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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黎城钟逾结局免费阅读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番外

陆尽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乔予走向倾盆大雨里。没一会儿,全身上下湿透。她身上还穿着礼服和高跟鞋,眼下,高跟鞋成了累赘。她将脚上的高跟鞋踢掉,噗通一声,跪在了大雨泥泞中。叶承泽就坐在自家别墅的二楼露台上,喝着冰镇的香槟,俯瞰这一切。一步一叩头,就这样磕上山顶。坚硬崎岖的石头台阶,磨破乔予的双膝,脚底,手心,额头。可叶承泽却觉得不够,他起身,双臂撑着露台的白色栏杆,看戏一般:“乔大小姐,你只磕头,不道歉,佛怎么听得到?还是,你根本不服?”乔予起身,攀一阶台阶,跪下。她脸上冷的没有任何情绪,她说:“我错了。”她错了,错在六年前,背叛薄寒时。叶承泽笑,手掌摆在耳朵边,侧头戏谑:“什么?乔大小姐,大声一点!我听不到,佛更听不到!”“我错了。”她错了,错在,让薄寒时遭受...

主角:叶黎城钟逾   更新:2024-11-10 1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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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黎城钟逾的女频言情小说《叶黎城钟逾结局免费阅读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番外》,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予走向倾盆大雨里。没一会儿,全身上下湿透。她身上还穿着礼服和高跟鞋,眼下,高跟鞋成了累赘。她将脚上的高跟鞋踢掉,噗通一声,跪在了大雨泥泞中。叶承泽就坐在自家别墅的二楼露台上,喝着冰镇的香槟,俯瞰这一切。一步一叩头,就这样磕上山顶。坚硬崎岖的石头台阶,磨破乔予的双膝,脚底,手心,额头。可叶承泽却觉得不够,他起身,双臂撑着露台的白色栏杆,看戏一般:“乔大小姐,你只磕头,不道歉,佛怎么听得到?还是,你根本不服?”乔予起身,攀一阶台阶,跪下。她脸上冷的没有任何情绪,她说:“我错了。”她错了,错在六年前,背叛薄寒时。叶承泽笑,手掌摆在耳朵边,侧头戏谑:“什么?乔大小姐,大声一点!我听不到,佛更听不到!”“我错了。”她错了,错在,让薄寒时遭受...

《叶黎城钟逾结局免费阅读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番外》精彩片段


乔予走向倾盆大雨里。

没一会儿,全身上下湿透。

她身上还穿着礼服和高跟鞋,眼下,高跟鞋成了累赘。

她将脚上的高跟鞋踢掉,噗通一声,跪在了大雨泥泞中。

叶承泽就坐在自家别墅的二楼露台上,喝着冰镇的香槟,俯瞰这一切。

一步一叩头,就这样磕上山顶。

坚硬崎岖的石头台阶,磨破乔予的双膝,脚底,手心,额头。

可叶承泽却觉得不够,他起身,双臂撑着露台的白色栏杆,看戏一般:“乔大小姐,你只磕头,不道歉,佛怎么听得到?还是,你根本不服?”

乔予起身,攀一阶台阶,跪下。

她脸上冷的没有任何情绪,她说:“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六年前,背叛薄寒时。

叶承泽笑,手掌摆在耳朵边,侧头戏谑:“什么?乔大小姐,大声一点!我听不到,佛更听不到!”

“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让薄寒时遭受三年的无妄之灾。

“再大声一点!”

“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不听乔帆的话,离经叛道的追求所爱之人。

“你头磕的太轻了,佛怎么看得出你的诚意?”

乔予喉咙滚了滚。

她起身,重重的跪下去,“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和薄寒时相爱。

额头,用力的磕在石头台阶上。

鲜血,融入雨水中,泛出一抹淡淡的红色,很快被大雨冲刷干净。

不知爬了多少台阶,磕了多少头,额头上的鲜血,混着雨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将乔予的视线模糊。

一抹白色身影,在台阶之上,摇摇欲坠……

站起,跪下,叩头。

一遍又一遍的说,她错了。

她的体力快要耗尽,嗓子也哑了,她跪在大雨中,双眼红透。

她嗫嚅着嘴唇说:“薄寒时,我错了……对不起……”

薄寒时说,他在狱中1095天,每一天,都在苟延残喘的活着。

乔予忘了告诉他,这六年来,2190天,每一天,她都像是在油锅中煎熬。

她快卑微到尘埃里,可她真的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把这份债还清。

有时候,她甚至希望薄寒时能给她一个痛快,给她一刀,两刀,三刀……直至他解恨为止。

可薄寒时没有那样做,他给了她一个死缓。

死不了,却也活得毫无念想。

叶承泽讥讽的声音又响起:“乔大小姐,要是累了,跪不动了,就朝我说句软话,也许,我心情一好,就大发慈悲!”

乔予背脊绷紧,又直又挺,像是一根拉紧的弦。

她这辈子,只对不起过一个人。

若是叶承泽说的是真的就好了,佛要是能听见她的认错,能不能……让时光倒流?

她宁愿不去认识薄寒时。

宁愿,不和同学打那个赌。

眼前的台阶,高高蜿蜒。

这条路,好像走不到尽头。

她的罪,好像也永远赎不清了。

站起,跪下,磕头……

不知重复了多少遍,不知跪了多少层台阶……她快要晕过去。

一把黑色大伞,支撑在她头顶上方,瞬间挡去那些不安的风雨。

“现在道歉,还有用吗?”

那道熟悉的低沉清冷男声,让乔予背脊猛然一僵。

她抬手,用力抹去脸上的泪痕和污渍,可她的手心已经脏了,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此刻,她比微尘还要低贱,可薄寒时,高高在上,一如神祇。

风雨中,一把肃穆的黑伞,支撑起一片小小的天地。

乔予跪着,薄寒时站着。

不知就那样僵持了多久,那道跪着的身影,彻底晕倒。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乔予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像是从前那般将她打横抱起。

男人胸膛的温度,曾经令她无比留恋……

只可惜,再也不属于她。

……

西洲,君悦大酒店。

江屿川在套房门口焦灼的来回踱步,直到看见电梯门打开,薄寒时抱着昏迷的乔予,大步走来。

“乔予怎么样?张医生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张书源,薄寒时的私人医生,早就在总统套房内恭候。

薄寒时横抱着乔予径直进了房间,抬脚踢上套房门。

门,咔哒一声,重重合上。

江屿川被隔绝在门外,愣了下。

好像自始至终,无论他怎么关心乔予,他一直都是那个局外人。

于是,他安分的,候在门外。

……

总统套房内。

乔予浑身发寒,冷的跟个冰块似的。

张书源查看一番后说:“她淋了雨,额头又破了,现在已经烧到39度,我开一副退烧药和消炎药,你喂她吃下去,今晚再发一身汗,应该就没事了。她身上的伤口需要清理一下,是我来还是……”

“你出去吧。”

医生会意,“好,那我把碘伏和药膏放这儿。我先出去,薄总,你有事叫我。”

“嗯。”

医生丢下医用物品后,便离开了房间。

薄寒时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她。

明明是她背叛他,他恨她都来不及,可如今,却又一次,犯了贱。

乔予半梦半醒,浑身冷的像是泡在冰窖里,她裹着身上的被子,仍旧抖的不像样子。

她身上还穿着湿透的衣服。

薄寒时大手一挥,直接掀开了她的被子,扒掉了她身上所有衣物。

裸露的皮肤,接触到空气,乔予冷到瑟缩,“冷……好冷……”

薄寒时起身,想去调空调温度,乔予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衣袖。

“别走……抱抱我……好吗?”

真的好冷啊。

她是不是快死了?

她死了没关系,可是相思该怎么办啊?她欠薄寒时的债,又有谁替她还?

男人背对着她,身形顿住。

有那么一瞬间,薄寒时以为,他们还是正常的情侣关系。

只有六年前的乔予,病了以后,会这样对他撒娇。

僵硬几秒后,理智让他丢开她的手。

可乔予……从他身后,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好暖和啊……就让我抱一会儿……”

就一会儿,她不贪心。

薄寒时彻底僵住了,“乔予,你知道我是谁吗?”


山里比市区凉快多了,再加上今天是微阳天,太阳比较弱,天气舒服到不行。


到墨山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各个部门在湖边的大草坪上开始架烧烤架。

乔予被分配去山里捡柴。

她抱了一堆木柴,正准备回去,就遇到薄寒时一行人。

陆之律和江屿川都在。

江晚也在。

一看见乔予,江晚就气不打一处出,故意找茬:“乔予,你捡的柴都是湿的,能烧的起来?”

乔予看看她空荡荡的手,很平静的怼道:“我捡的柴,不管是干的还是湿的,好歹捡了。总比江小姐空着手强吧?”

“你……”

江晚因为上次的事情,对乔予更加怀恨在心。

“哗啦——”

江晚抬手一挥,直接把乔予怀里的柴火打翻在地。

她之所以敢在寒时哥眼皮底子这么做,是因为前几天她得知,寒时哥去母留子,做的决绝,压根不给乔予一点母凭子贵的机会。

这足以可见,寒时哥根本不在乎她。

乔予好歹是他孩子的亲生母亲,既然能做的这么狠,那就足以说明,寒时哥对乔予有多厌恶。

她现在刁难乔予,不过是在给寒时哥出口恶气!

柴火掉了一地。

乔予什么都没说,蹲身去捡。

江屿川看不下去了,把江晚拽回来:“晚晚,你又在胡闹!”

“我胡闹什么了?谁让乔予背叛寒时哥,她活该的。”

江屿川冷着脸,瞪了一眼江晚。

不过江晚无所谓,她一直都知道,江屿川被乔予给迷住了。

她走到薄寒时身边,讨好的挽住男人的手臂:“寒时哥,我看那边风景不错,我们去那边走走吧?省得在这儿看见某人闹心。”

江晚白了一眼乔予,又笑着看薄寒时。

男人目光冷冷的剜了她一眼,漠然的丢开她的手,独自转身离开了这里。

江晚追上去:“寒时哥,我陪你一起!”

等薄寒时走了,江屿川弯腰帮乔予捡柴。

“予予,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不懂事,回去我帮你训她。”

乔予扯唇,并不给面子,“都20几岁的人了,早就成年了,还不懂事吗?”

江屿川心里愧疚:“上次的事,抱歉啊,是我没管教好她。”

“她是她,你是你。江总,你放心,我还没有那么是非不分。”

乔予捡完柴,抱着柴火准备离开。

口袋里,一个小药瓶滑了出来。

江屿川捡起来,叫住她:“予予,你东西掉了。”

他低头一看,药名有些绕口。

盐酸马普替林片。

“这是什么药?你病了?”

乔予睫毛微颤,直接从江屿川手里抢过了小药瓶,塞回口袋里。

“普通的维生素而已,我没生病。”

江屿川不是傻子,“予予,你当我没看过维生素长什么样?”

“随你怎么想。”

乔予抱着柴火,转身就回了大草坪那边。

她不想再跟薄寒时那个圈子的人,有过多交集。

她已经很久不吃这个药了,但因为昨晚相思打电话给她,说周末见面,所以她打算这两天吃一下药缓解一下情绪。

她不想跟相思见面的时候,苦着一张脸。

她希望在她死之前,能给相思留下一些美好回忆。

……

大草坪上,各种野炊烧烤的。

江屿川坐在距离销售部不远的地方,他抬眸看了看乔予,终是不放心。

他拿出手机,在网上搜了下。

盐酸马普替林片。

竟然是抗抑郁的药。

江屿川有一瞬的怔忪,他久久没回过神来。

直到,江晚拍他肩膀:“哥,来吃烧烤了!你盯着手机在看什么啊,那么入神!”



乔予苦笑:“陈经理,我都说了,我跟徐助根本没有那种关系,你就是不信。我女儿的父亲,是我在大学时的初恋,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也是因为我做了错事,所以我们分开了。现在我是单亲妈妈,我一直一个人拉扯孩子,我昨天那么在意业绩的提成,就是因为想挣钱给我女儿做手术。你想啊,我要是真的是徐助的情人,怎么还会在意那区区几十万的提成?”

陈强似乎这才勉强信了。

因为乔予说的的确有道理。

“就算你不是徐正的情人,我现在也只能劫持你!算你倒霉吧!只有闹大,我才有机会得到裁员赔偿!”

乔予咽了咽唾沫,“陈经理,我也有过被裁的经历,而且那时候我找工作四处碰壁,其实我根本不是销售圈的,我以前是在卫视台工作的。我也是因为成了业内黑名单,才换了行业。你经历的这一切,我都经历过!你真的不用这么沮丧,如果是担心在房地产圈子找不到工作,可以跨行啊,就像我这样,昨天是我第一天干销售。”

“我跟你不一样!你这么年轻,完全有时间有精力跨行业,可我呢,已经快五十岁了!跨行业谁会要我!”

陈强越想越无奈。

就在薄寒时抵达顶楼时,陈强的表演欲又发作了,他拽着乔予往天台边缘推!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和她一起跳下去!”

男人黑眸沉沉的,就那样冷静的盯着他,说出的话格外无情:“那还等什么,现在就拉着她一起跳下去啊!”

陈强似是没有想到薄寒时会这么冷血,一时慌了,“我、我……我是真的会跳下去!”

“跳啊!还等什么!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一般都会脑浆涂地,你若是运气差点,没摔死,那就只能当个活死人了,你老婆大概率会更嫌弃你,谁愿意伺候一个植物人?”

“……”

薄寒时看了一眼乔予,继续冷声说:“忘了告诉你,你劫持的这个人,是我的仇人。”

“什么?”

“乔予,六年前指证我是肇事凶手,亲手将我送入狱,我坐了三年的牢,全是拜乔予所赐!你赶紧拉着她跳下去,帮我报仇!”

陈强不信,“你骗我!她要是你仇人,你为什么还留着她在SY工作?”

“把她留在SY,不过是为了我更方便的羞辱她、报复她。不信的话,你问她?”

薄寒时没撒谎,这些都是事实。

“薄总说的都是真的,之前我找工作四处碰壁,就是因为薄总。陈经理,薄总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拉我跳下去,会让他这个恶人更加开心啊!”

乔予完美配合薄寒时。

陈强一时间,完全不知所措。

很快,天台上涌入了许多集团的同事,大家纷纷围观。

楼下,隐约传来警笛声。

薄寒时的手机响了,是徐正打来的。

接完电话后,薄寒时更加从容了。

陈强拽着乔予往后退,手里胡乱挥着刀子:“我真的会跳下去!薄总!你必须赔偿我一百万!另外,亲自写推荐信!推荐我去其他公司入职!”

薄寒时冷笑,“你哪来的脸,你将集团信息透露给对家,不追究你的责任,已经是宽容,至于赔偿,一分没有!”

“薄总,做人不能太绝!你会遭报应的!”

“那你就跳下去,让我尝尝所谓的报应。”

何况,他如今本就待在地狱,还怕下地狱吗?

陈强绝望的往后退……

他双脚一崴,朝后蓦地掉下去!

“啊!”

一阵阵惊恐声,贯穿顶楼。


相思在前面跑,门卫在后面追!


她蓦地撞上一个人,来了个后仰摔!

相思感觉屁股都摔开花了!

手里的杂志也摔在了地上。

“哪冒出来的熊孩子!没长眼睛吗!”

相思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年轻阿姨。

她爬起来,“阿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晚嫌恶的看了一眼熊孩子,正想收回目光时,忽然看见地上那本杂志。

她正准备去捡。

相思更快一步的捡回来,抱在怀里。

江晚问:“这是你的杂志?”

相思点点头。

“你谁家的孩子,怎么跑来集团了?”

“我来找我爸爸!”

江晚看着这个小孩,总觉得眼熟,不免多问了几句:“你爸爸是谁?”

相思指着杂志上的男人说:“他是我爸爸!阿姨,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你说什么?”

江晚第一反应是嗤笑。

“小孩儿,你知道你指的这个人,是谁吗?”

“知道呀!我爸爸!”

看她一脸笃定的样子,江晚就无语。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屁孩,“撒谎不打草稿纸,说的就是你这种熊孩子!”

很快,保安追过来了。

江晚吩咐道:“保安,把她赶出去,她在这里妨碍我们办公了!”

“是是是,刚才门卫没注意,一晃神给她溜进来了!我这就带她出去!”

就在保安拖着相思离开之际……

相思扯着小奶音大喊:“我爸爸真的在这里!我没说谎!”

江晚正准备转身上楼去找江屿川,脑海里忽然闪过宋依依给她发的消息——

“这就是那个小杂种!竟然都六岁了!”

江晚回忆起那份资料里的照片……眉心猛然一跳。

她扭头再次看向那熊孩子!

好像……还真是那个叫乔相思的小杂种!

她叫住保安,“慢着!”

保安这才松开相思。

相思连忙跑过去:“阿姨,你信我了吗?”

江晚蹲身,和相思平视,温柔一笑。

她对保安说:“这孩子我认识,我带她去找她爸爸,你走吧。”

等保安走了。

相思迫不及待的问:“阿姨,我爸爸在哪里?”

“你爸爸啊,是我的朋友,他不在这里,你找错地方了。”

“啊?那他在哪里?阿姨,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好啊,走吧,我带你去。”

江晚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朝停车场走。

她不信,这是乔予为寒时哥生下的孩子。

如果是,那她就更不能这熊孩子见到寒时哥了。

……

乔予工作了一上午,准备去食堂吃饭时,想起了家里的相思。

她打了个视频过去。

可响了好久,没人接。

她觉得不对劲,就去看家里监控。

结果,家里角落都看遍了,也没看见相思的人影。

她发现,相思的书包也不见了。

难道,她一个人跑出去了?

乔予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她给相思微信打电话,不接。

打家里的座机电话,不接。

打手表电话,依旧是不接。

她又立刻给南初打电话。

“喂,予予?”

“初初,相思有没有找你啊?”

“没有啊,怎么了?”

乔予更急了,声音里已经带了哽咽:“她不在家,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而且我刚才打她电话没人接!”

“你先别急,也许相思只是跑去楼下吃面条吗?你不是说,她跟楼下面馆的老板娘很熟,总是去吃牛肉面?”

“对,对,我现在就赶回去看看!”

“现在还没到24小时,没法找帽子叔叔。我马上开车来接你,陪你一起去找,比你打车要快!”

“好!”

星光杂志社距离SY不远,大概十分钟车程。

南初很快就到了。

乔予甚至忘了跟经理请事假,直接早退了。

……

回到小区楼下,乔予冲进面馆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



南初总觉得乔予怪怪的,但说不上哪里怪。


“那你有没有想过,薄寒时在帝都手眼通天,他可以随时抢走相思的抚养权,你争不过他。去母留子这种事,在他们的圈子里,还新鲜吗?”

去母留子。

乔予不是没想过,甚至,她已经做好了打算,只要薄寒时能让她偶尔去看看相思,相思跟着薄寒时,会比跟着她要过的更好。

乔予自嘲道:“相思如果跟着薄寒时,不可能连十万块的介入手术都做不了。初初,我养不了相思了,她现在需要更好的物质条件,我给不起。”

如果,她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她会拼尽全力跟薄寒时争取抚养权。

哪怕争不过,也要争。

“可是相思跟着你,她的精神世界会更丰富,她才六岁啊,孩子可以没了爹,但孩子一旦没了妈,就真的没了家。薄寒时他有什么,除了钱,他还能给相思什么?万一他娶了宋依依……”

“相思和薄寒时相处的很好,相思也很喜欢他。”

“什么?他俩怎么……”

乔予把薄寒时和相思认识的经过说了一遍。

南初呆住了:“这血缘关系这么强大?”

“是啊,我也没想到,相思会那么喜欢薄寒时。不过这样也好,提前适应了。”

到时候分别,相思也不会哭的太惨。

她要是哭个没完,乔予会狠不下心来。

南初诧异的看着她:“予予,你真的决定把相思的抚养权给薄寒时?”

“我不想又能怎么样呢,薄寒时迟早会知道相思的存在,也迟早会把抚养权拿走,我争不过他的。”

争不过,所以只好认命。

就像她花了一周时间,来接受自己可能只剩下半年的寿命一样。

忍一忍,什么都会过去。

相思还小,再过几年,她就不会那样牵挂妈妈了。

南初总觉得,乔予这趟从海市回来,眼底的寂寥,像是哀莫大于心死。

她想到三年前那次大半夜的急诊抢救,心跳咯噔一下。

她抓着乔予的手问:“予予,你最近和薄寒时发生了那么多事,是不是心情不好?”

乔予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只是笑笑说:“我抑郁症早就好了,你别那么紧张,而且三年前那次进急诊,是因为睡不着吃安眠药吃多了,不是你想的自杀。”

“真的啊?你心里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别自己一个人憋着。你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千万不能有事。”

乔予看着南初关切的眼神,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了一个字:“好。”

算了,她的地狱,她自己承受,何必拖着南初也伤心难过?

……

不夜港酒吧。

陆之律坐在卡座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薄寒时到的时候,看见桌上堆着白的红的啤的,被他喝了个遍。

就在陆之律准备喝下一杯时,手里的酒杯被人劈手抢走,掷在桌上。

“胃穿孔,我可不送你去医院。”

男人在陆之律身旁的卡座上落座。

陆之律兀自端起酒杯,仰头又是一饮而尽,邪笑道:“薄寒时,你他妈真不厚道,当年你刚从里面出来,我和川儿给你接风洗尘,你那晚喝到胃出血,是谁送你去的医院?”

“你在里面待了三年啊,三年没碰酒精,一出来就喝了三瓶56度白的,说狠,哥们你比我狠。”

陆之律自认没薄寒时那么狠,可今晚,谁也别想拦着他寻酒作乐。

薄寒时倒了杯伏特加,轻抿一口。

骨节分明的长指握着酒杯敲了敲,“说吧,遇上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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