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辞楚南天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流放后,全国都在求我回都当皇帝楚辞楚南天 全集》,由网络作家“人间执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这么快?”楚辞有些惊讶,这才不到一个时辰,邢家人就跟过来了。“呵呵,看来这一次是掐到他们七寸了。”李子归笑了笑道。楚辞翻了翻白眼,这家伙坏的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差点害了自己,不过这家伙说的倒是事实,这次恐怕真的抓住了对方要害。“走吧!我们去看看老头子有什么话说。”楚辞站起身,就准备朝外走。“殿下,您惊吓过度,卧床不起,这种事就由草民代劳吧!”楚辞一愣,看着似笑非笑的李子归,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好,你做事,本宫放心。”李子归走后,楚辞继续闭目养神。“看来,自己要想完全适应这个世界,还需要一段时间啊!”“子归先生,殿下他……”白发老者见李子归出现,而楚辞并没有一同前来,心里不由得一紧。“殿下惊吓过度,卧床不起,我已经请了...
《被流放后,全国都在求我回都当皇帝楚辞楚南天 全集》精彩片段
“嗯,这么快?”
楚辞有些惊讶,这才不到一个时辰,邢家人就跟过来了。
“呵呵,看来这一次是掐到他们七寸了。”
李子归笑了笑道。
楚辞翻了翻白眼,这家伙坏的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差点害了自己,不过这家伙说的倒是事实,这次恐怕真的抓住了对方要害。
“走吧!我们去看看老头子有什么话说。”
楚辞站起身,就准备朝外走。
“殿下,您惊吓过度,卧床不起,这种事就由草民代劳吧!”
楚辞一愣,看着似笑非笑的李子归,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也好,你做事,本宫放心。”
李子归走后,楚辞继续闭目养神。
“看来,自己要想完全适应这个世界,还需要一段时间啊!”
“子归先生,殿下他……”
白发老者见李子归出现,而楚辞并没有一同前来,心里不由得一紧。
“殿下惊吓过度,卧床不起,我已经请了随行医生,正在为殿下安神,不知老太爷前来是?”
白发老者眼角抽了抽,朝李子归行了一礼道:“殿下在府里发生的事,老朽深感惭愧,特意准备了白银十万两,特地向殿下赔罪,还请先生能在殿下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说完,一大叠银票送到了李子归面前,看那份量,怕是比箱子里的十万两还要多。
李子归看了看放在地上的几大箱子白银,又看了看白发老者递过来的银票,心里便明白了什么。
他接过银票,很淡定的放进怀里。
“老爷子客气了,年纪大了,就好这一口。”
李子归脸不红心不跳,连称呼都变成了老爷子,看得一旁的邢家两兄弟一愣一愣的。
“那殿下那边?”
白发老者有些担心的看着李子归道。
“老爷子放心,殿下那边不打紧,等殿下好些,我会亲自给殿下解释,那只是一个误会,不过……”
三人听见李子归这么说,心里都是一喜。
“不过什么?”
三人瞬间反应过来,又看向李子归道。
“刺杀的事,我可以跟殿下解释是误会,但是骑兵围杀,殿下可是亲身感受,这个我也无能为力。”
“这……”
三人又是白高兴了一场,这他妈等于是白说嘛,事情还是没得到解决。
“不知先生有何良策。”
邢庄周见自家老爷子发愣,犹豫了一下,朝李子归行了一礼道。
“一个字,杀!”
“嗯!”
三人同时看向李子归。
“只要把宁川骑兵全部杀掉,邢家自然就摆脱了干系。”
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他妈也叫良策?”
宁川骑兵可是邢家的根本,怎么可能全部杀掉,更何况,在骑兵团里,大多数将领都是邢家子弟。
“这……”
白发老者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苦笑着看向李子归道:“不瞒先生,骑兵团里大多数都是邢家子弟,而且带头围攻殿下的,正是我那不成气的七子。”
李子归一愣,他没想到这老头子这么狠,竟然毫不保留的向自己坦白了所有事。
“所以,还请先生务必要帮我邢家这一回。”
李子归犹豫片刻,看着白发老者三人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跟老爷子您们交个底,殿下此次北上,如果连自身安全都保证不了的话,那他又何必在乎他人死活?而此次受到如此大辱,殿下一定不会轻易罢休。”
李子归犹豫了一会,脸色平静地对三人道:“宁川骑兵,必死无疑……”
“这……”
邢家三人脸色凝重无比,宁川骑兵对于邢家的重要性不必言说,如果真的如李子归所说,那他邢家可能会元气大伤。
但是一旦遇到下雨天,整个队伍就会因为道路难行而慢下来,毫无夸张的说,一旦下雨,整个队伍甚至就会瘫痪,无法前行,这就是人手不够的弊端。
辽阳县,大辽州最偏僻的一个小县城,这里穷山恶水,匪患无穷,当地的老百姓那是苦不堪言。
然而今天,辽阳县的老百姓都开始走村串巷,喜笑颜开,熟人见面更是寒嘘问暖,一副太平盛世的景象,完全没有匪患之乡的的场景。
“哈哈哈,好啊!走了好啊!”
辽阳县衙,一身青布衫的县丞在得知消息后,狂奔出县衙,差点没把头上的乌纱帽给甩掉。
“县丞大人,十里八乡的山匪,无一例外,全部都离开了辽阳,现在整个山区已经看不见一缕青烟。”
一名捕头见县丞毫无形象的狂奔出来,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道。
“好好好,马上印发公文,散发全县,匪患已除,辽阳从此再无山匪。”
张广自从回到辽阳后,组织起上千的兄弟,经过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把匪患最严重的辽阳,以及附近的几个县城的土匪都清扫了一遍。
他完全诠释了什么叫,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宗旨,拉起了数千人的队伍,带着家眷,打着帝国五皇子的旗号,浩浩荡荡的朝北仑开去。
“府主大人,那些都是山匪,为恶相邻,无恶不作,现在他们走出了大山,正是我们派兵围剿的好时候。”
洝苑府,一名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将军快步来到府主阮涛旬面前,抱拳行礼道。
“嗯,我知道,但是据探子来报,这些悍匪可是有着数千人,以洝苑府的实力,恐怕有些力不从心啊!”
阮涛旬叹了口气,有些尴尬地道。
“大人放心,我已经派人调查清楚了,这些山匪大多拖家带口,虽然他们人数众多,但是有家人牵绊,他们的实力将大打折扣,这正好让我们有机会一举歼灭他们。”
“哦!此话当真?”
阮涛旬眼睛一亮,心里开始打起小九九来。
“不敢欺瞒大人,此事千真万确,末将愿率洝苑府两千士卒,和山匪决一死战。”
“李将军的勇猛,本府佩服,不过这一次,本府要亲自出马率兵围剿,让天下人都看看,我洝苑府绝不是偏安一隅的小府城。”
阮涛旬眼睛一眯,一股王八之气油然而生。
“遵命!末将立即点兵。”
“兄弟们,前方就是洝苑府了,只要穿过洝苑府,我们就离北仑不远了,一旦到了北仑,就可以见到五皇子殿下了,到时候跟着殿下,吃香的喝辣的,尽享人间快事,哈哈哈!”
张广骑着高头大马,对着身边的一众人高声笑道。
“大叔,殿下如此年轻,而他手下个个都不是善茬,殿下会镇得住吗?”
一名十一二岁的大男孩歪着脑袋,看向马背上的张广道。
张广一愣,突然想起楚辞也才十五六岁,而他所见到的楚辞,那就是英明神武,霸气逼人,完全和十几岁的年龄搭不上边。
“哈哈哈,小鬼,莫说是他们,就是你叔我,在殿下面前,都会瑟瑟发抖,你觉得殿下会镇不住他们吗?”
“啊!莫非殿下有三头六臂?”
小男孩有些吃惊,一副怕怕的模样。
“哈哈哈,殿下没有三头六臂,但是殿下有比三头六臂还要恐怖的东西,那就是王霸之气。”
没错,那是张广的切身体会,他本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是在楚辞面前,自己就像是一个迷途知返的孩子,等待着他的夸赞。
“呵呵,终于可以看着别人受罪,而自己却乐哉悠哉的时候了。”
宁川府,北地九州大辽州最繁华的府城,他坐落在大辽河的南岸,地势平坦,沃土千里,是帝国最大的粮仓。
而且这里也是四大家族邢家的祖宅之地。也是他们的发家之地,邢家除了帝都的国公府,基本上后人都在宁川。
所以宁川既是天下人的宁川,也是他邢家的宁川,可以说,整个宁川府没有任何人敢跟邢家叫板。
经过一个月的行军,楚辞一行人已经进入大辽州境内,离宁川府也就四五日行程。
楚辞的目的也很明确,那就是要狠狠的宰邢家一次。听说自己封地北冥,都是邢家那个老不死的建议。
而且邢家还是自己那七弟的母族,楚辞一想到这,心情都瞬间不好了。
“哼!一家子的坏人。”
由于这段时间的系统性训练,四大军团已经初步成型。就连后勤保障军团也初见成效。
“殿下,您找我?”
楚辞正想着事,青龙军团长杨云志跑了过来,给楚辞行了一礼道。
“通知王涛,玉峰他们,暂时停止训练,队伍混编一起,让兄弟们该干嘛干嘛,拿出自己的痞子德性,回到一个月前刚出长流府的那种状态。”
杨云志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遵命!我这就去通知他们,那群家伙可是被逼坏了,这个命令一下,可能都要翻天了。”
“哈哈哈,我就要他们翻天,一群坏痞子,你还指望他们乖乖就范不成?”
杨云志心领神会,朝楚辞行礼后就离开了。
不过两人的对话,把一旁的铁塔听得一愣一愣的,让一旁的隐九看了直摇头。
“先生,殿下真的会去宁川府吗?”
大辽州的官道上,两匹快马一前一后的朝着宁川府的方向奔驰。
被称为先生的中年男子勒住马绳。奔驰的马儿很快停了下来。
“没错,按照殿下的行事风格,他很可能去宁川府。而且算了算时间,殿下离宁川府不到三日行程。”
先生长舒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公子哥道。
“我们一定要在殿下进入宁川府前追上他吗?”
公子哥有些疑惑,看向中年男子。
“没错。”
先生皱了皱眉头,“殿下从长流府出来后就不见了踪迹。”
“按理说,五千多人的大部队,还有那几百万斤粮食的车队,怎么都不可能消失在人们的视野才对,可是偏偏就没了踪迹。”
“嗯,是有点蹊跷。”
公子哥点了点头,突然震惊的看向先生。“您是说……”
先生点了点头,“殿下的能力不能这么快就表现出来,所以一旦到了宁川府,殿下就可能会遇到危险。”
“但是要是有人知道,这一切都是出自老夫之手,那又将是另一种情形了。”
“一名睿智的君王,其恐怖程度,远远要大于一群睿智的臣工。所以,你应该明白我 担心什么?”
公子哥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同时看向宁川府的方向,一抖缰绳。马儿如离弦之箭,快速消失在漫天黄沙之中。
“殿下,徐勇兄弟回来了。”
楚辞正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外面响起了铁塔犹如洪钟一般的声音。
楚辞翻了翻白眼,只能掀开车帘,看向风尘仆仆赶来的徐勇道:“都办好了?”
徐勇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殿下,兄弟们都已经乔装进入了宁川府。”
楚辞点了点头,本来他还想着到了北冥才让徐勇组建情报机构的,但是从长流府出来没多久,杨云志的侦察兵就发现了一些特殊情况,在他们部队的附近,老是出现一些不明身份的骑兵。
为了不让这些人发现几个军团的训练情况,楚辞让徐勇临时组建了新的情报组织,配合杨云志的侦察兵,把这些游荡的骑兵来了个一锅端。
“很好,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宁川府一旦有情况,要及时告诉我。”
“是,殿下!”徐勇赶紧躬身行礼。
“嗯,下去休息吧!”
“遵命!”
徐勇离开后,楚辞陷入了沉思。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一时又说不上来。
一晃两日过去了,楚辞他们已经进入了宁川府的地界,离府城也就一日路程。
看着一块块硕大的农田,还有那长势喜人的农作物,楚辞都有些感叹,果然不愧是天下粮仓,这么大一个府城,得养活天下多少人。
难怪邢家能成为帝国四大家族,这源源不尽的粮食,就是邢家最大的保障。
“殿下,营外来了两人,说是要见您。”
杨云志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朝楚辞行礼道。
“嗯!是什么样的人?”
楚辞有些疑惑,他自认为自己很帅,但是还没有达到能吸引人才的地步。
“一老一少,气质很是不凡,应该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难道是邢家的人?”楚辞心里想着,不过很快就否决了。
他相信邢家会出城迎接 ,但是不会跑这么远的地方来欢迎自己。
“嗯,带他们进来吧!”
不一会儿,两人被带到楚辞面前,果然如杨云志所说,一老一少,气质皆是不凡。
“草民李子归,南宫允参见殿下。”
两人正是风尘仆仆赶来的李子归和南宫允。
“不必多礼,起来说话。”
楚辞打量着两人,不知道他们见自己所谓何事。
二人也不矫情,起身后看向楚辞。
“我等二人听闻殿下封地北冥,虽才疏学浅,但也愿意追随殿下,以尽微薄之力。”
楚辞一愣,敢情是来投靠自己的,但是如此不凡的两人,不在家里享受清福,投靠自己这个毫无权势的皇子做什么,难道去北冥受苦?
“为何?”
楚辞意赅言简,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两人对视了一眼,还是李子归开口道:“天下乱局,不立不破,然为政者,当局者迷,毫无建树,如此以往,帝国危也。”
楚辞没有说话,继续看着两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他都为这家伙捏了一把汗。
“殿下封地北冥,乃潜龙出渊,跳出五行之外,是为不立。”
“斩断暗龙骑,释放数千死囚,是为不破。”
“呵呵,起来吧!府主把我当成上宾,何罪之有,倒是本宫,不请自来,坏了府主兴致,”
“岂敢岂敢,殿下能来我长流府,全府那是蓬荜生辉,荣幸之至。”
吴强心里把楚辞骂了个遍,让自己当场出丑,要是有机会,他巴不得把楚辞这个废物千刀万剐。
“呵呵,是吗?”楚辞看着吴强,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把吴强看到毛骨悚然。
“这他妈是废物皇子吗?怎么老子感觉他就是皇帝。”
吴强心里五味杂陈,早知道,他就不给楚辞闭门羹了。
“是是是,殿下能来长流府,乃我吴某人的荣幸,也是长流府的荣幸。”
吴强悄悄擦了擦手心的汗,一本正经的道。
“哈哈哈,好,我就喜欢府主你坦诚的样子。”
楚辞看了看下方的众人,点了点头道。
“嘿嘿嘿,嘿嘿嘿,众人都勉强的配合着笑了笑。”
“既然你们都那么热情,那我就有话直说了。”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废物皇子又要做什么幺蛾子。
楚辞才不管这些人反应,看向吴强道:
“吴府主,不知道现在长流府的死囚还有多少?”
吴强一愣,看着楚辞似笑非笑的面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他急忙看向一旁的文士。
“殿下,现在长流府的死囚,只有五千余人,由于每天都有增加,所以没有具体准确的数字。”
文士也没多想,直接说出了大概的数字。
由于登记目录都是十天一统,然后才送往主府,所以他也并不知道具体数字。
“好!”
楚辞大叫一声,把众人看得那是一愣一愣的。
“所有的死囚我都要带着一起北上,前往北冥。府主,按照帝国律法,皇子是有资格处理死囚的,不知道对不对?”
吴强冷汗直流,帝国是有这么一条律法,但是有个前提条件,必须得到陛下的认可,而且皇子还必须给每个死囚十两白银的保释金,才能带走。
当然,如果是几十上百人还好,他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楚辞要带走所有的死囚,这可是几千人,不是一个小数目,他一个小小的府主还担当不起。
“殿下明鉴,一下带走这么多死囚,小人不敢做主啊!必须要有陛下的圣旨才行。”
“嗯,可以,你就派人去帝都去问问我父皇好了。”
楚辞也不为难他,这么大的事,要是府主都能私自做主的话,那这个府主得有多大的权利,要知道,整个帝国的死囚都会押解到长流府,等候秋后问斩。
“谢殿下,小人这就叫人前往帝都。”
吴强满心无奈,他真想陛下一怒之下,宰了这个王八蛋。
“嗯,很好,你做事我放心,不过还有一点,你也知道,本宫很穷,你看,除了一个驾车的车夫,连一个下人都没有,所以如果父皇同意了,你就恳求本宫父皇把保释金也勉了吧!”
吴强听了这话,脸色顿时一凝,一股煞气瞬间上头,让整个大殿的空气都为之一滞。
他哪敢要求楚帝做事,这家伙明显就是想白嫖,这么多的白银,到头来还不是要自家掏腰包?
吴强神情一凝,心里顿时起了杀人之心,皇子又怎么样,自己暗地里培养的人可不少,杀一个没有任何实力的皇子,还不是手到擒来,而且,事后还根本查不到自己头上来。
“不敢不敢,保释金这点小事还轮不到陛下出口,殿下您放心,我们长流府会帮殿下解决这点小事的。”
文士也感觉到了吴强的杀气 ,急忙接过话茬,躬身行礼道。
吴强抬头看向文士,眼中杀意仍然浓烈。
文士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哈哈, 好!我就说嘛,府主果然不是一般人,大气,本殿下记下了,以后要是有机会来北冥,我必定扫榻相迎。”楚辞哈哈大笑起来。
吴强像吃了苍蝇般难受,又看了看文士一眼,起身道:“一定一定。”
不过心里却不断诽谤,老子才不会去北冥,北冥是什么地方,他一个府主,除非犯事了,才有可能去,这特么不是在咒自己吗?
一日后,帝都传来消息,同意了五皇子楚辞的要求,并且责令长流府尽快完成交接,让五皇子早日成行,并且通告所有州府,如有故意拖慢五皇子行程的,严惩不贷。
一时间,风云雷动,整个朝堂都在揣测楚帝的用意。
“殿下,这是长流府所有死囚的资料,加上今天刚刚到的,一共五千一百三四十人,请您过目。”
吴强算是看明白了,废物皇子再怎么不讨喜,那也是皇帝的儿子,他们这些为帝国卖命的人,不管多风光,在帝王眼里,那也是一坨可有可无的屎。
“母后,不知您深夜叫儿臣来是……”
大楚紫林宫,二皇子楚越站在一名宫装美妇面前,毕恭毕敬的行礼道。
她乃大楚帝国皇后林洛雪,也是二皇子楚越的生母,虽年近四旬,却仍然国色天香,气质超群。
“皇儿,母后曾多次教育过你,做事不能操之过急,要循环渐进,可是你却让母后一次次的失望。”
林洛雪淡淡的看着楚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楚越听见楚后这么一说,身体不由得一阵哆嗦。
“母后,儿臣一直牢记您的教诲,不敢有半点逾越,请母后明察。”
“是吗?”
楚后盯着有些发颤的楚越,声音有些冰冷地道。
“儿臣……儿臣……儿臣有罪,请母后责罚。”
楚越砰的一声,重重的跪了下去。
“哼!”
一声冷哼,让跪下的楚越又是一颤。
“别以为你做的那些破事母后不知道,要不是母后帮你清理掉痕迹,恐怕你父皇早就知道了,你还能舒舒服服的待在帝都学习治理朝政?”
“儿臣知罪,母后教训得是。”
“既然那个废物对你的地位没有半点威胁,为什么还想直接害死人家?”楚后有些恨铁不成钢。
“母后,儿臣主要是想嫁祸给小七小六,让他们失去争夺皇位的资格……”
“而且北冥地大物博,一个北冥,相当于帝国北方的九州,如此天然优势,实乃殿下之福。”
楚辞翻了翻白眼,自己本来算得上是被流放,怎么在这家伙嘴里,就变成了潜龙出渊,不立不破之局。
至于暗龙骑,他完全就没想过要斩断,只是这帮家伙心高气傲,忠诚度堪忧,他才不得不另起炉灶,释放数千死囚,也是为了壮大自己的实力,根本没想过什么破立的事。
不过这家伙好像说得挺在理,而且楚辞也喜欢听。
“哦,先生倒是看得透彻。”
楚辞也顺着他的话,若有深意地说道。
“不敢,草民只是顺着殿下的所作所为分析所得。还请殿下恕罪”
“无妨,我所做之事,世人皆知,先生何罪之有?”
楚辞也不是那种迂腐之人,现在的自己可以说是一穷二白,既然两人前来投靠他,他怎么能拒人以千里?不过适当的了解还是要有的。
“我看两位气质不凡,必定有过人之处,最近我老是精神不宁,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你们作为旁观者,能否帮我分析分析?”
李子归和南宫允相视一眼,心领神会,这么快就来干货,说明殿下已经开始接纳自己两人了。
“殿下,这也是我们赶在您进入宁川府之前来见您的原因。”
“哦?”
楚辞大感意外,他心绪不宁就是这两天的事,而按照这家伙所说,他已经早就知道了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个老家伙就太恐怖了。
“呵呵,说说看。”
楚辞不动声色,笑嘻嘻的看着两人道。
李子归也不磨叽,要想得到殿下的认可,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不拿出点本事,恐怕以殿下的睿智,很难看得上自己。
“殿下从封地北冥开始,草民就开始关注,直到殿下出了长流府……”
李子归欲言又止,不过还是继续说道。
“殿下从出了长流府,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而且不是一天两天,而是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嗯,那又如何?”
楚辞皱了皱眉头,目光冰冷的看着李子归道。
“殿下是常人倒是没什么,但是殿下是皇子,一个被皇家,被帝国抛弃的皇子。”
说到这里,李子归看了看楚辞,并没有发现楚辞有动怒的表现。
于是又继续说道:“如果皇家在帝国内都不能掌控殿下的动向,那殿下去了北冥,就等同于放虎归山……”
楚辞心头一跳,难怪自己总觉得心神不宁,原来如此!
他终于明白,这一个月来,原本不想人外人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是却恰恰相反,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差点就万劫不复。
要知道,一旦自己展现出一丁点的野心和能力,那希望自己死的人恐怕能排到宁川府。
“那先生赶来找我的原因是?”
楚辞知道,这老家伙看上去人畜无害,可是脑子里的鬼点子肯定多不胜数。
“殿下只需要做一件事,就能化解此次危机。”
李子归笑了笑继续说道:“那就是保持默认便可。”
楚辞满脑子问号,“默认什么?”
“我在殿下失去行踪后,特意透露了一些消息,就说殿下之所以失去踪迹,完全是出自草民之手。但是谎话需要事实来澄清,而此次进入宁川府,就是澄清此事的最好机会。”
楚辞深受震撼,他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算得那么长远。
“哦!难道天下人会相信你的说辞?”
李子归老脸一红,“殿下有所不知,草民在民间还是有点声望的,至于隐藏几千人一两个月,相信大多数人还是认可草民的。”
楚辞点了点头,看着李子归道:“既然先生如此有才,那就留在本殿下身边吧!闲时也好陪我说说话。”
说完,看向一旁一脸茫然的铁塔和假装冷酷的隐九。
这两个家伙,一个木鱼脑袋,根本和自己不在一个频道上,一个整天耍酷,冷冷冰冰,好像每个人的欠他一个小目标似的~~~~
“多谢殿下……”
李子归躬身行礼。
“不必多礼,以后很多事还要依仗先生才是。”
说完,楚辞又看向了公子哥,“不知这位兄弟是先生什么人?”
李子归听闻,赶紧上前,一把抓住公子哥道:“殿下,此乃故人之后,江南南宫家大公子南宫允。”
“此次前来,我专门绕道江南苑,就是为了公子允。”
“世叔您太客气啦!需要小子,您只需要一封家书便可。”
公子哥不但人长得帅气,说起话来也是彬彬有礼,楚辞暗自点了点头,能让李老头看上的人才,他敢保证,这家伙绝对不简单。
“哦!不知南宫兄擅长什么?”
“殿下,您太折煞草民了,尊卑有别,草民乃一介武夫,怎么能为殿下之兄长。”
南宫允急忙起身行礼,显然有些受宠若惊,他没想到,楚辞作为帝国皇子,竟然如此平和,没有一丁点的皇家做派。
楚辞有些愕然,不过马上想到自己的皇子身份,也就明白了。
“无妨!坐下说话吧!”
“谢殿下!”
南宫允坐下后继续道:“草民从小熟读兵法,十岁随父上阵杀敌,十二岁远征东孪,十五岁提升为前将军,十八岁为帅,西讨燕昭王,后……”
南宫允没有再说下去,神情有些落寂。
“嗯?后来如何?”
楚辞正听得爽,他没想到这家伙强悍到如此离谱,小小年纪就为一军之帅,自己和他比起来,那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后来南宫氏因得罪权臣,整族被贬,被迫归隐,哪怕最后陛下为其平反,南宫一族也再也没有一人出社。”
李子归在一旁接过话道。
“嗯!”
楚辞皱了皱眉头,如此人才,如此丰功伟绩的南宫一族,居然斗不过一个权臣,难怪南宫一族会寒心,哪怕得到父皇的平反,也不再出社。
“帝国真是有些……哎!”
他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虽然于情于理,帝国都与他无关,但是打心里,他还是希望帝国能长治久安,不然,苦的还是天下平民百姓。
何况对方可是有五万,他们却只有七千,这怎么看,都有点那啥,不知天高地厚!
转身看了看向一脸淡定的李子归,张广心里总算又放松了不少,虽然他了解李子归比较少,但是徐勇在离开之前可是给他说了很多,让他也对这个半大的老头有了不少信心。
轰隆……轰隆……随着一阵轰隆的马蹄声,易县城门大开,很快,一支数千人的骑兵出现在城门口。
看着数千如钢铁洪流般的骑兵,张广这边的队伍顿时出现了短暂的骚乱。不过好在李子归和张广在前方不动如山,而且大多数山匪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所以也就慢慢的平息了下来。
“来者何人!此地禁行,请速速离开,不然,杀无赦!”
耶律红尘一拉战马,急速的马匹在他身下戛然而止,显然是久经沙场的良驹。
身后飞驰的大部队也是纷纷勒住战马,很快就列阵完毕,溅起漫天灰尘。
“不愧是四镇中最强的镇北军,就凭这气势,就足以摧毁一般普通军队的心理防线。”
张广定了定神,感受到身后紧张的大部队,有些苦笑着看向李子归道。
李子归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两者之间的差距,如果发生战斗,他相信,他们这边一定会成为被单方面屠杀的对象。
“放心吧!我们可不是来送死的。”
李子归微微一笑,打马上前。
“冥王座下李子归见过将军。奉冥王殿下令,前来易县收取物资,还请将军行个方便。”
“冥王?什么冥王?在北仑,只有我们大将军,冥王又是个什么东西?”
耶律红尘脸色轻浮,一副你们都是垃圾的嘴脸道。
“你……找死!”
李子归还没有说什么,一旁的张广已经打马出阵,手中利刃直指耶律红尘。
他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要不是为了身后的数千人,可能他已经打马向前,和耶律红尘拼命去了。
侮辱他可以,但是侮辱楚辞,他手中的利刃却不答应。
“混蛋!”
见有人拿利刃指着自己,耶律红尘哪能受得了,一声爆喝,身下战马嘶鸣,就要带着大部队冲杀过来。
“将军还是克制些好,不然,不要说你,整个北仑都可能陪葬。”
李子归声音不大,却轻易穿过嘈杂的环境,让耶律红尘听了个清清楚楚。
“嗯!”
耶律红尘眼神一凝,举手制止了准备前冲的大军。
“你在威胁我?”
他看向始终如一的李子归,有些拿不准。
双方如此距离,如此嘈杂的环境,不要说一个文文弱弱的文士,就是他,哪怕嗓门再大。可能也不会清清楚楚能让对方听见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是一个高手!”
当然,对于久经百战的他,也不是怕李子归,而是有些犹豫对方的来历。
“呵呵,不是我在威胁你,是你在把整个北仑一步一步推进火坑。”
“哼!少拿北仑说事,如果今天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必将你们屠戮一空。”
耶律红尘也不是受威胁的主,在北仑,除了他大哥耶律楚雄,他还没怕过谁,要不是看李子归有点来头,怕给他大哥惹麻烦,他才不会如此啰嗦。
“这是冥王令,自己拿去瞧瞧,冥王北上,物资缺乏,听说易县有大量物资,特命我等前来收取。”
耶律红尘拿起士卒递过来的令牌,看了看,觉得很普通,名字倒是有点唬人,但是这又怎样?自己一旦发起狠来,还不照样杀。
李姓将军终于明白过来,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喊打喊杀的人,居然是风头正盛,让邢家都栽了跟头的五皇子,五殿下的人!
“难怪,难怪邢家那人愿意花重金,让本将军前来围剿,这他妈是把本将军当枪使,往火坑里推啊!”
“要不是府主大人亲至,自己他妈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该死的邢家,那狗日的。”
“将军恕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将军,罪该万死。”
李姓将军连滚带爬,跪到张广面前连连磕头。
“哼!”
张广一声冷哼,让阮涛旬和李姓将军都是一颤。
“谅你们事出有因,我就不再追究,至于辽阳县境内的悍匪,本将军已经剿灭,你们就不用去了。”
“是,将军,本府这就带人回府。”
阮涛旬朝张广行了一礼,转身就准备带人离开。
“等等!”
张广叫住了两人。
两人身体明显一抖,差点没摔倒。
“我奉冥王军令,前往辽阳围剿悍匪,虽然大胜而归,但是也消耗不少,所以准备就近补给,你们身为洝苑府的主事,可有想法?”
说实话,五千府兵确实把张广吓了一跳,虽然他们人数占优,实力也不算弱,但是和成建制的府兵比起来,一旦开打,他们将毫无优势可言。
所以,张广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敢吓唬自己,那不出点血怎么行?
“啊!应该的,应该的,将军能路过我洝苑府,那是本府的荣幸。”
“对对对,荣幸,荣幸……”
阮涛旬连忙应是,而李姓将军更是在一旁不断帮腔。
“哈哈哈,好,好,好,二位既然如此上道,那就请吧?”
“将军请!”
二人同时行礼,做出请的姿势。
“公子,大事不好了,那李贵居然和那帮悍匪一同进了洝苑府城。”
洝苑府一家客栈内,邢重换正抱着一名女子听小曲,看起来心情不错。
“你说啥?李贵和悍匪走在了一起?”
听了小厮的话,邢重换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是,是,是,他们,刚,刚刚进了城。”
见邢重换盯着自己,小厮身体一颤,有些结巴地道。
“废物,都他妈的是废物。”
听见小厮这么一说,邢重换那是气不打一出来,怒骂连连。
突然见两人还颤颤巍巍的在那里站着,顿时爆喝:“滚!滚!都她妈给老子滚!”
听见邢重换的怒喝,女子和小厮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房间。
“混蛋,都他妈混蛋。”
不怪邢重换如此愤怒,他离开帝都北上,就是想来找楚辞的麻烦,可是麻烦没找着,还被几千装备优良的骑兵给深深震撼了一回。
他知道,那些优良的装备可都是邢家辛辛苦苦攒起来的,结果被卑鄙无耻的楚辞用下三滥的手段抢了去,这怎么能让他不愤怒?
而且自己好不容易打听到张广的事,结果呢!自己花的重金,就换回来这个结果?
“哼!我就不相信,你一个废物皇子,本公子还扳不倒你?”
“殿下,张广兄弟有消息了。”
十数日后,楚辞和大部队已经深入永州地界。
“哦?说来听听。”
楚辞见徐勇神情淡定,也基本上猜到了结果。
“是,殿下!”
徐勇收到的,并不是小六传回来的消息,而是商队在知道结果后,重新派人送回来的消息。
“嗯,这家伙倒是没让本宫失望,这一次增加了如此多人口,恐怕还得找先生商量商量后续的事宜才行。”
“那我去叫先生?”
徐勇汇报完情况后,朝楚辞行了一礼道。
“也好!隐龙卫的事你多操点心,就按照我说的方法去培养就好。”
“哈哈哈,他邢家不是牛逼吗?不是称霸整个大辽吗?不是纵横九州吗?怎么,这下吃瘪了?”
永州玉门府,白家当代家主白离人看完手中秘信,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大哥,此事当真?”
下手,一名白衣男子有些惊讶的看向白离人道。
“哈哈哈,千真万确,三弟你看,这是你二哥发回来的密信。”
白衣男子接过密信,快速扫了一遍,随即也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好,能让邢家如此吃弊,我白克林佩服,佩服。”
白克林脸色大喜,他们白家本是大辽通县有名的兵家豪门,但因邢家的强势,他们不得不举家搬迁至玉门府。
要知道,永州可是帝国最靠北的一个州,紧邻北冥,而玉门府更是永州最北的一个府城。
这里最出名的,无疑是帝国最坚固的关卡,“北仑关”。
虽然帝国把北冥纳入帝国拼图,但实际上,北仑仍然是帝国防止北方异族的重要堡垒,而北冥,不过是帝国战略延伸的缓冲区罢了。
所以,这里可是说是穷山恶水,白家在这里也是过得非常辛苦。
“没想到啊!被帝国抛弃的五皇子竟然如此能耐,也不知是福是祸。”
白离人眼眸深邃,起身来到窗前,看着远方的群山,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哥,这都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事,邢家吃了如此大亏,我们应该庆祝一番,走走走,今天,我们兄弟俩不醉不归。”
白克林才不管那么多,上前拉起白离人就准备往外走。
“三弟!你二哥的意思,白家全族将前往北冥,投靠五皇子殿下。”
“啥!”
白克林一愣,上前拉白离人的手也停在了空中,久久没有收回来。
“白家现在的境地你也知道,除了兵家之法,白家再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了,现在的白家,不要说恢复荣光,甚至连生存之道都越发困难。”
白离人神情复杂,转身看向白克林道。
“大哥,五皇子一穷二白,而且又是封地北冥,他连自保都困难,白家举家投靠,真的靠得住吗?”
白克林也不是无能之辈,他清楚白家的处境,也明白他大哥的意思。
白离人皱了皱眉头,这些问题他都想过,老二之所以回宁川,就是为了打听五皇子的虚实。
但是连邢家都在殿下的手里吃弊,可想而知,五皇子的能耐有多大。
此去北冥,殿下绝对不会无的放矢,他必有他的生存之道。
“三弟,五皇子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自从封地北冥以来,殿下做的每一件事都异于常人。”
“从帝都到长流,从长流到宁川,他做的每一件事,看起来都荒唐无比,但是细想起来,却又合情合理。”
“此次北上,原本凶险万分,可是殿下竟然游刃有余。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实力也增加了很多,虽然还是不能和两千暗龙骑相提并论,但是这些,足以说明殿下的能力。”
“这……”
白克林陷入了沉思,大哥所说好像确实如此。
“三弟,人生就像是赌局,赌对了飞黄腾达。赌错了,大不了跌落谷底,重新再来。”
白离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现在的白家已经不是以前的白家了,我们连生存下去都面临挑战,如果还瞻前顾后,恐怕连赌博的机会都没有了。”
“大哥,我是担心这一家子妻儿老小,永州的条件都如此艰难,更不要说北冥了,他一个毫无实力的,可以说是被流放的皇子,真的值得我们去赌吗?”
“只要能保住宁川骑兵,邢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嗯!”
听白发老者如此说,李子归心里大喜,这不是就是他想要的吗?
“这个吗!”
李子归不露声色,有些为难地道:“老爷子既然如此真诚,我即使讨得殿下不喜,也会全力劝说殿下,不过能不能成,我也只能尽力而为。”
“那就有劳先生了。”
白发老者深深的行了一礼。
“老爷子不必客气,殿下之所以如此,我想应该是殿下见了老爷子的这些骑兵眼馋了,所以……”
李子归毫无羞耻的把所有事都推到了楚辞身上,而自己却像是一个到处为人着想的乖宝宝。
“先生能直言,老头子感激不尽,不过邢家能力有限,恐怕很难满z足殿下要求啊!”
“哈哈哈,老爷子说笑了,我想殿下应该不介意自己去骑兵团取,如果真到了那种地步,恐怕很难有活着的骑兵出来。”
“你……”
白发老者气结,沉默了良久,才看向有些似笑非笑的李子归。
“先生说的是,殿下北上称王,邢家本就应该竭尽全力,为殿下护得周全。所以,还请先生转告殿下,十日后,邢家一定会为殿下送上一份大礼。”
“哈哈哈,那我就替殿下多谢老爷子了,兴许殿下一开心,就什么事都忘了,那我们岂不是皆大欢喜了。”
“呵呵呵。”
几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那就托先生吉言了。”
“父亲,为何要如此低声下气?我邢家何时如此软弱了?”
出了青龙军团驻地,邢超凡终于不在演饰,脸色很是阴沉的道。
白发老者并没有搭理他,而是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父亲?”
“好了,五弟!”
见邢超凡还要追问,邢庄周有些不悦地叫住了他。
“你是想骑兵团覆灭,还是想邢家从此受皇族打压?”
“我……”
“我知道你心里难过,我和父亲又何尝不是?”
“邢家自从崛起以来,何存受过如此屈辱?”
“但是形势所逼,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大哥,为何不向大伯求助,要知道,大伯现在可是国公爷,而且小侄女还贵为皇妃,难道还斗不过他一个小小的废物皇子?”
“五弟,你还是太不了解皇家了,如果这件事真的牵扯到大伯和小侄女,恐怕未必是一件好事。”
“而且他们身份敏感,即使知道此事,也不可能出面,那样反而得不偿失。”
“这次之所以让我邢家栽了个如此大跟头,其实和我们嚣张跋扈的行事作风有很大关系。”
“这次还好,对方只是求其财,并不想把我邢家赶尽杀绝。”
“如果真有一天,对方是针对我邢家而来,那就不是低声下气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没错 ,庄周说的很对。”
不知何时,白发老者已经来到了二人身旁。
“你要是有一半你大哥的觉悟,也不至于连个府城都管不好。”
白发老者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邢超凡道。
“我……”
“哼!以后府城的事你少掺和,秋收之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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