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梦阅读 > 现代都市 > 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后续+完结
现代都市连载
《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是作者“匪夷”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曹雪蓉林寿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谁家好人开局就被挑断筋脉,封棺活埋啊!不过不怕!没有人知道他们不知道,我是天生阎王命。【民俗恐怖,风水符咒,香火供奉】风水相术,画皮招魂,走阴赶尸,痋术降头,纹阴刺符,悬丝傀儡,蜡封红门,坟头岭上狗刨坑,河神庙里鬼吃席,五雷正法可破秽,胡黄白柳请道兵,纸扎客不点活人,二皮匠炼缝皮针,苗疆养蛊,南洋养小鬼……可以这么说,只要与鬼魂有关的东西我都不怕,毕竟我是阎王的化身!...
主角:曹雪蓉林寿 更新:2025-05-24 0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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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雪蓉林寿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是作者“匪夷”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曹雪蓉林寿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谁家好人开局就被挑断筋脉,封棺活埋啊!不过不怕!没有人知道他们不知道,我是天生阎王命。【民俗恐怖,风水符咒,香火供奉】风水相术,画皮招魂,走阴赶尸,痋术降头,纹阴刺符,悬丝傀儡,蜡封红门,坟头岭上狗刨坑,河神庙里鬼吃席,五雷正法可破秽,胡黄白柳请道兵,纸扎客不点活人,二皮匠炼缝皮针,苗疆养蛊,南洋养小鬼……可以这么说,只要与鬼魂有关的东西我都不怕,毕竟我是阎王的化身!...
“你们自己去住的地方,我还有事要忙!”刘z浩黑着脸冷冷丢下一句话,拂袖离开。
我见杨大叔在那抹着眼泪,心中一阵翻江倒海,过去轻轻拍了拍老家的肩膀,安慰道,“大叔,咱们先过去休息吧。”
“好,好。”杨大叔强忍着悲痛,冲我点点头。
刘z浩留下的那人,带着我们前往住处。
在经过那孙道长身边的时候,我停下来问了一句,“你俩是老相识?”
“什么?”孙道长瞪了我一眼。
“我师父和刘先生那是多年的好友了,这次要不是看在刘先生面上,哪能请得动我师父!”孙道长的大徒弟傲然道。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从香案上抽了几张金箔。
“你又干什么?”孙道长喝问。
“借你几张纸。”我晃了晃手中金箔,淡淡道,“放心,肯定还,就算你死了也给你烧过去。”
“你咒谁呢?”孙道长大怒。
我冲他笑笑,转身走人。
刘z浩叫人安排了三个房间,都在宅子比较偏僻的东南角。
“你们两个也打算住下?”
我见那铁头和小杆子也跟了过来,就问了他们一句。
“那个……您能不能给指条明路,救救我们兄弟几个?”铁头紧张地搓着手问。
我看了他一眼,“你脖子上那个护身符好好戴着别摘,一时半会儿出不了什么事。”
“那……那就是说,迟早还得出事了?”
铁头听得一哆嗦,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您可得给我们兄弟几个想想办法啊,我们都还年轻,连媳妇都还没娶呢!”
我把从孙道长那里拿的几张金箔,折成了一个金元宝,闻言诧异地问,“你都快四十了吧,还没媳妇儿?”
“您大概误会了,我是看着老,其实才不到三十!”铁头苦着脸解释道。
那小杆子在边上也赶紧作证,“我铁头哥也就比我大几岁,我们从小一起混到大的,他就是长相老成!”
我嗯了一声,起身走到门口。
铁头和小杆子赶紧跟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我,站在一边不敢吭声。
“你那三个兄弟在哪?”我问铁头。
“还在门口守着!”铁头忙道。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是真嫌他们命长啊?”
“啊?”铁头脸色大变,赶紧拿出手机给那几个打电话,结果打了半天,发现打不通,急得直骂娘,“什么破手机,怎么没信号了!”
“有时候邪气太重,是会干扰信号的。”我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铁头一哆嗦,赶紧踹了一脚小杆子,“还不快去,把他们全叫到这里,快!”
小杆子不敢怠慢,赶紧地跑去了。
过不多时,就带着三个人回来了,其中一人鼻子上捂着毛巾,胸前的衣服上沾了不少血迹。
铁头慌忙从脖子上把那枚护身符摘了下来,给那留鼻血的哥们戴上,又哆哆嗦嗦地跑过来问我该怎么办才好。
我看在眼里,笑道,“你还挺仗义。”
“唉,我们几个都是没爹娘的,从小一块儿长大,谈不上仗义!”铁头叹气道。
我拿了七枚经过特殊炼制的铜钱出来,给了他们五枚,“捏在手心里,别丢了,到时候还给我。”
“是是是!”铁头慌忙接过,将铜钱分给几个兄弟,剩下一枚自己捏在手里。
我又把另外两枚铜钱给了张师傅和杨大叔。
“今晚上肯定会出事,就算死人也是正常,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就跑,离得远远的,要么就守在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转机。”我对铁头几人说道。
“死人?”张师傅惊呼了一声。
众人脸色都是有些发白。
“我们守在这里!”铁头毫不犹豫地道。
见我看着他,就赔笑着解释道,“您刚才不是说了么,跑出去的话也活不了几天,还不如跟着您拼一拼。”
“拼什么?我是来看戏的。”我疑惑地问。
“啊?”铁头等人都愣住了。
“张师傅,杨大叔,今晚上咱们也别睡了,就大家在一起坐一宿,泡壶茶说说话聊聊天。”我对二人道。
“好。”两人点头。
杨大叔内疚地道,“都怪我,把你们给牵连进来了。”
“嗐,老哥你可别这么说,我跟小林老板一样,也是来看戏的!”张师傅笑道。
我冲张师傅竖了个大拇指,这位老大哥虽然只是个跑车的,但一身侠气。
铁头和小杆子去端了茶水点心进来,一堆人就挤在一个房间里,喝茶熬夜。
夜色深沉,屋外一片死寂,连一声狗叫都听不到,安静得压抑。
刚入子时,也就是十一点钟的时候,我让小杆子打了一盆清水过来,摆在桌子上。
之后把折好的元宝丢入水中。
张师傅等人看得好奇,都纷纷凑了过来,围坐在一旁。
我一只手托着腮,胳膊支在桌上,另一只手在桌面上轻轻叩打。
随着桌面震动,盆中的水面发出微微的颤动,荡出一圈圈的涟漪。
那只金元宝却是定在了水盆中z央,就像是水底下有只手将其拽住了,纹丝不动。
我突然间停止了叩打桌面,水面的波纹逐渐平复下去,那只金元宝却是忽地动了起来,向着西南方向转了一下。
张师傅等人顿时咦了一声,又赶紧捂住了嘴。
我看了一会儿,起身走到窗户边上。
就在这时,只听到一阵凄厉的尖叫声自内院那边传来。
“怎么回事?”屋内众人都是吓了一大跳。
紧接着就听到外面一阵惊惶混乱,不时有嘈杂的脚步声从屋外响起。
“咱们要不要出去看看?”铁头惊疑不定地问。
我说行,“你出去看看吧。”
“啊?就……就我吗,您不……”铁头这脸刷一下白了。
我看看他,“怎么?”
“没……没什么!”铁头抬腿踢了一脚小杆子,“还不跟我去!”
两个人把铜钱紧紧地捏在手里,深吸了一口气,开门走了出去。
“铁头哥,你们小心点,可别出事啊!”他们的三个兄弟好意提醒道。
“我呸呸呸!”外面传来铁头气急败坏的一声骂。
“快,拿竹竿来!”刘@浩叫道。
很快就有两个人找了两根很长的竹竿,往荷花池里捅去。
这荷花池能有多大,但奇怪的是,两个人戳了半天,却是什么也没戳到,那下去的两个人,更是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见……见鬼了!”所有人都是吓得脸色煞白,纷纷往后退去,不敢再靠近那荷花池。
“再下去四个人!”卫东亭阴沉着脸,盯着池面喝道。
众人一听,下意识地又往后退了一步。
谁敢去?
“下去的每个人奖励两万!”刘@浩许诺道。
结果没一个人响应。
两万虽然不少,但也抵不上一条命啊!
“每人五万!”刘@浩咬了咬牙,又加重了奖赏。
见还是没人去,卫东亭的脸色又是越来越难看,他只好再次往上加价,“十万!不就是跳个池子,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他娘的真有钱,咱们是不是要少了?”铁头骂了一句。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刘@浩把价钱加到了十万,还真有些人动心了。
"
刘@浩看了铁头一眼,脸皮有些发红,不过还是忍着气,低声对小杆子道,“小兄弟,这样吧,只要你能助我刘@浩度过难关,事后必有重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小杆子也有些迟疑。
“你要去就别管我叫哥!”铁头瞪了他一眼骂道。
那小杆子赶紧道,“刘老板对不住啊,我不去了。”
刘@浩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又劝了几句,还是劝不动,只好回去找那孙道长。
@
“你先来顶一下!”孙道长阴沉着脸指了一下他的大徒弟。
“师父,我这……我这不行啊,我早就不是童子身了!”大徒弟马上一脸为难地拒绝道。
孙道长冷哼了一声,又指着他小徒弟,“你来!”
“师父,我……我也不是……”小徒弟吓了一跳,就要找理由推拒。
“不是什么?你几天前还用过童子血,你这两天就不是了?”孙道长骂道。
那小徒弟实在避无可避,哭丧着脸道,“师父,我……”
“你什么你!”孙道长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把对方的后半句话给拍了回去。
之后在孙道长的威逼之下,那小徒弟只好脱了上衣,割破手腕放血,又用血在前胸后背分别画了一道符咒。
另一名大徒弟开始击鼓,孙道长在法坛前挥舞桃木剑,一声令下,那十八位好汉,就鱼贯而出,分别站到宅子里的十八个方位。
按照那孙道长的说法,这是十八金刚,专门用来镇宅破邪的。
等众人就位,孙道长的大徒弟又抱来一叠金箔银纸,摆到香案上。
孙道长挥舞桃木剑,念念有词。
突然间,一阵阴风呼啸着从院门直灌而入,把香案上的金箔银纸吹得漫天飞舞!
一时间,院内惊呼声四起。
“不要慌!”孙道长大喝一声,手中桃木剑竖起,手指在剑锋上一划,割破手指,弹出点点鲜血,同时念动咒语。
那大徒弟也开始擂鼓。
鼓声沉闷,配合着那咒语声,越来越响。
那一阵突如其来的阴风,倒是被慢慢压制了下去,最后回归平静。
“孙道长,没……没事了吧?”刘母脸色煞白,哆嗦着问。
“小事。”孙道长淡淡笑道。
那刘@浩过去跟对方交谈了几句,过来对杨大叔说道,“我让人订好了酒店,现在就送你们过去。”
“这么麻烦干什么,住家里就行。”我伸了个懒腰站起来。
“对,住家里就中。”杨大叔也跟着点头。
刘@浩皱眉,“你也看到了,家里现在不安生,不如住酒店……”
“不碍事,我们住哪?”我打断他问。
刘@浩瞪了我一眼,加重了语气,对杨大叔道,“我找人送你们去酒店!”
“我就在这里等着秀玉,哪也不去。”杨大叔摇了摇头,却是坚决不肯。
刘@浩脸皮一黑,忍不住发作道,“你是秀玉的父亲,那就应该替你女儿家里着想,怎么尽找麻烦呢!”
“我也不想麻烦你,我……我就是想找我女儿,我就是想找秀玉!”杨大叔道。
“你怎么无理取闹?”刘@浩恼怒道,“秀玉嫁给我以后,吃好的穿好的,钱随便她花,你还怕我把你女儿卖了不成?”
“我……”杨大叔嘴皮子哆嗦,“秀玉又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当初你答应帮她找弟弟,秀玉觉得你人好,这才答应嫁给你的。”
“你突然又提这个干什么?”刘@浩突然间大吼了一声。
把在场众人都给吓了一跳。
我见这刘@浩在刚刚这一刹那间,面容扭曲狰狞,如同恶鬼一般,虽然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但还是让我有些狐疑。
“大叔,秀玉的弟弟是什么时候走丢的?”我问杨大叔。
“行了,你们想住就住吧,我叫人带你们过去!”刘@浩打断道。
随即找了个人过来,就要带我们过去。
“不急。”我见他这样子,越是有些怀疑,站那没动。
“大概有……有十个年头了吧。”杨大叔说起走失的小儿子,不禁老泪纵横,“要是没走丢的话,应该也和您差不多年纪了。”
“十年了?”我一怔。
“是啊,当年秀玉带着她弟弟出去玩,结果少看了一眼,她弟弟就走丢了。”张师傅叹息了一声,“那坟头岭又是……”
“坟头岭?”我心头一震,吃惊地问,“张师傅你刚刚说的坟头岭,是柳溪那边的坟头岭么?”
“对,您也知道那里么?”张师傅愣了一下,解释道,“杨老哥他们一家子就住在柳溪那边,离坟头岭很近。”
“出事的前一天晚上,正好是七月十五,坟头岭上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第二天早上秀玉就趁着刚下过雨,带着她弟弟去坟头岭山脚下摘野菜,谁知道……唉,都是命啊!”
我脑海中嗡的一声,看向边上脸色阴沉的刘@浩。
这也太巧了,巧合得简直可怕!
十年前的七月十五,这刘@浩和另一人跑到坟头岭上,把我从地里挖出来,准备背尸回去。
只不过我中途“诈尸”,把两人给吓得逃下了山。
没了我的尸体,两人势必没法回去交差。
这两个人可是亲眼见识过林寿的凶狠手段的,他们敢就这么空着手回去么?
要想不空着手,那还有什么办法?
那就只能是找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孩子,李代桃僵!
偏偏几年之后,刘@浩又恰恰好地娶了杨秀玉这个姐姐,其中的目的,让人不寒而栗!
在坟头岭上的这些年来,我跟着哑婆婆接触最多的,就是有关于精怪鬼祟的东西,但相比起这人心的险恶,就连厉鬼都算不了什么了。
“那这些人还能不能救?”刘z浩焦急地问,“要是真出事了,我可怎么对得起他们家人啊。”
“这些人被鬼气冲身,那还拿什么救?”卫东亭恼火地道,“我可没这个本事,除非是我师父出手。”
“那这……能不能……”刘z浩迟疑着问。
只是他这话刚一出口,就被卫东亭给打断了,“你想都别想,我师父最近正在闭关,不可能给你擦屁股!”
“那可怎么是好,都怪我!”刘z浩哭丧着脸,又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卫东亭沉着脸道,“瞧你办得什么事,这宅子可是我曹师兄家的,要是这里闹出了这么多人命,外界会怎么议论曹家?”
我听了半天,还以为这姓卫的算是有点良心,没想到他担心的不是人命,而是曹家的声誉。
要不是知道他姓卫,差点以为他是曹家的孝子贤孙呢。
“这可怎么办才好呀,您给我想想办法吧!”刘z浩也是慌了,连声央求道。
卫东亭黑着个脸,没有做声,又继续去看另外一人,看了几眼,突然咦了一声,问,“这人怎么回事?”
“怎么?”刘z浩一愣,随后赶紧解释,“这人是孙道长的小徒弟,因为差了一个人,他就顶了上去。”
“这人还有救!”卫东亭眉头深皱,喃喃地说了句,“奇怪了。”
“啊?真的?”刘z浩又惊又喜。
卫东亭点了下头,“我刚才不是说了,这些人被鬼气冲身,除非是我师父出手,才有可能在不伤及这些人的情况下,把鬼气给拔z出来,但是这个人……”
他指了指孙道长的小徒弟,“这人明显也被鬼气冲身过,但是他身上的鬼气又被拔z出来了。”
“这……难道是孙道长给了他徒弟什么护身符之类的东西?”刘z浩猜测。
他又忙去问那孙道长。
此时那孙道长已经被他大徒弟搀扶到一边,鼻青脸肿地站在那里看,听刘z浩问他,就摇了摇头说没有。
“这人也是他徒弟?”卫东亭看向边上的另一人。
“不是。”刘z浩道。
卫东亭眉头紧皱,“那就奇怪了,这人身上的鬼气也被拔除了。”
“啊?”刘z浩吃了一惊,“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卫东亭又很快地把其他人又检查了一遍,问,“这两个人有什么特别的?”
“这个……好像没什么吧?”刘z浩不确定地道。
我听到边上的铁头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又慌忙用手捂住了嘴。
不过却已经是被那卫东亭给听到了,往我们这边瞪了一眼,“又干什么?”
“笑笑不行啊?”铁头反瞪了回去。
那刘z浩盯着我们看了片刻,突然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了,我们发现他们的时候,这两个人正在那里动手动脚,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卫东亭听得脸色一变,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们,沉声问,“是你们做了什么?”
“关你鸟事?”铁头见我没作声,当即大着嗓门反问道。
“真是你们拔除了鬼气?你们怎么做到的?是不是有什么法器?”卫东亭追问。
我招呼了铁头一声,“好戏看完了,走吧。”
“得嘞!”铁头笑嘻嘻地跟上我。
两人越过人群,就往外走。
“给我站住!”卫东亭喝道。
我只当没听见,带着铁头就一路往内院方向去。
“那鸟人,一看就是欠揍!”铁头低声笑道。
“据说那位谷大师厉害得很,你就不怕得罪了他们?”我笑问。
铁头“嗐”了一声,“我这种人,本来就贱命一条,我怕他个鸟!”
“不是吧,我看你还挺惜命的。”我看了他一眼。
铁头脸一红,嘿嘿了一声笑道,“主要是您一看就比那姓卫的鸟人厉害,有您在我怕什么?”
“师父!师父!”
那大徒弟惊叫了一声,扑到那孙道长身边,连声呼喊。
我挥挥手赶人,“没你的事,哪凉快哪去。”
“你……你别过来,你别想动我师父!”大徒弟怒声道。
我嗯了一声,“随你。”走上前去。
那大徒弟脸色大变,腾地一下蹿了起来,躲去一边找刘@浩。
我走到哪孙道长身边蹲了下来,道,“狗道长,醒醒。”
“你……”那孙道长睁开眼,露出一丝恐惧羞怒之色,咬牙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看戏的。”
“你……你……”孙道长张口结舌。
说话间,刘@浩带着那大徒弟走了过来,说道,“咱们有话好好说,之前是我刘某失礼了,不知道有贵客光临……”
我没理会刘@浩的呱噪,看着那孙道长用很随意的语气问,“对了,让秀玉嫁进刘家,不会是你出的主意吧?”
“怎么可能!”孙道长还没说话,那刘@浩却是抢着说道,反应激烈。
见我抬头看他,那刘@浩咳嗽了一声,挤出一丝笑容道,“我和秀玉偶然邂逅,之后相互爱慕,这才结为夫妻,怎么可能跟孙道长有关?”
“是么?”我皱了皱眉头,“那我怎么就觉得有关呢?”
“这个……可能是想岔了吧?”刘@浩呵呵笑道。
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刘老板,你这印堂发黑,满脸晦气,大凶之兆啊,干了什么亏心事吧?”
“这……”刘@浩脸皮抽了一抽,干笑道,“这怎么可能?您说笑了,大家都知道,我这人平时只做吃亏的事,唯独不做亏心事。”
“那你还被鬼缠身?”我问。
那刘@浩脸色刷的白了一下,“呵呵,什么鬼缠身的,您就不用故意吓唬我了,只是最近我家里的确是不太平,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在给我们家中使坏,这才叫孙道长来镇镇宅,@就是不知道您的来意……”
“要是刘某不小心得罪过您或者是您的朋友,还请您赐教,刘某一定好好赔罪!”
我心说这刘@浩倒还挺能屈能伸,这是想息事宁人了。
我把脸一沉,不悦地道,“刘老板,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早说过了,杨大叔来找女儿,我就顺便陪着他过来看看戏。”
“看戏?”刘@浩迟疑了一下。
“看戏的事情再说,这个不重要,杨大叔还在等着呢,你把秀玉叫出来吧。”我说。
“秀玉真不在家,我这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刘@浩为难地道。
“这话有人信么?”我突地说道。
刘@浩一滞,目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寒光,但很快就消失不见,苦笑道,“我骗你们干什么,秀玉现在脾气大,说出去就出去,很多时候连我也找不到她人。”
“你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铁头你听过么?”我招呼了一下铁头问。
“啊?这个……我想想。”铁头吸了口气,抓着头发苦思冥想。
“我想起来了。”我话锋轻轻一转,“上回江州有个男的把她老婆杀了,找个地方藏了起来,对他老婆的娘家人就是这么说的。”
“对对对,就是这样!”铁头一拍大腿。
我心中暗笑,这什么江州的事情当然是我胡诌的,不过这铁头配合起来还似模似样。
刘@浩脸色发青,愠怒地道,“这玩笑开大了吧?”
“大吗?不大吧。”我转头对铁头道,“今晚上要是再见不到秀玉,就报案。”
“你……”刘@浩你眉头一竖,盯着我道,“朋友,你过分了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刘@浩虽然待人宽厚,但也不是好惹的!”
“你这人指不定是有什么毛病,我替你找老婆,你急什么?”我诧异地问。
刘@浩绷着脸,冷哼了一声,“这是我家里的事,我自己会处理,用不着你们多管闲事!”
“你这急赤白脸的,有点心虚啊。”我正说着,见那孙道长躺在地上还不安分,悄悄地抬起了左手,当即一脚踩了下去。
只听咔嚓一声响,那孙道长顿时惨叫了一声。
“你干什么?”刘@浩又惊又怒。
“等会儿报案的时候,就说这宅子里得好好翻一翻,至少挖地三尺,别落了什么地方。”我对铁头道。
“你……”刘@浩深吸了一口气,阴沉着声音道,“朋友,你大概不知道这宅子的来历吧?这宅子可不是刘某的,而是曹家让我刘某代为照看的。”
“哪个曹家?很有名么?”我问。
“朋友就别开玩笑了,你在梅城会不知道曹家?”刘@浩冷声道。
“真不知道,那又是个什么东西?”我疑惑地道。
刘@浩目光一寒,冷笑道,“好得很,既然朋友就是想跟我刘某过不去,跟曹家过不去,那也由得你了!”
正在这时,不远处有人叫道,“在那边!”
随后就见两个人走了过来。
走在前面的是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身形干瘦,微微哈着腰,在前引路。
在他后面,跟着一个年轻人,冷着一张脸,双手负在身后,走的不紧不慢。
我看了那年轻人几眼,目光又转回到那中年男子身上。
这人……
我忽然发现,这男子原来还是老熟人,就是当初跟着刘@浩一起去坟头岭挖棺的那人,胆子比较小,当时背着我下山的时候,被我一口咬住耳朵,吓得跟刘@浩一起落荒而逃。
印象中,这人年纪应该比刘@浩还要小些,还口口声声叫“浩哥”的,但就现在这副模样,驼着个背,两鬓斑白的,看起来比刘@浩老了何止十岁?
“周响,你可算来了!”刘@浩见到来人,立即抛开我快步迎了上去。
在那人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又赶紧满脸笑容地去迎接那年轻人,跟对方说话的时候,也是微微哈着腰,不停地点着头。
这一看就显得这年轻人来头不简单。
不过我的注意力仍在那周响身上,这人站在那里,就像挺不起腰似的,佝偻着个背,眼神麻木,看起来十分疲倦。
跟刘@浩那满面红光的样子,那真是天壤之别。
两个人一起往那一站,别说是同龄人,说他们差了一辈都毫无问题。
“我家里这点小事,还要惊动谷大师过问,真是罪过罪过。”刘@浩连连告罪,脸上却是春风满面。
“放过我弟弟。”
我看着杨秀玉空洞的眼睛,半天没作声,抓住周响的头发,一把拽了过来,啪啪抽了两个耳光。
周响一阵剧烈的咳嗽,一道白烟从他口鼻中喷出,四散而去。
他的眼睛一翻,从阴魂状态抽离出来,恢复了黑色。
下一刻,就传来了周响凄厉的惨叫声。
他跪在地上,比之前更加疯狂地朝着眼前的杨秀玉磕头,涕泪横流。
这脑门一下一下地撞在地上,鲜血飞溅,就像要把自己活生生磕死在这里。
我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周响在地上滚了几圈,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不停地用头去撞地。
“你要死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我抓住他的脖子,把他给拎了起来。
周响满脸是血,大叫道,“我该死,我该死!”
被我两个耳光下去,这才安静了一些。
“早干嘛去了?先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一松手,把他扔在地上。
周响盯着杨秀玉的尸体,突然自己给自己狠狠地甩了几个耳光,哭叫道,“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是你干的?”我寒声问。
“我……”周响突然大笑起来,“是我怕死,我没敢把秀玉救出去,我不是个东西!”
笑着笑着,就放声大哭起来。
“你这人怕死,不过当年你和刘z浩在坟头岭,一起拐走秀玉的弟弟,这胆子可真不小。”我淡淡地说道。
“你……你说什么?”周响大吃了一惊,把哭声给噎了回去,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难道我说错了?是你一个人的拐的?”我问。
“不是……”周响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惨笑道,“你说的没错,当年是我和刘z浩,在坟头岭拐了秀玉的弟弟。”
又盯着我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说说经过。”我没理会他,冷声说道。
周响失魂落魄的,沉默了片刻,道,“那还是十年前,我跟刘z浩去坟头岭……去坟头岭办事……”
“办什么事?”我打断他问。
周响踌躇不语。
“你都要死的人了,还有什么可犹豫?”我说道。
周响愣了一下,苦笑道,“是,我糊涂了。”
顿了一下,说道,“当年我和刘z浩去坟头岭,是挖了一口棺材,准备把一个九岁孩子的尸体背回去,谁知那晚刚好是七月十五,坟头岭又邪门得很,那小孩诈尸了。”
说到这里,冲我看了一眼,这才又接着往下说,“我和刘z浩当时吓懵了,丢下尸体就跑,一直跑到山脚下,被雨一淋,这次清醒过来。”
“我们把小孩子丢了,回去没法交差啊,我们俩一合计,等着天亮之后,就返回去寻找,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影。”
“我俩吓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正好当时有对姐弟拎着篮子过来摘野菜,刘z浩指着那孩子,问我像不像?”
“我愣了一下,问他什么意思,刘z浩沉着脸说,咱们回去肯定是没法交代的,只能想个办法蒙混过去。”
“我那时才明白过来,原来刘z浩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那孩子身上,他想要把那孩子带回去交差!”
“我吓坏了,急忙说这样不行,刘z浩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让我想想自己的家人!”
“我想来想去,还是不敢,结果刘z浩趁着那姐姐没注意,上去就把那小孩的嘴蒙住,给抱了回来,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也只能跟着他跑。”
“那个小孩,就是秀玉弟弟。”周响失魂落魄地道。
“接着往下说。”我沉默片刻道。
周响抡起巴掌又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哭道,“我不是人!刘z浩把人拐回来后,我想过劝他罢手的,被他踹了一脚,我就没敢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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