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金佳戈”大大的完结小说《宠宠欲动》,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温酒徐卿寒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蓄谋已久强取豪夺反PUA女主带球跑疯狗男主】都说梁朝肃禁欲古板,无人可以染指的高岭之花。只有连城知道,他骨子里的掠夺,欲望,是凶兽,是魔鬼。十八岁前,他是她的坚实可靠。十八岁后,他成了践踏折辱她的人。..................后来,连城怀孕逃跑,那个男人掘地三尺,抓到她。再后来,连城怀孕曝光,梁家新进的董事长,那个运筹帷幄,镇定从容的男人,彻底撕开伪装,露出内里偏执到疯魔的爱,暴烈又残酷。看向我,走近我,来我怀里,乖乖接受我献上的一切,不要拒绝,不能厌弃,陪在我身边,死亡也不...
主角:温酒徐卿寒 更新:2024-10-14 0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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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情不自禁抽搐,胸腔在这一刻腐烂成脓血。
她知道,梁母再也不是她的依靠了。
一分一厘都不是。
连城垂下头,不言语了。
徐卿寒伫立不动,梁文菲正抱着梁母手臂,欣赏连城挫败到颓丧的神色。
他又看连城,她失了全部心神,双眼毫无光彩,垂头潦倒立在那儿,无望,悲切。
发现众叛亲离,毫无余地,那样绝望到悲沉的哀痛。
“这三天,她禁足。”徐卿寒突然出声,“直到体检,家里的佣人会盯着她,她出不了门。”
一锤定音。
峰回路转,连城抬头望徐卿寒,他乌黑的瞳仁,破天荒没有戾气,也不锐利。
恍惚间对视上,连城撇头错开,转身上楼。
梁母不解,过来问徐卿寒理由。
徐卿寒随口搪塞,没有在楼下逗留,径直跨上台阶。
经过连城房间时,她房门紧闭,寂静无声。
徐卿寒握上门把手,门被反锁了。
连城清楚他有钥匙,如果他真想进去,锁门拦不住他。
可她仍旧反锁,徐卿寒眼前闪过她楼下佝偻的身形,胸腔涨着一股燥意,“连城。”
连城立在门后,一动不动。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他暴躁拧门把手,“不抽血,你目的已经达成了。”
徐卿寒在提醒她,适可而止。
连城摊开手,掌心三道纹路,道道被渗着血的月牙掐痕阻断,从命理上讲,掌纹横断,半生坎坷。
可她麻木了,不觉得疼。
给她坎坷的徐卿寒,更不会觉得她疼了,刀子戳到身上,还叫她别反抗,适可而止。
连城重新攥紧拳,脑海里那个蠢蠢欲动的念头,越发明晰。
凶猛的像大江来潮,浩瀚淹没她偷跑被徐卿寒发现惩罚的恐惧。
但念头再猖獗,她现实是体检这一关还没过。
门内久久无声,徐卿寒阴着一张脸,转身回房,靠坐在椅子上半晌,拨出去一通电话。
“薄先生,我早上让人传给你的病历,收到了吗?”
“收到了,宫腔问题复杂,具体还需要把脉面诊,但就您提出的要求,可能不太现实。”
徐卿寒停顿一下,“必须要针灸?”
薄先生在待客,有絮絮低语的交谈声,他应和一声才回答,“针灸疏通经络,特定病症比药物管用,如果您坚持——”
欲语还休的未尽之语,徐卿寒久经商场,不会听不懂。“不用针灸,投资翻倍。”
电话挂断。
薄先生忽然笑,“梁家这位继承人铁汉柔情啊。”
客人凑趣:“怎么说?”
“投资给我中成药研究项目一个亿,叫我务必保住梁千金的胎,后来又添了一个宫腔特殊难症的病人,要求不针灸,投资翻倍,不是铁汉柔情,是什么?”
客人眼皮一跳,试探道:“可我听说这位病人是他抱错的妹妹,关系这几年很不好,怎么忽然这么在乎?”
薄先生摆手,“豪门里的事,哪能信传言。你赶紧把我医书还回来,接下来我要好好研究研究怎么个治法。”
半个小时后,客人告辞出来,白瑛老远迎上前,“老师,行吗?”
客人摇头。“不行。”
“薄颐章的中成药项目是他命根子,梁氏投资两个亿,你朋友倾家荡产能给的比梁氏还多吗?”
“再者,梁氏继承人也不像你说那样,对你朋友深恶痛绝。这投资的两个亿,其中有一个亿,就只为了避免你朋友受针灸之苦。这么看来,你朋友其实没必要隐藏怀孕,她怀孕,梁家只会开心。”
白瑛惊愕失色,磕磕巴巴道:“一个亿......避免针灸之苦?”
客人点头,“梁氏继承人给薄颐章打电话时,我就在旁,亲耳听到的。”
白瑛大为震撼,徐卿寒这几年对连城什么样,上流圈有目共睹,倘若不是梁母一直留着连城,徐卿寒早就将连城扫地出门。
更何况,他还为了梁文菲抢沈黎川,强占连城。
明里暗里,将连城折磨透了,怎么会为连城不受疼,就花一个亿?
难道,他对连城日久生情了?
她回到南省,立即打电话约连城,可电话不在服务区,微信不在线,公司请假,还直接请到星期三。
体检就在星期三。
白瑛眼皮疯跳,找去梁家,门口保镖一口替连城谢绝见客。
这下子白瑛确定,连城被软禁了。
连城也知道白瑛星期一来找过她,门卫拒绝的时候,她从窗户看见了。
但她手机被梁文菲抢走,房间网线切断,电脑只能用来扫雷,一切联系外界的方式,全被切断。
身边24小时有人盯梢,踏出房门,不管去哪儿,都有人寸步不离。
她成了瓮中之鳖,只能枯等。
煎熬到星期二下午,梁父出差回来。
前脚风尘仆仆刚到家,后脚沈父带着沈黎川上门。
“大师预言是预言,沈家绝没有搁置婚事的意思。朝肃这两日大可不必动手,婚期两家可以商量。”
梁父不可置否。
沈父咳嗽一声,示意沈黎川表个态。
沈黎川坐的端直,目光梭巡众人,梁父、徐卿寒严肃,梁母和梁文菲期待。
一对偏心,不讲理的父母。
一个无耻的大舅哥,还有卑鄙的未婚妻。
他笑,“我刚才在门口遇到白家二小姐,她说连城被禁足了。”
“她忤逆母亲,略施小戒。”梁文菲脸上期待化去,咄咄反问,“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沈黎川眉峰一挑,望向梁父,“伯父,都说您婚姻美满,几十年不见绯闻。我请问,也是伯母私底下严防死守,扑风捉影,无中生有的结果吗?”
客厅一片寂静。
沈黎川意思很明白了,简单一句询问,就引出梁文菲咄咄逼问,他很不满。
梁父就曾多次劝梁文菲,女人多疑可以,疑成疑心病要不得,没有男人希望天天被抓特务似得盯着。
他抬手叫管家,“叫连城下来,顺便去请白家小姐进来。”
“爸爸,连城决不能见外人。”
梁文菲不愿,她是真怀疑连城与沈黎川有首尾。
并非她多疑。
女人天生第六感敏锐,感情里男人爱不爱,心在哪,嘴上再严,也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更何况,沈黎川这半年并非只见连城一次,她查了他的行程。
徐卿寒充耳不闻,只盯连城,视线相对。
他的压迫不留余地,如同雷暴下黑暗的海水,搅着无底漩涡,吸住她,粉碎她。
“没有身孕,你来医院做什么?”
连城坚定咬死,“我来找白瑛。”
徐卿寒并不相信,“找她为什么单独出现在产科?”
白瑛往回拽连城,“因为她找我倾诉。梁文菲天天欺负她,你压着连城,硬让她受,她心里委屈成山成海,哭湿了我衣服,我换衣服晚下来一步不行吗?”
徐卿寒望着连城,她本性要强,从不会找人疏解委屈,也不会找人哭。
更何况,她跟旁人不一样。
别的女人受欺负,娇里娇气眼泪汹汹,她是属刺猬的,委屈当场扎回去,绝不留到心里。
脑海却闪过早上她洇红的眼尾,徐卿寒静默几秒,睨一眼白瑛,又睨连城,“是这样吗?”
连城有些呆愣,徐卿寒......这么好说话?就这样信了?
几乎是立刻,白瑛狠捏她手,连城立即反应,“是。”
“你委屈什么?”徐卿寒表情七分冷漠,三分情绪莫名,“哪次争执,你没有尖牙利齿怼回来,菲菲气到来医院,你委屈在哪?”
连城以为习惯的,五脏肺腑却颠了个倒,血液逆冲,撞红她眼眶。
忍不住有水迹,顺着脸颊滴落,濡湿地面。
徐卿寒蓦地发力拖过她,挟抱进怀里。
白瑛伸手阻拦,他一把搪开,耐心耗尽的冷冽,“白二,你不怕我,不如去问问你父亲,他怕不怕。”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白瑛志不在商场,不受限制,自然一身是胆。
白父却跟徐卿寒同在经商赛道,明面白父是上一辈,天然占辈分优势。
实际上,多少次白父回家呐喊,狼来了,狼来了,畏徐卿寒如虎。
..................
梁文菲有沈黎川管,连城被挟上徐卿寒的车。
车窗关得严严实实,车内空气滞闷,连城更闷,一言不发。
车辆行驶出街口,道路绿化带正在更换树木品类,道路堵塞,车速也降下来。
她扭头,趴在车窗上,辨认新换树种,身后徐卿寒递过来手帕,“你今天哭三次,眼泪不值钱了。”
不值钱了。
连城攥紧衣角,骨节泛白。
到底是有多看不上,多厌恶不屑她,才会用不值钱来评价一个女性。
她不接手帕,抬袖子胡乱抹干眼泪。
徐卿寒的手僵在半空,脸色发沉,猛然挥臂,手帕甩落到前座中控台。
张安小心从后视镜觑他神色,快速升起隔板。
车内死寂一会儿,再出声时,男人腔调无疑更冷漠了,“有没有要交代的?”
连城知道他在提醒,她主动坦白请假欺骗一事。
正确的选择,是她立刻开始阐明错误,表呈自己坚决改正的决心。
可这次,连城迟迟不语。
她不想,也不敢开口。
在医院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根本来不及跟白瑛串供,万一有细枝末节的差别,被徐卿寒警觉到,他今天难得的好说话,会直接发展到不可收拾。
见她又撇头看窗外。
徐卿寒下颌紧绷,突然伸手一揽,连城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锁在怀里。
男人手指插入她头发,指腹贴着头皮,按压到伤处,连城嘶一声。
“疼?”
徐卿寒扒开她头发。
连城头发浓密,细软,发根连着发根,那一小片,肉眼可见的斑秃,红肿。
可见,梁文菲下手之狠。
他摩挲,指腹粗粝像砂砾滚着热烫,反反复复地磋磨,疼痛升起,却随即被温度慰贴,“这次你气菲菲进医院,我不会追究。”
施恩似得。
连城浑身的血冲上头,怒视他。
倘若是她打了梁文菲,十倍百倍,梁文菲不满意,这事没完。
轮到她,轻飘飘揭过,她反要倒回去,感谢宽宏大量。
糟践她,如践踏一只畜生。
徐卿寒不受她愤怒影响,继续沉声问,“祝菲菲和沈黎川锁死,是真心的吗?”
“是真的!真的!”
四年来,数不清多少次了,她发誓发到自己后几百辈子天打雷劈,发不了财。
依旧次次不信,连城爆发,“好马不吃回头草,跳楼不做烂小三。我对沈黎川没有旧情,每天活在你眼皮底下,白天上班,晚上你看。你是老年痴呆,还是阿尔兹海默症——”
腰间突如其来一阵冲击,她坐在他怀里。
胸膛贴胸膛,鼻尖对鼻尖,咫尺之遥,清晰到他睫毛也根根分明,
连城一僵,脑子骤然清醒了。
“你这态度,还想要证件吗?”连城感受他身躯一层层攀升火热。
连城慌了。“我生理期。”
“硬气骂我的时候,怎么忘了?”徐卿寒有一丝笑,却毫不退让。“吻我。”
徐卿寒不打女人,他惩罚手段暧昧高明。
吻不如说咬,让她疼,让她长记性。
连城偏了角度,点在嘴角。
一触即分。
男人甚至来不及反应摁住她。
他面容一沉,不依不饶的,“重新吻。”
徐卿寒生的英贵,眉浓眼亮,鼻子俊挺,嘴唇偏薄,却不削薄,只是时常抿着,衬他威严,压迫感十足。
带有色眼镜,也不能违心评他面目可憎。
可连城不想吻。
好一会儿,男人见她心不甘情不愿,单手从西服内袋,掏出一张证件。
正面朝她,有她扎着马尾辫的小像。
连城劈手去夺。
她往左扑,他换到右手,她向右去,他又转回左手。
一次,两次......
连城又怕又气,十分恼火。
扭头从他腿上下来,下到一半,证件又出现到她眼前。
就近在咫尺,连城双手合住,啪的一声,证件夹在手心。
徐卿寒忽然笑,“拿得走吗?”
“你不动,就拿得走。”
徐卿寒真不动,单纯用两根手指捏紧,连城用上双手夺,抽不动分毫。
这下,连城气的都打哆嗦,眼眸烧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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