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菁菁自始到终声音淡淡的，并未发脾气，态度却无比疏离。
杨雯跟王城路过，阴阳怪气。
“捡破烂的，我们张大少爷愿意拿你刺激糖糖，都是你的荣幸，别不知好歹！”
“就是。
张少吃醋跟糖糖闹脾气，陪你玩几天，她赏你点钱，都够你们一家吃喝不愁了。”
他们说的话极尽刻薄，我只觉刺耳极了：“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嘲讽沈菁菁？
给她道歉！”
王城脸都绿了：“你让我跟一个臭捡破烂的道歉？”
我面无表情扫过他跟杨雯：“道歉，别让我说第三遍！”
他们根本不敢反驳我。
哪怕心里百般不情愿，捏着鼻子道完歉就跑了。
“谢谢你帮我说话，不过下次不用了，你这样帮我，他们只会私底下对我更过分。”
沈菁菁自始到终没什么情绪变化。
我看到她校服上的鞋印，喉咙哽了哽：“抱歉，我只是想对你好些。”
上辈子，我只知道她过得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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