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霁楚泊简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寄雪满山头全文》,由网络作家“酒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泊简还是没能走成,他很快被大理寺的暗卫擒住,模样狼狈至极。暗卫直接将楚泊简按在了地上,要去夺走他怀里的密信。楚泊简拼命挣扎,我也挣扎着想要跑过去。腰上的力量却突然加重。傅霁声音如同浓雾,化不开的戾气。“时时,我的耐心有限,别惹我生气。”我身子一僵,没能挣开傅霁。楚泊简也没能挣开暗卫,暗卫直接将他的头压下去,用帕子堵住他的嘴,楚泊简只能“呜呜”两声,使不上半点力气。暗卫轻而易举拿到了密信。傅霁展开密信,嗤笑一声。“一封信,你们能扳倒谁?我还是二皇子?愚蠢。”傅霁的话犀利而自负,他直接把密信丢进一旁的火龙里。“不要——”我嘶哑的声音随着火势越来越大,如同密信一样,湮灭在火光之中。呆呆地看着它,燃烬。“傅霁。”这是我三年后第一次喊他的名...
《我寄雪满山头全文》精彩片段
楚泊简还是没能走成,他很快被大理寺的暗卫擒住,模样狼狈至极。
暗卫直接将楚泊简按在了地上,要去夺走他怀里的密信。
楚泊简拼命挣扎,我也挣扎着想要跑过去。
腰上的力量却突然加重。
傅霁声音如同浓雾,化不开的戾气。
“时时,我的耐心有限,别惹我生气。”
我身子一僵,没能挣开傅霁。
楚泊简也没能挣开暗卫,暗卫直接将他的头压下去,用帕子堵住他的嘴,楚泊简只能“呜呜”两声,使不上半点力气。
暗卫轻而易举拿到了密信。
傅霁展开密信,嗤笑一声。
“一封信,你们能扳倒谁?
我还是二皇子?
愚蠢。”
傅霁的话犀利而自负,他直接把密信丢进一旁的火龙里。
“不要——”我嘶哑的声音随着火势越来越大,如同密信一样,湮灭在火光之中。
呆呆地看着它,燃烬。
“傅霁。”
这是我三年后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腰上的手一僵。
我看向他的眼,明明那么镇静,我却在傅霁的眼里看到了害怕。
像是什么东西被深深剜去。
“权势,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重要到你能把所有阻碍你的东西都毁个干净?”
他的呼吸紧了紧,垂在身下的拳头紧握,我等了很久,才听到他缓缓开口。
“时时,人都是会变的。”
好一句人都是会变的,我笑了,笑出了眼泪。
明明是三个人的约定,早就在前行的路上,渐行渐远。
突然手探向他的腰间,抓住匕首抵在脖子上。
动作发生得太快,傅霁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脖子已经流出了丝丝鲜血。
“时时!”
“崔拾欢!”
身前身后两道声音。
“傅霁,放楚泊简走,不要找他的麻烦,你要是不同意,我立马自杀,让你和二皇子的交易大白于天下!”
傅霁的脸黑得可以滴墨,声音似乎是忍耐到了极限。
“你就这么为了楚泊简,要伤害自己?”
“当然。”
我毫不迟疑地回他,脖颈上的刀又进了半分。
“因为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没有错过傅霁的脸色顿时苍白,他固执地看着我。
“那我呢?”
明知道答案,却还要再问一遍,傅霁什么时候这么蠢了?
嘲讽的话呼之欲出,就在我要开口时,傅霁似乎是再也承受不住,咳了一大口血。
大理寺的人乱作一团,不少人朝着傅霁奔走过去,楚泊简趁乱拉着我的手往外跑,身后的视线死死盯在我的身上。
我能感受到炽热,绝不回头。
一路被押到皇子府的暗牢。
沾了盐的鞭子抽打在我的身上,打出了一道道血痕。
我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痛苦出声,手被铁链磨出了泡,二皇子就坐在不远处。
依旧是不染纤尘的衣诀,细细品尝着手里的热茶。
满足地喟叹。
“你跟你爹都是硬骨头,可真是让本王,又爱又恨。”
“二皇子,你着急了吧?”
我缓缓开口,“皇上就要立储,储君意不在你。”
他喝茶的手一顿,原本温和的脸上表情逐渐皲裂,开始狰狞起来。
“本王哪里不好?
父皇竟然宁愿让六弟那个蠢材即位,也不愿意让本王即位?”
六皇子年幼才刚刚开蒙,母族也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商户之家,跟二皇子根本没有可比性。
皇帝有意于六皇子?
我也是浅浅惊讶了一瞬,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国库空虚,六皇子的母族虽然不显赫,但胜在有钱,若是六皇子当了皇帝,母族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支持。
而二皇子母族过于强盛,这些年来也频频插足朝堂之事。
皇上是担心外戚干政。
更何况,在一群打着亲人名号的洗脑之下,二皇子怕是早就跟他的母族绑到了一起,不会跟皇帝齐心。
与其选一个随时有变数的太子,不如选一个自己能掌控的太子。
果真是帝王权术。
二皇子显然也想到了国库空虚,只有找到了十万两白银的赈灾银,就能缓解国库的压力,还能买通更多的人,站在他那边。
至于外戚干政……在他看来,成为太子乃至皇帝,都离不开他的母族。
他朝着我看了过来,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崔拾欢,本王派人在你身边跟了三年,你竟然也能忍得下去,现在故意假装自杀想引起本王的注意力,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二皇子果然猜出来了,我也不再绕弯子。
“我可以把赈灾银尽数奉上,我只有两个条件,一我要让我爹爹重新得到正名,二……”我的语气顿了顿,带着滔天的恨意,咬牙切齿。
“我要让偷到赈灾银的名头落到傅霁的头上,我要让他背负千古骂名!”
听到二的时候,二皇子明显愣了一下,语焉不详。
“你就这么恨傅霁?”
我嘲讽地看向他,“一个背主的家仆,抄了你全家,还想把你弄饭青楼为伎,殿下不恨?”
他打量了我许久,眼神突然看向我身后,“听见了吗?
傅大人,你这是多伤了人家小姑娘的心啊,让她这么恨你。”
我猛然回头,才惊觉,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傅霁,他瘦得厉害,唇色依旧惨白,肺腑不自然地咳嗽,是上一次高热落下了病根?
我的思绪不由飘远。
傅霁又捂着嘴咳了两声。
“那恐怕让她失望了,殿下,不负所望,已经找到了赈灾银。”
我的双目已经充血而变得异常狠戾吓人,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
傅霁没有理我,“多亏了她下山,才让暗处的人有了动静,被我们抓到了把柄。”
他挥了挥手,侍卫手里拧着的人头,正是“叛逃”离府的管家之一,也曾是爹爹最信任的人。
“徐叔……”我尖叫起来,手里的铁链因为我的晃动,在手腕摩擦得更加厉害。
二皇子的眼里早就是身后的赈灾银,不由鼓着掌,“不愧是本王提拔的少卿,本王很是满意,带路。”
下人带着二皇子去看赈灾银。
傅霁过来抓我的手,我反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血滴溅在男人清隽的面容上,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起伏。
“傅霁,你怎么不去死!”
带着无尽的恨意,我绝望地吼了出来。
他擦了擦脸颊上的血,放在唇边轻匀,似乎在贪恋,又像是回味。
“快了,时时,就快了。”
全京城最想嫁的两个男子为我大打出手。
因为——我杀人了。
一个刑部侍郎想压我回去行刑追凶。
一个大理寺少卿想缉拿我去升官进爵。
我看着身上的道袍陷入纠结。
“你们别为我打架了,我要被你们拉下神坛啦……”我被套着铁链,左边是刑部的衙役,右边是大理寺的司直,都对着我虎视眈眈。
两道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一道冷沉,一道炽热。
楚泊简狠狠瞪了一眼傅霁。
“死者是从刑部逃出来的,就应该将嫌犯关押回大理寺。”
傅霁眼帘微低,鼻梁高挺,颜色很淡的薄唇,每一处轮廓线条看似温和又蕴藏着锋利寒意。
说出来的话更是毒舌。
“连个刑犯都看不住,刑部是干什么吃的?”
“你!”
楚泊简气得暴跳如雷,眼见着又要打起来,我连忙站在中间,生怕道观刚刚修好的亭子也给拆了。
死在道观里的人是刑部的刑犯,他逃离刑部之后,一路逃到了太平观。
冒充香客去了香房单独见了我一人,等上早课的道姑发现他的时候,已经气绝多时,跑去大理寺报了案。
一下子惊动了大理寺和刑部两方人马。
双方僵持不下,直接开火。
楚泊简忍不住开口嘲讽,“傅霁,踩着自己家主的尸体得来的少卿之位,很得意吧?”
傅霁狭长的眼眸猛地睁开,眼神凌厉如刀锋,薄唇紧抵,大理寺的众人已经齐齐拔剑。
傅霁曾经的家主,是我的父亲。
崔府被抄家,是傅霁亲自带的兵。
“拾欢姑娘,大人听说刑犯来了太平观,生怕您出事,直接从聊城没日没夜赶了回来,大人已经三天没合眼了,现在还发着高热!”
大理寺的司直连忙打断楚泊简的话,拼命解释。
我这才注意到傅霁的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一向不泄露情绪的脸难掩疲色。
傅霁揉了揉眉心,“时时跟我回大理寺。”
心头一颤,傅霁叫了我出家之前的小名,独属于他的小名。
酸涩密密麻麻铺开,蔓向四肢百骸,针扎一般,提醒着我要清醒,崔拾欢,这个男人,可是要了崔家上百口人性命。
“贫道道号断尘散人,断却尘世妄念,一心向道。”
傅霁的脸苍白一片。
楚泊简带着我走的时候要给我解开手铐脚链,我拒绝了。
大早上赶集的人很多,看着我都指指点点。
“瞧见没,那不是太平观的美人儿道姑?
听说杀人了!”
“这个贱人平时这么守着清白,我还以为是什么稀罕货色,没想到是个蛇蝎,幸好没睡她,不然在老子睡梦里给老子杀了怎么办。”
人群里有不少浪荡子,他们总扮作香客来找我麻烦,我向来不理。
如今让他们逮着了机会,平日里可望而不可即的雪莲花,摇身一变成了嫌犯,他们像是抓住了机会,说了好几句污言秽语。
楚泊简直接翻身下马,一脚把那几个人踹翻,要抓回刑部逼供,吓得他们连连求饶。
“大人其实不必如此要如此。”
“贫道是修行之人,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
高高在上的楚泊简突然暴躁起来,“崔拾欢,你以前那股刁蛮的劲儿呢?
现在别人骂你你是不知道骂回去了?”
以前我是御史大夫的女儿,京城谁见了我不给我三分颜面。
后来我父亲贪污朝廷的赈灾银,人人喊打,要不是二皇子开口替我求了情,我现在恐怕在哪个青楼伎馆。
我父亲欠聊城数十万百姓的银钱,至今都没找到,我们一家背负了上百条性命,我有什么资格去狂?
唯求长宿观内,祈福偿还冤孽。
楚泊简似乎也发现说的话有些不妥,立马转移话题。
“那个逃犯把你叫到房间里说了什么?”
……我沉默了半晌。
“不是贫道杀的人。”
楚泊简一拳砸在石桌上。
“给我把她带下去!”
“崔拾欢,你为什么要伪造自尽?”
我下意识反驳,“贫道没有。”
傅霁手指紧紧握着,漆黑如墨的眸子内蕴藏着想要毁天灭地的狂暴气息。
我被看得底气越来越弱。
他突然抽出一截绳结,套在一旁的丫鬟头上,是发了狠地用力收紧。
丫鬟被勒得直翻白眼,腿脚不停地挣扎起来,手也去抓勒她的绳索。
傅霁的眼神冰凉得仿佛在看一具尸体。
“一般来说,被勒的人,除了脖子上有勒痕他们的腿也会有痕迹,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没有?”
我下意识张嘴。
“你不用急着反驳,时时,你忘了,你系的是万花结。”
万花结是绑匪劫持人质时最爱绑的绳结,因为没有人能解开它。
除了傅霁。
幼时我曾遭父亲的仇人绑架,是傅霁单枪匹马把我救了回来。
当时绑匪绑的万花结很紧,他怕用剑会划伤我的手臂,情急之下,研究出了万花结的解法,可以说,全天下只有我和他会解万花结。
他松开了手,丫鬟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他突然将我钳制住,双手抓在我的肩膀上,慢慢收紧。
不疼。
“时时,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避开他的眼神,“与你无关,少卿大人。”
他眼底骤然亮起猩红,“与我无关,那就与楚泊简有关吗?”
他的指尖掐紧,停在我的脖颈处,那里有一道暧昧的红印。
我的沉默让傅霁以为是真的。
他面色沉得可怕,周遭都覆上了寒冰,发了狠咬在我被擦红的脖颈上。
“我都舍不得碰的女孩,他楚泊简竟然敢!”
我吃痛地后退,却被他禁锢得更紧,直到脖子上浓烈的血腥气蔓延。
我终于是忍受不住这样的疼痛,一巴掌扇了下去。
空气都仿佛凝滞。
傅霁的嘴角残留着不知是谁的血迹。
唇红,眼也红,带着破碎的美感。
我却不想再看第二眼。
“少卿大人,您在崔府的时候,我自问崔府待您不薄,您既然已经踩着崔府的白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烦请您高抬贵手,饶过我这个罪臣之女。”
他的拳头紧握,喉咙似乎是想要出声,又强忍着握拳。
竟然咳出了猩红的血。
我忍着钝痛,嘲讽地笑了。
人人都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你,傅霁,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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