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茵陈蒲建国的女频言情小说《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宋茵陈蒲建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冰梨崽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茵陈虚弱的点点头。年轻一点的警察拧开钢笔询问:“昨儿夜里,你家里遭贼了?”“不....不是遭贼,是....是.....”宋茵陈喉咙干疼,嗓子嘶哑声音都快说不出来了。蒲建国在一旁:“人家警察同志问你话,你赶紧的回话呀,人家这会儿都要下班了,你这不是耽误人家下班时间吗?”隔壁病床老太太的儿媳看不过去,倒了杯水过来,一屁股挤开蒲建国:“让开,没看你媳妇嘴唇都干裂了,说不出来话呀!”那小警察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蒲建国,不是说这个蒲大队长,好几年都被评为优秀干部,乐于助人一心为民,是难得的好同志么。年龄大的老警察对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了:“小宋啊,你别急,喝口水润润喉咙慢慢说!”宋茵陈喝了半杯水,嗓子舒服了些,才红着眼眶道:“我家靠山脚下,边上...
《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宋茵陈蒲建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宋茵陈虚弱的点点头。
年轻一点的警察拧开钢笔询问:“昨儿夜里,你家里遭贼了?”
“不....不是遭贼,是....是.....”宋茵陈喉咙干疼,嗓子嘶哑声音都快说不出来了。
蒲建国在一旁:“人家警察同志问你话,你赶紧的回话呀,人家这会儿都要下班了,你这不是耽误人家下班时间吗?”
隔壁病床老太太的儿媳看不过去,倒了杯水过来,一屁股挤开蒲建国:“让开,没看你媳妇嘴唇都干裂了,说不出来话呀!”
那小警察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蒲建国,不是说这个蒲大队长,好几年都被评为优秀干部,乐于助人一心为民,是难得的好同志么。
年龄大的老警察对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了:“小宋啊,你别急,喝口水润润喉咙慢慢说!”
宋茵陈喝了半杯水,嗓子舒服了些,才红着眼眶道:“我家靠山脚下,边上也没住户,还有几个坟包,一到夜里风呼呼刮着,就像是有啥东西在叫唤,听着特别渗人!
昨儿晚上,我去了二大娘家里回来,一直等我男人回家,都半夜了,他还......”
蒲建国不耐烦了:“宋茵陈,你能不能说重点?人家警察同志问你话,你扯坟包、二大娘干啥呀?”
宋茵陈委屈的哭了:“我要不说给二大娘还钱那事,也不至于招了坏人过来啊!”
蒲建国一愣:“你还钱?你哪儿来的钱还给二大娘?”
家里钱说是宋茵陈管着的,可到底有多少钱,他心里很清楚。
家里之前是一分钱都没了,也就宋茵陈从老娘那儿抠出来的十五块钱,那也不够啊。
宋茵陈哭的越发委屈了:“你也知道家里没钱,没钱你还借给你女同学,还让我去二大娘家里借钱给你。
人家刚生了孙子,儿子又在煤窑上出了事。
我说了好几天,给人家二大娘还钱,你假装没听见,为了躲这事,你连家都不回,天天住女同学家里。
那坏人要不是瞅着你住女同学家里不回家,他能欺负我这么个独身女人吗?”
蒲建国一巴掌拍床沿上:“我再说一遍,我跟玉梅清清白白没那些事,我就是去帮他们家剥苞谷,怎么到你那儿都是事儿?”
宋茵陈大哭:“你大半夜帮他们家剥苞谷,我们家呢?我们家苞谷都快发霉了,你不晓得?”
小警察张了张嘴,没能插上话。
他忍不住又看了两眼蒲建国,这人怎么越听越不靠谱啊!
蒲建国理所当然的回道:“我们家那不是有你吗?”
一旁的小警察皱眉:“我说,大队长,能不能让你媳妇先回我们的话?”
蒲建国随即赔笑致歉:“对不住,您先问!”
宋茵陈扯了扯嘴角,蒲建国永远都是这样,跟她斤斤计较大吼大叫,对着外人却是温和至极。
小警察瞥了她一眼,继续问宋茵陈:“所以,歹徒是因为看见你有钱,才来你家行凶的?”
宋茵陈害怕的瑟缩了一下:“我....我不知道,他....他一进来就来床上摸...摸我,还说...还说,我男人以后就是他半个儿子,他想拿我咋样就咋样!
说我男人当初娶我是因为家里穷,不过没关系,现在他闺女是大学生,以后出来就是吃皇粮的。
到时候蒲建国就得跟我离婚,回头娶他闺女,让我....让我识相点,早点跟了他!”
蒲建国揉了揉眉心:“宋茵陈,你别胡说了行不?就算你要扯赵玉梅,那她爸也早死了,你扯这些谁信呢?”
过来给陈大军送饭的大军嫂插嘴:“那可不一定,她亲爸死了,她妈不是跟王大田裹在一起,说不得过几天就是后爸了!”
老警察目光一闪看向大军嫂:“王大田与谁有私情?”
“李秀英啊!”大军嫂很自然的回道:“呐,就是建国那个女同学,赵玉梅的妈,
建国,你可别瞪我,这事村里人可都知道呢!”
宋茵陈失声惊叫:“昨晚上摸进我屋里的人是王大田?”
大军嫂吓了一跳,捂住嘴,眼珠子转了几下试探着问:“真是王大田?”
蒲建国皱眉:“大田哥向来老实,怎么可能是他?”
小警察问宋茵陈:“你没看清歹徒?”
宋茵陈摇头:“家里连煤油都买不起,天黑了就只能摸黑睡觉,我哪儿能看清是谁呢!”
这年头整个榕山县,只有靠县城附近两个村拉了电线,用上了电灯,而槐树乡只有乡上才有电,乡下可就别指望了。
小警察又问:“那你菜刀哪儿来的?”
宋茵陈呜咽:“我....我害怕,就一直放了菜刀在枕头下!
他一上来就摸....摸我身上,我....我.....我就拿刀胡乱砍了!”
蒲建国忍不住道:“我说宋茵陈,就算人家是坏人,也或许是有逼不得已的原因,说不定就是想进来拿点吃的,你拿刀砍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万一伤及人命,你良心过得去吗?”
宋茵陈眼神开始变得惊恐:“他摸我,力气还好大,还说要打了我的孩子,免得将来占了他闺女的地儿。
他....他好臭,好可怕,啊啊啊啊!”
宋茵陈开始抱头尖叫,在床上翻滚挣扎。
大军嫂急忙上前安慰:“茵陈,你别怕啊,别怕!”
老警察瞥了眼蒲建国:“你媳妇估计是应激反应,被昨晚上的事给吓坏了,你好好陪陪她,不能让她再失控了!
等她情绪平缓些,我们再过来!”
警察走了,大军嫂边安抚宋茵陈,边说蒲建国:“你媳妇今天连口饭都没吃,你还不赶紧去给她买点吃的回来?”
蒲建国看了宋茵陈两眼,拖着步子出了病房。
大军嫂和隔壁病床的儿媳好不容易将宋茵陈给安抚好了。
去买饭的蒲建国,却是空着手带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回来了。
老太太一见宋茵陈,就跪在她的床前:“建国媳妇,我求求你,放过我家大田吧!”
宋茵陈朝他招手:“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张小伟歪了歪嘴角:“妹妹,我可不记得招惹过你啊,别在这厂门口,给哥们搞事情!”
他要胡闹都是去县城里,可不敢在自家老子地盘上,跟人胡闹。
他张小伟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老爹还是厂长,明里暗里喜欢他的姑娘多了去,可他似乎没见过这款啊。
宋茵陈挑了挑眉:“怎么?张大少堂堂爷们,还怕我在厂门口害你不成?”
张小伟被她这么一激,指着自己鼻尖:“笑话,我张小伟会怕个女的?
你谁呀?这么嚣张!”
宋茵陈扭头朝着厂子对面的小卖部过去,要了两瓶汽水,递给张伟一瓶。
“我是赵玉梅的表妹,听我表姐说,张大少是个能耐人,不光是咱这乡上,就是县城里,那都是有排面的人,让我有事就过来找你。
不晓得,我表姐说这话是真的不?”
被人一阵吹捧的张小伟喝了口汽水,撸起袖子,扯了扯衣领,露出里面的金链子。
“那是,也就是我为人低调,要不然还能窝在这乡卡卡里?
我说,你那表姐上个大学了不起啊,这一走,连封信都没有,还真是翻脸无情啊!”
宋茵陈愕然:“咋可能?我表姐写信给我,还特意提起张大少你呢。
说她对你日思夜想魂牵梦萦,就是碍于你厂少的身份,不敢随意给你写信,怕坏了你的前程。
难道,你已经将我表姐给忘了?”
张小伟学着港剧男主,半抬头一手扶着墨镜眼镜,一手拿着汽水,半靠在墙上。
“她.....真这么说?”
宋茵陈拼命点头:“是真的啊,要不然,我哪儿能晓得你张大少的大名。
我表姐说,让我有事就过来找你。
说张大少你这人最是热心肠,只要你能帮的上忙,那就绝不会有二话,尤其是我表姐的托付。
大少,我表姐说的,是真的吗?”
张小伟被人捧的云里雾里,他身边狐朋狗友不少,被人这么直白的恭维,可还是头一回。
“咳咳,你表姐说的没错,你有事只管来找我好了!”
宋茵陈顿时笑眯了眼:“哎呦,那可真是多谢表姐夫了!”
张小伟那会儿对赵玉梅其实也没啥想法,本就是赵玉梅成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博存在感。
后来赵玉梅成了槐树乡唯一的大学生,他这感觉就不大一样了。
可这会儿,眼前这姑娘笑的比厂门口月季花儿还要好看,他心都有些不受控制的跳动。
啥赵玉梅早不记得了,眼里心里都只有眼前这姑娘的笑容。
“说吧,你找我是有啥事?”他将烟头丢地上,拿鞋尖踩了踩。
宋茵陈扭着麻花辫:“表姐夫,我想问,咱厂里的氨水咋卖的?”
“咳咳!”张小伟差点叫口水给呛到:“你想让我给你弄氨水?”
化肥厂可不止生产肥料,还有氨水等农用产品。
化肥颗粒农民还买不起,多是销去供销社或是有门路的村集体。
像羊头村这样的村子,村民多是靠人力去挑回来,头天晚上就赶路,天不亮就从化肥厂出来,走几十里地来回。
等回到家,两个肩膀都被磨的红肿破皮,好些天都缓不过来,其中艰辛,真是不为人道。
好点的就是二大娘家这样的,靠着自行车拉回来,那也是辛苦的很。
至于用牛拉,别想了,牛比人精贵,下地干活全指望它呢,咋还能走大老远的路去拉货。
再说了,这时候的牛,多是几户人家合作养一条牛,一家人压根养不起,谁会舍得用它去拉货。
宋茵陈就是打着从化肥厂拉氨水回来挣差价主意,一桶氨水挣他个几毛钱,这多跑几趟,就能出来了。
“表姐夫,这事不行吗?”宋茵陈瞪大眼,直勾勾看着张小伟。
张小伟面对这双水汪汪的眼睛,那句不行就说不出口了。
“也....不是不行,就是......”
宋茵陈忙道:“我晓得表姐夫要弄这事挺麻烦,这样吧,我每卖一桶氨水,给你抽五分钱咋样?”
张小伟眼睛一亮,他家里不缺钱,又是家里唯一的儿子, 几个出嫁的姐姐,还有姑姑叔叔都会拿钱给他花,按理说也不缺钱。
可奈何他花销大啊,时不时要进城去整两身时髦的衣服,还得抽烟请客吃饭打赏小弟跟班。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哪样不得要钱。
“可这事.....”他还是有些犹豫,钱他想要,可老头子的竹笋肉丝,他不想吃!
宋茵陈忙表示;“这事你不用担心,都是为村民服务,你也晓得,咱乡下人拉一次肥水不容易。
我男人是干部,天天为这事犯愁,要不然,我也不会想着来干这事了!”
“你结婚了?”张小伟瞬间失落,咋漂亮妹子都嫁的这么早呢。
宋茵陈害羞点头:“嗯,我男人是村里干部,我就想着为集体做贡献,也让他少操心。
姐夫,你可得帮我呀!”
好嘛,虽然结婚了,可这声音甜丝丝的,咋就那么好听呢。
“嗯,那个我先说好啊,我还得去找人批条子,这事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哈!”
宋茵陈一脸肯定:“嗯,我相信姐夫,你一定可以的!”
化肥厂效益并不怎么好,好些农民还没开始接受这玩意,能接受的又没钱买,或是有钱买难以拉回家等等。
反正各种各样的原因,造成厂子很不景气。
张小伟没怎么费事,就找销售科主任批了条子,让宋茵陈找机会过来拉货就是。
“哎哟,你可真是我亲姐夫!”宋茵陈拿着条子喜不自胜,便打算回村寻富贵婶子。
她刚走到街口,靠中学的岔路口,远远望见学校大门,想起好久不见的金叔和苏姨,猛地刹住了车。
她陡然想起一件事来,前世好像就在这几天,苏姨出了个事。
是出了啥事来着?她怎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她想了想,便掉转车头,往学校的教师宿舍楼方向过去。
“李老师,我找苏老师,她在不?”
刚打水回来的李老师扶了扶镜框:“苏老师啊,她....她好像去学生家里家访了!”
宋茵陈回村里,就先去了富贵婶子家:“婶儿,我叔给我寻了点生意,我琢磨着,你帮我找了德文叔帮忙,那也不能落下你。
明儿你跟我一起出去,一天三块钱,管饭,行不?”
富贵婶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几分:“建国媳妇,看你这话说的,都是乡里乡亲的,说啥钱不钱的,那不就是顺手帮忙的事嘛!”
宋茵陈认真道;“婶子,话我得给你说清楚,我那男人啥德行,你也知道。
你帮我干活,这钱我说多少是多少。
就一个要求,这事儿你不能给蒲建国晓得!”
富贵婶一拍巴掌:“你就放心吧,婶儿这嘴严实着呢。
你那男人.....唉!
下午还帮人挖红薯呢,我听着那意思,还得把老赵家的挖完种了小麦,才回去弄自家的。
茵陈,要不我让你嫂子给你帮忙去?”
“不用不用,我有人帮忙呢!”宋茵陈如今是巴不得蒲建国天天给人帮忙,最好忙得家都不回。
跟富贵婶谈妥,宋茵陈踏着月色往家里去。
路过李秀英家时,她似乎听到了蒲建国的声音。
宋茵陈心念一转,猫腰走到李秀英家的偏房边上,隐身进了空间。
“建国,来吃饭!”李秀英招呼着蒲建国;“这酸菜是我娘家嫂子腌的,酸的够味,吃面最好吃了!”
“不用了,婶子,茵陈在家做饭了呢!”蒲建国推辞。
李秀英嗔道;“你拿婶子当外人呢?
茵陈在卫生院没回来,上哪儿给你做饭?
你快吃吧,这两天把你给忙活累了。”
蒲建国推辞不过,坐下吸溜吃面条。
李秀英语重心长的劝道:“建国啊,你是个好孩子,茵陈呢,她也是个好的,
就是城里姑娘和咱乡下孩子不一样,有点娇气任性那也是难免的。
你是她男人,多少让着些,别事事跟她计较!”
隐在空间里的宋茵陈冷笑,这女人可真是会劝的很。
李秀英每次劝过后,蒲建国都少不得要跟宋茵陈甩几天臭脸,闹得她心里怪不是滋味。
蒲建国不耐烦听这话:“谁跟她计较了?还不是她心眼太小多事。”
李秀英叹了口气;“她这不是怀孕了嘛,你让着些,等孩子生了,她也就成熟懂事了!”
“怀孕?”蒲建国把筷子啪的一扔;“村里哪个妇道人家不怀孕?
人家怀孕照样下田种地,就她宋茵陈娇气,怀个孕这不干那不摸的,
现在连洗衣做饭都不干,我都不晓得,我娶这个婆娘是来干啥的!”
李秀英附和:“那倒是,我怀玉梅那会儿,在集体挣公分,去晚一会儿都不给算。
还不是天天挺着个大肚子去下地,就是生她头一天,我都还在田里割稻子。
现在年轻人不同咯,没我们那时候能吃苦,也不乐意吃那苦了!”
嗤!
宋茵陈在空间里,边剥苞谷边乐呵。
李秀英还好意思说怀孕,人家蒲老娘可没少闲话她。
说她怀个崽儿,就跟老母鸡要下金蛋一样,娇气的不行,也就赵玉梅她爹肯捧着,换个人家试试看?
那头,李秀英和蒲建国聊着聊着,就说到了麦种上头。
“唉,今年为了玉梅上大学,麦子都给卖了,这种子怕是......”
蒲建国忙道:“婶儿,你不用担心,种子的事,我来想办法!”
宋茵陈听到这里已经懒得再听了,出空间回了家里。
进屋里一看,果然门口那半背篓麦子不见了。
她也懒得管了,今儿累够呛,还是早些歇着吧。
她刚躺下还没闭上眼,蒲建国就回来了。
“好,我记住了!”
宋茵陈从徐家出来,就往村集体过去,估摸着富贵婶他们也该卖完了。
身后,徐见梅一直望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那一天,宋茵陈是一道光,照进了姑娘阴暗潮湿的心里,救赎了她卑微到尘埃的命运。
村集体。
几个大娘拉着富贵婶的手:“大妹子,你可记住了啊,下一趟,你们可得去李家河啊!”
“别忘了,还有中山村!”
“冯家崖!”
........
此起彼伏的喊声,吵得宋茵陈都没能好好跟富贵婶说话。
等拖拉机突突上了路,窝在车后斗的宋茵陈才问富贵婶:“她们要你干啥?”
富贵婶扯了扯头巾,朝宋茵陈耳边喊:“茵陈,这生意太好做了,她们娘家还有姊妹家里,听说咱这边送肥料下乡,都托人过来说呢!
我说这事不容易,我得跟大侄女商量商量,还得看人家厂子给不给,没把话说死!
茵陈,咱这价是不是定太低了?要不再涨点?”
富贵婶觉得宋茵陈这一桶提的太少了,来回折腾不划算。
宋茵陈摆手;“别,回头多了,遭人眼红举报咋办?
婶儿,咱少挣点,安心!”
前头的德文叔也吼了一嗓子:“姐,茵陈说的没错,别贪心,回头被人盯上说不清!”
他对这事有阴影,再眼馋宋茵陈挣钱,他也不想掺和。
拖拉机噪音太大,三人说话都跟吼的一样。
这一天,宋茵陈带着德文叔和富贵婶,连着跑了三趟,除去给德文叔、富贵婶儿的工资,赚了105块。
晚上躺在床上,累的胳膊腿儿都感觉不是自己的。
宋茵陈数了数钱,这两天挣了135元,加上先前的钱一共375元,也算一笔小巨款了。
她忍不住感慨,前世她就是起步太晚,错过了很多风口浪尖的红利,这辈子可不能再错过了。
睡得正香,突然有人死命拍门。
宋茵陈被吵醒,随手抓起床边的菜刀;“谁呀?”
门外的蒲建国火气暴躁:“宋茵陈,你是猪吗?
我敲门这么大声,你听不见?”
宋茵陈猛的拉开门,一股凉风蹿了进来。
身子前倾的蒲建国踉跄一下,差点没站稳摔倒。
他顾不上跟宋茵陈生气,进屋就去翻宋茵陈的箱子。
“蒲建国,你干啥呢?”宋茵陈提刀站在他身后。
蒲建国将衣服翻的乱糟糟的:“茵陈,你之前不是有个镯子吗?
就你结婚时,你外婆给你的那个!”
宋茵陈目光一沉;“咋了?”
蒲建国将翻乱的衣服随手一丢,回头看向宋茵陈:“茵陈,王奶奶和王大田,还有秀英婶子和玉涛都住院了。
现在在卫生院没钱交住院费,医生不给治,正等着钱救命.....”
宋茵陈捏着刀柄的手紧了紧:“所以,他们住院跟我有啥关系?”
蒲建国起身;“宋茵陈,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他们才会住院的。
那半背篓麦子是拌了农药的,这事你咋不说?
害人家王大娘磨了面粉,搞得两家人中毒!
镯子呢?
你快把镯子给我,我去县里看看能不能换点钱,四个人正等着救命呢!”
“我救你妈X!”宋茵陈举起刀就朝蒲建国砍了过去。
蒲建国站太近,没想到宋茵陈真的敢动手,急忙躲闪之下刀刃擦过肩膀,将他衣服割破,伤了皮肉。
“啊!”他躲闪慌乱,没注意脚下,被刚丢地上的衣服绊倒,脸磕在一旁的篾筐上,把半张脸都给擦伤。
宋茵陈可没放过他,反手关上门,挥着刀满屋子砍。
蒲建国被她这狠戾发疯的模样吓到,不停躲闪;“宋茵陈,你疯了是不是?
黑影声音带着肆无忌惮的嚣张。
这一带靠大山远离人烟,大晚上的,便是喊破嗓子,也未必有人听得见。
“你们这些臭婆娘都该死!一个个都只认钱不认人,骗人彩礼还不给生娃,老子今儿就弄死你们!”
“啊!”苏江月被脚下藤蔓绊倒,连带着徐贱妹也摔倒在地。
黑影见着愈发得意:“嘿嘿,你倒是跑啊?跑呀!给老子跑呀!”
他见两人摔倒,反倒不着急了,慢悠悠往两人跟前过去。
倒在地上的苏江月,手肘蹭破了皮,火辣辣的疼,也挡不住她此时心里的惊骇。
因为她看到,那黑影身后又出现了一个黑影,还举起了一根棍子。
她惊愕的捂住嘴,生怕自己出声,让黑影发现了背后之人。
徐贱妹也看见了:“死瘸子!就你这样人丑心歹毒的天杀玩意,活该被人骗婚,让你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
瘸子生平最恨人唤他瘸子,还有他媳妇跑路这事,这会儿被徐贱妹勾起怒火,哪里还注意到身后动静。
“贱人!你敢骂我?”他一瘸一拐朝着两人过去。
徐贱妹见状骂得更欢了:“我呸!你个死瘸子,自己不求行,还天天赌钱喝烂酒打媳妇,
没钱就让媳妇跟别人睡还钱,就你这烂赌鬼王八蛋,哪个女人跟了你不跑?”
“死丫头,我今儿要你.....”瘸子气到头顶冒烟,伸手便要去抓徐贱妹。
腰部突然传来一阵电击发麻,随后是一阵剧痛,蔡瘸子砰的一声倒地,抽搐两下彻底不动了。
宋茵陈不放心,加大电量又给了他几下,见瘸子躺地上彻底不动,才收起电棒过去。
“苏姨,你咋样了?”
苏江月听着声音,借着月光看清是宋茵陈。
抓住宋茵陈胳膊就是两巴掌:“死丫头!你胆子咋那么大,居然敢跑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来!”
宋茵陈这会儿是又疼又累:“苏姨,你先别管我,还是想想咋处理这个人吧!”
苏江月目光落在瘸子身上,后知后觉又是一阵惧怕。
这人也太恐怖了,躲在她们经过的路上,突然跳出来,还拿桑条猛抽她们的腿,害她和徐贱妹受伤,一时吃疼跑不起来。
徐贱妹牙齿打颤:“苏老师,咱不能放过他。
蔡瘸子是村长外甥,要是放过他,这事十有八九又不了了之!”
宋茵陈看了眼徐贱妹,没想到这姑娘居然这么硬气。
“没错,他祸害的姑娘,可不止一个两个,这回要是放过他,下回还不知谁倒霉!”
苏江月靠树干坐下:“总不能杀了他吧,杀人可是犯法的!”
宋茵陈抡起电棍:“杀人的事咱不干,可这救人的事,咱还是要做的!”
她说着狠狠挥动电棍,对准蔡瘸子那条好腿,连着几下敲了下去。
“啊!”原本电晕过去的蔡瘸子,又活生生给疼醒了。
徐贱妹缩在苏江月身后,看向宋茵陈的目光既畏惧又崇拜,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痛快。
蔡瘸子不是好人,村里人都晓得这事。
他那媳妇就是上山打柴时,被他生生给糟蹋了。
娘家人不想名声传出去,让他给了一挑粮食,就把媳妇给娶进了门。
可他人生得胖,又爱喝酒打牌,稍有不顺心就打媳妇。
他媳妇连怀两胎,都被他给打没了。
也不知是他喝酒太多还是怎的,那方面就有些力不从心,这生理不对劲儿,那心理就慢慢扭曲阴暗了。
各种花样折磨他媳妇,后来他媳妇受不了,去年趁着外乡人过来收蚕茧,悄摸跟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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