人的命,就可以换全族人的生死。
容器,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其他人找到了背锅羊,也通通附和着荷沽的号召:自私自利的小人!
本来就是个怪物,这是你唯一能体现的价值。
……生死面前,连黑熊毛裤都能被无视。
当了三年之久的载体,我依旧无法习惯在疼痛中入眠。
一只苍老的手将覆盖在我身上的烂布掀开,是医婆。
含住。
我已无力张嘴,是她将我的嘴打开,塞入了一颗圆形的药丸。
这是我挨完刀子后必有的流程。
药丸不仅能止痛,还可以止血。
它在我的口中慢慢融化,我身体上的疼痛也渐渐减轻。
我终于可以继续控制身体和意识。
睁开眼,见医婆注视着我,她的眼底是一如既往的凉薄。
她来到涡族三年,无一人见过她的真实容貌——她戴着黑毛皮套,只露出苍老的眼睛和鼻孔。
不痛了就睡,明早还要上林。
医婆说罢就离开了。
上林是涡族必备的传统,族里的孩童到了12岁,就必须参与。
其内容就是去林子里听学者描述以前发生的事情,无非都是本族与外族的生死搏斗、领地争夺。
从前,这类事情没有叫法,直到医婆告诉了大家一个词——历史,此后便有了统称。
传授历史的这个人,我们叫他历史大夫。
明天,就是我的第一次上林。
原本,母亲不愿意让我去,说我的模样丢人现眼。
我没日没夜地赶制了一条宽大的兽皮裤,将腿上种养的手指遮住了,母亲才松了口。
医婆告诉我,只有上林,才能够解开疑惑。
我心里的疑惑太多太多。
吱——木门被推开了,是荷沽,她手上拿着我的皮兽裤。
荷沽,你还给我!
我竭力呼喊。
因为昨晚我的腿进行了移植,所以将皮裤脱了去。
就你这样的怪物也想上林?
荷沽奸笑着,用锐利的鱼骨将我的裤子划了个稀碎。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令人作呕!
她的笑声仿佛寒刺一般戳在我的心坎上。
我浑身发冷,被糟蹋的心绪犹如千万只蚂蚁在撕咬,我再也控制不住理智。
我冲上前与她扭打在地,荷沽厉声呼喊着母亲。
畜生!
母亲闻声赶来,拾起旁边的木柱就砸在了我的脊背上。
我疼得浑身麻木,荷沽趁机将我一脚踹开。
我发软瘫在一边,脸色青白。
妈妈…我颤抖着,本能地呼唤母亲,却被她的怒目恐吓住了。
妈妈,我只是说姐姐不适合出门,她就打我…荷沽眼泪汪汪,母亲心疼地将她搂入怀里。
贱货!
荷沽本来就没说错,看看你那满腿的蛆,哪有脸来打我的女儿?
母亲维护着妹妹,她的言语如同无数根尖针扎向我。
荷沽嘴角勾起轻蔑的笑意。
母亲走后,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你不是母亲最喜欢的女儿吗?
我看是笑柄还差不多!
荷沽对我积怨已久。
我还没有变成载体前,漂亮又聪慧。
这使母亲偏袒我,冷落了相貌畸形的荷沽。
我呜咽着,任使那泪滴滑落,也无力去擦拭。
荷沽笑得更欢了,她面容扭曲,狠狠用脚踩踏在我的额头上:我就是讨厌你,恨不得妈妈把你打死。
深夜里万物寂静,只有我的抽泣声在作响。
我不甘心,可恨自己没有选择。
仅一条微不足道的兽皮裤,就能将我的未来捏碎。
涡族有规定,倘若第一次上林怠慢了大夫,就会被永远剥夺上林资格,贬为社畜同类。
拿去穿。
忽然,一条巨大的皮裤被人从窗洞外丢了进来,砸在了我的身上。
我经不住错愕,抬头望去时,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细细地摸着皮裤上的兽毛,这是我接触过的最舒坦的质感。
裤子很宽敞,我遮腿绰绰有余。
容器就是我们家的奴隶,妈妈根本就不爱她,妈妈说她是大母蛆!
还没进入到林子,就听到荷沽贬低我的声音。
涡族里,不被族长认可的人,必须无条件接受所有人的侮辱,反抗就是犯罪,会被火刑。
那太好了!
我可以用石头砸她的腿,因为我的腿昨天被别人砸了。
一个恶毒的男孩想要拿我发泄。
我要把她推到河里,我就是被人这样欺负的。
另一个女孩兴奋地跺脚。
我希望她反抗我,这样我就可以看到她被活活烧死!
被烧毁了半张脸的女孩诅咒着我。
涡族人天性善妒,欺软怕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践踏他人的机会。
在他们眼中,我就宛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乐子,待宰的羔羊。
我含着眼泪在林子外徘徊,心里因自卑和害怕绞痛,不敢踏入。
她躲在外面,我看到了!
男孩大喊着指向我。
快!
我们去抓她玩!
荷沽发号施令,所有人都朝着我的方向追来。
他们会弄死我。
我心里这样想着,脚步不敢停歇,我再也顾不上呼吸,只含泪咬紧着牙。
砰!
后背的骨骼传来巨响,巨痛让我踉跄倒地。
好耶!
我用石头砸到她了,我成功了。
男孩手舞足蹈,其他人拿着利器朝我扑来。
别打我…好痛…我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抱着脑袋抽搐不止,胸口好似被千斤巨石压迫,无法呼吸。
你们看她穿着的皮裤!
周围没有了动静,只有女孩的尖叫声在林中传响。
我睁开双眼,看到他们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恐惧。
她穿的是黑熊毛裤,你完蛋了,你打了她。
女孩喃喃说着,刚才施暴的男孩面容苍白,不知所措地僵直在原地。
涡族环境差,黑熊在几十年前就绝种了。
只有族里的高位者,才能享用如此奢华的皮革。
连受尽母亲宠爱的荷沽,都只能穿普通的鱼皮裤。
对不起!
请你原谅我…是荷沽骗的我们!
男孩面色凝重,他哆嗦着,急促地在我面前跪拜,祈求着我的原谅。
周围的人也在互相推脱,最后,他们将所有的过错都怪在了荷沽身上。
都怪你,鱼皮裤人!
他们责骂着荷沽,将她推倒在地。
他们并不会因荷沽是族长的孩子而感到害怕,涡族不是世袭制,而是选举制。
族里只分三等人:医婆和族长、历史大夫、弱肉强食的众生。
我默然地注视着这一切,荒谬又真实。
族长死了!
惊人的消息突如其来。
据传话人说,母亲是在夜晚被毒蛇咬死的。
大伙不难过,反而欢呼雀跃:族长死了,我们可以打她了!
一瞬间,荷沽成了没有人保护的孩子,她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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