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对峙,季远洲败下阵来,他松了口。
“你可以再最后陪我最后一次吗?”
“等我出院,我就把你妈妈的骨灰还给你。”
我迟疑的一会儿,但终究还是答应了,决定再相信他最后一次。
陪着季远洲住院的这几天,我其实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我照顾他还是他照顾我。
营养的东西他让我喝,晚上伤口疼了也愣是不说一句把我吵醒。
再一次看他疼的冷汗直冒时,我忍不住开口了,“季远洲,苦肉戏对我没用。”
果然那天之后,他不再装可怜,但依旧死皮白咧的跟我讲话,我倒是头一次发现季远洲竟然是个话唠。
但他老是讲着讲着就说到以前的事情,我不爱听的很,冲他发了好的大脾气,他耷拉着脑袋可怜的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狗。
这天阳光很好,我靠在阳台看书,结果他又叫我。
“干嘛?”
我没好气回他。
“可不可以出去走走。”
季远洲已经套好衣服,乖愣愣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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