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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小说结局

一口五头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是作者“一口五头猪”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楚狸楚棣迟,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主角:楚狸楚棣迟   更新:2024-10-15 0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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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的现代都市小说《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口五头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是作者“一口五头猪”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楚狸楚棣迟,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一开口,坦荡的胸襟,大方的气度也显了出来。

楚渊池紧随之道:“父皇,儿臣是您的长子,理应周全事事,禅让兄弟,儿臣自愿退出。”

楚棣迟倒了杯酒,添火道:

“本王就说两个侄儿懂事,皇兄确实教子有方,伤了谁的心都实在不忍,这头筹不如一人一半来个公平?”

楚皇脸上如常,袖中的手掌已经暗暗捏紧。

天下不二主。

头筹,必然只能有一人。

今日若开了这条口子,来日,摄政王夺去半壁江山时,也言之凿凿了。

摄政王如此逼仄的挑衅,就只差拔了刀子,挥到他脸上来了。

正在此时,林子里,传来侍卫嘶哑的喊声:

“七皇子……七皇子猎得棕熊一头!”

“什么?!”

所有人扭头看去,只见昏暗夜色之下的林子里,七皇子拖着那足足四百多斤的棕熊,艰难的走来。

死掉的棕熊格外沉重,从深山林子里拖出来,一路崎岖不平,几乎耗尽了楚璟麟所有体力。

但,他咬紧牙关坚持着。

他,一身是血,就连脸上也染满了血。

瘦弱的身体半拖半扛着棕熊,进入众人视线的那一刻,令人震惊。

棕熊凶猛,其力气能将人生生撕碎。

大家的猎物多为野兔、山鸡、狐狸,再大些便是鹿、羊、狼,可这么大的棕熊,乃多年秋猎以来,第一次所见。

乍看,九皇子还跟在七皇子屁股后面,帮忙托着棕熊屁股。

楚皇拍案起身:

“小七,勇猛果敢,最得朕心!”

楚狸眉心咯嘣一下,因为皇上每次说这句话,她便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出什么事了?

“年年秋猎,都是以数量取胜,可七皇子的果毅,更是值得称赞、学习的榜样,朕决意授七皇子头筹,不知老大、老三可有意见?”

楚渊池求之不得。

他跟三皇子争,无论是退步,还是占了这次的头筹,都会兄弟生出嫌隙。

“七弟果毅,头筹实至名归。”

大皇子不争,楚西凌自然也不争。

他跟大皇子闹得难看,只会让皇上心生芥蒂,一旦叫摄政王挑拨得逞,吃亏的只会是他。

他拱手道:“七弟当之无愧,父皇英明。”

众臣:“恭喜七皇子,拔得头筹!”

楚璟麟懵:“昂?”

为了把这头棕熊拖出来,他热得一身汗,累得像条狗,直喘粗气,身上沾染的血液与汗液混在一起,黏糊糊的迷眼睛。

他累得快要晕过去了,就听见众人恭贺他。

他得头筹了?

真咩?

“恭喜恭喜!”

“七皇子英勇,得皇上真传,恭喜!”

楚璟麟脑子宕机,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同、同喜?同喜同喜。”

“哈哈哈!”楚皇作笑,“来人,将大楚唯一一张曦木鎏金弓,赏给七皇子!”

哈哈哈!

他十分满意的看着七皇子,扫了眼座中的摄政王,大笑着拂袖坐下。

彼时,摄政王捏着酒盏,神色清凛如山巅冰霜,泛着寒意,如鹰般利眸看向七皇子旁边、那存在感并不高的楚狸。

楚璟麟接受着众人的道贺与崇拜,缓过气儿来,骄傲的双手叉腰,得意大笑:

“王大人言重了……一头棕熊罢了,我动动手指头就把它弄死了,根本不在话下……当时那棕熊朝我扑来时,我根本不带怕的……哈哈哈!”

楚狸糯糯的站在旁边,低着脑袋摸耳垂,几乎没人注意到她。

楚璟麟得瑟的踢了她一脚:

“喂,小废物,瞧见我得厉害了吧?”

“念在你伸手帮忙的份上,那曦木鎏金弓我借你摸半个时辰,也是我这个当兄长的垂怜你,毕竟你这辈子都摸不到这么好的武器。”



楚狸手忙脚乱的扔了杯子:

“父皇,儿臣忽觉身体不适,恐是伤口崩裂,需先行离席。”

“儿臣告退!”

说完,虚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飞快逃离承阳殿。

天爷!

天菩萨!

苍天在上,她发誓,当真只是轻轻碰了一下那玉剑,不知怎就碎了。

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干的,叫她背了黑锅?

别让她揪出来!

楚狸攥拳。

接下来这段时间,她看她还是躲在自己的昭兰殿里,避避风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方为保命之道。

回去的第一件事,便是闭殿门。

希望摄政王贵人事多忙,千万别来找她麻烦。

上天保佑。

“啊!”

楚狸瞳孔微缩。

借着暗处微弱的光,只见一张肃冷的面孔在眼前放大。

男人玉冠高束,剑眉斜飞入鬓,鹰鼻挺立的抵在她的脸颊上,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将她压进花坛之中。

同时,一批细碎的脚步匆匆掠过:

“他已中药,定跑不远!”

“找,快找!”

“追!”

摄政王!

楚狸刚做挣扎,便被男人捏住双手,擒在头顶,他滚烫的肌肤贴着她的身子,几乎要把她烫化了。

自幼于宫中长大,嫔妃向来争宠时用的一些手段,她心中清明。

摄政王这是中了那种药。

“放开……唔!”

他用力的臂膀几乎要将她捏碎了,痛得她刚叫出的声音,被他全部吞入腹中。

不!

不能是她!

哪怕是个宫女,也不能是她!

“放……开我……唔!放……”

楚狸拼命挣扎,用力拍打他,可楚棣迟早已失了理智,半分都不肯松手。

额头热汗如雨,双眼迷蒙,嗓音哑的不像话:

“本王会给你一个名分。”

“住手!不要……啊!”

那一刻,楚狸只觉脑中一片空白。



从小到大,楚狸深知自己女扮男装,一旦暴露,随时有性命之忧,故而自幼随性咸鱼,不与皇兄们争半分。

只等到了年纪,跟皇兄们一样,被父皇分了府邸,出宫独居,当一个闲散王爷。

可今夜似乎被打入地狱一般,余生尽毁。

那两个时辰,浑身剧痛,无法喘息,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

三更天时,楚棣迟终于沉沉昏迷。

楚狸抱着凌乱的衣裳,踉踉跄跄的逃回昭兰殿。

“哎哟!”

苟八急了一夜:

“主儿,您这是去哪了?奴才寻了您一晚上……等等!您!您的衣服……”

楚狸冷眼扫去,眉间发狠:

“今夜之事,不准向任何人提及。”

好在现在三更天,夜深露重,除了守夜的太监和侍卫,大部分人都睡了。

“将我的衣裳、鞋子、香囊,通通拿去烧掉。”

苟八不敢多疑,立忙将九皇子扶进屋。

抱起凌乱的衣物,就要去处理时,楚狸忽然叫住他:

“等等!”

不能烧。

庆功宴上,她今夜所穿的衣物大家都瞧见了,若是烧了,一旦查起来,倒显得她心里有鬼。

况且,摄政王赐的那个女人也在昭兰殿。

她的一举一动,若是被那个女人禀报至摄政王耳中,便暴露了。

“拿去洗,像寻常一样清洗即可,不得引起任何人注意,再为我打热水……”

罢了!

不能洗澡!

三更半夜无故沐浴,惹人生疑。

楚狸不得不强忍着身体黏腻,道:“我回来时,不小心摔了一跤,伤口撕裂,痛晕了过去,你帮我重新包扎一下。”

“是。”

苟八自幼侍奉于九皇子身侧,衷心不疑有二,知晓她真实性别。

楚狸神色狼狈的扶着桌子,疲惫的近乎晕厥;臀上伤口撕裂,火辣辣的痛,可身体更累,像是被几辆马车碾压过。

想起今晚……

此事,绝不能泄露分毫!

女扮男装,死罪。

她非皇室血脉,死罪。

她纵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

这都叫什么事?

她只想像咸鱼一般活着,不争不抢,低调无闻,怎就这么难?

楚棣迟!

你八字定然克我!

趴在床上,上了药,楚狸疼得迷糊,喊痛的功夫,竟已天亮,忍着满头的汗,便见一名小太监跑来传话:

“奴才给九皇子请安,奉皇后之命,请九皇子即刻去青雪宫。”

青雪宫,是后宫嫔妃居所。

“何事?”

楚狸声音嘶哑。

小太监跪在地上,低头回话:“昨夜,摄政王疑似侵犯了青雪宫的兰贵人,皇上震怒,皇后娘娘正在严查,特请昨夜当值的侍卫、以及几位还未分府独居的皇子过去,一一查验。”

楚狸震怒。

摄政王昨夜与她……下半夜还玷污了兰贵人?

这个畜生!

禽兽!

兰贵人位份不高,却也算是他的庶嫂嫂,他竟如此猪狗不如!

她抓起一件干净的衣裳,立即去往青雪宫,准备借兰贵人的嘴,好好痛骂一顿摄政王。

岂知刚抵达青雪宫,便听得一阵惶恐的惨叫,一具侍卫的尸体飞滚至她脚下。

侍卫瞪大双眼。

割破的喉咙血涌如注,如同一只被宰杀的猪,攥住楚狸的衣摆拼命挣扎:

“救……救……”

“啊!”

“啊!!”

宫女们、妃嫔们吓得尖叫失声。

楚狸眼前一黑,衣摆上全是血手印,生生一条命就此扼杀。

台阶上,那肃冷疏狂的墨袍男人执着软剑,笑意凛然:

“既已破案,便该严惩,皇后仁慈,下面的人难免胆大妄为,本王也是举手之劳,皇后不必言谢。”

兰贵人与侍卫私通,还栽赃摄政王。

证据确凿。

已经查明。

皇后的意思是交由皇上处置,结果,摄政王提剑便将侍卫当众处死。

皇后面容发白,不忍见血腥场面,立即差人将兰贵人打入冷宫,赐白绫。

楚棣迟提着染血的剑,迈下台阶,走向楚狸。

楚狸脊背一寒,下意识倒退半步:

“皇、皇叔……”

后脚绊到侍卫的尸体,险些就要跌倒时,一只大掌抓住她的衣领子,就像在提一只小鸡。

“你身上,”

楚棣迟把她提到跟前,墨眸如鹰的盯着她:“什么味道?”

那是男女欢好、所留下的淫霏之味。

楚狸没来得及清洗,就被皇后召至青雪宫。

男人乍然此问,楚狸的一颗心当即悬在半空,如履薄冰:

“我……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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