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知所措了?” 阿普西轮开始自责起来,他想起自己的女儿是穆的同学,“让赤去安慰下这可怜的孩子吧。”或许对于阿普西轮来说,最大的错误就是父爱泛滥,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报警而是去保护无辜的孩子,在阿普西轮眼里,活人总比死人来得重要。
“穆,我是赤。我爸爸说你爸爸死了,让我来陪你。”
穆打开门,单薄的赤穿着单薄的衣服,仅仅是看着她,就让人觉得寒冷。
“是你杀了你爸爸吧。我知道是你。”
“我求你不要说出去。”
“只要你达成我的愿望。我要杀了我爸爸,我要拿到他的钱,让他不能再养着那个婊子。”
“赤,你爸爸很爱你,如果我爸爸对我有你爸爸对你的一半,我就不会杀他了。”
“他是个蠢货,他明明知道他的女人每晚都躺在别的男人床上,他还不肯离婚,他只会对我,只会对我”,穆并不知道,赤已经彻彻底底地成为她母亲的替代品,精神的或是肉体的——“那个不是爱,我已经灌了他足够的酒,他现在正醉的人事不知,杀了他,作为感谢,我会分你钱。”
躲在门外的赦塔和洛塔偷听到了这一切,一齐闯了进来,劝穆道:“你被看到了,如果阿普西轮说出去,你会很麻烦”,又建议两个小姑娘,“如果发现两个被害者死于同一种犯案手法,你们俩被怀疑的可能性就会很低,我们会让普夕去做的。”
普夕把熟睡的阿普西轮搬到了两姐妹的冰铺,掰开他的嘴又给他灌了大量的酒,她们需要为穆争取更多的时间,尽量地使穆的嫌疑程度降到最低。
“他老婆子还不停地嚷嚷‘我要宰了你’,嚷嚷得整条菲克巷都听得见。”第二天,两姐妹这样跟对前来调查的和平保卫队警员说。
但是赦塔、洛塔两姐妹的证词和欧米克罗、皮的证词产生了矛盾,她们企图陷害卡帕的言论让和平保卫队把注意力聚焦到了穆的身上。为了让和平保卫队相信这不是一个孩子能做的连续杀人案,也为了为穆在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