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鹤年,我这一世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可是我这一世什么都要,唯独不想要你。
我把拓跋海棠一个人丢在了街上。
她跌坐在地上,根本无法接受刚才的对话。
过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
半疯半癫地喃喃着:不可以,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生生世世,你都不能离开我,你怎么敢离开我……14通判一职公事繁多,肩负着保障州府民生的重担。
久而久之,我干脆住进了州府,几乎不再回沈宅。
因为赈灾款的事,我和铃儿的往来也逐渐变多起来。
公事之余,我们偶尔还会一起吃饭,各自放下架子,拿往事说笑。
每次和她相处,我都难得的感到放松。
真像是回到了过去一样。
饭吃到一半,铃儿拄着下巴,突然问我:沈鹤年,你知道为什么从前我对你那么好吗?
我傻傻地以为她要告白,莫名紧张起来,木讷地摇了摇头。
她却爽快大笑:因为我要你知道,你值得别人对你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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