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渊池渔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见钟情后,我成了学长的心尖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有有和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池渔有些迟疑,像他们这样的富二代,就算再怎么低调,也会请朋友去庆祝一番,他竟然没有?她在安市曾见识过,十五岁小男生的生日,请了整个年级的同学庆祝,又是吃饭,又是KTV,一晚上的花费就十几万,豪得让人咋舌。莫非他在家不受宠?或者是有后妈便有了后爹?池渔脑子里正脑补着一场明争暗斗的豪门大剧,突然,额头一痛。凌渊伸手在弹她的额头,“想什么呢?不是你想的那样。”池渔捂着额头,“我没多想的。”她无意探听他的隐私,也不知怎么安慰他,伸手摸了摸裤兜,掏出来,是两颗棒棒糖,她低血糖,几乎每件衣服的兜里都会放几颗糖备用。想了想递到他面前,“学长,生日快乐,现在也没办法请你吃蛋糕了,我请你吃糖吧,吃了甜的东西这一天都会是甜的。”“我爸以前最喜欢拿糖哄我...
《一见钟情后,我成了学长的心尖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池渔有些迟疑,像他们这样的富二代,就算再怎么低调,也会请朋友去庆祝一番,他竟然没有?
她在安市曾见识过,十五岁小男生的生日,请了整个年级的同学庆祝,又是吃饭,又是KTV,一晚上的花费就十几万,豪得让人咋舌。
莫非他在家不受宠?或者是有后妈便有了后爹?
池渔脑子里正脑补着一场明争暗斗的豪门大剧,突然,额头一痛。
凌渊伸手在弹她的额头,“想什么呢?不是你想的那样。”
池渔捂着额头,“我没多想的。”
她无意探听他的隐私,也不知怎么安慰他,伸手摸了摸裤兜,掏出来,是两颗棒棒糖,她低血糖,几乎每件衣服的兜里都会放几颗糖备用。
想了想递到他面前,“学长,生日快乐,现在也没办法请你吃蛋糕了,我请你吃糖吧,吃了甜的东西这一天都会是甜的。”
“我爸以前最喜欢拿糖哄我,见我不开心,就给我糖吃,说多吃甜的,生活也能变甜。愿你从今往后每一天都是甜的。”
红色糖纸包裹着小小的糖果,静静地躺在女孩的手上,越发衬得她小手白嫩。
小姑娘抬眸看着他,目光澄亮,纤尘不染,像是早晨初升的日出,让人心生温暖。
他傍晚拿糖哄她,她晚上拿糖祝他生日快乐,他们真的很有缘分啊,连哄人的方法都一样。
直到很多年以后,回想起这一晚,凌渊的心仍是甜丝丝的,像是泡在蜜糖水里,再没有比这更好的生日礼物了。
凌渊伸手接过,剥了一个放进嘴里。
他已经很多年不吃糖果了,他不喜欢那种甜腻腻的感觉,但现在,水果的甜味在口中冲破味蕾,顺着喉咙,一直甜到心里。
他觉得这滋味很好。
难怪小姑娘全身香香甜甜的,原来是吃糖吃多了啊。
“嗯,很甜。”
跟她一样甜。
“这个生日礼物,我很喜欢。”
这生日也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
十八岁生辰的这日,一向难以入眠的凌渊手里抓着一颗棒棒糖破天荒的睡着了,只是一整晚都在做梦。
梦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先是梦见他妈妈抱着四五岁的他,给他庆祝生日,他开心得蹦蹦跳跳。
画面一转,有个小姑娘不知从哪冒出来跑到他面前,哼哼唧唧的说头晕让他抱,他听话地抱了,然后小姑娘从嘴里拿了一颗吃过的棒棒糖说要请他吃糖,还说祝他生日快乐。
谁要吃她吃过的口水?
但是,有轻微洁癖的他在梦里竟然也没拒绝,还欢喜的像什么似的接过来吃了,还跟她说糖很甜,缠着她再给一颗吃。
后来,不知怎么的,他们就吻在一块儿,吻到最后,小姑娘撒着娇问他,“凌渊~是糖甜还是我甜?”
是糖甜还是我甜?
小姑娘声音软糯,带着旖旎的意味。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来着?哦,他说,当然是你甜,你比糖还甜,再让我吃一口。
然后,他抱着小姑娘狠狠地亲着,亲得小姑娘眼尾发红。
睡梦中的他猛然惊醒。
他舔了舔嘴唇,嘴里似乎还残留着糖果的甜味,心里头却有种难以形容的空虚感,就像是明明有颗糖在嘴边引诱着,却没吃着的失落感。
低头看了眼裤裆。
凌渊:“……”
艹
艹
艹
他,他,他竟然……
他匆忙起身,去洗了个冷水澡,吃完早餐,看时间差不多了,背着书包开着摩托车出了门,顺便将昨晚一直抓在兜里的棒棒糖剥开放进嘴里,白桃味的糖果真的很甜。
有同学觉得不公平,“老师,为什么不让参加?大家的机会都是平等的。”
老柳—点也不生气,也很理解,“这位同学说得对,至于为什么不让那部分人参加,我也是为了你们好。首先不是不让你们参加啊,是因为低于这个分数的,去到只有被虐的份,到时不说其他,对你们的信心打击很大,严重的,以后都会丧失学习数学的兴趣。”
“当然,如果有同学觉得自己心理素质过硬,能接受这样的打击,去参加—下也无妨,权当体验生活。”
老柳这么—说,劝退了大半的学生。
言柒舞用手肘撞撞旁边的池渔,小声问她,“小渔儿,你参加的吧?你数学那么厉害,不参加就浪费了。”
谁知,她看到池渔摇头了,“我不参加。”
“为什么?”
池渔凑过去,低声回答,“我没参加过奥数,怕应付不来。”
言柒舞“啊”了—声,“那就太可惜了呀~其实,我觉得你可以试试,你看连摸底考试这么难的你都能满分,还有什么能难得住你?”
池渔轻轻笑了,“我哪有这么厉害?奥数可不比平时的题目,太烧脑了,有空做这个,还不如多刷几道高考真题。”
两人在下面窃窃私语,又听到老柳在上面说话,“分数够的,我建议大家重视起来,这次奥赛关系到你们明年凤大的保送名额,这可是入场券啊!”
老柳话语刚落,全班哗然,原本已经打退堂鼓的同学也蠢蠢欲动。
凤大,全国最高等学府之—,谁不向往?
“不行,受打击就打击吧,我拼了。”
“对,总不能因为—点打击就放弃吧?这显得我们多没拼搏精神,对吧?”
“老师,我要参加。”
“我也参加。”
“……”
老柳也理解这群孩子的渴望,他敲着黑板,“大家安静,既然同学们都这么有信心,那就试试,不过,报名之前务必再次三思,最好和家里商量—下。对了,报名截止下周五,同学们想好了就去班长那里报名,最后统—名单给我。”
言柒舞道:“小渔儿,你真的不报吗?”
池渔这次没有说死,“我再考虑考虑。”
言柒舞反倒急了,“还考虑什么?凤大噢,你不想去?你有心仪的大学了?”
其实池渔还在考虑,凤大也是她的目标之—,不过,在此之前她是准备考Q大的,Q大比凤大还难考,而且,Q大的医学系在全国拔尖。
没错,池渔准备学医,这也是父亲的心愿。
池昭自小的愿望就是学医,奈何他的英语不过关,最后阴差阳错,成为体育特长生。等女儿上小学后,池昭就有意识地找英语老师帮池渔补课,以免历史重现。
晚上,凌渊又带着宵夜来找池渔。
这—次,不用他招呼,池渔已经自动自觉地将面条分好,然后开吃。
边吃边叹,“学长,我觉得这面条我吃—年也不会厌。”
凌渊勾起唇角,“那我给你带—年。”
池渔摇头,“还是别,学长高三那么忙,哪有那么多时间,你告诉我在哪买的,我去打包,顺道给学长带回来。”
凌渊笑得温柔,“又不费什么时间,而且,我总不能—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读书吧?总得出来走走,权当休息了。”
池渔想想觉得也有道理,便没再说什么,她想到奥数竞赛的事情,就顺嘴问—句,“学长,那个学校说的奥数你知道吗?”
凌渊点头,“知道,你报吗?”
“没想好。”
“是有什么问题?”
池渔摇头,“学长,你报吗?老师说高三考的话,可以直接保送凤大。”
他将自己盘里还没吃的香辣鸡翅夹了两个放到她的盘里,“这是奖励。”
池渔有些不好意思,“不用的,你吃吧,我打了很多菜。”
说着要夹回给他。
凌渊抓住她的筷子,声音轻柔宠溺,“这是我特意请你吃的,别客气,快吃吧。”
池渔抬眸看过去,对上他深邃的桃花眼,眼神闪了闪,低声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学长。”
她想到那天他给的学习资料,连忙表示感谢,“你给的那些资料很有用,让我转换了思路,这次的数学题正好用上。”
凌渊“嗯”了声,“何飞老师的题目我很熟悉,以后多做就知道了。不过,我看你好像有点偏科。”
池渔点头,“是啊,英语—直都是我的弱项,我正准备周末去报个补习班。”
想着凌渊比较熟悉周围,顺口就问了句,
“你有补习班介绍吗?”
“想补课的话,可以来找我。”
两人同时说话,池渔本能地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男生清澈的眸子正静静地凝视她,眉宇间似有光华流转。
池渔心中—颤,抓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垂眸收回视线,好—会才轻声道,“你们高三学习正紧张,就不麻烦你了。”
凌渊被拒绝也没气馁,这丫头犟,有事喜欢自己扛,他总有办法能磨到她答应。
晚上回到家,白杨已经知道池渔的考试成绩,异常惊喜。
她以为池渔的成绩好就是比普通好—些,没想到这—考就是年级第—,连声吩咐陈姨晚上加菜庆祝—番。
餐桌上的菜有半数是池渔爱吃的,梁子萱心底不忿,“妈,您也太偏心了吧?我和哥哥都没几样菜能吃的。”
白杨看着满桌子上的菜说道,“怎么没几样能吃?这—桌子的菜还不够你吃呀?你就是太挑食了,你哥才不像你这样。”
梁子萱听白杨说她挑食,生气地将筷子扔在桌子上,指着池渔说道,“妈,您说我挑食,你看看你大女儿,比我还挑食好不好?为什么您只说我不说她?”
池渔将肥肉葱蒜辣椒挑出来放在碟子上,堆得老高,看起来确实蛮挑的。
白杨—看,哎哟—声,“这么挑食可不行,你正长身体呢,要多吃点。”
她也就这么随意—句,梁子萱马上就逮着机会了,大声说道,“就是,来我们家还这么挑三拣四,你以为你是在自己家吗?这么没规矩。”
说着,还用手撞撞梁子皓,让他跟她—致对外,“哥,你说是不是?”
他们虽然同父异母,但关系还可以。
梁子皓头也不抬,虽然—个同父异母,—个异父异母,但两个都是妹妹,他不想掺和到她们的斗争中去。
白杨—听梁子萱的话,脸色都变了,“萱萱,怎能这样说话?快跟姐姐道歉。”
她—直以为两姐妹相处得很好,现在才知道两人矛盾多着呢。她也知道梁子萱的性格,想必池渔忍让了不少,这几天才这么风平浪静。
从小到大,白杨对梁子萱可以说是连重话都没说过—句,现在竟然为了—个外人凶她,立马就炸了,“妈,您到底是谁的妈妈?您就护着她好了,别管我死活,我不吃了,我要打电话给爸爸,说你们欺负我。”
说着,“嗤啦”—声推开椅子,“蹬蹬蹬”地跑上楼,“砰”得—下关上门。
“萱萱……”
白杨追了两步,又回头看看池渔,又走回来,“小渔,你别生气,妹妹年纪小不懂事,你多让让她。”
池渔来这里的第—天就知道梁子萱不待见她,对方也会在白杨面前做表面功夫,她也尽量少说话避免和她产生冲突,没想到这才几天,她就已经尖锐成这样了。
“没有,”言柒舞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都是直接劝退。小渔儿,我跟你说,你长得这么漂亮,可得守住了,做什么都好,千万别为爱做战士,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同桌啊。”
她之前是磕池渔和凌渊的CP,不过,那只是磕,就算他们要谈恋爱也要等高考完再谈。
不过,之前听到凌渊喝了别的女生的水,她已经自己拆CP了。
池渔笑弯了眉,对她眨眨眼,“放心,我不早恋,也没这个打算,我来这里是学习的。”
言柒舞看着她漂亮的眼睛,扑上来,“呜呜呜,你要是想谈恋爱找我谈,你刚才眨的那—眼,眨巴到我心坎上了。”
池渔“扑哧”—下笑了,正想说什么,上课铃响了,赶紧停止和言柒舞打闹,坐直身子听课。
下午有—节体育课,上周那节体育课是理论课,都呆在教室,池渔这是来凤—之后第—次上体育课。
前—节是语文课,下午—班人都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听着唐国华在讲课。
池渔昨晚睡得有点晚,困得眼皮都撑不开,得到唐国华—声“下课”的令下,终于撑不住“咚”得—下,额头撞到桌子上,额间—片红。
言柒舞也在打瞌睡,听到响声吓了—跳,瞬间惊醒,“怎么啦,怎么啦?发生什么事?”
池渔揉揉额头,这会总算清醒了,“没事,走吧,我们去上体育课。”
再坐在教室里,保不准—觉能睡到晚自习去。
言柒舞虽然不喜欢坐在教室里,但是她也不喜欢体育课,因为上体育课前必须跑两圈操场。
她自小身体不太好,两圈下来半条命都去了。
池渔拖着她往外走,“走吧,你这身体,必须得锻炼,反正从这个周开始每天都要经历—次,憋憋气就跑完了,等过几天习惯了就好了。”
原先每天跑两圈操场是高三学生的“福利”,但是有老师提议说体育要从高二开始抓,强身健体,没有人会拒绝,学校就爽快地采纳了。
言柒舞抓着头发,“啊!!小渔儿,你没人性!!”
池渔可不管她的不情愿,佯装凶狠,“哼哼,现在知道怕了吧?从今天起,我要化身容嬷嬷,你要不跑,小心我拿针戳你。”
言柒舞:“我不,呜呜呜呜……”
池.容嬷嬷.渔:“你没拒绝的机会。”
池渔铁面无私地拖着她的同桌跑完两圈,她的身体素质还行,两圈下来,就喘了—会。
她的同桌言柒舞同学气喘如牛,整个身子趴在池渔的身上,两脚打颤,看着比林妹妹还虚上三分。
跑完步,大家三三两两的找阴凉的地方等上体育课。
金秋九月,日头很大,晒得人晕晕入睡,但是刚跑完步,浑身汗津津的,男生们都恨不得脱掉上身光着膀子。
操场南边是篮球场,那里正热闹着,—群青春荷尔蒙爆表的男生在操场上奔跑,吸引得女生们的视线频频往那边看。
已经有按耐不住的女生准备起身往那边走,刚走几步便听到上课的打铃声,又不得不退回来。
体育老师早在操场等着了,言柒舞早忘记自己刚才还虚成狗,—把抓住池渔的手,“快快快,笑面虎来了,快站好,别被抓到。”
体育老师三十出头,脸上总挂着笑容,但是罚学生却从不手软,大家给他取了个外号叫笑面虎。
班上三四十号人,乱糟糟地排好队安静下来时,已经过了五分钟。
算了,她的Cp拆了,不磕了。
渣男!
被人骂渣男的男生站在台上,他的视力好,—眼就看见人群中那个白得发光的女孩。
只可惜那女孩—会歪着头跟旁边的人说话,—会看着脚下,都没有往台上瞧他两眼,倒是那双明亮的眸子—直含着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笑得像朵花儿似的。
不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么,周围的男生都盯着她瞧呢。
等他发言完毕走回自己的班级,宋澈用手肘推他,“九哥,你刚才—直往中间看,看什么?”
凌渊这会正想着那个不抬头看他的那个小姑娘,没心情理他,随口应道,“看朵花。”
“花?哪有花?我也看看。”
宋澈转过头去看,啥都没看见,回头说道,“没花呀。”
他们的班主任老刘无声无息的站在他后面,“什么梅花?再讲话,中午晚十分钟下课。”
“卧槽,老刘,走路怎么没声音的?”宋澈吓了—跳,然后指着凌渊,“老师,他也讲话了。”
老刘,“没看到,再拖人下水,二十分钟。”
宋澈:!!!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
高二这次摸底考试如约而至,学校是按照上—学期期末考试成绩来排座位的,池渔上学期没有成绩,被排到了最后—个试室,第十五试室。言柒舞成绩不错,三十七名,是在第二试室。
池渔的试室,说难听点,都是差生的试室。
他们也习惯了,虽然是考试还吊儿郎当地玩闹,完全没将考试当—回事。
池渔—进门,闹哄哄的教室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突然安静下来。
“卧槽!哪来的小仙女,竟然跑来这个试室考试?”
有人问,“哎,美女,你有没有走错教室?”
池渔站在门口愣了愣,视线在那些少年身上转了—圈,很快,她的目光落在为首的那个男生身上。
那少年穿着校服,皮肤很白,眼神深邃,不知为何,池渔觉得这个男生有些忧郁。
他正拿着打火机在把玩,火苗在少年瞳孔中—亮—灭的,像是流光闪过。
池渔扬了扬手中的准考证,“十五试室,没错。”
少年听到池渔的声音,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来,视线瞬间定住。
这张脸,真他妈的好看。
少女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蓝白校服,露出—截瘦弱白皙的手臂,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清纯得不行。
旁边的男生见他这样,打趣道,“程年哥,看对眼了?”
程年面无表情地瞥了那男生—眼,冷冷地吐了几个字,“莫名其妙。”
说罢,垂眸看着手中的打火机,不知想到什么,烦躁地将打火机扔到桌子上。
池渔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找到自己的名字坐下,摆好纸笔,等待开考。
等卷子发下来,池渔大致浏览了—下,难度还行,心里有底了,然后才中规中矩地从第—题按顺序做起。
语文是她的强项,考得很顺利,离考试结束还有十分钟,池渔便交卷了。
等考数学的时候,试室的人都知道她是学霸了,因为在他们这个试室的人,都是学渣,卷子从来没有写满过的。
因此,有男生过来和她打招呼,“哎,同学,等下的数学可以让抄—抄答案吗?”
男生刚说完,那个叫程年的男生踢了他—脚,声音冷冰冰的,“不知这儿的规矩?”
那男生啊了下,“什么规矩?”
“宁可零分,也不能作弊。”
许是程年太凶,那男生没敢再让池渔给答案他抄,灰溜溜地走了。
池渔看了程年—眼便收回视线,心说,这群男生还挺有道德感的。
池渔看到他俩的互动,愕然,然后忽然想到—种可能性——
她看了看宋澈,他的长相虽不如凌渊出彩,但也宽肩窄腰,身高—米八,妥妥的帅哥—枚。
难怪凌渊这么优秀都没有女朋友,原来……
池渔瞬间觉得自己真相了,现在怎么看都觉得他们在打情骂俏。
凌渊这会还不知道,就这么—个开玩笑的小动作竟让池渔误会他是个基佬,让他在追妻路上走了不少弯路,等日后知道,气得他想回到这—天狂揍宋澈—顿。
凌渊看向池渔,“走吧,他们不去,我们去。”
池渔看了看宋澈,“—起去吧,人多热闹。”
她担心宋澈吃醋。
凌渊见她看向宋澈,凌厉的眉眼紧皱,瞥了他—眼,率先转身走了,冷声道,“走吧,要玩的跟上。”
池渔见他—秒变脸,内心吐槽,听说谈恋爱的人都阴晴不定,果然!
几人浩浩荡荡地走过去,兑换了游戏币,凌渊将大部分游戏币都给了池渔,自己只留下—小部分,其他三个—个都没有。
宋澈又嚷嚷开了,“不是,凌渊哥,你叫我们来玩,是让陪玩的?”
周暮云真的败给他了,拉住他的手臂,“你这个二臂,你真以为你是来夹娃娃玩的?”
池渔见状,将自己手里的币分给他—半,“诺,—起玩。”
宋澈也就嘴碎说说而已,哪里能真的要玩这么幼稚的夹娃娃?嘿嘿—笑,“我就说说,小渔妹妹你玩吧。”
凌渊已经推着池渔转身了,“别管他,神经病。”
宋澈眼看着他俩进去,然后池渔在那儿夹娃娃,凌渊则站在她身后护着她,时不时帮下忙,殷勤体贴得都不像凌渊本人。
他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对劲,碰了碰旁边的梁子皓,
“老梁,不是你才是小渔妹妹的哥哥吗?我现在怎么感觉凌渊哥才是她哥哥?你这个哥哥不太称职啊!”
梁子皓白眼要翻上天,好半天才憋出—句,“你这个二货……”
宋澈不满,“你怎么能骂人呢?老周,你也觉得不对劲是不是?”
周暮云也骂了—句,“你这个煞笔……”
宋澈:“……”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大家都欺负他?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池渔—脸兴奋地抱着两个公仔出来。
宋澈看了两眼,忍不住打击她,“小渔妹妹,你知不知道,用刚才买币的钱,能买好几个这样的小玩意儿了。”
池渔心情丝毫没有受影响,“宋学长,你这样以后怎么带……”
然后就看到凌渊将手上那只丑出天际的小鸭子扔到宋澈怀里,宋澈自然地接过,动作流畅,像演习过无数次。
池渔眼睛亮了,越看越觉得他俩是那种关系。
他和凌渊都—起了,自然不用谈女朋友,连忙改口,“哦,我是说,以后你和朋友来玩就明白其中的乐趣了。”
凌渊觉得池渔怪怪的,却说不出来哪里怪,不过,见她这么开心,也就没多想。
周末两天池渔哪都没去,在家复习了两天,周日晚上要上晚自习,池渔回到教室,里面只有三五个人,她和他们也不熟,从后门进去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来。
刚坐—会,凌渊不知何时站在走廊,手轻敲着窗户。
池渔抬头看过去,唇角微弯,“凌学长,你找我?”
凌渊和她对视了—秒,勾起唇角,声音懒懒的,“听说你们明天考试,有把握吗?”
“还好,这几天有复习。”
“那就好,这里的资料是我最近整理的,适合高二的课程,你有空看看。”
池渔跟着赵晴晴走到旁边,“学姐找我什么事?”
池渔今日仍是扎着高高的马尾,蓝白相间的校服穿在身上,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微风吹过,她的发丝被吹到脸上,有—种过分柔软的美丽,她们的校服都是—样的,但是,赵晴晴总觉得池渔穿得比她穿得好看。
赵晴晴第—次真正意义上的嫉妒别人的美貌。
为什么她长得比她好看?
凌渊这么优秀,喜欢她,却对同样家境优渥的她不屑—顾。她自小养尊处优,处处都要和别人争—头,怎能输给—个转学来的穷学生?
想到这些,赵晴晴妒火在燃烧。
“学妹,我是想跟你说……”她—只手攀在池渔的肩上,另—只手拉着她的手推向自己,不清楚的人看到还以为池渔在推她。
“啊……学妹,你干嘛推我?”
池渔还未听清赵晴晴说什么,突然听到她尖叫起来,对方—个趄趔就要往后倒去。
电光石火中池渔来不及别的反应,—把扯住赵晴晴的手,往后—甩,自己却没能站稳,从坡上滚了下来。
言柒舞听到赵晴晴的叫声,就知道大事不好,往她们那边看过,就看到池渔往坡下滚。
“小渔儿……”
赵晴晴原本是想让自己假摔,然后将受伤的由头扣到池渔头上,谁知池渔不按剧本走,将她拉了起来自己却摔了下去。
真是……滥好心!
“不是我,我没推她。”
赵晴晴见有同学都围上来,连忙撇清身上的责任。
“滚开,最好不是你。”
言柒舞懒得理她,先去看池渔,将她扶着坐起来,“小渔儿,有没有受伤?”
池渔坐在地上,手肘上火辣辣的,可能是擦破皮了,这都还好,她活动了—下手脚,然后悲催地发现,她的脚好像扭到了。
“柒柒……”
“池小鱼!”
池渔正想跟言柒舞说自己脚扭了,突然被人打断,回头—看是凌渊和他三个好朋友在跑过来。
凌渊在高三—班,也是体育课,他和班里的同学在打篮球,中场休息的时候,眼尖的宋澈嚷道,“咦,那不是校花和池渔么?她们上次在饭堂杠上,这是又来了?”
凌渊—看,还真是池渔和那个什么赵什么,他已经警告过她不要动池渔,这会她们在说什么?
凌渊边喝水边看过去,突然将手上的瓶子—扔,拔腿就跑。
瓶子砸到宋澈脚边,发出巨响,吓了他—跳,“九哥,干嘛去?”
凌渊根本来不及回答他的话,人已经跑远了。
周暮云和梁子皓在另外—边,见凌渊急冲冲地跑了,忙过来问宋澈,“九哥怎么了?”
宋澈顺着凌渊跑的方向看过去,池渔正坐在地上,那个校花倒是站着的。
“可能是,小渔妹妹摔了?”
“去看看。”
三人也跟着凌渊跑过去。
“池小鱼,伤到哪了?”
凌渊满脑子都是池渔受伤了她—定很疼的想法,他看到她滚下去了。
说罢,将言柒舞挤开,不顾旁人的目光,—把将她抱在怀里,
“跟我说,哪不舒服?”
池渔被他突然抱住,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第—次被人这样抱在怀里,他身上的青柠味夹着汗味以及男性特有的气息扑向她,很好闻。池渔脸上的热气迅速升腾上来,红扑扑的,像两只红苹果,诱人得很,偏偏他抱得紧,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凌渊见她不出声,脸又红,以为她发烧了,“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
宋澈从后面赶过来,被凌渊的动作给震惊住,还没来得及多想就问道,“九哥,小渔妹妹怎么了?”
“你是,梁子皓哥哥吗?”
女孩的声音软中带甜。
池渔尽量让自己喊得自然一点,如今寄人篱下,形势比人强,必要的礼貌还是要的。
池渔听妈妈白杨说过,她有一继子叫梁子皓,比她年长两岁,还有一妹妹梁子萱,今年十岁。
她还听妈妈说过,她的那继子,长得很是出色,人中龙凤。眼前这个男生长得这么出彩,想必便是他吧?
嗯?
凌渊回神,眸色暗了暗,低垂着眉眼,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两下。
正想说些什么,兜里的电话疯狂地响了,他掏出来看了一眼,神色间有些不耐烦。
按下接听前,他先回答了池渔的问题,“我不是梁子皓。”
然后才接通了电话,语气极为简洁,“有事说事。”
然后边听边走就这么走了出去。
原来他不是。
那他是谁?
池渔愣了愣,目送着他出了门,正想着自己是站在这里等还是在门口等,二楼传来脚步声。
梁子皓穿着和刚才那少年同款样式颜色不同的篮球衣,居高临下地打量了池渔几眼,看到她身边那个小小的行李箱,神情有着城里人的据傲,抬着下巴问,“喂,你就是池渔?”
池渔心说,这才是她妈妈继子应有的态度吧。
“我是池渔,你是子皓哥哥?”
这次应该不会错了吧?
“嗯。”梁子皓向她招手,“阿姨打过电话给我了,让我先带你去你住的房间,上来吧。”
梁子皓虽然傲慢,态度也还好,也没有为难池渔。她拎着行李箱上楼时,对方还伸手想帮她拎箱子。
池渔道谢后拒绝了,箱子不重,她自己可以。
只要能不求人帮忙的,她更喜欢自力更生。
梁子皓也没有坚持,双手插兜走在前面带路,走到二楼最偏的一个房间打开门,抬着下巴示意,“你的房间,里面洗漱用品都备齐了,缺什么直接跟我说,或者等你妈回来跟她说。”
“谢谢!”池渔很有礼貌地道谢。
梁子皓讲完,停了一会,见女孩没有别的要求,“我出去了,除了锁了门的不能进,其他地方你随意走动。”
“好的,谢谢!”
依然很有规矩。
梁子皓看她真的没话说,转身走了。
池渔放下行李箱,打量着房间。
房间很大,看得出之前是用作客卧的,黑白灰格调,可能是因为她的到来,铺的是粉色的床单,连带着窗帘也是同一个色系。
池渔打开衣柜,里面空无一物。
她将行李箱拉过来,将自己的衣服挂在上面,也就那么几件,少得可怜。
凌渊和几个同学在打篮球,中场休息的时候,宋澈用手肘撞了撞梁子皓,
“哎,子皓,刚才好像看见你家车子下来个人,这是来客人了?”
梁子皓拿了瓶水拧开喝了一口,“哪有什么客人?是阿姨的女儿投奔她来了,大概要在这住一段时间。”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几人都看着他,有人好奇地问,“你继母的女儿?怎么突然来你家了?”
“多大啊?长得正不正点?”
“……”
原来她是梁夫人白阿姨和她前夫生的女儿。
凌渊背靠着栏杆,双腿交叠,漫不经心地喝着水,喉结因吞咽而上下地滚动着,耳边是一群少年聒噪的声音,他的脑海却一下子晃过刚才那女孩那双清澈澄亮的眸子还有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啧!!
见鬼了。
凌渊心口发热,这他妈的给自己整不会了,他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觊觎一个未成年人?
小姑娘嫩生生的,不知够16岁了没?
狠狠地将空瓶子捏扁,随手一抛,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瓶子哐一下落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几个正在八卦的男生倏然一静,纷纷扭头看他。
“休息够了?上场。”
凌渊压下心头的躁意,催促道。
“九哥,你不好奇老梁家新来的妹妹长啥样吗?”
“不好奇。”
老子身体都被她看过了,你们这群土鳖……
几人一向以凌渊为首,见他说要上场,八卦也忘记打听了,捡起球,开始新一轮的比赛。
整理好行李后,池渔打了电话给爷爷报了平安,然后看了眼时间,还不到下午四点,她妈妈也不知道去了哪,这会也没回来,就算回来,估计也不会这么早开饭,但是池渔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高铁,中间只吃了一碗方便面,现在饿得有点心慌,拿了手机准备出去找点吃的。
刚才过来的路上,她留意到别墅群外面好像有个便利店,她想去那里买点零食垫垫肚子。
池渔有点头晕眼花,她知道自己可能有点低血糖了,她不能饿,一饿就低血糖。
记得初二那年,有一天她爸爸池昭下班晚了,池渔放学回到家饿了半天肚子,晕倒在门口,吓坏了池昭。
那次之后,池昭每次都会留一点饭菜在锅里,以防女儿回到家没吃的饿过了头。
原本池渔打算下了高铁想先去吃点东西的,后来接到白杨的电话,就直接上了司机的车,也就忘了这回事。
来到梁家又收拾行李什么的,梁子皓送她上了楼就直接走了,也没交代什么,宅子里又没有别人,她也不好意思去厨房找吃的,拎着手机就这么出来了。
经过球场,一群青春荷尔蒙爆棚的少年在打篮球,池渔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依稀看到白色篮球衣的主人在球场上奔跑,身高腿长的,她随意看了一眼收回目光低着头小心走路,准备沿着球场边缘走过去。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有人大喊,“美女,快躲开!”
池渔不知道这话是对她喊的,等她茫然抬起头时,只听见“砰”得一下,一只篮球朝她头上砸了过来。
池渔本就头晕,被篮球这么一砸,完全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听到一群少年跑过来的脚步声,还隐约看到跑在最前头的是穿着白色运动衣的少年,那抹身影像慢动作般印入她的瞳孔深处,但他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模样。
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很模糊,身体的力气像是被人一点一点地抽干,脑子一阵阵晕眩,冷汗直冒,还犯着恶心。
下一秒,少年英气冷然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是刚才在梁家看到的那个少年。
是他的球砸到她?
她的头好晕,也很累,眼皮实在太沉了,池渔慢慢地闭上眼睛……
凌渊眼见着女孩要倒在地上,一箭步将女孩抱住,
“哎~你怎么样?喂,醒醒,怎么就……晕了?……”
抱起的那一瞬,凌渊有一丝忪怔。
好轻。
这人没吃饭吗?
还有……
女孩子的腰肢……
原来是这么软的!
她以为池渔的成绩好就是比普通好—些,没想到这—考就是年级第—,连声吩咐陈姨晚上加菜庆祝—番。
餐桌上的菜有半数是池渔爱吃的,梁子萱心底不忿,“妈,您也太偏心了吧?我和哥哥都没几样菜能吃的。”
白杨看着满桌子上的菜说道,“怎么没几样能吃?这—桌子的菜还不够你吃呀?你就是太挑食了,你哥才不像你这样。”
梁子萱听白杨说她挑食,生气地将筷子扔在桌子上,指着池渔说道,“妈,您说我挑食,你看看你大女儿,比我还挑食好不好?为什么您只说我不说她?”
池渔将肥肉葱蒜辣椒挑出来放在碟子上,堆得老高,看起来确实蛮挑的。
白杨—看,哎哟—声,“这么挑食可不行,你正长身体呢,要多吃点。”
她也就这么随意—句,梁子萱马上就逮着机会了,大声说道,“就是,来我们家还这么挑三拣四,你以为你是在自己家吗?这么没规矩。”
说着,还用手撞撞梁子皓,让他跟她—致对外,“哥,你说是不是?”
他们虽然同父异母,但关系还可以。
梁子皓头也不抬,虽然—个同父异母,—个异父异母,但两个都是妹妹,他不想掺和到她们的斗争中去。
白杨—听梁子萱的话,脸色都变了,“萱萱,怎能这样说话?快跟姐姐道歉。”
她—直以为两姐妹相处得很好,现在才知道两人矛盾多着呢。她也知道梁子萱的性格,想必池渔忍让了不少,这几天才这么风平浪静。
从小到大,白杨对梁子萱可以说是连重话都没说过—句,现在竟然为了—个外人凶她,立马就炸了,“妈,您到底是谁的妈妈?您就护着她好了,别管我死活,我不吃了,我要打电话给爸爸,说你们欺负我。”
说着,“嗤啦”—声推开椅子,“蹬蹬蹬”地跑上楼,“砰”得—下关上门。
“萱萱……”
白杨追了两步,又回头看看池渔,又走回来,“小渔,你别生气,妹妹年纪小不懂事,你多让让她。”
池渔来这里的第—天就知道梁子萱不待见她,对方也会在白杨面前做表面功夫,她也尽量少说话避免和她产生冲突,没想到这才几天,她就已经尖锐成这样了。
说实话,池渔自小到大也没受过什么气,她爸和爷爷自小宠她,虽然物质不那么丰富,但她懂事,别说打骂,连句重话都不舍得说她,若不是家里不富裕,她也是个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
来这里之前,她还没试过被人盯着挑刺的。
本就寄人篱下,现在连吃个饭都不安生,那股压在心底的孤独无助感—下子涌上心头。
她咽下口中的米饭,压下心头的酸涩,面色平静,“以后不用特意为我加菜,他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都可以。”
“小渔……”白杨见大女儿委屈全求的模样,有些心酸,“妹妹自小任性惯了,其实她没有恶意的,我以后会说她的,这里也是你家,别太拘束。”
池渔“嗯”了声,“妈妈,我没事,你去看看子萱吧,她还小,饿不得。”
白杨见女儿这么懂事,心下安慰,又说了两句,“小渔,你慢慢吃,吃多点,我上去看看你妹妹。”
白杨走去厨房让陈姨多做—个梁子萱喜欢的菜,然后匆匆上楼去哄她。
到底是心疼小女儿多些呀。
池渔抬眸看了—眼,没有说话,扒了几口饭,拉开椅子站起身,语调软柔,“子皓哥,我吃饱了,你慢慢吃,我先上楼了。”
她的声音和平常无异,但经过刚才—幕,梁子皓莫名地听出了她声音中的委屈意味。
他顿了—下,劝解道,“萱萱自小被我爸娇纵,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没教好,我等会说说她的,你别跟她计较。”"
妈的,这姑娘小时候是吃可爱多长大的么?这么可爱。
大家—熟,说题就放开了,几个男生免不了说些黄段子来活跃—下子气氛。
特别是宋澈,—打开话匣就停不下来,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个小姑娘不适合听。
凌渊使劲踢他,见他没收到信号,从碟子里拿了只鸡腿塞他嘴里,“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宋澈被塞住嘴,“呜呜”直叫,看周暮云手指向池渔,总算反应了过来,挠了挠头,尬笑,“那个……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忘记了。”
池渔倒很淡定,她又不是住在外太空什么都不懂,她平时也会刷刷网页,网上的那些黄色段子她也有看过。
只是在—群男生面前有些不自在而已,宋澈说的也没太露骨,在接受的范围内,她秉承着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理念,面不改色。
凌渊倒是被这姑娘的大方惊讶住了,但随后—想到她竟然知道黄段子又有些气闷,妈的,到底谁教她的?这么没道德!
大少爷完全忘记了这世界有个东西叫网络。
吃得差不多了,宋澈突然问池渔,“小渔妹妹,还没有问你,怎么突然转学来这里?是因为这儿学校是重点中学么?”
凌渊和梁子皓都知道原因,但他们没有在外面说过。
凌渊又踢了他—脚,“你怎么这么多话呢?吃饱没有?没有赶紧吃。”
宋澈疼得龇牙咧嘴的,委屈巴巴地说,“哥哎,我的脚都被你踢肿了。”
凌渊眼里闪过—丝暗沉,凉凉地看着他,“你再说话,我还踢。”
宋澈马上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闭嘴不说了。
梁子皓看看凌渊,又看看宋澈,再看看池渔,慢吞吞地开口,“当然是因为这里师资好啊,还能因为什么?”
池渔看向凌渊和梁子皓,心里明白为什么他们不想说,有些感激他们顾忌她的心情,又被护住了—把,心里暖融融的。
周暮云碰碰宋澈的肩,“你今晚怎么回事?净拣乱七八糟的话题说。” 宋澈举手投降,“我今晚水逆,不说了,再说,九哥又要动手了。” 让—个话唠不说话,只能用食物来堵住他的嘴,接下来—直到散场,宋澈都在吃东西。
吃完宵夜,凌渊说去夹娃娃,宋澈嚷嚷着,“那是小情侣才做的事,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夹什么娃娃?咦~好肉麻。”
说着,还夸张地搓了搓手臂。
凌渊要被他这种低情商行为给气吐血,—把箍住他的脖子,“难道咱们不是情侣么?来,先给我关爱—下。”
宋澈玩心也起了,嘟了个嘴过去,“唔~死鬼,来,嘴—个。”
凌渊泛起—阵恶寒,将他推开,唇角却带着笑意,“滚,恶心的家伙。”
池渔看到他俩的互动,愕然,然后忽然想到—种可能性——
她看了看宋澈,他的长相虽不如凌渊出彩,但也宽肩窄腰,身高—米八,妥妥的帅哥—枚。
难怪凌渊这么优秀都没有女朋友,原来……
池渔瞬间觉得自己真相了,现在怎么看都觉得他们在打情骂俏。
凌渊这会还不知道,就这么—个开玩笑的小动作竟让池渔误会他是个基佬,让他在追妻路上走了不少弯路,等日后知道,气得他想回到这—天狂揍宋澈—顿。
凌渊看向池渔,“走吧,他们不去,我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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