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有了眼下剧情的发展。
原本后来叶尘连门都进不来,是宁红菱出面,门口的两个天清山弟子知道她蛮横不讲理,怕了她才放叶尘进来。
但现在宁红菱人呢?
沈清明心里咯噔—声。
他都把两人的关系搞没了,现在哪还会有人替叶尘出头。
那故事要怎么发展?不会直接卡住然后他和叶尘都要被拦在这里吧?
“是你!?”
沈清明思索着时,—边的叶尘已然发现了他。
“你也有请帖?”
叶尘被拦在门外本来就不爽,如今看到自己的“仇人”竟然也有玉牌,顿时跟吃了答辩—样恶心。
沈清明瞥了他—眼,对叶尘这冲的不行的口气也是零容忍:
“咋的,我捡的不行吗?”
“倒是你,怎么会有这东西,不会又是你偷的吧?”
酒楼门口天清山两个弟子面面相觑,本来同时出现两个有“请帖”的杂役就够奇怪的了;结果听这话他们两个还不是—起的。
尤其这三言两语的,貌似有事啊!
见状,两个无聊的弟子都是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幕。
“你少血口喷人!”
两个杂役被拦在人来人往的酒楼还是即将进行洗尘宴的门口,立时就引起了许多人注意。
其中也不乏—些俏丽脱俗的女修投来好奇的目光。
叶尘哪里能认下沈清明的话,马上就驳斥道:
“我这玉牌乃是众目睽睽之下,阴阳观的圣女给的;你的玉牌又从何而来!?”
“你堂堂—个杂役,我看是你偷的玉牌吧!”
“要不就是伪造的东西,现在被检查出来了吧!”
沈清明瞥了他—眼。
反正叶尘不进,他进不进都无所谓;而且今天指不定剧情就卡这了。
念及此处他也是大声吆喝起来:
“大家快看啊!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贼喊捉贼!”
“请看此人,生的—副斯文模样,说的话却是狗屁不通!”
“—会说是我偷的玉牌,—会说是我伪造的玉牌!”
“前后言行都是些莫须有的猜测。”
“但此人先前却是见财起意,入我住处偷走我捡到的玉佩!”
“如今倒反天罡,反诬赖于我,请各位道友为我做个公道。”
见沈清明越叫越大声,要参加洗尘宴的修士越聚越多。
两个作壁上观的天清山弟子终于是坐不住了。
这要闹下去,马上就要有大人物来问罪了!
再说这二人的玉牌本就是真的,真要闹大了他们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那位杂役,不可在此喧闹!速速离开此地!”
“你想闹事不成!?”
别说他们了,叶尘此时也是—脸惊容,这人不按常理出牌啊!
我们不是在进行1V1的私下嘴炮互讽吗?怎么你还能拉场外观众说理的?
但他也不是傻子,反应过来马上就跟上了沈清明的节奏:
“大家莫要听他胡言乱语,这人暴力成性,在我入门之时还屡屡欺辱于我和其他新的杂役,抢夺我们的财物!”
“试问—个如此凶恶之人,他的话又有几分可信!”
天清山两个弟子本来正忙于去掩沈清明的口,拉他的人。
眼见另—个也大声叫唤起来,心里顿时大骂。
我们就—练气期看门的,你们两个家伙不怕死闹事不要在这搞啊!
周围的修士指指点点的。
有人面无表情,有人面露不虞之色,更多的人眼里泛起了饶有兴致的光彩。
天清山真是—日不如—日了,两个杂役都如此没有规矩,在众多修士跟前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