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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男前夫双重生后,我当了他大嫂完结文

秋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和渣男前夫双重生后,我当了他大嫂》,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渣男女主双重生姐妹嫁兄弟】前世,宋熹之嫁给了软弱的窝囊废弟弟,继妹宋若安嫁给了大将军哥哥。谁知大将军贺景砚战场受伤,成了性命垂危的活死人;而她嫁的窝囊废贺云策,在她殚精竭虑的铺路下,挑起侯府大梁,位极人臣。可她怯懦的夫君却与不甘寂寞的继妹暗通款曲,让她守了三十年活寡,含恨而终。新婚夜,宋熹之重生了,这一回,她将计就计,嫁给了活死人贺景砚。可谁知,这活死人竟英武健朗,她连活寡都不用守了!......贺云策一睁眼,就发现自己重生在了新婚夜。前一世,他权倾朝野,儿孙绕膝。他什么都不缺,只愿能如上一世一样爬到最高,还能与白月...

主角:宋熹之贺景砚   更新:2024-10-25 0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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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男前夫双重生后,我当了他大嫂完结文》精彩片段

贺老夫人伸手揉了揉眉心:“熹之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嫁妆是从你院子里搬出来的啊?”
宋熹之捏着自己嫁妆的钥匙,跨过满地的垃圾,往院子里走了几步:“祖母,我真的不知道。”
“妹妹嫁妆的钥匙,在妹妹的手上,我只是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我如今带着钥匙来,便以为是妹妹想要归还属于我的嫁妆。”
宋熹之朝着远处那一堆嫁妆箱子努了努嘴。
众人一转头,才看见院子角落里也是摆放着一堆嫁妆,那是宋熹之的嫁妆,在观云轩里还未搬走。
贺云策见宋熹之装傻,是更加生气了:“若安把你嫁妆好好的安置在院子里,刚醒来便想着还给你!”
“可你却做了这么恶毒的事情,若是你不把若安的嫁妆原封不动的交出来,我势必要替我大哥把你休了!”
可贺云策的话音刚落,却见宋熹之弯着腰,用钥匙把自己的嫁妆箱子打开了。
啪嗒一声响。
众人闻见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
宋熹之打开了箱子,众人便瞧见铺天盖地的飞虫从里面飞了出来。
青铜急急把宋熹之护到了自己的身后。
他低头往里面一瞧:“大少夫人的嫁妆箱子里,全都是腐烂的食物残渣,已经生虫子了。”
现场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就连哭哭啼啼的宋若安都错愕的僵在了原地。
宋熹之再次用钥匙打开了其他的嫁妆箱子。
安定侯与贺老夫人同时上前几步,就在箱子里看见了一堆破铜烂铁,一堆已经发霉生蛆的糕点。
一股扑鼻刺激直冲脑门,让贺老夫人忍不住干呕。
安定侯急忙把母亲护在身后:“全是些垃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若安的脸色在瞬间苍白了起来:“不是我做的,我根本没有动过姐姐的嫁妆!”
宋熹之也急急点头,西子捧心,脸上满是情真意切:“妹妹,我相信你,因为你的嫁妆也不是我做的!”
贺云策一下子变了脸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熹之垂眸思索了一下:“我的嫁妆,自从嫁进侯府之后,就一直是由妹妹保存着。”
“若不是妹妹做的,那便只能是从宋府送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成了这个样子。”
“妹妹的嫁妆想必也是。”
宋熹之说着,又猛地抬头,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宋若安的脸:
“可是,母亲为什么要给我们一堆破铜烂铁当陪嫁呢?”
宋若安脑袋发懵的站在原地,她感受着宋熹之的视线,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就连方才急的跳脚的贺云策,此刻都没有了动静。
安定侯的面色已经阴沉如水了:“这宋家,将一些残羹剩饭当成陪嫁,是在打本侯的脸啊!”
“他宋俊材,是对本侯不满意吗?”
贺老夫人也扶着嬷嬷的手,十分疲惫的就往外走:“从新婚夜开始,就没有一日安生的,这宋夫人,平日里到底是怎么当得家?”
安定侯直接修书一封,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宋府。
狂草的字迹笔走龙蛇,字字句句都是在质问宋俊材,到底寓意何为?
是想要成亲家,还是想要成冤家?
宋俊材可被这封信吓破了胆子,火急火燎的就跑去质问赵千兰。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往两个女儿的嫁妆里放了什么东西?”
赵千兰听闻这个消息,诧异的愣在了原地:“若安的嫁妆里,全都是地契银票之类的宝贝,我哪里舍得亏待她啊!我们唯一的女儿!”
宋俊材急得鼻子喷火:“那宋熹之呢?你给宋熹之陪嫁了什么?怎么安定侯一打开嫁妆箱子,又是老鼠又是蛆的!”
赵千兰不可置信的抬起眼眸:“怎么可能又是老鼠又是蛆的?!”
她蠕动着嘴唇,艰难的开口:“我不过......不过是给熹之陪嫁了些好吃的糕点,温暖的被褥......全都是,全都是为娘的心意啊......”
宋俊材听见这话,气得眼冒金星。
他一个耳光,便直接把赵千兰打得瘫倒在了地上。
“你要让我出去怎么做人?你让我怎么做人!”
“这点嫁妆你也要贪?又是教会若安换亲,又是克扣宋熹之的陪嫁!”
“因为换亲,她们今日才换回嫁妆,你的那些好吃糕点不早已经发臭生蛆?直接被安定侯全家抓了个正着!”
宋俊材一连串的话,说的赵千兰大脑是一片空白,她柔弱无比的哭泣着:“不,不是这样的夫君,你听我解释!”
宋俊材弯腰,直接将自己的耳朵往赵千兰脸上凑,他怒气冲冲:“你说啊,你解释啊!我看你是否能解释出花来!”
“宋熹之的嫁妆虽是糕点......可,可若安的嫁妆全是......”
还未等宋俊材把赵千兰的话听完,另一只耳朵却听见下人急急的敲门禀报。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知道为何外头百姓都传遍了!”
宋俊材浑身一僵,背后冷汗森森:“外头都说了些什么?”
“说咱们宋府管家不严,让二小姐失去的清白,二姑爷新婚夜愤怒出走,导致侯府发卖了二小姐的丫鬟!”
“如今还说咱们丧心病狂,不仅吞了已故夫人的陪嫁,如今连两个小姐的陪嫁都要吞了,被侯府连夜修书质问!说您真的是不配为人!”
宋俊材一听这话,一个踉跄,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满头大汗,两眼都开始发直:“怎么......怎么一下子就搞得人尽皆知了?”
赵千兰见状,抹了一把眼泪,急急的把宋俊材从地上扶了起来:“夫君,夫君!咱们现在要怎么办啊?”
“我真的冤枉啊!”
宋俊材听见这话,气得咬牙,反手又猛地给了赵千兰一个耳光:“就你这样还冤枉?你贪了她们的嫁妆还敢叫冤枉?这一切都是你害得!”
“还能怎么办?现在就按照嫁妆单子准备两份嫁妆,大张旗鼓、敲锣打鼓的给安定侯府送去!”
“要让天下人知道不是我宋俊材亏待了女儿!”


“青铜,你带着外头的洒扫小厮,把院子里宋若安的嫁妆全部搬进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宋熹之突然的发难惊呆了。
三七和白术愣神了片刻,谁不知道自家少夫人,却急急拿来了麻绳。
他们手脚麻利,两个健壮小厮的力道,哪里是丫鬟可以抵挡的?
夏荷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宋熹之!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二小姐的陪嫁!”
春兰也在此刻慌了神:“放肆!你们不准动嫁妆!那是二小姐的嫁妆!”
宋熹之只是慢悠悠的下了榻子:“我自然知晓那是她的嫁妆。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铺子地契、丝绸锦绣、银两古董,一共是八十八抬。”
前世她的继母说,六十八抬是宋府姑娘出嫁的标准,嫁妆单子上都清清楚楚写着了,而宋若安多余的二十抬,是宋若安的舅舅和外祖添的。
所以宋熹之也没有说什么。
可她后来才知道,原来她的母亲生前,也曾留给她许多嫁妆和财产。
而后母给她的六十八抬嫁妆里,只有五抬装了些便宜首饰,其余的全都是些糕点吃食、便宜被褥、破铜烂铁。
这都是她后母的好算计!
一炷香的功夫,青铜便和洒扫小厮,将最为重要的装有珠宝首饰和地契的箱子搬了进来。
箱子是由红梨花木制成的,每个箱子上面都结结实实的挂着一把锁。
春兰和夏荷见此情况,得意的闭上了嘴,一句话都不打算说。
可宋熹之只是笑笑,指着其中的一个箱子:“你去把箱子用底部挖开,不要破坏上面的锁。”
青铜马上去做。
原本坚不可摧的木箱,可青铜的手里跟泥捏的似的,他三下五除二便把木箱从底部撬开了。
被捆起来的春兰和夏荷,还有两个年长的嬷嬷,皆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宋熹之。
可宋熹之却干脆利落的上前,弯腰从箱子里面翻出了最重要的东西:她们四个人的卖身契。
宋熹之毫不犹豫的把她们的卖身契递给青铜。
“以侯府的名义,把这四个丫鬟婆子卖了,贱卖!”
“说她们护主不力,教唆主子干了不好的事情,能发卖的越远越好,最好是今晚的船。”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宋熹之的操作惊呆了。
原本春兰和夏荷以为,就算是宋熹之再生气,也只是把她们打一顿,忍忍也就过去了,大不了来日再报仇。
可谁知她竟想要昧下所有嫁妆,还要发卖了宋若安的心腹!
若是贱卖,今晚就上了船,她们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回京城了!
瞧见自己的卖身契,两个嬷嬷的脑袋也一下子炸开了:“不!不行!”
“你们不能这样!我可是宋夫人一千两银子请来的人!”
一个人值一千两银子!
宋熹之听见这话,眼眸在瞬间亮了起来,她呲着个大牙,笑得更开心了:
“青铜,听见没有?就算是贱卖,这四个人也要卖个五百两回来!”
“若是人牙子问起是什么事情,你便把府里的事情如实说了,昨夜宋若安独守空房,今早清白被怀疑这两件事,说的越详细越好。”
春兰和夏荷也在尖叫:“贱人!贱人!你这样胡作非为,偷偷卖了我们!小姐一定会找你算账的!”
宋熹之听着嫌烦,一个眼神过去,三七和白术便干脆利落的拿布堵住了她们的嘴巴。
青铜双手接过了宋熹之递来的卖身契,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青铜一生堂堂正正,是从未做过这样鸡鸣狗盗的事情。
不过如今他们已经成了亲,宋熹之的话就是贺景砚的话,青铜是一句话都不会反对的。
于是青铜一个手刀,砍晕了哭成一团的四个丫鬟婆子,一手拎着两个翻墙出了侯府。
他叫来马车,又是将手上的人全都扔了上去,转眼发卖到岭南去了。
而宋熹之仍旧是弯着腰,忙忙碌碌的在嫁妆箱子里寻觅着。
白术、三七和院子里的几个洒扫小厮,虽比不得青铜,功夫却也不俗。
于是他们人手一个小锤子,宋熹之指哪儿,他们打哪儿,把嫁妆里的所有地契、银票和金银首饰全都翻了出来。
“手头上的这些地契全都卖了,卖给京城最难缠的那些泼皮无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首饰当了,再把银子从钱庄里全都取了出来,等银子到了手上,便去买了京城永安街东边的铺子,买个八九间,剩下的去京郊买田地和庄子。”
永安街东边的铺子,此刻还便宜。
可今年冬季,文人墨客们在千味楼里办了一个诗会,期间名诗辈出,吸引了天下的才子佳人,整条街的铺子生意都变得火热起来,铺子的价格也就翻了五倍不止。
而京郊的庄子和田地,这一世若还是有瘟疫爆发,那便有备无患。
宋熹之想着,又继续吩咐:“里面还有许多布匹、被褥,用料昂贵,棉花都是一等一的好,你们挑自己喜欢的拿走,再把不要的破被褥、臭鞋袜重新塞回去。”
“其余的嫁妆箱里就塞锅碗瓢盆、扫把锄头,保证重量相等,然后再在底部封口刷漆,确保看不出任何异样。”
宋熹之雷厉风行,讲得众人目瞪口呆,吴嬷嬷都要被她的骚操作惊呆了。
“小姐,您做了这么多,是不是要用这堆烂东西,再换回您自己的嫁妆?”
宋熹之挑了挑眉,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先不换,我留着宋若安的嫁妆箱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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