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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新上热文

江小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是作者““江小十”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贺玥李小书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吹的有些疼,但是眼角眉梢之中都透露喜意。策马在马场上,渐渐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小关子和马场的太监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太子妃要是出事了,他们也得舍了半条命去!“嗬!!”小棕马突然昂头叫唤,前脚抬起,好像踩到了什么,然后就不受控制的跑了起来。“停下!”贺玥手握缰绳,神色惊慌,双手颤抖,整个人有些往后瘫倒。怎么回事!......

主角:贺玥李小书   更新:2025-06-29 0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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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玥李小书的现代都市小说《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新上热文》,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是作者““江小十”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贺玥李小书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吹的有些疼,但是眼角眉梢之中都透露喜意。策马在马场上,渐渐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小关子和马场的太监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太子妃要是出事了,他们也得舍了半条命去!“嗬!!”小棕马突然昂头叫唤,前脚抬起,好像踩到了什么,然后就不受控制的跑了起来。“停下!”贺玥手握缰绳,神色惊慌,双手颤抖,整个人有些往后瘫倒。怎么回事!......

《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新上热文》精彩片段


他本就想让她多出来走动一下,一直闷在碧院也不好。

贺玥眉眼弯起,声音清脆,“臣妾谢过殿下。”

此时张侍卫从远处小跑过来,拱手禀告,“太子殿下,南王回首城了,要见您一面。”

贺玥识趣的开口,“殿下去吧,臣妾自己在骑上几圈就回碧院。”

“小关子,留下照看好太子妃。”

宁如颂将小关子留下,才放心的离开,她这回出碧院没有带宫女。

暮秋既别,凛冬前夕,风有些呼啸。

贺玥在马上脸吹的有些疼,但是眼角眉梢之中都透露喜意。

策马在马场上,渐渐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小关子和马场的太监眼睛都不眨的盯着。

太子妃要是出事了,他们也得舍了半条命去!

“嗬!!”小棕马突然昂头叫唤,前脚抬起,好像踩到了什么,然后就不受控制的跑了起来。

“停下!”贺玥手握缰绳,神色惊慌,双手颤抖,整个人有些往后瘫倒。

怎么回事!

小棕马越发狂躁,前身疯狂抖动,贺玥紧紧握住缰绳,如果被甩出去,定会受重伤!

天旋地暗之间,她手上没了力气,松了僵绳,身子往后仰去,正要落地之时,一只有力的胳膊横在她的腰间,贺玥被带离了小棕马,落入了一个陌生的怀抱,龙涎香萦绕在周遭。

“赫!”小棕马倒在了地上,后腿抽搐。

贺玥抿唇垂眸,月白色无纹的衣袖映入她的眼帘,腕上还缠绕着道家念珠。

来者显然是靖穆帝!

她长睫颤动,手局促的交叠在一起,也不敢回头看靖穆帝,只嗫嚅张口,“多谢父皇搭救,儿臣感激不尽。”

“嗯。”靖穆帝的嗓音清和。

他的手在接住她时无意的绕过她的腰畔,念珠不可避免的带过她的腰间,白楠木沉香的材质隔着厚厚的衣裳依旧让贺玥不禁打直了腰。

浅蓝色的衣裙和月白色的衣袍交叠在一块儿。

半个马场之外的小关子看到这一幕,一个踉跄,直接摔到了地上,头上的帽子都滚出了好远。

“哎呦!”小关子被吓的连滚带爬的拿回帽子戴回头上,他神色哪是一个惊恐可以概括。

他瞧见了什么?!

不对!这只不过是个简单的搭救罢了,是的,定是如此!

靖穆帝松开了手,贺玥的脚落在地上,连忙避嫌的退到一旁。

“参见陛下!陛下万安!”小关子和小太监匍匐在地,高声问安。

贺玥神态略显僵硬的掀眸看他,仪容高贵、清然出尘的帝王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多谢父皇。”贺玥再次称谢,秾丽的小脸还带着些惶然。

她垂下眼帘,视线无意的落在帝王的手腕之间,她方才不免的碰到了那串念珠,指尖不由的微微蜷缩。

贺玥又屈膝行了一个端正的礼,“参见父皇。”

“平身吧,朕只是恰好路过。”靖穆帝垂下手,沉冷的凤眼瞧着眼前规矩端整的贺玥。

“以后驾马小心些。”

他位居皇位多年,语气就算再柔缓也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贺玥点头应是,“多谢父皇关怀,儿臣省的。”

这回的确得谢过靖穆帝,不然摔下马就成了一场悲剧。

靖穆帝的贴身太监刘林从不远处赶过来,手里还拿着大氅。

靖穆帝接过大氅,也没披上,开口吩咐,“刘林将马迁回去吧。”

“朕回广明宫了。”这句话像是对贺玥说的。

贺玥垂眸,“恭送父皇。”

靖穆帝的背影远远望去,有一种清冷的孤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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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院在东宫里头是离太子长信殿最近的一个院子,奢华贵气,占地极大。

宁如颂抱着贺玥下了马车,路程遥远,她总是闹,后面就累睡着了。

她现在很安静,还带着泪水的小脸就靠在他的心口处,隔着几层布料,倒是让他心口滚烫了起来。

宁如颂垂首睨着她略带狼狈的脸,上面还带着出嫁时候的妆,有些花了,视线转移落在她的嫁衣上,布料是好的,但是上面有些针脚很粗糙。

民间婚嫁确实有习俗,女子的嫁衣基本都是自己出嫁前一针一线绣的。

“参见太子殿下!”

宁如颂收回视线,眼神阴仄的让人胆寒,踏进了碧院,宫女和嬷嬷在后头随着。

他将贺玥放在了碧院寝殿的床上,床上的床褥是浅色织金的绸单,艳红的嫁衣在上面分外的显眼。

吕嬷嬷在旁边弓着身询问着,“太子殿下,要给姑娘梳洗一下嘛?”

这姑娘瞧着倒是可怜,哭了一路的模样。

虽一切都是按着良娣的准备,但是在明确的懿旨没有出之前,谁也不敢乱称呼。

“简单擦拭一下就好,她闹腾的太累了。”

吕嬷嬷见太子殿下的手放在了那姑娘的腰间,然后将嫁衣给解了下来。

红色的嫁衣落在了地上,太子殿下声音凛冽,“拿去烧了。”

扔了、撕碎,都不好,一把火烧的只留一捧灰,随意哪来的一阵风都能将存在的痕迹给消散的干干净净。

“是!”吕嬷嬷使了一个眼色,一个宫女就捧着嫁衣退下了。

有宫女捧着面盆跪在床边的脚踏处,细细的用锦帕将贺玥脸上的妆给擦去。

宁如颂就坐在床边,定定的瞧着,雅俊的面上无甚表情,给贺玥擦拭的宫女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照看好。”太子殿下起身,留下一句吩咐。

他这次确实是有些冒失,那些个御史定会参他一笔,得对明天的早朝做些准备。

贺玥,当真是让他失去了些理智。

这样一个人,他怎么可能拱手相让于一个铁匠。

那样身份低贱、卑微的人怎么配同他争,他还饶了他一命,已经是难得开恩。

给贺玥简单擦拭后,宫女仔细的瞅了瞅贺玥的脸。

瞧的入了神,手中的锦帕就掉到了地上,吕嬷嬷瞪了她一眼,宫女才回过神来,连忙端着面盆出去了。

她想那被太子殿下夺过来的姑娘真好看,比东宫所有的嫔妃都多了一股韵致,难怪连冷情的太子殿下都按捺不住了,做出了如此惊世骇俗的事。

早早就备下的碧院终于住进了女主人,权力钩织而成的网也终于网着了妄想逃脱的猎物。

…………

翌日,不出宁如颂所料,如雪花一般的奏折,指控他强抢民女,丧尽天良,没有做太子的高洁品性。

其实那些奏折写的都没有错,甚至分外的符合情景,但是一个品性高洁的人怎么可能稳稳当当的稳坐东宫这么多年。

太子呈上了一封婚书,上面有着何如颂和贺玥两个名字。

“请父皇明鉴,那日儿臣受奸人所害流落闽县,是被贺玥所收留,儿臣和她日久生情,早已互许终身。”

“当日为了安全考虑不得已使用了母姓,但是婚书上面的名字都是儿臣和贺玥亲笔写下的,父皇大可派人去闽县探查。”

太子身穿朝服,清冷端华,平静坦然的扭曲事实。

在宁如颂身后所荣王嗤笑一声,眼里都是讽刺,他掸了下朝服,日久生情,还互许终身,这两个词那和太子搭的上关系。

龙椅上的皇帝一双威严的凤眼冷冷的瞧了瞧宁如颂,“太子,这件事就此作罢,你自个儿瞧着分寸就好。”

宁如颂倏然抬眸,两道同样冷冽森冷的视线碰撞在一起。

荣王和朝臣们都不可置信,皇帝好不容易抓着太子一个把柄,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拿轻放了。

父子情吗?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碧院里的贺玥醒来时就发现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仅仅是个寝殿就极尽奢华,明珠点缀期间,更别提看着就贵重的摆件。

她只不过刚坐起来,睡床边脚踏处的宫女就醒了,“姑娘醒了。”

宫女瞧着清醒极了,想来是一直绷着脑子的弦,不敢真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几个嬷嬷和宫女端着洗漱用的物件伺候着贺玥洗好脸换好衣裳。

贺玥现在清醒了很多,她觉着她昨日太不冷静了,被怒气冲昏了头。

宁如颂是太子,封建皇权中的太子,她不能在闹下去,不然可能连小命都不保了。

还得顺着狗男人来!

而且不知道樊垣的情况怎么样,她总得打听打听。

“我想见见太子殿下。”

吕嬷嬷听见贺姑娘小声的说道,声音有些哑,她赶忙回道,“太子殿下应当马上就下早朝了。”

“等会老奴就去和关公公禀告一声。”

“好的,谢过嬷嬷。”

“当不得!当不得!”吕嬷嬷行礼说道,这个贺姑娘倒是不哭不闹,看着怪惹人怜惜的。


早早就备下的碧院终于住进了女主人,权力钩织而成的网也终于网着了妄想逃脱的猎物。
…………
翌日,不出宁如颂所料,如雪花一般的奏折,指控他强抢民女,丧尽天良,没有做太子的高洁品性。
其实那些奏折写的都没有错,甚至分外的符合情景,但是一个品性高洁的人怎么可能稳稳当当的稳坐东宫这么多年。
太子呈上了一封婚书,上面有着何如颂和贺玥两个名字。
“请父皇明鉴,那日儿臣受奸人所害流落闽县,是被贺玥所收留,儿臣和她日久生情,早已互许终身。”
“当日为了安全考虑不得已使用了母姓,但是婚书上面的名字都是儿臣和贺玥亲笔写下的,父皇大可派人去闽县探查。”
太子身穿朝服,清冷端华,平静坦然的扭曲事实。
在宁如颂身后所荣王嗤笑一声,眼里都是讽刺,他掸了下朝服,日久生情,还互许终身,这两个词那和太子搭的上关系。
龙椅上的皇帝一双威严的凤眼冷冷的瞧了瞧宁如颂,“太子,这件事就此作罢,你自个儿瞧着分寸就好。”
宁如颂倏然抬眸,两道同样冷冽森冷的视线碰撞在一起。
荣王和朝臣们都不可置信,皇帝好不容易抓着太子一个把柄,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拿轻放了。
父子情吗?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碧院里的贺玥醒来时就发现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仅仅是个寝殿就极尽奢华,明珠点缀期间,更别提看着就贵重的摆件。
她只不过刚坐起来,睡床边脚踏处的宫女就醒了,“姑娘醒了。”
宫女瞧着清醒极了,想来是一直绷着脑子的弦,不敢真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几个嬷嬷和宫女端着洗漱用的物件伺候着贺玥洗好脸换好衣裳。
贺玥现在清醒了很多,她觉着她昨日太不冷静了,被怒气冲昏了头。
宁如颂是太子,封建皇权中的太子,她不能在闹下去,不然可能连小命都不保了。
还得顺着狗男人来!
而且不知道樊垣的情况怎么样,她总得打听打听。
“我想见见太子殿下。”
吕嬷嬷听见贺姑娘小声的说道,声音有些哑,她赶忙回道,“太子殿下应当马上就下早朝了。”
“等会老奴就去和关公公禀告一声。”
“好的,谢过嬷嬷。”
“当不得!当不得!”吕嬷嬷行礼说道,这个贺姑娘倒是不哭不闹,看着怪惹人怜惜的。
贺玥就坐在椅子上,穿着流彩兰花的云锦宫装,头上也戴着白玉金步摇,和以往简单朴素的装扮全然不同。
她本就是明媚的长相,这会儿倒是美的略带攻击性了。"


“儿臣参见父皇!”贺玥屈膝行礼,经过吕嬷嬷的教导她的礼仪也寻不出差错来了。
其余的宫人皆行跪拜大礼,背脊压的极低,“奴才参见陛下!”
“起吧。”嗓音清华平淡。
贺玥起身后,恭敬开口,“儿臣奉母后的传召前往坤宁宫,路遇父皇,特来问安。”
这宫里的规矩真多,说句话都得在腹中转上几圈才能出口,真想念李家村,自由极了,也不差什么钱,吃穿用度一个人绰绰有余。
靖穆帝坐在石凳上,环着念珠的左手往他前方的石凳上摆了摆,“坐吧,恰好朕有东西要赐给东宫,叫刘林拿过来,你一并带回去吧。”
“是,陛下。”刘林是广明宫的太监总管,他应了一声后退下。
贺玥不敢抗旨,只能取了斗篷递给吕嬷嬷后坐下,亭台周围都围了挡风的绸布,再穿着斗篷过会儿就要热了。
靖穆帝缓缓转动着手中上念珠,指节白皙分明,他问,“在东宫可还过的安稳。”
这是一个礼节性的问题,贺玥笑的斯文秀气,“回父皇,一切都是安稳的。”
那些个东宫嫔妃每天都争宠算计,她厌烦的很,恨不得亲自将宁如颂踢到她们的房中,允她几天消停日子。
其实也不知怎么的,她对宁如颂总是带着几分畏惧,但在靖穆帝跟前却平常心了很多,贺玥渐渐的也就放开了些,聊了些不大要紧的琐事,靖穆帝虽话少,但也句句有回应。
聊着聊着话题就奇异的转到了贺玥的先夫身上。
贺玥苦笑了下,稠艳的脸上带了些愁色,她哪有什么先夫,不过一个谎话出口,定是要由无数的谎话来圆,不然就是欺君罔上。
不过虽然没有先夫,但是有一个前男友,好歹有个原型。
“儿臣的先夫是个极好的人,他虽出身贫苦,但才华出众,我们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他凭借才华上了很好的学塾,可惜后来就走了……”
贺玥讲着讲着陷入了回忆,她的前男友叫段齐岱,和她是同一家孤儿院长大,的的确确是青梅竹马,成绩从小就好,总是逮着她一起学,硬生生的让她和他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后来怎么了?怎么就分手了?
是了,也不是人为的,是他无故的失踪了,怎么就失踪了呢,明明都要谈婚论嫁了。
他那样好的人,她那时几乎将所有的情爱都奉给了他,后来他不见了,她也就再不相信情爱了,这世上哪还有第二个段齐岱。
“莫哭。”靖穆帝缄默半晌,慢声宽慰说道。
“啊。”贺玥猛的从思绪里挣扎了出来,才发现自个哭了,忙不迭的从吕嬷嬷那拿过帕子擦干了泪。
贺玥微垂着头,眼尾带红,声音有些泣音,“倒是让父皇见笑了,先夫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儿臣也不大想起,只是一旦想起了,心里头难免苦闷。”
靖穆帝捻弄着念珠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哪算得上什么见笑,苦闷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终归是过去的人了。”
恰好这时刘林回来了,身后一队捧着锦盒的太监。
贺玥看向靖穆帝,那双眼犹带着水泣,她二十四的年龄瞧着倒像是二八年华的姑娘家,带着几分稚气。
刘林笑的谄媚,手一挥,那些小太监就将锦盒都打开了,都是些华美不凡的头面和流光异彩的锦缎,还有小半都是沉甸甸的黄金。
靖穆帝此时开口,“按照规制,你同太子成婚,朕是要赐下些物件的,这些都是给你的,一同带回东宫吧。”
贺玥一时被黄金晃了眼,露出了本性,感叹道,“这么多银子。”"



当真是得罪不得,白回显是太子的宠臣,连那白夫人都和太子妃关系匪浅!

李小书的马车到了宫门口,她搭着丫鬟的手下了马车,她今个穿了诰命服,一切按照礼制装扮,不出一分差池。

清秀的脸上了规整的妆,倒是少了几分在李家村的灵动。

庄严恢弘的宫门口穿甲胄的侍卫守着,一个人冷冷的出口问道,“可有宫牌?”

李小书捏着帕子摇了摇头,“本夫人是递了帖子给太子妃的。”

“那便等着。”侍卫听到太子妃时言语恭敬了些,可到底也没放行。

过了一会,一个穿着黄色宫女服的宫女从宫内出来,是个气度不凡的,发髻上簪的银簪子也不是一般的宫女配簪的。

宫女和那侍卫说了几句话,那端着的侍卫就点头哈腰的奉上了笑,“桃姑姑,这就放行。”

说罢便打开了侧门,小桃子缓缓走至李小书的身前,微微屈膝,“白夫人和奴婢走吧,您的丫鬟就在宫外头候着,会有人带她去休息的。”

那个丫鬟还没有资格入宫,李小书自然点头应好。

李小书跟在小桃子的身后从侧门入了皇宫,再往东边的宫道走去。

皇宫红墙黄瓦,到处都彰显着皇家的威严尊重,来来往往的宫人中有些人看到小桃子也会停下问个安,“桃姑姑安。”

李小书心里了然,这个桃姑姑是个有体面的大宫女,她在无人的时候,给了小桃子一个装满银子的荷包。

“桃姑姑收着吧。”

小桃子平日里收的也不少,这回也笑纳了,心情颇好的提点了她几句,“今儿太子妃身子有些乏累,您也不要仗着以往和太子妃是旧交就多加叨扰。”

接着小桃子用稀奇的眼光瞧着李小书,“太子妃向来不见外妇,您是头一个,可见这旧交在太子妃心里头是有几分分量的。”

早上拜帖入了碧院时小桃子以为太子妃会和以往一样,叫拒了,可太子妃静默了会问,“这白夫人可是闽县的李氏。”

吕嬷嬷答,“回太子妃,是的。”

她听见太子妃好似叹了一口气,“见吧,是一个许久不见的故人。”

李小书笑的腼腆,可眼里有些晦涩,“太子妃念旧情,我同太子妃一同住过几年。”

小桃子只赞叹了一声李小书是个有大造化的,便接着在前头带路了。

到了东宫的地界,又走了好一晌才走到一个华美的宫殿,殿前挂着“碧院”两字。

进了碧院,视线又陡然开阔了起来,里面有好几处金碧辉煌的院落,东侧殿和西侧殿都比得上别处的正殿了,可这一整个碧院也仅仅是住了一个太子妃罢了。

小桃子带着李小书到了正殿,吕嬷嬷刚好从里头出来,一双锐利的眼将李小书给扫了一遍,几乎叫她出了冷汗,“白夫人安,太子妃在里头。”

“嬷嬷安。”李小书身为三品命妇却向一个嬷嬷问了安,可是宫里贴身伺候的嬷嬷总归是不一样的,有的是大体面。

小桃子打起了门口厚帘,带李小书去了暖阁,又打起了珠帘,进去后跪下行礼,“太子妃,人带到了。”

李小书也规规矩矩的跪下行大礼,声音谦卑,“臣妇参见太子妃。”

贺玥坐在榻上,腰后枕着软枕,她睨着跪在地上的李小书,心里有着难言的感慨,她淡声说道,“起吧,白夫人。”

小梨子搬来一个绣墩,李小书起身后就坐在绣墩上,她现在才敢抬头瞧贺玥。



东宫后院是他放松舒心的地方,碧院是他的温柔乡,贺玥是他的床上妇、帐中妻。

宁如颂笑了笑,他带着些冷意的手指摩挲贺玥柔软的侧颊,他嗓音温润,反问道,“你想叫孤来陪你吗?”

吕嬷嬷是个很好的教习嬷嬷,她不可能没有教过贺玥那些规制。

“想的,殿下会来吗?”贺玥抬手覆在宁如颂抚摸着她脸颊的手,她好似眷恋的用脸轻微蹭了一下他的手指。

哈,宁如颂笑意愈盛,清雅俊逸的面上是愉悦,他的贺玥会争宠了,多好,他自然是会应了她的,“会来的。”

小关子在宁如颂身后了然的挑了挑眉,他跟在太子殿下身边这么些年,瞧的一清二楚,那两个何氏哪有翻身的时候,不然他也不会得罪的那么狠。

姓何又怎么样,到了这东宫后院,何皇后也不可插手,哪个女子尊贵还不是太子殿下说着算。

今晚儿有些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树叶上。

贺玥叫宫人撑开了花窗,她坐在窗边的榻上,听着雨声心头竟然奇异的静了几分。

她手上拿着绣棚,这回倒是在绣腰封,上面描的是鹤的图案,小桃子和另一个宫女坐跪在榻脚处整理着繁琐的绣线。

贺玥倒也没有用心绣,到时候不管绣成什么鬼样子,照样送给宁如颂,就说她初学,一切都尽心尽力了。

她现在倒是看的清楚明白,如果宁如颂不护着她,她能被这几个姓何的给整死,何皇后、何良娣、何良媛都不是些什么善人。

那个李家村“何公子”更加是个披着好皮囊的邪祟玩意儿,把她搞进了东宫这个龙潭虎穴。

冤孽、冤孽。

看着贺玥手中绣出来的半只胖鸟,吕嬷嬷笑的僵硬,她出口,“太子妃您这个是要绣给太子殿下的吗?”

未尽之言便是要不多练几次?这就算太子殿下收下了,也不可能戴的出去。

“是的,这是本宫绣的第一条腰封,自然是想献给殿下的。”贺玥只当没有听出吕嬷嬷的意思。

手下针线再添几笔,胖鸟的黑豆眼珠子就出来了。

瞧瞧多可爱,贺玥内心赞叹道,她都不忍心给宁如颂那个狗男人。

外头越来越黑,宫人添了几盏宫灯。

小桃子停下手中的活,看向外头,语气有些焦急,“太子妃,您说殿下今晚还会来吗?”

另一个叫小梨子的宫女点了点头,“万一被哪个不要脸面的女子勾走了该怎么办?”

“先不说那两个新来的妾室,就是那柔院里也住着几个曾经献上来的江南瘦马。”小梨子越说越起劲,颇有愤愤不平之意。

小梨子的年龄很小,约摸只有十三岁,性子也活泼,贺玥难免对她多出几分喜爱。

贺玥笑着放下绣棚,用指尖点了点榻角处小梨子的眉心,嗔笑的说道,“胡乱说些什么,胆子愈发的大了。”

太子妃的眉梢眼角皆柔和了起来,仿若冰雪消融,化作了潺潺的春水,小梨子耳朵红了几分,“太子妃那些事说出来都怕污了您的耳朵。”

“那些个江南瘦马和那戏楼里唱曲的粉头是一个路数,都是学些不入流的手段。”

贺玥倒没有瞧不起任何人的意思,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还不如江南瘦马有本事,人家好歹会琴棋书画。

“本宫还是一个商户。”贺玥柔笑了下,接着绣胖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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