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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离婚!再嫁少帅她风光无限无删减+无广告

燕归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外面的天彻底黑了,下人们摆了饭,沈家上下十几口人坐在一起,差了王姨娘,也不能算真正意义的团圆饭。但一个姨娘,也没人在乎。吃饭的时候,老夫人才想起问谢扶光回娘家的事:“你姆妈身体如何?”谢扶光微笑:“有张大夫看顾着呢,张大夫祖母还记得吧,你当年一只脚都迈进鬼门关了,也被他拉了回来,因这事,他还得了个神医的美称。”“他算哪门子神医,你祖母那是,嘶......”大夫人话没说完被丈夫踩了一脚。谢扶光笑看她:“祖母如何?”大夫人差点说漏嘴,忙不迭的往回圆:“你祖母那是高兴的,说到底还是你的功劳,你八字旺咱们家。”“你姆妈说的对,你才是祖母的药引子,要是你和知章能再给我生个重孙,祖母能活到九十九。”老夫人也打哈哈。沈知章道:“明年就让祖母抱上。...

主角:谢扶光穆野   更新:2024-11-11 12: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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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离婚!再嫁少帅她风光无限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燕归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面的天彻底黑了,下人们摆了饭,沈家上下十几口人坐在一起,差了王姨娘,也不能算真正意义的团圆饭。但一个姨娘,也没人在乎。吃饭的时候,老夫人才想起问谢扶光回娘家的事:“你姆妈身体如何?”谢扶光微笑:“有张大夫看顾着呢,张大夫祖母还记得吧,你当年一只脚都迈进鬼门关了,也被他拉了回来,因这事,他还得了个神医的美称。”“他算哪门子神医,你祖母那是,嘶......”大夫人话没说完被丈夫踩了一脚。谢扶光笑看她:“祖母如何?”大夫人差点说漏嘴,忙不迭的往回圆:“你祖母那是高兴的,说到底还是你的功劳,你八字旺咱们家。”“你姆妈说的对,你才是祖母的药引子,要是你和知章能再给我生个重孙,祖母能活到九十九。”老夫人也打哈哈。沈知章道:“明年就让祖母抱上。...

《开局离婚!再嫁少帅她风光无限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外面的天彻底黑了,下人们摆了饭,沈家上下十几口人坐在一起,差了王姨娘,也不能算真正意义的团圆饭。

但一个姨娘,也没人在乎。

吃饭的时候,老夫人才想起问谢扶光回娘家的事:“你姆妈身体如何?”

谢扶光微笑:“有张大夫看顾着呢,张大夫祖母还记得吧,你当年一只脚都迈进鬼门关了,也被他拉了回来,因这事,他还得了个神医的美称。”

“他算哪门子神医,你祖母那是,嘶......”大夫人话没说完被丈夫踩了一脚。

谢扶光笑看她:“祖母如何?”

大夫人差点说漏嘴,忙不迭的往回圆:“你祖母那是高兴的,说到底还是你的功劳,你八字旺咱们家。”

“你姆妈说的对,你才是祖母的药引子,要是你和知章能再给我生个重孙,祖母能活到九十九。”老夫人也打哈哈。

沈知章道:“明年就让祖母抱上。”

谢扶光恶心的吃不下饭,一顿饭也没动几下筷子,撤了桌她就以身体不适为由告辞,只当没看见老夫人还要留她说话的意思。

沈知章非要送她,路上就开始说教:“你白日不该那么对云之,她本是一番好意。”

谢扶光不接话。

他又道:“你心里定以为我在偏袒她是吧。”

“难道不是?”谢扶光接了这话。

沈知章:“自然不是,我是为你着想,云之的阿爸毕竟是凌师长,你总与她过不去,于你没好处。”

“你不是说她志向远大,不屑与我这等内宅妇人计较吗?”谢扶光反问。

沈知章:......

“我说的是她阿爸。”他解释刚才的话:“凌师长就这一个女儿,很是疼爱,家里的兄弟惹她不高兴都要挨鞭子。”

谢扶光的眼神黯了下去。

沈知章的话勾起了原主的记忆,她曾经也有一个天底下最好的阿爸。

若是阿爸活着......

接下来的路沈知章又说了什么她一句都没听清,沉浸在原主记忆的漩涡里出不来。

“小姐当心门槛。”直到进了松云居,要过门槛了,仲夏一声提醒,她骤然回神。

谢扶光心不在焉的跨过门槛。

沈知章也要进去,被仲夏拦住:“少爷送到这里便回吧。”

“我还有话跟扶光说。”沈知章蹙眉。

谢扶光换了拖鞋,倚在门槛上:“说。”

沈知章说:“我想进内务厅,阿爸说你同内务厅总长的太太相熟......”

他没说完就听谢扶光笑了,笑的还很讽刺。

“你笑什么?”沈知章又蹙眉。

“好笑。”谢扶光抱着胳膊,懒洋洋的睨他:“你想进内务厅,跟你的云之说一声不就行了,何必舍近求远。”

谁不知道省政府是军政府的傀儡。

沈知章脸上一热:“云之还没进门,我怎好现在就麻烦凌师长,左右这事你也能办不是。”

是啊,她也能办的事,何必麻烦凌云之,在凌家落一个攀附权贵的名声,谁还看得起他。

“我与总长太太只打过几次麻将,不算相熟,帮不了你。”谢扶光说完转身往里走。

沈知章又欲跟进来,老夫人院子里来人了:“少奶奶,老夫人知你有痛经的毛病,特意让熬了缓解的药送来。”

谢扶光脚步一顿,老夫人的手段还是来了。




谢扶光回了松云居,周遭都剩自己人了,花朝才敢问:“小姐怎么没说离婚的事?”

“我说了太夫人能同意?”

花朝想也没想的就摇头:“定然不能,她们还指着你呢。”

谢扶光:“所以这件事只能做不能说,要打个措手不及才有胜算。”

公婆城府不深,好对付。

不好对付的是太夫人,她才是从吃人的深宅大院里斗出来的,手段太多,她不得不防。

“总要拿个章程出来。”花朝道:“也不知离婚是个怎样的章程。”

没有先例,无证可靠,她觉得小姐要走的这条路,太难了。

谢扶光也不知具体章程,但不管哪个时代,离婚的核心要素都是财产分割。

她首先要做的是这个。

沈家是她一手振兴起来的,她断不会便宜负心狗。

“我去书房,你让小厨房熬些红糖水,要熬的浓浓的。”谢扶光吩咐一声上楼。

花朝疑惑,小姐月事还有几天呢,这就喝上红糖水了?

谢扶光进了书房,从保险柜里拿出厚厚一个本子,这里记的都是原主以及她对沈家付出的真心实意。

她庆幸自己意志坚定,没有被原主的情愫完全同化,对沈知章和沈家都留了个心眼。

“并非我言而无信,只是沈知章不是良人。”

谢扶光默念一句后,埋头整理账目。

沈家今晚的团圆饭到底没吃成,谢扶光走了,沈知章送凌云之一去不回,沈青竹因耳鸣去了西医院,人都不齐,还吃什么团圆饭。

沈知章送凌云之回家,在凌家受到了很高的礼遇,凌家人对他也同样满意。

他志得意满的回来,先去了福禄院,他有疑问需祖母解惑。

“扶光几时学的开枪?”

谢扶光也会开枪一事,云之耿耿于怀,说她枪法很准,若是动了杀心,青竹必死。

“我也不知,想来是时常在外走动,学了点保命的本事,算不得什么稀奇事。”老夫人不以为意。

沈知章略一思忖也就没当回事。

他又问起谢扶光的态度:“我送云之走后,她没闹吧?”

“有些脾气,但还算懂事。”老夫人反而觉得是好事:“她生气代表心里有你,这是好事。”

又教他手段:“她一向好哄,你费点心哄哄她,除了沈家她别无退路,你给她个孩子,以后就是再娶十个八个,她为了孩子都会容忍。”

沈知章对祖母的话深信不疑,当年他想留洋,家里没钱,就是祖母装病,教他哄得谢扶光答应提前嫁过来,这几年他家书也写的频繁,没少哄她,做起这事也算得心应手。

“祖母安歇,我这就去松云居。”他起身告退。

沈知章来了松云居,一进门就闻到了药味,走进来便看见谢扶光在喝药。

“生病了?”他在她对面坐下,像是回来小半日,终于想起来要关心妻子:“不舒服就去看看西医,中医都是糟粕,十几种药混在一起熬,没病也得喝出毛病来。”

谢扶光:“你是忘了三年前祖母病危,是我请了前朝的老军医,又拿了根百年人参做药引,才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提起祖母装病一事,沈知章心虚的轻咳一声:“如老军医那般真有本事的毕竟是少数。”

谢扶光心中嗤笑,懒与他辩驳中医和西医哪个更强。

她问:“你找我有事?”

沈知章摇头。

“既无事便请回吧,我要休息了。”谢扶光下逐客令。

沈知章微愣:“我回哪儿?”

谢扶光:“自然是回你的文昌居。”

两人婚后没圆房,自然也没住一块,两个院子隔着点距离呢。

沈知章回过味来,这是还生气呢。

他来拉她的手:“我们是夫妻,本该早圆房了,因我留洋耽搁了,委屈你了,现在我回来了,自是要补上的。”




洋行。

凌云之漫无目的的逛着,她没什么要买的,留洋三年,她的眼光早被养刁,哪怕是这些洋货,也入不了她的眼。

她看不上这些,叹气:“我走了三年,江城似乎没太多变化。”

国外日新月异,国内还在拾人牙慧。

她一脸忧国忧民的愁容。

“小姐穿的这样时髦,全江城也没有,寻常洋货定是入不了您的眼,您不妨看看这个。”伙计递上来一个丝绒盒子。

凌云之就喜欢听别人夸她与众不同,高兴的低下昂起的头颅,看到盒子里是一对蓝宝石的小巧玩意,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但是款式简单大气,因蓝宝石品质好,散发着幽蓝的光,神秘又高贵。

“这叫袖扣。”伙计给介绍:“是这样用的。”

他拿出一只,戴到了沈知章的袖口上,既挡住了袖口的扣子,又起到了装饰作用,关键是十分好看。

时髦感一下子出来了。

沈知章眼睛亮起:“原来是这样用的。”

凌云之十分意外江城还有这种洋货:“这里哪国的洋货?”

伙计笑答:“这不是洋货,是一位夫人设计的,她的设计都很巧妙,每次出的货都极受欢迎。”

“那位夫人留过洋吧。”两人异口同声。

伙计摇头:“据我所知,并未留过洋,看穿着打扮,是个老派女子。”

“怎么可能。”凌云之不信:“老派女子只会绣花,不可能懂设计,她姓谁名谁,是哪家夫人?”

“这些我不知,大概是夫家不喜她抛头露面,她每次都带着围帽,不提姓名,我们也不方便打听。”伙计道。

“她夫家凭什么限制她的天赋,她也是,有这样天赋,何苦埋没在深宅大院,我们国家如此落后,就是因为女人固步自封,明明有过人之才,却甘愿相夫教子,我最是看不起这样的人。”

凌云之义愤填膺一通,又问:“她下次什么时间送货?”

伙计:“不知,她像是没太多时间做这些,一年也送不了几次。”

时间都用来相夫教子,伺候公婆了。

凌云之更觉痛心疾首:“我给你留个号码,下次她再来,你务必通知我,这个袖扣我要了。”

伙计连声应下:“我一定给您打电话,袖扣五百大洋。”

“这么贵!”沈知章惊呼:“你们是抢钱吗?洋货也没那么贵。”

“洋货满大街都是,袖扣全江城独一份,我们卖的是私人订制,而不是货品本身。”伙计道。

“私人订制?”凌云之问道:“这个新鲜词也是那位夫人说的?”

伙计点头:“不错。”

“说的好。”凌云之似碰到了同类,兴奋不已:“我要了,等她下次来,你务必告知她,我很欣赏她,想同她结交,我姓凌,军政府凌师长家的。”

她自报家门把伙计吓了一大跳:“原来是凌小姐,怪我有眼不识泰山,这袖扣我给你便宜些。”

“不用。”凌云之大手一挥:“我买的是她的才华,她值得这个价。”

又道:“我没带这么多钱,东西我先拿走,你去凌家拿钱,我会打个电话告知。”

大户人家来买东西,多是如此。

伙计又连声应下,要把袖扣包装起来。

“不必。”凌云之执起沈知章的手,直接戴到了他的袖口上。

沈知章意外:“送我?”

“当然送你。”凌云之还道:“这样时髦的东西,你一定要带回去给那个老派的女人看看,同样都是老派人,她除了会勾心斗角,拈酸吃醋外,简直一无用处。”

像是忘了谢扶光在她面前开的那一枪。

沈知章反握住她的手:“是,她跟云之有着云泥之别,云之,我爱你。”

凌云之十分喜欢沈知章的大胆直白,国人含蓄内敛,性格决定行事作风,她欣赏沈知章的上进和奔放。

他们是同类人。

从洋行出来,沈知章掏出怀表看了眼时间,该吃午饭了。

凌云之:“我哥哥说江城新开了一家西餐厅,是法国人开的,一位难求,我们去尝尝。”

“一位难求我们现在过去怕是要等位。”沈知章道。

凌云之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张卡片:“看看这是什么。”

卡片上写着一串英文,其他的没了,沈知章看不出来。

凌云之:“这是Mettyou的贵宾卡,叫VIP卡,可以直接去用餐,他们永远为VIP客人预留餐位,是不是很时髦?”

沈知章佩服:“不仅时髦,还能满足客人的虚荣心,起的还是洋文名,到底是洋人会做生意。”

凌云之:“可不是嘛,所以我一定要去尝尝。”

两人上了挂着军政府车牌的小汽车,凌云之吩咐副官开车。

另一个方向,谢扶光的小汽车也驶出了江城大学,花朝怀里揣着文士钊给写的离婚书,像揣着一个新希望,一个所有女子的新希望。

上了大路,司机便询问谢扶光接下来去哪里。

谢扶光看了眼怀表:“这个点了,吃了饭再回。”

又问花朝:“想吃什么,我心情好,请你吃。”

“西餐。”花朝眼睛亮晶晶的说。

谢扶光:“那就去吃西餐。”




凌云之要跳车去追,被沈知章拦住:“你不是她的对手,别冒险。”

“暗器伤人算什么本事,近身搏斗她定不是我的对手。”凌云之不服。

“那是自然。”沈知章安抚她:“穷寇莫追,活捉了这么多人,我们这次的剿匪已算成功。”

“对。”凌云之想起来:“擒贼擒王,抓住穆野才是人赃并获。”

他们留下士兵们看守土匪,一起往客厢追。

追到客厢,哪里还有穆野的影子,只剩下一个被打晕的土匪。

“另一个呢?”凌云之问吓的瑟瑟发抖的乘客们。

一人结结巴巴的回:“跳、跳车了。”

晚了一步。

凌云之气的踢了脚座椅:“还是让他跑了。”

沈知章:“抓到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凌云之:“他们绝不会供出穆野。”

沈知章觉得无所谓,重要的是他们已经立功。

大帅定会奖励他,赏识他。

届时他提出想进军政府,大帅也会应他。

他靠自己的本事进了军政府,在凌师长面前也能挺直腰杆。

沈知章收获颇丰。

并不在意跑了谁。

凌云之却十分在意,她就是冲着抓穆野来的,让穆野跑了,她难受至极。

谢扶光跳了车又一口气跑了很远,想甩掉身后的尾巴,可并不容易,几番失败后,她停下来。

身后的尾巴也停下。

谢扶光转身:“别再跟着我。”

穆野:“非要跟呢?”

谢扶光:“杀了你。”

穆野哈哈笑:“试试。”

说完他先动了,朝着她脸上的黑巾而来。

谢扶光防守,两人缠斗起来。

穆野不与她真打,一心朝她脸上的黑巾使劲,谢扶光防的很累,再这么撕扯下去,面巾自己都要掉了。

她可不能露脸。

“不打了。”谢扶光后退数步:“你不就是想看我的脸,给你看便是。”

穆野收手:“早该识相。”

谢扶光左手去摘面巾,穆野的注意力被她摘面巾的动作吸引,一时没发现她的右手动了,等他反应过来,眼睛已经疼的睁不开。

“只是一些面粉,但你若不及时清洗,恐有眼瞎的可能。”谢扶光转身就跑,都没顾上捡起掉落的面巾。

穆野第一次着女人的道,气着气着就笑了。

等着!

掘地三尺他也得找到她。

穆野红着眼睛回来,副官瞧见了,大吃一惊:“大少怎么还被土匪给打哭了?”

“滚。”穆野踹他:“我几时哭过,着了个女人的道。”

副官挨了一脚,嬉皮笑脸:“人家有名字,叫凌云之。”

穆野:“你看见了?”

“昂。”副官夸张的道:“押着十好几个土匪,好大的威风呢,又够凌师长在大帅面前长脸的了。”

穆野才听明白他说的谁。

火车上另外一个女的。

当时没注意看,原来是老熟人了。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穆野不悦。

副官想的多:“我咋瞅着她像是来拿大少您的。”

“骂谁。”穆野剔眼:“找抽是不。”

副官挪远几步,给他分析:“凌师长家的那个小姐,多年前就跟您有仇,前两天才留洋回来,一回来就听说您为非作歹,您说她不是来拿您是来拿谁的。”

又道:“您不跑还好,一跑更解释不清了。”

最后发愁:“这可咋办,越描越黑了。”

本来他们是来抓土匪自证清白的,结果倒好,碰上了军政府的人,碰上就碰上吧,大少还跑了,这不就是畏罪潜逃吗。

“凉拌。”穆野没当回事,他本来就没在意外界的说法,只是被他姐唠叨烦了才出来这么一趟。

他上了车,喊副官:“不上车等着老子请你呢。”

副官赶紧上去开车,还没忘记问:“您说的女人不是凌小姐,难不成是个女土匪?”

“不是。”穆野道:“我就是去追她的。”

副官震惊:“还有大少追不上的人呢。”

穆野剜他:“她使诈。”

能在大少眼皮底下使诈也是本事啊。

副官表示钦佩。

穆野磨牙:“我定会找到她。”

“要找的。”副官忙问:“她长什么样子,回去让人画出来。”

穆野:......

“不是吧,您连对方的脸都没看见?”副官简直震惊。

穆野想把他踹下去:“闭嘴,再说话把你舌头割了。”

副官内心笑出声,哈哈哈,居然有人能让大少吃瘪,大帅都做不到呢。

关键还是个女人,他顶礼膜拜。




“二老板不让说。”服务员怕被扣工资,忙不迭的解释:“在门口的时候我就想说的,二老板没让。”

此话一出,沈知章如遭雷劈。

凌云之也僵住了。

谢扶光是这里的二老板,她跟洋人做生意?不,洋人居然愿意跟她做生意!

这个事实实在让她难以接受。

谢扶光凭什么得洋人青睐?

“为什么?”洋人老板不解的问谢扶光。

谢扶光斜睨了沈知章一眼,淡声道:“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沈知章张嘴,想说我是你丈夫,终究没脸说出口。

“你是故意的!”凌云之反应过来:“故意不让服务员说你是这里的老板,故意给我们下套,让我们丢人。谢扶光,你就只会这些下作的手段吗?”

谢扶光轻笑:“我有说自己进不来吗?不是你们自以为是的以为我进不来,非要站在施舍者的角度带我进来,又自认喝了几年洋墨水,要给我当老师的吗?”

凌云之噎住。

其他人回过头一看,好像真是这样。

大家看她和沈知章的眼神都染了鄙视。

凌云之受不了这种眼神,羞怒离开。

沈知章赶紧去追。

洋人老板问谢扶光:“这是不是就叫不知所谓?”

谢扶光笑:“大卫,你的中文进步很快。”

“老师教的好。”大卫压低声音:“我有事跟你说,我们去包间。”

谢扶光正好也有事找他,随他去了包间。

“刚才那两位是谁?”进了包间,大卫先问道。

谢扶光:“不熟的人。”

这就是不想说了。

大卫尊重她的隐私,没再多问,转而说道:“你那批货昨晚进港了,也连夜装上了火车。”

谢扶光也正要问这事:“几天能到?”

大卫:“不出意外三天。”

谢扶光挑眉:“听你意思,有可能出意外?”

大卫点头:“怕遇到土匪,最近不太平,有土匪专门劫走货的火车。”

谢扶光拧眉:“哪个地界?”

大卫说了个地方,是进入江城的最后一站。

“那也是大帅的地盘,大帅不管?”谢扶光问。

大卫叹气:“传闻是大帅府的大少伪装成土匪所为,大帅总不能去打自己的亲儿子,被劫的人也不敢找上大帅府,只能自认倒霉。”

谢扶光没被传闻带偏思维:“有证据吗?”

大卫:“大少的出身就是证据。”

谢扶光一时无话。

大帅府的大少出身土匪窝,一身匪气,外界提起他,就四个字形容:草莽太子。

这不一听有土匪敢在大帅的地界抢劫,直接对号入座。

虽武断,也侧面看出了外界对大少的印象。

“火车哪天到阳城?”思忖后,谢扶光问。

大卫:“两天左右,我已经加强了人手,遇到土匪应该也能保住那批货。”

可谢扶光要的是万无一失。

下午谢扶光去沈家各处生意上转了一圈,傍晚时分又绕道去了趟西医院,开了些药,回到松云居时天已擦黑。

她把离婚书锁进保险柜,下楼听仲夏汇报家里的事。

老夫人胃口不好,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沈知章早饭后出的门,下午才回来。沈青竹因为耳鸣请了假,没去上学。

老夫人因何胃口不好谢扶光心知肚明。

“还有一个好消息,袖扣卖出去了。”仲夏又道。

谢扶光在沈知章袖口上看到了。

花朝也看见了,没好气的道:“不值得开心,袖扣被少爷买去了,这不是左手倒右手吗。”

沈家的钱都是小姐赚的。

仲夏啊声:“这么巧。”

又道:“可没听账房说少爷今日支了五百大洋。”

花朝眼睛大亮:“莫非是凌云之买来送他的?”

极有可能。

谢扶光眼睛里也有了些笑意:“老规矩,明天你去洋行取钱,兑换成小黄鱼,送去谢家。”

她不会在手里留太多钱,还是那句话,乱世黄金。

“小厨房做了什么。”跑了一下午,谢扶光饿了。

仲夏回:“老夫人一早传了话,让小姐去福禄院吃晚饭。”

话音刚落,有人来请了。

福禄院这是派人盯着门房呢,她前脚刚回来,后脚就派人来请。

花朝跟着她跑了一天,谢扶光把她留下,带了仲夏去福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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