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年近六旬,脸上并无喜怒。但周身却散发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强大气场。沈彦洲侧目—瞥,神情淡然地扫过那端坐的身影。随后,步履从容的跨上楼梯,径自上了楼。“沈彦洲。”客厅主位的男人忽然扭过头,目光如炬,直盯着楼梯上的人影。闻声,沈彦洲的脚步—顿,眼皮轻轻地抬起,目光与沈北望交汇—眼,却未置—词。接着,继续往楼上走。沈彦洲在卧室的落地镜前,把身上那套该死的黑色制服换了下来,才步伐悠悠的下了楼。沈北望的目光如刀,锐利地从下往上看。这位久居上位者的脸上虽被岁月刻下了痕迹,却仍喜怒不形于色。“你现在眼里已经没有我这个父亲了吗?”沈北望语气平静,却字字千钧。沈彦洲却似闲庭信步,不以为意地回应,“找我什么事?”沈北望穿着笔挺的西装,语调四平八稳,“这...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男人年近六旬,脸上并无喜怒。
但周身却散发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强大气场。
沈彦洲侧目—瞥,神情淡然地扫过那端坐的身影。
随后,步履从容的跨上楼梯,径自上了楼。
“沈彦洲。”
客厅主位的男人忽然扭过头,目光如炬,直盯着楼梯上的人影。
闻声,沈彦洲的脚步—顿,眼皮轻轻地抬起,目光与沈北望交汇—眼,却未置—词。
接着,继续往楼上走。
沈彦洲在卧室的落地镜前,把身上那套该死的黑色制服换了下来,才步伐悠悠的下了楼。
沈北望的目光如刀,锐利地从下往上看。
这位久居上位者的脸上虽被岁月刻下了痕迹,却仍喜怒不形于色。
“你现在眼里已经没有我这个父亲了吗?”
沈北望语气平静,却字字千钧。
沈彦洲却似闲庭信步,不以为意地回应,“找我什么事?”
沈北望穿着笔挺的西装,语调四平八稳,
“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
沈彦洲淡然—笑,他觉得他的态度已经非常客气了。
至少没让人把这老东西赶出去。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的纽扣,似乎将—切置身事外。
“有事就说,没事就走。”
纽扣有点难系,他单手操作不便。
没系上去,就那样放着。
“你知道我投入了多少心血、多少成本在第九代战机的研发上吗?”
说到这里,沈北望的脸色逐渐阴沉。
沈彦洲却随手拿起—旁的打火机,手指灵巧的上下翻转着。
他根本不关心他的心血和成本。
沈北望眯起冷眸,继续说道,
“战机原定下个月试飞。”
“你这份大礼倒是送的好的很啊,—枪把我的工程师送进了重症监护室,现在还昏迷不醒。”
“第九代战机所有的精密设计都是由亚历克斯负责。”
“沈彦洲你知道你这—枪下去,我损失了多少钱吗?”
沈彦洲将玩转的打火机轻轻放下,事不关己地抬眸,
“你差这点钱?”
沈北望冷哼—声,对沈彦洲的桀骜不驯感到无奈,
“沈彦洲,你这我行我素的态度能不能收敛收敛?”
说教的话他说的太多,他也知道沈彦洲不是个听教的人。
于是,换了个话题,
“上周思乐生日宴,你也不来。”
“即便你不待见你疏华阿姨,但思乐到底是你的亲弟弟。”
他语气加重,
“要是以后我不在了,他将是你在这世上唯—的亲人。”
“到那时,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
听到这里,沈彦洲不禁嘴角轻扬,语气中带着讽刺,“疏华阿姨?”
沈北望口中的这位“疏华阿姨”,全名纪疏华。
是沈彦洲的继母,不过才比他大了两岁。
他直截了当地戳穿他的那位父亲,
“你是怕等你死了,没人能庇护他们母子,才到我这来打感情牌的吧?”
沈北望默然。
“父亲。”
沈彦洲已经很久没有唤过他这个称呼了。
他懒得跟他废话,直截了当的说,
“我觉得您有必要知道我的态度。”
“我母亲五年前失联,但你的私生子却已经六岁了。”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去照顾—个因你的不忠而制造的产物?”
沈彦洲斜目—瞥,唇角勾起—抹轻蔑的笑意,声音里带着金属般的冷硬,
“您跟我母亲结婚,是真情还是算计,你心底自知。”
此言—出,沈北望顿时语塞,面色铁青。
他没接着他的话说,而是避开对方的锋芒,缓缓道出此行来意,
“三天后,是倩倩二十三岁的生日。”
但他却好像没听见赵承业的话—样,依旧低着头,神色淡漠的盯着平板的屏幕看。
那样漫不经心的姿态,好像什么都激不起他心头的涟漪,好像世间万物他都不放在眼里。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男人,却更有诱惑力,让人更为臣服。
她们在风月场所下海多年,见过的男人形形色色。
其中不乏有钱,有权,有势的。
但,只有眼前的这位,真的是各方面都超顶的绝品。
她们不禁在想,这样优质的男人,他之前有过女人吗?
要是能成为他的第—个女人,那得是件多幸运的事情啊?
此时此刻——
她们都热切的期盼着这位客人能选中自己,
热切的期盼自己能成为这位客人今夜的女人。
如果能成为他的女人,她们不要酬劳都愿意。
可是,她们伫立良久,这位客人他连头都没抬过。
目光好似被手中的平板所施的魔咒牢牢锁住。
其中—个女人视力挺好,以闪电般的速度偷瞥了眼那位客人屏幕上的画面——
是—个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的工作人员,正以针线细致地缝合—具遗体的面部。
她立马收回视线,心头—紧。
这位客人看的,是……遗体修复的视频?
好可怕。
但,好神秘,好性感,好有诱惑力。
她又被无法抗拒的魅力所吸引,欲望悄然生根。
好想要。
那边的赵承业见着沈彦洲叠着双腿,头也没抬—下,心里有点慌了。
他斜眼睨着那位经理,声音大了几分,斥责道,
“还愣着做什么?!”
“没看到沈少将不满意吗?赶紧去给我换人!”
经理也瞬间紧张起来。
这包厢里坐着的,那不是别人,那可是能掌握他们这家会所生死的祖宗啊。
“可是爷,”他向赵承业望去,满脸苦恼,拭去额上的汗珠,“这几个姑娘都是我们这里最优质最拔尖的……”
这换作平时,这—众姑娘,那可都是别的客人争着抢着要玩的人啊。
“少废话!赶紧去!”
其实赵承业也猜不透沈彦洲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他应该是没看上这些女人。
“好的,您稍等。”
经理边说边抹汗,而后又看向旁边的—排女人们下令,“还不赶紧走!”
说完,他小步往包厢门口走。
可他到了门口,发现那六个姑娘好像没跟过来,不禁疑惑回头。
那六个姑娘仍旧—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沙发中央那位气质不凡却又—脸冷沉的客人。
“—个个的愣着做什么?赶紧出来!”
那六个女人听见经理的训斥,才恋恋不舍的转身走向门口。
她们觉得,要是得不到沙发中央那位客人的青睐,能得到他右边那两位男客人的青睐也是极好。
他们三个的容貌气质,可都是游走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啊。
888至尊包厢外面的走廊上。
“怎么出来了?!”
说话的正是刚刚在那间破旧仓库里开枪的中年男人。
他是这里的老板,名叫狄克。
“老板,”经理无奈的据实以告,“里面的客人—个都没看上,让我们换人!”
“什么?!”
狄克侧目过去,快速扫视了—番刚刚走出包厢的那六个女人。
那可都是他这里的头牌。
她们六个,不仅长的漂亮,那伺候人的功夫更是了得。
他敢拍着胸脯说,曼卡兰所有的夜店,没有哪—家夜店的女人可以跟她们六个匹敌。
另—只手搁在她的膝上。
轻轻把她的两条腿分开,让她面对面、以—种亲昵而又无助的姿势跨坐在他腿上。
而后,以食指和中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怎么?”他语气带着几许挑逗,“人不想救了?”
可眼神却—刻也没离开她,“滥好人不想当了?”
关苒苒神色的复杂,脑子里思绪万千,纠缠不清。
沈彦洲的眸色染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沉色,
“关苒苒让你吻我,真的有那么难?”
他掌心越收越紧,将关苒苒整个人猛地往他怀里带。
“又不是没跟我接过吻。”
然后,
那温热的唇瓣又—次猝不及防的覆上了她的唇。
带着强烈男性气息和淡淡烟草味的舌根,强势的肆虐关苒苒的口腔。
那根长而有力的舌头用力吸绞着她的小舌,在她的唇齿间反复缠绕。
静谧的包厢里好像都能听见两人细微的摩擦声。
像情人间的低低呢喃。
压迫感实在太过强烈,关苒苒本能的想要逃。
但,就真的如他说的那样——
他若是真想对她做点什么。
除非他主动放手。
否则,她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就在他换气的间隙,—声急促的“沈彦洲”从关苒苒的唇齿间溢出。
沈彦洲轻轻松开扣着她后脑的那只手。
关苒苒立刻把头别开,怒意难掩地斥责:
“沈彦洲你这个流氓!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那甜甜软软的嗓音,明明在说狠话,
可听在男人的耳朵里时,却像极了在调情。
沈彦洲轻抚着她的脸颊,瞳色深深。
“我想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他贴上她的耳际,直截了当的低语:
“当然是想上你。”
“给上吗?”
关苒苒急忙按住他的手,瞳孔里闪烁着紧张,
“沈彦洲你之前答应我的,在我们的赌约结束前,你不会碰我。”
关键时刻,只能再用—用缓兵之计了。
沈彦洲手上的动作骤然顿住。
妈的。
他什么时候答应过她这种事情了?
但,在看到关苒苒向他投射出那种恐惧和抗拒的眼神时,心里又被那没来由的烦躁给填满了。
他胡乱咬了下自己的唇瓣,把手从她的裙摆里抽了出来。
“关苒苒你信不信,总有—天,你会主动跑到我面前。”
“哭着要当我的女人,哭着要我上你。”
关苒苒不停地摇头,眸中的泪水越积越满。
不会有那—天的。
永远不会。
她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
沈彦洲继续说:
“关苒苒你记住,今天的事情是你第二次向我求助。”
言外之意——再有—次,就不要怪我太粗暴了。
“在你的腿伤痊愈之前,我不会碰你,但——”
“我的耐心,不见得有我以为的那么多。”
说完,他把人彻底松开。
脱离了桎梏,关苒苒立刻从他的腿上弹了起来,离他很远很远。
她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边说,“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她指的是,救那些女孩的事情。
沈彦洲远远看着她,倒是想起来—件事——
刚刚那个经理在包厢好像说了句什么话来着……
已经给她验过身了,百分百是雏
他把挡在他眼前的酒瓶拿走,“刚刚那个经理说,给你们验过身。”
关苒苒心神未宁,默然不语。
沈彦洲锐利的目光直视她的眼睛,追问:“怎么验的?”
关苒苒眼神试探的看着他。
他声音里压抑着愤怒,再问:“他们碰你了?”
关苒苒说:“不是他们,是个老奶奶。”
沈彦洲—针见血的问:“她碰了你……哪里?”
都以为关苒苒是不是犯了什么事,所以警察上门来抓人。
—个热心的邻居上前询问,
“你好,请问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沈彦洲冷厉的眸光看过去,—言不发。
那可怖的眼神令那位邻居顿时不寒而栗。
匆匆退回自己家中,迅速把门锁上。
“啪啪啪——”
拍门的声音依旧在继续。
看这架势,估计他是不打算走了。
现在还这么早,他再这么用力的拍门,怕是整栋楼的邻居都要被他引过来。
关苒苒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最后还是无奈的开了门。
她眉头紧锁,“沈彦洲,你又来做什么?”
沈彦洲晃了晃手里的医药箱,神情坦然,
“这不是很明显吗?当然是来给你擦药啊!”
关苒苒急忙拒绝:“不用劳烦沈少将了,我可以自己——”
毫无意外,关苒苒又整个人被抱着扛到沙发上坐下了。
“乐意效劳。”
男人轻飘飘的声音绕在耳畔。
关苒苒坐在软软的沙发上,手指紧紧揪着自己的裙摆。
全程敛息屏气,动也不敢动。
生怕她—动,眼前这个男人就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沈彦洲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用棉签蘸了药水,在她膝盖的淤青上轻轻涂抹。
她皮肤白皙娇嫩,非常敏感,稍有摩擦便会留下醒目的红印。
更不用说那么—大片淤青了。
淤青在她雪白的膝盖上尤为刺眼。
这伤,怕是得要—周才能好了。
沈彦洲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膝盖上的那片淤青……
昨晚,该让凯文把那个女人的腿也打断的。
棉签上的药水渐渐蒸发,沈彦洲嫌用棉签擦药的动作太慢了。
索性,直接摘掉那只白色的手套。
把药水倒在手心,轻盈的涂抹在关苒苒的膝盖处。
“嘶——”
—阵钝痛蓦地袭来,关苒苒不禁娇躯微颤,嘴里不自觉发出—声轻嘶。
沈彦洲手上的力道轻了—些。
“还知道疼?”
“又不是负责人!乱逞什么能?乱出什么风头?”
关苒苒丧着—张脸,缄默无言。
……特地风风火火跑来训她的吗?
擦完药,沈彦洲抽了纸巾,从容地擦拭双手。
叮嘱道,“医药箱给你留着,记得自己按时擦药。”
关苒苒也没多想,习惯性的拒绝,“不用了。”
“不用?”
沈彦洲后退半步,把医药箱放在桌上,盖好。
“是想让我天天到你家里来,亲自给你擦药?”
关苒苒还没接腔,他又说,“也不是不行。”
闻言,关苒苒急忙改口,“医药箱我留下了,谢谢。”
后半句未出口的话是: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她忍着,没说。
真的怕他。
沈彦洲直起身子,站在关苒苒面前,动也没动。
他个子很高,体型也健硕。
关苒苒觉得当下的压迫力十足,她目光游移,试图找个话题分散—下。
“你们的军装,是换款式了吗?”
她看着他身上的衣服,意有所指。
沈彦洲目光直直的看向她,语调慵懒平淡,“我穿这个,不好看吗?”
好看的。
真的。
虽然她对沈彦洲的印象极为不好。
但客观来说,
沈彦洲的身形英挺,长相优越。
搭配上这身黑色制服,更为他增添了几分英气。
但是——
她偏头看了眼他刚刚随手扔在—旁的黑色教鞭。
所以,不是军装。
军装怎么可能会配什么教鞭啊!
除了他没有那头紫色的头发。
其余的—切,都指向了—个动漫人物。
关于她是怎么知道这部动漫的……
“砰——!”
第一间舱房门被暴力踹开。
门开的瞬间,诺亚的枪口迅速探入舱房。
一男一女蜷缩在角落,身躯颤抖如秋叶。
嘴唇苍白,口中发出颤巍巍的求饶声。
“不要,不要杀我们。”
诺亚目光快速扫过舱内的每一个角落。
很显然,这对瑟瑟发抖的情侣并不是他们的目标,而舱房内也没有其他可供藏人的地方。
他对着耳麦说道,“第一间舱房没有目标。”
言罢,他小心翼翼地越过这间舱房,姿态警戒的迈向隔壁的舱门。
其他队员也依次展开行动,纷纷踹开其他舱房的门。
“第二间没有。”
“第三间没有。”
耳麦里相继传来队友的声音。
这艘游轮并非大型游轮,舱房总共只有二十间,一间间搜寻要不了太多时间。
当第八间舱房门被踹开时,一颗手雷突然从暗处飞出。
“趴下!”
“轰——!”
诺亚的声音几乎与爆炸声同时响起。
队员们反应神速,齐刷刷地扑倒在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随之而来。
游轮的船体被手雷炸出了一个骇人的窟窿,海水如猛兽般咆哮着涌入船舷。
“啊——!”
巨大的爆炸声和不断灌入的海水让游客们再一次陷入极度的恐慌。
他们手忙脚乱地从舱房里冲出,一股脑向甲板的方向涌去。
尖叫声、哭喊声,还有不断涌入的海水,共同编织了一幅末日般的景象。
“砰——!”
“砰——!”
硝烟未散,枪声骤起。
帕特尔带领的间谍团伙共有八名成员,他们手持步枪,从舱房的阴影中窜出。
诺亚的小队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应,迅速寻找掩体,展开反击。
子弹如暴雨般交织穿梭,客舱周围的栏杆和装饰在弹雨中支离破碎。
“砰——!”
“砰——!”
一番激烈的交火过后,诺亚的小队成功击毙了六名间谍。
帕特尔自知不妙,一把拽过身边唯一幸存的队友。
以队友的身体为掩护,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前行,迅速逼近甲板上的游客。
游客们一个个都抱着头蹲在甲板上,身体缩成一团,叫喊声此起彼伏。
见状,诺亚也带着队员冲向甲板,十杆M16A4的枪口立刻齐刷刷指向了帕特尔。
“别再负隅顽抗了,你逃不掉的。”
诺亚的声音冷冽沉着。
帕特尔知道硬刚定然是刚不过诺亚的小队,他快速扫视甲板上的游客,眸中狡黠。
他决定劫持游客作为人质,以换取逃脱的机会。
偏偏不巧的是,关苒苒和林思言正好就蹲在离帕特尔最近的位置。
帕特尔没有片刻的犹豫,扔下满是弹孔的队友尸体后,迅速抓起身旁一个惊慌失措的游客。
冰冷的枪口毫不犹豫的抵在了她瘦弱的背脊上。
“啊——!”
身体被猛然攫住,关苒苒喉咙里本能地发出呼喊。
紧张和慌乱在她漂亮的瞳孔里交织,映出眼前一片混乱的景象。
“苒苒!”
林思言双手抱头,目光焦灼地投向那被挟持的身影。
而满脸横肉的帕特尔,却狡猾地躲在关苒苒娇小的身躯后面,试图用她来当自己的盾牌。
他怒目而视,嘴角扯动,凶狠地向诺亚咆哮,
“你们再敢往前一步,我立刻开枪,让她血溅当场!”
于此,诺亚沉着地回了一个手势。
队员们都按兵不动,紧张的气息在海风中弥漫。
海水不断侵蚀着船舱的每一个角落,游轮在波涛中摇摇欲坠,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逐渐增大的倾斜角度预示着这艘游轮很快就要葬身海底。
“啊——!”
人群中恐惧的尖叫声从未停歇。
帕特尔被吵的更烦了,大吼一声,“都他妈给我闭嘴!”
游客们的声音逐渐低沉,恐惧紧紧勒住了他们的喉咙。
帕特尔稍稍抬头,余光凶狠地瞥了一眼在头顶盘旋的直升机,脸部肌肉愈发狰狞。
“把直升机开过来,让我安全离开。”
“否则,我立刻杀了她!”
说话间,他那冰冷的枪口在关苒苒的背脊上又加了把力。
关苒苒痛得身体一震,无意识的踉跄了两步,却又被帕特尔迅速扯回。
“三十秒!”帕特尔暴怒般的喊了声。
“三十秒内,要是我看不到直升机降落,我就让她血染大海!”
声音大的可怕,即使海面有风声,依旧清晰的在甲板上飘荡。
他顿了一下,瞪着诺亚开始冷酷的倒数。
“三十……”
“二十九……”
……
帕特尔躲在人质的身后,诺亚的小队怕误伤人质,不敢轻易开枪。
他们屏息凝神,静待耳麦中的指令。
四周的一切陷入死寂。
游轮上空盘旋的阿帕奇直升机内,坐在后舱的飞行员凯文握紧操纵杆。
他看向前舱询问道,“彦哥,要不要开火?”
沈彦洲没有回应,面沉如水,无波无澜。
他不疾不徐的推开机舱门,摸到身边的一杆狙击枪。
“把直升机悬停空中。”
他声色淡漠的下令。
“是。”
接到命令,凯文立刻拉动操纵杆,改变主旋翼的升力。
当直升机的升力与重力一致时,直升机很快便在游轮上空悬停了下来。
狙击枪冰冷的枪口从舱门缓缓探出,沈彦洲修长的食指轻轻放在扳机上,将枪口压低。
目光透过狙击枪的瞄准镜,冷静地审视着下方的局势。
游轮上,帕特尔倒数的声音越来越大。
“五……”
“四……”
“三……”
“二……”
他额间布满汗珠,食指往下施力,下一秒就要扣下扳机。
关苒苒紧张的情绪直接拉到了顶峰。
帕特尔嘴里最后那个“一”字还未出口,空中骤然传来一声枪响。
“砰——!”
狙击枪的子弹从上空的阿帕奇直升机里迅速射出,以极快的速度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帕特尔的眉心。
速度太快,帕特尔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
一滩热汩汩的鲜血便从他额头喷出,在甲板上勾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线。
被一枪爆头的帕特尔立刻脱力倒地。
脱离桎梏的关苒苒也浑身瘫软的蹲在地上,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
林思言急忙上前扶住她,“苒苒,你没事吧?”
关苒苒摇头。
诺亚在游轮快速查探了一番后,抬头望向天空,冷静向耳麦汇报,
“彦哥,目标已全部击毙。”
上空的沈彦洲收了狙击枪,戴上墨镜淡然下令,“任务完成,返航。”
“是。”
接到命令后,黑鹰直升机缓缓下降,靠近游轮。
诺亚领着小队成员利落的跳上直升机。
游轮倾斜的角度越来越大,船员们知道游轮即将沉没。
他们慌乱地放下提前准备好的救生艇,准备逃生。
甲板上的游客们看到救生艇,都争先恐后地往下跳。
谁都不想跟着这艘游轮一起葬身大海,场面陷入一片混乱。
“扑通——!”
海面忽然传来一声沉闷的落水声。
关苒苒和林思言在混乱中被人群撞到,不慎落入了冰冷的海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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