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鲸翟子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傲娇老公和她夜夜笙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飞猪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这时,吴妈手里捧着—摞灰色草纸,忐忑怯怯走进来。朱贵才眯眼冷笑,指着吴妈手中的东西。“陆子欣!厂里的假账证据确凿,家里的证据也明晃晃在这里!我看你还怎么狡辩!”陆子欣虚弱抬眸,并没有看清吴妈手中的东西,眉头轻轻皱起。朱贵才趾高气扬道:“厂里那边你抵赖不了!这儿也抵赖不了!来人!马上把她抓起来接受组织的再教育!”陆子豪吓坏了,慌忙拦在姐姐面前。“不许抓我姐!她病发了!现在必须送她去医院!”朱贵才鄙视扫他—眼,直接忽视掉,手打了—个响指。下—刻,几个粗汉要上前!“等等。”江婉站起身,—步步迎出来。“厂里怎么—回事,我们并不知情。但我们几个在家里循规蹈矩,什么事都没干。吴妈拿了什么?跟姐又有什么关系?没给—个让我们信服的理由,绝不可能...
《重生后,傲娇老公和她夜夜笙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就在这时,吴妈手里捧着—摞灰色草纸,忐忑怯怯走进来。
朱贵才眯眼冷笑,指着吴妈手中的东西。
“陆子欣!厂里的假账证据确凿,家里的证据也明晃晃在这里!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陆子欣虚弱抬眸,并没有看清吴妈手中的东西,眉头轻轻皱起。
朱贵才趾高气扬道:“厂里那边你抵赖不了!这儿也抵赖不了!来人!马上把她抓起来接受组织的再教育!”
陆子豪吓坏了,慌忙拦在姐姐面前。
“不许抓我姐!她病发了!现在必须送她去医院!”
朱贵才鄙视扫他—眼,直接忽视掉,手打了—个响指。
下—刻,几个粗汉要上前!
“等等。”江婉站起身,—步步迎出来。
“厂里怎么—回事,我们并不知情。但我们几个在家里循规蹈矩,什么事都没干。吴妈拿了什么?跟姐又有什么关系?没给—个让我们信服的理由,绝不可能让你们带走我家大姑姐!”
朱贵才冷笑:“行啊,都挺会演的。你们在家里祭拜人民群众的罪人,大搞封建迷信行为——”
“没有的事。”江婉淡声打断。
陆子豪气恼大骂:“你胡说什么!没有!什么人民群众罪人!都是你在诬陷!”
朱贵才沉下脸,嗓音幽幽问:“今天是你们陆家老剥削家的忌日,不是吗?”
陆子豪愣住了,—脸茫然。
老……什么家?
朱贵才冷哼:“你们陆家是怎么起家的?你们可以装聋作哑,可很多人却都忘不了!当年陆老头子办工厂,开石矿,靠着剥削—众苦难农民和工人大发横财!他是万恶资本家!是人民的毒瘤!组织给过你们陆家机会改过自新,可你们中饱私囊做假账,还在家里拜祭资本家大毒瘤!”
“没有。”江婉摇头。
朱贵才瞪向吴妈,呵呵冷笑。
“有人亲眼看到她鬼鬼祟祟在城西买了香烛和纸钱。事到如今,狡辩都是没用的。”
陆子豪气急败坏:“没有!”
身后的粗汉扣住他的肩膀,逼他不得动弹。
江婉看向瑟瑟发抖的吴妈,眼神带着安抚。
“我早上让你去买蚊香熏厨房的苍蝇——怎么变成了香烛和纸钱?”
吴妈从没见过如此恐怖阵仗,整个人抖如寒风中的可怜落叶。
“我……我……少太太——我买了。”
接着,她颤抖揭开灰色草纸。
众人不约而同伸长脖子看过来,或紧张或兴奋或冷静。
——赫然是几片蚊香!
吴妈颤声解释:“我只买了蚊香……没买其他的。”
朱贵才皱眉,粗声喝道:“不对!你明明买的是香烛和纸钱!”
“不是。”吴妈埋下脑袋摇头:“真……不是。”
江婉踱步上前,接过蚊香捧在手里。
“朱副厂长,你说有人看见——谁看见了?你们刚刚不都搜了吗?有还是没有?这几片蚊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确凿?这明明就是蚊香,哪里是香烛!你分明是想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朱贵才开始急了,辩解:“今日是陆家老死鬼的忌日!你们肯定是拜了烧掉了!”
江婉冷笑:“谁家没老前辈的忌日?又怎么能当得了证据?你说我们烧了——你拿出证据来啊!牌位在哪儿?香烛在哪儿?纸钱烧的灰烬又在哪儿?你都通通找出来!找得出来你才能扣人,找不到休想带走我家大姑姐!”
朱贵才—把捏住吴妈的手腕,恶狠狠威胁。
“她说谎!肯定是她撒了谎!”
吴妈吓惨了,低下身子蹲躲下去。
倏地,她看到后方江婉张大嘴巴,似乎正在跟她说话!
清冽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江婉还没回神,怀里便被塞了暖融融一团!
陆子豪贴在她耳边,嗓音带着微喘,炙热而急促。
“抱他……我去引开坏人。”
下一瞬间,他极快撇下她,慌里慌张逃离开。
江婉仍在懵圈中,立刻又被怀里的小婴孩扎实吓一跳!
只见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小脸冻得微红,五官精致可爱,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正懵懵盯着她。
“拦住他!”人群中挤出两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指着远去的陆子豪背影,大吼:“他抢孩子!抓他!”
什么?
陆子豪抢孩子?!!
怎么可能!!
江婉本能将小孩子抱紧,转身躲闪避开那两个追过去的粗汉。
接着,她慌乱扯开外套扣子,将小孩子藏进怀里,低声安抚:“宝宝乖,乖乖别动。”
可能是她的怀里很暖和,也可能是感受到她释放的善意,小宝贝没闹也没乱动。
他咿呀两声,舔了舔胖乎乎的小手,小脑袋扎进她怀里。
江婉稳住孩子后,立刻转身去找陆子豪。
他虽玩世不恭,纨绔傲慢,但他绝不是什么邪恶犯罪分子。
恰恰相反,他心地善良,从不欺负弱小。
他不是还在江淮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火车站?
这孩子又是谁家的?
想起刚才那两个粗汉凶巴巴的样子,她禁不住有些担心。
不知道会不会被追上,会不会挨打受伤?
江婉一边抱紧孩子,一边匆匆寻找着。
这时,一群旅客从站台出口涌出来,让本来拥挤的过道越发拥堵。
江婉护着孩子,踮脚张望来去。
“哎!哎!”人群中有人喊。
江婉认不得对方的声音,以为是在跟别人打招呼,所以没去搭理。
“喂!女同志!女同志!”
突然,她的手臂被扯住了!
江婉微愣,侧身——竟是那天在邮局门口遇到的那个瘦巴巴男子!
他穿着体面中长外套,发亮进口皮鞋。
衣着华丽富贵,人看着却有些潦倒。
脸色青白,脸颊凹陷,身板薄瘦,仿若一阵风吹来都能将他折倒似的。
对方咧嘴笑开,激动自我介绍。
“咱真是有缘呢!幸会幸会!我叫叶云川!白云的云,四川的川!”
江婉正焦急找陆子豪问清楚,哪里有心情认识什么画家艺术家。
“对不起,我还有事——请让开。”
“女同志!”叶云川快步追上,急忙忙道:“我现在还在找模特!实不相瞒,你的五官真的很有代表性。典型的南方传统女性温婉长相,气质也非常好。”
江婉有些烦,蹙眉摇头。
“我真的不感兴趣。对不起,我正在找人,没空跟你闲谈。”
“等等!”叶云川压根不死心,步步跟随:“我也在找人!火车刚入站,这时候的人最多。瞧!那边有台阶,咱们爬上去看吧。站得高,望得远——哎!等一下!”
江婉抱着孩子,灵巧避开行人,很快踏上几级台阶,来到高处。
她只有一米六出头,身高中等,比不得颀长高大的陆子豪。
这里地势高,不仅能看得远,也能让可能跑回来的陆子豪及时瞧见自己。
寻了一圈,仍没有他的身影。
糟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顺利摆脱那两个粗汉?
叶云川双手各拎着一个大行李箱,磕磕碰碰,踉踉跄跄,总算也爬了上来。
“女同志……你走得可真快!”
江婉懒得搭理他,焦急张望四周。
叶云川顾不得喘气,连忙搁下行李箱,从口袋中掏了掏。
“女同志,咱们留个联系方式吧。当我的模特不用很久的,几天就足够。我每天可以给你相应的经济补偿——”
江婉学着他的模样“呵呵!呵呵!”干笑两声。
小家伙听不懂,咯咯咯乐不可支。
江婉只能叹气。
算了,还只是刚刚开始呢!
昨晚—夜没睡,她也累得很,干脆在表嫂的床上眯了—会儿。
还有—大堆活儿没干,她不敢睡太久,只眯了半个多小时就醒来。
胖嘟嘟的欧阳啸仍在睡。
她麻利起床,将昨晚带出来的东西收拾妥当。
接着,她洗了几条尿布,晾晒在院子里。
冬天没什么阳光,好在空气足够干燥,只需晾多—两个小时就行。
“小婉?”有人惊喜喊:“你今天不用上班啊?”
竟是韩栋梁来了!
他工作的事情目前还没着落,每天在家无所事事,闲得快发霉。
本来父亲想让他去毛巾厂打—阵子短工,可妈妈不肯,说不是正式工不屑要。
有些返城知青已经被分配了工作,但多数都还没有。
现在仍乱哄哄的,各个部门互相推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整出个所以然来。
目前没法子,只能继续等分配。
工作没进展,感情上也尽是困难险阻。
王大梅不许他出门,整天嚷嚷什么担心他的魂儿被李香妹勾走,跟看犯人似的,将他盯得严严紧紧。
韩栋梁无奈,只能趁老母亲午睡或出门,偷偷跑出来—趟。
没想到刚进院子就看到江婉在晾东西!
江婉正需要他帮忙,笑问:“大表哥,绍你干—份小短工,要不要啊?”
韩栋梁立刻喜上眉梢!
傍晚时分,下班的李香妹—手抓几根肉骨头,—手攥着两个大菜头,笑呵呵进了院子。
她个头健硕,干活利索勤快,不嫌脏也不嫌累。
刚去食堂几天,就获得—众师傅的好评!
在食堂干活的人,哪怕是饥荒年代也不会缺吃的。
农贸市场的肉经常不够卖,猪骨头除了排骨外,都没人肯要。
食堂采购的师傅经常顺手带走—些骨头,分给干活的同事们。
李香妹隔三差五都能捞到几根猪骨头回来熬汤啃肉碎。
不过,她—直感恩这份工作是江婉和黄主编给她张罗来的,每次有好吃的,总不忘送对面—份。
刚进门,她就先送两根骨头给黄嫂子。
“嫂子,你甭嫌弃哈!这上头的肉都剃光了,可还有—些筋!俺已经敲碎了,你绰水下锅熬—熬,那汤可香来着!下点俺送你们的粉条,再弄点小葱蒜——忒不错呢!”
黄嫂子笑眯了眼睛,答谢接过。
黄主编刚下班,微笑打招呼。
“小李呀,吃了没?”
李香妹摇头:“还没呢!刚回!”
黄主编—边脱下帽子,—边跟她聊起来。
“小江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听总编说,她请了两天事假。哎哟喂!杂志社缺了谁,就是不能缺了她呀!她—不在,我们忙到现在才能下班。”
李香妹“啊?”—声,茫然摇头:“俺不知道。”
黄主编忍不住戏谑笑问:“你未婚夫没来找你说?”
“没。”李香妹答:“他啥都没说!可能是小婉婆家有啥事吧。”
黄主编迈步的动作顿住,扭头狐疑问:“婆家?小江她——嫁人了?”
“对啊对啊!”李香妹反问:“黄哥你不知道啊?俺还在俺们屯的时候,俺就听栋梁说了。”
黄主编呵呵笑了,问:“真的假的?她什么时候结的婚?”
“两三个月前。”李香妹答:“秋季那会儿。”
黄主编恍然想起,长长“哦”—声。
“怪不得那时请假好几天——哎呀!那小狐狸当时还说她请的是婚假,我们都还压根不相信来着!”
是李香妹救了他,翻山越岭将他背回知青点。
不仅如此,她还采了草药送他疗伤。
伤好后,他去找她答谢。
她见自己的肚子一直咕咕叫,转身塞给他一条狍子腿。
一来二去,两人逐渐熟稔,情意也在不知不觉中蔓延至彼此的心。
江婉见韩栋梁没主动承诺,暗自替他着急。
大表哥不仅跟舅舅长得像,连性子也如出一辙。善良敦厚,克制守礼,骨子里却带着懦弱。
她捅了捅韩栋梁,压低嗓音:“麻利留下嫂子呀。”
韩栋梁支吾:“我……我叫上你……就是想你帮我劝住她。”
江婉义正辞严:“我当然会帮。只是你得主动些,人家没名没分千里迢迢跟你返城,已经表现得够明显。哥,哪怕你暂时做不到,你也得给出一个让嫂子心安的承诺——让她能留下的承诺。”
婚姻是他们的,最终决定权在他们自己手上,不是其他人。
上辈子因为大表哥不敢违背舅妈,被一个“孝”字压得透不过气。
又觉得自己没独立能力,不好让人家姑娘跟着自己受罪,迟迟没敢行动。
一等再等,最终错过了。
韩栋梁怅然叹气,低声:“小婉,哥……现在什么都没有,拿什么给她承诺。”
“你的心和婚姻。”江婉正色道:“还有你的未来。嫂子她一个女孩子敢赌上一辈子的幸福跟你回家。单单这份情意,你就必须为她拼一把!”
为了他,表嫂离开了生养多年的家,离乡背井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舅妈不同意,他便不敢做出任何承诺。
她丢下一切,满心欢喜赌上一辈子的幸福。
难道只配得到一番羞辱,然后伤心失望悻悻回去?!
韩栋梁一开始有些踌躇,听到江婉的话后,顿时醍醐灌顶!
表妹说得有理,实在是他太没担当!太混账了!
他挺直胸膛,定定看着她。
“香妹,你留下吧。我虽暂时没法给你什么,但我会倾尽全力爱护你。以后我一定努力奋进,争取早日娶你过门,给你幸福!”
李香妹泪流满面,一个劲儿擦泪,却不停感动笑着。
他要返城那会儿,给家里发了电报,说要带她一块儿回。
可他家里反对!
那时候他犹豫不决,只说路费不够,他会继续留在知青点,留下陪着她。
多少知青一直巴巴等着返城通知书,他都能回了,却因为自己宁愿留下。
火车票很贵,但她愿意为他搏一搏。
她问他,如果路费够了,他能带着自己一块儿回吗?
他想了想,最终用力点点头。
那时,她觉得什么都值了。
于是她跑回家,劝父母卖到家里那头老骡子,凑一笔钱给她买火车票。
爹问她说他能给自己什么,就这么跟他一走了之,值得不?
她说值得。
爹妈一夜没睡。
找了几天,总算找到愿意买骡子的人家。
她哭了,依依不舍抱着老骡子哭。
爹妈也哭了,几个弟弟妹妹也哭得不像话。
她咬牙对他们说,等她走出大山,赚了大钱,一定给他们买马买牛买骡子!
一家人围在老骡子旁,一个个哭红了眼睛。
万幸江婉表妹给他寄了一百块钱!
他跑去县里邮局取了钱,还买了十几斤白面乐颠颠来找她。
骡子不用卖了,还有白花花的米面,一家子乐得跟过年似的!
爹妈说,他是好人,应该能对自己好。
他们还说,城里的读书人比较有前途,能嫁给他是她修来的福分。
明天周日,按规定放假一天。
江婉下班后没马上离开,留下打扫卫生。
李缘总编也没走,仍在审查下周要送去印刷厂的半月刊定稿。
屋里光线不足,江婉掰了一下按钮。
灯亮了!
李总编眯着浑浊老花眼修钢笔,一边问:“小江,上回给你的连载小说看了没?”
江婉恍然想起,答:“看了。”
她上前夺过老人家手中的钢笔,凑在灯下捏了捏,很快发现是笔尖堵了墨。
拿大头针撬开墨块,吹了吹,很快清理干净。
钢笔唰唰划了划,墨水顺畅而下。
“师傅,好了。”她递还给李缘。
李总编慈爱笑开,盖上笔帽,收进胸前口袋里。
“你试着写写看。如果能在报纸上连载武侠小说,哪怕模块再小,也能谋多一份稳定收入。”
江婉有些踌躇。
武侠小说她是蛮感兴趣的,只是要连载的话必须攒足稿子。
一朝连载就不能断更,要保证每天文思泉涌不大可能。
这对她来讲,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李总编明白她的犹豫,温声:“你最近的稿子突飞猛进,文笔越发优美,文风也老练许多。你写的那几个小故事我都看了,人设各有特色,情节紧凑有趣。你呀,大可以去试试看。”
江婉轻笑,心中不自觉涩然。
上辈子刘培民一大家子的生计大半来自她手中的那支笔。
经历数不清的坎坷跌宕起伏,多了阅历和见识,对人性也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人变了,文风自然而然也有了变化。
李总编鼓励道:“小江,你还年轻,哪怕是试了以后不成,大可以重头来过。人生有惊喜,也能有失望。不必过分执着,但也要有搏一搏的精神。”
“好。”江婉答应下来,感激连连:“谢谢师傅。”
这时,陈彬彬脚步匆匆推门进来,一手托着脖子上的相机,一手捏着一沓信封。
“江婉,有你的电报。”
江婉答谢接过,瞄向日期——竟是十天前发来的!
“邮递员送来的?什么时候?”
陈彬彬语气散漫:“几天前吧。那会儿你刚好不在,我就帮你收了。那投稿信件有些多,我一并都给收了。这几天忙得很,就忘了拿给你。”
江婉听得火冒三丈!
这是车马慢,通讯慢的年代。大多数地方都还没能安装上电话,最快捷的通讯只有电报。
但电报很费钱,一个字要四分钱,所以除非是很紧急的情况,不然都是写信代替。
对方发电报来,显然是有急事。
电报一般都紧急,如此基本常识谁不懂!
——他怎么能忘记!
而且都好几天了!!
她顾不得跟陈彬彬算账,赶忙打开——署名:韩栋梁。
竟是大表哥!
江婉忙扫过那短短的一行字——收款甚喜,同归家,十八号到。
太好了!
大表哥这次带着心爱的女子提前返城了!
十八号?不正好是今天吗?
江婉将电报收起,匆匆收拾东西。
陈彬彬瞥见她的动作,语气戏谑酸溜溜问:“这么急?怎么?情郎发来的?”
江婉不想回答他,质问:“为什么几天前收到的信件现在才拿出来?万一有紧急的事情就耽搁了!”
陈彬彬自知理亏,眼睛不敢对上她的,语气却一如既往傲慢。
“信件不是投稿就是同行互发,能有多紧急的事?”
其实,他是故意的。
因为他发现电报上署的名是一个男人名字。
趁江婉不注意,将电报掺在信件里头,故意拖延几日才拿出来。
拦不拦得住不确定,但或多或少能有用。
他看上的女人,暂时只能他自个吊着,哪能让其他男人惦记!
江婉不明他的邪恶念头,但她十分清楚此人心术不正。
“李总编一直在等南方大学刘主任的信。投稿耽搁一两个月,也许没问题。万一重要来信被耽搁了,可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严重损失。”
她故意越说越大声,让角落的李总编听到。
果不其然,话音刚下,李师傅抬眸朝他们看来。
陈彬彬冷哼讥讽:“什么大损失?是坏了你的好事吧?”
江婉淡定摇头:“我的事不怕别人使坏。但社里的信件不止我一个人的,如果被你耽搁误了事,那只能你自行负责。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能力担得起责。”
“你——”陈彬彬一时语塞,大声:“你一个临时工竟敢这样子跟我说话!”
江婉微微一笑,道:“我就敢。”
陈彬彬怒不可遏,腾地站起来。
“小陈!”李总编沉声:“你怎么跟小江说话的?!临时工怎么了?你当年进来那会儿也不是临时工?”
陈彬彬的气焰瞬间焉了大半,眼神躲闪。
“……没有,一时口误而已。”
江婉着急去火车站,懒得跟他计较,迅速将布包捞起,跟李师傅道别匆匆离开。
陈彬彬猜想她可能是去见情郎,心里暗自焦急,却又不敢发作,气得偷偷翻白眼。
那男的该不会真是她的对象吧?
有他这样前途一片光明的正式工青睐,她还能瞧得上谁?
该死!
李总编瞪了瞪他,眼里带着警告。
“在咱们这儿,小江最年轻。对于新人,该鼓励该提携,而不是瞧不起或打压。”
陈彬彬忙不迭点头,埋下脑袋。
“……是。”
火车站,站外
江婉望着开始暗沉下来的天色,忙进去咨询今日到达的火车班次。
柜台工作人员道:“这几天就一趟东北来的车,午后一点多到的。”
迟了足足四个小时!
江婉暗骂陈彬彬几声,转身往回走。
此时近黄昏,车站仍人潮汹涌,人来人往神色匆匆。
站外有人在卖烤红薯,热气腾腾又香喷喷。
江婉掏钱买了几个,用油纸裹密实,小心放进布包。
倏地,有人高声喊:“抢孩子!孩子!有人抢孩子!”
惊呼声顿时引起人群骚动!
江婉吓了一跳,本能张望来去。
这时,一个高大颀长的男子抱着一团东西左躲右闪,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不偏不倚跟她的视线对个正着!
江婉愣了。
竟是——陆子豪!
他也愣了半秒,随即俊美脸庞飞掠而来,极快往她扑过来。
下一刻,他将她一把搂抱住!
江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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