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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 全集

乐及年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系统摇头:“除了初设的背景信息之外,我只能知道你周围发生的事情。西厢房离下午你祈福的正殿太远了,我感知不到。”茶玖只能将此事暂时放下。她和系统兑换了假孕药剂和伪病药剂。这抽血抄书的日子,她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惠贵妃身边的嬷嬷便在西厢房门外高声叫醒。“昭容华娘娘请起,抄佛经的时辰已到了。”守夜的是菀星,她披了衣服出来,对这嬷嬷福了福身子。“嬷嬷,昭容华娘娘从昨夜起身子便不适,能否请您回禀了贵妃娘娘,免了今日的抄经,让我们主子稍作休息?”这嬷嬷刻薄道:“昭容华娘娘,这佛经是为了陛下和皇嗣祈福所抄的,娘娘如此推托,是什么意思?”房内响起茶玖的虚弱的声音:“请先回禀贵妃娘娘一声罢,今日我确实抱恙,并非推脱。若娘娘...

主角:茶玖宇文渊   更新:2024-11-11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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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茶玖宇文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 全集》,由网络作家“乐及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系统摇头:“除了初设的背景信息之外,我只能知道你周围发生的事情。西厢房离下午你祈福的正殿太远了,我感知不到。”茶玖只能将此事暂时放下。她和系统兑换了假孕药剂和伪病药剂。这抽血抄书的日子,她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惠贵妃身边的嬷嬷便在西厢房门外高声叫醒。“昭容华娘娘请起,抄佛经的时辰已到了。”守夜的是菀星,她披了衣服出来,对这嬷嬷福了福身子。“嬷嬷,昭容华娘娘从昨夜起身子便不适,能否请您回禀了贵妃娘娘,免了今日的抄经,让我们主子稍作休息?”这嬷嬷刻薄道:“昭容华娘娘,这佛经是为了陛下和皇嗣祈福所抄的,娘娘如此推托,是什么意思?”房内响起茶玖的虚弱的声音:“请先回禀贵妃娘娘一声罢,今日我确实抱恙,并非推脱。若娘娘...

《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 全集》精彩片段


系统摇头:“除了初设的背景信息之外,我只能知道你周围发生的事情。西厢房离下午你祈福的正殿太远了,我感知不到。”

茶玖只能将此事暂时放下。

她和系统兑换了假孕药剂和伪病药剂。

这抽血抄书的日子,她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惠贵妃身边的嬷嬷便在西厢房门外高声叫醒。

“昭容华娘娘请起,抄佛经的时辰已到了。”

守夜的是菀星,她披了衣服出来,对这嬷嬷福了福身子。

“嬷嬷,昭容华娘娘从昨夜起身子便不适,能否请您回禀了贵妃娘娘,免了今日的抄经,让我们主子稍作休息?”

这嬷嬷刻薄道:“昭容华娘娘,这佛经是为了陛下和皇嗣祈福所抄的,娘娘如此推托,是什么意思?”

房内响起茶玖的虚弱的声音:“请先回禀贵妃娘娘一声罢,今日我确实抱恙,并非推脱。若娘娘执意让我前去,我再过去。”

嬷嬷嘴巴一撇,也只能走了这一趟。

那边,惠贵妃正在镜前梳妆,听了嬷嬷回禀,挑眉:“她真的病了?”

嬷嬷:“奴婢听着她的声音,都快要喘不上气了,恐怕病得不轻。”

惠贵妃轻快地呼出胸中浊气,冷笑道:“病了更好,最好带病抄经,死在这泰华殿,也是祖宗成全本宫一番心愿了。”

“叫她起身过来,若是不来,本宫便请了太后,治她一个不敬不忠不孝的大罪!”

茶玖早就知道惠贵妃肯定不会宽恕她这一天的休息。

这样也正合了她的意。

出门之前她偷偷服下假孕药剂,选择了两个多月的身孕迹象。

泰华殿祈福正殿上,太后和惠贵妃早早便来到了。

众人看着茶玖脚步虚浮,脸色惨白,便知道她生病并非借口。

太后却只当做视而不见,厉声道:“祈福最重要的是心诚,你不过抄经一日,便如此作态,让佛祖和祖宗如何庇护你?”

茶玖表面认错,内心却觉得好笑。

佛祖不庇护她这个老老实实为宇文渊开枝散叶的人,难道还庇护你们这两个手段阴毒,满心算计的人吗?

那个面如冰霜的老尼姑又来取血。

茶玖假意伸出手,却见准时机,晕了过去。

“娘娘!”菀星惊呼,过来扶住她。

惠贵妃也愣住了,这还没开始呢,就晕过去了?

“呀,昭容华身下出血了!”

一旁眼尖的嬷嬷指着茶玖脏污的衣裙叫道。

一时之间,祈福殿内一片慌乱。

太后皱眉,心中顿感不妙:“请太医过来!”

昭容华这迹象,看着倒是像……小产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这宫里绝不可能有人怀上皇帝的孩子!

出宫祈福会带上两位太医随行,避免主子身体不虞。

收了消息,他们飞快赶来,为茶玖把脉。

假孕药剂触发小产之后,使用者会陷入一段意识清醒、肉体昏迷的状态。

而伪病药剂的症状,也能在脉搏中呈现出来。

因此两位太医诊断之后,得出的结论都是一致的。

“回禀太后娘娘,昭容华娘娘有孕两月有余,不过因为过度气虚疲劳,现在胎像已经……”

太后猛然抓痛了惠贵妃搀扶她的手,急切问道:“如何?”

太医摇头:“回天乏术。”

太后身形踉跄。

她并非在意昭容华肚子里的孩子,但是这个孩子,决不能在她手上出事!

否则,宇文渊的滔天怒火,谁来承受?

惠贵妃扶着太后,迅速吩咐身边的春兰:“传令下去,昭容华小产的事情不要声张!”

在想到办法脱掉干系之前,千万不能让这件事传回皇宫。

可惜,周围隐藏的暗卫早就有所行动,派人速速将这个噩耗送回宫中。

不到一个时辰,宇文渊带着一队人马,从皇宫飞奔而来。

他周身寒霜涌动,走进了祈福殿中。

太后和惠贵妃为了不让消息泄露,竟然不许茶玖的宫人将她带回西厢房歇息,而是让她躺在简陋的偏厅硬榻上。

硬榻没有床褥,又硌人又冷,菀星和芷柔在一旁抹着眼泪。

太后见宇文渊出现在这里,惊得说不出话来:“陛……”

“太后就是这样为朕的皇嗣着想吗?”宇文渊怒声喝道,整座祈福殿的梁宇都随着一震。

众人沉默瑟缩,不敢言语,生怕被陛下注意到,一个不悦,人头落地。

茶玖在冷硬的床榻睡得并不舒服,身子微微颤抖。

这场景刺痛了宇文渊的心,他将带来的狐裘轻柔盖在茶玖身上,这才好了一些。

“是谁取了昭容华的血?”宇文渊冷漠如刀的目光环视了一圈。

尼姑们蜷缩在一旁,不敢承认。

元尘大师将那名取血的尼姑推了出来,强行镇定道:“回陛下,是这位。”

被推出来的尼姑难以置信地回看元尘:“明明就是您让我——”

她未能说出下半句话,宇文渊已经抽出腰间的长剑,将她人首分离。

温热的血液喷射在元尘大师脸上,黏腻地滑落。

那头颅带着怨念滚到不远处,上面还有尼姑死前怨毒的眼神,紧紧盯着元尘。

元尘腿脚发抖,心中既是害怕,也是悲伤。

无法,为了保住泰华殿,保住她的住持之位,只能牺牲一个人了。

元尘以为一条人命就能让宇文渊息怒,这样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

这位嗜血帝王的杀戮,才刚刚开始。

宇文渊用最轻柔的动作抱起茶玖,怀里的人即使陷入昏迷,也在无意识中认出他的气息,往他温暖的怀中钻去。

宇文渊紧皱的眉眼柔和了半分。

但伴随而来的,是从他嘴里吐出的一句冰冷之言。

“影卫,将泰华殿所有尼姑全部杀掉。”

太后没想到他疯魔至此,气得身体发抖:“你疯了吗?这里是为国运为皇室祈福的地方,这么多祖宗的画像看着,你竟然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她真的特烦这个双生哥哥,一天到晚总是装大人。

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寝殿门口传入。

“谁缠着要睡在母妃身边?”处理完公事的宇文渊迈着大步进来。

“陛下。”茶玖起身正要行礼,却被拦住。

宇文渊说:“说了多少遍?你我之间,不必拘礼。”

茶玖笑笑,为他脱去厚重的外袍,抖落上面的风霜寒气。

屋子里烧了地龙,暖洋洋的,孩子们在嬉笑,一片祥和。

“今日朕看了闽江巡抚递上来的折子,有一事实在唏嘘。”宇文渊突然有些怅然。

茶玖还没听过宇文渊这样的语气,好奇:“什么折子?”

“当地皇商有位姓陈的首富病逝,他的妻子悲痛欲绝,舍下万贯家财和荫封诰命,放火自焚随他去了。”

宇文渊转头看她,有些迟疑:“月华,若是朕离去了……”

他没有往下说。

茶玖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抚摸和宇文渊左手上浅浅的伤疤,里面的手筋虽然恢复如初,但是这条疤痕总是无法抹去。

宇文渊远比她想象之中的,更加惧怕失去她。

“陛下。”

茶玖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边,温柔的目光如初:“陛下将来归去,臣妾也一定相随。”

“愿逐月华流照君,月华这一生,原本就是为了陛下而来。”

宇文渊愣了神,眼眶渐红。

此生他再无遗憾了。

他将茶玖紧紧抱入怀中,不舍道:“你误会朕了,朕的意思刚好相反。”

“若是朕先你离去,你定要好好活着,安稳做着受人敬仰的太后。”

这下换茶玖愣住了。

“朕会在太庙一直等你,你且慢慢再来。”

此时,系统久违的声音重新出现。

“叮!宇文渊好感度达到百分之一百,配享太庙荣誉达成,绵延子嗣任务完成。宿主整体任务评分SSS级,积分可累计至下一世界。”

茶玖落泪了。

终于!

一只毛茸茸的小脑袋挤进相拥着的两人中间,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父皇母妃,璟儿今晚能和你们一起睡吗?”

茶玖和宇文渊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

宇文渊将璟公主抱起来,放在床上挠起她的痒痒,逗得她咯咯笑。

吃完东西的太子摇了摇头,无奈地背手离去。

宇文渊在位期间,盛国农业迅速发展,饥荒人口剧减,国泰民安,灾害不生。

昭皇贵妃总共为其生育了四子二女,二人恩爱一生。

太子二十五岁时,宇文渊退位让政,以太上皇的身份和皇贵妃久居行宫别院,或南下巡游。

直到一百零五岁时,他似乎预知天命将至,带着茶玖回到了永乐宫。

他躺在庭院的竹椅上,身边茶香袅袅,眼前是熟悉的宫廷景致。

在这里,他最爱的女人无数次伫立在门口,笑意盈盈地等待他下朝用膳。

在这里,他也看着原本寂寞的膝下围绕着越来越多的孩子,嬉笑打骂,逐渐长大。

他握住茶玖的手。

她即使年华老去,却依旧不掩绝色。

“月华,其实我……”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笑着摇摇头。

茶玖回握他,温柔一如当年,一如年年。

宇文渊没有问出来,但是他心中已有答案。

从当年宫变时那不可言说的金光神迹,再到后来神奇的修复药水,再到每次孩子们受伤时她拿出来的各种奇怪的东西。

他知道她并非凡人。

不过那又如何呢?

得妻如此,他已心满意足。

最后一片枫叶落下,他安详地合上眼睛。


宁长亭只觉一阵熟悉的娇甜拂过,让他平静无澜的心神再次微微颤动。

不少人注意到世子的举动。

老太太若有所思。

宁侯夫人却非常不满。

虽然她表面上对这两姐妹的衣食住行都是一碗水端平,但是在心底里,她还是对茶玖有些偏见的。

一则是因为讨厌邹娘子抢走了丈夫的欢心,所以她对貌美之人都十分讨厌。

二则是因为沈尺素对她的潜移默化,她自己也认为规矩谨慎的茶玖,是一个为了侯府富贵而隐忍讨好的虚伪之人。

因此,宁侯夫人绝不愿意看到宁长亭和茶玖之间发生感情。

“长亭,你过来母亲身边罢。”

宁侯夫人右手边便是沈尺素,她招手让宁长亭过去,无非就是想让两人多接触。

宁长亭神色淡然:“门前多石阶,尺素妹妹扶着母亲便可,我扶着雁书吧。”

管沈尺素叫“尺素妹妹”,对茶玖直呼“雁书”。

谁亲谁疏,一目了然。

宁侯夫人的脸色难看得很。

茶玖无视各种目光,大大方方地任由宁长亭搀扶着自己走上去。

承恩寺内,香火鼎盛,香客虔诚。

今日来的贵人是一位有名的民间游医,人称“再华佗”。

据说他的医术出神入化,手里的神药可以活死人,肉白骨。

老太太慕名而来,只为长孙求药。

见到再华佗,众人都十分惊讶。

这位传说中的名医,竟然剃干净了头发,身穿佛袍,手持佛珠,和普通的僧人无异。

还没等老太太开口,再华佗便对她说道:“阿弥陀佛,我知道施主为何而来。”

老太太愣了。

再华佗又说:“姻缘子嗣,天命所定,不可强求。”

这下侯府众人傻眼了。

神了!这人竟然还真的知道他们的目的!

老太太仍旧不死心:“先生,难道连您手上的神药也医治不了么?老身愿用万金换取。”

“我的再造丹并非万能。”再华佗摇头,“何况,我的药不卖,只赠与有缘人。”

宁侯夫人急忙问道:“怎样才算是先生的有缘人?”

“不急,我有两个问题。”

再华佗捋着花白的胡子,悠哉道:“劳倦内伤,外邪入侵,痰饮淤血等,可导致什么病症?应该以什么药方医治?”

宁侯夫人一听,可高兴坏了。

尺素过了太医院的考试,还做了掌药,回答这样的问题,岂不是信手拈来么?

老太太也对沈尺素抱了希望:“尺素,你来回答先生的问题看看。”

沈尺素有些忐忑。

她虽然是看过书,考过试,但也没有把握一定答对。

可是看着平日里瞧不上她的老太太,如今也软下语气来求她,沈尺素的心里莫名就生了些得意和骄傲。

于是她更不愿意露怯了,壮着胆子朗声道:“容易导致心悸之症。”

再华佗点了点头。

老太太和宁侯夫人脸上露出欣喜赞赏的笑容。

沈尺素便更加有了底气:“心悸之症,可用镇静安神之法,辅以补心养血……”

还没等她说完,再华佗便摇头:“不必答了。”

“什,什么?”不止沈尺素,其他人也愣了。

茶玖叹了口气,虽然她不懂这些医理,但是她却知道沈尺素哪里出了问题。

沈尺素不服气:“先生,既然是心悸,按照医术上的方子,便是如此医治。若您不信,我可以回侯府去拿,太医院的医书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再华佗看她一眼:“你不必用侯府和太医院来压我。”

老太太呵斥道:“尺素,不得无礼!”


茶玖就搞不懂了,明明太子和璟公主是双生胎,她和宇文渊对两个孩子的爱和教导也是一视同仁的。

结果这两孩子的性格就是天南地北。

太子年纪小小便稳重自持,自律刻苦,每天不到寅时便自己起床看书。

璟公主倒好,上房揭瓦,下水摸鱼,活脱脱就是一个小皮猴子,一点公主的姿态都没有。

宇文渊一开始还为她辩解:“太子持重不理她,在宫里没了同龄的玩伴,自然是跳脱些的,等将来弟弟妹妹出生了便好。”

谁知道弟弟妹妹出生了,璟公主不仅自己没有安静下来,还带着弟弟妹妹一起跳脱。

这不,傻呵呵跟着姐姐爬山的嫣公主摔了下来,额头肿了个大包,哭得天崩地裂的。

“母妃,这不怪璟姐姐,本来说好是我和璟姐姐比赛爬山的,是妹妹非要掺和……”

二皇子宇文皓本想为姐姐说两句好话,结果引火烧身。

茶玖看了他一眼,直接灵魂拷问:“你怎么在这里,这个时辰不是应该和哥哥一起在上书房读书么?”

宇文皓顿时蔫了。

茶玖接过嬷嬷手里的嫣公主好好检查了一遍,确认只是摔了额头。

她转头关心两个孩子:“璟儿,皓儿,你们有没有受伤?”

宇文皓皮糙肉厚的,朗声说没有。

璟公主把擦破皮的手往身后藏了,也说没有。

茶玖这才彻底松了口气,语气也严厉起来:“皓儿即刻去上书房,璟儿,你去永乐宫门口罚站一个时辰。”

璟公主瞥了眼趴在母妃身上吃着手指啜泣的妹妹,嘟起嘴巴,不情不愿地回去罚站。

她站了一会儿,碰巧撞见终于结束了永乐宫茶话会的一群后妃。

大家对璟公主罚站这种场面习以为常了。

云美人也听说过,她看着满脸不高兴的璟公主,心思一转。

“公主,这日头这么毒辣,皇贵妃娘娘怎么舍得您站在这里晒着呢?”

璟公主抬头看看被大片云挡着的日光,又看看自己脚下阴凉的阴影,皱了皱眉,把目光放在眼前这个满脸写着“不怀好意”的女人身上。

璟公主语气毫不客气,开门见山:“你谁?”

云美人露出亲近的笑容:“我是您的新娘娘,云美人。”

璟公主:“哦,原来又是一个进宫来吃白饭的。”

云美人被噎了一下。

这娘俩,都是这么不给人留情面的吗?

“公主,话不能这么说……”

“我说的不对吗?”璟公主挑眉看她:“你们只吃饭不干活,我父皇免费养着你们这么多人,塞进宫里的人还一年比一年丑。”

云美人:“……”

真想转身就走。

不过不行,陛下最疼爱的便是璟公主,说不定可以利用她来获得圣宠。

云美人相信,只要陛下碰过她,就一定忘不了她的滋味。

“璟公主,您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受罚嘛?”云美人无视掉那番难听的话,继续进攻。

璟公主倒是认真思索了一番,最后给出答案:“因为我调皮。”

“哪有孩子是不调皮的?难道二皇子和嫣公主不调皮吗?”云美人捂着嘴轻笑。

“他们也调皮。”被她手把手带坏的,璟公主骄傲地想。

“那便是了。”云美人循循善诱:“既然都闯祸,为什么总是单单罚您一个人?这都是因为皇贵妃娘娘偏心的缘故。”

璟公主皱眉不语,云美人以为自己的离间计谋得逞,说得更加起劲。

“您是陛下最疼爱的公主,原本应该享受所有的宠爱。不过这宫里唯有您的母妃得宠,她自然不需要对您多加关怀来笼络圣心了。”


宇文渊本以为自己冷厉的表情能够吓倒这个小公主,谁知道却收获了一个灿烂笑容。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系统突然欣喜道:“好感度升了!现在是百分之十了!”

茶玖当真觉得帝王之心难测:“百分之十,相当于是看到路边可爱的小猫儿小狗儿。”

系统也无奈,嗜血君王,冷血无情,一切只能慢慢来了。

宇文渊开口:“果然如藩王所说,是一位人间至宝。”

“既是藩王爱女,那就封为嫔吧。昭昭明月,逐其光华,赐封号,昭嫔。”

惠贵妃笑着建议:“陛下,臣妾见昭嫔妹妹,心生喜欢,不如让她来臣妾的春禧宫,也好作伴。”

坐在下方的其他妃嫔们面面相觑,交换眼神。

她们都知道惠贵妃打的什么主意。

作伴是假,拿捏是真吧。

毕竟这位北藩来的昭嫔,颜华堪比灿烂星月,又年轻灵动,恐怕她们是男人,也会忍不住心动。

何况是陛下?

惠贵妃向来得宠,从前无论她提出什么,只要不涉及朝政,宇文渊都不会拒绝。

什么昭昭明月,等到了她的春禧宫,定把人磋磨成鞋底的烂泥。

然而这一次,她却失算了。

“藩王献上的人间至宝,朕愿以最华贵的宫殿放之,就让昭嫔住在永乐宫吧。”宇文渊举起酒杯,对着茶玖的方向一点,随即一饮而尽。

惠贵妃身形一震,诧异看向宇文渊:“陛下?”

永乐宫是先帝宠妃,宇文渊之生母曾经住过的地方,宫内旷阔,布设奢华,比起皇后的坤宁宫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为了纪念亡母,永乐宫从来没有让妃嫔住过。

如今把永乐宫赐给昭嫔,这是何等的荣耀?

墨连铮感怀宇文渊顾念,连忙拉着茶玖叩谢圣恩。

茶玖百思不得其解。

宇文渊此举,似乎想要告诉众人他对月华公主的宠爱和看重,但是茶玖却清楚他的好感度只有百分之十,连喜欢都称不上。

他演给谁看?

不过还没等她想明白,已经有与鱼贯而入的宫女和嬷嬷们将她簇拥着离开,连让她和墨连铮告别一声的机会都不给。

沐浴熏香,梳妆盘发。

折腾了两个时辰后,一个尖腮吊眼的嬷嬷才将她按在寝宫的床上,态度算不上恭敬,但也让人寻不出错处。

“娘娘就在这儿等着吧,陛下今晚若来,便会来了。”

说罢,她便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开。

菀星和菀河都是从北藩跟着进宫服侍的婢女。

其中菀河看着这嬷嬷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刚想辩骂一番,却被茶玖拦住了。

“如今不在北藩,多一嘴不如少一嘴。”

茶玖刚才被那个嬷嬷在浴池里折腾得够呛,浑身皮肤火辣辣地疼。

菀河不服气:“难道就让她这般趾高气昂,欺负您不成?”

菀河咋咋呼呼的,茶玖不是很喜欢她。

“你想个法子,待前朝宴会结束后,打探陛下去哪里安置。”茶玖吩咐另一边的菀星

菀星不问缘由,福身应是。

菀河却非要问个明白:“今晚是您入宫第一天,按照规矩,陛下不是应该来您这儿吗?”

“天底下只有陛下想做和不想做的事情,而没有应不应该,你出去帮我做碗酥酪吧,我饿得慌。”

茶玖怕了她的叽叽喳喳了。

菀河不情不愿地出去,菀星则去探听一番,果然出现了意外。

“陛下本往我们永乐宫里来的,谁知道半路上遇到春禧宫急冲冲请太医的小太监,听闻贵妃头风发作了,于是便转道去了春禧宫了。”

菀星心思细腻,担心道:“若是今晚陛下被截走了,明日宫里便会得了风向,对我们拜高踩低,恐怕日子难过了。”

茶玖却不慌不忙,吃了两碗酥酪垫好了肚子,这才漱口起身。

“给我梳妆,我们去把人抢回来。”

惠贵妃想要给她个下马威?

她偏要在这高头大马上待着。

夜已深,茶玖头上没有过多朱钗首饰,只需一根简单的明珠钗子,便显得她在月光下的容貌碧玉无瑕,明媚动人。

宇文渊在春禧宫看见她时,也不免怔了怔。

“你怎么来了。”他很快从美色中恢复了寻常的冷淡神色。

茶玖福了福身,乖巧道:“臣妾今天刚入宫,听说贵妃姐姐身体抱恙,于情于理,也是应该过来探望问候一番。”

宇文渊点头:“你有心了。”

帐幔后的惠贵妃佯装虚弱:“昭嫔妹妹有心了,不过天色已晚,妹妹今日献舞也累了,不如早些休息吧。”

茶玖假装听不出她的赶客之意,语气真挚:“臣妾不累,反倒是陛下白日忙于政务,晚上忙于宴会,不如陛下先行回宫休息吧,这里有臣妾为贵妃姐姐守着就成。”

惠贵妃被这话噎住了。

谁要你守着了?逮得就是陛下啊。

宇文渊面上不显,心中却觉得十分有意思。

后宫里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把惠贵妃堵得面红耳赤,却偏说不出一句话来。

也罢,今晚本来也是应该陪着这个小公主的。

“无需朕和你陪着,这里自有太医。”

惠贵妃忍不住失声:“陛下!”

宇文渊站起身来,牵起茶玖的手,柔软温热,触感甚好。

“惠贵妃,你身子不适,今晚就留着太医在你宫中服侍吧,朕和昭嫔先去休息了。”

惠贵妃作茧自缚,只能等人走远了之后,把身边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陛下,陛下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惠贵妃咬牙切齿。

她的头风是当年小产之后所留下的病根,每每提起这个,宇文渊总会多加怜惜,也会想起来,这个后宫里只有她一个人才能孕育皇嗣。

这个昭嫔才来第一天,就尚且如此,将来还得了?

惠贵妃眸色渐冷。

出了春禧宫几步,宇文渊这才发现茶玖竟然是赤足而来。

那小巧白嫩的玉足踩在沉暗的地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宇文渊心里那股浮丝游动般的痒意再次升起:“你怎么不穿鞋?”

茶玖状似天真看着他:“臣妾不知道。北藩草原耕地遍布,大家习惯了赤足行走,少有穿鞋。”

宇文渊低头看着她的脚,打横将她抱起,身后宫人连忙低头避视。

“这里和北藩不同,步步都是坚硬的砂砾,锋利的刀刃,你不穿鞋,很容易受伤。”

宇文渊话语间淡漠随意,却又好像意有所指。

茶玖继续装听不懂的傻子,垂眸左看右看:“地上没有砂砾,也没有刀刃呀?”

她的一双藕臂缠绕在宇文渊肩上,一双桃花眼透着清澈的纯真:“臣妾只看得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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